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有美夫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漆小树
[女尊]有美夫郎 分卷阅读82
失。”
“嗯。”夏仁赞点头应了一声。
华思满脸幸福的抬头:“哈哈哈,看到你的双下巴被点了出来。”
夏仁赞小脾气一起,将华思的手从肚子上拍了下去:“你还有抬头纹呢!”
“等生完孩子的人都会变成会移动的猪肉架。”华思又手贱的把手搭在了夏仁赞的肚子上,还揉了揉,“这里就有一坨甩都甩不掉的粉色肉,肥肥的,软软的。”
见玩笑开够了,夏仁赞已经不想搭理她。华思爬起来,站在一边拆着桌子上的油纸包:“哎,夏仁赞,我买了酥糖。你最喜欢的松子黑芝麻,莲子肉吻红豆。”
“不吃。”我这小暴脾气。
“你竟然怕长胖!”我这真相嘴。
夏仁赞拾起一块酥糖,塞到华思嘴里:“要吃一起吃,要胖一起胖。以后炖的不加料的鲜鱼汤你也得喝,马尿味的天麻老母鸡你也得吃。”
“我天,你狠!”华思一边喀嘣喀嘣地嚼着糖,一边玩笑道,“那你生产的时候,我需不需要陪着你剖腹,陪着你痛啊。”
“那就算了。”夏仁赞回了一个放过你的表情,“你要跟着我过月子享福可不行,不然洗尿布,擦地板谁来?”
“啊,已经预料到以后的自己,将毫无乐趣。”华思忧桑地叹了一口气,“父母不容易啊!不容易。你说你为了我与夏家断绝母子关系,是不是不太好啊?”
“什么为了你,脸大。”夏仁赞一副全然不在乎的表情道,“反正她们不差我这一个儿子。”
说什么不在乎都是假的。明显感觉到情绪瞬间落寞的空气,飘着淡淡的伤感。华思圈住夏仁赞,安慰道,“没关系,以后你就是我的唯一。”
“好。”夏仁赞也反手圈上华思的腰,“我的要求也不高,先和戟天断了联系。”
“我天。”华思一下子从互相慰藉中跳了出来,争辩道,“我和他是普通的少年朋友好吗?你一个名震朝野的将军,犯得着跟一个小人物斤斤计较吗?”
“犯得着。其他人玩玩可以,就他不行。”
“真是可怕的思想。我发四。”华思伸出四根手指头,“我华思绝不对你之外的异性出卖肉体和灵魂。不过我们的儿子除外。”华思充满好奇的又摸了摸肚子。
“我们的儿子一定是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少年。”
“为什么是儿子?要是一胎得女呢?女儿一定要比你有上进心,作为父亲的我就可以少吃点苦了。”
“我很有上进心啊!我也在很努力的为孩子挣伙食的。”华思从怀里掏出皇贵夫的卷绸,“看到没,价值连城。”
“什么?”夏仁赞接过卷绸,抖开看了看,“认出是什么来了?”
“是。”
但华思的面上并没有认出东西后该有的轻松,反而是忧愁更甚了。
“孟苇说这是皇贵夫之物。若是皇贵夫真的插手进来,我们可还有胜算?”
“这说不好。”夏仁赞看着卷绸发着呆,“是敌是友也不一定。”
第66章在乎
“突然想去河堤看看了。”华思将卷绸了起来,“看看里边究竟藏了多少秘密。”
“不行,太危险了。”夏仁赞十分不赞成道,“不说那边有多少人盯着。就是水灾刚过,也不是能去的地方。”
华思却坚定道:“要想死物开口说话,这是唯一的机会。仁赞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夏仁赞便未在说话,华思什么性格,他当知道多说无益。
时辰尚早,就在这坐着聊天,也是没意思:“我出去看看外边可有什么要帮忙的,你在这好好休息。”华思刚转身,被夏仁赞叫住。
“一起吧,闷在里边,实在是难受。”关键是夏仁赞自从有孕以来,就想一直待在华思身边,一分一秒都不放过。
华思瞅着夏仁赞的意思,笑了一声:“行。”
找了件花伞,华思将大半个伞都倾斜在夏仁赞头顶上:“外边太阳毒,可不能晒着我们的小宝宝。”
夏仁赞整个身子裹在阴凉处,也乐得享受有人服务了。跟在华思一边,出了帐篷。
成百上千的灾民都挤在一起,邋遢的样子。尤其是在这大夏天,呕吐物的馊味被太阳蒸成了气体,飘得到处都是。
夏仁赞锁着眉,胃里一阵难受,赶紧捂住嘴,干呕的声音还是传了出来。
“难受?”华思听着一阵揪心,伸手顺了顺夏仁赞的背。又神神秘秘地变出来一个青梅蜜饯,塞在夏仁赞手里,故意逗笑道:“快含着,一会儿得让小孩子看见了,说咱们藏私。”
夏仁赞瞅着手掌心的青梅,晶莹剔透的颜色,在阳光下,只是想想就使人垂涎欲滴。而夏仁赞就这样看着,却是迟迟不下口。
他舍不得,舍不得这幸福在嘴里含化了,变得越来越小。
如同上辈子,和孟义一样。
她以前也会在自己手心里偷偷塞一些好吃的;上战场的时候,会送自己护心;还会给他缝可爱的布偶娃娃。
可是后来,就越来越冷漠了。
当年孟义再娶了文臣之首的儿子,夏勋将军想着让夏仁赞和孟义之间有个孩子,推她上位。这样以后孟义当上了皇帝,也能永保夏家的地位。
可是孟义却认为是夏家觉得她已经不好控制,想换一个更好控制的孩子,将她推弃了。
最后孩子是有了。当然也在孟义的心照料下,胎死腹中了。
不管当年夏仁赞与孟义走到最后,两人之间还有没有真情存在。但夏仁赞绝没有想到孟义她会为了一个没有落实的猜测,将自己的孩子给害死了。
所以说,所有女人面前,只有权势,没有亲情可言吗?
夏仁赞再一世与华思重逢的时候,就干净利落的与夏家断绝了关系。也是希望最后他们的感情,不会因为他的身份,再走上一辈子的后尘。
只是这有几分相似的眉眼,一模一样的情景。却让夏仁赞害怕了……
他现在没有夏家的支持,而且三弟在积极与孟义结盟。以后华思进了盛京,与孟义争锋,夏家却在支持孟义。他该如何自处?
为什么他要是夏家的儿子?这尴尬的身份,于以后华思的发展大大不利。而华思她会不会和孟义一样,抛弃了没用的自己,再娶呢?
夏仁赞看着华思,她温柔的面容,让他眼前渐渐模糊。就算她不主动如此做,她手下的人,也会给她安排吧!
太师的孙子,有着最天真的笑容,深深的酒窝,可爱的样子,是华思最萌最宠的。或者丞相的儿子,风华月貌,博览群书,试问一个才子,是谁不会喜欢。或者……
夏仁赞突然傻了。曾经的他,不可一世,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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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过?什么时候开始,他这么不自信了?就算上一世,孟义另娶,他也没把谁看在眼里过呀。
而且,他一直在嫉妒戟天。说起来,戟天他算什么?一个乡下的孩子,皇子的奴才。
“华思。”夏仁赞十分头疼的叫了一声华思,充满无奈。
“嗯?”尚不知情况的华思,错愕地看着热泪盈眶的夏仁赞道,“一颗蜜饯至于把你感动到如斯地步吗?以后我可是会惊喜不断……呜呜……”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华思竟然被一个男人强吻了。还是自己的夫郎,还是在这人来人往的地儿。
华思脸泡一热,不是含羞,是羞愧啊!这以后传出去,让她怎么做人?威信碎的连渣都不剩好吗!
“你干什么啊?”华思把夏仁赞推开,脑袋都红了。
“我在想……”
“想什么?”
“想我什么时候爱上你的。”
“爱……爱上我?”华思一阵窃喜,咳了一声。一脸正经地教训道:“不知羞的男人。”
“我在乎你。”夏仁赞握住华思握伞的手,一脸认真,“我在乎你。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一直在乎着的是你。”
“嗯。”华思别过脸去,偷偷地笑着。手上的力道越来越紧,两个人的手都要安进伞把里去了,“我知道了。不。是,我知道的。”
“那……”夏仁赞犹犹豫豫的,竟然有些扭捏。
华思好奇,笑着问道:“什么啊?”
“那以后不管面临什么样的局势,我们一起面对。你能不能……能不能……”夏仁赞偷偷埋下头,“能不能不要娶别的男人,我会心里不舒服的。”
“呃。你就为了说这个?”华思一巴掌拍在夏仁赞胳膊上,“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像是那种为了权势妥协的人吗?除了你好不好。我跟你说,那天,就那天。咱们在华兴起来,那么戏剧性。给我第一感觉就是,这一定是我人生篇章里的男主。不管你当时出于什么目的,以后我也会是你的女主。”
“好。”夏仁赞补充道,“我的目的从来就有一个,就是嫁给你。”
“姑且信你了。”
夏仁赞瘪着嘴,不乐意了,什么叫姑且:“本来就是。”
“信你了,信你了。”华思摆摆手,“都说信你了。”
“唉,哥。”华思牵着夏仁赞的手紧走几步,跑到正在把脉看病的四君面前,开心地笑着道,“哥,夏仁赞快叫哥。咱们哥。”
夏仁赞跟着笑着叫了一声哥。
四君搞得一脸莫名其妙:“你们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哥。我们刚刚还在想,等你结婚了,我们的孩子也出生了。今年过年,好大一家子呢!感觉我爹得发红包发到手软。”
第67章五湖
“胡说什么呢?”四君半带玩笑了一句,也没在意。
刚拔了一个老爷爷虎口扎着的银针。可能是因为没了银针的压制,老爷爷哇的一声便吐了出来。
冒着热气的呕吐物,黑乎乎的东西,溅了一地儿,看不出来是什么。
回头看着傻愣愣站在原地的华思还有夏仁赞,四君焦急道:“退后一些儿。”
若是两人再出现了什么意外,他也只能谢罪了。
“哥,这……还这么糟糕?”华思不懂啊,不过这情况看起来并不太好。
四君起身,用沾了酒的湿布擦了擦银针。跟华思解释道:“还好,与以往水灾相比,情况并不是最糟糕的。主要还是得到了及时的控制,药源也充足。但毕竟是疫病,有些情况恶化的,实属正常。”
“不不,不要管我这没用的老头子了。”老爷爷听着四君的声音,挣扎着要站起来,被四君及时扶着坐在一边。
老爷爷口中还不停念叨着:“不要管我这老头子了,时候到了,省着用药吧,还有那么多年轻人。”
华思蹲在另一边安慰:“老爷爷安心养病,年轻人有药,您也有药,大家都会好起来的。朝廷也派人过来了。我们以后只会更好的。”
“你们可真是上天派来的活菩萨啊!”老爷爷激动地热泪盈眶,想伸手又嫌弃自己脏,手搓在衣兜里犹豫着。
华思一把抓住老爷爷枯槁的手,坚定道:“若我们是活菩萨,定会把福气转给老爷爷的。”
老爷爷一个劲的说着好人啊,苍白的声音在灰暗的空气里,渐渐淡化了下来……
华思扯出一丝无奈的笑容。好人不敢为,做人尚且艰难。她到现在,还没有把日子过得明白呢!
不求利者便求名,若是能名利双,那就更好。不过要是想名利双,付出还是要有的。
谈到堤岸的问题,可能正如夏仁赞所说的那样。危险会有,结果就不知道了。被疫病折磨的百姓,流散在外无家可归的灾民,华思不想再犹豫了。一切可能的事情,都值得去冒险一次。
几人沉默了一会儿,华思小声打破了这份安静:“哥你在这边,我想去堤岸那边看看。”
“堤岸?哪个堤岸?”尚不知状况的四君回头,诧异的看着华思和瞬间黑脸的夏仁赞,看起来这事并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华思云淡风轻地解释道:“坍塌的那个堤岸。”
可是,这是云淡风轻地事情吗?坍塌的堤岸!分明是一道送命题!
“不行!”四君斥了一声,反对的意思,并不比夏仁赞小,“大水虽然早已经退潮,但那边太多未知的危险了。不一定有结果的事情,不可去冒险。”
华思什么话没接,只是抬头将四君一直看着,直到看的他不自在起来:“怎么?”
“哥,你突然一连说了这么多话,还会关心人。让我好不适应啊!”
“……”哑口无言。
过了立秋,本该是秋高气爽的时候。今年真是特殊的一年。
灰蒙蒙的天气,闷热,昏暗。
时刻都处在夏日暴雨之前的节奏,不让出行的人,紧张难安。
“能不去吗?”夏仁赞帮华思整理着衣服,几个月前才送的金银花腰带,竟然松了,往后又扣了一朵花。夏仁赞默默了手,突然觉得这场游戏,他不该把华思这么早就拉进来。只是……
“放心啦,搞得跟生死离别似得。”华思伸手握住夏仁赞的手,“你家妻这么厉害的。”
“厉害吗?”夏仁赞笑着拍掉华思的手,转过身去,留下了一个不知情绪的背影。“你要是再被孟义打压了,我就不跟着了你了。”
华思吸了吸鼻子:“那好吧。”
只觉得后背塌下去一块,暖暖的体温,熟悉的味道。夏仁赞闭上眼睛,手搭在华思环过来的手背上:“安全回来。”
“嗯。”
“我可是从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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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没吃过苦的,你记住,一个人养孩子的事情我做不来。”我只会跟你同生共死,我的字典里再没有一个人的坚守。
华思,你可知道,上辈子我等的是有多苦。
……
与长江黄河相比,淮河真的逊色很多。但也不可忽视大自然强大的力量,足以摧毁一切,改变一切……
淮河改道的频繁,如同吃饭般的常事。这一次决堤,又大改了一次。淮河流域四个湖泊,硬生生给冲出来了五个。
泗光以前是一个宁静的村庄,尤以满村的白果树闻名。
白果树这活化石,代代都有。但现代多是人工,在古代可没这么多景观树的。而泗光的白果树,野长得疯狂,也很大棵。
多亏了那满湖漫出来的尖尖树头,要不然华思怎么也不会想到。眼前的汪洋,它以前是一片和蔼的村庄。
湖口的风,吹得有些烈。如同伊犁的烧酒一样,带着辣喉感。华思两指掐在脖子上,暗暗地咳嗽一声。可能是风里的杂物,湿了眼睛。
秋天,本该是获的季节。
如果没有意外,不久后,这泗光满村的白果树,小果子都要挂满树梢了。
不用刻意的去采摘,时间到了,白果子落的满地都是。
到这时候,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和上了年纪的老爷爷,一起歪歪扭扭的挎着竹篮子。竹篮子里垫一层黄纸,以白果子从篮子里的大缝隙掉出来。
半筐子白果子,在手腕下,滴滴答答的响了一路,一直延伸到竹林深处……
黄昏里的一缕炊烟,火炕上几个烤糊了的白果子还在冒着火星儿。一双肉嘟嘟的小手,从锅台下边偷偷伸了上来……
一会儿,白果子少了一个。
一会儿,又一双带着黑灰的肉嘟嘟小手,偷偷伸了上来。
这时,小手却被一双枯涸的巴掌,啪的一声,拍了下去。苍老的声音,严厉中带着满到快溢出来的溺爱:“胡来,这东西不可以吃多。”
华思看着这昏暗的湖水,再也忍不住,鲜红了眼白。
水是浑浊的,里边掩盖了什么?
是大棵大棵的白果树,是弯曲的羊肠小道,是夕阳下的一缕炊烟……
还有,
上位者的良心!
第68章红土
从笔架山上捣腾下来,天色已晚。或者说是,看到天色晚了,华思无奈选择了下山。
这时候的树林子,是最厚实的。虽有一条柴夫砍出来的狭道,但也不太好走。而且入了夜,阴森森的。
咔擦咔擦的踩着一地的落叶,咔嚓咔嚓的……
华思猛然回头!幽深的树林子,什么也没有。
两只肥蜘蛛挂在网上,悠闲地瞪着黑毛腿。华思目光锁在蜘蛛网上,缺了一角,还挂着水珠……
下雨了吗?
没有。
起露水了吗?
这什么时辰呐!
华思困惑地转头,又走了几步。
突然回头,还是什么都没有。
一片青色的树叶,从树上落了下来。椭圆的,油光发亮的。像是冬青,或者女贞。
华思皱了皱眉,茫然的转了回去,又走了几步。然后,停了下来。
低着脑袋笑了笑,华思老朋友打招呼,没带客套的:“武器都不带,你们闹着玩呢?”
几棵树上,沙沙沙的一阵脚步声。来人不多不少,九个。
“碰见纯属意外。但既然见着了,就想着请华君回去。”
“回去?”华思脚下向前擦了两步,自认为很有范,很高深,很有逼格的道:“好,回去。”
要不是当年受了伤,华思觉得逃跑的步子可以再潇洒一点儿的。没办法,现在保命要紧,他们九个,打不过啊!
“我们追吗?”小副手上前看着华思渐行渐小的身影,一边说的面上斗志昂扬,一边腿脚却扎在了树叶堆里。
“为什么要追?”可能是头,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沉稳,比脚扎的还沉稳。
后边的人忍不住了,角落里来了一句:“我们了钱啊!”
“说要把她杀了吗?”前边的齐齐回头。
是啊,钱了,只是说对付她,说把她杀了吗?
无伤大雅的小插曲。
华思抹了一把额头的虚汗,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决堤的大河,打消了前去一探的念头。
还存在的小县城,最近的也行了一个时辰。唯一一家旅馆。
在柜台前边打瞌睡的掌柜,加小二身份,说不定还兼职大厨。掀开眼皮子,将华思扫了一眼:“打尖啊?”
“有空房吗?”这个点了,不打尖来你这干嘛?
“空什么房呀,都是打地铺。大水来了,卷着铺盖就跑了。不懂行情呀?”
“这么说?”华思将一两银子按在台面上,“出了一身的臭汗,想单独洗个澡的。”
“有!”掌柜小眼睛终于给睁开了,笑眯眯地起银子,“房间嘛,腾腾地,还是有的。”
“麻烦掌柜的了。”
与大通铺隔了一道帘子,华思勉强擦了擦身子,便躺下了。
固体传声快,是我国战场上的智慧结晶。床是挨着地的,旁边房间的打呼声,都异常清晰。
深的浅的,又落下了几声内力雄厚的。
她们来了。
华思翻了个身,耳朵贴在了床板上。
“老大,她们这么大手笔,我觉得我们要是把华思给!我们就一辈子不愁了。”
“你懂个什么,当年司马懿看不懂诸葛亮的空城计?”
“看不懂。”
“看不懂你个鬼啊,要想多挣钱,华思她就得在这待着。”
“那她要是发现了我们主顾的秘密怎么办?我们九大恶的名声不就毁了吗?”
“你个蠢蛋,关键时候出手你不懂啊!咱们就在背后瞅着,她一有不对劲的动作,咱们就出去阻止。平时没事就遛遛。遛一次一次钱。”
“高,还是老大高。”
“就是,这么多年,咱们可是没少在华思身上赚钱啊!都赚出感情来了。”
“你这么一说,你说这次大主顾为什么突然这么大手笔了。”
“还别说,我……我也没想到,怎么突然提价了?华思还是那个华思呀!”
“你懂个屁!这次不是原来那个大主顾。不是同一个人,当然出手不一样。”
“哎,也不知道华思她一个普普通通的闲散人,这是惹了多少人了。”
“滋滋……”
里边的讨论还在继续,华思也不想这样被人当做猪肉一样来议价的。可惜,这九大恶就是住在她旁边了。
如果说以前是孟义在打压她,那这次呢?谁这么大手笔,比堂堂楚王殿下还大手笔?
偏偏只为了和自己过不去?
华思比这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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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恶更好奇。什么时候她这身价也是说涨就涨啊!
不做点事情,真对不起别人出的银子。
大早上,天还蒙蒙亮,华思从床板子上爬了起来。夜短,时候是真的早。
顺着启明星的方向,摸到了淮堤。
第一缕阳光打了过来,坍塌的河堤,已经被冲的不像样子。附近的地面,凹陷的,拱起的,残痕累累。
华思蹲在地面上,往下看去。
地基太薄,显然,建筑是不符合标准的。但这里只是主堤的河岸,并不能证明什么。而主堤在轰鸣的河水中,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片树叶,应景的飘了下来。又是椭圆形的,油光发亮的。不过,这次不是冬青。是水杨。这种给点儿土,树叉都能成荫的树。
华思将树叶拾了起来,放在手里蹭着。如果说水杨和什么配?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节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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