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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有美夫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漆小树
“大人啊,房间是他先来的。那些人也是他自带的。您要是看中了他的房间,要不明天你再住一晚,明天早上他们应该就走了。”
“明天就走了?”状元爷懵懂地看着楼上的方向,“他们这么一大队伍,是去哪呀?”
“哎呦,大人耶。别人的私事,小的怎么能打听呢?时辰也不早了,要不小的领您上去休息?空着的房间随意挑?”
“你既然让没有调令的素人住进来,等我回去了就投诉你们兵部,以公谋私。”
状元爷一边走一边愤愤。驿丞跟在后边,连连点头应是。心里已经把嘴给瞥歪了。真是没见过这么没眼力见的当官的,真不知道她以后要怎么在官场上存活下去。
结果更作死的来了。
状元爷在夏仁赞旁边房间的门前犹豫了再犹豫,却是突然转身,一脚将夏仁赞房门给踢开了。驿丞站在后边已经吓傻,阻止都没来得及。
幸亏夏仁赞只是刚进去,手里拽着湿毛巾,像是刚刚擦过脸。听着门口的动静,一脸诧异的看向外边。见是系着金腰带的那状元,就更诧异了。她干什么,不记得两人之间有什么接触啊!
“我想跟你换房间,你不会不同意吧?”状元爷一脸傲娇的站在门口,说的是真好听。
夏仁赞拿着毛巾,就这样看着她在门口用一种恩赐的眼神看着他。这人给个笑脸还蹬鼻子上脸了?夏仁赞低头笑了笑。
状元爷不愿意了,眼睛一睁:“你笑什么?”
“没,没什么。既然大人要换,那便换吧。”夏仁赞将手里的湿毛巾扔在脸盆里,走了出来,站在金腰带晃晃的状元身边,笑了一声:“大人好梦。”
驿丞全程嘴都没合上:“夏,夏,夏小将军。”
“麻烦带路。”
“哦,哦!”已经傻到不知该怎么反应的驿丞,觉得今天真是见了鬼了。
……
唯一一个好梦的夜。
夏仁赞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坐在床上愣了一会儿,夏仁赞拾好心情,准备起来。
突然一声响破天际的尖叫,把所有人都吓得愣在了原地。整个驿站都跟着抖三抖。
“啊~~啊!!啊……”
状元爷年轻又美丽的脸蛋儿毁了!
昨日里还嚣张跋扈,天下第二的状元爷。今日头上裹着一条汗巾,含着脑袋从换的房间里鬼鬼祟祟的出来。
正撞上上楼来的驿丞:“大人?”驿丞扯住准备低调出行的状元爷,所有人都投去了注目礼。
“大人,你这是去哪?早饭吃吗?”
“不……不了。我在外边用。”状元爷压着脑袋,袖子被驿丞死死地拽着,手也不忘护着头巾,把整个脸给藏在里边。
驿丞暗笑一声,状似不经意的一扯,没有丝毫准备的状元爷怎么拦得住,头巾飘到了地上。
驿丞再惊天一吼:“啊,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
长出来猪头脸的状元爷慌不择路的要堵住自己的脸。可是已经晚了,所有人憋着笑,快憋出内伤。也不知是谁,终于忍不住了,笑出了声。结果嘲笑声就像开了闸的洪水,挡也挡不住。
夏仁赞站在房门口,也跟着低低地笑了一声。最后眼角处银光闪闪,带上了幸福的泪花。她还是那么可爱,背后里使坏,帮他出气。
众人只顾笑着,也没人注意到角落里有一双不同的目光。
……
时间差不多了,四君上来请示是不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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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了?夏仁赞从倚在门框上,然后直起了身子。
突然又向房顶抬头,道了一句:“我们走了。”
回复他的是众人的莫名其妙,还有一声厉喝。
“你们不能走。”
肿胀的猪头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腔,但这并不能妨碍她热火燎原的气势:“是不是你们搞的鬼。今日本官必须得讨教一个说法。你们可知道袭击朝廷命官,是多大的罪名吗?”
猪头的目光低下去扯了扯她的金腰带,一手指着夏仁赞的鼻子:“你这个大着肚子还出来跑的不要脸男人,我要将你绳之以法!”
“搁在往常,敢这样拦住我去路的人,已经身残志坚了。不过我今天心情好,放过你,把手拿开!”
是啊,夏仁赞觉得这人可以说是很幸运了。从昨晚上到现在,要不是他心情好,这人已经残了好几回。不过他懒得跟她一般见识,但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不好吧?
“你这不要脸的男人,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有本事叫你女人出来。不过,这么久都不见踪影。怕不是怀的野种,就是女人死了吧!”
“啪!”
夏仁赞抽出丝帕,细细地擦拭着刚刚动用过的手。潇洒的一个转身,将已经脏了的丝帕扔了。
白色的丝帕,飘在半空中,形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其实,夏小将军一直都是这个脾气。说打谁就打谁,还用等着你反应过来吗?
战战兢兢的驿站里独留下一脸懵逼,依旧没有反应过来的状元爷。
最后浑浑噩噩离开的身影,即使金腰带缠身,也不能盖住她惨到衣不遮体的羞耻经历。
她被一个男人戏耍了,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丢尽了她作为状元爷的尊严。
走在大街上的状元爷越想越气,而总是感觉满街的人,都奇怪的盯着她的脸,对着她指指点点。
直到有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
“想报复回去吗?”
“……”状元爷大腿上的肌肉吓得抖了抖,想回头,肩膀却被按住了。
低沉地声音,说起了状元爷的来历:“从小被宠到大的人,还当了人人敬仰的状元。却在这地方,被一个男人羞辱了。心里不好受吧?想报复吗?”
“你是谁?”状元爷搓着手,虽然很想回去扇到那男人跪地求饶,但她还是谨慎的。
“首先对于你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不是知道我是谁。而是惹你的人,是谁?”
状元爷安静了下来……
“大权在握的夏勋将军爱子。出入宫廷,皇帝面前的红人---夏小将军。也只有你这种,才从乡下来的土包子,不知道了吧。”
“……”
状元爷一脸苦瓜相,如果时间能重来,她愿意给他提鞋,也不要让她做出如此蠢事啊!
完了,完了,一生算是完了。
“知道自己的处境了吗?”背后的人,从胸腔里笑了一声。
状元爷哇的一声就哭了:“知道了,我……会不会死啊!”
“惹了这样的人,你想呢?”
“可是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啊。我该怎么办?谁知道他……他一个……我该怎么办?”
“是啊!你想想,你已经得罪他了,以后的日子还会好吗?不,应该说,还会有以后的日子了吗?”
身后循循善诱的声音,彻底让状元爷崩溃了。
“我该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
“你当然有办法啊!”
“你……有什么办法?”
“办法就是……”
身后传来了一声阴笑。可惜,刚刚走马上任的状元爷,她再也听不见了……
第77章危难
从青山绿水走到平原黄粮,太行是平原外的最后一道屏障,再外就是黄沙漫漫,风凉天短好个秋了。
翻过这太行,目的地就在眼前。而没了这遮风挡雨的群山,北方,只剩下呼啸的风。
虽只是入秋,却让人感到了一脚踏进了冬天的酷寒之意。
在太行靠南岸的树,青葱碧影。而只是一山一面的区别,北边已经是香山红叶金黄满地。
入秋了,也是猎人出没最频繁的时候。路上背着箭的拿着刀的,挂着老虎头狼的,或者……打劫的!
如夏仁赞这般,一个前前后后都透着土豪气息的车队,早已经成了隐在树林中众多眼睛的活靶子。
但所谓枪打出头鸟,形形色色的土匪们,瞪大眼睛看着这只肥硕的队伍在一线天谷底中慢慢悠悠地走着。她们摩擦着手里的刀具,却没有一个敢最先出去挑衅的。
侍从手架在腰胯间的大刀上,手指不停地转动着……
“别掉以轻心,出了这一线天,想想怎么面对被群起而攻之的局面吧!都告诉你们了,低调点儿,低调点儿。不听是吧,你看现在……”
夏仁赞打着手里的扇子,上午在山那头,热的扇子不停歇。下午就到了山这头,扇子便成了摆设。但这并不妨碍他拿出来装一把高深贵公子的形象。
负责马车安全的人,并不面生,但他有点儿大众脸,夏仁赞嘴张了又张,最后还是放弃了。想不起来名字。
大众脸骑在马上,瞅着夏仁赞的目光,战战兢兢的跟着。也不是怕这些土匪,只是搞不明白。他主子,这带着满脸笑容的嫌弃。究竟是不高兴了,还是无所谓呢!
“主子对这些人……”马上的大众脸瞧着树林子的动静,低着脑袋与马车里的夏仁赞商量道,“我们该如何处置?”
“处置?她们这么多人。你确定是处置,而不是求饶?”
“主子安心。”大众脸把胸膛拍地劈啪作响,打着包票道,“属下就是拼了命不要,也要保证主子的安全。”
夏仁赞就着这大众脸的壮士瞥了一眼,搞得大为无私的壮士骑在马上,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
“你这呆脑子不值钱,能保住你自己便是真。”
“谢……谢主子。”大众脸呵呵傻笑,还不忘秀一把智商,刷一下存在感,“主子看这些人都是什么来头?”
夏仁赞挑眉,手撑在车窗上,揶揄地看着壮士,也不言语。
将壮士彻底搞蒙了:“真的只是土匪吗?”
夏仁赞托着腮,手上脑袋跟着马车摇摇晃晃一上一下,嘴唇也抖动起来了:“连你都看出来这些人不一样了,还能是普通的土匪?”
被嫌弃智商了怎么办,壮士虚心请教道:“那主子有什么看法,一会儿出了这一线天,我们有几分胜算?”
“自己的本事,你自己评估一下。”夏仁赞眯着眼睛,一副话筒给你你来说的表情。
被问到的壮士,一脸便秘的样子:“这不好说呀!”
夏仁赞低头看着走走停停,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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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到被蜗牛甩了几条街的马车轮子。还有壮士身下,后脚踩前脚的马,笑而不语。
“主子,也不知道娘君家的人实力如何,反正这一路,我们受的气是不小。”壮士嫣然是跟着夏仁赞一路的,低头探着跟夏仁赞抱怨。
夏仁赞一扇子敲在他脑袋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教育道:“好好做实事,敢质疑你主子嫁的人没能力,反了天不是。”
“本来就是嘛。”壮士摸着被敲疼的脑袋,委屈巴巴,“感情懦弱,就会跟我们脾气大。”
“反了天了你是!”夏仁赞把头从车窗里伸了出来,拿着扇子就要继续敲一棍子过去。
突然四君的脸,在一旁放大了。只不过他是在地上走的。
“郎君小心。”四君低了下头,“熟人有,生人也有。估计不是一方的势力。我们也不敢保证什么。”
“哦,四君看出来了什么?”夏仁赞起打闹的心思,将脑袋了回去。正襟危坐,一派老成。
四君摇了摇头。
原来只是来刷一下存在感啊,守在马车边的壮士瘪了嘴,心里嘀嘀咕咕,看来意见蛮大的。
场面安静了下来,有些尴尬。不过气氛很快被打破了。
一只破空的利箭声,呼啸而来。配合着峡谷口的风,奏响催命的幽灵曲。
所有人都惊呆了!
走在前边的一匹马,正好一只脚踏在了一线天的峡口外。利箭紧接着就来了。
打响的第一箭,自是不凡。一下就插在夏仁赞坐的马车上,嗡嗡直响。
虽然是厚重的红木车架子,却也在这百米冲刺的利箭威胁之下,裂开了口子。银光闪闪的箭头,正挨在夏仁赞的鼻子尖。刚刚好,一滴血慢慢渗了出来。
壮士傻愣着之后,就是一声惊叫:“主子!”
“干嘛呢,奔丧呢!”夏仁赞撑开他的扇子,用金骨叶剐了一下鼻尖,“把她们给我叫出来。”
“叫,叫谁啊?主子。”壮士一脸懵懂。
“蠢货,叫战啊!让你主子在这当箭靶子啊?”
“哦……哦,那主子。我去去就回,你注意安全。”
“蠢货。”夏仁赞一扇子拍在自己脸上,简直生无可恋。手底下的人什么时候都这么呆萌呆萌的呢?
其实是什么路数上的人,夏仁赞也不是心里没点数。谁不想让他回去,掰着指头都能数清楚。
无论是一路上坚持在他饭菜里下毒的,还是现在……太行是最后一道防线了。
今天能不能在这一群不靠谱的属下保护下,成功突破重围,顺利回盛京,还真的不好说。
怎么就是觉得属下最近有点傻冒呢?而且现在,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刚闭目养神,一阵异常的晃荡,把夏仁赞惊醒了。马车不是早就在龟速中,停了下来吗?
夏仁赞探头出去,还没搞清楚状况,马车就不受控制的奔了出去。
场面瞬间乱了套,谁也没想到,夏仁赞的马车会突然出现了问题,也不知赶马的什么时候躺在了众人马下,哀嚎一片。
这……这……还没开始呢!又出现了什么幺蛾子了?
不只是夏仁赞的人跟在后边跑,华思的人,还有各路心思不明的土匪。都慌了!
可是人虽多,路太窄。各方人互不相让,耽误了最佳时机。最后,两条腿哪还能跑得过脱缰的野马,简直飞起来了。
太行一带,山势险峻,悬崖峭壁,山石嶙峋。
马车在悬崖峭壁中的狭路上疯狂的跑着。一路带下的小石子,滚落进崖底,销声匿迹。
这要是翻下去,必将尸骨无存。
夏仁赞手死命掐在车梁上。一边护着肚子,以磕着碰着了。
可是怎么走出困境,还是一筹莫展。难道就这样随着疯马,一起滚落谷底,然后英年早逝?
想他英明神武夏小将军,这样死了,会不会太草率了?
呼啸的风声,带着秋天特有的格调。跟着刀子一样,割得人眼睛疼。
夏仁赞被甩在马车内,上下晃动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浑身都晃出了血来。
用仅存的最后意识,夏仁赞强眯起眼睛。又仿佛看见天堂地狱人间,连成一线。
这是要死的节奏啊!
还有,最后必须吐槽一下,今天这一群属下确实是不靠谱的。
夏仁赞的双手死命地扣在车架子上,早已经在风刀子里,失去了知觉。
唯有身下的剧痛,还能提出来仅有的一丝意识。夏仁赞将一只手,颤颤巍巍地腾了出来。摸了摸湿漉漉地身下,温热的。夏仁赞笑了一声,他还有感觉呢!
都这样了啊!要不,算了?
夏仁赞慢慢松开了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
最后仅剩下的拇指扣在上边,浅浅地叹了一口气。
一丝一丝的鲜血,染红了木头。比红木要有活力多了。十指上鲜血淋淋,已经看不清它原来的模样,这就是极限了吗?
浅眯着的一双眼睛,慢慢闭上。可能还有最后的一丝信念在,手指还死死掐在那,即使已经血肉模糊。
“马车跑的挺快的啊。”突然,一个人影闪进了车厢,将夏仁赞的手扣在手心里,温暖的感觉,如同梦境一样。
厚重帷幔下的一双眼睛,看不清什么表情。嘴里的语气却是揶揄轻松的:“小可赶路急,小郎君可否载上一程?”
夏仁赞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人,毫无反应。
帷幔中的人笑了一笑:“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呦,这车速蛮快的。怕不是傍晚就能在盛京城门口喝一碗混沌了。”
回头见夏仁赞额头上虚汗一层,双唇已经煞白。帷幔中的人,将他的手指从车框上扣了下来,温声道:“有我在,相信我。”
“嗯。”
第78章绿竹
帷幔中的人一手圈住夏仁赞,将人紧紧裹在怀里。一手撩起车帘子。
呼啸的风迎面而来,吹得眼睛都睁不开。夏仁赞迷迷糊糊地看着一层乳白色的纱,被风打在她的脸上,轮廓显了出来。
幽深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和小巧的嘴唇。夏仁赞慢慢抬起手来,抓住了帷幔的一角。帷幔中的人低下了头,带上困惑的目光,将夏仁赞看着。
“我看纱布被风吹的黏在了你的嘴上,怕影响你呼吸。”夏仁赞眼皮向下盖了盖,掩饰了一眼的情绪。
帷幔中的人便抬起头,没再管他。
她一手压在帘子上,紧张地看着车外的情况。一手虽然圈着夏仁赞的腰,还是腾出手掌来,抓着一只镖,使劲一扔。飞镖正扎在车帘子上,将其固定在车架边,视界就开阔了。
却突然觉得面上一松,帷幔中的人愣愣低头,夏仁赞眼里的诧异比她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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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幔中的人看着夏仁赞手里死死拽着的轻纱,伸手摸了摸脸。
那脸,哪里是他熟悉的脸。
虽然也是同样的骨架。深沉的眼眶,高挺的鼻梁,小巧的嘴唇。但,面部却是完全陌生的。
夏仁赞还保持着躺在她怀里的姿势,却是僵硬的毫无反应。
“你扯掉小可的面纱干什么?”帷幔中的人打破了这份安静的尴尬。
夏仁赞突然回神,却是挣扎着要从帷幔人怀里出来。
帷幔人抓着车厢,被夏仁赞的挣扎折腾的十分吃力,脸色带上一丝怒气道:“别乱动,死了我可不管啊!”
可夏仁赞哪里听得进去,一直不停地挣扎着。把人惹急了,帷幔人一巴掌拍在了夏仁赞的肩膀上:“老实点儿。”
夏仁赞看着还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又安静了。隔了一会儿,看着这样一张陌生的脸,问道:“你是谁?”
“小可是赶往盛京的同路人啊!”帷幔中的人笑了一声,戏谑道,“你以为是谁?难不成?”
帷幔中的人在夏仁赞渐渐紧张的眼神中,慢慢低头,越靠越近:“美人想做小可的夫郎不成?”
“你……你……”夏仁赞看着这样一张陌生的脸,渐渐靠近。急红了眼睛。
帷幔人暗笑了一声,见夏仁赞这般焦急的样子,就想逗一逗他。两个人的脸,越发凑的近了:“我什么?”
夏仁赞人被扣在她怀里,又开始挣扎了起来。
帷幔人手没抓稳,被夏仁赞这样一折腾。两个人一起跟着晃荡的马车,被甩在了一边。
帷幔人护住了夏仁赞没让他磕着,自己的脑袋却闷在了车厢上,咚的一声,弄得她头晕眼花。
“告诉你了,别乱动。再动,我可就不是打你肩膀这么简单了啊!”帷幔人在左摇右摆中,艰难地爬了起来,低头恶狠狠地道,“我警告你,我要打你屁股了。”
晃荡的马车内,被困在帷幔人的怀里。夏仁赞脸上猛地爆红,跟熟透了的河虾一样。瞅着她削尖的下巴,夏仁赞又问了一句:“你是谁?”语气里却少了刚刚的震惊之色,变得肯定起来。
帷幔人看着外边呼啸而过的群山,飞速后退的岩石,笑了一声:“小可绿竹,小郎君怎么称呼?”
夏仁赞愣了一会儿,后也跟着笑了一声:“我叫南竹。”
“呦,这么巧?那南竹公子此去盛京,是回家啊,还是探亲啊?”绿竹女侠圈着夏仁赞向前挪了挪,靠在了车厢边。
夏仁赞被这一举动,全身都吓得僵硬了。
“别怕,这马车太快,横冲直撞的也没个方向,我看看抓着马绳子还能不能救一救。”
夏仁赞硬着嗓子道:“多谢绿竹女侠相救,不过不用顾着我了。我自己待着车厢内就可以。”
“这样……”
绿竹女侠猛地一松手,夏仁赞还没来的及反应。就在颠簸中,磕在了车厢上。大脑一片空白,显然一副被撞傻了的样子。
“哎呀,看起来不行啊!”绿竹女侠闷笑了一声,“我看还是抱着你吧!这样让你在马车内被磕死了可如何是好?”
绿竹女侠一把圈起夏仁赞的腰,将人固定在怀里。
身旁猛地一暖。夏仁赞红着脸,不安的挣扎起来。
绿竹女侠被扰的烦了,呵斥一声:“别动,再动,我可保不住对美人做点什么了啊!”
夏仁赞终于老老实实地待着一动不敢动了。
绿竹女侠胸腔里忍不住闷笑起来,趴在她怀里的夏仁赞正听得清清楚楚。脸烫的跟个火炉一样。
绿竹女侠终于良心发现,放过了这个纯情小年轻。靠在车厢架子上,另一只手瞅准时机,猛地抓住了马绳。
粗糙的绳子,一手将将能握住。在烈马倔强的力量中,绿竹女侠手心里很快被绳子勒出血来。随着绳子在手心前后进进出出,粗绳子上边,被染满了鲜血。
夏仁赞愣愣地看着那血,心跟着一块疼着。最后目光又移到了这张骨子里透着熟悉,却又看起来很陌生的脸上,纠结道:“你为何要救我?”
“这副样子,是要以身相许吗?”绿竹女侠一手控制着马走到正道上很吃力,很明显声音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虽然是一句轻松调侃的话,愣是在这样的困境中,被她说出了几分认真的意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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