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诱夫手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飞雨千汀
若是他把话说死,直接要了婉,那便表明两人早就私订了终身。而他这样以仰慕者的身姿来谈此事,却是能让婉少个被污蔑的名头。
萧寐这等自信,让圭建裕对二人的实际关系不得不起疑。但他还是以国事为重,痛快的应了下来,“好!只要歧王殿下知会下面将闸口合死,我便将婚书退回,还婉公主以自己选夫君的自由!”
……
翌日一早,萧寐便等候在太庙的门口,让人将婉带出。
他远远一看到婉往庙外而来,便面露喜色!六日,已经整整六日未见了!他不由得想到古人所谓的‘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大抵就是这般感觉吧。
婉走了出来,看到是萧寐,一边是喜悦,一边是奇怪,“萧寐怎么是你?你不是说要七日么。”
萧寐捉过她的手,带其缩进广袖中,然后温柔抚摸,“婉婉,事情已经解决了,你可以提前一日搬回寝宫了。”
“解决了?”婉瞪大的双眼,“怎么解决的?我怎么一点儿动静也没听到。”
萧寐边拉着她的手往回走着,边说道:“我回去再给你细细说来,眼下最重要的是……”他宠溺的看了婉一眼,然后略带调侃的笑道:“你在里面该是许多日都未曾吃到荤腥了吧?”
婉被萧寐说的蓦地面露羞赧,有些不高兴的瞥了他一眼,“你干麻把我说的像只馋猫!”
“噢?难道你不是吗?你馋的可多了……”萧寐附耳小声说了一句什么荤话。只见婉气的脸都涨红了!
“萧寐你!”
……
两人一路打闹着回到了寝宫,一进偏殿便是满桌的珍馐美馔!
“哇!”婉忍不住惊呼,她六日未曾沾得一点儿荤腥,如今面对这些美味佳肴焉能不心动。
“好了,快开吃吧!”萧寐拉了拉椅子,让婉坐下。然后又将几道她最爱吃的菜往她面前凑了凑。
婉夹起一筷子,没敢夹多,她顾及着身份和礼仪。
而萧寐见她这般,便直接拿起自己的筷子,将远处她不易够到的菜肴一样夹了一大筷子堆在她面前的食碟上,然后说了句:“别矜持了!想吃什么吃什么。”
婉嘿嘿一笑,见萧寐如此纵着她,便也肆无忌惮了,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吃了几口,才擦了擦油嘴儿,“你快讲讲你是怎么让那个圭建裕答应退婚的!”
如此,她边吃着,萧寐边给她讲着昨晚的事,以及前几日他为此事而埋下的一番作为。
……
圭建裕站在亭廊里,望着他刚刚放飞的那只白鸽向着东边越飞越远。
东边,大梁的方向。
第98章圭建裕下场
又是两日过去了,陈国终于又传来了信儿。
圭建裕的贴身侍卫,拿着刚刚在信鸽脚环里取下的字条递给了他。圭建裕捻开纸条忽忽看了一眼,嘴角便浮出了一抹笑意。
虽然纸条上面回复之事他已早有所料,但现在亲眼看到,才算是真的安下心来。
这几日的担忧总算是得以化解了,大梁在南疆的水闸关死了,陈国沿岸的水患便止住了。字条里还提及如今已在着手修建排水系统。
陈国经过了这次的教训,工部对于此事也是断不敢再放松了,如今正在夜以继日的做着紧急处理,以防大梁日后又反悔再次发难。
圭建裕唤来派出去的那个贴身侍卫,此人尤其擅长日常盯梢之类,以是近日婉的举动皆是由他来回禀。
“叩见六皇子殿下!”那侍卫跪地行礼。
“起来吧。”圭建裕边说着,边往后花园里走了几步,甩开了其它下人。然后他才轻声问道:“婉这几日可有见歧王?”
“殿下放心,二人并没有私下见面。”
圭建裕稍稍放松了下神色,又问道:“她这会儿在何处?”
“禀殿下,属下方才离开时,婉公主正在茶园采完茶花往寝宫的方向回去。”
“好,你下去吧。”
……
不消多会儿,圭建裕便来到了婉的寝宫外。
“六皇子殿下……六皇子殿下……您不能直接进去啊……”几个宫女在无力的阻拦着,可圭建裕已是闯了进来。
婉原想着用刚采来的新鲜茶花瓣沐浴,见到圭建裕闯进来,她先是一惊,既而私心里庆幸幸好方才耽搁了下。
圭建裕看着她胳膊上挎着的花篮,笑了笑,“看来是要耽误公主了。”
婉随手将那花篮放在一旁的柜子上,随便敷衍了句:“没关系,六皇子殿下这么急着找婉,可是有什么要事?”
圭建裕往里侧走了两步,然后负手立在一扇窗子前,命了句:“都给我退下。”
巧彤和几个宫女不安的看向婉,婉先是一惊,既而将那花篮重又拾起,然后递到巧彤的手里,嘴上附和道:“那你们退下去吧。”只是她将花篮递出时,在巧彤的手心里用力掐了一下,这显然是一种提示。
一众宫女退出了偏殿,巧彤却悄然脱离开人群,往外走去。她知道圭建裕来肯定没什么好事儿,前几日发生的那些事儿她也听婉讲过了,深知这圭建裕不是什么善茬,恰巧又赶上刚刚莫名退了婚,此时前来就更让人遐想了!
巧彤径直往歧王殿下的寝殿处小跑着赶去,可是赶到了却是失望,寝殿的人说歧王殿下一早便出宫了。
……
而婉这边,她深知巧彤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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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她的提示去找萧寐想法子,那么她也只需多拖些时间便好。她看着圭建裕站在窗前久久不说话,便再次询道:“六皇子?”
圭建裕转过身,看着婉,但那眼神中全是婉看不懂的鬼祟。
“婉公主,”他定定的望着婉,语气倒还算是平和,“我想你该知道了我为何突然与你退掉婚约。”
婉原想装无辜装不知,可这样显然有些难以让他信服,便干脆点了点头,“嗯,我都知道了。”
圭建裕笑了笑,婉的这点儿坦诚让他很是满意,但该撕破脸面还是得撕破。
他点了点头,似乎带着点儿赞许的意思,“若事情当真如歧王殿下所说,只是他仰慕你,那我倒是不介意给他一个机会。但是,”
说到这儿,他突然加重了语气:“若是你们早有私通!那你们悉池国便算是违信背约!而你,便是个失了妇德的□□!”
婉不由得往后退了小半步,她虽早知道圭建裕不是好东西,撕破脸也是迟早之事,可是眼下他将这么重的话说出口,那便是已想好了做什么。
“六皇子殿下,我与歧王只在大梁宫有过数面之缘,不曾有过任何过份之举!”不行,她誓死也不能承认是与萧寐有情再先,与圭建裕退婚在后。
圭建裕邪笑了一声,往婉这边移了两小步,以极暧昧的语调说道:“那好,我答应你,若是你肯证明现下还是完璧之身,我就立即回陈国,且绝不因退婚之事怀恨在心,而动你悉池分毫!”
婉随着他的步步逼近,又往后退了退,却是不敢表现的太过慌张,她一但失了仪态,只怕圭建裕会更加肆无忌惮。
她强行定了定神儿,没有表现出该有的气恼,而是笑微微的说道:“六皇子殿下的这个玩笑开的太过了,婉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公主,又岂能做出那等事来?婉不堪与殿下匹配,纯粹是因为着身体不支。而至于歧王殿下的偏爱,婉自己都是刚刚才知晓。”
这话说的她自己都心虚,可是不这样说又能怎么办呢?认了有情在先便会给整个悉池埋下祸根。
圭建裕对于她的话似是听进去了,但大概是左耳进右耳便溜出去了,完全没有入心,他只坚定了一件事:“婉公主,想证明你的清白,必需由我亲自为你验身。”
“你说什么!”婉惊恐的望着他,眼里满是斥责。圭建裕既然已将话说到这份儿上,看来再假意的周旋已是没什么效用了。他这是彻底不要脸面了。
圭建裕再次上前逼近了两步,将婉逼至衣柜处,婉紧贴着身后的柜门,恶狠狠的瞪着圭建裕,“六皇子殿下!纵然我悉池只是个属国,也与陈国有了十数年的和谐相溶!你如今这样做,便是你父皇得知了也不会同意吧!”
圭建裕笑了,他放肆的笑,笑的大声。一阵狂妄后,他突然冷冷的看过来,伸手捏住了婉的下巴,冷面言道:“公主,你莫要想太多,我只是要检验下你的身子证明下清白与否,并非是想要对你做什么……”
婉深蹙着眉,她从未见过这般无耻之人!就是听都未曾听说过。
心里一片忙乱之中,她突然想起来萧寐压制圭建裕的法子,便威吓道:“六皇子殿下!你既然业已知道了歧王殿下对我有意,你一边答应着和他的公平之约,一边又对我施以强行!你难道不怕……”
婉的话未说完,就被圭建裕的一只大手死死的捂住了嘴!一时间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连呼吸都变的困难。
既而圭建裕用力一扯,便扯掉了她前襟系着的外衫带子。那带子一断,丝罗的面料便顺着肩膀向下滑了下去,直露出了雪白的肩膀。
“唔~”婉口中痛苦的呢喃着,只能发中呜呜的微弱声响,她伸出双手拼命的抗拒着圭建裕的侵袭,他便移开捂在她嘴上的手,去反钳住婉的两只胳膊。
他的动作粗暴至极,婉几次撞在身后的衣柜之上!她觉得头昏昏沉沉的,但没多会儿后,蓦地思绪突然清晰起来!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更清晰!那些前世的片段顿时串了起来,终成了一个完整的回忆……
她记得圭建裕那时如现在一样,用力捏着她的下巴,然后对她百般侵犯!最终本就奄奄一息的她在咽气前看到了萧寐……
而那件披风之所以在记忆中如此温暖,竟是因着她那时是赤着身的原故!
“啊!”伴着婉发出的一声尖叫,她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那些不堪的回忆如洪水猛兽一般袭来,一下便将她击垮!
婉看着眼前的圭建裕,那恨意顿时涌上心头!她伸手拽过一个花瓶径直往圭建裕的头上摔去……
圭建裕的额头流下了一汩鲜红,他伸手在额头上拭了下,然后将那沾满手指的鲜红放到唇边轻轻舔舐。他的一双眼睛如野兽般盯着婉。
婉趁机想要逃,可刚刚绕到圭建裕的身侧,就被他反手一扯!然后她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圭建裕一个生扑将她压在了身下。
就在圭建裕的嘴马上要碰到婉白腻的脖子时,突来的一记飞脚将他踢的往一旁滚了一圈儿!
婉这才看到,来的正是萧寐。
她的泪水止不住的涌出,为何每一世见他,都是如此的狼狈不堪。
萧寐的身后还跟着两个贴身侍卫,他们举着剑挡在萧寐与婉身前,形成了一个圭建裕越不过的屏障。
萧寐将婉轻轻从地上扶起,他的手扶在她裸露的肩膀上,婉无比难过的将头扭向一侧。萧寐便立刻解下自己斗篷,披在婉身上,然后又将她仔细包裹好,慢慢靠在身后的柜子上。
萧寐安顿好婉,这才站起身,他往圭建裕那边走去,两个侍卫架着剑跟着萧寐往前挪着碎步子,无比的谨慎。
萧寐走到圭建裕身前,他还在地上捂着胸口没有站起来,萧寐方才那一脚也不知是哪里来的神力,竟将圭建裕踹的半天缓不过劲儿来!
婉看着萧寐和圭建裕离的如此近,心下忐忑不安的唤了声:“萧寐……”
萧寐闻声将牙齿咬的更紧,但他没有回头,而是从身旁的一个侍卫手中抽出了一把剑,往眼前用力一划!
顿时圭建裕的右手手碗献血直流!他自己也没想到萧寐竟真为了个女人会如此胆大妄为,不顾梁陈两国这长久以来的相互迁就,艰难维持下来的和平。
婉看着眼前这血腥的场景,有些害怕的别过了头,之后便听到了萧寐无比冰冷的声音:
“上回碰她脸的便是这只手,这回解她衣襟的又是这只手。”
第99章答应婚事
如果可以选择,萧寐并不想让婉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只是他没得选择。他将滴着血的剑扔回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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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然后回到婉身边,“我只是将他的手筋挑断了。”
婉稍稍松了口气,方才血珠四渐她看不分明,还以为萧寐将圭建裕的整只手砍了!如此,只是废了倒还好些。
萧寐原是想将她抱起,可她推了推他,硬是挤出了个笑容,说道:“我没事。”然后萧寐便只好搀扶着她回了寝宫。
她躺到床上,萧寐为她盖上锦被,又吩咐下人去御膳房熬了参汤来压惊。亲手一口一口的喂完她,却还是没有走的意思。
婉不放心的劝道:“萧寐,你先回大梁去吧。”她知道今日圭建裕经此一事后,必定立马返回陈国,接下来的事,她不敢想象。
若是萧寐回到大梁,至少圭建裕就算带了兵也不敢轻举妄动。而他若是继续在悉池呆下去,随处都是危机。
怎奈萧寐似是完全意识不到事态的迫切性,揉了一下她的脸,笑道:“婉婉,如果回大梁,便是我们二人一起回去。”
一起?她又何尝不想。可是她走了父王怎么办,云卿怎么办,悉池的百姓怎么办……
圭建裕那种人,惹不着他只是碍他眼了都会被碎尸万段,何况这次他在悉池废了一只手!怎可能轻易的善罢甘休?
若是她当真与他走了,那父王与云卿的命运将不会好过上一世。
“萧寐,我现在不能离开悉池。若是陈国真为此事出兵,我要在这儿守着我的国家和亲人。”
“婉婉,其实现如今还有一个法子。”萧寐竟还是挂着一脸的笑意,全然没有危机到来前的警觉。
“我们立即大婚。”
是啊,那样便是将大梁与悉池彻底的绑在了一起,陈国攻打悉池,便等同与大梁正式开战。婉怔怔的看着萧寐,他一直满不在乎的笑着,原来是打的这个算盘?
“我……”她张了张嘴,有些迟疑不决。但又寻思了下,此事已是迫在眉睫,容不得她再矜持矫情。
最后终是应道:“我答应你。”
萧寐释然的笑笑,这句答应足以成为他此生最大幸福的起点,但也如他所料,毫无意外。他知道走上这步,婉便没得选择,为了国,为了家,她必然会嫁给他。
“好,那我今日就把消息飞鸽传书回大梁,让他们开始筹备,大婚之日越快越好,我会让父皇将此喜讯诏告天下。”
“喜讯?”婉苦笑着看看萧寐,他父皇会如此轻易的同意么?对他而言是喜讯,对梁文帝而言假是噩耗了。
最疼爱的皇子,居然娶了与敌国刚刚退婚的女人。而陪嫁的嫁妆,极有可能是一场梁陈之间的大战。
萧寐怎会不知她此刻在想什么,但这些都无所谓了,重要的是她答应了,她愿意让他帮她来抗。
……
一只白鸽飞离了悉池皇宫,一路向东飞去。
待它落在院子里时,立马有小太监过来捉住它,取下它脚环里的字条,然后急急的往太监总管李公公那儿送去。
这只鸽子是不久前小顺子带到悉池去给歧王殿下的,以用于殿下在那边有事与皇上沟通。如今飞了回来,那字条便要第一时间呈到皇上面前。
梁文帝接过那字条时脸上还带着几许笑意,可待他看完时脸色就全变了!他一把攥皱了那条子,显然歧王的说是真的激怒他了。
“这个逆子!越是不让他娶谁,他便越要娶谁!”梁文帝气急败坏的大骂道。
歧王在字条里所说的意思,无非是在悉池与婉公主已生米煮成熟饭,父皇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他都要娶婉公主。
在场看到这一幕的,除了李公公,还有先前来递条子的那个小太监。而这个小太监是二皇子安排的人。虽说那字条带着封蜡他取下时未敢看,但如今听皇上口中所言,便也猜到了个大概。
待李公公让他先行退下后,他原想去二皇子的寝殿去禀报,却不料正巧在路过御花园前时,看到了二皇子。
他立马上前行礼:“二皇子殿下,歧王殿下今日来信儿了。”
萧驷冲他做了个平身的动作,然后问道:“可知道说什么了?”他既然来找他,那想是有些消息的。
“禀殿下,奴才虽然没有亲眼看到那字条里面写的什么,可是皇上看完那字条后,极其愤怒!嘴里骂道‘逆子’什么的,还说越不让他娶谁,他越要娶谁。”
萧驷一听这话不由得心里颤了一下,能让父皇说这种话的,显然是婉公主了。眼下父皇最不想让萧寐有关系的便是婉公主。
其实从萧寐不声不响的追去皇宫,去了悉池后,萧驷就曾想过有这种可能。
萧寐对婉的爱意他自然是早就知道的,可他却没想到萧寐能为婉做到如此,明知她与人私订了终身,却还能厚着脸皮追到悉池去!
萧寐能做的傻事,他不能做。尽管他不承认他对婉公主的爱不及萧寐。他不能任性妄为,那是因为从小父皇便没给他这个权利。
因为弱小,他连自己的生母都保护不了,所以权利才是他这辈子最看重的东西。
萧驷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这事儿还没成定局,只要父皇不松口,一切便还有转圜的余地。
眼下最重要的不是生出这些无用的醋劲儿,而是应想些法子,动些手脚,让父皇彻底死了妥协的心!
哼,看来那件事儿,要提前动手了。
……
萧寐与婉离开的这些日子,大梁宫里也有了些传闻。
东离国的国师于前日来了大梁,面见皇上时曾提了门亲事,想要代东离国的国王求娶大梁国成阳公的掌上千金,婉静郡主。
其实东离国的国王早有心要投靠大梁,那么结亲便是最稳妥的方式。他一小国国主自然是攀不起大梁的公主,那么求娶一位郡主也算是无上荣耀了。
而婉静郡主当初进来时,宫里是有个传言的。那时算命的给成阳公说,他的宝贝女儿有母仪天下的命!是以,成阳公才一心将女儿送进宫来,一直想要撮合她与歧王萧寐。
却是没料到,这个母仪天下的命,并非是在大梁。
第100章皇上病重
三日后,飞往大梁的那只白鸽又带着回函落回了悉池的皇宫里。小太监取下了条子匆匆送去给小顺子,小顺子又赶忙送去给萧寐。
“禀殿下,大梁那边回信儿了。”说着小顺子将那卷实的字条往萧寐跟前递了递。
萧寐接过来打开一看,上面只有两个字:“回宫!”他就知道他的父皇是没这么痛快答应的,平日里再纵着,婚姻大事上却不会任由他去。
若是平常,他可以和父皇耗一阵儿,等父皇慢慢消气,慢慢在心理上适应这事儿。可这回他等不了,悉池也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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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也等不了。
一但陈国出了兵,而悉池与大梁还尚未缔结,那么大梁便无从出兵,陈国将会更加的肆无忌惮。
萧寐思虑再三,他是必须要立即回大梁的,眼下没什么比尽快说服父皇更重要的事了。只是婉婉……他若是带她走,她是铁定不会走的。可留下她,他又是百般的不安!
……
大梁宫内,梁文帝今日未上早朝。在听到李公公前来传了休朝的口谕后,大殿里的百官们正在窃窃私语。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儿啊,圣上自登基以来从未休过朝。”
“是啊,就算是休朝,陛下也应该会提前一日告之我等,各位大人都到了才传谕,实在是令我等担忧呐!”
……
大臣们多担忧的是宫里突发了什么状况,事实上,他们的担忧也是对的,宫里确实发生突发状况了。梁文帝今早从梁美人住一起寝,便昏倒了。
眼下,张御医正在为皇上诊脉,寝宫里也只留了徐皇后和敬妃娘娘,消息尚未敢扩散出去。
张御医诊完脉,将垫在皇上腕子下的脉枕取出,然后轻轻将皇上的手塞回了被子里。人便起身往一旁走了几步,似是要避开皇上的龙榻。
徐皇后与敬妃娘娘赶忙紧跟了过来,徐皇后迫不及待的问道:“张御医,皇上怎么了?”敬妃娘娘也是一脸焦灼的巴望着他,却在皇后面前不敢抢话。
张御医皱着眉摇了摇头,恭敬的像二位娘娘行了个礼:“禀皇后娘娘,敬妃娘娘,皇上的脉象时急时缓极不稳定,可观察五脏又看不出是哪里问题来,形势不容乐观呐!”
“看不出哪里问题?”皇后这会儿脸上已没了先前的客气,动了怒:“皇上昏迷到现在,你在这儿给本宫说看不出哪里的问题!”
敬妃虽不敢像徐皇后那般斥责张御医,但也是两眼带着忿忿之色的盯着。
“皇后娘娘,敬妃娘娘,臣无能!皇上昏迷的突然,又诊不出具体病灶,事到如今,臣建议召集太医院所有太医为皇上会诊。”
皇后重重的阖上眼,心底是无尽的哀愁。太医院所有太医会诊,这意味着皇上的病当真是到了一个极其危险的境地。同时,这事儿也将要瞒不住了。
敬妃也有此种担忧,但还是理智的劝道:“皇后娘娘,一切以圣上的龙体为先,就准了张御医吧。”
徐皇后终是缓缓睁开眼帘,“好,张御医你立即传本宫懿旨,召集太医院所有太医以上级别来为皇上会诊。”
……
正是牙月高悬,御花园的遗绣山处,有一窈窕女子正拾阶而上。她披着肥大的斗篷将头脸一概遮在阴影里,怕是走个对脸儿都难看清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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