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有美夫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漆小树
破旧的床,昨天还会因为翻身就会吱呀吱呀的响,今天被华思爹钉了两块板子。刚刚华思试过了,好像响的没那么严重。
华思低着头,很纠结,很犹豫:“我们……”
转头,那谁,喜袍都已经脱了。
华思:“……”
“怎么,不困?”夏仁赞转过头来,看着华思跳动不停的眼珠子,“或者,应该做点儿别的?”
“或者,应该,有这个必要。”华思说。
“那好。”可能是有一声轻微的笑意传出,华思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被按在床上了。
他上,她下。她红色的喜袍将他的脸印成红色,她有些动弹不得。
一手撑在华思的耳边,一手扯了扯领口的衣服。夏仁赞那健康的小麦肤色,真是让人脸红心跳。
华思闭眼……
蹬脚,将人给踹翻下去。
“咳咳,那个……”华思将被子揉揉裹裹,弄成一团,抱了起来,“要不我去地上凑过一晚?”
“你拿走被子,我睡床还有什么意义?”夏仁赞看了一眼光溜溜的床板。
“……”华思气愤地将被子扔了回去。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咔嚓一响。
呃,年久失修的凳子。
“陪嫁箱子里有一床蚕丝羽绒被。”夏仁赞笑地声音很轻,但华思还是听见了。那分明是对不懂事小朋友的嘲笑。
“……”华思很有骨气的。很骨气地翻出被子,拖着拽着裹在身上。
“你不是净身出户,怎么还有四口箱子的嫁妆?”还有四人抬的轿子,舒舒服服地从城里走到这里,出工应该不低。
“怎么,是不是觉得与我结亲,一朝飞升做凤凰了?”
华思很解,解夏仁赞一直以来的态度。
搜刮了前后两辈子的记忆,华思觉得,她的人生中,绝对没有出现过这样一个人。
这自来熟的态度:
“我们以前会不会可能认识?”
第4章搬家
“神将夏仁赞和泥腿子华思应该不认识。”
“那你叫我华思,那你和我好像很熟的样子……”那不就让我多想了嘛。
“仁赞和华思现在不是夫妻?不应该很,熟。”那上挑的奇奇怪怪的尾声,让华思抖了抖鸡皮疙瘩。
神将变成神经病。
“明明是有人陷害你,你那么厉害,为什么不查明真相,将耍阴招的人揪出来,还自己一个清白?”
华思对于夏仁赞的行为很是不解。不将心里的疑问说出来,华思始终觉得现在的她是在做梦。
“怎么,华思觉得娶的人不清不白?”
小将军的理解有点儿偏啊,华思赶紧辩解道:“不,当然不是。这这,我的意思是说,你完全不用下嫁给我这样一个……一个低到泥巴里去的人啊!”
虽然觉得贬低自己不好,但相比于夏仁赞如此作践自个的行为,她有义务让他认清事实:“你的官方标配不是……那,那可是当朝储君啊!”
“嗤”夏仁赞这嗤之以鼻的态度,真是吊炸了天。他这是在嫌弃天下第二人,楚王爷吗?
“谁承认她是储君了?”
果然还真是!
我家夫郎牛气坏了。
“那个,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和楚王爷之间发生了什么?”
华思觉得,夏仁赞做出这样的事,一定是在赌气。
只是这赌气赌的是不是太大了点儿?
华思觉得夏仁赞需要清醒一下,看清他现在在干什么。
“你现在不与楚王爷解释清楚,要是以后后悔连后悔的余地都没有。我看我还是明天与你一趟将事情说清楚了。”
空气突然安静了,只留下清亮的回声绕梁。
华思裹了裹被子,看着对面脸黑成墨的夏仁赞,抖了抖。
“你觉得我是在闹着玩?”低沉的语气,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
但是,难道不是?
“那我们现在要不要做点什么,来证明我不是在闹着玩?”
夏仁赞突然站起,走了下来,蹲在华思坐的面前。
那松松垮垮的内衣袍子,与华思的搭在一起。
突然凑上来的一方脸,温热的呼吸喷在脖颈上,此情此景,怎一个血脉喷张。
“不要!”华思一吓,将人推坐在地上,猛烈摇头,“一切没有感情基础的亲密,都是在耍流氓。”
继续裹紧被子,这个夫郎好生勇猛,感觉他的三两句话,自己就要贞洁不保。
华思她是接受过自尊自爱性教育的,相比于在这女尊国度接触不到几个人的生活,21世纪的理念还是在心里更强烈一些儿。
这里的女子随便一些儿,没人会说什么。但是,她华思不是的啊!
只看到夏仁赞手撑在地上,扬起的脸,颜色沉了再沉,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感情基础?”华思听到夏仁赞说,“什么是感情基础?”
华思猛然睁大两个眼,两相望,对无言。
“不是,夏仁赞,英明神武夏小将军,你不会……”不会是真想跟着我这个泥腿子过吧?
华思到底是搞不明白了。
“夏仁赞,你可清楚?坐在你对面的是华思。”华思扯了扯自己粗糙的中衣,与夏仁赞致的打扮格格不入,“华思是个泥腿子,不是楚王孟义啊!”
夏仁赞垂着眼睑,那一副表情,华思差点都以为是她负了眼前人一样。难道这其中还能另有故事?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只是单纯的觉得你值得更好的。毕竟在这里三妻四妾,休妻改嫁是很惊世骇俗的。”
人都是会不自信的,尤其是遇到了相差不止一两个级别的。
在夏仁赞面前,华思就是不自信的。毕竟这场婚事,在世俗人眼里它就是一场闹剧。
如果在正常的世界观里,一个大将军纳一个小平民的女子玩玩,或许是没什么。
可是,这里的男子不都是说从一而终吗?
想想一个高贵的公主拉着一个不认识的店小二,对他说要跟着他过一辈子。店小二他能不表示深深地怀疑吗?
“我没打算改嫁,我也不想在新婚第一夜就与自己的妻谈论改嫁的问题。这样我会觉得她是在不满意我,你是想休了我吗?”夏仁赞问。
华思猛摇头,天地良心,她没膨胀到那种地步。
“嗯。”到华思的回答,夏仁赞表情淡淡的。
避过华思伸过去的手,夏仁赞自己站了起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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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床边拉了被子,翻过身去。留了个让人捉摸不透的背影。
他睡了。
摊手,他的事,他都不操心,我还不睡觉?已婚人士华思,趴在桌子上也睡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华思新婚第一夜,睡得很香。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脸都趴歪了。甩了甩麻.痹的手,抬头一看,屋内没人。
难道我的夫郎逃跑了?
华思打开门,偷偷摸摸地向外勾了半个脑袋,目光正与夏仁赞异常放大的胸膛撞上。
“你干什么?”夏仁赞推开了门。华思整个人被暴露在阳光下,手挡了挡光,时间真的不早了。
“我?我看你去哪了。”
“吃饭。”夏仁赞转了身,往堂内走去。
过上了有人喊吃饭的日子,华思低头偷笑。
“爹,今天早上的汤真好喝,你放了什么?”华思又添了半碗汤。
家徒四壁的泥腿子,过上了美好生活。砸了砸嘴,汤真好喝。
“百年人参。”夏仁赞的口气像在说一棵萝卜根。
百年人参……
一顿早饭吃掉城里的一套房啊!
夫郎,我家败不起啊!
“爹,我要去做工了。”华思觉得她必须得加倍努力,才能供上一顿早饭。
“华思先不急。”华思爹叫住女儿,“仁赞的意思是,我们得先搬家。”
“搬家?爹,咱没钱啊!”
“清原城里我有一套宅子。”夏仁赞拿出一张地契,“先去那住一段时间吧,以后再考虑要不要去盛京。”
手指止不住的颤抖,华思接过地契,辨认着它的真假。
自己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努力了七八年还是个店小二,年终被评为最受欢迎的店小二都能高兴好几天。
人家一顿早饭人参汤,一句话搬个房。人比人得死人。
当然,上天终于给开了个金手指,家不搬白不搬。
“搬!”华思做出重大决定。
坐在马车里,华思忍不住感叹:“没想到你被大将军赶出来了,还这么有钱。”
夏仁赞一脸冷酷。
吐了吐舌头,华思突然想到了自己那邋遢到一塌糊涂的婚礼。
“喂,你这么有钱,为什么我们不办一个像样的婚礼?”
华思低头道,“没穿上漂亮的婚纱,没向神宣告爱的誓言,没有酒席祝福。你知不知道对于一个女孩儿来说,完美的婚礼是多么的重要?”
夏仁赞诧异地看着华思,很久才接话道:“你是不是说反了?”
“呃……”
“等你以后凭自己的能力,给我补一个像样的婚礼,我不会介意的。”
夏仁赞伸手理了理华思的鬓发,说的深情。
满车的粉红泡泡,让华思差点都以为自己这是嫁给了爱情。
夏仁赞的宅子,在清原城内的地段很好。反正附近住的不是有钱人,就是有权人。
作为一个泥腿子,华思在这世界上,终于是体会到作为一个小康家庭带来的温暖。
站在三进三出的大院子里,无论是采光还是绿化,都那么完美。
华思闭着眼睛,深吸一口这带着富裕气息的空气:“再有一块百来平的地,养一只雪獒在草地上打滚,人生就完美了。”
“夏仁赞,你是喜欢狗,还是喜欢猫?”华思回头,看着回廊下站着的夏仁赞,开心地笑着。
夏仁赞背靠在圆柱上,看着华思,淡淡地勾唇,眼里透着宠溺。
“我觉得黑熊不错,我以前在伊犁打仗,见镇西将军养的那只熊,很通人性。不过你要是喜欢雪獒,弄回来养养也可以。”
华思没想到夏仁赞会这么认真地回答她的话。大暖男啊,我家夫郎的形象瞬间光辉伟大。
华思觉得:
“要不我们搞回来一只熊试试?”
“随你。”夏仁赞打开身旁的门,进去了。
华思屁颠屁颠地跟上,里边竟是书房,透着古墨的香。
华思见夏仁赞坐在案后,像是在看文件,便没上前打扰。随意地抽了一本书看。
看了没一会儿,觉得书上的字一黑。华思抬头,不知夏仁赞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此时正手撑在书架上,含着脑袋,与华思一同看着。
华思这一抬头,两人离得非常近。
华思的心扑通扑通地乱折腾,热血冲到了耳尖儿,整个又红又烫的。
实在是异性的气息过于浓烈,迷的有些晕头。
“你识的字?”夏仁赞拿起华思手里的《战国策》,随意翻了翻。
华思挺了挺胸膛,放飞自我的鼓吹起来:“我们从小接受的教育,那可是立志做到每个学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古今中外,无所不晓的。”
看着夏仁赞古怪的脸……
“咳咳……”华思很尴尬,“我是说,我爹教了我九年,多少识得一点儿。”
“怪不得。”
“啊?”
夏仁赞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他问:
“今后有什么打算?”
“今后?”难道不是坐吃等死?
“我没想过耶。是不是觉得你的妻子太不思进取了?从楚王爷的青梅竹马到乡下泥腿子的夫君转换。你的心理落差我能理解。”
华思伸手准备拍拍对方的胸膛,表示哥俩好,被夏仁赞躲开。
嫌弃的皱眉,华思第一次听夏仁赞赞同自己的话:
“你的进取心,与孟义相比,确实差远了。”
“还有……”夏仁赞抓起华思的手,警告道,“以后拍胸这种行为,不准对别的男人做。注意点儿你的言行举止。君是尊称,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可以叫我仁赞。”
“所以,仁赞……”
“嗯?”
“是不是可以考虑去买我的熊了?”
“买胸?”
“……”来自华思的忠实警告,非深闺出产的夫郎要不得。夏仁赞时不时爆出来的金句,不得不让华思老脸一红!
一把捂了胸口,华思跟在夏仁赞的身后,出了门。
第5章往事
夏仁赞今日束了发。
满头青丝被打理的一丝不苟,高高束起。铜冠笄,玉发钗,很神。
这里的男子未嫁之前或散发,或青带系发。戴冠束发便表示名花已有主。
“吱吱……”华思感叹,“这幅好面孔束发可惜了。”
回给华思的是夏仁赞的一张黑脸。
夏仁赞带华思来的是黑市。
黑市,大概的潜台词就是只要你有钱,就没什么买不到的。
正当的门铺是个冷清的木头店,不是内行人,还真看不出来。
华思与夏仁赞刚进门,就有人乐呵呵地迎了上来:
“华思妹子,大半年不见,你死哪去了?”
这人,华思她认识,这不巧了不是。
[女尊]有美夫郎 分卷阅读6
在华思还不是华兴酒楼店小二之前,她在一家古玩店帮工。
那时候年纪小,人青涩容易冲动。华思觉得她一个穿越人士,就应该干票大的。
于是她与古玩店的另一个伙伴乌梢合伙倒弄假古董。专门骗有钱烧不过的人的钱。
可能华思技术比较成熟,眼光又毒。两人搞得红红火火,本来华思已经有钱到发家致富奔小康了。
但是,让华思发现乌梢竟然跟贪官合作,负责帮他们洗钱。
华思这人虽然五根不正,但作为穷人知道穷人的苦,那贪官贪的可是农民的血。
所以华思与乌梢发生了意见上的分歧。乌梢这人毒,为了钱可以六亲不认。华思觉得她劝她不起,但劝不了别人皈依佛门,自己总要放下屠刀吧。
华思立即脱离了乌梢的地下洗钱小黑队,把在这里边赚的钱都捐出去救济难民,顺道找了个正正当当的工作,在华兴酒楼当店小二。
不是华思她圣母啊,实在是这个世界太玄幻,她不得不信佛信神信阎王呀,要不然自己的故事怎么解释?
所以华思散伙的理由就是怕下十八层地狱。
当时乌梢很生气:“十八层地狱我来下,你给我.滚。”
华思很怕再见到乌梢,毕竟当时生死之交的好姐妹,散伙走人再碰见难尴尬。
只是华思不想,乌梢这么看的开,这么热情。
握着乌梢留有温度的手,华思尴尬地不知道怎么说。
乌梢倒觉得没什么,可能以前的事早忘了。
她将视线从华思身上转到夏仁赞脸上,自来熟的打量一番。
“哎呦,不错呦。”乌梢趴在华思耳边意有所指。
华思闹了个大红脸:“乌梢姐最近在干什么呢?”
“找了个新主家,说来要不要回来跟着姐混。”
“呃。”华思下意识地看向夏仁赞,见对方抱着手,隔岸观火。
华思只得谢绝乌梢好意,“哎呀,我这泥腿子也没啥能力,回来不赔了乌梢姐的生意。”
“没出息!”乌梢点着华思的鼻子,真想破口大骂。
待进去后,华思才明白她说的没出息,究竟是个怎么样的没出息。
一二三四五六七,揉捏造作娇滴滴。
“妻主~~”
娶这么多房男人你吃的消?华思拉着夏仁赞的手,赶快躲远一点。
乌梢左拥右抱倒是享受,再投给华思一个没出息的眼神。
华思:“……”
捏了捏左边美人的脸,亲了亲右边美人的唇,乌梢还不忘吩咐前边的美人给华思上茶:
“华思怎么找到我的?”
“见你纯属巧合。”华思指了指坐在自己旁边,全程淡漠隔绝于世外的夏仁赞道,“我跟着他来的,不知道乌梢姐竟然在这。”
乌梢皱着眉再一次看向夏仁赞,好像在搜刮记忆,但她应该不认识。
“他是你的夫郎?”
“呃,算是。”华思偷瞄了一眼夏仁赞。
见他脸黑如炭,臭的不能再臭。
夏仁赞:什么叫算是?
“还真是的?”乌梢不得不感叹华思真是出息了,“恭喜啊!”
“其实你要补上份子钱也说的过去,毕竟我们昨天才结的婚。”
“……”乌梢搂着怀里的一二三四五六七,仿佛在说怕你赔不起,“来干嘛呢?”
“买东西。”华思指着夏仁赞,是他带的路。
男人,知道地下黑市的男人,绝不是一般的不简单。
乌梢不得不再一次审视那坐在一边,自成风景的夏仁赞。
很冷,很气派。
但,也很会装。
乌梢勾唇邪气一笑。
作为一个纵横情场的老手。乌梢表示,再厉害的伪装也逃不过她的法眼。
高冷的皮相撑不起那偶尔流露出来的迷恋神情。
乌梢对华思投去一个敬佩不已的眼神,搞得她不明所以。
“你新来的?”
夏仁赞押了一口热茶,终于是开了金口。乌梢默默起嘴角的弧度,被这不是一般强大的气势震地一抖。
“是新主家的安排。”乌梢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老老实实地回话。
“嗯。”
夏仁赞表情淡淡的点头,起身拉起椅子上赖着的华思,背对着乌梢就霸气侧漏的吩咐,“我们随便看看。”
乌梢不得不惊于此人的淫威之下,给两人重新换了一个房间,重新换了一套花册子。
夏仁赞拿起册子随意的翻了翻,还真是随便看看。
“将这封信送到盛京重阳楼,务必在楚王回京前三天。”
夏仁赞从袖篓里掏出一封蜡封信同花册子按在桌子上,“顺道弄一只熊,活的,幼崽。”
见夏仁赞要走。乌梢捂着颤抖的小心脏问了句:“你是……”
“交给血竭,她自有计较。”
“是,是。”
真够霸气。乌梢留给华思一个自求多福的慰问肩膀拍。
华思只想说,这只是个意外。
……
“这么简单就买了只熊。”华思感叹道,“本想着要继续跟着乌梢混的,被你这么一搅和,估计她也不想带我了。”
出了木头店的门,华思顶着阳光,还是久久不能神。仿佛昨日的事还近在眼前,今日的事却让人措手不及。
夏仁赞,他真的很厉害。而这样的自己,又是以怎样的姿态站在他身边?
“那华思可以让血竭跟着你。”夏仁赞握上华思的手,似是在安慰,又似只是在陈述。
华思愣了愣:“血竭是谁?”
“不出意外,应该是你口中乌梢的新主家。”
“……”那以我的本事,我能干什么?
“手上的势力还是要有的,因为我跟了你,你的危险可能会提前来临。”
两人走了几步,回去尚早,夏仁赞便找了家茶馆。这里适合坐着磕磕瓜子,聊聊天,顺道听听故事。
华思觉得夏仁赞说的话,跟口技者口中的故事一样玄乎:“我能有什么危险?”
“怀璧其罪,你长得太美。”夏仁赞盯着华思的方向,说的好温柔好认真。
华思听得好羞耻,顺道看看身后,他是不是跟别人在说话。
身后人倒是有很多。茶楼里这个点儿,座无虚席。
高台子上一桌一椅一人,一壶香茶还冒着热气。
但见那口技者押了口茶,拾起她的白纸扇往桌子上一敲!理了理领子,咳嗽一声:
“话说这一天夜黑风高,蝉鸣鸟叫:‘知了知了,叽喳叽喳。’采花贼在万籁俱寂中一个飞跳,嘶溜一声没入房内。但见!”
口技者惊堂木一拍,众人吓得瓜子掉。
“床上衣衫半敞的男子,媚眼如丝,勾的采花贼虎躯一震:‘美人,让姐好好爽爽……’”
口技者
[女尊]有美夫郎 分卷阅读7
自我陶醉中,口水烂流。
“这人讲故事前言不搭后语,大晚上的哪有蝉鸣鸟叫,都叽叽喳喳了还怎么万籁俱寂……”
华思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嫌弃,还一边听得津津有味。
只听那边口技者继续陶醉:“床头美人错愕不已,颤抖着舌头,惊叫:‘你……你是谁?’
采花贼闻美人靡靡之音,不能自己:‘我是谁?姐是疼你的人啊!’”
听客嗑瓜子的速度慢了下来。华思手里捏着糕点,忘记塞进嘴里,和众人一起呆呆地望着口技者。
“‘啊啊啊,不要。’美人暗自垂泣挣扎。然,无济于事!采花贼一夜风流万古枯,可怜好好的一个黄花闺中男啊!”
众人一抖,仿佛是身临其境。究竟是邪恶的想到了被扒光的美男,还是厌恶于采花贼的无耻,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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