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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有美夫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漆小树
夏仁赞彻底愣住了。
“得,不耍你了,不说是顺路了吗?救你?你这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了吗?”绿竹女侠得空低头看了一眼夏仁赞。
“是。”夏仁赞又可怜又认真的道,“我被妻主抛弃了。还被人追杀。”
“吱吱,那真是太惨了。”绿竹女侠在夏仁赞的审视中,说的毫无漏洞,连眼神都没变一下。
夏仁赞叹了一口气,刚刚还在绿竹女侠怀里僵硬似铁的身子,突然软了下来。双手突然环住她的腰:“那你救了我,我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
绿竹女侠低头看了一眼夏仁赞黑漆漆的脑壳子,有很认真的在思考问题:“我可以考虑考虑。”
“……”夏仁赞静静地待在她怀里,难得的这么老实。
“南竹公子这么急着去盛京干什么啊?”绿竹女侠问了第二遍,这一遍的语气很明显是认真的。
夏仁赞将脸埋在绿竹女侠的怀里,声音嗡嗡,虚弱地哼了一句:“帮妻主抢东西。”
绿竹女侠听着这话为难了,这怎么接话呢?刚刚还在以身相许的过程中,现在就叫上妻主了?她在想要不要回一句:夫君你辛苦了。
可是又怕他说的是原来的啊,那她岂不是显得太自作多情了。
……
夏仁赞受伤严重,即使绿竹女侠绞尽脑汁的想一些话来逗弄他两句,最后还是声音越来越小,直接销了声。
“南竹公子?南竹公子?”
“……”没有声音应答。
绿竹女侠蜷在车厢边缘,抖了抖腿,还是没有反应。
绿竹女侠只得勾着手,吃力的巴拉巴拉他零散的头发。眼睛已经闭上了,脸上还带着一抹不自然的潮红。
绿竹女侠手拍了拍他的脸,只是哼哼了一句,真的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绿竹女侠叹了一口气,道:“你可不要睡啊,我给你讲故事。能听见,就哼一声。”
绿竹女侠的手指留在夏仁赞的鼻子下边,开始与他聊起天来。
“西门豹治水的故事你听过吗?”
“……”手指上温热的呼气,重了一点儿。
绿竹女侠便接着道:“战国时期,魏王派遣西门豹去邺城治水。西门豹到了那个呀……”
……
傍晚在盛京城门口喝一碗混沌的想法并没有实现,马车看到城墙的时候,已经入了夜了。
绿竹女侠驾着马车,一路跑到城门之下。见城门外,停留着很多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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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式各样的马车,不管是多么华丽。时间到了,城门一关,也只能留宿在外边。
绿竹女侠了好大的力,终于安定了马。看着高耸的城墙,冰冷的铜门。和怀里已经失去意识的夏仁赞,急出了一身的汗。
这样拖下去,明早上等城门开了,他还有没有命在,真是个问题。
将夏仁赞轻轻放在车厢内,绿竹女侠出了车厢,靠坐在马车前辕上,与一旁在车辕上打盹的人套近乎道:“大姐,你看这城门,有没有什么方法,让它打开啊?我……我男人病的不轻,你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会不会……”
大姐掀了掀眼皮子,斜着一张嘴道:“除非是皇帝老子,不然你还是乖乖等着太阳老子吧!”
“可是,可是他……”绿竹女侠焦急地看了一眼车厢内,这可该怎么办?
“那……”大姐向着一旁抬了抬下巴,“看到没,就那一队人。找她们去。搞药草生意的。”
“谢,谢谢大姐啊!”绿竹女侠急忙跳下了马车,向着大姐指的方向而去。脸上焦急的神色,没有一丝水分。就差跪在药草商马车外了。
车队里终于出来个大夫,跟着绿竹女侠来到了马车内。
大夫瞅了一眼,借着城墙上撒下来的微弱的光。大夫摇了摇头:“危险,怕是没救。”
“大夫,您还没看呢!无论怎么说。求求大夫麻烦一下,帮他看看。”
大夫无奈地摇了摇头,撩起衣摆,跳进了马车里。
绿竹女侠跟着坐在了一边。
可能是做了什么噩梦,夏仁赞的额头打着深深地褶子,怎么抚都抚不平整。
感觉到有人坐了过来,夏仁赞迷迷糊糊的一把抓住绿竹女侠的手,往自己脸上蹭。绿竹女侠只得跟着他的意思,摸了摸他的脸。
“华思……华思……”还能哼出声,绿竹女侠坐在大夫一边,松了一口气。
“华思,华思……”
看着他在梦中,还如此痛苦。绿竹女侠只得附在夏仁赞耳边,轻轻应了一声。
“我在。”
夏仁赞脸上的褶皱,终于缓缓舒展开,嘴角慢慢透出一丝笑容。
大夫一边按着夏仁赞的手腕,叹了一口气……
第79章盛京
绿竹女侠凑了过来,忧心忡忡的问道:“怎么了?”
大夫虽然看起来年纪不大,却也是一脸深沉:“底子太弱,又伤的不轻。心中有事,忧思太重啊!”大夫语重心长的教育道,“作为女人,就要承担责任,不要让郎君发愁。”
“呃……这。”看着大夫一副十分不肯定的态度,绿竹女侠连连点头应是,“是的,您教育的是,得管。”
“咦?”大夫手还扣在夏仁赞脉搏上。琢磨着还有什么变数?
绿竹女侠心跟着跳了跳:“怎么了?”
“这脉……”大夫伸手刮了刮耳根,显然很困惑。
绿竹女侠瞧着大夫这幅无法用言语具体形容的揪心样子。心里一首《破阵曲》都打完了,不会真的不行了吧?
“这脉……”
咚咚,锵锵。绿竹女侠死死捂着心口,感觉乒里乓当的心要跟着大夫的声音跳出来了。
“这脉……”
“究竟怎么了啊?”绿竹女侠觉得大夫要是再这样说下去,自己要走火入魔了。
“这脉……”
“咱能不能不要说这脉了啊!”已经走火入魔了。
“这脉……”
绿竹女侠眼冒金星,手举了起来,忍不住了,必须要动手了。
大夫一吓,赶紧接道:“简直就是生命的奇迹。”
默默蜷起手指,绿竹女侠将手了回去,勉强笑了笑,问道:“怎么个说法?”
“这肚子里的孩子吧……不好说。”大夫又捏着她的小下巴,眼睛直眨巴。
绿竹女侠一拳呼在了自己脸上,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说话慢就算了,能不能不这么大的起伏?
“身体赢弱,常年有病是跑不了了。”
“那就是孩子还保得住?”绿竹女侠向着夏仁赞宽松的袍子看去,总觉得动静小了点儿。这大小,不像是快足月的孩子啊。
“这个吧……也不好说。”
“那你能说清啥?”绿竹女侠已经对这大夫绝望了。
“执念,人的执念太强大了,每一个生命奇迹都是由超出常人的执念造就的。如果不是郎君执念太深,这孩子早就没有了。吱吱……”大夫摇摇头,“说什么也没有用,保不保的住,就看郎君了。”
“这样……”绿竹女侠拇指蹭了蹭鼻尖,“孩子的事,咱先放一放。他伤的这般重,什么时候能醒?”
大夫看了一眼神昏呓语的夏仁赞,一派高深道:“这也不好说。”
“……”
大夫在袖子里掏了掏,拿出一个青花小瓷瓶:“我这有一瓶安神的药,你且先给他用上。”
“安神?……”绿竹女侠惊呆了,“你怕不是在逗我!”
“那我看看哈。”大夫又在怀里掏了掏,拿出一个三瓷瓶道,“这里还有一瓶治内分泌失调的。你也拿着,觉得什么合适喂什么。”
“……”
人生的大起大落,莫过于头痛脑热眼发晕的时候,找了一个医生。而她一本正经的说你得了绝症,需要买一板感冒通。
绿竹女侠心情复杂的接过大夫手里的两个瓷瓶,打开安神药闻了闻,犹豫了再犹豫,还是没敢下手。
跟药材商那边买了红参片,塞在了夏仁赞舌下。但愿,城门早点开,你能熬的过去吧!
昼夜温差大,夜里的边城,真的很冷。夏仁赞被安放在马车内,哆哆嗦嗦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绿竹女侠斜躺在车辕上,侧目看着这样的一个男人。不知是昏迷还是睡着,但十分不安稳。哆哆嗦嗦的也不忘不停的叫着什么。
哎,何必呢!绿竹女侠叹了一口气,低着头钻进车厢,开始解扣子。
夏仁赞人迷迷糊糊的攀了上来,窝在她怀里,总算是安稳了一些。绿竹女侠只好一只手环着他的身子,一只手脱了外衣,裹在了他身上。
“喂,不说话就当你睡熟了啊!”
毫无反应的夏仁赞。
绿竹女侠拍了拍他的脸,手指放在他鼻子下面。感受着微弱的呼吸,带着滚烫的温度。
“喂,说你呢,何必?”绿竹女侠伸手把车厢上的坐垫也给扯了下来,盖在了夏仁赞的身上。但也阻挡不了大量血液的流失,让他感觉到的寒意。
绿竹女侠一头靠在车厢上,咚的一声。忧桑的看着怀里痛苦不已的人,开始和他碎碎念起来:“如果你能听见我说话,就留一个耳朵听着,不用力气思考,也不要完全睡过去。挨过了今天晚上,明天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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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去城里找大夫。你不回答,我就当你在听啊!”
“……”夏仁赞身上裹着毛茸茸的毯子,漏出来烧的红扑扑的脸儿。安静的时候,像个熟睡的小绵羊一样。
真可爱。绿竹女侠嘴角不自觉的勾了勾,伸手理了理他额头的小碎发。
“我们还接着上回讲的西门豹治水吧。那歪嘴的媒婆被西门豹扔进了河里,去跟河神谈亲去了。当地的官员看着一片死寂的河水,头上紧张的直冒冷汗。你说河里除了几尺深的河泥,别的能有什么啊?哈哈!……”
绿竹女侠笑着笑着,突然顿住了。抬头望着头顶上,暗沉的车厢盖子,黑漆漆的,已经难以辨清方向……
河里,其实……
绿竹女侠咳嗽一声:“算了,这事咱以后再说。”
不管夏仁赞有没有在听,绿竹女侠又换了个话题,自言自语道:“其实早在一线天之前,我已经跟着你们了。不过还是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都怪我。”
绿竹女侠闻着车厢内的血腥味,越发自责:“没想到她们竟然想致你于死地的。再怎么说……”
说什么?有些事情,情义断了,早已经散了。
“哎,话说外边的人虎视眈眈,我们明天这样进城,会不会羊入虎口啊?要不我给你装扮装扮?”
“……”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啊!”
……
绿竹女侠抱着夏仁赞,闲聊了一晚上。第二天嗓子哑的已经快不是她自己的了。
还好,天已经亮了。
绿竹女侠坐在车辕上,驾着马车,排在了进城队伍的后边。
队伍走的可以说是相当的慢了,但看着夏仁赞的样子,哪里还等的急?
绿竹女侠急得不行。站在车辕上向上跳了跳,也没看出前边在干什么,怎么走的这么慢?
“哎,大姐。乡下人第一次来盛京这种地方。我有些不明白啊!这大城市都这样吗?进城盘查这么久?”绿竹向着一挑着大葱头的大姐旁边挪了挪。
“也不是啊!”旁边的大葱头大姐,也是等得火冒三丈,“谁知道这几天抽的什么风,突然查严了。怕是在找什么人吧!”
“找……找人?”绿竹女侠眼珠子转了转,往车厢内看了一眼。意思不明地瞧着夏仁赞冒出的一颗黑脑袋,希望不是吧!
……
“停!”守城士卒叫停了马车,对着绿竹女侠的脸瞅了一眼,心里摇了摇头。瞧着马车问道,“里边装的什么啊?”
“人啊!”绿竹女侠学者守城士卒的口气,“这装人的马车,当然装着人啊!”
“少贫,把车厢打开,检查。”
绿竹女侠有些为难,扭捏道:“你确定要近距离看?”
“少废话!”守城士卒上前,一把撩起车帘子,向里边看去。
“这裹得这么紧,不会是见不得人吧?”
“还真见不得人,大人。”
“嗯?”
有情况!
守城士卒斜眉毛一挑:“查!去给遮得布帘子,衣服统统给我掀开。”
“大人,您忧心啊……”
绿竹女侠这紧张的样子,让守城士卒神一绷。
大事!心虚了!一定是大事。
说着,守城士卒一把推开拦着的绿竹女侠,一马当先的爬进车厢,猛地掀起衣服……
“呕……”
“大人,小的可是提醒你了,你却非要看。这不……哎!”绿竹女侠忧桑的叹了一口气,一心为了守城的士卒大人着想啊!
“小地方的郎中都看不出是个什么毛病,小的就想着带着夫郎来大城市看看。这样的,我也是每每看着就揪心啊!尤其是……”
看着守城士卒忍不住又要吐的样子,绿竹女侠贼心一笑:“尤其是,也不知道传不传染呢!大人,您刚刚没碰着吧?”
把守城士卒那个吓,一咕噜退到了马车外边:“赶快赶马走,赶快走。”
“得了,多谢大人。”绿竹女侠一马鞭子下去,半只身子,已经踏进了盛京之内。
盛京,来了。
第80章失去
盛京的繁华自是不必拿出来美词特意去赞叹的。夏仁赞这一辆并不低调的红木马车,在街道上行驶,已经因为破烂而让人侧目了。
绿竹女侠撕了块布条,将零散的头发,饬着扎了起来。一边架着马车在路上跑,一边注意这路边的药房医馆。
没走多远,就遇到了一个。现时辰尚早,医馆没什么人。一个有些年岁,儒士打扮的大夫站在门外边逗鸟,一派仙风道骨的样子。应该比较靠谱吧?
绿竹急急忙忙将夏仁赞抱在怀里,冲进了医馆。
眯着小眼睛的老大夫跟在后边,进去一看,这一脸溃烂的夏仁赞,委实让她吓得神一震。
“大夫安心,这是假的。”绿竹挨着溃烂的地方蹭了蹭,洁白无瑕的肌肤就显露了出来。
老大夫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胸脯:“做的还挺逼真。”
绿竹陪着傻笑:“还求大夫能救一救我家郎君,他受了重伤。”
“赶快放在躺椅上吧。”老大夫腾了个地方,让把人放下,指挥着绿竹将人的脸给擦干净:“我需要看看郎君的面色。”
“哦。”绿竹拾了一盆水,温柔地擦拭着。夏仁赞脸上肮脏难受的溃脓慢慢褪去,留下一张洁白如玉的脸颊。老大夫一边号着脉,一边看着绿竹柔情似水的面色,笑道:“年轻人还挺恩爱,看你这细心劲。”
“都是因为我的错,把他搞成了这样,自责都来不及呢。大夫,他还有没有的救?”
老大夫手按在夏仁赞手腕上有些时候,听绿竹有此一问,理了理袖子,抬起另一只手查着脉,一边安慰道:“人都让你们进来了,要是没得救,不是砸我的招牌。”
“谢谢大夫,谢谢大夫。”绿竹激动不已,就差给跪了。
不知道老大夫在夏仁赞嘴里塞了什么,过了会儿,夏仁赞就迷迷糊糊开始转醒了。
高烧了一夜,人还有些糊涂,夏仁赞就这样怔忡地将绿竹看着。
“得,不是醒了。”老大夫抖着手摸出银针,扎下去的时候又仿佛是换了只手一样,快准狠。晃得绿竹都没看清,夏仁赞整个就变成了个刺猬。
带着满脸的银针,夏仁赞眼睛跟着眨了眨,继续一脸痴情地盯着绿竹女侠。
绿竹温柔地笑了笑,拿着温热的手帕,细细地擦过夏仁赞的手:“你醒了。”绿竹背对着老大夫,对着夏仁赞眨了眨眼,叫了一声,“夫君。”
夏仁赞虚弱的跟着扯了扯嘴唇,嗯了一声。
老大夫扎完了针,手又开始抖着不停,勉强用丝娟擦了擦汗。回头一看满脸幸福的两人,摇了摇头。突然目光转到夏仁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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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愣住了。
绿竹手背在身后,颤了颤。
“这张脸真漂亮。”老大夫打破紧张的气氛,咧嘴笑了一下。
绿竹暗暗松了一口气:“大夫,他怎么样?”
“不太好。”老大夫摇了摇头,“尤其是孩子,胎心太奇怪了。”
说到怀胎,老大夫又看着夏仁赞的脸愣了一瞬。不过瞬间而过,跟着绿竹解释道:“月份这么足,应该能安全生产。不过孩子健康不健康,真不好说。”
“先天不足,后天可养。还请大夫多用心在大人身上,他看起来不太好。”
“大人可是被孩子折腾成这样的。怎么能不提孩子呢!要不是他内心执着,孩子早没了。”老大夫摇摇头,叹息一声,“你们都年轻,急什么?”
“呃……”
见绿竹语塞,老大夫也没继续为难她:“得,我去开服药,你们在这休息。”
老大夫前脚刚走,醒过来的夏仁赞对着一边被骂的傻呆呆的绿竹女侠闷笑一声:“这下好了,我成了女侠的人,是跑不了了。”
“权宜之计,南竹公子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也要好生休息。”绿竹站了起来,准备离开。后转头,困惑地看着夏仁赞拽着她的衣服。
“你去哪?”可怜巴巴的样子,活像一个被抛弃的小奶狗。
绿竹女侠心中一滞,漏跳了几拍,蹲下来,摸了摸夏仁赞的头“女侠我一天一夜没吃没睡,肚子早已经在抗议了。就去街边买个包子,你乖乖躺在这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
夏仁赞默默地松了手,绿竹女侠跟着暗暗松了一口气。这粘人的男人,真是让人头大啊。赶紧捂着咕噜噜叫的肚子,跑了出去。
“老某人看着小郎君很是脸熟。”老大夫从里边出来,带着一堆小瓷瓶。一一在软榻旁边的小桌子上排开,一边与夏仁赞聊天,“小郎君是盛京本地人?”
“你认错人了。”夏仁赞眼睛闭上,并不想聊什么。
“我都没说小郎君像谁,小郎君怎么就知道我是认错了人。”老大夫笑了一声,“我肯定知道你不是他了,他怎么会搞得像你这般狼狈,还……”
老大夫瞅了一眼夏仁赞宽松的袍子,戏谑道:“小郎君不会是想用孩子拴住女人吧,这种我可是见识的多了。吱吱……”
老大夫舌尖在上牙壳子上打了打,颇为不认同的总结道:“得不偿失,真得不偿失。”
夏仁赞眼睛猛然睁开,看着老大夫问道:“怎么个得不偿失?”
老大夫看着夏仁赞的面色,仿佛是在思考他的承受能力。
“大夫不妨直说。”
“先不说你这孩子生出来会有什么问题吧。为了这个孩子,你亏损的太多了。这以后嘛……难喽。”老大夫话虽然停了,意思却是表达的很明显了。
“什么?你说什么?咳咳……”夏仁赞一激动,累的直喘。
“唉唉,年轻人不要激动嘛。快,把药吞了。”老大夫从瓷瓶里倒出一颗药来,给喂了进去。看着在小方桌上,一字排开的瓷瓶道:“知道你会受不了,我就拿了这么多药出来了。还有更难受的,你要不要继续听?”
夏仁赞茫然地看着房顶,目光涣散,提不起神,弱着声音问:“还有什么是比再难有孕更打击人的?”
“那就是赌在这一胎上的你,会得到什么回报啊!”
夏仁赞无奈地闭上眼睛:“你说吧。”
“孩子快足月了,从脉象上看应该身体不好,可能是个聋哑人。”
“这……我已经知道了。”
“哦,这很好。”老大夫赞赏地点点头,“这把脉能断男女你知道吧?”
“你想说什么?”夏仁赞感觉心已经凉了半截。
“哎,男孩儿。”老大夫目光幽深地摇摇头,可怜人啊。
害怕夏仁赞突然没了毅力,在这医馆里出了意外,老大夫赶紧说了:“不过你放心。看你为了留住她人好像也付出的蛮多。我就不跟你妻主说了。瞒着不瞒着,你自己决定。”
夏仁赞绝望的仰躺着,看着灰蒙蒙的天花板发着呆。
“哎,命运啊!”老大夫瞧着他这个样子,深深地吁出一口气,“你妻主说的对,养好你的身子是真的。既然以后不会有,那就好好珍惜这一个呗。”
“……”夏仁赞闭上了眼睛,显得十分无力。
“那我就没什么要说的了。”老大夫站了起来,对着门口道,“那不,人回来了。”
绿竹跑出去一趟,就赶快回来了。手上什么也没拿。时间这么短,看起来并不像已经吃过了一样。
“出去看了一圈,不愧是盛京啊,什么都有卖的。想着你也没吃饭,回来问问想吃什么?”
夏仁赞呆看着绿竹女侠,没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绿竹转眼看着老大夫问道:“他可以吃点什么吗?”
“可以推荐门口摆摊的小米粥吗?那摆摊的孩子经常来帮我打扫卫生。”
“哦。”绿竹女侠又看向了夏仁赞。
“我随意,你先吃饱。”
绿竹又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留下老大夫感叹不已:“见着的人这么多,这么围着夫郎转的,还真就这么一个。一看就不是盛京人,盛京的都是管不住心的女人。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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