首辅夫人黑化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柔桡轻曼
当年岳父中毒,姜映秋上门逼迫姜家长房过继,去青城山求神医得知岳父中毒,随后神医医治好岳父,与沈知言接触婚约,再到谢妙玉酒楼里想要毁容貌。后,姜家宗族逼迫,迫不得已拿姨母逼迫他入赘姜家。再到后来他喜欢上她,想与她做真正夫妻,她却不愿,最后不知为何改变主意。
燕眉峰微皱,大掌继续揉着她的柳腰。
后来他中状元归来,与做了真夫妻,直到烧死范立,他察觉与料想中的不同,来到京城,慢慢相处,她出手医治瘟疫,救下太子,宫中的赏赐,两人感情如胶似漆,直到姜谢两人来到京城,污蔑她,想要毁掉她,她出手,这一切仿佛都是对的,可他总觉有些理不清。
比如,当年,明明万般不愿与他做夫妻的,后来为何同意?
还有周玉珠出嫁前,她的一场噩梦,梦中那句,“她们都该死,可玉珠不该死……”
这种种一切,怕还有事情瞒着他。不过她亦未对他说谎,的确告知他事情真相,那么隐瞒的到底是什么?
燕的确相信姜这些话,可理清楚后就察觉有丝不对劲,一条能够贯穿这些事情的脉络,没有告诉他,还瞒着一些事情,可她说的这些事情又无任何遗漏。
还有岳父的事情,岳父竟是中毒,这事情他是不知的。
在苏州时,他曾查过,得知她的异常是从岳父中毒后,直到神医医治好岳父,陡然和姜映秋谢妙玉闹翻。
事情的点应该是出在岳父中毒那段日子。
他更大的猜想,岳父中毒或许正是姜映秋所为,假设给岳父下毒的人真是姜映秋,这便能够解释为何待岳父好后如此不待见那两人,甚至处处针对,他听闻过与沈知言解除婚约那件离奇的事情,的确很是离奇,竟从一方帕子看出来的,仿佛事先知晓。
如若给岳父下毒的真是姜映秋,只怕岳父还不知,否则不会轻易饶过她的。
燕闭目,这些事情在他脑中整理一遍又一遍,他仿佛是抓住了事情的点。
姜见他不语,微微抬眸,正好撞见他那双幽深的眸子,心里一惊,上辈子的事情太过离奇,她没打算跟任何人说,自然也没打算跟燕说,说了又有何用?
他那么聪明,定是猜到些什么,姜怕他继续想下去会来质问他,不等他说话,她就急急忙忙攀住他的肩,昂头亲吻他的唇,嘟囔道:“夫君离开这些日子,我甚是思念夫君,夫君可曾思念我?”
细腻芳香的嘴唇贴在他冷硬的脸颊上,燕那一瞬间的思路立刻被打断,几乎是立刻有了反应。
那硬物抵在她柔软之地。
燕反客为主,含住她柔软的唇,大掌顺着衣襟入了里头,抚摸她一身凝脂滑肌。
姜身子僵硬片刻,害怕外面来人,想要推开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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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追问那些疑点,只能闭眼承受着,眼看着他越来越过分,竟将她身上衣物剥的干净,甚至用手指入了那处。
水渍渍的。
姜有些承受不住的低泣,他却生生止住,哑声道:“娘子自己坐进去可好?”
不知何时,那庞然大物已然露出,还有青筋绷起,姜呆呆的望着,平日竟然这样狰狞庞然大物进入那柔软之地,她怎么承受的住?脸色渐渐发白,她喃喃道:“夫君,我怕。”
见她是真怕,想要退缩。
燕握着她的腰身定住她,低头亲吻她的嘴唇,脸颊,玉颈,胸脯,舔的她湿漉漉的,最后趁着她酸软无力就这么挤入进去。他生的高大,柔软娇小的身子定固在他的双腿上,连脚跟都沾不到地,那东西入内,深的不成。
姜有些承受不住,抓紧他的衣襟低泣着。
燕就这么坐在太师椅上,握着她的腰身,重重的撞着她。似还嫌不够,又用舌堵住她的唇,吸她口中的蜜液,连着她那两团柔软都不放过。姜如今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姑娘,早已知此事乐趣,又是自己喜爱之人,何况分离数月,不过几下她就呜呜的卷起脚尖,涌出水来。
那液体滴落在燕结实的大腿上,又顺着他的腿滴落在地面。
燕见她动情,眸色幽深,竟这么起身抱着姜朝前几步,将她抵在墙面上继续下去。
不知何时才结束,姜都不知酥麻过几次,等到后来实在全身无力,任由他把她抱在偏厅的榻上弄着,扭头看窗牖外,天色暗沉,寂静无声,他应该是纾解了满身的欲,也不急着出去,坐在榻上慢慢的帮她系好衣襟,又亲自端来温水帮她擦拭,动作温柔。
姜见他眉目温和,也跟着松口气。
用过晚饭,两人早早的歇下。
姜昨儿被他折腾的惨,早上起来的晚,醒来的时候都快晌午,慢腾腾的爬起来用过饭食,晌午就去书房把那卷手札亲手烧掉,夫君说的对,这上面的内容她和师父早就记熟,若是留着被人翻出那麻烦就大了,还是毁掉保险些。
望着炭盆里腾起的火苗,姜有些怔住,不由想起昨日他同自己说的那个故事。
第111章
她曾疑惑过燕是否有问题,却没料到燕家仇恨竟如此,夫君虽然没说仇家是谁,能帮着先帝打压燕家,那次此时的地位定然不低。还有何氏的大义,用自己孩子去换取恩人孩子的活路,难怪当初何氏无意中叫出燕真名显的那么忐忑不安。
何氏是位值得尊重的长者,往后不管发生何事,她都会敬重爱戴何氏。
至于夫君,他应该是报了仇的。
上辈子,建熹十七年他回苏州探亲,百姓议论,他那时已经位高权重,用回无屹的名,所以肯定是给燕家报了仇的,并安然无恙。
不会受到牵连,姜松口气,心里又攥的紧紧,如今她们两人算是各自知道对方的秘密,往后还不知会如何。
酉时到,燕还未归来,姜知他第一次前往大理寺上任,怕是有的忙,还不知何时能回。
她怕何氏饿着,先让丫鬟们给何氏送了盅热汤过去垫垫肚子,等燕回来三人一块用膳。
直至夜幕降临,燕才回来,见姜站在廊庑下等她,他高大的身躯上前几步搂住她的腰身,温声道:“不是怕冷,怎么还站在外头等我。”
姜笑道:“夫君不必担心,我才出来的,夫君现在才归应该还未吃过吧,我们过去姨母那边吃吧。”
燕点头,牵着她的手朝着何氏院子而去。天色幽暗,丫鬟在前头掌灯,姜问道:“夫君现在才归,大理寺可忙碌的很?”
“大理寺左少卿一职空置许久,只有右少卿,平日公务就有些玩不成,堆积有些多,这几日还要翻看各种旧案,怕是有些忙碌的。”他的声音透着些安详,若无姜,他随意待在何处都可,可有了她,他希望留在京城,每日归来家中有她等待,祥和温暖,是他的家。
姜柔声道:“那我每日让杜师傅炖汤给夫君补补。”
燕望她一眼,眼角微翘,有些调侃的意味,姜立刻懂了,嗔道:“不许乱想。”
燕笑道:“我可未乱想,娘子的这个乱想又是何意?”
夫妻两人说说笑笑来到何氏住处,何氏如今有六儿陪着,燕又留在京城做官,她再无任何遗憾,只等着阿爬到高位,把燕家的仇报了,在给燕家生两个大胖小子。
陪着何氏用过晚膳,出来庭院里,月朗星稀,寒风瑟瑟,姜裹紧身上的斗篷,两人顺着青石小路慢慢回正院里,梳洗后躺在床榻上,姜同他说着过年的事情。
再有十日就是年关,这几日要忙碌起来。
两人说了会儿话,燕翻身覆在她的身上,幔帐缓缓落下,里面传来女子轻柔的低泣声和男子的粗重的喘息。
次日,燕去大理寺上衙,姜吩咐府中奴仆置办年货,清扫屋宅,还有过年期间送礼的单子,等忙碌下来只剩两日就要过年,大理寺有几日休沐时间,二十七的燕就不同去大理寺上衙,留在家中陪着姜。
府中就三位主子,有些清冷,过年还是和往常一样,三人用过年夜饭,何氏早早的歇下,燕带着姜去夜市上看灯笼。
大年三十的夜市极热闹,姜难得出来一趟,穿着厚袄还系着竹叶青镶金丝飞凤纹大毛斗篷,脸颊都给埋在里头,燕牵着她的手四处闲逛,也无目的,她看见好吃的好玩的都会停顿下来兴致勃勃的跟燕说说。
逛了半小时有些累着,前面有家羊肉汤面铺子,极有名,只是小小一个摊铺,客人都坐的满当当的。
姜来吃过几次,汤头是用羊大骨熬成的,鲜美无比,炖的整块清香的羊肉切成厚厚一片片,铺在汤面上,那面也劲道有嚼劲,撒上葱花,喜欢吃辣子的浇些店家自制的辣子,大冬天的吃的满头大汗,满身爽快。
“夫君,我们坐下吃些汤面吧,一会儿回去还要守夜的。”
两人在干净的木凳上坐下,等候片刻,两碗热腾腾的汤面端上来,燕口味重,加了辣子,姜吃不惯,光是清淡的汤面都很鲜美,她小口小口吃着,时不时抬头看见身畔的男子,仿佛生出一种感觉,只要有他,哪怕过着普通平淡的日子都是很好的。
姜吃着面,偶尔凑到燕耳畔同他说话,不远处忽传来清润的少年嗓音,“姜……燕大奶奶?”
姜回头,见不远处的灯笼下站着一位修长俊美少年,系着素面勾金丝杭绸厚氅,清贵无双,有几分眼熟的模样,半晌才记起这少年是谁,惊讶道:“赵公子?”这是太子,她记得皇家姓赵,自然不敢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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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呼他为太子。
赵煜今日带着暗卫出来的,没曾想会在这里碰见姜,自去年年关她在宫中被陶若推入池塘,这一年间倒是没在见过她。他留在宫中忙着跟太子太傅学习,帮着父皇处理政务,不过一年,他好似长高了些。
赵煜过去桌旁坐下,同燕颔首,“燕大人。”
燕搁下手中的木筷,慢慢道:“赵公子安好。”
赵煜笑道:“今日大年三十,我出来闲逛,没想到碰见燕大人和燕大奶奶。”
燕轻声道:“我和内人也是出来闲逛的。”
赵煜轻笑,又去望姜,低声说道:“说起来,自从燕大奶奶在苏州救下我,还未曾亲口跟燕大奶奶道声谢谢的。去年邀你入宫原本也是想亲口说声谢谢,没想到发生那样的事情。”
姜还捏着木筷,目光澄澈,“赵公子不必多礼,当初只是举手之劳,幸而赵公子无碍。”
赵煜的目光落在她清澈的双眸里,与她对视,心里升起莫名情绪来。
他一直知道姜生的貌美,当年苏州被她所救,昏迷之间曾见过一眼,再到京城他从辎车上溜下来,惊鸿一瞥,还有皇宫中见她落水楚楚可怜的模样,对她产生好感几乎是很容易的事情。
可也仅仅是少年初生的好感,不带半分色情,纯真美好。他对姜有感激,知她有夫婿,断然不会为那丝好感做出有违君子的作风。
“不管如何,还是要多谢燕大奶奶的。”赵煜笑道,又望着她碗中的面,“这里的羊肉汤面如何?”
姜原本还有些拘束,见他聊起吃的笑眯眯的道:“这里的羊肉汤面味道很好,赵公子尝尝看?”
赵煜喊店家要了碗汤面,等候时刻继续跟燕姜说话,燕年长他好几岁,除了政务他们也说不到一起去,反倒是同姜聊的开一些。
燕的表情淡淡,他面前的汤面已经吃的干净,见姜还剩下半碗,温和问道:“娘子剩下的可还吃的下?”
这汤面分量大,姜晚上吃的多,现在自然吃不完,摇了摇头,燕就端过她面前剩下的汤面吃起来。
赵煜微愣,没料到他们夫妻两人感情如此好。不大会儿,他的汤面上来,拾起木筷尝了口,目光一亮,笑道:“这汤面味道果然不错,就连里头的厨子也难做出这样地道的味道,不过我不能吃辣就是。”
姜笑道:“我亦不能吃辣,公子是邑安人也不嫩吃辣吗?”
赵煜道:“我虽是邑安人,口味却比较清淡的,燕大奶奶是苏州人,想来口味也清淡些。”
他胃口不错,很快把一大碗的汤面吃掉,眼看时辰不早,周围有暗卫晃动,这次催促他快些回宫,当年他的追杀的事情给帝王皇后留下太大的阴影,现在出宫都不会让他出来太久。
赵煜起身,“燕大人,燕大奶奶,时辰不早,爹娘还担心着,我不便久留,就先行告辞,往后有缘再聚。”他与姜这一聊,心底反倒开阔些,有几分拿她当做姐姐看待。
燕跟姜起身,“赵公子请。”
等赵煜离开,姜看着天色不早,同燕道:“夫君,我们也回去吧,回去还要守夜,明日初一还要拜年,晚上要早些歇息。”
燕淡声道:“回去吧。”
两人坐上马车,一路朝着燕府而去。姜见他兴致不高,凑在他身上问道:“夫君可是困了?”她还是挺高兴的,能够同他一块出来游玩。
燕低头看他,一双俊目隐有暗光,他道:“无,娘子可是困了?”
姜依偎在他怀中笑道;“未曾,我见夫君兴致不高,还以为夫君今日困了。”
燕低头在她额上亲吻一下,“没有。”他只是见她跟太子志同道合,很是说的来,心里有些不喜罢了,他也是男人,岂看不出太子对是何意思。
姜还是不解,“那夫君是怎么了?”方才都是还是好好的,她是绝对不会往太子头上想的,那太子比她还小两三岁吧。
燕忽然问道:“娘子可曾觉我年纪过大?”
他比她年长五岁,她正是妙龄,他却已经二十有三。
“夫君这是何意?”姜莫名,他的确比她年长五岁,那又如何?两人成亲快有三年,从不曾在乎过这个。
第112章
燕端正的坐在软垫上,神情冷淡,他自知姜没有旁的心思,可她偏偏生的一张妩媚娇颜,男子对她动心实乃正常,就连他都没能逃过她的温柔乡,那太子小她两岁,正值少年时期,情窦初开,碰见这样的绝色心动很正常。
他恼的是偏偏她不自知,甚至同太子相谈甚欢,两人或许年纪接近,倒是什么都聊得开,连着一碗汤面都能说上不少话。
或许是两人年纪有些偏差,她从不与他讲这些琐事,两人能聊的话题甚至都是有限的。
他握住姜的手慢慢开口道:“无甚,只是想些事情,与太子有关,当年太子被追杀,眼下那些人还未找到,你救下太子,若是让那些人知晓,怕是会有麻烦的,若可能,到底还是与太子保持些距离才是。”
姜自知如此,正色道:“夫君放心,我知道,今日只是正巧碰上,往后我会注意的。”
她救太子的事情的确不能说出去,否则那些人或许会狗急跳墙对付姜家,那就不是她惹的起的,能把太子逼到那种份上,怕是有通天的能力,与那样的人为敌,不亚于鸡蛋碰石头。
她心里还是有谱的。
两人沉默,姜又觉有些怪异,她方才与太子也没聊什么,太子道谢的两句话,声音压的极低,外人听不去。
夫君到底在恼什么?
一时之间,马车中有些静,半晌,姜听见燕问道:“明日拜年的礼准备的如何了?”
他可从来不管这些事情的,姜诧异,忙道:“夫君不用担心,早就准备好了,明日拜年的只有几家。”两人在京城都无亲戚,遂大年初一要拜年的只有那么几家,燕的老师周长林,还有他的上峰,以及交好的几户人家跟他的同僚。
燕轻叹,“那便好,明日去拜年的就是那么几家,只有周家需你陪同我一块前往,还要留着周家吃饭的。”
那是他的老师,姜都懂。说起周家,她想起玉珠来,依偎在燕怀中道:“夫君不知,前些日子玉珠给我来信了,说她现在过的极好。”当初太后赐婚,玉珠跟魏长青成亲后立刻前往荆州,小两口如今的日子过得也很不错。
燕淡淡嗯了声,没多问。
两人回到燕府,守夜到子时才去休息,燕要了她一次。
只要不是姜来月事,基本每天燕都会要她,她若嫌累也就一次,偶尔想尽兴就两三次,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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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姜都是随着他,今夜他兴致很好,偏姜犯困,打着哈欠推他,“夫君,时辰不早,睡上两个时辰就要来起来,你若在弄我,我怕明儿我可起不来的,若有人来家中拜年那可真真是丢脸死了。”
燕低头亲她,哑声道:“好,为夫不碰你了,早些歇息吧。”
次日一早,姜起来还是昏昏欲睡,燕让她多睡会,他起来忙活,今日有人上门拜年,也都是同僚居多,无需姜操心。
到巳时姜起来,上门拜年的都差不多,她穿戴整齐,换了身较端正些的衣裳,裹着斗篷,跟着燕一块出门拜年,其他家只用上门坐坐就好,到晌午才到周家,周夫人孙氏笑眯眯的拉着姜去女眷那边说话,留她们晌午用膳。
周夫人也有些日子没跟姜见面,她算是拿姜当半个闺女看待,拉着她说家常话,晌午又留在周家用过午膳,两人才归。
彼时,离开时,燕携姜出府,周长林站在走廊上,看着学生高大修长的身姿,拢着那抹娇小,他叹口气,“罢了,都是命,只盼他什么都查不出吧。”
大理寺公务繁忙,燕在家待到初三就回大理寺上值,他才上衙,京城就发生件命案。
姜初三在家等他到亥时,天色昏暗,外面冷风刮着,她有些担心,晚膳都没吃,房里燃着灯等他。亥时刚过,外面才想起脚步声,她推门出去,廊庑下挂着红绉纱灯笼,有微弱光亮,看见燕披着厚氅走来,身畔还跟着一人,比他略矮些,两人走进她才见到那略矮的身影是个二十来岁的男子。
长相清隽,面上笑眯眯的,看着很亲和,瞧见姜也是一愣,转头问燕,“这位可是嫂夫人?”
燕点头,站在廊庑下跟姜介绍道:“这位是大理寺的寺副陈丰,有些公务还未处理完,我便邀他来府中吃过继续讨论公务,劳烦娘子吩咐丫鬟们去我书房摆些吃食,娘子用过饭食早些歇了,不必等我。”
姜没想过大理寺这样忙碌,忙点头道:“好,夫君先陪陈大人过去书房,我这就让丫鬟送吃的进去,天冷,可要温两壶酒水?”
燕道:“温两壶黄酒吧。”
这酒水没什么后劲,喝着也是酸甜的味道。
燕携陈丰去书房,陈丰算是他的助手,方才瞧见姜也只是略惊艳,并无莽撞举动,规规矩矩的。两人到书房,燕把今日在大理寺处理的公务摊在书案上,两人仔细查阅,等到丫鬟送来吃食,燕才道:“我们先吃过在看吧,这案子要早些结了才成。”
陈丰点头,过去同燕吃过饭食,喝了些黄酒暖和身子,两人忙到子时才散。
燕送陈丰离开,回房先去净房梳洗,他今日接触过死者,怕有味道。
姜原本睡下,听见净房传来声响,坐起身子想要披件衣袍过去看看,就听见净房门推开,燕穿着中衣走来,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她下床榻,拿着布巾帮他擦拭头发,柔声问:“夫君是忙到现在吗?”
燕嗯了声,闻见她身上清淡的香气,热气涌向下腹,伸手把她抱入怀中,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和面颊上,低声说道:“昨儿发生命案,光禄寺寺丞家中的幼女被杀害,需要快些早到凶手,这几日都有些忙,你晚上不必等我归来才吃,早些用过饭就去歇息,这几日也不要出门。”
一个官家小姐被杀害?姜哑然,这犯人胆子真是大。
夫君不许她这几日出门,莫不是犯人很凶残。
姜忍不住问出口,“那凶手可找到?可是那姑娘死的很惨?”
燕轻拍她的背,“莫怕,凶手不难查,凶手手段相当凶残,那姑娘死的有些惨,可能是仇杀或极为残忍的人,前者不惧,是担心遇见后者,若是如此,京城里怕是要人人自危,遂这段日子你就不要出门,小心为上。”
他今日见到死者,死前曾遭凌,辱,被勒死,四肢都被砍掉,手段阴毒。
皇上震怒,命大理寺,刑部跟顺天府共同追查凶手。
姜心里发怵,“夫君放心,我省得。”
两人睡下。
接下来几日,燕忙着追查凶手,时常忙到很晚才归,不出两日,京城又出现一桩凶杀案,亦是京城某位官家少奶奶出门上香,被凌,辱勒死,四肢都被砍掉,弄的京城里头人人自危。
姜这两日没出门,这事情还是听阿大说的,阿大陪着厨房采办上街买东西时听闻的,回来就说给姜听了。
姜心里咯噔一声,原先她也怀疑是仇杀,现在出了第二起这样的案子,那应该就不是仇杀,而是京城出了个凶残凶手。
她心里发紧,问阿大,“外头也有什么说法?”
阿大挨着姜坐着,“外头都说这凶手专找好看的官家女子下手,第一个出事的是光禄寺寺丞家中的幼女,那姑娘才十五,眉清目秀,笑起来很动人。第二个受害人也是官家的奶奶,成亲才一年多,长的貌美,家里还有个半岁孩子,孩子过年生病才好起来,她就想去灵隐寺上香求符,没想到出了事,身边跟着的两个丫鬟被打晕,那凶手没动丫鬟们。”
阿大说着欲言又止的望着姜,姜知她担心什么,温声道:“别怕,我不出门就是。”
阿大点头,“大奶奶这段日子千万别出门,那凶手实在歹毒,还把人四肢给砍掉,听去灵隐寺上香的香客说,那模样真是惨。”
这案子到底是官府的责任,姜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嘱咐府中奴仆,这段日子不许出府。
这才刚过罢年,京城就出这样的事情,弄的人心惶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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