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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攻略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迎阳
真腊等级森严法典严苛,土地皆由王室贵族掌控,百姓需缴纳地租才能耕种,下层平民奴隶对上层王室贵族本就多有不满,如今有人舆论诱导,很容易倒戈。
吴靖行军顺利,蒲甘却是吓破了胆子,一边急忙遏制国内大烟流传,一边迅速遣使臣来请罪,蒲甘国王为表诚意,使团领头的是一位王子,说是向往大国风范来顺道学习,实际是作为人质,元清帝也不客气,直接让人留下了。
其它各国见此情形纷纷沉默,哪怕原本强势与大魏辽国三国鼎立的匈奴也一声未吭。
而就在真腊一战顺利进行的同时,辽国那边也终于有了动静。
第175章伏诛
从辽帝驾崩至今已三月有余,一国三月无国君,这在大魏是绝无可能之事,辽国竟真的做到了,实在叫人哑然,主要是有辽太子和皇长孙在,在多数朝臣看来,这皇位总归会为他父子二人所得,且不管谁上位都是正统,拖些时日也无妨,何况此事也事关他们切身利益,不得不斗,若换成其他王爷皇子,绝无可能撑得这样久。
辽太子和皇长孙也知道不能长久,但两父子矛盾已深比鸿沟,说是父子,倒更像仇人,辽太子并非只皇长孙一子,皇长孙下头还有四个异母庶弟,其中最小的是太子宠妃所生,极得太子宠爱,太子妃早已逝世,皇长孙在辽太子面前可谓孤立无援。
否则两父子也不会成现在这般,皇长孙的子嗣也不会一折再折,以至于至今膝下只有一个病怏怏的庶子,偏辽太子未继位一日,皇长孙便不得另开府邸,只能与其父一同住在东宫,直到辽帝薨逝,才得以抽身,后院很快便有妃嫔怀孕,这下更验证了他子嗣单薄的蹊跷。
生母的病逝,子嗣的夭折,皇长孙与辽太子之间绝无缓和的可能,辽太子也深知不能让皇长孙上位,否则他只有一死,连同宠妃幼子也都没了活路。
这样深的矛盾,父子两如何甘心握手言和,楚王便是拿捏住了这一点,无所顾忌,甚至这两父子会变成如今这般,他恐怕没少在其中出力。
至于说这矛盾中有没有大魏的手笔……
元清帝笑而不语。
总之,三个月的僵持,终于楚王率先按捺不住兴兵北上,他虽手握大军,但五十万大军吃喝住行皆是问题,三个月的空耗,便是他事先有再多准备也耗不起,他心怀大业,又岂能肆意搜刮百姓,若再耗下去,只怕不用起事,从内里便会溃散。
辽太子和皇长孙也是仗着这一点不着急对外,内里斗得热火朝天,这也是他们朝大魏求援的原因之一,有大魏帮忙牵制,楚王更会顾及许多。
然而又怕大魏趁火打劫,并未让魏军真的入关。
元清帝对这两父子的厚脸皮也是有了见识,既想要帮忙又不希望被人染指,哪有这等美事,毫不客气大开口要了五座城池。
辽太子和皇长孙竟也丁点不犹豫便答应了,大约在他们眼中眼下没有比先夺到皇位更重要的。
不过也正好,用五座城池麻痹住他们,好过让他们心有警惕,发觉他的真正目的。
元清帝自觉自己这些年展露给各国和平友好的印象还是很深入人心的,不然换成匈奴或辽国帝王,手握这样锐的将士和武器,只怕早就迫不及待要开疆拓土了。
楚王孤注一掷,一鼓作气兴兵直指大辽京都。
辽太子与皇长孙暂且放下内战对外,调动兵马迎战,虽说求了大魏援助,但万不得已,还是不希望大魏插手其中。
肃王看完辽国使臣送来的手谕,心中哂笑,转头叫副官递给下首几个师将和监委。
最先看完的一师师将率先冷嗤:“这父子两倒是打的好主意,明明有求于咱们,却还这般高高在上指手画脚。”
说完冲旁边的一师监委求赞同,却见对方面露沉吟没有搭理他,悻悻了回去。
二师将不满道:“只怕他二人先前来求援就打的这个主意,只想让咱们帮着震慑楚王,并不希望真正派兵。”
二师监委没说话,只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五师将皱了皱眉,和身边的五师监委交换了个眼神,没有立刻发表意见。
剩下几个师将和监委正在传阅。
肃王道:“既已与辽国签契,那便依着他们说的来,若辽太子与皇长孙能应付的了,也省了将士们去厮杀。”
副官笑着附和:“可不是,既然那辽太子自觉能应付得来,咱们又何必浪军力,若撑不住,自会派人来求援,不急。”
“可这万一没来求援,咱们岂不是白跑一回?”一师将耿直,快言快语。
其他几个师将显然也都跟他一个想法。
这些年兵力越发强盛,实战的机会反而越来越少,各省各府的匪徒剿灭一空,起初还有救灾能赚取战功,但随着堤坝水车沟渠等等修筑起来,各地风调雨顺,也就有过两次地动,还被先知先觉并未酿成大灾,地动之前会有的征兆如今谁人不知,还有什么地震多发地带之类的知识。
于是想要立功升迁越来越难,根本没有机会!
如今好不容易开战,不说他们这些师将,下头士兵们摩拳擦掌等着立功,哪怕是个三等功都成,将来退伍分配也能分配的更好,那些有战功的将士的待遇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那便撤回。”肃王何尝不知道手下的心思,神色不变,淡淡道,“行了,今日召你们来只是通知一声,都下去吧,回去管好手下的兵,若出了事一律军法处置!”
“是!”
军令一下,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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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敛,齐齐正色应声。
而等众人退下,肃王朝副官道:“布置在两军中的人可都准备好了?”
副官这会敛了笑容,神色肃然:“是,零三六计划正在施行中,最多半月便会见结果。”
肃王看着桌上的手谕眯起了眼。
什么撤回,当然不会撤回!
他已经等了这日许久,比对匈奴都要急切,自从从穿越者口中得知灭掉与大魏同时期的宋的源头便出自辽,他便知道辽一定要灭,八年过去,终于时机到来,定要一击即中,彻底拔除!
这些年他早早就在辽国安插了人手,从皇宫到民间到军队,楚王便是不争,他也会让他争,没有楚王还有其他王,可惜许王死的太早,若他活着,辽国更乱。
什么声援辽国,什么按兵不动,他要两方务必打起来,两败俱伤是最好。
准备了这么久,绝不容有半丝闪失。
八月中,楚王拒绝了辽太子最后的招揽,杀掉使臣,孤注一掷带兵北上,一路势不可挡,一月后便杀到了皇城外,辽太子与皇长孙未曾想溃败的如此之快,慌张之下立刻向魏军发来求援。
然他们先前将魏军排斥在外,等魏军接到消息拔营前来,皇城已被攻破,辽太子当日便带亲兵逃亡,被楚王手下捉住,却在追赶中不慎从马上跌下触石而亡,楚王这一下失了大义,便干脆露出了獠牙。
皇长孙镇守皇宫,在城楼上坚守了两日,却在魏军赶来之前身中一箭奄奄一息。
魏军到来长驱直入,枪炮上阵短短一日便将楚王伏诛,送到了皇长孙面前。
肃王策马径直进了辽国皇宫,楚王为擒住辽太子用了火攻,眼前的宫殿被烧毁了大半,魏军来援时又用了枪炮,皇宫城墙已经彻底崩塌,前朝后宫地上满是来不及清扫的残躯和血迹,那些被俘虏的辽兵和太监正在魏军的监管下一脸麻木的清理着。
正值秋日,不见烈阳,风吹来卷起几片落叶,更显萧瑟。
副官迅速汇报道:“辽太子尸首已经敛,安置在了正殿,他逃跑时所带的妃嫔皇子皆被楚王斩杀,皇室和大臣在开战前便逃走了一部分,剩余那些此刻全被‘护送’进了宫,这会正在殿中为太子守灵。”
“皇长孙如何?”肃王在殿前下马。
副官道:“皇长孙伤了心脉,只吊着一口气,说是要见将军。”
正殿里辽国宗室和臣子正在战战兢兢哭灵,无论是头发花白的老者,还是襁褓里的婴儿,都在哭泣,男人们埋头怨恨,女人们苍白惶惑,懵懂不知事的孩童也被气氛影响惊惧大哭,一片哀戚。
肃王心中却无半丝动容,魏辽匈奴早已是不死不休之局,若今日哭泣的不是辽人,那么改日就是大魏,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元元让大魏落到如此境地。
他看了眼副官,示意将人看管住,转身去了侧殿,去见皇长孙。
皇长孙背靠长孙妃,因为伤了心脉,箭头无法拔除,只折掉了箭杆,他脸色苍白,额头冷汗潺潺,却坚持着一口气,眼睛直直看着门口,见肃王进来,伸手:“求、求……”
开口却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脸色泛起了青灰,长孙妃忍着哽咽,眼泪直落。
皇长孙说不出来,只能目光示意,看向长孙妃和塌边被宫女抱在怀里孱弱的幼子,意思不言而喻。
肃王看了眼那孩童,颔首:“可。”
皇长孙得了承诺,也不管是否会遵守,了结心愿闭上了眼。
“殿下”长孙妃伏身痛哭,而后竟伸手拔出了皇长孙胸口的箭,然后插入自己心口,瞬间气绝。
肃王叹息一声:“来人,将两人厚葬。”
“是。”副官应声,迟疑了下,“这孩子……”
肃王看向那孩童,抱着孩子的宫女立刻跪下来,抖如筛子,他伸手将孩童抱起来,不到两岁的孩童正在酣睡,虽孱弱了些,却生的乖巧可爱,根本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
“王爷……”副官见自家王爷的模样,忍不住出声提醒,这孩子可与那些大殿里的皇室不同,虽说他不是皇长孙嫡子,但是这一脉唯一的子嗣,便是那大殿中的人都留下来,这孩子也不能留。
“我知道。”肃王淡淡道,轻轻抚过孩童的脸颊,而后递给副官,“找个人家养了吧,送远一些。”
孩童蓦地放声大哭起来,嘶声凄厉。
副官低头瞧去,孩童那闭着眼的双眼渗出了血,显然已经瞎了。
肃王一边走出侧殿一边掏出手帕拭去手指上的血渍,神色一片肃冷。
他这一生甘愿为元元为大魏挥刀饮血,他已无父母,更无需子嗣,杀孽也好罪恶也罢,只管来找他!
作者有话要说:战争就不详细写了,一来我不擅长,二来估计大家也不爱看,太拖沓,这要放在x点估计光打仗从开始到结束就能写个五六十到一百章。
第176章完结┃正文完。
元清二十年八月,魏灭真腊,真腊并入大魏疆土,同年九月,辽国内乱,皇室或逃亡或死于内乱,辽灭,纳入大魏版图。
元清二十二年七月,匈奴进犯大魏边境,回纥发兵相助,西藏有部族伺机反叛,致使大魏陆军三师被伏,所剩无几,大魏举国震怒,同年十月叛乱平定,次年二月匈奴灭,回纥撤兵以五座城池求和,战乱暂熄。
经此一役,周边各国莫不战战兢兢,递书求和。
初夏五月,午间已是烈阳高照,却挡不住长安百姓的一腔热忱,城内一片欢欣鼓舞,众人纷纷走出家门聚在大道上欢迎得胜而归的将士。
自元清二十年与真腊战起至今已有三年,远去边关的士兵终于归来,且一次次大捷,百姓如何不欢欣,如何不骄傲。
修整宽阔的朱雀大道上,交警巡警拉起警戒线,百姓们立在红绸之后,几乎人人手中摇着代表大魏的龙旗,大声兴奋呼喊,两侧高楼之上不知是哪家大胆的姑娘丢出了香囊手绢,立刻引来一阵跟风,包括花瓣绸,不断从楼上落下来,砸在将士身上。
这些将士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迈步朝前整齐的前进,虽目不斜视,但在这般热情的招呼下还是忍不住露出笑意。
不过抛洒鲜花的百姓们不约而同避开了领头那匹高头大马上的肃亲王,实在是他往日留给大家的印象让人不敢造次,眼下也是,瞧着那面无表情的模样,便是有胆大想闹一闹的,也在扔出去的瞬间不由改了方向。
百姓太热情,很快将士们头上身上便挂满了花瓣绢帕,再配上肃穆的模样,叫人失笑。
一个三四岁的孩童避开巡警从红绸后面跑出来,一把抱住了一个将士的腿,一边口呼着阿爹,一边从胸前的小兜兜里掏出棒棒糖垫着脚要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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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道路边一妇人打扮的女子焦急呼唤。
将士不由停住了脚步,眼眶微红。
这一停,整个队伍也停了下来,前头几个随在肃王身边的师将立刻看向肃王,肃王摆了摆手,一层层传过来,将士立刻弯腰一把将孩童抱了起来。
百姓先是一愣,而后爆发出了更热烈的欢呼。
将士看向路边的妇人,朝她咧嘴露出一个笑,然后抱着儿子大步朝前走去。
妇人抹着眼泪笑靥如花。
走时新婚燕尔儿在襁褓,日日倚窗盼良人平安归来,如今终得相见,只求盛世太平再无征战。
经这一打岔,队伍原本肃然的氛围全无,虽仍整齐的前行,但将士们轻松了许多,一个个露出笑来。
百姓们的欢欣更盛。
一侧高楼上,元佩几人也来凑热闹。
已经长成少年模样的宋良跟风掐了桌上的鲜花扔了下去:“嘿,砸中了!”得意洋洋。
扮回男装跑出来的宋杰无语:“你都多大了,有意思吗?”
虽然同姓宋,但不知为什么两人有点看不对眼,遇上总要怼一怼。
“有意思啊,比坐着只能看不能露面有意思多了。”宋良笑嘻嘻,他本来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仗着死了随时能穿回去肆无忌惮,一点不怵这些穿越老人。
宋杰翻了个白眼,他讨厌宋良就是讨厌他这种态度,他自认拥有一腔抱负,却偏偏男穿女,宋良穿过来不管是年纪还是时机正好,年纪小可以趁机学习适应这个时代,等成年正好追逐梦想,又是在他们已经打好基础之后穿过来,天时地利人和,想做什么不好做。
他恨不能跟宋良调个个,偏偏这厮还一副不在乎的模样,自己抓心挠肺想得到的,却被别人弃之如敝屐,他能看他顺眼才怪。
夏婵看他一眼,轻笑:“你跟个孩子计较什么?”
十年的岁月在她身上刻下的痕迹最为深刻,早已经磨平了最初的棱角,目光温柔,气质平和。
“孩子?他?”宋杰不屑。
大约时常待在深宫,他反而没有夏婵改变的多,依旧保留着一颗跳脱的少年心。
宋良不甘示弱,冲着大家无辜卖萌:“我怎么不是孩子了?”
梁平安忍不住吐槽:“是,他还是个孩子,所以请不要放过他!”
元佩闻言回目光,回头笑道:“估计等你们回去,这词早就过时了。”说完眼中不觉流露出一丝怅然。
现代他是回不去了,只能将他们一个个送走,不过也正好,他们回去还能帮他解决一下身后事,拾拾遗产。
夏婵正好面对他坐着,看到他的表情心中叹了一声,神色不变,笑道:“那也未必,那边时间是静止的,回去应该还没过时。”
元佩笑了笑。
“我准备”梁平安刚开口,外头热闹的声响忽然静了下来,几人诧异,探头去看。
先前那雄赳赳气昂昂的队伍已经走远,这时走来的却是一列列伤兵残兵,前头几列还好些,只是受伤或裹着或绑着绷带,后头慢慢的走来了残兵,有断了胳膊的瞎了一只眼的瘸了腿的,还有缺了腿或重伤只能坐着轮椅过来,无不展露着战争的残酷,不过他们神却都极好,一个个整整齐齐认认真真朝前,甚至有人脸上像前头那些士兵一样带着笑。
而叫百姓完全沉默的,是后面走来的、捧着牌位的一列,战争带来的就是死亡,即便大魏一边倒的胜利,依旧避不了会有人死去。
边关路远,又是夏日,不可能千里迢迢将尸体运回来,只能在边关敛掩埋,设立墓园,带回来的便只有遗物和牌位了。
牺牲士兵的名单早就已经通过政报公布,那些牺牲士兵的家人不会在这时来凑热闹,捧着牌位的士兵会一个个挨家挨户将遗物和牌位送上门,而战功评定和烈士纪念会在之后一并进行。
捧着牌位的将士一步一步朝前走着,庄严而肃穆,欢愉的气氛不再,百姓们不自觉沉默下来,看着他们远去,到岔路口依着地址分流。
游街结束,百姓们怀着或欢愉或感慨的心情陆续离去。
“一将功成万骨枯啊。”宋杰叹气。
“然而你还是想漂洋过海去称王。”宋良习惯性怼他,说完轻轻一拍脑袋,“哦,忘了,准确说是女王。”
最后两个字咬字格外加重。
宋杰冷哼:“那又怎么样,至少比你一天天混日子强。”
他就是看不惯宋良这种不管做什么都闹着玩的态度。
宋良笑眯眯:“那您倒是说说您这国打算什么时候建起来?还有您打算去哪建?这可都十年过去了。”
宋杰噎住。
跟其他人对比一下,他这十年确实没有做出什么大的成就,但谁让他偏偏成了宫妃,相当于半囚禁在了宫里,想做点什么都得借着别人的名头,平时也就只能多学习了。
“这能怪我吗,谁让一个航海船研究了好几年才研究出来,我总不能拿自己命去搏,你有死了就传送的buff你当然不怕。”
他也想早点去,连计划都写了好几沓,但船没造好航线没弄清楚谁敢去,这又不是现代,海上万一出事可是尸骨无存。
宋良耸耸肩,嘀咕:“反正我又不称王称霸。”
宋杰忍不住看向元佩:“我说你们真的不跟我一起去帮我吗?”
要回去的几个他是劝不动也根本不考虑,像元佩他们不回去的,他却希望能跟他一起去开创事业,反正也没差,你情我愿的事他也不怕元清帝说什么。
“等你开完荒建了国我倒是可以去帮忙,之前就算了。”元佩断然拒绝,开玩笑,他放着长安城安逸富贵的日子不过去原始社会吃苦这不是找罪受嘛。
唉,他就知道,宋杰失望,其实像这样人上人的富贵日子过久了,他自己的雄心壮志也快消磨完了,他现在有点迷茫,想建国却又怕出事,毕竟他没有宋良的续命,要是在这里死了,那就真的死了,想回去,却又有点不甘心……
“我要走了。”梁平安冷不丁道。
“去哪儿?”宋良随口接道,“回宫?这么快?不是说今天不当值的吗?”
“回家。”梁平安目光平静,“我准备回现代了。”
元佩和宋杰愕然看了过来。
就在元佩几人聊天的时候,将士们巡游完毕回营的回营,回家的回家,肃王直奔皇宫,进了宫门,远远便看到大庆殿高台上站着的明黄身影,目光不自觉缓了下来。
两人遥遥相望,不约而同露出笑来。
他一步步走上台阶,夏日带着花香的暖风里,他看到那风仪更盛的青年微笑着朝他伸出了手。
他毫不犹豫上前紧紧握住,一如幼年初见。
不知何年何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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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女子将采来的鲜花放到了两座相邻的孤坟前。
“度假任务结束,是否要脱离回到主神空间?”
“当然。”女子声音慵懒。
“确认离开,正在开启情感剥离,请稍后……”
“等等。”女子忽的出声打断,“我有个东西要兑换……”
元清十二年春,一脚踏入披芳阁的元清帝忽然眼前一晃,再睁开眼,耳边听到了一连串心声。
作者有话要说:嗯,正文完结,然后是一连串番外,大魏的发展,这个世界的未来,还有交代每个穿越者。
以及新文先求个藏,感兴趣的可以点专栏藏一波,谢谢。
第177章番外一十周年┃离开。
元清二十三年,是穿越者坦诚身份,与大魏本土政府“建交”十年的日子。
虽说有的来得更早,有的来得较迟,但大体来说,大家都认可十年这个时限,所以面对十周年这个值得纪念日子,大家决定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姜菡问。
这是第n次穿越者圆桌会议,圆桌会议没有主席位,不拘身份人人平等,虽然他们每次讨论的都不是什么有建设性问题,连商量聚会旅游地点都要圆桌会议一下,能指望有多权威。
不过也没人太在意,本来就是闹着玩的。
所有穿越者,不管穿过来是它国皇子异域公主深宫皇后还是太监商户农家少年,都没有利益冲突,不管是要回去的还是不回去的,所有的矛盾点都集中在了任务、或者说集中在了元清帝身上。
发现穿越金手指牵制规律的不止是元清帝,穿越者们也早就发现了,甚至得益于现代信息大爆炸的熏陶,已经补脑出了各种版本。
什么天命之子位面主角,或者世界气运神仙帮忙等等五花八门。
虽说元清帝对他们态度已经算是极好,但隐隐的,他的存在反而将所有穿越者凝聚在了一起。
当有更大的“外敌”出现,团体内部的矛盾便不值一提。
可以说从根本上大家就生不起矛盾,非但没有矛盾,在这个封建古代,他们彼此之间反而是最亲近最能信任的人。
哪怕是死宅如孙昭,有些事也不能跟他那些红颜知己倾吐,还是得跟穿越者们说,这是思想上的局限,很多事情只有他们彼此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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