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有美夫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漆小树
新的!
以木材氧化的速度,如此鲜艳的痕迹。不是今天留下的,也超不过昨天下午。
所以……
这里才发生了一场打斗?
这里,一个不知名的安详小镇?
夏仁赞今天从进街头,就见人们开始围观,甚至一直追到旅店门口。
这分明是不经常来人,才感到稀奇。那这旅店打斗的残痕,就值得怀疑了。
夏仁赞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扣在桌面上,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夏仁赞匆忙地把茶壶竖了起来,人顺势站起来挡在了水迹前面。面对着门口问道:“谁啊?”
“主子,属下来送晚饭。”一个木讷的声音,有几分熟悉又不太熟悉。
送晚饭的?夏仁赞应了一声:“进来。”
门吱呀一声,晃晃荡荡的打开了。
冒进来了一个小侍从的探究脑袋,小心翼翼的端着饭菜,走到桌边,放下了。
可能是夏仁赞的注意,让小侍从太过于紧张。托盘挨着桌面的时候,手抖了一下,里边的瓷盘子,碰的乒乓作响。
小侍从吓得直抖,但也没忘记双手护着吃的,愣是一盆蛋花紫菜汤都没洒一滴。
夏仁赞看着笑了笑:“你手里护着的菜叫什么?”
小侍从慌不择路的将所有的菜都扫了一眼,最后才愣愣的看着手里的汤:“这……这这……”
“什么?”夏仁赞虽然是带着笑意的声音,还是让小侍从慌得找不着北。
“乌乌……乌……”
“乌?”
“乌……乌乌”
“乌云托月?”
“是。”小侍从小声应了一声,便抖着腿,余光处瞅着门口的方向,一副要赶快退出去的样子。
夏仁赞也没打算为难一个小侍从,便摆摆手让他出去了。
背后轻轻地关门声,消失了有一会儿。夏仁赞才回过神,走到桌边坐下。小瓷碗里,刚刚被小侍从护着的一碗……乌云托月?
夏仁赞拿起汤勺搅了搅,一片片紫菜中,飘着黄白色的鸡蛋花。
紫菜蛋花汤,乌云托月。乌乌……乌什么?乌云托月这么不好记?
夏仁赞摇了摇头,拿起汤勺喝了一口。突然皱了皱眉。怎么感觉像坏了,还有点儿麻舌?
夏仁赞生病来,胃口一直不好。病好了,嘴也被养叼了。
这汤实在难以下咽,夏仁赞便将汤给吐了,推到一边。尝了几口青菜,也是没什么合胃口的。
四舍五入等于没吃,最后咽了几口茶水,又是苦涩的不行。夏仁赞直接就懒得动口了。将东西放在那,等着人来拾。
有一会儿,果然门被敲响了。有小侍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也顺便将饭菜清理下去。夏仁赞特意看了他一眼,换人了?
夏仁赞也没心情继续在这等小事上在意,就着刚端进来的一盆热水,洗了把脸。
最后还是刚端热水进来的小侍,又端着洗脚水进来,搁在了床边塌子上,退了出去。
夏仁赞洗漱后,掀开被子躺下。真是被筒子里的冷空气还没赶走,门突然被粗暴地推开。咣当一声!
夏仁赞立马坐了起来,错愕地看向门口,那一脸急切的四君。
“你没事吧?”
“……”夏仁赞是一脸愕然。
四君站在门边,这时候才想起来征求意见:“我方便进去吗?”
夏仁赞见他额头上急出了一串串汗珠子,在烛光中闪亮闪亮的……
夏仁赞便愣愣地点了下头。
四君一步踏了进来,顺手将门掩上。疾走到床边,一把拉起夏仁赞左手,就扣在了脉上。
搞得夏仁赞一脸茫然,怎么了?
隔了一会儿,四君放下夏仁赞左手,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又扣在了右手上,一边开始跟夏仁赞解释起来。
原来!
……
“乌头!”夏仁赞左手锁在被子上,不可置信。
乌……乌头啊!竟然是乌头。夏仁赞有些傻了。
不知道他要是把那一碗“乌云托月”给喝了,现在会是什么个状况。
“我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纰漏,很抱歉。”四君道,“本想着你也不太想见着我们的人,就让你的手下给送的餐。”
“我手下的?”夏仁赞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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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惊,他手底下什么时候养了叛徒,而且是要致自己于死地的叛徒?
“人已经控制住了。”四君向着外边喊了一声,“把人带进来。”
一会儿,一个瑟瑟发抖的小侍从,含着脑袋被人推搡进来。
还没挨着房间的地面,就扑通跪在地上。呲在地上的感觉,像是要把地板给掀起来了一样。夏仁赞都觉得牙腮疼得慌。
“这么胆小的一个人,会不会搞错了?”夏仁赞瞧着跪在门口瑟瑟发抖的小侍从,想着不久前他问汤的名字,小侍从抖着都要交代了,还是自己帮他蒙混过关的呢!
乌……乌乌。乌云托月?乌头?夏仁赞想着就想笑。
“就……就是……就是属下,干的!”小侍从虽然害怕的不成样子,但承认的勇气还是值得嘉奖的。并且一口气就把前因后果给交代了。
哦,原来。这小侍从还是血竭的爱慕者。
不过。如此不起眼,还胆小如鼠的爱慕者,血竭知不知道,可想而知啊!
真是可笑的单相思。
小侍从就生气了:“她苦心竭力地为了你,最后你却如此绝情。你该死!”
一句你该死,震耳欲聋。夏仁赞了笑容,站在原地,脸上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四君也没插话,毕竟人是夏仁赞的,他也没权利多嘴。
他只需要再用心一些,一定要保证夏仁赞及孩子的安全。
毕竟……
四君忧心地抬头瞧着天花板,一股无力感,悠然而发。不知道这黑夜,还要持续多久。
还没等着夏仁赞发话。而在他看来胆小如鼠的小侍从竟然不怕死。誓要来一个以死明鉴,轰轰烈烈的就撞柱子了。
可能人比较弱小,或者冲刺的速度不够。虽然人是挣脱了控制,撞在了柱子上,血也流了,但就是没死。
满额头的血,行成几条线流进了眼睛里,而眼睛却还睁得跟铜铃似得。
这一副血腥又凄惨的样子,再在明晃的烛灯映衬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夏仁赞看着一阵恶心,摆了摆手,让把人给带下去。可是那一道鲜红的血迹,却留在了柱子上,异常刺目。
四君最后确认了一眼,见夏仁赞应该是不会再有什么状况了。便走在最后,带上了门。
一场闹剧,结束了。
闹腾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继续……
“你就该死!”
“你就该死!”
如同魔咒一样,一阵强过一阵。将房间的一片死寂,衬得越发鲜明。
夏仁赞裹着被子,胃里一阵阵难受。一会儿,便没忍住,趴在床边吐了。
由于连日来,都没怎么吃饭,酸苦的水,吐出来之后,嘴里又干又苦。
这时候身边没人的感觉就越发强烈了。想喝口水,都没人搭把手。
夏仁赞晕躺在床上,根本不想动一下,也懒得为了一口水起来了。
而嘴里的苦味一阵盖过一阵,嘴唇也起了干皮,上下连在了一起。真是连张开嘴的劲都没有了。
夏仁赞忍不住心里暗骂华思负心,自己吃了这些苦。而她一个失踪,什么都不管了!
真是越想越来气,越想越伤心。难不成自己命中犯孤独?
想着小时候和自己一般大的男孩子,哪个不是在父亲的怀里娇气长大的?
而他刚学会说话,就被母亲扔在皇宫里争宠。
皇宫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而他一个小孩子就要在这种左右无亲又险象环生的环境中挣扎。
七八岁的时候,有的男孩子连闺房都没出过,他却被一个人扔在漫漫黄沙中,躲在角落里强忍泪水。
曾经那一个,唯一一个,信誓旦旦的拍着他肩膀的人。说要保护他的人,也一去经年,消失的无影无踪。
夏仁赞苦笑了一声。
他一生下来,就看起来是一个强悍又无坚可催的人。所以所有人都觉得他不需要关心,不需要一个肩膀去依靠。
可是,他也是一个人啊!
外边伪装的越是强大,内心却越是柔软脆弱。
本该是最爱他的父亲,一心只有三弟。母亲志在谋权,只是把他当做工具罢了。
都说他独得盛宠胜过一干的皇子皇孙。
其实,皇帝只是把他当做一种寄托,把他当做别人来养的。
无法想象一双慈爱的眼睛盯着你,却又想通过你,去看别人是一种什么感受。
夏仁赞他上辈子和孟义蹉跎半生,不管她怎么对他,怎么利用。夏仁赞都没想着放弃,不还是……
夏仁赞无奈一笑,这还是一个笑话。
他这样的人,怎么配拥有一个真正关心他的人呢?
当一个人得到了强大,就注定失去了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包括望子成材的父母,他们已经不知道,孩子真正的需要是什么?
夏仁赞惧怕安静,因为一安静下来,他就只剩下孤独。而且,
……
意外随时来呀!
懒得连水都不想去喝的夏仁赞,不得不从床上跳了起来。
随手摸了一个杯子,扔向床上边。
嘭的一声,磕在房梁上的声音,随之掉下来的是一只形似壁虎的东西。
如果它是一只普通的壁虎的话,在这样简陋的客栈里,并不能引起夏仁赞注意。
但,很显然,这个五指吸盘,还花斑色环脖的形似壁虎的生物。
它,不是壁虎。
夏仁赞走的地方比较多,见识的东西也就不少,而这个东西,他恰好认识。
这是一只毒蛤蚧。长得虽然形似壁虎。但是它的唾液有毒。
这只毒蛤蚧被安放在床正上方的房梁上。其意思不言而喻,就是想让躺在床上的人,在睡梦中被毒死喽。
真是刚走乌头,后有毒蛤。想让他夏仁赞死在半路上的人还真是一波接着一波。
夏仁赞伸手将已经被砸死的毒蛤蚧掂了起来,给丢到了桌子上。
站在床边抖了抖被子,确定没问题了,夏仁赞才踢了鞋,躺了下去。
虽然已经入了夜,外边也渐渐安静了下来。有几只秋天的蝈蝈,躲在房间一角,欢快的叫着。静谧的环境,本是好觉的时候,夏仁赞却难以入睡。
睁着双眼睛,看着印在墙上的烛火影子,跳了跳,最终灭了……
最后土蝈蝈都不叫了,只剩下一片死寂。
直到黎明破晓,白色的墙体,又慢慢在黑暗中清晰起来。
夏仁赞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股眩晕之感,迫使他呆坐在床上,适应了好一阵子,才勉强能穿鞋下床。
时辰尚早,几个赶马的,最先起来喂了马,现坐在楼下吃着大饼。其余人都还没有出来。
几个车夫见夏仁赞突然站在楼梯口,都抬起头,面带惊讶地看着夏仁赞从楼上直走下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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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坐在她们身边,拿起她们吃的硬邦邦的饼子,而且还咬了一口。
没有控制住面部表情的众人,纷纷张大了嘴巴。就这样以一副吃了蓝鲸的样子,看着夏仁赞就着粗瓷碗里半温的水,把那口饼子咽了下去。
车夫们跟着咽了咽口水。
夏仁赞倒没在意,只安静地坐在一边,在所有人的注目礼中,差不多吃了十来口,都是就着温开水咽下去的。
他也是很久没吃的如今天早上这么饱过了。
但一张大饼还是没吃完。夏仁赞把他咬过的地方撕掉,剩下的一半又放到竹篮子里。然后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走出了客栈。
一群车夫全程懵逼。
直到夏仁赞出了门,都开始抢起夏仁赞留下的那半块饼了。
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抢到手的那个车夫。拿着半块大饼,笑的像个傻子一样。最后猛地咬了一口。
然后……
默默地喝了一口水,幸运的车夫情绪渐渐稳定,跟着大家开始啃饼子了。
其实,这饼,还真是那饼。
怎么突然觉得曾经风光无限的夏小将军。那落寞的身影,显得好可怜了呢?
车夫们摇摇头,不同的世界不同的伤啊!
还是想想今年能赚多少钱回家,能不能在老家盖三间草房,娶个夫郎暖被窝吧。
“哎……做人难呀!”
几日行程,都是赶在小县城歇下的。
而今日傍晚的时候,却停在一座大城。一座古往今来,兵家必争之地---洛阳城。
洛阳的繁华,从落脚处就可以看出来了。
宽阔的街道,两辆马车相对而行完全不成问题。街道地面上铺的地板砖,砖砖刻画。一朵朵娇艳的牡丹花,风姿卓越,彰显着她浑身上下的豪气。
夏仁赞在这也是产业密布,下了好一番功夫。本来想着歇在自己家客店里。不过因为乌头的事,众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驿站。
虽然没有调遣令,但夏仁赞脸比较好使,往那一站,自有驿丞一路小跑过来,迎着他进去了。
“小的说是夏小将军,连我自己都不信。”驿丞在前边带着,歪着头与后边的夏仁赞套近乎。
夏仁赞没什么神,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房间很快安排了下来。
清粥小菜,花式点心,一壶泉水在火炉上温着。
夏仁赞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外边是一条街道。
虽然已经傍晚,但还是人来人往,摩肩接踵。
药铺的旗帜在微风中打着节拍,茶馆酒肆,最是热闹。三五成群的食客,吃的是不亦乐乎。
夏仁赞看了一会儿,放着桌上的美食一口没动,自己出了房门。
驿丞立马跟了上来,打着询问道:“夏小将军有什么吩咐?”
“我一个人出去走走。”
一个人出去走走,便是让负责他安全的暗卫不要出来打扰他的雅致。但这种时候,想没有人跟着,是不可能了。
就着刚刚看到的方向,夏仁赞坐在了一个酒肆里。
临街的一小帐篷,比较低级的地方。坐在里边的人,都是些粗糙的长工女人。活干完了,热热闹闹的吹着酒。
店小二见夏仁赞坐了进来,上前抹了抹桌子,询问要吃点什么。
夏仁赞没在这种酒肆吃过饭,转眼看着旁边的一桌,道:“除了酒,饭菜都一样吧。”
其实如夏仁赞这般打扮的人,突然来跟她们一群长工坐邻桌,这些人早已经注意到了。
店小二下去准备吃食。几个人转头看了看夏仁赞,掩着嘴,自以为很小声的开始讨论起来……
一个敲着桌子,吸引了一桌的注意:“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什么公子哥。”另一个人偷摸摸瞥了一眼夏仁赞肚子,压着嗓子道,“没看怀着孕嘛。”
有人附和道:“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不然都这么大肚子了,怎么还一个人在外边抛头露面,毫不知羞。”
“恩恩,真是的。”看来众人都比较认同。
“说不定……”开口的那女人,声音更小了,“你看看也没女人陪着,还说不定这孩子怎么来的呢!野孩子也不一定。”
“吱吱,再贵重,这样的男人我也不要。”粗糙脸的大肥婆,望着夏仁赞竟然生出一脸嫌弃。
众人齐声道:“搞得你能娶得起男人一样。”
“……”
夏仁赞在一边淡漠地听着,也懒得跟这些不相干的人理论什么。
一会儿饭菜上来。一碗清汤面条,两个小炒菜,肉多菜少,有些油腻。
夏仁赞挑了些绿叶子,就着面条吃了起来。味道不好,但比和车夫一起吃的大饼子强多了。
夏仁赞足足吃了大半碗,才放下筷子。留下一两银子,便站起来走了。
剩下店小二看着银子发呆,好阔绰的手笔啊!早知道就下鸡蛋挂面,不下手工面了。
城里边来了一群骆驼队,占了街道最显眼的地方,好像是在卖东西。
非要拉着在闲逛的夏仁赞试吃她们的水果。鲜红色的果皮,一切开里边是白色的果肉,还带着黑芝麻般的小种子,散发着诱人的果香味。
夏仁赞瞅了一眼,是仙人掌上边的果实。内里没有这东西,很多人来围观,但是就是没人敢上前去吃的。
被那女人拉着的夏仁赞,机不可查的皱了皱眉。没看到有别人吃的东西,他是不会动嘴的。即使知道是什么,即使是天然长出来的果子。他现在也不会去吃。
但是被这群人,这样拉扯着,实在是影响不好。正发愁怎么才能脱身,一人突然扣住了拉住夏仁赞衣袖子的手。
夏仁赞楞楞转头,她微微一笑的声音,十分悦耳好听:“他不愿意,就不要强求了嘛。不是说你这果子不好吃,而是果子寒凉,他不方便不是。”
夏仁赞错愕地看着这为自己解围的女人。
只是一个侠客,带着厚厚的斗笠,一张脸隐藏在暗处,看不真切,声音温柔,有涵养。陌生的,却隐隐有熟悉之感。
夏仁赞的手被捉住放下的时候,才突然意识到他刚刚在干吗了。他刚刚竟然手不受控制的,要去揭开那面纱,不过被女侠客阻止了。
对着夏仁赞的方向,女人笑了笑,小声道:“江湖人要保持一份神秘感的呦。小公子不要做无用的迷恋,姐姐有夫郎了的。”
夏仁赞脖子爆红,延伸到耳根,都烧的慌。只是面上还维持着镇定,对着女侠客回了个笑容。转身走开了。
直到走到人来人往,身边的行人都面生起来。夏仁赞才放下脸上的镇定,头靠着墙边,慢慢滑了下去。
一个拐角的墙边,死角,没人。夏仁赞就待在这里,听着外边喧闹的声音,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而来。
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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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声,总有人在耳边说起甜言蜜语,男孩子一脸的正经,却也忍不住一抹暗红色,悄悄爬上耳根。
夏仁赞突然就笑了,越笑越开心,越来越想笑,最后像是看了小丑表演一样,笑个不停。
原来,上天是一直在照顾他的。
渐渐暗下去的天色,并没有影响到夏仁赞的好心情。他从墙角站了起来,拍了拍袍子,一脸阳光明媚的往驿站而去。
还是刚刚走过的那条街道。刚刚还死气沉沉的小铺子,仿佛一个个小商小贩都从新换了一张脸一样。她们积极向上,阳光明媚,热情好客。
躲在面馆子里说着悄悄话的长工,也换了话题,嘴里开心的笑着,在赞美她们的老板,买了一件很合身的衣服,看起来神气色俱佳。
不愧是一个繁盛的城市,到处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连踩在脚下的地板砖,都是那么的漂亮。致的牡丹花,盛开一片,仿佛带来了整个春天。
夏仁赞走进驿站,驿丞的脸都可爱了几分。
第76章猪头
“夏小将军。”
夏仁赞刚踏进驿站,驿丞立马搁下手边的事,打了个招呼。
夏仁赞平时不会搭理的,只是突然心情好到爆表,就转过去准备回礼。
却见驿丞身旁站着书生打扮的人,刚刚应该是在交涉。脸红脖子粗的,看起来是遇见了问题。
见夏仁赞过来,齐齐审视着他。
夏仁赞迎着目光,困惑地瞧了一眼这一主一仆。书生看起来并没有酒肚子,也把肚皮挺得老远。
却原来是腰上系着皇帝赏赐的金腰带。说来,今年的科举状元正该是出仕的时候。
夏仁赞对着面前之人礼貌性的笑笑,算是打了招呼。
只不过有皇帝调令,金腰带缠身的状元爷并不太想搭理如夏仁赞这样,虽然有点儿姿色,但是已经有了身孕的男人。便赏赐了他一眼,就斜过脸去了。
夏仁赞呶呶嘴,自讨没趣。驿丞赶紧呵呵傻笑,来缓解氛围:“夏小将军这就准备休息吗?要准备热水吗?小的这就吩咐人给您送去房间?”
“夏小将军?”走马上任的状元爷重新瞅了一眼夏仁赞,竟然是一脸的好奇:什么夏小将军,她怎么没听说过?
夏仁赞对着她点了下头,便转身准备走了。
状元爷就不乐意了:“这谁啊?为何会住在驿站,还如此倨傲。”状元爷一脸的不屑,天下唯我第二高的样子。
到底是谁倨傲啊?驿丞在一边笑呵呵,心里的不屑可不比她少。一个芝麻大一点儿的官,拽什么拽,这驿站她什么官没见过?越是拽的越是没见识!
倒是状元爷身后跟着的仆人是个有眼力见的,拉了拉状元爷的衣服。
状元爷一脸觉悟,终于想起来她站在这是要干什么的了:“对,我要最好的房间。”
驿丞一脸为难,支支吾吾道:“房间规格都是一样的,还请大人谅解。”
“都是一样的?你这是坑我吧?”状元爷往楼上一指,正看见刚刚上楼的夏仁赞,推开最里边的一扇门,进去了。
状元爷就不乐意了,“他一个男人,啥资格住在最安静的房间里,房外守着那么多侍从是怎么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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