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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有美夫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漆小树
见那边口技者摇头叹息不止:“再说第二天早上,美人家人见人久久不出。匆匆上楼,采花贼尚在被窝温存。这可是气坏了美人母亲,一巴掌拍了过去:‘啪!’
‘将这女人给弄走!’
‘怕是不成了,娘这是要杀了我的妻吗?’美人情意浓浓看花贼。真真是好一段孽缘情深。”
“切……胡说什么八道,怎么可能?”
“就是嘛,怎么可能?”
众听客闹腾了,坐不住了,纷纷不愿意了:
“美人和采花贼怎么情意浓浓?”
“对,你们说的对!”口技者惊堂木再一拍,啪的一声。
那么重点来了:
“话说从众人身后走出来一名女子,林冠华戴,贵不可言。望着床上的情况,难发一言:‘阿仁’一腔血泪化作一念名,深鸣啼杜鹃。
‘阿义’床上美人泣涕涟涟。
阿义,是我辜负了你,你忘了我吧,我不想给你带来耻辱。虐缘种种,就让我来终结它吧!”
嘶,口技者抹了一把泪,就像亲眼所见,亲有所感一样,伤地一塌糊涂。
“就这样,美人不愿贵人为他蒙羞,不愿家族为他蒙羞。自请脱离本家,净身出户,嫁与采花贼。可叹天下可气人破鸳鸯,终是可怜了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
“……”采花贼华思很错愕,原来是这样。
哦,原来是这样。
华思看着夏仁赞,感叹不已,原来是这样:“你大可不必如此。”
“有心人安排的罢了。这样的事以后还会遇见很多,华思你要适应。”美人夏仁赞倒是相当的淡定,仿佛就只是故事中的一个过客。
可是,就快要在美人甜蜜攻势下迷失自我的华思猛然惊醒,她们说的何尝不是。
人家本来有一个高高在上的将军身,人家本来有一个高高在上的未婚妻,自己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采花贼,有什么脸去奢求那不可能的孽缘情深?
第6章前缘
一场梦醒,华思突然觉得村里的二狗子都比她幸福。虽然娶了个傻子,但她自己也是个二愣子啊。
至少人家门当户对,一个傻,一个愣。猪圈里多了个猪仔儿,绝对没人说产一彘儿。
哎,华思叹了一口气。但觉得既然已经结为夫妻,有问题就要提到明面上来。若真的不适合,再做不适合的打算。
所以,华思问:
“仁赞,你觉得《封神小传》和《尚书》哪个更好看一些?”
夏仁赞转头,华思指着旁边的一家书店,表示她只是临时起意,随便一问。
胸腔内传来一声闷笑,夏仁赞突然停下步子,转身将华思上上下下打量着,直打量的华思十分不好意思:“你看我干什么啊?我问你,你喜欢哪一本呢?”
“也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哪一本,因为我根本就没看过封神小传。”
“哦。”华思闷闷地低下头。
“但是……”
夏仁赞将怏怏不乐的华思拽进书店,认真地补充道,“只要是华思喜欢的,往后我都会去看,并且会和华思一起喜欢。”
“掌柜,拿一本封神小传。”
“这位郎官,不好意思,店里的封神小传脱销了。”
“……”
“哈哈,仁赞。”华思笑地没心没肺,立马将茶楼的不愉快抛之脑后,“看到没,天命如此。注定你听你的阳春白雪,我玩我的下里巴人。”
“这位小娘君就说错了,谁说达官贵人就只是阳春白雪,不看封神小传这类的杂书了?”
掌柜的是个小眼中年女人,挤着她那快要看不见的小眼睛,凑过来,神神秘秘的跟华思分享了一个秘密。
“昨天楚王殿下临走时,还在小店拿走了一本封神小传呢!人家王爷的床头边也放的是杂记故事书,跟咱们小老百姓一样的。”
“哦,是吗?”华思偷瞄夏仁赞,见对方古井无波的眼睛,面上竟没有一丝的感情波动。
他跟楚王之间,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存在。
“小娘君,要不要看看这本八国演义?昨儿楚王殿下也拿了。里边贾南风和司马伦那段写的……”掌柜挑了挑眉,“可有意思!”
“是吗?”华思拿起书,正准备翻看,被夏仁赞突然按住,吓了华思一跳。
不解抬头,见夏仁赞低头道:“回去吧。”
“啊?”华思一路状况在外的被夏仁赞拉回了家。
回家给华思爹报平安,华思爹在做苏绣,遮遮掩掩地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华思就被夏仁赞拉去了书房。
“……”华思表示她很困惑。
“街上我们被跟踪了。”夏仁赞说。
“啊?”华思思考良久得出结论,“那一定是跟踪你的,跟踪我有什么意义。”
“……”夏仁赞很头疼,“夫妻本是同体,我既嫁给了你,我以前拥有的,也是你今后所有的,包括危险。华思,你能不能将忧患意识提起来?以前你就是这样……”
虽然夏仁赞突然停了下来,华思还是听见了。
“以前?”以前怎样,华思对于夏仁赞有以前这一说吗?“我怎么感觉你有很多事瞒着我?”
“我……”夏仁赞伸手,想去抚摸华思蓬松的鬓发,被华思侧身躲开,眼里是从没有的坚定,“华兴酒楼那事,是你设计的?”
“我……”见华思目光坚定,夏仁赞无奈点头,“是。”
“你利用我,想摆脱楚王孟义。”
“是!”
“你调查我。”华思在这糊里糊涂过了七八年,却从没有像此刻如此清醒过。
在二十一世纪,她渴望亲情,渴望友情,她早熟,也渴望过爱情。可是她是特殊的,老天什么都没有给她,匆匆的十二年,就像个笑话。
在这她有了身体,有了爹,有了朋友,她珍惜每一份感情。然后,她还有了夫郎,她觉得这是爱情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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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生活。
然后,老天又跟她开了个玩笑。
“你倒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夏小将军,我知道婚姻对你这样的人来说不算什么,我是女的,在这也不算什么。但是请你算计就算计,能不能不要假装深情,来算计我的情意?”
“我说我是认真的,我想去爱你,愿意跟你一辈子,你能不能相信我?”夏仁赞将华思抵在书架上,吼得歇斯底里。
“你觉得我会信一个满嘴谎言的人?”华思一掌将夏仁赞推飞出去,掌力打在重穴上,没有手下留情。
一口血喷在地板上,艳的像岁寒的梅。夏仁赞看着华思决绝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谁也不能规定家徒四壁的泥腿子没点儿历史。华思作为一个穿越人士,在这玄幻的世界过了七八年,怎么会没点儿玄幻的色。
十二岁,正是遇见奇遇的最好年纪。
华思过来这里,附上这个华思身。
拍了拍脸,华思不知道这该不该是她的脸。
以前她是个透明人,也没有脸。
只是觉得现在这张脸圆圆的,美美的,还挺好。
对于一个突然恢复神智的女儿,华思爹并没有表现多少的惊诧。因为那时候她们奔南闯北,华思爹忙的也顾不上华思有什么不一样。
华思不知道这个华思和华思爹有什么故事,华思爹也从来不愿意让华思知道什么。
华思爹带着华思,每走一个地方,就会换一个身份。可换的身份,还没用上几天,就会被识破,迎来一拨杀她们的人。
日子过得实在太累,华思故意拖累她爹,这一次没有逃走。
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干什么事?
客房里,华思烧的厉害,却能紧紧拽着华思爹的手,不让他走。
华思爹急得满头大汗,见窗外人影闪动,终知不妙。
和每次一样,一群着装统一的杀手,和华思爹来了几个回合。华思爹的功夫好,从不显山漏水,全都用在逃跑和打小怪兽身上了。
这次也不例外,华思爹很快就解决了一群不入流的杀手。
可是也有例外,就比如说华思。
她烧的厉害,华思爹想带着她赶快逃跑,却被赖在床上的华思缠住了。
“爹,你跑吧,不要管华思了,华思真的累了。”华思说的情真意切,将华思爹唬了一跳。
“华思,你怎么了?”
“怕是不行了。我真的走不了了。”华思奄奄一息状。
“走不了就不走了。华思你一定要坚持住,爹这就去给你找大夫去,你不要吓爹,你坚持住。”华思爹匆匆将华思紧握的手放下,急急忙忙地开门下楼。
华思看着他的背景,知道他一定会回来。而属于华思不知道的秘密,就要解开了。
果然,一个艳红的女子,出现在华思的床前。
她看着华思的脸,眼里的记恨瞬间而逝,后换上戏谑:“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连骗紫枋的手段都是一样。”
紫枋,华思爹的表字。没人叫过,人们都称他华思爹。
华思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她曾经见到过。
华思爹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拿起一把扇子。也不用,就对着月光细细把玩。实在是忍不住好奇心,华思偷过去看了一眼。上边画了幅血红血红的彼岸花,落款是赠紫枋。
彼岸花就是石蒜花,河沟子里开的黄色儿的不少,这么红的,华思还是第一次见。
以华思两辈子的经验来看,一定是她爹的相好送的,父母的爱情子女不要干涉,华思也就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但是,眼前,华思不得不重视起来。
这女人是谁?紫枋,难道那扇子是她送的?
华思摇摇头,不像。
“那么,今天我就毁了她留在这世上的唯一阻碍,我到要看看,她还能拿什么来跟我争!”
完了,华思要把自己给作死了。
这女人情伤严重,这是要掐死对手的爱情结晶啊!
“住手!”华思爹一脸急切的推门进来,后边还躲了个战战兢兢的大夫。
“大人们的恩怨,跟孩子有什么关系?”华思爹说。
“没关系?她就是用她。”红衣女人指着华思,“夺走我的东西。”
“我从来就不是你的东西。”华思爹反驳说。
“你胡说,你若不是我的,在师门中,你为什么要独独对我好。”
“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了。但我对你从来没有不该有的心思。”
“你对我没心思,为什么?她就是个病秧子。这么多年,我什么都努力做到最好,我有哪一点儿不如那个病秧子的?”
“爱情没有比较。”
一句话,把激动地红衣给定住。华思忍不住给爹点个赞,这句话说的真好!
乐极易生悲,华思不明白两个人聊的好好的,注意力为什么又转移到自己身上了。
看着那以子弹的速度在接近自己的剑,华思觉得,这次自己是真的要交代了。
噗的一声,时间只以秒记,鲜血飞溅。
华思闭上眼睛,感受着刺烈的疼痛。
“爹!!”
“紫枋!!”
是的,剑没入了华思爹的身体里,鲜血溅了华思一身。
华思才知道,这个爹,他是能拿他的命来保护自己的。
这又是何必?
到底是她动的手,她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可能对于红衣女子来说,华思爹与她之间,真的有一段美好的回忆。可是这段回忆,一把剑进出一趟,真的是断了。
华思爹没死,一身功力尽废。杀手自此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华思与她爹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
但前提是,华思是个安分的。
华思没想,她的一身功力,来的是挡也挡不住。
华思在已经手无缚鸡之力的华思爹的指导下,渐渐当起了小家庭的顶梁柱。
开挂的人生,华思知道她注定不平凡。因为没几年,在那风沙漫天的大西北,小华门已经让人闻风丧胆了。
作为开创小华门的华思,她只负责当个小无辜,大街上捡捡漏。
“少侠,老衲看你筋骨清奇,定是练武奇才……”
“你有病吧!”现在的年轻人就是那么没礼貌,话都不让人说完。
“少侠,老……”
“滚滚……没钱。”华思就奇了怪了,她哪里看起来像个乞丐了?
聊无所获,华思起她的碗,明天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小肩膀被拍了拍,华思转头,一个带着高原红的大脸,鼻子下还流着俩面条:“我要加入小华门。”
小华门终于壮大了。华思了门内大执事兼任小跟班的孟义两刀钱。没错,高原红就是孟义。
华思和孟义,年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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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的时候是认识的。那时候的孟义,还是一个会爬狗洞没人管的落魄宗室。
人生,总有那么几件朗朗上口的传奇。华思也不例外。
就比如,她和孟义那上房揭瓦,上树掏蛋的友谊,整整三年有余。
伊犁,那是华思过上普通人生活,待的最久的地方。
直到有一天,孟义来告诉她:“我要去过我该有的生活了。对不起,同生共死的金兰之言,是儿时的无知,你忘记吧。”
“为什么?你过你的生活,金兰之誓为什么要忘记?”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孟义甩开华思抓上来的手,“你觉得一个皇亲贵族会有一个乞丐朋友?”
“可是,我不是一个乞丐啊?”
“你和乞丐没什么两样,拿着碗就会有人丢钱的那种。实话告诉你,我跟你玩,想想就丢人。”
华思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话,那么的打击。她觉得她可以甩头就走,留下最后的一点儿尊严。
但是,华思没有。毕竟孟义陪伴了她一年,那是她第一个朋友。
华思觉得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为她出手。
华思从来没有让孟义知道,在她的身边有多少刺客在等着她。
一个一朝飞升做凤凰的破败宗室女,怎么会没有人嫉妒。
为朋友两肋插刀,今天,她,华思,做到了。
华思一直以为作为小华门的大掌门,她是无敌的,武功是出神入化的。
握着插在自己胁下的利剑,华思觉得,大概,还是差点火候。
“华思!”孟义错愕了,惊诧了。她向着华思的方向跑了一步,又犹豫了。
华思,两个不该有交集的人,你这又是何必?
州府的兵在出事后,及时赶了过来。红黄相间的玉甲将孟义围的密不透风。
华思看着孟义渐渐迷糊的面容,漏出一抹笑容。
人的这一生,朋友会有很多。除了有点儿血缘关系的,其他都是有用的。华思之于孟义,大概在这一天,应该就是没用的,所以也就越走越远。
华思这次真的是病的很重。不是服了龟息丹拿去骗她爹的把戏。
待她有了意识,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窗外山江碧水,舟车停晚。
细听脚下流水潺潺,华思闭上眼睛,感受着水雾的滋润,心里是从没有的宁静。
大概一夜中心智成熟,无外乎大喜大悲。
“爹,我们这是去哪?”
“或是故地重游,或是欣赏一番我们从没有去过的美景吧!”
“那就但愿是个美景之地,开上一块两分的地儿,女儿种瓜果给爹吃。大米荞麦和小米,爹喜欢吃什么?”
“大米吧,北边的风沙太大了。”
“那就大米吧。”
清原城是个与世无争的水乡,占着淮河的南边,华思种了一田的稻谷。
华思爹值钱的东西花的差不多,最后一个玉钗还贿赂给了村长。
不幸的是,华思她不会种田啊!
就这样,有着鸿鹄之志的华思,把日子过成了家徒四壁的土包子。
在清原城下辖的一个山村里,为两口饭忙的不可开交,谁又曾想起当年的冲动呢?
人呀,果然还是不能闲着。
第7章复好
华思对着水缸里的两条小金鱼叹了一口气,再叹一口气。
现在的楚王如日中天,夏仁赞不管找谁,想摆脱他作为一个男人身不由己的命运都是困难。
但孟义,她在华思这里落下的秘密实在太多了。
任何一个人对于夺夫之恨,还是一个非常有用的夫,都是不能忍受的。
但是不巧,这是她华思啊!
她华思知道孟义为了得到家族的支持,杀了她唯一的嫡姐,成功上位。
她华思知道孟义为了得到夏大将军的支持,雇佣杀手,上演英雄救美,成功与夏小将军青梅竹马十数载。
她华思知道孟义调皮捣蛋,曾经贻误军情造成伊犁城下饿殍遍野。
孟义童年的黑历史,在华思这里没有秘密。
她不敢与华思闹掰。若逞个鱼死网破,华思她什么都没有,但楚王孟义她输不起。
所以,夏仁赞要想得到自由,要想今后的生活不被利用,要想摆脱皇室风起云涌的夺权之争。他只能选择华思。
因为她孟义惹不起华思,她华思又管不起夏小将军。
自己真是一个完美的结婚对象,华思苦笑。
“哎,小鱼啊小鱼。你们说……”华思很惆怅,“怀璧其罪,这是不是都是我的错?他在追寻他的目标,并为此做出了努力,成功了不都是应得的吗?是不是?”
回应华思的,是一水缸的沉默。
华思生气了,这年头鱼都不想搭理我?折了根树枝,搅了搅水,小鱼仔一惊一乍的东躲西藏。
就这么大地儿,这要是觊觎你们,逃也没用。
华思感叹一声,这鱼真是傻兮兮。
扔了树枝,拍了拍手,罢了罢了,瞎折腾什么呢?要想生活无忧,人都得瞎着过。
华思重新回到书房。
晚霞正盛时,余光红红火火,将地板上了一层釉。
华思身影像是艺匠手里的神奇小刀,在白釉上划着,留下一趟画。
而白胎最美的地方,就是落款,那红艳的色,是它价值的体现。
华思瞧着书架下失神的夏仁赞,百味杂陈过后,竟是一股酸涩涌上咽喉。
艾玛,最近脾胃又不好了。
一只手,伸了过去。从窗子里进来的夕阳,给它镀上了一层暖金色。
“喂,你还好吧?”
夏仁赞机械式的抬头,眼里尚没有聚光。
华思只得蹲了下去,握起夏仁赞的手。按了按左手,又举了举右手……
“切出什么来了吗?”夏仁赞本想轻松一笑的,声音发出来却变成了咳嗽,带着虚喘,有气无力。
“嗯。”华思说,“我要说你三部九候没了,你会不会打我?”
“三部九候都没了,我还怎么动你。”夏仁赞抬起手来,摸了摸华思的头发。
华思发现,他特别萌她头发啊!
有什么不同吗?华思低头看向按在夏仁赞手下的头发,毛毛躁躁的,枯茅草一样,跟夏仁赞满头青丝没法比啊?
“其实……”两人不约而同的出口,又一同闭口。
华思先道:“其实我有些饿了,想来叫你一起吃饭。该你了,你想说什么?”
“我也是。”
“哦,那好吧,我们不正好想一块去了。哈哈……”
华思一向没心没肺,最是和别人闹不起矛盾。
更何况她家夫郎是那么好。她又怎么忍心让他独自待在书房的凉地板上?
不管以前有怎样的过去,要是她们有以后呢?
“仁赞啊,




[女尊]有美夫郎 分卷阅读10
我想在咱们院子里种一棵树,标志着我们的小日子欣欣向荣,你觉得怎么样?”
“嗯。”
“那种什么?梧桐?芭蕉?垂杨柳?”
“都好。”
“泡桐吧,长得最快。等我们百年之后,入土为安,还可以打一口棺材。仁赞,你愿意跟我这个什么都没有的泥腿子百年之后吗?”
“嗯。”
大概这就是生活,两个人的生活。不管你在想干什么,都会变成两人一辈子的承诺。
以前,华思从没有想过。
有一天,她和她的夫郎,在发生分歧又重新认识后,偎依在一起吃饭会是什么情景。
现在,画面定格在这一刻。有些甜甜的味道。
两人明显有些不一样的气氛,让华思爹多看了两眼。年轻人的事,他也不想挑明,但聊起其他的事来。
“仁赞,夏将军和……她们走了?”
让华思很好奇的是,夏仁赞对她爹倒真是尊重。
听着问话,特意的放下筷子,恭敬地颔首回答:“是的,爹。”
“你们来清原……”华思爹停了话,毕竟此行对于夏仁赞来说,发生的变故太多。他不知当不当提及。
“本来是关于河运上的公事。”夏仁赞解释说,“皇帝将工部事宜交给楚王,算是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娘……夏将军以检兵为由,是来给楚王把关的。”
“哦,这样。”华思爹对楚王之事并不感兴趣,问起夏仁赞来,“那你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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