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撩太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簌晓
看着面前的怡婕妤,她的唇色不再像往日那般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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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也有了生气。
她笑着称赞道,“看姐姐近日气色不错。”
怡婕妤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脸庞,眉梢带了些温柔道,“是吗?”
她伸出手来握住玉清浅的手温言道,“还不是之前妹妹常来探望的功劳。”
“皇上宠着妹妹,倒让妹妹在娘家待了数十天,让姐姐甚是想念。”
因为上次的事有关玉清浅的名誉,李邺祈对外都道的是留玉清浅在娘家待了段时间。
行刺和劫匪的事情也压了下来,皆是私下里派人去探查。
玉清浅不想欺骗怡婕妤,但又不方便说明实话。
她故意换了话题,示意珍珠将糕点盒打开,拿出一块美的糕点递了给怡婕妤,“姐姐尝尝。”
怡婕妤接过糕点,小口咬了一口。
玉清浅瞥见了怡婕妤桌上的绣物,便凑了身过去看。
虽然她的绣艺不,但是鉴赏能力还是不错。
单看这绣物针脚齐整,图案秀丽,便知道绣者的技艺之湛,玉清浅不由赞叹道,“姐姐竟有如此好手艺。”
怡婕妤微微一笑,谦逊地说道,“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
玉清浅想到她送给孙则杨那个蹩脚的荷包,神色微动道,“姐姐可否教教我绣工?”
怡婕妤一口答应,问道“好呀,妹妹想绣什么?”
玉清浅指了指怡婕妤绣品上的鸳鸯,笑着道,“就这个吧。”
她想重新绣个换回那个蹩脚的荷包。
“看妹妹喜欢,不如我这个便送给妹妹吧。”
玉清浅摇了摇头,弯唇道,“我还是想自己做,自己做的比较有心意。”
“看来妹妹是想送给皇上了。”
玉清浅微微怔了下,随意应承道,“差不多。”
怡婕妤的笑意加深,拿起一旁的丝线开始慢慢教她下针。
***
和怡婕妤学习了几天的绣品,玉清浅才勉强勾勒出半个鸳鸯的轮廓。
玉清浅不由有些懊恼自己的学习进度如此之慢,不过又想着,照这样算,差不多孙则杨回来的时候她便能完成了。
她仔细打量着手中自己绣的鸳鸯,又轻轻瞥了一眼怡婕妤的鸳鸯,有些不好意思的咧了咧嘴。
怡婕妤看见她的小动作,忙笑着安慰她道,“妹妹初学,绣成这样已是不错了。”
玉清浅张了张嘴,还是没好意思说出以前在冷宫时,她绣坏了好几块布,最后珍珠嫌弃地只给她边角料练习的事实。
看着时候不早了,她告别怡婕妤回倾玉轩。
路过御花园时,却看见两个鬼鬼祟祟的小太监拖着个麻袋朝着湖水的方向走去。
玉清浅本想着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带着珍珠和小由子就想朝另一条道走去。
走了几步却觉得实在太不安,那个麻袋里像是个认得模样。
毕竟是条人命。
她蹙了蹙眉头,停下脚步斟酌了一番,忙吩咐珍珠快去外面叫上护卫。
一面带着小由子一道悄悄地跟在了身后去查看。
玉清浅悄悄地跟在身后,却遥遥地看见那两个小太监走到了湖边,从麻袋中抖出了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孩子。
瞧那衣物竟与那日皇长子身上的衣物有三分相似。
她轻抽一口气,那两个小太监竟如此胆大包天。
却突然听到身后小由子闷哼一声倒了下来。
玉清浅连忙转身向后看去,只见一个身形高大身穿护卫的男人拿着木棒站在离她三步的距离,神色冷漠地看着她。
她心中一惊,显然就是这个男人打晕的小由子。
玉清浅忽然觉得一切皆是不对劲,这个时辰御花园竟然没有经过的宫人。
她心中突地一凉,意识到她掉陷阱里了。
皇长子被害,她又很巧地出现在御花园中,联系之前她与皇长子闹得不愉快。
这分明是有人想借这个由头诬陷她害死皇长子。
她方才回宫几日,这些人竟这么迫不及待。
第29章重回宫廷(7)
玉清浅心中一沉,她不能就此坐以待毙。
她当机立断,立刻从袖口拿出了珠钗,刺向此人肩膀。
趁那人吃痛,她立刻用尽全力朝外面跑去。
可惜玉清浅终究是个女子,力气不够大,刺的伤口也不够深。
那男人只是吃痛了片刻,便追了上来。
她方才跑了几步,就听到那人在身后追着的声音。
她一个女子又怎么跑的过男人?
玉清浅握紧了拳头,她终究还是不够狠。
明明刚刚可以一击落在要害,她却还是不敢下狠手。
玉清浅听到即将追上的脚步声,她咬了咬牙狠下心肠,转身拿出珠钗就刺向他喉咙。
那人却是显然有了准备,她的一击未中。
看着那人举起的木棒,玉清浅撒腿就跑,耳侧却听到木棒挥动的声音。
来不及了。
玉清浅不禁有些绝望,千钧一发之际,有人将她扯到了一边,与此同时她听到木棒击打在人身体上的声音。
是
孙则杨吗?
玉清浅欣喜抬眼看去,那人却是那个与她只有一面之缘的承王殿下,他刚为她承受了一击,蹙着眉头看着眼前那个身穿护卫的男人,沉声吩咐手下道,“抓住他。”
那男人瞬间被制服了,然而片刻之间他的口鼻间就冒出了黑血。
竟是自杀了。
玉清浅蹙了蹙眉头,担忧地看向承王问道,“多谢承王殿下,您没事吧?”
承王殿下神色倒如常,闻言看了看她问道,“本王怎么从昭仪眼中看到了失望的神色?”
他侧首过来轻声道,“莫不是昭仪期待着来救的是皇上才对?”
玉清浅抿了抿唇,向后退了半步道,“皇上是本宫的夫君,本宫自是希望来的是皇上”
她舒缓了会儿气息,才突然发现她忘了什么。
方才那两个小太监分明想将一个孩童模样的人扔进湖里。
而那人极大概率就是皇长子。
玉清浅来不及解释,喊了一声道,“快来救人。”便着急地冲向湖边。
远远地便看到一个孩童模样的身影在河里起起伏伏。
承王殿下的侍卫听见玉清浅的声音便很快地赶到了湖边,见状立刻跳下了湖捞起了孩子。
孩子面色发青,唇色惨白,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安静地搭在那儿。
前几日那孩子骄纵的模样还活灵活现地在她眼前浮现。
承王神色沉了下去,忙道,“还不快去找太医。”
找太医来怎么来得及。
玉清浅赶忙跑了过去,疾声道,“快把孩子平放在地上。”
她忙检查孩子口鼻中是否有泥沙杂草之物,拿着袖子清除后。
单腿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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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孩子的腹部放在腿上,使他头部下垂,并用手平压背部进行倒水。
片刻孩子吐出了不少河水,却未见苏醒的意思。
玉清浅探手过去试探鼻息,却是气若游丝。
她蹙了蹙眉,将孩子放平,托起他的下颌,捏住鼻孔,往他嘴里缓缓吹气。
见他的胸廓稍有抬起时,放松鼻孔,用一手不断压胸部。
反复了几次,那孩子吐出一口水,悠悠睁开了双眼。
玉清浅见孩子恢复意识,轻呼了一口气,有些体力不支地瘫坐在了地上。
正巧太医赶到,在皇长子面前单膝跪下给他把了把脉。
“多亏急救及时,皇长子殿下的心脉虽然微弱,但是也未有大碍了。”那太医把完了脉,沉重的神情缓了缓。
“本宫听说溺水时间过长,会伤及大脑。”玉清浅有些忧心地道。
“这个要等殿下神志恢复后才能看出。”
承王见玉清浅的脸色苍白,吩咐侍卫叫来了步辇,将玉清浅和昏迷的珍珠送了回去。
***
李邺祈一听闻这件事,便去看望了皇长子,见其没什么大碍,才安心地来看望玉清浅。
见着她不负往日的神采,将她搂紧了怀中,话语中带着些许怜惜道,“今日爱妃吓坏了吧。”
玉清浅轻轻挣开他的怀抱问道,“皇上可有查出这件事是谁主使?竟想将臣妾和皇长子一网打净?”
李邺祈摇了摇头道,“爱妃可有何线索?”
玉清浅一五一十地将经过说了出来。
李邺祈闻言紧锁眉头,追问道,“爱妃可有看清那两个太监的长相?”
玉清浅摇了摇头道,“太远了,臣妾看不清。”
李邺祈见她除了脸色差点没什么大碍,便让她继续休息,准备亲自去审人。
玉清浅忙道,“皇上带臣妾一起去吧。”
“你今日受了惊吓……”
她打断道,“臣妾没事,臣妾也想知道是谁这么大胆子。”
李邺祈拗不过玉清浅,只好带着她去了。
刚走进殿中,便看见皇后站在原地,身姿在端庄的礼服下显得格外纤弱,身后一群人跪在了堂下。
李邺祈带着玉清浅坐到了主位上,皇后的神色微变,却瞬间又压制住了。
“皇上,臣妾看管不周,还请皇上处罚臣妾。”皇后跪了下来,沉声道。
李邺祈却是格外宽容道,“皇后快起来。有人想存心谋划,皇后就是再怎么防范,还是无法周全。”
他的目光冷冷看向地上跪的一群奴才道,“连皇长子都照顾不好,朕要你们何用?”
“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长子的教养姑姑跪在堂下,颤着声音道,“出事之事,皇长子正在睡午觉,奴婢就在脚踏坐着。”
“旁边还站了四个奴婢伺候着,突然一股香味传来,奴婢就失去了意识。”
一旁的北公公弯腰递上一截香地模样,低声道,“皇上,这是在皇长子房外发现的物品。”
李邺祈只瞥了一眼,便将视线又移向堂下跪着的皇长子宫女问道,“你们可看到了人?”
堂下宫女颤栗地摇了摇头道,“奴婢什么人也没看到。”
李邺祈眼神冷了下来,“朕要你们有何用?”
摆了摆手,一群侍卫便上前要将殿下的宫女们带出去。
教养姑姑吓得花容失色,抓住了皇后的衣角道,“皇后求您帮帮奴婢,皇后……”
皇后神色微变,蹙着眉看向殿上的李邺祈。
李邺祈却是神色未改,面色深沉地看着他们,没有一丝要改口的意思。
皇后沉下了脸,甩开了教养姑姑的手,沉声道,“还不把这些贱婢拉出去。”
片刻殿外便传来了一声声的惨叫声。
玉清浅有些心惊地拽紧了衣袖,她抚了抚胸口让自己平静下来。
李邺祈将目光移向一旁的侍卫们,眯眼问道,“你们也是被迷晕了?”
其中一个侍卫颤了颤身子,忙道,“有人打晕了奴才们。”
“几人?可有看见模样?”
那个侍卫茫然地互相看了眼,战栗地摇了摇头。
其中一个侍卫突然抬头出声道,“皇上,奴才好像看到是身穿太监服的人。”
“长相?”
那侍卫想了想道,“奴才昏迷前看到那人耳下有一颗痣,具体长相奴才是真的未看到”。
李邺祈目光扫了扫其他人,神情沉了下去,冷冷道,“你们呢?”
剩余的侍卫颤抖着声音应承道,“奴才们也是看到那人耳下一颗痣。”
李邺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身旁的侍卫们便上前,扣住他们,便往殿外拖去。
那些侍卫也瞬间明白了李邺祈的意思,大慌失色,一边挣扎着一边叫着,“求皇上饶过奴才。”
其中有些想挣扎,却是硬生生地被拽出了门外。
门外又是传来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
玉清浅咬了咬牙,没有出声。
皇后都插不上嘴,她也便不要去自讨没趣了。
惨叫声消失时,有个侍卫般模样的男人手持一物品进了门。
玉清浅看去,那人是邬栋,正是那日在玉府李邺祈派去保护她之人。
他走进殿中行礼道,“皇上,奴才在河边捡到此物。”
一旁的皇后视线落在了邬栋手上之物,神色震怒,忙看向李邺祈道,“这怎么可能?皇上,这是栽赃。”
邬栋神色未改,将东西承了上前。
玉清浅看了眼,是一块玉制的小令牌。
虽然并不知道是何物,但是单看皇后的反应,她心中也暗暗明了,此物怕是和皇后脱不了关系。
李邺祈沉了声道,“搜查皇后宫中所有人,但凡耳后有痣的皆给朕抓起来。”
不出片刻,侍卫便揪出了一个太监。
“谁指使的你?”
太监吓得全身发抖,颤着声音道,“皇上,这是诬陷,不是奴才,真的不是奴才。”
“既然不是你,那为何那侍卫指认你。”
“奴才不知道,皇上,真的不是奴才……”那太监吓坏了,不停地重复着话语。
第30章重回宫廷(8)
李邺祈将眼神落到了那太监的腰上,举起了手中之物问道,“皇后宫中做事的人皆有这么一块玉制令牌,朕问你,你的腰牌呢?”
“奴才、奴才的前几日就丢了。”那太监慌张回道。
“看来,你是不愿意交代了。”李邺祈冷了声道,“上鞭刑。”
那太监见要上刑,惨白了脸,退了半步后突然伸出手指,出声道,“是她、是她指使的。”
玉清浅:……
他指的方向好像
她两边看了看,除了李邺祈没有其他人了。
恩,是在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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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清浅眯起眼眸,这孙子居然栽赃她。
李邺祈显然是不信的,他转头问道,“爱妃如何说?”
“既然是本宫指使的,本宫是何时何地指使的你?”
那太监颤着手指又指向堂下的珍珠道,“是三日前那个下午,玉昭仪叫她的贴身宫女来传达的消息。”
那时她和珍珠正好去了怡婕妤那儿,若是他指证她是在路上派珍珠去指使的,她倒正好没了人证。
玉清浅看着堂下的太监,勾起唇道,“本宫指使你,你就照做?”
“玉昭仪的贴身宫女将这个给了奴才。”那太监从怀里掏出一个发簪,玉清浅定睛细看,那正是她去赏梅宴戴的一枚。
那个太监颤着声音道,“奴才一时财迷心窍。”
她心中一沉,不知她的宫中被插了多少个内奸。
玉清浅脸色微变,准备从其他角度问。
半晌她勾起唇道,“哦,不知公公还记得当时珍珠穿的是什么衣裳吗?”
太监不知玉清浅的意图,只好含含糊糊地道,“奴、奴才、记不清了。”
玉清浅翻了个白眼,转头拽了拽李邺祈的袖口,嗔怪道,“皇上,还是用刑吧,看来不用刑这家伙记不得。”
那家伙一听到用刑,咬了咬牙忙道,“奴才记得了,就是这件,就是这件。”
“你确定?”玉清浅笑了起来,气定神闲地问道。
她勾起唇缓缓道,“可是,这件是昨个晚上皇上刚赏赐本宫的,本宫又给了珍珠。你又如何能在三日前看到珍珠穿这件衣服?”
那太监见玉清浅如此说,忙慌了神改口道,“奴才记错了。不是,不是这件。”
“是吗?”玉清浅勾起唇道,一句一字道,“可是本宫刚刚是骗你的。”
既然这家伙存心想害他,她何必又要留情。
她的眼神渐冷道,“看来不用刑,是真的没法让你说出实话了呢。究竟是谁指使的你?你的同党又是谁?”
那太监慌张地说道,“奴才也、也不知道,奴才完全是照着昭仪的意思办的啊,昭仪饶命……”
玉清浅无奈地看向李邺祈,他感受到她的目光,摆了摆手。
一旁的侍卫便将那太监绑了起来,开始一鞭一鞭地抽打在他身上。
开始那人还一直惨叫着硬着嘴说道是玉清浅指使他,再后来他甚至连惨叫声都弱了下去。
那鞭声打在他的身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玉清浅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的惨状。
渐渐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传来,那人终于撑不住道,“奴、奴才招供,奴才全招……”
玉清浅睁开眼,他整个人已经成了血人,衣裳被鞭子划地破破烂烂,皆被血浸湿了。
只见他虚弱地道,“是皇后,是皇后叫奴才冤枉昭仪。”
“都是皇后叫奴才做的……”他说完这句话就闭上了眼睛。
玉清浅心下一惊,一旁的侍卫忙上前探了气息道,“回禀皇上,他晕过去了。”
“好大的胆子,竟敢先污蔑昭仪又诬陷本宫。”皇后站在一旁冷笑一声道,“还不去那盆水浇醒他。”
侍卫忙端来了几盆水,那人被浇了水,却是紧紧闭着双眼,没有丝毫要醒的模样。
那侍卫上前踹了几脚,他也没有分毫反应。
李邺祈蹙了蹙眉头道,“今日就先到这儿,将他打进大牢。”
他的视线扫了扫皇后宫中的公公宫女们道,“这太监必有同党,先将他们都给朕软禁了。”
皇后脸色微变,想说着什么又忍住了。
李邺祈见到皇后的神色改变,忙安抚道,“皇后,朕也是担心你的安全,朕会暂时重新挑选人选照顾你。等他们排除嫌疑了,自然会放回来。”
皇后虽不情愿,李邺祈的说辞却让她拒绝不了,只好行了个礼道,“臣妾谢过皇上。”
***
【清池殿】
李邺祈端坐在龙椅上,不似平时的温和,眼底满是寒霜冷意。
他缓缓开口道,“爱卿认为此事是何人所为?”
下方一个文人打扮的男人沉声道,“臣并不认为此事是由皇后所做。”
他顿了顿,抬头看向李邺祈,不知该是否继续讲。
李邺祈眉眼未抬淡淡道,“秦茨你继续。”
秦茨微颌首道,“若是皇后行的此事,出来认罪的太监行为也太过可疑。”
“爱卿觉得,承王呢?”
“承王殿下出现在御花园救下了玉昭仪和皇长子,似是与本案无关。”
他蹙起了眉头道,“但那日承王殿下在那儿经过太过凑巧。”
他继续沉声道,“不管这事到底是谁策划,但出来认罪的太监必定心怀叵测。”
“幕后必定是想要使皇上与宣武侯起了间隙,还请皇上一定不要进了陷阱。”
李邺祈宽大的衣袍下拳头握紧,想到皇后那个女人,眼神带着些许厌恶和恨意,狠声道,“朕真的是受够了那个恶毒的女人。”
秦茨看着李邺祈神色低沉,忙抱拳劝阻道,“皇上可莫要辜负了多年的忍辱负重,如今外有大凉虎视眈眈,内有承王、宣武侯掌握军权。”
“若是此时与宣武侯翻了脸,孙大人驻守边境无法及时来救援,承王之流定会坐渔翁之利,皇上。”
李邺祈脸色微沉,颈部的喉结动了动,沉声道,“朕自是明白这些道理,皇后便就从轻处置。”
他的目光如深潭寒水,凝结一切万物,冷下声道,“不过宣武侯那个老东西派进宫中的奸细,朕一个都不放过。”
秦茨担忧地看着龙座上的皇帝,皇上少年登基,一路来步步艰辛忍让,如今初有羽翼,然而却因还无法与宣武侯抗衡,还要受此耻辱,他作为臣子也不由万分悲痛。
他沉声道,“谨遵皇上恩职。”
***
【承王府中】
一个高挑颀长的男人身影站在窗前,身穿着主调青黑绣有金色暗纹锦衣,金冠束发显得格外俊美。
那人正是承王殿下,李邺承。
他微微勾动唇角,眼前浮现了一个瑰姿艳逸的身影。
尽管焦急写满她那灿若春华的脸颊,秋月般的双眸雾气氤氲,纤细娇嫩的双手颤抖地不行,却还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急救步骤。
还有她咬着皓齿,狠心在手臂上抽了自己一鞭子的模样。
他倒不知道,那天玉府中那个翻墙失败的小丫头,竟还有这么多花样。
那日他的计划原本是装作季璞年混进府探查情况,趁玉清浅落单时下手挟持。
却未曾想到还未等他下手,便看到了她打晕丫鬟的情景。
他挑起眉起了兴趣,便没有着急下手,在后面偷偷跟着,想看这丫头到底想做什么。
看她小心地模样,像是要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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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曾想这丫头笨到都不确认是不是大门口,就去翻了花园的墙。
他便改了原先直接打晕劫持的计划,装作季璞年逗了她几句。
却不曾想,她竟然爽快答应。
他那与李邺祈极为相似的桃花眼眯了起来,看向远方那开着灼灼的桃花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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