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有美夫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漆小树
无论从身段还是气场上看,都像是个重要人物。绿竹又折了回去,贴在墙上偷听起来。
“都什么时候了,你倒是还会享受。”应该是刚刚进去的那个人,她声音响起来的有些突兀,音乐跟着停了下来。
刚骂过雪枝的声音,这会儿变了个腔调,低声下气的,粗着嗓子赔不是:“余大人,你怎么有空过来这儿?”
余大人?
户部侍郎倒是有一个姓余的,是孟义的左膀右臂。年纪轻轻的户部侍郎,仕途一帆风顺,都是有楚王的一路提携,曾一度被人怀疑和孟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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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正当关系的。这可是大头啊,她怎么来了?
“我若是不来,你是准备着在这待着活赛神仙的是吧?奉劝你最近还是夹紧尾巴做人,尤其是离他远点儿……”
里边的余大人声音突然中断,不过也可以想到,应该是一脸不屑的瞧着这工程师的男宠雪枝了。
“你这要被人抓住了什么把柄,不要怪我们不保你,最好你就乖乖的认了,省的受罪。”
“余大人。”总工程师期期艾艾的唤了一声,“你可不能不管我呀!”
里边又沉默了下来。隔了一会儿,听见余大人的声音,带着疑问道:“你可注意到这个人。”
“这是?”总工程师迟疑不定,“怎么有几分眼熟,又想不起来是谁。”
“记住她的脸,你只要记住,见着此人,阎王留人就是。”
虽没见着余大人拿出来的是怎样一张脸,绿竹却是心里一阵难受。神情恍惚的,一路离开了此地。
出了楼里的大门,正与刚从里边出来的那全副武装的余大人撞了眼神。余大人瞥了一眼绿竹,压着脑袋走了。
绿竹摸了摸脸,苦笑一声。
因为楼里人多,又嘈杂。一步一烛台,烧得空气里弥漫着烟味儿的热气,熏得人晕乎乎的。
出门又被夜晚的冷风一吹,极致的温差,让绿竹打了个寒战。裹了裹外套,迎着黑暗铺陈的方向,钻进了深深的巷子里。
直到回了院子里。同一院子的老人家的儿子回门探亲,一家人热热闹闹的窝在一起,烤起了篝火。
寒秋的柿子,软了皮,有橘黄色的火印着,看着就很甜。儿媳剥了一个递给了儿子,老父亲歪在一边笑眯眯的看着。
绿竹从拐角里进来,就撞进了人一家的幸福当中去了。
“这不是院子里新住进来的小生吗,一起来烤火来。”
绿竹蹭了过去,刚刚将椅子暖热乎,老人一把拉起她的手,就开始亲切的问:“孩子你现在一个人啊!”
“呃。”
绿竹一愣,这回来的路上,总感觉怪怪的。像是忘记了什么事,却想不起来。经过老人家这一提醒……
好像夏仁赞还在楼里待着,说是在房间里等她的。不过,都这个点儿了。绿竹抬头看着已经升上树梢的半个月亮,应该是自己回去了吧?
绿竹放下心来,回道:“目前确实一个人在过。乐的自由。”
“哎。”老人家叹了一口气,以过来人的口吻教育道,“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这样,总是年轻的时候,想着能多玩两年。可再过两年就掉了身价啊,得凑合了。搞的一辈子都在给肆意的那两年埋单。”
“我……”绿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年轻人是不是才从外边过来,还没找到合适的?我看你长得也不错,老身在这住的大半辈子了。现在什么也没有,就是认识的人多。要不给你介绍一个?”
“不不不。”绿竹连连摇头,“我已经是成过家的人了。只是没在一起住罢了。”
“你放着夫郎在家,一个人来北漂?”
“这……”不算是吧,绿竹有些为难,觉得欺骗老人是不好的,便模棱两可的道,“是的,北漂。”
“那就可惜了。八百年不出门的王大婶家的,今天突然找我来聊天。他家的那小子也是个不错的,就住在咱们隔壁院子。”
“隔,隔壁院子……”绿竹尴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有一张讨喜的脸就是好呀,你这住进来不过两天,还不经常在家,都遭小年轻惦记了啊!”
“……”
“家里有小孩儿吗?”这家庭聚会,怎么捞着她不放过。
绿竹坐在凳子上不安地扭了扭,活像个回家过年面对七大姑八大姨的小伙子:“有,正怀孕着。”
“怀孕啊!那他还能安心让你一个人出来这么远?”
“啊?”什么意思了?
老人家的老伴儿瞪了一眼过来,眼神中透漏的,看来还是很有故事的。绿竹一脸懵逼的谢过邻居这一家的款待,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回房了。
刚刚在一旁旁听的那一对年轻男女,在身后议论起来。说话的声音虽小,奈何绿竹是个有个风吹草动都能顺耳如风的。两人的对话,让绿竹听得一清二楚……
女的说:“我猜一定是小白脸,凭着长得好,娶了个比自己厉害的。要不然怎么这么老实。”
男的反驳:“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花心,尽会骗我们这些单纯的人。人家一看就是专情的人。”
女的不同意男的观点:“十女九色,你这不是单纯,是单纯的傻。”
嗯,绿竹觉得她们说的都有道理,但是跟她有什么关系?
“砰!”绿竹一把摔上大门,惊起土蛐蛐三两只。
没想到的是还真让那年轻女人说准了。因为一大早的,果然是有人来查房了。
见着风风火火走来的应该是一个男人,被一群人围着,只能看清了一截白皙的下巴,消失在拐角处。
四合院里共用一个院子,旁边屋里的动静,只要认真听,都能一清二楚。
年轻女人一脸斗胜了的骄傲感,与旁边的夫郎道:“看到了吧,我说是吧。一看就是厉害的主,来查房了的。”
“若如你说,这是她夫郎来了。既然能找来,她们怎么不住在一起?”
“这不是才找来。我昨天在她身上闻到了脂粉味儿。那个点儿从外边气呼呼的回家,你想呢!”
“看来你经验很丰富啊!”
女人心里一疙瘩。
“不妨你解释解释,脂粉味是个什么味?”
“我没有!”
“我还没说呢,你就不打自招了?”
“……”
真正气势汹汹的人还没吵起来,小两口就揪着闹了。
“你昨晚去哪了?”
正题来了,小两口停止了纠纷,竖起耳朵来。
“你知道我等了你一夜。”
不对啊,这语调听起来委屈巴巴的。说话气势先弱了三分了。
第84章我怕
呃,如果直接说我以为你已经走了,绿竹觉得夏仁赞一定会不依不饶。
房间是朝东的窗子,刚有几缕阳光打进来,时间真早。
夏仁赞并不知道绿竹住在这里的,从一无所知到找着绿竹的住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夏仁赞这么早竟然已经站在了屋里边。想来是一夜未睡,才有可能的。
绿竹若是忍心说让他不开心的话,就是真绝情无意了。
随手拉了一个凳子,先让夏仁赞坐下消消火,绿竹蹲在一边,哄着:“我这不是在给你一个来找我的理由吗?”
“真的?”夏仁赞几分狐疑,不过见绿竹一脸真诚的点头,就咧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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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了。
“那我可以住进这里来吗?”
绿竹斜了一眼青铜镜中的自己,很想说不可以。但又怕打脸太快,想了想便道:“这院子里还有一个房子,我给你租了。你一个人住在盛京也不合适。在这正好方便有个照应,也挺好的。”
“好。”虽然夏仁赞更想直接与她住在一起,不过他也知道能在一个院子,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夏仁赞难以掩饰内心的狂喜、兴奋。便连连点头应下了。
……
干坐在屋子里一个上午,两个人尴尬的聊着天,也没统一一个比较感兴趣的话题。
时辰不早,绿竹觉得夏仁赞真该走了。就提出要不要一起吃个午饭。夏仁赞不仅没听出来绿竹的意思。竟然还点头同意了。这……
绿竹只好带着他出去找地方一起吃个午饭。
“你要带着这些人在这住下吗?”绿竹瞧着门口冷铁般的护卫,有些诧异夏仁赞如此高调的行为,这是要闹哪般了。
夏仁赞没有说接下来的安排,倒是跟她讲起了这两天的见闻来:“手下了一块好的玄铁,我昨日路过李福铁铺,本想着打一把好剑送给你的。但是发现在李福铁铺里待了十来年都没有换过地方的李老铁竟然不在了。然后我发现……”
绿竹困惑的看着夏仁赞,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盛京很多铁铺的老工匠都不在铺子里,像是集体退休了一样。”
“这……”夏仁赞的弦外之音,绿竹听懂了。盛京,有人集结了很多的老铁匠。铁匠能干什么?
“你怀疑是谁?”是谁在天子脚下打造兵器,这是要狗急跳墙的节奏吗?
夏仁赞摇了摇头:“没有实际能拿的出来的证据。不过……最近余大人活动的过于频繁了。”
“怎么可能?”绿竹惊讶地嘴巴都快合不上了,“孟义她不可能,她没有理由现在撕破脸。毕竟她可是太女的最佳人选。顺手能拿的东西,没必要去用武力冒险吧?”
“也许,她已经意识到,她快要不是了。”
绿竹沉默了下来,没再接过话头。
“我只是在担心,为何我母亲她……现在要与孟义结亲。”
夏仁赞的忧心,绿竹当然明白。只是,她不明白,以现在夏大将军的地位,她为何要与孟义一起去冒险?她完全可以在最后,对胜利者伸出以援手,继续享受着她崇上的地位。
夏仁赞这么多年,也不能明白这其中的原因:“自从认识了她,母亲仿佛对她,比我还要亲。”
“……”同情夏仁赞一秒钟,这真是儿婿养成了亲女儿了。
夏仁赞苦笑一声:“她从来都没问过我愿不愿意,如果不是……我真的要这样被安排一生了。”
“哦。那岂不是现在要成为楚王正夫的,是你?”
“能别把这话常挂在嘴里边吗?一点儿都不好听。”
绿竹低头笑了笑,两人一起出了四合院的大门。拐角处正见着随墙小便的大黄,夏仁赞心情本来就不美丽,直接皱眉:“我们以后就住在这啊?”
绿竹说话没经过大脑的,接话道:“我们以后一起住在这里,生儿育女,不是挺好的吗?多么安逸的。”
见着夏仁赞突然换了张脸,快要掩饰不住的喜悦之情流于表面。绿竹将将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
“咳,不好意思。可能是你的优秀太让人迷恋,在下越矩了”
夏仁赞突然停了下来,将两人的影子卡在了墙上。
“你是绿竹,我便是南竹。”
两人靠在巷子口的土墙上,沉默着。
“你是华思,我便是仁赞。”
对面的眼睛猛然睁大,又渐渐了起来。本来,他早已经知道。
“我不管你在淮河经历了什么,是出于什么原因要隐瞒身份。但是你要记住,在我的这里,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不会认错。”
夏仁赞一脸认真:“我认得是你,是你的心,你的灵魂。”
顶着绿竹的脸,华思沉默着。
“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好吗?”夏仁赞抓起华思的手,这一双熟悉到每一个掌纹都能清晰描绘下来的手。
华思抬起头来,将夏仁赞看着,还有他身后的世界,和属于他的一切。
深深的巷子,几片梧桐叶飘过,沙沙的声音,悦耳的像一串串风铃。华思渐渐被风迷了眼睛。
孤独的人,最怕陌生的环境里,别人都手挽着手。孤独的人,什么都要自己承受。不过突然有这么一天,有一个人,带着阳光,敲响了安静了许久的房门。
华思背靠在门上,却没有立马打开大门。可能是孤独的久了,最害怕孤独之后的再一次孤独。
“仁赞,我害怕。我害怕你会跟她一样,在我以为触摸到天堂的时候,又把我打入地狱。”她是真的怕,孟义将她伤的遍体鳞伤。
“我抛弃了我的一切,跟着你,这样你都不信我?”
夏仁赞嗓子一哑,满满胸腔的失落。
他以为这辈子拥有了华思,就是拥有了全世界。可是他今天才发现,他从来就什么都没有拥有过她。她竟然是不信任他的。
“你还要我怎样,还要我怎么样?你可知道,为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
“仁赞?”华思颤抖着手,想去摸一摸他的脸,却被他一把打开了。
“你知道我失去了什么吗?”
“我知道。”华思低下了头。
“不,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夏仁赞伸手抚上自己的肚子,孕期将近,那里却还是小小的一块。一个弱小的生命,就像他的父亲一样,活的小心翼翼。
“你曾经想过要打掉的,他却是我唯一的孩子。”
“仁赞?”华思呆立在原地,傻了。他瞒着她究竟承受了什么?
“所以,这样还不能得到你的信任,是吗?”
一条巷子,终于走到头了。外边热热闹闹的声音闯进两人的世界,不到百公分的距离,仿佛在喧闹中被拉的更远了。
夏仁赞看着华思这张陌生的脸,毫无破绽。唯一属于她的眼睛,却像是隔了一层纱,也变得模糊不清了。
夏仁赞带着满眼的血丝,固执的将华思看着,两人停在原地。在喧闹中,而这里安静的可怕。
不知沉默了多久……
“走了,不说要一起吃饭?”华思突然上前一步。慢慢的,带着试探性的拉住夏仁赞的手。而夏仁赞也没有拒绝。
哎,也许这就是爱吧。不管怎样的生气了,委屈了,夏仁赞还是不忍心与华思置气。
两人一同跨了一步,从深深的巷子,走到阳光之下。
来来往往的人群,将两个人的身影淹没。在刚刚的巷子口,两个人的声音,仿佛还飘荡在空气中。像沙一样,一丝丝的被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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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而去。
……
“大早上的,你应该走了不远的路了,累不累?要不就在附近,找一家酒楼歇下吧?”华思看着面前的华兴酒楼,笑了,“好巧,我们就是在华兴酒楼开始的,没想到这里也有华兴。”
“华兴幕后的老板是契丹的小王爷和苏丹的夫郎。她们在清原结缘。华兴自是在清原。至于盛京,也很正常,这就是财大气粗吧。”虽然曾经是华兴的店小二,华思竟然对华兴,还没有夏仁赞了解的多。真是惭愧惭愧。
“这没什么,我也是特意调查过,才知道的。”
“呃,简直是蛔虫本虫了。”夏仁赞对于华思的了解程度,真是达到了她一个眼神,都知道在想什么的状态。
华思表示了解的直点头:“哦,原来你和苏丹早就是一伙的了,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心这么宽的睡在华兴了,是吧?”
“那当然,每一步都在我的计算之内,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夏仁赞笑着承认道,“自从你去了清原,苏丹与孟义之间的过节,都是我在背后挑拨的。”
“哦,真有你的。没想到你还是个小心机。”
“那是。所以以后你可得对我好点儿,不然我这么聪明的人,怕你吃宵不起。”
“那,今生请多多指教。”
“嗯。进去吧。”
这里的华兴跟清原的华兴,差不多的格局。两人上去后,直接进了个雅致的包厢。点了一些夏仁赞平常爱吃的,华思帮夏仁赞拉了凳子,站在他后边,看着墙上的画像发呆。
“这是?”华思瞧着墙上的清冷面容,呆住了。
好热闹的场景,却有一个好冷的人。
繁华的宫苑,各色的宫人。而画中的清冷美人,站在最主要的位置,却和所有的繁华,仿佛置身于两个世界。
第85章将产
“这是谁?”
夏仁赞的目光,并没有在画上停留。而是看着华思,思考了起来。
华思困惑地摸了摸脸:“有什么问题吗?”这明明是一张假脸啊,有什么好深思熟虑的?
“前太女殿下,你了解多少?”
“这……”华思惊讶地盯着画上的人,“难道这是太女的相好?”
“你想什么啊?”夏仁赞嗔怪一眼,“这是她的父亲。”
“呃……”这倒是,华思才发现背景是繁华的宫殿,美人穿的是宫装。太女在假死之前,是没有明确身份的男人的。但是说她的父亲。
“不是说乡下人吗?太女的父亲是皇帝年轻时,在乡下邂逅的一个人。”
“是,最后被带回宫了。不过没多久就薨了。”夏仁赞眼神跟着暗了暗,“宫里是个吃人的地方。除非,你有无上的权利。”
作为一个传闻中皇帝面前的大红人,从小在宫中长大的人。没谁比夏仁赞有权利评价宫里的生活了。
而他上有皇帝罩着,都说宫里是一个吃人的地方。可想而知,一个从乡下而来的男人,在众多姿色中喘喘不安的活着,日子过得是有多艰难。
“如果可以再选择一次,他一定是不想入宫的吧?”华思看着画上的清冷美人。那么冷,怕是绝望吧。
“不是,再选一次,再选一百次,他都会这样选择。因为只有他进宫了。太女殿下才是皇帝名正言顺的唯一的女儿。每一个父亲,为了孩子,都是最勇敢的。能为了他的孩子,放弃所有。包括去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包括他的生命。”
夏仁赞慈爱的看着自己的肚子。
“作为一个即将成为父亲的人,最是明白这里边的感情。”
华思看着夏仁赞,沉默了下来。
“你知道他的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华思摇了摇头。
“因为他是清原人。”
“清原人!”华思惊讶地无以名状。天下版图那么大,清原也就这么大儿,怎么会有这么多这么巧的事情?
夏仁赞接着道:“契丹小王爷的父亲,也是清原人。小王爷从小在清原长大。”
这真是天下无巧不成书,没想到契丹地处如此偏远,竟然还流淌着清原的血脉。
“契丹的老汗王曾经在皇宫里与黄夫惊鸿一瞥,就迷上了这个身上散发着江南水乡,温婉味道的男人。最后让她如愿以偿得到了一个相似的男人。就是黄夫本家的小侄子。”
“你是说……”华思觉得信息量挺大的,她需要缓一缓,“契丹的小王爷,和前太女殿下竟然是有着这样一层关系的?”
“是。”夏仁赞点点头,当年太女殿下假死,并且在外边重新组建家庭这件事。苏丹最后知道了实情,就可以解释清楚了。
苏丹的夫郎和契丹小王爷是好友,而小王爷是太女殿下的远外甥。原来如此。
华思又看着那画,发着呆。画上的清冷美人,清冷的气质,仿佛是活过来了一样。将坐在对面的两个人看着。
华思手搭在了夏仁赞的肩膀上,笑道:“真是羡慕太女殿下的潇洒。多少的牺牲,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地位。不过是一个转身。”
“她小时候是在清原长大的野孩子,见识过外边世界的美好,才会有这么大的勇气,放弃拥有的一切吧。如果……”夏仁赞停了下来。
如果没有上辈子,他是做不到放弃一切,来跟着华思的。就是因为心里藏着一份爱意,一直支撑着他,给了他足够的勇气。
若不是华思上辈子的好,就不会有这辈子的生活。或者,可能这辈子,还会像上辈子一样。就是充满了委屈,也会抱着他拥有的,蹉跎着过一辈子……
心中有美好,便有了勇气去追逐。
太女的广阔天地,夏仁赞的华思,都是一个道理。
如果夏仁赞这辈子没有记着华思,那结果,他还是母亲手下的乖孩子……真是想也不敢想。夏仁赞打了个寒战。
“怎么了?”华思敏锐的感觉到夏仁赞的害怕。牵起他的手,握在手心里暖着,“你放心,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面对不好的事情。”
“我信你。”
两人的目光腻歪在一起,如胶似漆。
房门的响声,割断了这胶和漆。两人规正了身子,见店小二端着热腾腾的食物,占满桌子。
“怎么都是素菜?”夏仁赞扫了一眼,这菜都是华思点的。颜色很好,也不见一点儿油芯儿。但是,他怎么记得,华思是喜欢吃肉的?
“你不是喜欢?”华思给夏仁赞烫了烫餐具,摆好筷子。
“我怕油腻的东西上来,让你看着犯恶心。我没关系,大秋天的,还能吃这么一桌绿油油的菜,都是托你的福了。”
华思给夏仁赞碗里放了一块紫甘蓝,笑道:“盛京这地方就是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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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包菜都是色的。上一次一个卖萝卜的,白萝卜里边是红心的。卖萝卜的说是楚王大婚,萝卜也沾了喜气,红了芯了。”
“是啊,”夏仁赞将紫甘蓝含在嘴里,慢慢咀嚼着,“她们要大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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