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有美夫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漆小树
“这……这……”华兴老板抖着手,拉着华思的袖子,声音急得都快自行分割了,“你可知道这大雨之后,必有疫病。你是疯了不成,你知道承下这灾民的医药用,是个什么概念吗?”
“唯有与灾民共患难。”华思无比真诚小眼神瞅着华兴前老板。
“说的好,唯有与灾民共患难。”苏丹立马应声道,“本官虽家无土墙一堵,但拆了泥瓦,也要给灾民一寸安心之地。”
“我葛家粮仓,灾民面前粮无价,上官前来不涨价。”
华思笑笑,想着她葛家见有灾之势,为何不曾屯粮,原来是这样呢!也是苦了在她手底下生存的粮商了,本来还以为要大赚一笔呢!
家里边有救灾物资的,都多少捐了。
华兴老板本来想抱着华思,比她多一点点儿,既不损失大,又能很好看的。
谁知道人家华思虽然前头是个店小二,转身都成大土豪了啊!比不起啊比不起!
最后也只得肉疼的拿出了一堆票子,肉疼,肉疼!严重超出了预算。
不过没被太守大人给推下城墙,还管了一顿虽然她并不太想吃的饭,这已经算是很好了。
捐款的黑马华思,被太守大人特意留在了最后。
华兴老板拍拍屁股,赶紧溜了走。再也不跟以前的店小二套近乎了,套不起!
呼啦啦的雨,下的人眼睛都睁不开了。人走酒还在,说不出的凄凉。
一阵带着雨的风,横吹了过来,华思眯了眯眼,道了一声:“苏大人。”
“得民心者得天下,此举确实比捐钱的人聪明很多。你成长的很快。”
华思低下了头,默默道:“苏大人玩笑小民了。”
苏丹没打算在这,互相吹捧谦虚的话题上继续,直接切入正题道:“谈到疫情,城门封锁有几天了,城内人大概还不知情。其实,半个月了,哪还能有好?”
苏丹叹了一口气,伸手揉了揉上锁的眉峰。也是无奈至极:“没有一个信任的人,愿意前去,毕竟……是瘟疫啊!”
“小民愿意毛遂自荐。”华思抬起头来,“小民愿意带着药材,此事不解不回城。”
“你疯了!”苏丹怒斥一声,“谁都可以,你不能去!”
“为何不行?苏大人是觉得小民身份低微,压不住场吗?”华思突然抱拳请命,“小民恳请苏大人让小民代清原一城之诚意,前去灾区赈灾。”
“你……你!”苏丹气到不行,“你要是传上了瘟疫,我们这一切不是白忙活了?建立威信有一百种方法,哪一种也比拿命去赌强!”
“苏大人放心,小民愿去,当不会让自己感染上疫病。”
其实,瘟疫在古代虽然很是神秘。但作为一个现代人,华思倒觉得没什么。
水灾之后,多有尸体泡在水中,染上瘟疫,不过是细菌病毒滋生,又灾民无法注意饮水卫生罢了。
只要自身身体抵抗力好,平时注意卫生。避与染病人体液接触,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不了多喝点清热解毒的药,预防一下。
这要是搁在现代,人手一盒连花清瘟胶囊,差不多就得了。
……
华思回家的时候,时候已经不早。城楼上吃的午饭,什么都没进肚子。赶着去厨房拿个个六月青,正啃了一半,竟然碰到了夏仁赞。
华思被口水一噎,脖子红了个透。这几天忙来忙去的。突然觉得好久没见着夏仁赞了样。
“你好像胖了点儿。”华思看了看夏仁赞的腰,真的粗了。衣服都穿大了一号。
夏仁赞没有搭理她,扭着头,进了厨房。
华思一默。自己手都没事了,他还生着气呢!气性这么大的?
华思赶紧跟了进去,走在夏仁赞后头,极尽讨好之能事:“仁赞啊,我今儿从外边回来,城门关了这几天,城里的菜都没得绿的了。我见有把葱,赶紧抢了回来。晚上我给你炒一个小葱拌豆腐吧?”
见夏仁赞还是不说话,华思再接再厉道:“家里边存的还有今儿春的香椿,取最红嫩的叶子,焯水晒干。现在拿出来拌上鸡蛋,摊饼特香的。”
怎么还是不说话,华思又道:“那仁赞想吃点儿什么的?要不我们用这把葱煮鱼?”
“那是蒜薹。”夏仁赞拨开华思刚拿起来显摆的一把葱,嫌弃!
第48章做饭
“哦,竟然是蒜薹!既然你人也来厨房了,要不我们一起做饭吧?”华思拿蒜薹横在了夏仁赞面前,笑着问道,“怎样。”
“不怎样。”夏仁赞人虽这么说,转头见华思站着那不动。生气了,“喂,要我干嘛啊?难不成指望我这种没做过的,主刀吗?”
“……”
“我们吃什么?”见华思跟傻了样,夏仁赞又问了一句。
“蒜薹,炒蒜薹。你洗菜,我烧锅。哦,不,你先把米洗了,咱先蒸米饭。”
“靠谱不靠谱?”夏仁赞对语无伦次的华思表示怀疑。
却是一边说着,一边去拿了木斗,舀米去了。
“你把洗好的米放在锅里,然后加一瓢水。盖上锅盖。”华思从烧锅的地方抬起头来,指挥着。
夏仁赞便随着干了。刚甩了一把手上的水,华思又指挥道:“然后就洗蒜薹。记得把头都掐掉。”
夏仁赞见华思说完又低下头,心里就不平衡了。只干活啊?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嘶~~”
“怎么了?”华思抬头。
夏仁赞不说话,只一手拿着蒜薹,一手揉了揉眼睛。
“别揉,别揉,我看看。”华思赶紧站了起来,抢走几步,接过夏仁赞手上的蒜薹,趴到近前。
“可能是被蒜薹辣住了,别用手。”华思刚续了一口气,准备给吹吹。突然觉得脸颊一凉。
反应了几秒,还是没反应过来。这是……华思脖子铮的一下,红了个透。
“咳。”捂住脸颊,华思赧然道,“锅好像开了,我去瞧瞧。”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夏仁赞把水盆放在了锅台上,撑着手,看着华思,“我一个男的,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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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了,我都没不好意思。你惹我生气,好几天了,都不会来主动哄我的吗?你说我为什么看上了你啊?”
“……”
“今天谈的怎么样了?”夏仁赞掐着菜,随口关心了一句。
“啊?”华思还在他刚刚那一番言论中,没有反应过来。
“我问你今天关于灾民的事。”夏仁赞向着华思后背看了一眼。
雨水虽然干了,却在她一身月牙色衣衫上,留下道道痕迹。夏仁赞目光暗了暗,竟然敢让她受这等苦!
“我……”华思一阵犹豫,最终还是抵不过夏仁赞不容欺骗的眼神,终究是瞒不下去的,“我准备去赈灾,亲自去。听说,很多地方,灾民都病……病了。”
在夏仁赞突然变脸的压力下,华思声音越来越小。
啪的一声,摔蒜薹的水,溅了华思一脸。
“必须得去?”
“我不会有啥问题的啦。”华思搅了搅锅里的米,乳白色的热气,将两个人的视线模糊了。
各怀心思,呆立了一阵子。华思突然道:“快去取盆和篦子,饭再不舀出来就滂了。”
两人忙活了一阵子,终于倒弄出来了两个菜。
蒜薹炒蒜薹,因为夏仁赞说他看着肉就油的难受。
葱没有,烧了个姑且算是麻婆豆腐的豆腐吧,因为这里还没有辣椒这个生物,只用了花椒。
家里院子不大,平时都是雇佣的一个婆子和猪苓在搭理。不过最近猪苓很忙,跟着四君忙药材的事,常不在家。雇的婆子也随华思她们两个折腾了。
华思前头端了两盘菜,夏仁赞手里扣着两碗米饭,悠哉乐哉地跟在后边。
出门见在院子里草坪上打滚的猫熊大人,还去逗弄了一阵子。
“说来这只熊真是越来越胖了。完全没我在伊犁见着的那只光。”夏仁赞将米饭搁桌子上,随意的拉了一凳子坐下,扭头将院子的猫熊瞅着。
“胖的东西都格外珍贵一些,你多吃点儿,也养的跟国宝大人一样。看,多可爱。”夏仁赞挑了一筷子米,赐给华思一个白眼。
“不准挑食,不准不吃饭。不准忙到晚上点蜡烛,不准皱眉毛。”华思道,“在家待着,等着我回来。能不操心的事情就不要上心,可以准许你想想我。”
“嗯。”夏仁赞难得的乖乖的,没有反驳。单单吃着华思的爱心小炒,而且今天看起来胃口极好,没有挑食,两个人把菜和米饭都吃完了。
……
早起之时,是这些天来难得的好晴天。几只鸟叫,撬开了明朗的天色。碧蓝的天空,飘着一丛丛厚重雪白的云。
华思开门出来,一身清爽的衣服,灌了一口这清新的空气。转眼见旁边夏仁赞房间门还关着,便没有打扰他休息,直接走了。
“这是什么?”
慈济堂内,大门关着,难得的人少。却不曾空荡,除了药材,还横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华思拾起一个像是吸管又像是夹子的东西,好奇打量着。
“那是四君的发明,叫做喂药器。”阿司从一堆药材里抬起头来,“呀,主子,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呀?”
“想你干嘛?”华思把喂药器随手放在桌子上,翻看着其他的东西,“要长相没长相,要才华没才华的。我脑容量很小的,你位置装不下了。”
“你已经严重得罪我了!”阿司威胁道,“你等着,等着去灾区,我把病人的唾沫集起来,回头掺在你水杯里。”
“我去你的。”华思拾起喂药器就给砸了过去,正好插在了阿司头发上,“你可真是恶心死了!”
“别闹。”四君从账簿里抬起头来,瞪了阿司一眼,“没大没小的。”
“别闹,别闹。”阿司瘪嘴,眼珠子都快翻没见了。小声嘀咕着:“反正你总是向着她。”
“差不多清点完了,属下与阿司去灾区看看。”四君抱着账目,站起来走到华思面前,开始临行时的汇报,“这是赈灾账目,请您过目。”
见华思接过账目翻看着,四君突然加了一句:“慈济堂属下准备关门几天,你要照顾好身体。”
华思终于抬头,咧嘴一笑道:“谢谢你关心我。不过,我要跟你一块去啊!要不然我站在这干什么?”
“什么!”四君被华思一句话拍得猝不及防。琢磨过味儿来后,完全没了好脸色,第一次在华思面前黑脸道,“胡闹,你不准去。”
“一样是人,为什么你们能去,我就不能去了。再说了,我是主子,我说的算。”
“我们是大夫,去了是看病的。您又不会看病,为何要去折腾。要是让您传染上了疫病,属下是万死也难辞其咎的。”
“放心啦,我不会被染上疫病的。而且我一个大活人,怎么就会没有一点儿用了。运送药材的人我已经请好了。但愿我们能齐心协力,早日度过灾难。”
四君还想再劝,被华思眼神打断了。一群小厮进来开始搬运药材,忙的不亦乐乎。
第49章为情
或是“风急天高猿啸哀”的悲凉,或是“古道西风瘦马”的凄苦。
从没有被那泡的惨白的手抓过,仿佛是被一双双来自地狱的恶鬼所束缚。她们的哀鸣,她们的痛苦……
这是一场灾难的开始,也是一场盛世的结束。
“如果知道后果这么严重,如果知道……”华思浑浑噩噩,抱头躲在树脚,语无伦次。
是她,都怨她,华思从没有一刻这么憎恶自己。
肩膀上突然一重,华思抬头。见四君摘了口罩,在一旁坐下。万年没表情的脸上,缓缓带上了安慰与叹息。
他说:“这不怪你。”
“你不知道。”华思把头埋在臂弯之间,低迷道,“我其实早知道这堤岸会垮,早知道这洪水会来。”
“我为了拉她下马,我竟然用这千千万万的尸体来做赌注。我是真的这样做了,是的,我真的这样做了。”
“四君,你可知道,我就是那地狱的恶鬼,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刺目的阳光,却照不亮身下的一片黑影。华思缩在这阴影之下,瑟瑟发抖。
是的,与利益冲昏了头脑,她做了一个罪不可赦的魔头。
四君拍了拍华思的肩膀,坐在一边,只能陪她沉默,无话可说。
“那既是错了,不应该振作起来,尽可能的去弥补吗?”夏仁赞从阳光下走来,一把提起华思。刺目的阳光让她迷了眼睛。他将她抵在树干上,怒吼一声,“懦夫!”
“那么多的人,等着你去解救,你却在这当个懦夫。如果是冒着生命危险,你来到了这,却只是让你认清了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懦夫。那你可真如你自己所说的那样了,一个魔头,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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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的魔头!”
“我不是懦夫!”华思挣来夏仁赞的手,力争道,“我不是,我不是,我也不想的。”
“所以,那你现在在干什么?谴责自己,就可以让她们获救吗?”夏仁赞指着身后,那些饱受疫病折磨的人,厉声喝道,“如果谴责忏悔有用,那神仙如来就能遍地起飞。”
被夏仁赞拉着,看病,熬药,喂药。
他跟她耐心解释着:“你可看清了?想着怎么上书这最真实的状况,让朝廷知道,才是你应该做的。”
“能与百姓同甘共苦,才是一个统治者应该学会做的事情。天灾如此,你有什么好自责的。你能站在这,其实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不是吗?”
“你倒是能言会道。”华思蹭了蹭鼻子,却没有反驳。
“我说的是事实好吗?”夏仁赞挺了挺胸膛,“我可是夏小将军,圣宠二十年而不衰的夏小将军。”
华思闷闷低头。
两相相握的手,被夏仁赞紧了紧:“所以放心,这一次大灾,我们携手,一定能挺过去。”
“哦。”华思抬头看着一脸坚定之色的夏仁赞。
看着他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怎么在这?”
“我?我来陪你啊!”夏仁赞理所当然道,“没有我,你就走火入魔了。”
“可是……你就不怕疫病传染,你还是快回去吧。”
“夫妻之间,本该同甘共苦。你来了,我为何要躲起来。若是传染,我们一起传染。”
“仁赞。”华思抬头盯着夏仁赞的眼睛,从没有的认真,“此生有你,足矣。”
……
此地离淮河不远,一个小县城,靠着淮河的物产,人口数量十分庞大。
前边已经搭了帐篷,有粥饭提供。只是大部分人都病了,每天都有人病死,搞得人心惶惶。
华思等人过来,先是将不同情况的人大概分开。
单是将病死之人焚烧,就废了好大的力气。无法,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人的执念,还是太重了。
最后也是以活人的健康威胁并承诺给骨灰好生安葬,才得以成功施展。
重病的隔离,能好转的最先接受治疗。这一通安排下来,每天到晚上已经累的半死。
住宿条件有限,华思与夏仁赞只能挤在一起睡。
不过夏仁赞最近倒是十分老实,一般挨着床就睡着了。搞得华思想说说话,都没得机会。
“怎么了?”夏仁赞看着坐在床边的华思问道,“总见你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
“只是想跟你说说话。”华思抬头看着夏仁赞,一脸真诚。
“那,说什么啊,情话?”夏仁赞将外褂脱了放在一边,跟着华思坐在床上。转过头来,低笑道,“你说,我听着呢!你什么时候说,我都听得见。包括梦里。”
“胡说,我不说梦话的。”华思的脸,微微烧了烧。
“哦,不说梦话,那说实话。”夏仁赞脑袋搁在了华思肩上,轻声笑道,“我知道你是十成十的爱我。”
“能不能正经点儿!”华思肩膀抖了抖,意图把靠上来的脑袋抖掉。
结果夏仁赞粘的更紧了。华思无奈,只得作废。
“我只是见你最近胃口不好,还特别嗜睡。就是想问问你。是不习惯这的炎热天气,还是生病了。”
“嗯……”夏仁赞将脸埋在华思肩头,眯着眼睛。想了想,微微动了动脑袋,算是摇头否认,“都没,我也不知道。”
“明天找四君看看吧。”
“嗯……”夏仁赞轻轻哼了一声。
“你也不要太累了。”
“嗯。”
“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明天我给你开小。”
“嗯。”
“嗯?”华思低头一瞧,夏仁赞已经迷迷糊糊,差不多睡熟了。
华思叹了一口气,抱着夏仁赞躺下,帮他脱了鞋子。微微打理了一下自己,便在他旁边合衣躺着。却思来想去,怎么也睡不着。
有回忆起现代的灯红酒绿,也有与她爹一起浪迹天涯。当然,还有孟义,与孟义的种种。
她俩一起闯祸,被华思爹逮到。孟义总是挺身而出,一人独揽。因着她,华思真是少挨了不少打。
事后,孟义总是落寞的说羡慕华思。
“羡慕我什么,羡慕我总是被我爹又打又骂吗?”
“是啊,我就是羡慕你有一个爹,能骂你打你关心你。我没有爹,而在我娘心中,却不知道有没有我这个女儿的存在。”
“没关系的。”华思抱了抱孟义,感触道,“你的家人不关心你。但我关心你啊!以后你就把我当家人,把我爹当你爹。”
那时候两个半大的孩子,抱在一起大哭,又大笑。
从什么时候起,她们开始走远的?是夏仁赞的突然来临吗?华思一直以为是这样的。
可是,今天,睡不着的华思,又想了一遍。不是的,她发现不是的。
是她们的价值观发生了分歧。孟义她好强,而华思总是自甘堕落。分开是突然的,却也是必然的。
那她们是怎么走到反目成仇的?
华思翻了一个身,转向夏仁赞。他轻浅的呼吸声,匀速而富有节律。柔和的五官,在微暗的一抹灯光下,朦胧唯美,十分引人犯罪。
华思猛地摇了摇头,想什么呢!睡觉!
第50章突变
第二天本来是带着夏仁赞让四君看看的,远远瞧见四君穿梭于病患之间,忙的都晕头转向了。华思只好与夏仁赞一起,先帮忙干活。
“薄荷与荆芥后下。”华思看了一眼方子,转头搅了搅药锅。
“仁赞,我看这火候差不多了吧?”
夏仁赞凑过来看了看,药味扑面而来,赶紧捂着鼻子:“闻着犯恶心,你拿主意。”
“你没事吧。”见夏仁赞捂着半张脸摇头,华思将他往旁边拉了拉,“你向着旁边点儿,不要闻着药味,休息休息。”
安顿好夏仁赞,回头见锅里沸的特别厉害,华思迎着热气,眯着眼睛,准备再搅一搅。听见远处阿司喊道火候过了,快加薄荷荆芥叶。
“薄荷好像没有搬出来,我马上去给搬出来,你在这看着。”华思放下锅铲,急急忙忙地转身进了后面的帐篷。
没一会儿,华思搬着一大蛇皮袋的药走了出来。薄荷叶轻体积大,顶着华思的脑袋昂到了天上。
突然感觉脚下一重,衣摆被扯。华思迷惑地斜了一眼夏仁赞的方向,见他没注意到这边。只得自己艰难地侧着身子,缓缓低头,竟然对上了脚边蓬头垢面中的一双赤红色眼睛,华思震了震。
“救我,救救我。”那一双眼睛的主人,抱着华思的腿,不撒手,掐的人十分肉疼。
华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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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放下怀里抱着的药材,蹲了下来。这一看下去,华思突然叫道:“二狗子!”
华思颤抖着手捧着对方的脸,在瘦骨嶙峋中,清楚的看到同村二狗子那被猪磕掉的一块脸扑肉,十分具有标志性。
这,就是二狗子。
“是二狗子,你,你怎么会变成了这样?”眼前的人,蓬头垢面,两颧之间,已见森森白骨。哪里还有那个印象中,傻人傻福,阳光灿烂二狗子的样子。
二狗子也是一愣,才发现她拽得一根救命稻草是同村的华思。
二狗子手上劲道一松,目光闪了闪。突然犹豫起来,支支吾吾竟把嗓子眼的话给咽了下去。
“二狗子。”华思抓着二狗子的肩膀摇了摇,以为她还不曾认出自己,大声喊道,“二狗子,我是华思啊!”
“嗯。”二狗子埋下头去,低低应了一声,“华思。”
二狗子为人楞楞傻傻,特实诚。娶了一位同有点儿傻气的夫郎,日子过得十分得劲。曾经还被华思羡慕过。
可是,眼前这个眼里藏着掖着,充满心事的,还是二狗子?
华思急了:“二狗子,你怎么了,你倒是说呀!”
“别急。”夏仁赞不知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与华思旁边蹲下,商量道,“阿司过来熬药了。我们先带着她回营帐,吃点儿东西再说。”
……
“给。”华思斟了一杯水放在二狗子手边。二狗子规规矩矩地坐在凳子上,匆匆瞄了一眼营帐,显得十分拘谨。
“没关系,这里没外人。”华思指了指靠站在一边药架子上的夏仁赞道,“他是我夫郎。我娶亲的时候,你在外挣钱呢,可能没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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