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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有美夫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漆小树
“也不是什么值得一说的事,毕竟……”华思看了一眼孟义的饭桌,“军中并不像有缺粮的样子。”
“哈,哈哈。”孟义了笑,沉着脸道,“不要谦虚,没人会抹掉你的功劳的。”
“什么功不功劳的。”华思笑了一声,“倒是殿下,应该是做好了大胜的准备了。”
“这是自然,我大同百万雄师,什么时候败过契丹。”
“……”
“倒是,华思君来找本帅,不知有什么事?”
华思看着意气风华的孟义,突然卡壳了。是啊,她找孟义是有什么事,她为什么会想着要来见她啊?
八年了,在这个地方,八年重聚。说了不到十句话,凉了。沉默了一会儿,实在不知道再怎么继续待下去,两个人都借口有事,分开了。
“也许只是,我骗她。她还不相信现在的我是华思吧。”华思说出来自己都觉得自欺欺人,笑了一声有些无力。换来红棕一个白眼。
“还想拉着孟义回头是岸呢?我告诉你,这件事上她不会回头。你就等着拉她下水,你安心上位就是。”
“什么,意思。”华思看着眼神突然躲闪的红棕,突然觉得像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就她被埋在鼓里一样,“红姨,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能知道什么。”红棕起身要走,“我就只是来保护你安全的,可把你自己的小命儿好好给我照顾着。”
“你不说,我就自杀给你看。”
“那你去死呗。”
“我让我爹恨你一辈子。”
“他本来就对我不是那么友好。”
“我,我告诉我爹。当年是你!”华思突然道,“当年是你偷了天左门的令牌,假传江湖令,要杀了我娘。是你害死的我娘。”
红棕停在门口,像一块木桩子一样僵硬,很久,很久。
“你……怎么知道?”
第116章决裂
“……”华思也跟着愣住了。她怎么知道,她一个连出生都没的孩子,她知道个屁。
不过,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就是!
“真的是你杀了我娘!”
“是你!”
华思睁红了眼,一滴眼泪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这么多年了,她终于找出来了她的杀母仇人,竟然就是这个刚刚自己还死皮赖脸的叫着红姨的人,她就是凶手!
也不是华思对她的母亲有多深的感情,主要她爹因为没了母亲,小时候带着她,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欺辱。而造成这一切的人,就是她!
如果你曾是推我进深渊的魔鬼,为何又下来陪我身边。为什么总是把这么难的事情交给我,我该如何抉择。
华思一拳握得发青,突然抓住发颤的手,拔出一旁架子上的剑,冲了出去,怒指红棕,头上青筋□□。
“是你,是你杀了我的母亲。小时候也是你,是你要杀了我。”华思不住的颤着手,波动的剑刃在冷寒的空气里,嗡嗡作响。
而红棕对于此事,却选择了沉默。
不辩解,那就是她干的好事了!
刺啦一声,剑刃没在了红棕胸膛之间,鲜红色染了剑,分不清是衣服还是血。
红棕毫无闪躲的意思,迎上剑刃,被推倒在门框上,鲜红的血水,滴滴答答的沿着剑向下滴落着。比她的衣服要红上好几倍的鲜血,那般的刺眼耀目。
红棕笑了,她从来不排斥红色,尤其是血染的红。
“当年的事,我不想跟你这小辈争辩。你要是觉得是因为我而使你失去了母亲。你要杀了我,我没有怨言。但是,如果是你的父亲在这,我还是那句话。我恨孟菁华,恨不能剥皮抽骨。但是我没想到她会那么草率的死了。那么草率。让我这二十多年来没了对手,过得跟行尸走肉一样。不是我对不起她,是她对不起我!”
“你是在狡辩。”
“那你动手吧。”红棕背靠在门框上,漆木门吱呀呀的响着,人却了无生息的样子,眼神空洞的仿佛是回到了当年,那些青葱岁月。紫枋未曾下山的时候,拥有最烂漫的声音,最璀璨的时光。
“师姐,你听说过三月桃吗?三月就成熟的桃子,后山上有一棵,你去摘,我给你分着吃好不好?”
红棕慢慢地笑了,露颜笑了。
……
“你走。”华思看着渐渐迷离的红棕,猛地将剑拔了回去,“当年的事,我总会弄清楚的。如果真是我的杀母仇人,我会和她公平对决。”
身边的气息慢慢淡了,只留下一片血迹,如梅花般,在寒冷的空气里,绽放开来。
正是入春的时候,天气却越来越冷了。华思整日浑浑噩噩,突然一只蝴蝶飞来,落在了肩头。
华思着手摸了摸蝴蝶,跟它聊起天来:“你这只傻蝴蝶,这么冷的天,提前出来不是给自己找冻吗?”
蝴蝶像是能听得懂她说的话似得,慢慢在空气里淡化,最后变成玻璃翼,消失了。
华思猛地站了起来,自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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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关门出去。
还是那间茶馆,今天桌子上摆的不是大茶碗,倒是一盘致的茶具。公道杯里边的橘黄色茶水,还在暖洋洋的冒着热气。
华思目光从茶具上移开,看向了一旁半开的窗子。契丹小王爷站在窗子边,看着窗下的风景。
“不管站在哪的地界下,百姓都是一样的百姓。丹城的豪迈和伊犁是一样的,清原却很温婉细腻。”
“是啊。”华思应和道,“百姓不识国界。”
契丹小王爷抚了袖子,转身过来,坐在茶盘对面,一缕橘黄色的茶水,分入闻香杯,给扣在了品茗杯上。
“……”华思看的一脸懵逼。
“陈归他喜欢这个,曾经跟着他学过一些。你把扣在小杯子上边的长杯子拿起来,尝尝味道如何?”
华思听着手掐在闻香杯上向上一提,含在杯中的水,呼啦啦的入了品茗杯里,香气四溢。看对面小王爷拿长杯子凑在鼻尖闻了闻,放在手里搓了搓。华思也跟着闻了闻,搓了搓。小王爷端起小杯子抿一口,华思也喝一口。
“怎样?”
“满香入怀。”其实啥味儿也没喝出来。
“你知道茶里边加了什么吗?”
“?”
“天竺黄。”
“哦,华思竹的泪呀。”
小王爷呵笑出声:“哈哈,你知道这个。”
“听仁赞他提过。”
“莫名被你秀了一把。”小王爷笑了起来,“令郎君呢?”
“他……”
见华思目光闪躲,小王爷自知问错,话题一转,问道:“华思君准备的怎样?”
“再谈?”
“行,约在岌岌山吧。”
……
此次刀戈是契丹挑起来的,两军对垒,而契丹却像是突然失了兴趣般,整个一缩头乌龟。孟义来这将近一月,还未曾见敌方派大将来,也从未见他们主动迎战。
倒是……
“主和?呵……”孟义当着众大将的面,将竹筒子扔在了火堆里,一瞬间化作烟火,剩一堆白灰。
“你们先散了吧,至于主和的谣言,不过是她们惯会玩的把戏。所有人都不能放松了警惕。”
“是。”
待所有人都散了下去,孟义一人坐着,十分头疼地揉着眉骨。
这一战只能胜,其他的别无选择。
突然进来一门庭卫,缩在孟义跟前说了什么。
孟义听后眉头悄悄舒展,靠在身后太师椅座上,问:“只她一人?”
“是的。”门庭卫道,“还是见的契丹小王爷。”
“契丹小王爷。”孟义摩擦着手里的帅章,若有所思。
“这契丹小王爷,有两国户籍。虽在契丹贵为小王爷,但同时也是我大同的富商。她与契丹小王爷在伊犁见面,要是挑错处,还真算不出来。”
“谁说我要挑她的错处了?”孟义笑了,“我让你们跟着她,因为她是给我军运粮的大功臣。边境凶险,要是遇见了什么危险呢!”
“是是,统帅教训的是。”
孟义将帅章插在袖兜里,两手交叉,扣在桌子上:“可知道她们谈了什么?”
“只是简单的喝了茶。上次走的时候,两个人约了品茶。”
“只是喝茶。”
“也不全是,走的时候,还说了什么?什么,属下没有听懂。”
“哦,对了,她们提到了岌岌山。”
“岌岌山?”
“对,就是岌岌山。岌岌山,一听就是契丹的地名。”
“契丹的地名,契丹的地名啊……”
“对了,统帅!”门庭卫突然激动了起来,整个跃跃欲试,“我想起来了,契丹,就是契丹。我听说契丹大武将赤木扎会领兵经过岌岌山。”
“你听说?”孟义深深皱眉。她,听说?
“是,是啊!”门庭卫像是挖到宝一样开心,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啊!
草原上的山,都是巨石垒起来的。树立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格外的显眼。随处可见的石头,凸起来的大石头,凹下去的巨石头。几棵全身带刺的树长得跟草一样。这地方,真不像是个能藏人的地方。
一支商队,穿着貂绒裸.露着肩,长长的一队伍,从山这头,排到了山那头。棕黄色的骆驼,鼻孔里喷洒着热气,噗嗤噗嗤的。一脚下去,路上粉尘四起。
可是她们绝没有想到……
“你们……土匪?”
“土匪不土匪,反正是拿你们项上人头的!”
一棵绿草,被一抹鲜艳的红沾染,夕阳下,夺目极了。
……
“不好了,统帅,大事不好了!”
孟义一枝毛笔在手中应声而碎,深深地扎在皮肉之间。
昨日,底下的人说,岌岌山,她们一举拿下了对方全体性命。
一举,溃不成军。
呵呵,果然。
底下的门庭卫还在滔滔不绝,果然啊……
“我们闯大祸了,杀错人了。那是一商队,皇家商队。”
“领首的是多罗国国王的大舅哥,多罗国。”
“我们该怎么交代……”
多罗国,还真不好交代。
多罗国虽然国家不大,人口不多。但契丹与大同两军交战,都是不愿意再与这多罗国为敌的。
大同疲于应对契丹,总以多罗国优待,唯望有一天能与多罗国结盟,让契丹有所顾忌。
这下倒好,多罗国的大舅哥死在了大同兵手下。还是这个时候。
孟义十分头疼地揉着眉心。
“我们该如何交代?”
“交代什么!”孟义厉喝一声,将门庭卫吓得楞在当场。
“什么都不用交代,待我们胜了契丹,一个多罗国,不足称道。”
“是是。”门庭卫连连应是,唯唯诺诺地下去了。是啊,如果能一举拿下契丹,确实多罗国不足称道。
不过晌午的时间,有军情来报,契丹,终于应战了。
而这次来的,正是那该死还没有死的,赤扎木!
“赤扎木,呵,不过是有勇无谋的粗人一个。”
第117章抉择
白山是大同与契丹的分界线,白山终年白雪皑皑,为两国共同水源。现契丹还在飘雪的季节,丛山之间,被白雪覆盖。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生怕一个大声,就会有雪崩的危险。
而就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一支队伍,首尾不见,不知排的有多长。
“乖乖,这么多马车,该是有多少粮食啊!”大同接到线报,契丹集了百万旦粮食与牛肉,不过就近几日要从白山经过。苦等了这么久,可终于是让她们给等来了。
听说这次护送粮草,契丹派了五千骑兵,就是怕粮草一路上有什么意外,据说这可是契丹全国半年的口粮了。此事,孟义自是不马虎,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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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了手下最得力的战将,领兵足足一万。
这次,只许胜,不许败。
争锋将军在帐前立下过军令状,眼看着底下粮草队伍走的越来越近,手心在这酷寒的天气下,却已经开始冒汗。
“将军,我们该怎么办?”一旁谋士矮着身子过来,“要不要留下五千人防守,若是有什么意外……”
“不成。”争锋将军说的笃定,“这次只许胜,不许败。一举拿下。”
见敌方主将马车已经步进峡谷,争锋将军一声令下,千万箭飞如雨下,成功将队伍劫停。所有埋伏的人,一涌而下。从峡谷向上看去,只见密密麻麻,如一大盆芝麻向沸水锅里泼了下去。底下将士满脸惊恐,面上死灰一片。
死了死了,是必死无疑了。
待争锋将军带领着队伍,将峡口堵得水泄不通的时候。雪地上强光刺眼,走近了一瞧,好像是有什么不对呀!
“怎么就这么些人?”争锋将军狐疑的看向身后的谋士,“不是有五千人护送粮草?”
谋士看到粮草车上一个人没有的时候,已经觉察到不对劲了。现在看看,这些人吓得由松散的状态集合在一起。别说五千,恐怕是一千都不到。见着他们,人都快吓哭了。这并不是契丹的将士!
“坏了,将军,我们上当了。”
“快撤!”
粮食来不得抢,“五千”的队伍也不管了。争锋将军带着她的大队伍正准备撤退。只听着整个山谷,都开始轰隆隆的响了起来。地动山摇,犹如地龙苏醒。
“天要灭我,天要灭我呀!”
……
大同与契丹的第一次交锋,以大同损失一万兵结束。契丹在第二日就寄来了书信,感谢大同兵帮她们灭了一些不听话的牢狱犯。
孟义咬的牙龈出血。契丹小王爷从来不过问大同与契丹两国之事,而这次她竟然出手相帮赤扎木,给了孟义致命一击。
消极了几日,孟义正准备重振旗鼓的时候。孟苇她竟然来了。
“朝廷要议和?”孟义不可置信道,“我们并没有败,为何要议和?”
“得了,一万兵尸骨无存,还没有败呢?”
“一万兵,所以陛下就以那一万人,否定了我?”
孟苇嗤笑了一声:“陛下她是给你面子,只怕再打下去,损失的就不是一万兵的事了。”
“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是代皇帝行事的意思。”孟苇吊儿郎当地跨坐在案桌上,徐徐道来,“这次是那契丹小王爷主动提出议和的。对了,契丹小王爷,你知道的吧?”
孟苇扫了一眼愤愤然又极力忍耐的孟义,暗笑了一声:“那契丹小王爷可是个人物啊!行走于两国之间如若无物。哎,我怎么听说,同样是王爷,人家王爷好像是从来不出手,出手怎么滴来着?”
“你究竟想说什么?”
“说什么,没说什么啊!”孟苇摆了摆腿,“单纯的予以崇拜之意。”
“人家小王爷就说了。求和不丢脸,为天下百姓之事,她愿意做任何退步。”
“哎呦,听说契丹大雪,死了牛羊,没粮食吃老可怜的啦。有些人就是喜欢在背后挑事。人家契丹本爱和平,人家契丹也说了,打仗她不是没有本事,打仗她也只是为了粮食。”
“我的孟义堂姐姐啦,你是不是嫌弃我话多啊?哎呀,我也是代陛下行事,来此宽慰你。陛下说一次失败不算什么,是不是。”
“有多大的本事吃什么样的饭嘛。”
“孟苇!”
“哎,堂姐何事?”看着已经气急败坏的孟义,孟苇心中暗爽,面上虚心求教道,“堂姐对此事如何看待?”
“既然是代陛下行事,那你便去谈吧。”孟义甩甩袖子,就走了。
孟苇屁股在孟义的帅案上颠了颠,嗤笑一声:“连这都输不起呢,还争什么皇位?算了,不跟你耍了,我找我假面华姐姐去。”
……
“没想到契丹这次动作,雷声大雨点小,就这样议和了。”
“这对咱们老百姓不正是好事吗?”
“这话倒也是。你说这么冷的天,本来想给家里的新生小子加一件羊驼衣服,结果贵的要一口子三个月的粮呢。现在好了呀,直接便宜了好几倍。”
“你也就那点儿出息,只看到蝇生小利。国家荣辱呢!”
“国家荣辱?先不论能不能打的过契丹那群彪悍的野蛮人。就算勉强胜了,除了打仗的将军能得到好处。咱们老百姓,又得苦三年。”
“你这话倒是说的一点儿不假。只可惜了这次的统帅大人,听说是信心满满呢!”
“切,一上去就输了。一万人尸骨无存呢!也幸亏是没打,打起来绝对认输的命。”
“那你说契丹为啥匆匆议和?”
“这我等小民哪能知道?不过我听说是契丹小王爷的意思。她们能在首次交锋中取胜,听说也是契丹小王爷的功劳。听说这王爷在契丹特别得宠,几乎是说一不二。”
“倒像是跟这次主战的人,专门过不去。”
“我看也是,哈哈。”
茶馆酒肆,到处充斥着这种声音。而孟义这一次的出征,简直就是个笑话。一个拿出来给天下百姓茶余饭后的笑话。
这次最大的获利者是没出什么力的孟苇。孟苇这一年的运气,简直是跟开了挂一样。
先是孟义千辛万苦的修河堤,却闹得个臭名声,她孟苇像把功劳割机一样,去南方走了一趟,就赚的盆满钵满。后又是孟义灰头土脸的来伊犁,她孟苇轻而易举地成了两国的英雄。
孟苇这个死对头的得势,并不是她孟义最大的危机。真正让孟义感到威胁的是……
华思!
华思,她犹如一匹黑马,从这场战役中走了出来。
是谁,都不能是她华思。如果华思的身份天下尽知,那她这个前太女殿下的代守灵人,就什么也不剩了。
华思啊华思,我知道你很好,我知道对不起你。但是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这天道,它怎么会如此的戏弄于人。
偏偏要把你这样性子的人投身的这般高贵。而我,这么努力,上天却从未眷顾过。如果上天注定要这般不公平,那我就要凭我自己,取走属于我的东西。
华思,真的对不起。
又是一年惊蛰日,昨年的这时候河堤修罢,水灾将起。而今年,南方又出事了。
“听说南方盛传一种怪病,得病之人六亲不认,怎么治都治不好。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是的,我也听说了。不过传言吃斋念佛就能好了。”
“啊?这么神奇的?”
“嘘。”说话的四下看看,见处境安全,趴在茶桌上小声道,“听说是当政者无德,给报应到了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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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
“是谁这样胡说。”听者突然爆了一句。邻座都向着这边看了过来。
另一人赶紧按下她,对着四周抱歉的笑笑,低声道:“你能不能小声点儿,想死啊!”
“那……谁这样传的?”
“不知道喽。我就听说,从南方□□人群逃到盛京的商人,私下里都这样说。而且这病还是从富人当中染上的居多。”
“嘶……我怎么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
这事已经在四下传遍了,今早儿朝堂上的氛围异常紧张。皇帝和重臣看着钦天鉴的占星术师已经忙活了大半个时辰,还是倒春寒的季节,额头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不由得将堂上气氛,搞得更紧张了。
突然占星术师了手,却是什么也没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呼道:“请陛下恕臣死罪。”
皇帝眉头锁了起来,脸色渐渐变暗,最终道:“你且起来,实话实说。”
“陛下,当年臣的师父占卜出凤命,就归隐去了。也请陛下容臣今日说了,亦放臣归隐。”
占星术师这样一说,搞得众臣窃窃私语起来,整个朝堂之上,阴云又布重了些许。
究竟是怎么了?
难道……
这不得不让人瞎猜了起来。占星术师一双灰暗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手上让人迷惑的玩意儿,脸色一片死灰。样子,就像是,就像是……
“慢着。”皇帝突然抬起手,十分头疼的揉了揉额头,叹了一口气道,“退朝吧!”
主司身后喝了一声退朝,山呼万岁后,众臣带着满脸的困惑,从大堂陆续退了出去。而皇帝,先去了内殿,一动未动,内殿的人,和单独被叫来的占星术师,噤若寒蝉。
第118章龙脉
“你且说吧。”皇帝说出这句话,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
占星术师,比皇帝也好不了哪去,整个后背都汗湿了。她不知道,皇帝要是再不开口,这一双打颤的双腿,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是什么?”皇帝叹了一口气,有些认命的问。
大概不外乎又是什么星晦暗,当政者无德。她不知道她有什么错。
当皇帝这么多年,一直兢兢业业,一心为百姓着想。不过是想做一个青史留名的好皇帝,死的时候有一张脸面见祖宗罢了。
但是,百姓顺康是天命,百姓有事,就是她的错。
呵呵,若不是对这天下的百姓还有一份责任在,这皇帝不当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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