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有美夫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漆小树
一个清原的小孩子都玩过的游戏。
夏天躲在水杨林里,旁边新翻的土上,长满了节节草。一节节的抽出来,再一节节的接上。垒起来得有竹竿那么长。
华思随意的扫了一眼,竟然真的让她发现了节节草。还那么多,拱起来的土堆上,长得到处都是。
节节草,节节草。
华思猛地站了起来。
节节草,它分明是跟红色的沙砾土更配啊!哪里有沙砾土的地方,哪里就是节节草疯狂的地方。
曾经在施河岛上,苏丹提到的青石岗岩换成了沙砾石。还有一起在小地摊上吃面的长工,说的会冒血的堤岸。
所以,一切都在那一节小小的草上?
华思看着那疯长在一边的节节草,一步步向那边挪去……
第69章落水
“老大,我觉得她要发现什么了。”水杨树梢上,静悄悄的挂着几个人,从头绿到尾。
老大来了一个忧桑的回头:“我们非得装扮成这样吗?”
“看起来比较专业,老大。”副手蹲了下去,水杨树摇了摇,又飘下去一片树叶。远远看去,还真是郁郁葱葱。树上跟没了人一样。
其实,它就是没人了。
节节草绿了一片,地上的红土若隐若现。华思踩在土堆上,酥松的土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脚印。
实在不敢用力,有一种随时都会塌了的感觉。
华思慢慢蹲了下去,将草连根拔起。有些红土结成了石块,一用力又散了,像砂砾一样,滚了下去。
砂砾石,便是由此而来。
土堆上是绿油油的节节草,土堆下是黑漆漆的淮河水。
华思转头看着身下的水,突然愣住了。有影子若隐若现,或者是人,或者还是……
“是我们啊!来抓你去地狱。”九大绿自认为十分潇洒的来了个回旋落体,地面摇了摇。
老大稳住步子,伸手扶了扶鼻梁:“是谁,该减肥了!”
“抓我?”华思邪魅一笑,跟着退了一步,“凭本事说话。”
起风了,河水泛着浪花,在阳光中,波光粼粼。老大心里话,其实风景挺美。
几片被带起来的水杨树叶,在风中瑟瑟发抖。水太深了,背上还驮着蚂蚁老兄。它的死,死不足惜,蚂蚁老兄不会水啊!
一片树叶都有它的忧愁,何况是人呢?
华思很愁。九大恶拖了拖腰胯间的剑,也愁。
因为她们发现,脚下的地面被她们打动了。不是感动的动,是打架的打呀!谁能告诉我怎么会这样?
华思与九大恶面面相觑,要不,一起跑吧?
“不行!不能让她跑了,跑了我们的名声就毁了。”
老大错愕的回头,怎么队伍里,总有这个坚定的声音啊!
坚定的声音,坚定的不放过华思:“我们先把她给制服了,再跑也不迟,以我们的能力,就算是在海里也不成问题。”
“老大,顺子说的好像很对耶。”
“嚓,你们不要命了?”华思吃力地挡了顺子一剑。
地面又跟着晃了晃,边缘的砂砾石哗啦啦的掉进水里,一会儿就没见了。几只白肚子黑背脊的草鱼可高兴坏了,带着土石下来的,都是美味的嫩草。
顾不得观察草鱼的喜悦,华思觉得再这样下去,她该和草鱼做伙伴了。
关键是,她有点儿晕水!
“我们一起上,华思她已经晕头转向了。”顺子回头对着后边抱手看好戏的伙伴们焦急地叫了一声,“快呀!”你们这样,是打算加油喝吗?
“别,别过来。”华思又退了几步,一脚踏在大水边缘。
这一脚下去,又一波土石,哗啦啦的掉了下去。
“你让我们不过去,我们就不过去啊?这样岂不是很没有面子。”跳到高空中的九大恶,一起落在了华思面前。
“呃!”
“嘭!”
……
这是一件年度最值得深思的掉河事件。
据当地知情人士透漏:“有一个小娘子准备跳河,几个好心人前去相救,结果一起淹没在巨流之中。”知情人士面上透着温柔,温柔里边又带着可惜。一张脸上,是最纯真的真善美了。
另外一个知情人士无聊的瞥了一眼这个圣母:“明明都看的很清楚。是那小娘子欠了钱,好几个讨债的追到河边。小娘子想不开就跳河了。追债的跟着被带了下去。”
“你们都知道个什么?”还有可靠的知情人士不乐意了,“明明是那小白脸抢了她们老大的男人。”
“我跟你说,我说的是对的。可怜了一群英雄。俱往矣,数英雄人物……”
“胡扯,明明是我亲眼所见的。”
“你们才是瞎说,我从来都是真理的拥护者。”
“……”
作为一个府衙的跑腿衙役,她觉得她并不太关心人是怎么一起下水的。一块朱红色的木牌子,树在了水杨林旁边:前方水深,危险!
知情人士面面相觑。
“我怎么觉得缺了一句。”
“嗯,应该加一句:此处禁止摸鱼。”
“哦,她们都是捉鱼来的,然后脚滑,掉了下去。”
“靠谱,靠谱!”
“……”
“嘶~”夏仁赞突然捂住肚子,身下巨疼起来。一阵眩晕之感,天旋地转。
四君将人扶了一把,直接握在了手腕上……
“最近经常这样?”
夏仁赞想了想,最终摇了摇头。
“不要焦虑,禁忌情绪上大的起伏。孩子,不太稳。”
“麻烦你了。”
“你的病差不多好了。可能我需要取一点血,研究一下。”
“随意。”夏仁赞眼睛搭在帐篷外边,显然有些心不在焉。
四君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几个匆匆忙忙的行人,一闪而过。或许是石头缝里的钻出来的几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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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吸引了他的注意吧!
“你多休息。”四君站了起来,起医药工具,准备出去。身后安安静静的,怕是没有回魂吧。
四君叹了一口气,刚行到门口,帘子突然从外边被推开,一阵疾风,将四君撞到了一边。
“湍湍……流,或者漩涡。”
夏仁赞诧异地抬头看着这急的已经说不出来话的人:“什么?”
乌梢靠在桌子边,粗粗地缓了一口气:“你还不知道吗?”又回头看着同样一脸困惑的四君,乌梢傻了:“你们都还什么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夏仁赞突然站了起来,直觉告诉他,事情不太好。
“我也是刚刚听说,但我家那位大商人不是你的人?”乌梢奇怪的瞅了一眼夏仁赞,他困惑的眼神不似作假,如此看来,是真的不知道了。
“华思遇难了。”
“什么?”夏仁赞又坐了下去,面上伪装的波澜不惊,颤动的桌子却出卖了他。
“怎么可能?”
“几天不见消息传来。”乌梢道,“最近听说,坍塌的堤岸那一带,有特大漩涡。就是华思落水的那地。”
“落水?你先说清楚,怎么会有落水的?什么落水?”
第70章背叛
对于落水这一件事,华思自己都觉得跟玩一样。夏仁赞不能接受,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但实在是运气不好,大水里边有surprise。主角失踪了七八天还在继续失踪的惊喜。
夏仁赞知道的时候,已经是可以打捞尸体的时候了。
激流勇进的河水里,几个人消失了五六天,没死绝对上了岸。
执念是个好东西,夏仁赞已经靠着它死守了三天没合眼了。
那天,带着蚂蚁老兄下水的水杨树叶都被打捞了上来。几个残黑的尸体,蚂蚁老兄,你死得好惨!
“没有?没有你们上岸干什么?继续捞,活要见人,死……”夏仁赞一拳锤在空气里,死!请带上我。
“请主子保重,沿河十里之远,都有我们的人在寻找,不仅是河里,包括附近的村庄店落。”血竭从清原城内赶来,已经是深夜,一路上飞蛾扑了一脸的粉。糊了眼睛,也红了。
夏仁赞回头赏赐了她一眼,这么几个月来,认真看她的第一眼。血竭只觉得心凉了半截,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主子……”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清楚。我当不起你主子。”
血竭抬起一张惨白的脸,只余下一双眼睛,带着血色:“主子真的要如此决绝?”
夏仁赞脸偏向一边,不是不忍面对,是不想看。从留她至今,夏仁赞觉得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我苏家,百年名门。”血竭声音落寞后,突然吼地歇斯底里。
她不甘,她本来不用这么卑微的跪在地上,做一个走南闯北没有社会地位的商人。
她做这些都是为了什么?
不管是百年苏家的大小姐,还是一个叱咤风云的商人。
她的成绩,从不卑微。
可是在他面前,她不还是时刻都在做一个低贱的奴才。随时都可以拿来践踏在尘埃里的奴才。一个永远不会被注意到的奴才。
“主子可知道,苏家为什么会被灭门?”这是血竭在他面前,第一次哽咽。
“呵,为什么?”夏仁赞护着肚子,慢慢蹲了下来。
动作虽然艰难,但并不影响在她的眼睛里,神明般的形象。是因为你呀,为了你,我可以付出我的一切。
“为什么,你可以找夏家理论。或者说出真相,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夏仁赞呵笑了一声,云淡风轻地勾起唇角。
血竭的心跟着夏仁赞无所谓的语气向下,沉了又沉。
夏仁赞准备慢慢站起来,不想与不需要再交涉的人,过多的寒暄。
血竭却急了,向上一铮,厉呵道:“夏仁赞!你以为你跟了华思,就能摆脱楚王吗?华思只是一个失败的懦夫,不,现在还不知道是停留在哪的一具尸体!”
“很好,你很好。”夏仁赞第一次因为血竭回头。竖立在风中,留下一道长长的剪影,和迎着太阳的邪魅笑容,“滚回去告诉孟义,最好把屁股擦干净一点儿。不然,会死的很难看。”
“主子,主子。”血竭突然上前,一把抓住夏仁赞的手,急地脖子紫筋尽现,“我没有,我绝对没有跟楚王。”
她怎么会跟楚王?曾经骄傲如她,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夏仁赞难道一直不知道吗?
“你知道的,我没有跟着她的。你一定是误会我了,才要抛弃我的。是不是?”
每一次的低声下气,血竭知道她的坚持是什么,只要能继续待在他身边:“主子,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好不好。我证明给你看。”
“你想错了。”
夏仁赞猛地抽回来自己的手,从衣袖里拿出一叠丝帕,细细地擦拭着刚刚被血竭碰到的手指。一节一节的,一寸一寸的。
“是这里留你不得。”
“我能容忍一个背叛我的人,却不能容忍一个背叛华思的人。可懂得?”
血竭今天的结局,从一开始,便已经注定了。一厢情愿,必定没有好结果。
十年前,文坛赫赫有名的苏家,子女三岁能识文断字。
十二岁的苏家才女苏胜雪,站在金榜前,得意的翘起了下巴。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她的身上,艳羡的,赞赏的。
无一例外的,能在豆蔻年华夺得探花郎的人,古往今来,唯她一人。她将会是,所有人瞩目的对象。
但直到,她第一次进入最神圣的紫禁城时,她看到了他。
只要有他在的地方,所有人都会成了陪衬。最聚焦的那个别无其他。
“他是谁?是最得宠的皇子吗?”苏胜雪第一次主动问一个人的名字。
“探花郎竟然不知道夏小将军。他不是皇子,但比每一个皇子都得宠呐!他可是咱大同,最传奇的人物。”侍从的眼睛里快冒出了火星子,路都走不好了。
果然,有他的地方,能锁得住所有人的眼睛。
那是苏胜雪第一个注意到的人,也是唯一一个。那一天,她只学会了三个字---夏仁赞!
直到有一天,她鼓足了勇气,拦住了他的车架。
一双巧手,挑开了帘子,他神色淡淡的问道:“我们认识?”
苏胜雪觉得她已经迷在了那一声呼唤中,无法自拔。
在她以为只要自己不懈努力,就能赶上他的时候。他的生命里,出现了一个女人。一个笑容从来不达眼底,却从来都在笑的人。
“她没有真心在对你。”
夏仁赞只是笑笑没说话。是啊,他根本都不认识她,为什么会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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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嫉妒真的很可怕,苏胜雪一直以为她是一个文弱的书生。从来没想过,她会跟着她母亲,在政坛上尔虞我诈。但她母亲,反对一个野孩子侮辱皇家血脉。而那个野孩子,正是孟义。
一个苏胜雪必须要踩在脚下的人。
然而,她却在成功中,家破人亡了。
蚂蚁撼不动大树,即使蚂蚁知道大树长了虫,但虫子会把蚂蚁吃掉的。
苏家被诬陷诋毁当朝众臣,被拔了百年文人的称号。不久,爆出受贿赂,诬陷大臣,被流放出京。
那一天,下着大雪,雪已经厚的过了膝盖。她什么也没有了,披着一件麻布衣,站在他马车会路过的口上。而他的马车,真的为了她停了下来。
“希望你能看清楚王的真实面目,事情并不像表象上那样的。”她沙哑的声音,却淹没在了风雪声中,飘散的一丝都不剩。
马车启动了,轱辘滚过的声音,都比她吼的声音大。苏胜雪知道她没有希望了。
……
第71章晕厥
房间里的地龙暖的人昏昏欲睡,苏胜雪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早晨了。
透过薄薄的一层窗户纸,还可以看见外边房檐上挂着的冰柱子,又粗又长,反射着晶莹剔透的光。冰冷的天,和屋子里仿佛是两个天地吧。
苏胜雪痴痴地扫了一眼所在的环境。红木床,雕花椅,致的青花瓷炉上咕噜噜的翻着泡泡。倚靠在墙上的一副山水画,青山绿水,老翁独钓。
大门吱呀一声,传出来了动静。
苏胜雪张着嘴巴向门口看着,不知道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夏小将军?”
可能是正背着太阳,苏胜雪仿佛见着一个披着霞光而来的人,慢慢在房间里清晰起来。
她没有想到这辈子还能再见着他。
“去云南流放,或者做另外一个人待在影子里,告诉我你的选择是什么?”可能是才从外边进来的缘故,他的声音带着风雪的寒冷。
苏胜雪抖了抖,就这样傻傻地将地面看着。
一抹影子投了过来,夏仁赞可能在桌边坐下了。堵住了炉子的风口,火红的石炭黑了,影子却拉长了。
茶水也安静了下来。整个房间里,只闻深浅的呼吸声,透着没有节律的慌张。
“我可以问一下是让我干什么吗?”苏胜雪埋着头,看着那抹长长的影子,大概是外边起的太阳,投过来的。黑黑的,没有温度。
夏仁赞提着茶壶,倒了杯茶水,捧在手里,看着茶杯上刻画的青花,笑了:“那你可以去云南了。”
慢慢喝完手里的一杯茶,夏仁赞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苏胜雪一眼。
茶没了,他站了起来,打算往外走。
“等等!”
夏仁赞站在原地,停了下来。
“我愿意!”
“半年,我不想再看到仁义钱庄的旗帜。”
圈子里都知道有个名号血竭的商门新起之秀,专门和楚王的钱袋子过不去。血竭能硬气了这么多年,谁会想到她背后的人竟然是孟义的未婚夫在作乱呢?
夏小将军,是一个能在前一秒还装的恩爱,背后就砍对方一个翅膀的人。
也只有血竭知道,他一直想摆脱楚王孟义。虽然这是她乐意看到的结果……
但绝不是以跟着一个店小二窝囊过日子为代价的。
甚至是为了这么一个人,疯狂的失去自我。
当她知道夏仁赞怀了华思孩子的时候。
她,她……她干了什么?
血竭灰败的垂下脑袋,在燥热的阳光中瑟瑟发抖。
夏仁赞他发现了……
看着夏仁赞已经离开的背影,血竭吼了出来:“夏仁赞!”
夏仁赞顿了一下,但没有打算再停下来。
“我想告诉你,我没有与楚王同流合污,没有。我不会背叛你,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的。”
夏仁赞还是继续迈开步子。
“永远记的那年大雪,你挑开帘子的背影。”
也许这段河水,真的藏着秘密。跳下去的人,只余下一声闷哼,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跳水了!”
是的,并没有翻起很大的浪花,血竭已经被大水淹没,没了踪迹。
“喔!”乌梢看着汹涌的河水,夸张的捂住嘴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妹,妹夫啊!”乌梢紧跑了几步,跟在夏仁赞一边,又回头看了看,“人看起来是影子都没了。妹夫,咱也不是外人。要不然主家的产业,你交给我打理?”
沉默。
“妹夫果然是有眼光的人,我跟你说,交给我,我敢保证这是最好的选择。”
无言。
“妹夫……唉唉,这可是你主动倒过来的。我……我,你醒醒啊!朋友夫不可欺啊!”
“喂。他晕倒了!”
……
简陋的房间,虽然连桌子都没有,但并不空荡。
人很多,夏仁赞开眼第一个见到的,是四君深沉的面色。
随意地扫了一眼房间,夏仁赞哑着嗓子问道:“怎么都在这,有结果了吗?”
“结果是有喽。”乌梢在床边上站着,摆着惊叹脸道,“结果就是,你要再继续这样悬着自己,怕是一尸两命。”
夏仁赞并没有搭理乌梢的意思,直接看向了四君。
四君跟着夏仁赞的目光,叹了一口气。默默起床头上摆着的一个手腕枕,顺便帮着掩了掩被子。
“太守大人已经插手此事,你也别太担心。照顾好自己才是关键。还有……”四君担心的看了一眼夏仁赞,选择了沉默。
倒是站在一边的葛茸说了出来,毕竟瞒着他也没用:“害得华思落水的人,已经有了头绪。”
“是谁!”夏仁赞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由于胎位本来不稳,情绪一激动,便疼的白了脸。
夏仁赞死死忍着,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盯着葛茸。
葛茸瞅着夏仁赞惨白的脸,心跟着跳了跳。转头带着几分无助,向着四君看去。
四君只好接过葛茸的话,与夏仁赞解释道:“是一直为难小华门的九大恶人。江湖上很有些名气,武功也很高强。不过小华门一直与她们没什么过节,只是单纯的被她们挑衅。”
“九大恶人?”夏仁赞面色沉了下去。
九大恶人,孟义这么多年来,一直孜孜不倦的打压华思的发展,用的就是这几个人。
“嘭!”众人面面相觑的看向声源,夏仁赞一只手将床板劈开裂了,指缝间在淌着血,颜色跟他的面色一样不太好看。
四君忧心地皱了皱眉,倒没说什么。
“哎哎呀,妹夫不要这么想不开嘛。”乌梢也不怕撸了老虎毛,走过来将夏仁赞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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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血泊里抬了起来。一边眼神示意四君过来帮忙处理,一边安慰说,“这九大恶,江湖人称打不死的害虫。华思妹子要是跟着她们落的水,保准没事。你看不是,现在还没找着人。没找着人,就说明还安全啦。”
阿司站在角落里十分不怕死的来了一句:“没找着人说不定是被鱼吃了。要是早知道几天,我们应该在河里投喂一些粽子的。”
大爷!乌梢投过去一个傻子请闭嘴的忠告眼神。
屋子里的气压,低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夏仁赞人是安静了,但在想什么,只能让旁边的人忐忑着……
第72章身份
“那你好生休息。”房间在陆陆续续的脚步声中安静了下来。空气清新了不少,但依然闷热。
四君独留在房内,见最后一个身影消失在门口。转过身来,情绪不明地将床上的夏仁赞看着。
“有什么问题你说吧。”夏仁赞上半截身子有些乏力的向下滑了滑,跟着闭上了眼睛。
很累很累,脑袋里一片浆糊,想要摸清思绪,却毫无头绪。
四君看着夏仁赞现在的状态,有些担忧。已经走到嘴边的话,却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勇气。他怕他难以承受。
隔了一会儿,见依旧没有动静。夏仁赞歪了一下脑袋,睁开满布血丝的眼睛,看向四君。
无奈地伸手捏了捏鼻梁,夏仁赞道:“我受的住。”
四君有些犹豫,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六个月了,现在打掉孩子是不可能了。”
夏仁赞听完,手上力道一个没控制住,鼻梁被掐出血来。
一滴浓厚的血,从惨白的脸上,划出一道黑红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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