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有美夫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漆小树
琴弦一拨,悠扬的琴声,在几人踏进房门的那一刻,便响了起来。掌柜陪着大笑脸,躬身等着几个人进去了。轻轻带上房间的门。
华思站在房间里,向着四面扫了一眼,深吸一口气,跟着笑道:“夏四公子真是一个有品位的人,带来的环境就是不一样。”
夏四公子已经被打击的不想说话。华思给夏仁赞拉了一个凳子,几个人相继落座。感觉脚下踩的地方渐渐暖和了起来,柔软的地毯,盖下整个寒冷的天。
华思挨着夏仁赞坐了,俩个人低低耳语,有说有笑的,将夏四公子晾在了一边。
而此时的夏四公子竟然安安静静的坐着,相当的淡定,这都不像是他了。华思与夏仁赞互相看了一眼,感觉有情况!
果然,换了三杯茶水,房门一阵响动,前头离开的随从探进来一个头,把门打开了。
跟着走进来的人,一身的寒气。在温暖房间的包裹下,低头解了披风的绳子。夏四公子已经早早起身,站在一边接过衣服。能让他如此激动的人,不用抬头,已经知道是谁了。
华思埋着头在一边坐着没动,倒是夏仁赞抬头看了一眼。
正对上孟义抬头的目光,两人一站一坐,流动的檀香,仿佛都为他们静止了般。
空气安静的可怕,房间又偏偏临街。远近的叫卖声,声音嘈杂,有一股浓浓的烟火味儿。
“殿下是不是也很意外?如果不是和大哥在街上巧遇,真不知道他回来了呢!”
孟义并没有去搭理夏四公子的意思。而是脸色深沉的看着夏仁赞,最终开口道:“我以为是你特意瞒着我,不想见我。”
“我想楚王是误会了。小将军此次是秘密回盛京,行动低调,并不是特意躲着谁。毕竟也没有谁是特殊的不是。”
华思站了起来,这么久以来,是第一次和孟义正面交锋。虽然,她连一个陌生的眼神都懒得看过来。
“你真的跟着她了?”孟义的目光,一刻都没离开过夏仁赞。
夏仁赞的沉默,一如既往。也是一如既往的让人发狂。
孟义一路走近,情绪已经失去了控制,连连质问道:“我哪一点儿对你不好?”
“你究竟想要什么?”
“这么多年来,我为你做的。难道还不够吗?”
“或者,你以为你这样。”孟义看着夏仁赞的肚子,目眦俱裂,“这样……”
“你的命,你无能为力。跟了老皇帝这么久,还这么天真烂漫吗?”孟义嗤笑一声,“既然你先自我作践,就别怕被万人作践。”
第88章晕倒
孟义这种态度,如果夏仁赞不是重活一世,一定会认为孟义她对自己痴情不已。但是不是的,经历过,已经被伤的麻木了。
夏仁赞淡定的坐在座位上,配合着孟义的演出。把这一段恋情,演绎成了一个痴情女和负心汉的故事。
“殿下,您消消气。大哥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们一家人坐下来吃顿饭这样的机会,很难得的。”夏四公子仿佛听不懂孟义话中的意思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在意。竟然在一边当起了和事老。这般憋屈,一段政治的联姻,也不知道能幸福多久。
夏仁赞见夏四公子自孟义进来,就跟着忙前忙后。无奈的摇了摇头,但愿他能过得不一样吧。
“她怎么样了?”孟义找了一把椅子坐下,闭目享受着房间里轻缓的音乐,突然问了一声。乖巧坐在她旁边的夏四公子虽然听不懂两个人深奥的对话,却是维持着脸上得体的笑容。
华思听着这熟悉而自然的声音,无动于衷。倒是夏仁赞神情有所波动,脸上瞬间消失的情绪变化,还是让孟义捕捉到了。孟义挑了挑眉,看来消息可靠。
空气里流动着琴手的音弦,孟义淡淡的声音已经听不到了。很安静,被晾在一边没人搭理,孟义却是少有的好心情。从不在外边随意喝东西的她,慢慢抬起茶碗,悠闲的品了一口茶:“菜点过没,晚上我们吃些什么?”
“殿下,刚刚大哥已经看过,需要叫人再上来加一些菜吗?”
孟义摆摆手:“仁赞点的,我吃的惯。”
虽然觉得在孟义背后对着夏仁赞怒目而视的夏四公子这行为很掉面子,但华思想做一个世外高人的愿望还是破灭了。当着人正牌老婆的面这样挑衅不好吧!
华思斜了夏仁赞一眼,对方回了一个‘我很无辜’的表情。
你给我等着!华思眼神警告后,转头对着孟义一脸皮笑道:“有传盛京富贵,能使水果菜蔬不分冬夏。抱着火炉吃得上西瓜,打着蒲扇炖萝卜。寒冬将至,已经开始想着春天的万物复苏,朝气蓬勃。若说最能代表春天的,能有一碗荠菜荞面,少许葱花香油。胜过多少佳肴。”
成功的看到孟义眼里闪过的厌恶,华思深情凝望夏仁赞,一脸的贴心爱护:“小将军南方待的久了,怕是多少珍惜不如一碗面来的回家的感觉吧?要不我们一人点一碗荠菜荞面,也让我这从外来人,瞧一瞧盛京的物种丰富程度?”
除了附和妻主的话,夏仁赞还能说什么?当然是点头啊!在一桌子菜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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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碗面条上来,真是朴素中带着奢华,奢华中又特别接地气。
华思挑着一大筷子面条,奇怪的望着楚王殿下:“小将军点的,楚王为何不动筷子啊?”
孟义吃着野菜荞面长到大,早已经被这东西吃伤了,哪还能受着这味儿。
缩着鼻孔,勉强挑起一筷子,闻着葱油的味道,和荠菜带着青草特有的新鲜感。荞麦的气味,真是透入骨子里的熟悉。
忍者想吐的冲动,犹豫了再犹豫,孟义最后还是下嘴失败。将筷子扔在了桌子上,狼狈的踢开身后的凳子,孟义抱着手臂,离那碗面条足足有几尺的距离,都不嫌够啊!
“我没什么胃口,你们先吃。”
华思表示对友人的最真挚关心:“楚王您这是……面好像不和口味?”
“怎么会?”孟义笑笑,现场打脸的话,死都不能说。
“也是。”华思跟着放下筷子,“这面条太撑肚子了,还是楚王的做法明智。就要空着肚子,等着吃贵的,好的。”
“……”喂喂喂,人家现在可是贵为楚王殿下,还是小时候一起耍的小流氓吗?能不能有点儿最起码尊重。
华思想着小时候孟义拉着她一本正经的说不吃早饭留着肚子蹭酒席的样子就想笑:“楚王好像不大爱说话啊。坐在这里,好半天都没接一句的。楚王会不会是不太习惯我这江湖人的说话方式啊!江湖人嘴直,想到什么说什么。不大好听,有得罪的地方,楚王多多包涵啊!”
“呵呵,哪里哪里。”孟义今天稳坐在座位上,还真是出了奇的好脾气。这样还气不走?
背着她的方向,华思转头看着夏仁赞,瞪着两巨型眼珠子,你们还真是情真意切啊!
无奈夏仁赞正对着孟义呢,面上挂着得体的笑容,一边面对着华思的挤眉弄眼,一边猜测着孟义的笑里藏刀。夏仁赞十分头疼的抬起手,打算揉一揉已经跳累了的太阳穴。
却因为久坐,突然动作上的小小牵动,不知道扯到哪里了。肚子里一阵钻心的疼。正对着孟义审视的目光,夏仁赞不想暴露什么,只得牵强的笑了一下,打算强忍过这阵钻心的痛。却是低估了这阵突如其来的痛楚。夏仁赞强撑着眼睛,最后还是挡不住黑暗的来袭,歪在了坐在一边的华思身上。
……
夏仁赞突然晕倒,把几个人弄懵了。请来大夫的时候,已经能隐隐约约闻到了血腥味。大夫瞅了几人一眼,将人都赶在了房间外边。
孟义靠着墙站在,面上意味不明。默默跟在她身后的夏四公子面对自己的亲大哥晕倒,竟然有一丝幸灾乐祸转瞬即逝。最是焦急的倒是不知道这个哪里冒出来的江湖人士了。
孟义别有深意的盯着华思焦急难安的背影,总觉得有几分熟悉。可是看到那样一张陌生的脸,又给否定了。这大半年的时间,夏仁赞一个人在清原究竟经历了什么?孟义看着紧闭的房门发着呆。连连跺脚的华思,惹来行人频频侧目。
“你也别急了,相信大哥他,吉人自有天相。”
华思转头,将故作乖巧站在孟义旁边的夏四公子瞪了一眼。连带着孟义都被这气势,愣在了原地。
“还没请教这位女侠是?”
“殿下,这位虽然年纪轻轻,可是天左门的一方舵主。大哥一路从清原回盛京。多亏了这位舵主的全程陪同和照顾。”
“哦?是吗?”孟义将易容之后的华思重新打量了一遍。迎着孟义的目光,华思勾着唇,别有韵味的笑了一声。
“天左门乃天下第一门派,想不到阁下年纪轻轻,竟然是一方舵主,真是英雄尽出少年。让吾辈望尘莫及。”
“楚王可是说笑了,天下年轻人谁能与楚王争锋。”
“不敢不敢,也就是出生与常人走了捷径而已。”
“噗,出生!”华思忍不住嗤笑一声,在孟义发毛之前,抢话道:“和楚王差不多,之所以能拿一个舵主的名头混混,实乃是因为……”华思凑近孟义,小声道,“天左门门主,是我奶奶。”
“奶奶!”孟义惊讶出声,审视着华思面上的表情,本想着从里边看出来什么,可是华思显得却比她还平淡。
“有传天左门门主膝下无女,传位无人。如今看来,是本王道听途说了。”
“哦?这样……”华思打了个呵欠,伸手拍了拍嘴。状似无意道:“有可能我叫错了哈。奶奶?还是……”
华思盯着孟义急不可耐的样子,笑了:“姥姥?”
一场争锋相对,终于被房门打开的声音打断了。
见着大夫出来,华思第一个冲了上去,勉强忍住没抱着大夫一番质问,背着手,急搓搓道:“他怎么样了?”
大夫顶着沧桑岁月爱抚过的脸,对着华思,无奈的摇摇头。
华思心上一紧,又问了一声:“他怎么样了?”
“你是他什么人?”
“我当然是他……”华思顾着身后站着的人,憋着焦急不已的情绪,声音一拐,换了两个字。
“朋友。”
“朋友?那他妻主没在这吗?”
华思摇了摇头。
“不过,有什么你可以跟我说。一样的。我代我挚友照看,一定要确保他的安全的。”
“哦,这样,但不知道你能不能做主啊!”
做主,如此严重?华思紧紧按住已经不受控制的手,慢慢憋出来两字。
“你说。”
“孩子要提前拿出来。”
“孩子要提前拿出来?”孟义和夏四公子都向前跟了一步,惊诧道:“孩子要提前拿出来?”
孟义问过之后就消了声。
华思大脑一片空白,出于本能,直直问着:“他怎么样了?”
“你是问孩子还是大人?”
“废话,当然是大人!”孟义突然抢话,华思张嘴后,又呆呆闭上。
是啊,当然是夏仁赞怎样了。
“没……”大夫慢悠悠的吐出来一个字。
盛京的口音,有点儿咬字不清晰。好像听清了,又好像没有。但是,大夫说的是没吧!
华思暗暗松了一口气。
第89章当官
“没醒,很危险。”
“什么!”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喘气!华思急地直跺脚,“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晕过去了呢?”
“肝气郁结,别惹他生气。”大夫往旁边让了让道,“你们可以进去了。”
夏四公子最是激动,将准备进门的华思挤到一边,边跑边喊道:“哎呀我的大哥耶,您这是怎么了。可是担心死弟弟了。”
华思在身后忍受着这震耳欲聋的声音,要不是身份不合适,真想把这夏四公子提起来大骂一顿。刚大夫还说别惹他生气,你这是盼着他早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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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思正准备跟进去,在一边防着夏四公子捣乱。脚刚踏了一半进去,却听见站在一边的孟义深沉的声音传来:“大夫可看出来这一胎,是女还是男?”
华思停在门口,背着孟义的方向,若有所思。
大夫微愣的声音询问道:“你是男方什么人?”
“就是,你是男方什么人。”华思忍不住转头,靠在门框上,戏谑地看着孟义,“是女还是男和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跟着你姓的。”
“是吗?”孟义也笑了,“我倒是真希望不是跟我一个姓的。”
“那你可以放心了,真不是跟你一个姓的。”
华思一脚踏进房门,余光瞥见孟义那欠抽的样子,一把把门给甩上了。
前边进来的夏四公子趴在床边可着劲的哭,这哭丧的样子,咒着人不好是吧!华思心烦意乱到极点,一个没忍住,对着夏四公子的后背骂了一句:“要哭滚一边去,这里好着呢!”
华思默默走到床边,沿着踏脚凳坐下。一个人闷着一句话也不说。一脸的灰白之色,焦虑阴沉。如寒冬里一场大雪前的天气一样,冻到百里之外,瑟瑟发抖。
仁赞,害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华思猛地站了起来,出去将与孟义闲扯的大夫,一路拉进了屋。也不管其他人什么个反应,直接问道:“你说要把孩子提前拿出来?”
将将反应过来的大夫,硬生生的点了点头。
“有没有危险?”
“危险肯定是有的。只是继续这样,怕足月之后,拿出来的也是个死胎呀。”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为了孩子,让他去冒险?”华思指着床上昏迷的夏仁赞,一脸愤然。
“这不是一样嘛,早晚都是一刀。不过我也是给个建议,关键是看你们自己。”
“什么一刀?”华思有点懵了。
“这……不是一刀,孩子怎么出来?”大夫对着空气比划着划了一刀。
华思顿时明白了,原来这里男人怀孕,是要刨宫将孩子拿出来的啊!可是条件这么差,不说过程有多疼,就是后期,该怎么保证大人的安全?
“不会发炎吗?不会有危险吗?不会疼吗?”华思真替夏仁赞揪心。
“生孩子本来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做人哪有这么简单的。”
大夫耐心的跟华思科普了这里的生理问题。
原来华思与夏仁赞第一次的时候,看到的那一条红线,就是孕育生命的地方。
这里的男人生来就有的那一条红线,在第一次时会像血一样流出去。拿孩子后,又会留下一条一模一样的刀痕。这样,一个男人算是完成了作为一个男人该有的洗礼。
“这么痛苦,这么危险!早知道我来生的了。”
这个生理话题,在大夫以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华思的情况下,结的尾。
“你能知道男人的危险,这份心思就足够了。所以以后你要好生对他。心不要飘在外边,记住他是你明媒正娶的人便是。”
“是,是。会的。”华思连连点头,虚心受教,“大夫您一定要尽力保他平安。”
这对话简直太正常了,就是正常才不正常啊!
夏四公子站在一边,将忧心忡忡的华思看着。
这个天左门的舵主,只是负责夏仁赞回盛京的人吗?不像,如此情真意切的关心,顺口就把夏仁赞认做夫郎,只是应付大夫吗?
还是……本来就是!
想到大半年前在清原酒楼里的匆匆一瞥,当时只顾着幸灾乐祸了。也没看清床上的女人是谁。只是这个面容……
夏四公子看着华思的侧脸,若有所思。
像,又不是。
夏四公子在心里暗暗记下一笔。待私下查清楚,看他到底跟的女人是谁!
夏仁赞,既然你自甘堕落,放弃了楚王。那就由我来代替你好了。那么日后,注定是要对着我三拜九叩的。
夏四公子向着床上看了一眼,开门出去了。大夫也跟着出去后,房间里就剩下华思和夏仁赞两个人。
静静躺着的夏仁赞,脸色苍白,旁边一动不动的白色帷幔,在他的脸上打上灰色的阴影……
华思很少这么盯着夏仁赞的面容细看过。印象中的他,一直是致的,完美的。
没想到今天让华思看到了他眼角竟然有一块伤疤。夏仁赞自出生都是带着光环的,谁还能打到他脸上去了不成?说的夏仁赞被打!华思不厚道的笑了。
这不就是她嘛:那一个年少时,现在想起来就想穿回去把她狠狠打一顿的人。干过多少蠢到令人发指的事情。
“就这样一个人,你也不嫌弃啊!我自己都看不上呢!”
躺在床上的夏仁赞依旧苍白着脸,没有醒过来。
虽然没有得到回应,华思还是抓着夏仁赞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想着就这样,慢慢地跟他聊聊天:“你赶快好起来啊!以后让我追你好不好。”
很久不愿意去翻的回忆,却是一点一点儿都放了出来。有不好的,和美好的。或者以前两个人作为对方生活中的一个匆匆过客。现在回想起来。原来两个人是那么有缘分的。
华思想去碰一碰他眼尾上的那一块伤疤。却是还没挨着,夏仁赞的睫毛突然动了动。华思激动的屏住了呼吸,一眨不眨的看着夏仁赞眼睛慢慢睁开。
嘴里发干,缝隙结了一层干皮,将唇瓣连在了一起。虽然张嘴很难,但夏仁赞还是勉强撑着。
华思听到一声淡淡的……
“嗯。”
这淡淡的一声,很快被空气稀释了,听不见了。
但华思还是紧紧抓住了那一声犹如天籁的声音。执起夏仁赞的手,傻乎乎的笑个不停:“你可是答应了,做过大将军的人,说话可不许反悔。我等着你好起来,你等着我去追你。”
……
“我们决定好了,什么时候可以手术。”与其这样拖着,拖垮夏仁赞的身子,还不如早点把孩子拿出来,不管结果如何。两个人一起面对。华思与夏仁赞商量之后,华思便找到大夫,安排时间。
“手术?”
这里难道不叫手术?华思解释一遍:“我们打算好了,听大夫的,将孩子提前拿出来。”
“男女有别,这我不能做。只是按着他的身体状况,给个建议,你还是找专业的人确定时间。”大夫靠在栏杆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年轻人得考虑好呀,有了孩子就压力大了。”
有了孩子就压力大了。是啊,不管身处什么样的社会地位。于一个家庭来说,有了孩子,身份就不一样了。做什么事,都是要为着下一代着想的嘛。也许华思就想着简简单单过一辈子,每天操心着温饱问题,也挺快乐充实的。但若孩子不想呢!
“没想到这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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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娘的时代。”
“从哪个肚子里出来的,以后就是什么段位。这怎么不是一个靠父母的时代了。不过看小娘君,也不像是一个养不起孩子的人啊!”大夫看着前方,心中波澜,“想当年,最对不起的就是我家夫郎。年轻的时候没有好好读书,没有给他一个好的社会地位,一辈子跟着我吃苦。”
“大夫救死扶伤,可是这世上最伟大的职业。你怎么会这么想呐!”
“小娘君可真是会安慰人,大夫不过是走在高门大户之间的一个无家的游客。没有商人有钱,没有当官的有权。”
“但是有阎王爷特批的权,不管是什么人,生病了,都得求着大夫不是。”
“经小娘君这么一说,我这心里顿时开朗多了。这样,看你夫郎身体不好,你这每天的跟着也是操心,给你指一条路走。”
“什么!”华思心中一急。好呀这大夫,心里有好事还藏着掖着啊。
“漠北环境干寒,在漠北生存的一种雪莲花。滋润濡养,常年服用,可修复受伤的身体。”
“大夫你是说让我带着我的家人去漠北生活?”
“我的个天啊,现在年轻人真是想啥是啥啊!你一个中原人,就为了一朵雪莲花,去漠北生活?”
华思虚心请教道:“那大夫的意思是?”
“漠北的神花雪莲,一直是作为贡品,与皇朝进贡的。”
可是我怎么觉得抢皇位比去漠北生活难呢!华思抹了一把额头的虚汗,弱弱问道:“大夫的具体意思是?”
“你应该考取功名,在朝廷供职,建功立业,自是可以向圣上讨要雪莲花呀。”
“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华思点点头。想着的却是明天要不要逛街看看,茶叶店里卖的有没有漠北的雪莲花。
第90章来人
没想到盛京也就那么大一点儿,一夜之间,仿佛走到哪里,都有关于夏仁赞的传闻了。茶馆酒肆更是猖狂,传闻里边,不说孩子的姓名都有好几个了,甚至都讲到三世同堂了。真是哪里的时间过的最快,非茶馆莫属。上下嘴皮子一动,中华上下五千年了。华思无奈摇头,钻进了一茶叶店。
……
“雪莲?什么是雪莲?嗯,没有。”望着掌柜一脸的迷茫,华思只好选择放弃了。转身欲走,迎面来了一个不男不女的人。说是女子的面容吧,又和这边的男人一样,几分阴柔几分做作。
华思让了一条道,那人回来还抛了个媚眼,可把华思恶心的。匆匆走了。
“哪来的一个俊俏面孔啊?”
“哎呦,尚宫大人,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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