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撩太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簌晓
他补充道,“若是皇上那里问起,昭仪一定要坚称是瑞霁从刺客手中救下您,刺客却跑了。具体地点时间昭仪不必串供,若是皇上问起来便一律说道受了惊吓记不太清便好。”
“好。”玉清浅点点头道,“我听孙大人的。”
孙则杨轻颌首,从车厢的柜子中拿起纸墨笔砚开始写起信来,写完后小心地放进了信纸中递给玉清浅。
玉清浅接过信纸将它好好放在了胸口处。
孙则杨蹙着眉看着玉清浅的装扮,有些忍俊不禁道,“昭仪回去前可千万记得好好梳洗与一番。”
她闻言看了看自己的模样,男不男女不女的,脸上还弄得灰乎乎的。也觉得怪滑稽地咧了咧嘴。
他拿起医箱道,“下官要进宫给皇上治疗了,昭仪多保重。”
玉清浅摆了摆手和他作别
他便下了车跟车夫小声吩咐着什么。
过了没多久车开始缓缓开了起来。
玉清浅撩开帷裳,孙则杨提着医箱向着皇宫方向走着,颀长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幕中。
***
车方行进了一会儿,蓦地突然停了下来。
玉清浅一阵心惊,怕不是又是官兵来检查车厢?
没了孙则杨,她自己一个人该怎么办,她咬着唇紧张的看着门帘。
她不断思索若是被捉住了,该如何解释自己在孙则杨的车中。
马车前方响起一个洪亮粗犷的男人声音道,“车里的可是孙则杨孙太医?”
找孙则杨的?
玉清浅蹙了蹙眉头,决意先不答。
车夫有些惊恐地回答道,“车内的不是孙大人,你、你们是什么人?”
第二个声音冒了出来道,“三哥您跟他们废话什么呢,他们自是不可能承认孙则杨在里面。”
原先粗犷的男声又道,“四擎,我们虽然是山贼,但我们也是要有战略,三哥刚刚是先礼后兵,懂不懂?”
“是是是,三哥说的是。”
那粗犷男声沉声问道,”车内的人为何不吱声?“
玉清浅:……
她竟一时不知道是是被山贼抓去好,还是被官兵抓走好。
她的命怎么这么苦。
“车内的真的不是我们大人,是大人的”
车夫话语还没说完就突然戛然而止,玉清浅心下一惊,估摸着车夫怕不是被灭口了?
她撺紧衣袖中的珠钗,双眸紧紧盯住门帘。
只见门帘被撩开,车门外是一个粗眉大眼,高而壮实的男人和一个身形稍微矮小,略微瘦弱的男人。
玉清浅心凉了半截,这教她如何敌的过两个男人。
她将眸子移向那个稍微瘦弱的男人,估算着自己能够一招制敌的可能性。
只突然听到那稍微瘦弱的男人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她,用着雄浑地声音问道,“请问先生是否是孙则杨孙大人?”
玉清浅眉毛挑了挑,原来先前那粗犷雄壮的声音居然是瘦弱的男人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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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么说,这个瘦弱的男人是头了?
她咬了咬牙思索着该如何用珠钗挟持他。
却听那壮实的男人插嘴道,“三哥,要俺说,就不跟他废话那么多,直接打晕带回去不就行了?”
那瘦弱的男人听到四擎开口脸色不悦地瞪了眼他。
玉清浅见其注意力不在她身上,刚将珠钗从袖口伸了出来。
却见那瘦弱的男人突然一掌劈向玉清浅面前的桌子,桌子瞬间劈成了两半。
她看着被劈成两半的桌子咽了咽口水,默默地将珠钗了回去。
只听那瘦弱的男子沉声道,“大人是文化人,四擎你不要如此无礼。”
玉清浅:……
你劈坏桌子就有礼了吗。
四擎一脸钦佩地看向瘦弱的男子道,“三哥,没想到您的功力竟进步的如此之快。”
三哥颇有些沾沾自喜道,“我还没有展示出你三哥我的全部功力……”
玉清浅仔细估算了一下自己逃脱的概率,大概是零。
不管怎么样她也得挣扎一番,她非常悲情地往帷裳那挪了一步。
三哥突然看向她,玉清浅立刻停止自己的小动作,死死地盯住他。
只听那男人皱眉道,“你还没回答,你到底是不是孙则杨孙大人呢?”
玉清浅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不是。”
四擎插嘴道,“三哥,这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
三哥严肃的点了点头。
下一秒那三哥一个手刀便劈在玉清浅脖子上。
她意识弥留前十分崩溃,说好的不无礼的呢?
第17章又入虎穴(1)
玉清浅悠悠醒来,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木屋里,木屋虽然简陋但是很整洁。
她突然想起来昏迷前的场景,顿时心惊赶忙查看身上衣服是否齐整。
她在身上摸索,轻呼了一口气,幸好衣服都齐整,就连藏在身上的财物都没有丢失。
玉清浅蹙起了眉头,她伸手揉了揉颈部,悄悄起身,从窗口偷偷往外看。
正前方是一个训练场,里面正有一群人舞刀弄剑着。
训练场边缘架子上整整齐齐摆放了红缨枪,剑,刀等武器。
周围是些许参差不齐的木屋,外面不时有妇孺经过。
看来她是真的被绑进了山寨,也不知道这些山贼用意究竟如何?
难道是和孙则杨有仇?
她蹙起了眉头,不对,若是真的有仇,没有道理只派两个人来寻仇。
这时木屋的门开了,玉清浅防备地握紧袖子中珠钗转向门。
进来的是一名穿着粗布衣裳,面容普通但整个气质都非常温婉地女子。
女子见玉清浅看向她,连忙笑着道,“大人您醒了?小女子名唤晚凉。”
玉清浅盯着她,压低声音冷冷开口道,“你们究竟绑我来有何用意?”
晚凉闻言有些微惊,疑惑地问道,“三哥是绑您来的?”
见到玉清浅点头,她蹙起了眉头道,“可是他说大人您是自愿来的。”
“所以绑我来到底为了什么?”
晚凉轻轻一笑道,“大人随晚凉见过寨主便知,请随晚凉来。”
说完她便在前方带路。
玉清浅在后面慢慢跟着,一边观察周围环境一边思索着究竟要不要劫持晚凉。
她看着晚凉对她倒没有防意,悄悄攥紧了珠钗,想找个机会一招制住她。
突然“嗖”的一声,玉清浅还没反应过来,便看到晚凉瞬间移动到了她的右方,接住了一块有她拳头那么大的石头。
玉清浅见状咽了咽口水,又将珠钗缩了回去。
只见到一个十五、六岁的俊秀少年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在晚凉面前站定,用像小狗一般湿漉漉的黑眸,双眼亮亮地看向晚凉欣喜道,“晚凉,你的速度又提升啦?”
随即又看向玉清浅,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了一番,狐疑道,“你是何人?为何跟晚凉一起?”
玉清浅冷冷看他一眼,没有搭理他。
看着晚凉手中的大石头,她就心寒。
若是没有晚凉,刚刚她可能就要瞬间倒地了。
晚凉关心地看向玉清浅问道,“大人没事吧?”
见到玉清浅摇头后,又看向少年嗔怪道,“计厘,你又胡闹。怎么可以在山寨贵客面前如此无礼?”
少年听到是山寨贵客,神情一下就柔和了起来。走上前拽着晚凉的袖口荡了荡,神情十分亲昵道,“这不是有你嘛,晚凉。”
“你又不叫我姐姐。”晚凉蹙了蹙眉头。
计厘闻言有些蔫气地放了下晚凉袖子,小声嘟囔道,“你又不是我亲姐姐。”
晚凉似乎没听到,问了一声,“计厘你刚刚说什么呢?”
死、小、屁、孩。
玉清浅面无表情地道,“他说他喜欢你。”
话语刚落只见面前少年白皙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连带着两边致的耳垂也染上了红霞。他伸出手指向玉清浅,有些结结巴巴道,“你、你说什么呢?”
玉清浅勾起唇,一字一句道,“我在说你不敢说的话。”
少年紧张地看向晚凉解释道,“晚凉,你不要相信这个臭男人的话。”
玉清浅转向晚凉道,“他就是喜欢你。”
少年生气道,“你胡说什么。”说着就一拳带着风声打过来,却半路被晚凉拦截。
晚凉这才有些微怒道,“计厘,你怎么可以这样。”
少年面上有些委屈,却还是死死盯着玉清浅,气声道,“你这个只敢躲在女人身后的孬种,有本事我们出来比试比试一番。”
玉清浅满意地看着少年生气的模样,勾唇又加了一把火道,“有女人保护总比没有的好。”
少年顿时气得直跳脚伸手指向玉清浅道,“我要跟你决斗。”
晚凉忙拦在玉清浅面前,蹙了蹙眉头道,“计厘,不得胡闹。寨主还等着见大人呢。”
少年恨恨地瞪了玉清浅一眼,不甘心的离去了。
晚凉有些抱歉地看向玉清浅道,“真的让大人见笑了。”
玉清浅看着少年跑走的背影勾了勾唇,摇了摇头道,“无碍。”
有了这一个插曲,玉清浅倒是不敢轻举妄动了。
她丧了气,好不容易从皇宫的牢笼里逃出来,现在居然又被山贼抓取了。
跟着晚凉走着走着便到了寨主堂中,只见堂中央坐着一个眉星目朗的文质彬彬的年轻男子,堂下整整齐齐地站着一排健壮的穿着粗布衣服的男人们。
虽然早就经历了这个寨子中的人表里不一,玉清浅还是抖了抖眉毛,偷偷地问晚凉道,“堂上那个男人不会就是寨主吗?”
晚凉点点头。
玉清浅扶额,居然还真是。
堂上的男人看着玉清浅慢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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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便也从堂上下来走到玉清浅面前。
只见他做了个抱拳道,“今日请孙大人来,是手下擅自做主,不得而已为之。在下的父亲身染重病,听说孙大人年纪轻轻便做上副院判,自然是医术了得。还请孙大人出手行医。”
玉清浅轻抽一口气,原来是那两个手下私自行动想绑孙则杨帮他救治父亲。
结果她倒霉撞上了这件事,可是她对于医术是一窍不通。
她悄悄试探道,“若是我救治不成功呢?”
只见旁边一壮汉一把抽出了腰侧的刀,沉声道,“我们山寨不养闲人,自然是杀了。”
寨主闻言皱了皱眉道,“大人是文化人,五邢你不要如此无礼。”
玉清浅:……
这句话怎么就那么熟悉呢。
哦,就是那个三哥在说这句话时把孙则杨的桌子给劈了。
她咽了咽口水默默退后一步。
突然寨主狐疑地死死盯住她打量着,玉清浅瞬间僵在原地不敢再有所小动作。
只见那寨主转向头问三哥道,“你们是不是对大人无礼了,怎么把大人弄得灰头土脸的。”
三哥忙解释道,“寨主,他那脸灰是原先就有的。”
寨主自然是不信的,抱歉地看向玉清浅道,“大人,手下不懂事。还望见怪。”
一面吩咐晚凉去端盆热水来给玉清浅擦脸。
玉清浅哪让晚凉给她洗脸,若洗脸可就暴露她女子身份了。
她咽了咽口水,忙大义凌然道,“不必,男子汉大丈夫自是不拘小节的。”
寨主哈哈大笑了两声,拍了拍玉清浅的肩道,“那就事不宜迟,孙大人跟我来后堂治疗吧。”
玉清浅被他那一掌拍的差点吐血。
寨主拍完她的肩感觉不对劲,玉清浅看到他皱眉,心下暗道不好,怕是摸到她绑在身上的财物了。
果然寨主狐疑的又打量着她,想伸手摸索她的肩部。
玉清浅连忙退后一步,寨主更加起疑,上前一步就箍住了她的肩,他摸到玉清浅手臂的硬物,皱了皱眉问道,“这些是什么?”
寨主的力气实在太大,她实在无法挣脱,只得沉声说,“不知寨主还想不想下官救治父亲了。”
“自然是想的,只是大人如此回避问题,不知大人心内是否有鬼?”他冷哼一声道,“在下要搜身。”
搜身?玉清浅心下一惊,忙道,“不行。”
寨主看着玉清浅的反应更觉得她可疑,直接下手,动作凌冽直接将她的外衣撕裂。
她身上绑着的大大小小的包裹显露了出来,挂在腰间的圆柱形包裹自是也显露了出来。
寨主皱着眉头上前一下便将那包裹扯了下来,打开竟发现皆是女人的珠钗和项链。
玉清浅咽了咽口水后退了半步,脖颈上却瞬间被三个刀架上,她瞬间不再敢有所动作。
“孙大人可否解释一下孙大人身上的财物?为何要如此偷偷摸摸地藏在身上。”
玉清浅弱弱地道,“我说我偷得你信不?”
寨主眼底闪过一丝冷光道,“孙则杨孙大人您出生在名门望族,说出这种话不觉得可笑吗?”
她自然是对孙则杨的家世背景一点儿都不知晓,她咬了咬唇不知道该如何应付眼前的场景。
寨主冷声道,“你到底是谁?”
他瞥见了一旁的水盆,走了上前,随手拿了一条粗布将其丢下水浸湿。
拿了起来就在玉清浅脸上粗暴的擦了起来。
她的脸上灰被擦去的瞬间,白皙娇嫩如象牙的肌肤立刻显露了出来,她的双眸透亮黑白分明,鼻尖娇俏,双颊因他粗暴的擦拭而染上了粉红,整张脸颊虽未上一丝粉黛,却明艳不可方物,让人瞬间移不开眼。
第18章又入虎穴(2)
山寨众人瞬间都呆呆地盯着玉清浅,他们万万没想到原先那个灰头土脸的小子,竟生的如此漂亮。
寨主眼底闪过一丝惊艳,低声问道,“你不是孙大人?你竟是女子。”
玉清浅摇了摇头,指了指三哥和四擎的方向,面无表情道,“他们俩问我的时候,我都说我不是了。”
她顿了顿补充道,“结果还是把我绑来了。”
“那你是何人?”
玉清浅转了转眸子想了想,断不能说出实情。
她斟酌了一下,开始装出一副娇弱女子般的模样泣声道,“孙则杨他不是人,见小女子生的漂亮就强行把我抢进府中,要小女子做他小妾。幸好小女子机灵,偷了些财物逃了出来。”
玉清浅接着抽泣,指向三哥和四擎的方向道,“只是好景不长,小女子刚逃了出来,却又被那两人当成孙则杨绑了过来。”
她捂住脸,哭出声来道,“小女子的命怎么这么苦呀。”
三哥突然察觉不对劲,出声道,“不对,我们抓你的时候,你正坐着孙则杨的车。”
玉清浅眸子转了转,泣声解释道,“那是因为车夫可怜小女子的遭遇,主动帮助小女子逃出来的。”
众人纷纷对视一眼,皆是相信了她的遭遇,架在她脖子上的刀也被缓缓地放了下去。
玉清浅捂着脸暗自欣喜。
寨主开口道,“既然你从孙则杨府中逃了出来。”
玉清浅期待地看向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只见寨主瞬间换上一副温柔地表情道,“不如留下来做我的压寨夫人。”
玉清浅:……
大哥你是不是忘了你病榻上的老父亲。
玉清浅刚想拒绝,脖子上瞬间又架满了刀子。
只见寨主一脸温柔地柔声道,“想好了再回答,”
玉清浅:……
***
就这样,玉清浅“自愿的”成了天行山寨主的压寨夫人。
她拿着毛笔停在纸的上空,蹙着眉间反复思索着该如何写这封信。
寨主的话还回荡在耳畔,“浅浅,帮我写封信把孙则杨骗出来。一是为了我父亲,二是我也好为你出口气。”
她要怎么既让孙则杨知道她现在的处境,又不让这群山贼看不出来呢?
玉清浅思索了片刻开始下笔。
则杨吾爱:
见字如晤。
我是这般的思念着汝。我是这般的后悔逃出府。就算我
被道路阻隔着,我也这般的想见你。因为你的心紧紧的
抓住了吾的心。
在哪儿都无法忘记你。
天地可证。
行万里路,我才发现,你的身边才是我的生命的归宿。
山川阻挡,我也要再次见到你。
我会在正月二十子时,在元桥街的天桥下等你。
不见不散。
爱你的玉浅
玉清浅停笔,蹙着眉头,来回检查着信。
有些担忧孙则杨是否能看出来藏头信中“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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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在天兴山”的奥义。
半晌她终于犹豫地将信递给一旁的四擎。
四擎皱着眉看了良久,她忙紧张地盯着他,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
他张了张口,玉清浅捏紧了衣角看向他,
只听他开口道,“你这字怎么地比俺的还丑。”
玉清浅:……
她好想杀人。
她抽了抽眉角问道,“你看了半天就说这个?”
“而且你这写的也太肉麻了点吧。”
“这你就不懂了,”玉清浅翻了个白眼解释道,“不肉麻怎么把他骗出来。”
亲眼看着四擎将信塞进了信封中,她悄悄地轻呼了口气。
***
接下来的日子便是静静地等待着孙则杨的营救。
终于等到约定好的日子,玉清浅十分揪心,担忧着孙则杨无法理解信的意思。
她在木屋中来回踱步,只听到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她紧张地看去。
门“吱吖”一声开了,走进来的却是计厘,是那个喜欢晚凉的少年。
只见他提了把木剑来沉声道,“决斗。”
玉清浅无奈地抚了抚额,那日她刚写完信,计厘便找上门找她决斗。
虽然十分惊讶地认出她的女子身份,却坚持依旧要与她决斗。
并承诺让她一个手臂,而且不拿武器。
玉清浅耍小聪明侥幸赢了之后,大概这计厘是在晚凉面前输了丢面吧,便日日缠了上来要与她决斗。
她摆了摆手丧气道,“我可没心情跟你来这套。”
计厘冷哼一声,“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你现如今是寨主夫人。”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虽然是第十八位。”
第十八位??
她惊讶地开口问道,“你们寨主克妻?死了十七位?”
“不是,前十七位夫人都健在,并且相处的十分融洽。你以后会知道的。”
玉清浅怨愤地将头重重地敲在了桌子上。
她怎么搁哪都是小妾的命。
计厘凑过头来问道,“你是不是开心傻了?我们山寨里的姑娘可都想嫁给寨主呢。”
开心……个屁。
玉清浅咬牙切齿道,“你个小屁孩懂什么。”
计厘闻言,面上微微有些气恼,指着她道,“称我小屁孩,你不和我一般大吗?”
她竖起食指来回摆了摆手道,“不不不,姐姐可比你大一岁。”
计厘纠正道,“是八个月。”
玉清浅勾起唇道,“那也是比你大。”
计厘气哼哼地进屋,坐在了椅子上半晌不吭声。
玉清浅软了声道,“别这么输不起嘛。”
计厘冷哼一声,撇过头。
玉清浅凑了过去轻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在晚凉面前丢了面了?”
计厘脸瞬间红了,结结巴巴道,“你胡说什么呢。”
“大哥,你喜欢晚凉都已经写在脸上了好吗?”玉清浅有些无奈。
他犹豫了片刻,这才有些别别扭扭地问道,“我那日决斗输了,晚凉该不会瞧不起我吧。”
“怎么会呢?”
计厘面上一阵欣喜问道,“真的吗?”
玉清浅点点头说道,“不过,她把你当弟弟是真的。”
计厘顿时又丧了气。
“哎呀,别丧气嘛,近水楼台先得月。”
“你不懂,”计厘垂头丧气道,“晚凉已经到了要嫁人的年纪了,我们寨子好多人都向她提亲,她都拒绝了。怕是她心中有喜欢的人了。”
玉清浅蹲了下来,直视着计厘柔声道,“但她一日不嫁人,你不便一日有机会吗。你要好好利用这些机会让自己成长起来,没有哪个女人希望自己爱的人是个幼稚的小屁孩不是吗。”
计厘慢慢抬起头来,眼底存着一丝期望问道,“你是说,我还有机会是吗?”
玉清浅笑着点了点头。
计厘立刻开心地站了起来,提上剑道,“我现在就去练武,我要好好保护晚凉。”
看着计厘风风火火的背影,玉清浅不由笑了起来,小屁孩真好哄。
计厘刚出门,外面就传来了喧嚣的声音。
玉清浅的心忐忑了起来,忙出了小木屋,外面的人都纷纷向一个方向走去。
她忙抓住一个人问道,“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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