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撩太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簌晓
“幸好还有孙则杨你。”少女声音微微颤抖着。
孙则杨抿了抿唇回抱住她,心下却是疼惜的紧,他本想瞒她一辈子,让她永远不知道这些污秽之事。
“我们离开吧。”
她真的累了,她再也不想在这个诡谲的宫中继续待下去。
“好。”
***
他们约定好彼时通过让玉清浅假死出宫,却不曾想李邺祈虽在金怡面前表达了自己对孙则杨的信任,背地中却是也怀疑了上他们。
没过几日便派了一群公公宫女手持托盘服侍玉清浅入浴,要她前去侍寝。
玉清浅摸不透李邺祈所想,明明照那日所看,他定不会再招她侍寝才是。
她入浴特意唤珍珠前来服侍,期望着珍珠再如上次一般前去通报怡婕妤,使计拦住她。
然而这一次,步辇顺利停在李邺祈寝宫门口,却是还未等到怡婕妤的阻拦。
玉清浅心凉了半截,便是打定主意实在不行便装晕,那李邺祈就是再混蛋,也不好对病了的她动手。
她缓步踏入殿中,却是见着李邺祈面色淡淡坐在殿前独自斟着酒。
玉清浅抿了抿唇,定了下心神方盈盈笑着走向前道,“皇上今日真是好兴致。”
李邺祈轻挑了眉,面上却是无多颜色,为她斟了一杯道,“爱妃也来一杯吧。”
玉清浅微微福了福身,接过酒杯坐在李邺祈身侧,轻轻抿了口。
她见着李邺祈未开口,便也只默默抿着酒杯中的酒,并未说话。
她低头看着酒杯中澄黄的液体,心里思量着一会儿是装晕好还是装醉比较好。
李邺祈垂睫看着她,脂粉未施的脸颊因着喝着酒而微微沾染丝红色,睫毛微卷遮住了一向盈盈笑着的眸子。
他心中却是想到今日早些时刻探子汇报来的事,眸子微黯又恢复常态,只轻轻摇了摇酒杯,“爱妃觉得这兰生酒如何?”
玉清浅微愣了下,方老实答道,“臣妾不会饮酒,只觉得这些酒都是一个味儿。不过既然是皇上这儿的酒,必然便是好酒了。”
“好酒?”李邺祈玩味地重复着,却又冷不丁地道,“希望孙爱卿也是如此认为。”
听着李邺祈突然提起孙则杨,玉清浅心里一咯噔,面上却是照常色回道,“这是自然。”
“听说爱妃与那太医院的孙则杨走的甚是近,朕便派人以爱妃的名义赐了过去。”李邺祈将酒杯放回案几上,“这会子刘公公应是在半路上了。”
玉清浅闻言,瞬间明了李邺祈是疑心她与孙则杨起了,她努力保持着盈盈笑意回道,“谢过皇上。在冷宫时孙大人经常关照臣妾,之后臣妾病也多半是孙大人照料,臣妾正好不知如何感谢孙大人呢。”
“是吗?爱妃还忘了一点吧。”
玉清浅抬眼看向他,心中却是极为忐忑不安。
“如此大恩爱妃竟也能忘?普寿殿中爱妃不是由孙爱卿救下的吗?”
玉清浅咬了咬唇,忙突地跪下道,“还望皇上宽恕臣妾欺瞒之罪,臣妾实为羞愧至极竟会遭受奸人之计,幸而孙大人赶来及时,不然臣妾……”
她抽泣了起来,喘了下方又道,“臣妾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便私自做主将事情瞒了过去。”
“那么爱妃当日被绑至天行山寨之事也是如此?”
玉清浅红着眼眶,抬眼看向李邺祈,想必这些事情他都知晓了。
便抿了抿唇解释道,“此事是孙大人为了顾全臣妾的清誉,便答应了臣妾的请求。这些事皆有臣妾所起,若是皇上想要惩罚,便一并惩罚臣妾吧。”
李邺祈勾起了唇道,“既然这些事都是误会,那么朕倒是做错了。”
他顿了顿又道,“爱妃现在去阻止,大概还是来的及。”
玉清浅突地凝视李邺祈,微微颤了下手,方开口道,“皇上这是何意?”
“就是爱妃所想的意思。”
第66章晋江文学城首发
玉清浅突地站起了身,面上也不复笑容,沉着声音道,“皇上您此为太过儿戏。”
便转身,准备提着裙摆跨出殿。
却听见李邺祈在身后朗声道,“爱妃若是踏出了这殿,朕倒是该重新思考这些是不是误会了。”
玉清浅怒极反笑,只稍微顿了一下,便无犹豫地踏出了殿。
方走了几步,却是又被大步跨向前的李邺祈拽进了殿中。
他眸中含着冷意,左手拽着她的臂膀,右手将大殿的门关了上。
他微低着头,向来温柔的桃花眼此刻却沁着寒意瞥向玉清浅道,“是不是朕儿戏,看看爱妃肩头的守宫砂便知。”
“什么守宫砂?”玉清浅心下一惊,她转着手腕试图将李邺祈的手甩开,却是丝毫。
李邺祈一手将她压在门上,用另一空闲的手去撕扯她肩头的衣物。
玉清浅却是无法顾及面前的李邺祈,一心想着去拦下那毒酒。
她无法挣脱他的桎梏,只能狠了心咬住了李邺祈制住她的手,他吃痛间眸中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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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更深了些。
玉清浅察觉到唇间的血腥味,感受到李邺祈动作突地停下方松了口,冷冷地看向他开口道,“放开我。”
李邺祈却是突地冷笑,未松手反而将她一把扛起往床边走去,直接将她扔到了床榻上。
玉清浅跌倒在床榻上,稍缓了下喘息,便撑起了身子想要离去。
却是未曾想到李邺祈竟欺身压了上来,伸手便是要扯开她的腰带,冷声道,“既然爱妃不让朕看守宫砂,那么朕只能如此……”
玉清浅冷意凉上脊背,忙用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下一秒双手便被他压在了身侧。
她抬起腿伸腿去踢他,下一刻也被他制住。
玉清浅心中一直记挂着那杯毒酒,却是又被李邺祈如此对待,一时间百感交集微红了眼。
她整个人躺在床上,僵着身子只能冷声道,“皇上若想如此臣妾确实也无法托辞,只是若是那孙大人因着臣妾的缘故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臣妾便是也无颜存活在这世间了。”
李邺祈停了手,黑眸看着她疑声道,“你威胁朕?”
却又是恢复了手上的动作冷声道,“爱妃想如此便可以试试。”
玉清浅咬了咬牙用全身力气将手挣脱了开,甩了个耳光上去恨声道,“李邺祈你这个混蛋。”
李邺祈停了动作,看着身下粉腮的娇人脸上尽是冷意和恨意。
突然觉得心灰意冷放开了手。
玉清浅察觉李邺祈松了手,忙推开了身上的他,手忙脚乱地下床将衣物穿好,便小跑跑出了殿门。
她走出殿门看见守在殿外的小由子,小由子见着她发髻微散的出来惊讶了一下,刚想说些什么,却被玉清浅的问话打断,“小由子你可知太医院的路怎么走?”
见着小由子点头,玉清浅忙道,“快在前面带路。”
她心中焦急着,恨不得立马便飞了过去,一路上皆是煎熬。
好不容易跑至太医院门口,玉清浅顾不得休息便走了进去。
随手拉了个公公模样的人问道,“你可看到来赐酒的刘公公?”
见着那公公指了个方向,她便朝那儿跑去,终究是在一个房门前见着了捧着托盘的刘公公众人。
刘公公正敲着门,听见她跑来的动静,朝这儿看来见是玉清浅,面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忙开口道,“玉昭仪怎么会在此地?”
玉清浅站在原地喘息着,剧烈奔跑的热意翻滚着涌上脑壳,她缓了缓刚想说些什么。
却是见那道门忽的开了,开门的却是一个身袭官服的五十旬老头。
刘公公转了身去,露出喜色道,“孙大人,您救治怡婕妤有功,皇上特赐一壶美酒予您。”
玉清浅呆愣在原地,这酒不是给孙则杨的?
她的心凉了半截,她竟是被李邺祈戏耍了。
玉清浅转身往门口走去,又拉了个公公模样的人问道,“你可知孙则杨孙大人在哪?”
那人却是有些莫名其妙,依着玉清浅的样貌气度必定是个地位贵重的主子,倒也不敢怠慢忙道,“回娘娘,孙大人今日一早便随着征北军前往北疆了。”
“孙大人不是太医吗?怎么会跟着军队去了北疆。”玉清浅心中一沉忙问道。
“回娘娘,征北军的首领乃承王爷,皇上便派了太医跟随,倒也不算是辱了孙大人的太医身份。”
玉清浅抿了抿唇方道,“谢谢了。”
那公公却是诚惶诚恐地回道,“奴才不敢当、不才不敢当……”
却见玉清浅已转身离去。
那公公站在原地看着玉清浅的背影颇有些咂舌,这娘娘姿容相貌倒是一等一,这脾气便是古怪了些。
***
小由子见着玉清浅在前方默默地走着,瞧着这方向也不似皇上寝宫也不似倾玉轩,一时打不定主意主子究竟要往哪走,便也不敢吱声默默地在身后跟随着。
玉清浅却是没有意识,一双腿机械地往前走着。
孙则杨一声不吭地走了,必是李邺祈下旨来的突然。
玉清浅扯了扯嘴角,怕是李邺祈一早便是起了疑心,故意将孙则杨调去了军队。
她步履错乱,心下只觉得更是凄凉,只觉得下次相见该不知是何时了。
今日之事过后李邺祈那块儿必是不会给她好脸子了,不过那也不碍紧,她巴不得就被李邺祈忘得干干净净,让她在这宫中偏安一隅便好。
玉清浅回到倾玉轩,却不曾想李邺祈正黑着脸坐在殿前。
她站在门口微怔了下,她倒是没想到李邺祈竟还会来找她。
亦或是也想赐杯毒酒给她?
她内心颇有些忐忑地踏进了殿门,走到了殿中间跪了下来道,“臣妾有罪。”
确实听李邺祈冷笑了下道,“先前不还直呼朕的名讳还骂朕混蛋,此刻便这么老实了?听着朕道送了杯酒过去,你便如此急巴巴地跑了去,你便是如此在意他?”
玉清浅挺直着瘦弱的身躯,蜜合色的衣裙摆垂落在地板上宛如盛开的花朵,她抿了抿唇道,“孙大人屡次救臣妾于水火间,臣妾没法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恩人离去。”
“爱妃这一口一个恩人的唤着,这战场上刀剑无眼,朕倒是很想知晓若是孙爱卿实为倒霉死在了战场上,爱妃会不会怨朕?”李邺祈目光带着凉意地看向下方的玉清浅问道。
玉清浅垂在身侧的手微微一抖,长睫掩去眸中深意。
她倒是没想过孙则杨在战场身亡的可能,他毕竟是太医,要待也是待在敌后方,怎么说也不会又太大的危险。
可如今听着李邺祈提到此事,她的心却是不安了起来。
她心中还存着恨,这李邺祈实为讨厌,将她玉家女儿利用了个遍还非要锢着她在宫中。
感情是他宫中的女子便要一心一意为着他?便是被他榨干了也要捧着个笑脸迎向他?
凭什么、就凭他是皇帝?
现如今又是因着自己的怀疑一令之下将孙则杨派去了战场。
玉清浅眸中凉意划过,若是孙则杨死了,她必定要李邺祈一命抵一命。
第67章晋江文学城首发
谁知竟被李邺祈一言成谶。
那日的霞光如血浓烈着挂满了半边天,夕阳如半颗咸蛋黄,在这般霞光中显得淡淡的没了色。
李邺祈了通报踏进殿,便见着玉清浅一袭简衣素服半躺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上,眸子半合,霞光透过架上茂密的枝叶照在她的身上,为她镀了道金。
她便是未施粉黛,也是极为好看的,只有这般的姿色被他独宠才算合情合理。
不知是何时他对她的看法转了个弯,他还记得原先的她漂亮归漂亮却是和那些个娇小姐没什么别的区别,像个木偶人儿利用着实为顺手。便是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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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她气急败坏知晓了真相在殿上胡闹,他只是想着该如何解决甚至连愧意都未。
既然知晓了真相,那便是弃子,还是个聒噪的弃子。
在外时知晓她胡闹被皇后打入了冷宫,他的心也未有任何波澜。
本没打算再去看她,却是从孙则杨那儿听闻她因病失了忆,他起先只当这不过是她为了重新获得宠爱的手段,便起了好奇心去一探究竟。
却是不曾想这娇滴滴的玉昭仪失了忆后像是变了个人,胆子大的让他都颇有些心惊,他倒是从未见过女子拿着珠钗抵着丈夫的脖子。
按原先的玉清浅便是放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如此做,他起了探究心,难道失了忆后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确定了是真失忆,那这颗弃子倒还是有些个残余用处。
便是又记起了原先的事,按着原先的处理法子把她再打入冷宫便得了。
办妥了事将她从冷宫接出来,谁知她出了冷宫后又似变了个人儿。
不过她的演技甚差,演个娴静淑惠却不知晓自己狡黠的眸子暴露了一切。
她一直逃避侍寝,他倒是一直知晓的。
先前因厌恶着玉家女儿,本就没打算碰她,她这般如此他倒是也乐意顺水推舟。
她不喜欢他,他倒是也一直知晓的。
只是他不明白,既然不喜欢他,为何一次又一次的救他。他见过她使阴耍横的手段,她自是不是什么良善的人。
他原本是想着她还需要着自己所谓的“宠爱”,那日宣武侯反之事后他便故意冷淡了她一段日子。
她却是未曾有任何反应,反倒是他接连几日梦见那个衣衫破旧像个小麻雀扑腾的她。
她一向娇滴滴惯的人,那些日子受了多大的苦,他虽然大半时间昏迷着却还是能估量出的。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心中又想着什么。
他什么都不晓得,只觉得心痒痒的,若是她成了他的人……
于是忍了半个月终究还是忍不住招她来侍寝。
半路被儿阻拦,他对儿内疚外掺杂的却又更多是遗憾,他自己都不敢深思这股复杂的情感。
那晚听着儿说道玉清浅与孙则杨不清不楚,他下意识表达了对孙则杨的信任,却还是忍不住一遍遍地细想,一道旨将他调离了京城。
又使了计去试探她,她虽嘴中一口一个恩人,可他却不是那么看。
她便是宁可触怒了他,也要去救那孙则杨,必是爱极了那个男人。
他心微微一痛,那孙则杨便真的就比他好吗。
痛过之后又是些许惬意,便是喜欢孙则杨又是如何……
玉清浅一早便瞥见了那明黄色衣角,只是李邺祈既然了通报,她便乐得装不知晓懒得理他,将眯着的双眸闭了起来。
自从上一日他们不欢而散后,李邺祈便好一阵子没来看过她。
她想了想那日是怎么回答他来着?
她虽心中不安着,却是无比坚信地道,“孙大人不可能死。”
孙则杨怎么可能死呢,他答应了要带走她,他一向是不会食言的。
李邺祈倒是冷笑了起来,“你便是这么相信朕会放过他?”
话毕便拂袖而去。
他倒是有了正当理由冷落她,连着几日歇在怡婕妤那儿,怡婕妤没过几日便被晋了成妃。
被晋妃那日玉清浅倒是装着蒜前去怡婕妤殿中贺喜了,她倒也是真正见识到什么叫塑料姐妹花情,两个人皆是盈盈笑着说着贴己话,心中却又是各自打着自己的算盘。
之后便是与金怡见面也是寥寥数次,这宫中人们儿皆是有个各自的风向标,一见着玉清浅没了皇上的宠幸而默默无闻的怡婕妤竟被突然晋了妃,一时之间金怡那儿热闹的很。
便是玉清浅有意疏远便也是不会顾及吧,她便是打着这样的主意,不知晓内情便能让李邺祈一辈子对她内疚。
这男人皆是有根贱骨头的,若是她说出来,他恼羞之下还不知道会如何,她若在凭此闹些什么,在这一来一回间便是那存着的歉意也能给消耗没了。
玉清浅虽然闭着眼眸,却是感觉到脸颊上方的阳光被遮挡了住,她一紧张便会眼睫狂颤,生怕被李邺祈看出,她便打算翻个身背对着他去。
这个主意一出来,她便打算这么做去,就这一当口,边听着李邺祈在上方道,“朕知晓你醒了。”
玉清浅打定了主意不去理他,他便是知晓她装睡又如何?这种事又如何证明,她死扛着不承认便是。
这当口却是不能翻身了,他一说话她便翻身,太巧合了会让他起疑,她依旧闭着眼。
却是又听着他声音凉道,“孙则杨死了。”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玉清浅听着不真切,她突地睁开了眼眸看向他,却是未有任何要行礼的意味,僵着声音问道,“你说什么?”
李邺祈低头看着她,心中却是起了薄凉的笑意,瞧着她这副样子竟连之前的虚以为蛇都顾不上了。
他提高了声音重复道,“孙则杨死了。”
却见她好整以暇地从躺椅上坐了起来,轻轻地拂了拂衣角,脸上起了淡淡笑意道,“皇上是在和臣妾说笑吗?”
“孙则杨死了。”他又重复了第三遍。
满意地看到玉清浅脸上的笑意僵在了脸上,她沉默了半刻脸上起了恼怒之意,蹙起了眉头道,“孙大人正在边关为皇上的天下尽心尽力,皇上如此咒一个忠臣不太好吧。”
“你不相信?”
玉清浅又恢复如常,淡着声音道,“皇上已用此事戏弄过一回臣妾,如今又来臣妾自是不信的。”
李邺祈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躺椅上的玉清浅,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丝悲伤来,却是未有任何丝毫。
他本是存着心想让她对孙则杨死了心,现如今她竟是不信,在她心中他便是如此儿戏?
“孙爱卿的尸骨正在运送回京的途中,待到了孙府朕允你去瞧一眼如何?”
玉清浅挑着眉梢看向他,面色却是无悲无喜缓言道,“臣妾在此谢过皇上。”
李邺祈终究还是忍不住甩袖离去,玉清浅就在那儿瞧着,抿着的红唇却是微微没了颜色,她的心像是被蚂蚁侵蚀着,空荡荡地漏着风。
她低声唤道,“良勤,皇上所说可是真的?”
良勤从阴影中现了身仔细地瞧了眼她的神色,方迟疑道,“还望主子恕罪,奴才这儿倒是有些风声,却是未确认之前不敢知会主子。如今既是圣上如此所言,那恐怕多半……”
他话未说完,却是惊愕地看着面前的玉清浅盈起了疏淡的笑意,扬着声音道,“你们都在骗我。”
话毕就坐在躺椅上荡了荡腿,歪着头疑惑道,“好玩吗?”
见着良勤不回,她自问自答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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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
便从躺椅上跳了下来,转身离了去。
第68章晋江文学城首发
近些个日子出了个怪事,前去北疆的承王打了胜仗,临带着的太医却是死在了战场上。
百姓们站在街头看着往日金碧辉煌的孙府如今却是白幡漫天颇有些唏嘘。
这时一辆黑漆平头车缓缓地从街另一头开来,直稳稳地停了在孙府门口。
帘子被撩开了,一个眉眼俏丽的丫鬟模样从车上跳了下来,又转头去扶车上的主子。
玉清浅从车上下来,众人瞧着她一袭白衣,发髻简单只靠一只玉钗箍着,面上带着轻纱,瞧不真切底下的颜色。
一双眸子美则美已,却是寡淡着,没有婉转的神采。
她怔在原地,呆愣愣地瞧着孙府上的白幡,太阳穴微微刺痛了起来。
走至到了这儿,见到了白幡飞扬,这一切却还是不真切。
她的心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感觉。
站在门口的管家见着这副架势忙迎了前来,揖手行了个礼试探地问道,“不知小姐是?”
玉清浅方将目光从白幡上移了开,在管家脸上兜了几圈,她想回答张了几次唇,身体却像是不是她的一般,连唇的微开合都力的很。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一旁的辞幼见着管家脸上的疑色加深,忙开口答道,“我家小姐是孙公子的旧时,今日前来是想祭拜一番。”
她怕管家不信,又从车上翻来了原先孙则杨赠予玉清浅的字帖,“瞧,这是你家公子送给我家小姐的。”
管家接过翻了几页还与了她,忙将他们一席人引进了门。
原是玉清浅怎般都不肯相信来着,直到进了灵堂中见了棺木,她一颗心直直地往下坠。
孙夫人一早儿便哭过了,此时双眼红肿着勉强支着力招呼客人,见着玉清浅走了进来,实在是陌生的面孔。
孙大人和孙夫人见着她呆愣愣的站在门槛那儿,不再肯挪步,将视线移向了管家。
管家忙上前与孙大人耳语一番,他蹙了蹙眉像是想到了些什么。
北疆离这儿有半月路程,尸体从那么远的地方运回来摆在灵堂上,这屋内的气味实为不太好。
她却是未曾注意,身体半壁发了麻动弹不得一般,花了好多半时间才找回力气开口道,“我、我可以再看一眼孙大人吗?”
孙夫人闻言看向那姑娘的眼神欲觉得怪异,这棺木已经封上如今又岂是说能开就开了的,这话说的实在是无礼至极。
幸而管家上前打圆场缓声道,“小姐,这棺木已经封上,怕是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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