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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有美夫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漆小树
华思与孟苇两个人在一边热聊,戟天觉得他只能在一边沉默着。但若换做是夏仁赞呢?夏仁赞与夔王世女相熟,要是换成了他,怕是早已经打成一片了吧!戟天苦笑一声,可是明明,华思本来先和我认识的啊!
“华思!”戟天突然叫了一声,将两人的谈话打断了。
“嗯?”华思好奇的看着有些不对劲的戟天,“阿天,你怎么了?”
“我……”戟天笑了一下,“我出来很有一会儿了。我先回去了。你们……聊。”
“哦,我送送你。”
“不用了,不就是隔壁,几步路。”戟天拒绝了之后,也不等华思再说话,就匆匆的走了。
“得,华姐姐单独叫我过来,是想跟我说什么?”本来华思还在好奇戟天是不是有事,突然被孟苇打断思路,也就放下了。
说到叫孟苇单独过来,还真有事。
华思从内衫中掏出一叠东西向孟苇递了过去,孟苇奇怪的看了一眼华思。
摆在两人中间的是一叠内涂黄色的卷绸,这是什么?
“钦差大人从盛京而来,见多识广。想着帮忙鉴定一下,这是谁的东西。”
孟苇笑着道:“夏小将军不也是从盛京来的吗?”
“他并不能分清。”
“还有什么是夏小将军分不清的,是我能认得的?”孟苇虽这样说,却也是一边接过东西,抖开了。
果然是内涂黄色,或者说,本来就折叠反了?孟苇拿着卷绸,又翻到另一边看了看,最后一脸茫然:“什么都没有啊!或者就是一块布?”
“可是这也是一块能辨别出来的布吧?”其实华思是故意将黄色一面折在里边的,因为,“它是黄色的啊!这是什么黄?该什么人用的?”
孟苇又翻看了一眼,搓着料子道:“嗯……这么粗糙,怕是戏台上用的吧!”
“那是内掐金丝起毛了。”还能不能好好交流了?
“哦,这样。”孟苇摇了摇头,“暂时想不到,那个,你是在哪弄到的。”
在哪?华思沉默了。这块料子,是二狗子塞给她的。还因为这块料子,二狗子的工友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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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可是,这样一张空白的卷绸,是有什么暗示吗?华思至今,也没看出一个所以然来。
“机缘巧合得到的。”
“机缘巧合?”孟苇狐疑地看着华思,“虽看不出来是谁的,但黄色非赏赐不得用。虽然这不是正明黄色,也一定是在朝中很有地位之人的所有物了。”
“但肯定不是夔王府的,过年过节赏给夔王府的布料子是橘黄色,骚气的不行。”孟苇将卷绸递给华思,并一脸嫌弃地开始吐槽夔王府的料子,“那种比橘柑皮还亮的橘黄色,你是不知道有多丑,只能供着了。”
“哦。夔王。”
“对呀,夔王。”孟苇还没意识到她说漏了嘴,继续给华思普及盛京皇族那些奇葩的审美,“孟义那人的是梨黄色。也不知道她哪来的。瑟个什么劲。襄王府都过气了,更不要说她还是个从外边抱回来的野孩子。”
“她不是野孩子!”华思突然打断孟苇的话,“她不是,她的爹是为了襄王府离开的。”
“华姐姐?”孟苇惊讶了,“你怎么这么向着孟义?”
“这并不是我向着孟义。我只是觉得孟义他爹是无辜的,孟义也并不是身份不明的野孩子。如果襄王能与她相爱的人长相厮守,不受外力所扰。孟义她的童年绝不会像她所承受的那样了。”
“好吧。”还真是她人虐我千百遍,我待她人如初恋。孟苇瘪嘴,“可怜的身世并不能成为可恶的理由。华姐姐也没必要承担孟义童年的不幸。我只是希望,她人怎样待你,你就怎样待人。这样不会是一个可恶之人,也不至于吃亏。”
华思突然愣住,诧异的看着孟苇,不知道说什么。所以,当局者迷吗?……
附近的国宝大人一脸懵懂的看着这两人,一步一摇的过来。抱着华思的长靴子,用爪子刨了刨。
国宝大人还是一只幼年熊猫,站起来只有半腿之高。一张脸除了眼睛上的那两块黑眼圈长的开,其他的都缩成了一团,仰着脑袋,像是在哀怨。
华思蹲下,将它抱了起来。国宝大人一个翻身,又滚在地上,爬起来还是哀怨。
这幅小表情,把孟苇给萌坏了:“它好可爱啊!我可以摸一下吗?”
华思笑着点头,孟苇跟着伸出一只手。但还是有些害怕,停在半空中,想摸一摸,又不敢。
华思笑道:“开始好久我也不敢碰的,但是它就是看着大块头,其实跟猫差不多。”
“真的这么温顺?”
“嗯。”
“这是什么熊嘛,简直就是丢了熊姿。”孟苇凑过去摸了一把,又赶快缩了回去,“但我还是害怕,你看那牙口。熊还是熊。不咬人的熊并不是不会咬人。”
“对呀,不咬人的熊并不是不会咬人。我……我好像想到了什么?”孟苇突然夺过来华思手上拽着的卷绸,小心翼翼的摊开。
杏黄色的料子,有些毛糙。里边掐的金丝,有少量的突起,使得料子摸着有一种粗糙低廉感。但细看之下,致的纹路,及其细腻的金丝。
还有丝绸并不是染色而成,而直接是由杏黄色的蝉蛹剥丝而得。蝉蛹以白色为多,色的很少,一致的杏黄色更是少之又少。所以这虽然是一块什么都没有的卷绸,也是极其稀少的。
喜欢这种料子的……盛京里有谁呢?
第60章皇夫
“是太女的养父,当朝的皇贵夫!”孟苇猛然惊醒,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若论身份尊贵着,也就这么一位了。”
“皇贵夫?”华思还不曾听说过的一号人物。
“对。”孟苇拉着华思,就开始了关于皇族内部的八卦之旅。
“据说太女是皇帝年轻的时候,在外边与相爱之人留下的孩子。当年皇帝回朝,被局势所迫,娶了皇贵夫。太女的父亲从外边找到盛京,得知真相。不想留在深宫,消磨掉她们之间美好的爱情。就留下孩子离开了。而太女就成了皇贵夫的孩子。皇帝多年来一直无女,而养育太女的皇贵夫自是身份尊贵,与太女有着相同的待遇。能用杏黄色的,现在也就皇贵夫了。”
因为太女已经死了啊。
但是,皇贵夫这么多年连宫门都没出过,更不要说来清原了。华思手里这块卷绸怎么也解释不通。
华思比孟苇更困惑,皇贵夫跟修河堤有关系?他为什么要杀了修河堤的工人?
“你确定这真是皇贵夫的东西?会不会是记错了?”也许这是最后的挣扎,华思真的不想,这事还牵扯出来这么一号人物。
可孟苇却是摇了摇头,打破了华思最后的幻想:“我之所以这样肯定的说,是因为皇贵夫就喜欢在卷绸上边写字,吟诗作对,或者传递消息。不说别人用不上这样的料子,也用不起啊!皇贵夫母家,在朝中十分有分量。加上还是几朝元老,真正的贵族了。”
“那是该有多大的分量。”华思十分挫败,顿时觉得这手里的一纸轻薄的卷绸,是她承受不起来的。
“这不咬人的猫熊,也是熊。皇贵夫虽身居深宫,从不与外人往来,也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但是他怎么说,也是母家强大,身份高贵的有权有势之人。若他真的跟……”孟苇将华思心中的顾虑一字一字的剖析出来,真的是,十分头疼了。
“你是怎么得到它的?”孟苇指着卷绸问道。
杏黄色的卷绸突然变得十分扎眼,华思伸手揉了揉眉心:“我?”
华思也不打算瞒着孟苇了,便将了这卷轴的来历讲了出来。
“这……”孟苇有些发蒙,“如果……如果是表面所展现的那样,事情就棘手了。”
孟苇跟着就沉默了。夔王府可没想着去招惹皇贵夫啊!
一抹红霞,打在砖瓦之上,照的白墙红瓦都镀上了一层冷金色。又如此光明,如此耀眼。已经吹落的茱萸花,只留下青葱的树叶,一丛丛的叠在一起。
被放养的国宝大人,撒了欢的撕扯着竹子。是那样的静谧,美好的生活。
华思看着国宝大人,笑了。
“如果像它一样,无忧无虑的。多好,多美,多幸福。”
孟苇却叹了一口气,出生如此,太多无奈:“哪会有像它一样又憨又笨的人?”
华思没再接话,默默抬头,看了一眼远处那一道烧红的太阳。
“真是夕阳无限好,不过近黄昏。”
“是啊!”孟苇也跟着看了一眼,“时辰确实是不早了,我该回府衙了。看看我表姐进行的如何。”
“是。”华思送了两步,突然道,“说到这里,还有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
孟苇疑惑转头。
最后的阳光,将脸上的忧心照的十分稠厚。华思解释说:“有人对赈灾的药物下手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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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耽误了病情,还害死了许多体弱之人。我也正是为了此事急匆匆地回来的。”
“什么!还有此等事?就算是要做什么,也不能拿着百姓的命来做赌注啊!”孟苇对此十分愤然“华姐姐那可有什么进展?”
“暂时有些猜测,但并没有拿到实际的证据。”
关于小华门的事情,知道的人屈指可数。而这次换药的,正是小华门内的叛徒。这样目标已经很明确了。
“关于叛徒,还在追。此事是我的错,造成了严重的后果,也实在是……”
“先不急着追悔。”孟苇及时打断道,“抓住背后之人的证据才是最重要的。华姐姐有什么猜测?我们先按着这个方向走。”
而华思却愣住了,这该如何说起?
“大人离开盛京之时,楚王是否已经意识到河堤出现了问题,是她手底下的人干的错事?”
“不是孟义她自己干的吗?”孟苇愕然,“她还死不承认,她就是个伪君子。”
“她怎么会为了那点儿钱,自毁前途。孟义从来都不是贪财,她只好功。”
华思对于孟义的了解,就像孟义能策反她身边的人一样,她们两个太熟了。
“我能确定在出事之前,她是不知道的。而出事之后,她做了什么样的反应,才是最重要的。”
人谁不会有点儿过失,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孟义死咬着她什么也不知道,积极的承认错误。皇帝一定会放过她的。
但华思知道孟义她不是那样的人。就算是有人把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也不会承认是她的错误,而是想着怎么把错误转给别人。在她心里,她是不会错的。
所以,华思急切的想知道,事情走到哪一步了。
只要她在做事掩饰,就不怕抓不住她的实质性把柄。这一次的事情,就不会让孟义轻轻松松的揭过了。
孟苇却不以为意的直瘪嘴:“河堤都塌了,还有什么是糊涂的?估计她现在就是想着怎么嫁祸给天灾人祸了。”
“那……就说的通了。”华思苦笑一声,“她在给我制造把柄。”
“嗯?”两人已经走到院门门口,孟苇一脚跨在门槛外边,突然停了下来。扭着身子,一脸困惑道,“怎么说?”
第61章对象
华思一脚从院内跨了出去,俑长的街道,铺着一块块被前人磨得发亮的石砖,向路过的每一个人展示着它丰富多的阅历。华思抬起脚后跟,低头踢了踢地上的石砖,无奈一笑。
“因为我有干过土匪,拆过砖墙的黑历史啊!”
“啊?”孟苇从后边跟了过来,十分惊讶道,“这么有故事啊?说说呗。”
一阵清风送来,细小的微尘扬起又落,卡在了缝隙之间。交错的纹路,就像一道道文字,记录着过往。
说起来,故事不远,却又像是隔世,人非物也非,华思已经将她与孟义之间的种种,尘封很久了。
“我们之间的矛盾可以从认识夏仁赞说的。”
这还用你说的?很显然啊!孟苇瘪瘪嘴,不说孟义与夏仁赞有几分的真感情在。就是她能从夏仁赞身上得到的好处,就足够让孟义想将半路抢人的挫骨扬灰了。是多好的朋友也不能忍这突然的夺夫之恨啊。
显然华思也知道孟苇的想法,便解释道:“不说我与夏仁赞结缘之后,我是说之前。”
“啊?华姐姐以前竟然和夏小将军认识?这是再续前缘的爱情吗?”
“不是。”华思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再见着他的时候,我都忘记了。要不是他提起来的,我都不知道我们之间还有一段狗血的前缘。”
“我以为……”华思突然顿住了,以为什么……她和孟义之间的矛盾从来就不是因为第三者的插足,是她们自己,将那段友谊走到了尽头。
她们有太多的不一样,不一样的身世,不一样的追求,不一样的价值观……
两个人一直在相互磨合,失败了,也都累了。顺理也就一拍两散了。
“我以前在伊犁,认识的那个女孩儿,她很好。”真的很好,“我们在一起玩了半个多月,我都以为她是个孤儿,直到她自己说她是伊犁王府的女儿,我都不相信。原来,这世上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谁的女儿。人们都忘记了,或者只记得她是一个从外边抱回去的野孩子。她很坚强,也很能拼。”
襄王府入主伊犁不长,与伊犁本土贵族,也是以前一直在管理着伊犁的城主薛家明争暗斗。
薛家小姐骄纵跋扈,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欺辱一名歌姬。华思看不过,就出手打了薛家的人。
谁知那薛家小姐最后叫来了国家编制的护卫,两方人打了之后,事情闹大了。
华思也因为对朝廷之人动手,被判以谋逆,给抓了起来。谋逆可不是小事,华思以为她就要这样戏剧性的结束了生命之时,事情发生了翻转。
原来,远自盛京而来的夏勋大将军,微服出游。孟义让那歌姬先是吸引夏勋将军的注意,后哭诉他被薛家小姐欺辱之事。夏勋将军疼惜佳人,又向来不喜倚强凌弱之事。就敲击了薛家一番,且直接住进了襄王府。偏重之意,十分明显。
夏勋将军大权在握,又从盛京而来。她的态度,就是朝廷的态度。襄王府瞬间压了薛家一头,薛家也因为此事一直靡靡不振,孟义可谓为襄王府打了一个不小的胜仗。
孟义将歌姬接进王府的时候,襄王终于意识到了这个女儿的存在。
“你是说,就这,你入了家谱?还举行了隆重的仪式?”算不算是因祸得福,华思觉得她这牢狱之灾坐的也是值了。
“其实我也没想到的。”孟义低头笑了笑,“我当时就是一心想着怎么救你出来。”
“呜呜,太感动了。”华思一把抱住孟义,下巴磕在孟义的肩膀上,一张一合的道,“这就叫好人有好报。”
“行了,你快起来。下巴太尖,磕的我骨头疼。”
华思腻歪了一阵子爬了起来,突然道:“不对啊,夏勋大将军微服,你还认识这么大的人物啊!”
“我七八岁的时候曾今有幸见过一眼。这几年小孩子变化的大,大人还是以前一个样,记忆犹新。”
“你为什么会对这么一个匆匆而过的人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她身份高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用了。在我这,我可是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的,不仅仅是襄王府女儿的身份。”
“啊?”
“我还要做襄王府唯一有用的女儿,让襄王以后只会记着我这个女儿。”
华思想,孟义她可能是做到了。因为她,自此之后,就是很少见着孟义的人。除非孟义主动约,不然两人见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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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没有。
华思很愁:“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夏勋将军随行的有一个男孩子。”
“啊?”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从来都没见过,还能有一个男人这么优秀,这么得宠。”
说到得宠,华思敏锐的感觉到孟义眼里一闪而过的嫉妒。也是,有的人一生下来,就是天之骄子。而有的天之骄子却生不逢时。
华思握住孟义的手,安慰道:“世上总有更好的,没有最好的。你走好你自己就行了,莫忘初心。你的愿望不是让你的爹重新被人记起吗?你已经走在成功的路上了。”
“你说的对。”孟义随意一笑,也不知将话听进去没。“我今天找你来,就是想问问你。如果一个表面上看起来什么都有的人,他需要什么?”
华思疑惑的看了一眼孟义,她什么时候认识到这样一个人了?
见华思不说话,孟义叹了一口气,有些失望道:“我就想着你点子比较多,兴许能帮帮我呢!”
“那你说说看是什么定位吧?需要的东西,也看给予的对象。”
“帮忙追一个人,男人。”
华思奇怪地看了一眼孟义,实在是她面上太过于淡定。这要真是有一个需要去追的喜欢的人,说起来面上应该会有些许不好意思吧。
那就不是她在追别人。一种反正不是自家白菜的要被拱的感觉,华思开心的跟孟义讨论起来了怎么追对象的话题。
“首先得看看他有没有那个意思,毕竟有些人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要是不谈,就赶快换人。”
孟义坐正了些,说的有点儿意思。
“送对象,看他不。”
“送……送对象?”
“这事就交给我了,包你满意。”
东西送出去之后,第二天孟义就来找华思了。
刚刚破晓的时辰,孟义就从华思房间的窗子跳了进来,也不管华思是个什么状态。
“他了,还很喜欢。”处于开敞胸怀的华思被突然冒出来的孟义,吓得不轻。
“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让我起来再说。”华思向上拉了拉被子,可孟义却全然不在意的道:“说实话,我都没看懂你送的是什么?有用吗?接下来,该怎么办?”
第62章真相
追人嘛,首先得让他记住。舍得去浪漫,且浪漫的要有新意,差不多就没跑了。毕竟是一个信息发达的时代过来的脑子,华思鬼点子当然多。
直到,孟义自己策划的那一场不怎么完美的英雄救美,简直不能再蠢了。
“这狗血的经历。”孟苇听了华思讲的开端,也诧异了。
“如果说这一场恋爱的主人公是孟义和夏仁赞的话,就是她们两个的故事,其实都是华姐姐在背后的出谋划策喽。”孟苇高兴得哇了一声,两眼冒着星星,“这样的话,夏仁赞年少的时候,明明喜欢上的是背后的你嘛!果然是我支持的一对吗?原来你们这么早就恋爱了啊!”
“没有的事情,我没见过他,他也没见过我。直到……”
直到那一次英雄救美。而华思,被孟义骗去当了拦路打劫的土匪……
“这……,真是没有更狗血。”
“更不可思议的是。”华思忆起当时,笑着摇头道,“我当时明明打扮的我爹都认不出来的程度,他竟然记住了我。”
“……”
华思突然将袖子举了起来,凑到孟苇面前:“我身上有味吗?”
“味?”孟苇扫了一眼华思认真的小眼神,半带怀疑地嗅了嗅,“没……没吧。”
“我也这么觉得,可是他说是因为彼岸花的味道记住我的。”华思再抬起袖子,自己闻了闻,“明明没有的。”
“彼岸花也没有什么味道啊。”孟苇笑了起来,“不过是借口罢了。一定是他对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不一样,才记住的。一个不是特别留意的人,过了就忘了。但若是一个放在心里想记住的人,隔得再久,再次相见也能嗅出来对方灵魂的味道。”
“灵灵魂的味道?”华思寒了寒,“这么恐怖?”
“这是恐怖吗?我是在讲恐怖故事吗?”孟苇很无语,“明明是多么浪漫的爱情,夏仁赞是对你一见钟情,或者是本来他那么聪明的人,已经知道了一切,然后在偷偷暗恋你。”
“这不可能,我只是给孟义出主意,绝对没见过,也不知道他们的事情。”华思瞧着孟苇,“你才多大?怎么满脑子都是想的这些事情?”
“我博览群书。”
“……”博览群书是这样用的吗?
华思摆了摆手,“扯远了,扯远了。咱们讲正事。”
“呀,这节骨眼了,你跟我说正事。”孟苇在华思面前横了一脚,“华姐姐还没说说,你们的第一个定情之物是什么呢?说出来,以后我要是有喜欢的人,正好拿去效仿了。”
“嗯?”华思一脸迷茫。
“华姐姐别装了呀!就是送给夏仁赞的那对象啊?”
“对……对象?”华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是对象啊!没见过大象吗?”
“大……大象?”
“是啊,对象。处对象吗?”华思在面前比划着,“处对象吗?你处对象吗?哈哈哈……”
“对象,这他也能喜欢上……果然是奇葩的人能走在一起。”孟苇表示她接受不了,神一般存在的夏仁赞竟然是被两只大象玩偶给征服的。
两人笑闹了一阵子,华思想着还是把正事说了吧。
“此事算是一个引子,当年最让人们记住的,也是最严重的,并不是关于这一段似有似无的情窦初开。”华思便将夏仁赞卧床,契丹来犯的事情跟孟苇大概叙述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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