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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正经撩太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簌晓
老头皱着眉头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摇了摇头轻蔑道,“粗鲁没家教的臭丫头。”
玉清浅咬了咬牙,突然想到了什么噗嗤地一声笑了起来,冲他甜甜地称了声,“公公好。”
老头看着玉清浅的举动有些发怔,伸手指了指她,问孙则杨道,“这丫头怕不是疯了?”
孙则杨估摸着玉清浅在打什么鬼主意,只是微微勾唇看着她,眸光中的柔意自己也未曾察觉。
玉清浅笑了起来缓声道,“公公怕是不知道,寨主他要娶我为妻吧?”
老头惊得拍桌而起,沉声问道,“你说什么?”
玉清浅非常满意现在的情景,继续朝他笑着连称道,“公公,公公,公公”
老头终于忍不住怒声道,“来人,把这臭丫头给我绑起来。”
***
玉清浅和孙则杨五花大绑地被绑丢进了柴房。
那老头原先想将孙则杨放走,孙则杨却执意不肯,“晚辈的未婚妻在哪,晚辈便在哪。”
她看了眼旁边闭目凝神的孙则杨,闷声闷气道,“那臭老头本想只抓我一人,你又何必非要一起。”
孙则杨闭着眼睛,淡淡道,“昭仪一个人留在这,下官不放心。”
玉清浅心中微微一动,凑前蹙眉道,“那你也不能就这么巴巴地踩进陷阱呀。”
孙则杨闻言睁开眼,勾起唇道,“昭仪不必担忧,下官已经安排好人,在山下埋伏。”
“诶?”玉清浅有些意外,她疑惑问道,“那你为何不直接带人来救我?”
孙则杨缓缓解释道,“若是如此,他们很有可能拿昭仪作人质”
“可是,你上来不就给他们多了个人质?”玉清浅眨了眨眼,有些不解道。
“昭仪一个人在这,下官不放心。”
孙则杨的双眸如墨,深浅莫测。
玉清浅的心顿时砰砰砰跳了起来,她心虚地咽了咽口水移开视线。
“昭仪很聪明,”孙则杨柔声道,“与下官配合的如此默契,看来下官以后可以不必太过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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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仪在宫中的处境。”
玉清浅想到之前的场景,她顿时有了神,瞪向他道,“你居然还敢说配合,坑我那么多次。”
孙则杨笑了起来,问道,“下官怎么坑昭仪了?”
“你为什么称我是你未婚妻?”玉清浅咬了咬唇道,“我原本的说辞不是这样的。”
“下官上山之前便听说天行山寨主好色,娶了十七个妻子。”孙则杨缓缓解释道,“如果下官称昭仪为未婚妻,料他会有所顾忌,却没想到……”
他蹙了蹙提起玉清浅的那套说辞。
玉清浅赶忙暗道不好,赶忙找了个话题岔了过去道,“那药方和针灸方又该如何解释?”
“下官实在没有其他法子能使昭仪待在下官身边。只有昭仪待在下官身边,下官才能放心让他们入寨营救。”孙则杨淡淡道,“更何况这山寨中无人通医术,昭仪便是瞎说也能过此关。”
他想到玉清浅说的那几个穴位,突然不由弯了弯唇。
玉清浅估摸着他是因为自己瞎说穴位而笑,小声嘟囔道,“那穴位名那么难,谁记的得。”
她听着孙则杨又重新自称下官,称呼她为昭仪。
突然意识到没有山寨的人在附近,孙则杨又恢复了在宫里时的那套称呼。
“孙大人这个时候倒是知道称下官了。”玉清浅冷哼一声道,“我怎么记得孙大人先前,自称为夫自称地爽快?”
孙则杨镇定自若道,“那是情非得已。”
玉清浅蹙了蹙眉与他对视,认真道,“那救我也是情非得已咯?”
“昭仪遇害皆因做了下官的车。”孙则杨微颌首,缓缓解释道,“是下官害的昭仪沦落如此,下官自然要护昭仪周全。”
玉清浅颇有些咬牙,瞪向他道,“你救我就是因为这个?”
孙则杨不慌不忙道,“昭仪为妃,下官为臣。臣自当需要尽力相护。”
“就因为这些?”她不服气道,“我若不是昭仪,若是没坐你车,你是不是就不救了?”
孙则杨笑了起来道,“那样下官便就无法与昭仪相识了。”
玉清浅泄了气,将头扭了过去不想再理会他。
孙则杨看着生着闷气的玉清浅,嘴角微扬。
半晌,玉清浅背对着孙则杨闷闷地说道,“谢谢你。”
她顿了顿转过身来神情凝重地看向孙则杨,缓缓道,“你可知稍有不慎,别说救我,你自己也会有危险。”
孙则杨闻言勾了勾唇,气定神闲地道,“下官上山前自是做了完全准备的,昭仪不用担心在下。”
“孙大人,我不想欠你的。”玉清浅看向孙则杨,月光下他清俊的脸庞蒙上了一丝柔意。
可她只觉得更是难过,认真地道,“可我越是不想欠你,就欠的越多。”
玉清浅感到深深的无力感,无论是逃离山寨,逃离宫中,她都不得不要倚靠着孙则杨。
她微垂着眉睫,死死地盯着地上,什么时候她能真正地依靠着自己呢?
她的睫毛长而浓密微微垂下遮住眸子的神色,孙则杨看着明显落寞的玉清浅,眸色一动,抿了抿唇道,“或许昭仪失忆忘了,但是下官一直记得下官对昭仪有所亏欠,便是赔了性命,也是应当的。”
玉清浅闻言顿时直起了身,看向孙则杨认真地道,“孙大人可不必再说有所亏欠,你不欠我的。”
孙则杨扬了扬唇道,“就算去了这个因素,下官这也是履行作为臣子的本分。”
“昭仪不必对下官客气。”
玉清浅看着孙则杨一脸认真地模样,她突然问道,“孙大人就这么喜欢称呼自己下官下官的吗,你这样端着不难受吗?”
孙则杨扬了扬眉反问道,“不然下官该自称什么?”
这位孙大人常年一副淡定自若一本正经的模样,她的心头痒痒,极想扒开他这副淡然的面具,看他羞恼的模样。
玉清浅转了转眸子,抿住嘴边的笑意,一双眸子妩媚如秋水,声音勾人道,“当然是奸夫。”
她歪着头俏皮地看向孙则杨,脆声道,“孙大人可是本宫的奸夫,可别忘了。”
孙则杨略有些无奈道,“昭仪你”
玉清浅估摸着孙则杨又要将那些说教,忙抢声道,“孙大人都为夫为夫地自称了,本宫如此说也不为过吧?”
“不是。”孙则杨神色未变,依旧是那副淡定自若的模样,缓缓道,“下官只是很佩服昭仪,这种情况下也能如此。”
玉清浅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道,“孙大人不是说一切都安排好了。”
孙则杨眼眸含笑道,“看来下官还应该感谢昭仪的信任了。”
第22章又入虎穴(5)
玉清浅轻哼一声,刚想说些什么,门突然“吱丫”一声开了。
门口为首的是老头和寨主,身后是一群拿着火把的山寨众人。
玉清浅长时间处于昏暗弱光的屋内,一时被火光照的颇有些晃眼,她不由眯了眯眼。
孙则杨下意识将身体挡在她前方,为她遮蔽一些光。
只见老头沉声说道,“小子,山下的人是不是你带来的?”
孙则杨闻言微微一笑,好整以暇道,“没想到来的挺快。”
旁边的一个山贼出声道,“你这臭小子死到临头了还在这装蒜。”
却被老头拦了下来,他一脸严肃道,“没想到小子还挺有能耐。”
“晚辈知道,前辈不会伤害晚辈们的。”孙则杨看向老头道,“只是没有万分把握,晚辈绝对不会拿命去赌,必要的筹码还是得有。”
老头冷哼一声道,“你哪来的自信说我不会害你。”
“因为母亲说过前辈从不伤及无辜,即使做了山贼,也总是做道义之事。”孙则杨笑道。
他顿了顿又道,“而且晚辈来之前,母亲特意叮嘱过,要对前辈以礼相待。”
听孙则杨提起他的母亲,老头面容柔和了些,却又瞬间恢复严肃道,“臭小子还挺会说话。”
玉清浅躲在孙则杨背后看到老头的神情变化,偷偷地抿唇笑了笑,孙则杨这招用的真是时候。
果然下一句孙则杨便道,“既然如此,还请前辈放了晚辈们。”
老头皱了皱眉,看向躲在孙则杨背后的玉清浅道,“你可以走,这臭丫头不可以。”
玉清浅在孙则杨背后默默咬牙,却不敢反驳坏事。
只听孙则杨顿时沉了声问道,“为何?”
老头笑眯了眼道,“这丫头不是喊老头我公公喊得勤吗?我自是要留她下来做儿媳的。”
玉清浅一口气憋在心头上,将头伸出来道,“你”
“臭丫头,怎么不喊公公了?”老头好整以暇地看向她。
孙则杨安抚地按了按她的手,玉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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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扁了扁嘴将头又缩回去。
“这恐怕会拂了前辈的意了,浅浅是晚辈的未婚妻。”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母亲也十分喜爱她。”
老头闻言瞪大双眼,颤着手指向玉清浅,不敢置信道,“你母亲如此温婉,怎么会喜欢这般粗鲁的野丫头。”
孙则杨缓缓道,“晚辈喜欢的,母亲都会喜欢。”
顿了顿他补充道,“浅浅也是为了自保而已,冒犯了前辈,晚辈在这里致歉”
老头沉默了半晌,摆了摆手,顿时堵在门外的山寨众人分出两道来,有人走上前帮他们解绑。
他缓缓道,“你走吧。”
孙则杨站起身来,缓了缓被绑的麻了的脚和手,便伸手去拉玉清浅起来,“浅浅没事吧?”
玉清浅甩了甩微微发麻的手,便握着孙则杨的手缓缓站了起来,她的脚又麻又发软,却还是摇了摇头。
孙则杨这才放心地冲老头抱拳道,“晚辈谢过前辈。”
说完便带着玉清浅慢向往门口走去,却在门口处被寨主叫住。
“浅浅。”寨主认真地看向她道,“留下做我的山寨夫人不好吗?”
玉清浅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
寨主略微有些懊恼道,“我会想你的。”
玉清浅弯了弯唇,握紧孙白杨的手,举起来给寨主看,眉眼弯弯道,“对不起啦。我若是想你了,我的夫君要不高兴的。”
孙白杨看向她,少女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他不由眸光微动,握紧了她的手。
玉清浅感受到回握,唇角愈加上扬,牵着他就出了门。
门口准备了两匹马。
玉清浅有些惊讶地转头看向老头。
原来他本就存着放了他们的心思。
只见老头冷哼一声,“路上小心点。”
傲娇老头。
她弯起唇,甜甜的道了声,“谢谢前辈,之前多有冒犯啦。”
老头把脸撇过去,不耐烦地道,“快走快走,不要在我面前碍眼。”
孙则杨谢过前辈,低头问玉清浅道,“会骑马吗?”
玉清浅连忙摇头,他只好先扶她上马,再自行上马。
刚出了寨子,孙则杨在保证附近没了寨子的人,便拉住了缰绳下了马。
玉清浅有些猝不及防,拧起秀气的眉头问道,“孙大人这是作甚?”
孙则杨在下面拉着缰绳,牵着马慢慢行走缓缓道,“下官先前在山寨,情非得已逾了矩,还请昭仪见谅。”
玉清浅看着孙则杨这副模样,顿时又动了逗他的心。
“逾矩?”玉清浅弯了弯唇,挑眉问道,“孙大人是指自称为夫,还是握了本宫的手?”
她缓缓低下身子,凑到孙则杨,低声问道,“还是”
“刚刚将本宫搂在怀里?”
最后一句她特地压低了声音,她的声音本偏软糯,此时却妩媚又勾人。
玉清浅抿唇笑着期待孙则杨的反应。
让她失望的是,孙则杨却只是停了脚步,沉声道,“下官自知罪孽深重,还请昭仪允许下官将昭仪顺利送回宫后,再请昭仪赐罪。”
玉清浅一双美目不由瞪向他。
真是没劲,怎么撩拨他都是这般淡定自若的模样。
她随即转了转眸子,问道,“那是不是该本宫来决定处罚方式?”
孙则杨微颌首。
玉清浅弯唇脆声道,“既然孙大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不如再为本宫做件事。”
孙则杨看向马上的玉清浅,认真道,“昭仪请讲。”
玉清浅声音轻而勾人,“亲我。”
孙则杨有些恍神,面前的少女娇俏的脸颊如皎月,一双眸子灿若春华,眉角眼梢带着不符合年龄的妩媚,与失忆前的玉清浅判如两人,现在的她明显已经知道如何最大限度地运用这张绝色动人的脸。
玉清浅一双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孙则杨清俊的脸颊,生怕漏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却只见孙则杨淡淡道,“昭仪说笑了。”
语音刚落他便拉起缰绳继续往前走。
玉清浅莫名有些失落,可是她明明只是觉得调戏孙则杨好玩而已。
她将这种失落归因于“调戏失败”。
不过她一向越挫越勇,刚想张口说些什么。
远处却传来了马蹄声,玉清浅心下一惊,忙道,“该不会是那臭老头反悔了吧。”
玉清浅的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众人马疾行来到了眼前,为首的是一位身材高大挺拔,浓眉大眼的男人。
只见那群人皆下马行了个礼道,“参见昭仪,下官营救不及,还请昭仪责罚。”
玉清浅第一次遇到这种仗势,她参照了李邺祈的做法,也依葫芦画瓢地道,“平身。”
来人便是孙则杨那日所说的大理寺任职的瑞霁。
瑞霁一来,玉清浅顿时有些郁闷,她还没调戏够孙则杨呢。
以后回宫便更没机会逗他玩了。
瑞霁来得急,也未带马车,一群人只好站在原地等着瑞霁的手下回去调马车来。
第23章重回宫廷(1)
到达玉府时,时辰已晚。
路上的时候孙则杨与她串供了一番,交代她回府后就道那日的黑衣人不过是一个绑匪,想要赎金而已。
之后她被大理寺瑞霁大人所救,贼人也畏罪自杀未留尸首。
因解救的时辰太晚便先送回玉府,第二日再回宫。
事实上,孙则杨在到玉清浅的藏头信,便想到了此说辞。先是让瑞霁上府拜访做客,趁这时候差人送一份勒索信给玉府,瑞霁正好顺理成章的接了这份差事。
所以玉清浅到家和玉父玉母说此说辞时,他们倒也没有半分怀疑。
玉夫人抱着她哭了半个时辰,玉清浅好不容易才安抚下来。
玉夫人准备离去时,玉清浅突然想到了那日带她走的表哥季璞年,说好三日约在杏花酒楼相见,可她却失了约。
她装作不经意提起季璞年道,“对了母亲,好久未见到璞年表哥,那日宴席上也不过粗粗一瞥,不知他的近状如何?”
玉夫人却告诉了她一个惊人的消息,那日参加宴会的根本不是季璞年。
实际上省亲那日一早他便被人绑在了家中,因为迟迟没回家,到处寻找时才发现他被人绑进了柴房。
玉清浅闻言心下一惊,她慢慢蹙起了眉头。
所以那天带她走的不是季璞年,那又到底是何人?
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玉清浅眯了眯眼,难道李邺祈遇刺一切都是那个假冒的季璞年算计好的?
难道他竟也将人心算了进去?
或许,就算她不肯和他走,他也有的是办法让她走,让李邺祈掉入陷阱。
玉清浅摇了摇头,决意不再掺和这些阴谋,只要坚持到李邺祈南巡,她便离




一本正经撩太医 分卷阅读31
开。
想到孙则杨,她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抽空洗了个澡,好不容易躺在软软的床上,终于能够舒心的呼出了口气。
虽然身体疲惫,却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闭上眼就能看到孙则杨的脸。
玉清浅想到孙则杨那副假正经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无论她怎么样撩拨,他都不动声色,她不由愤愤地踹了下床柱。
踹的有些猛,脚趾直接重重的撞击到了床柱,疼的她呲牙咧嘴,她“嘶”了一声忙坐了起来抱着脚,揉了揉脚。
却听到窗前一声轻笑,玉清浅抬头看去,只见季璞年侧坐在窗台上,俊秀的脸上带着笑意。
她眯了眯眼,不知来的季璞年是真还是假。
她决意还是先不打草惊蛇,先和他周旋几句。
只是这厮怎么也跟李邺祈那家伙学起了半夜翻窗户的事了?
只见他一脚踏了进来道,“这床柱怎么惹了浅浅生气了。”
她讪讪地笑道,“我这不是不小心踹到嘛。”
季璞年向前走了半步,缓缓道,“那日季某在杏花酒楼等待良久。”
玉清浅心一沉,看来这位是那日的冒牌货了。
她抿了抿唇,决定还是先不要让这个假冒的季璞年看出她已经知晓真相。
不知道是不是看错,她竟在这个冒牌货的眼底看到丝委屈。
玉清浅默默往后面挪了一小步道,“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冒牌季璞年笑了起来道,“我怎么会怪你呢,浅浅。”
玉清浅只觉得头皮发麻,不知该如何应付此等情景。
她咬了咬牙,这孙子利用完她,居然还跑来调戏她。
真的是、太过分了。
“不知道表哥深夜来此?”玉清浅尝试着开口问他到来的目的。
“我只是听闻浅浅回府前来探望,担忧明日浅浅回宫,到时候季某想见上一面就难上加难了。”冒牌季璞年的脸上写满了关心。
却只听他话锋一转道,“不知浅浅明明逃了出去,为何又回来了?”
玉清浅心微凉,她不过刚回府两个时辰,冒牌季璞年便已到消息,不知他究竟在这府上安插了多少眼线。
她抿了抿唇,开始胡扯道,“我在外面受尽了委屈,想来还是荣华富贵的日子更适合我些,便就回来了。”
她补充道,“更何况,皇上待我极好,待在皇上身边总比我在外面漂泊流浪要好得多。”
只见冒牌季璞年目光灼灼地看了她半晌,轻笑道,“浅浅出去一趟竟有了如此的感悟。”
玉清浅蹙了蹙眉头解释道,“我从未过过苦日子,表哥不也是吗?”
她接着道,“表哥可知道我一个小女子孤生在外,过得是怎般的日子?”
“怎般?”
玉清浅本想随便编个故事圆过去,却突然意识到,既然玉府他都安插眼线,何尝她出门不会被监视。
怕是这冒牌季璞年早就知道她被山贼抓了去了。
幸而她前面模模糊糊地只道受了苦,未曾蒙骗他。
若是一旦被他看出自己有欺骗之心,他便立刻会明了她已知晓他不是真正的季璞年。
她垂下眼睫,装出一副落寞的神情道,“表哥就不要勾起我难过的回忆了。”
冒牌季璞年看出也问不出什么有效信息,便也未曾追问下去,直道了一声“早些休息”便离开了。
玉清浅看着他离开,赶紧走到窗边将窗牢牢的锁了起来。
养成睡觉关窗的习惯很重要。
她回到床上躺着,不由心头涌上层层疑惑,这冒牌季璞年为何还特意大半夜来她闺房。
难道真的只是想知道她为何回来?还是怀疑她已猜出他的真实身份。
玉清浅摇了摇头,还是不想这些了,进了宫这家伙便没有理由再假扮季璞年来探视,她可以松一口气。
可是回宫还要应付那位皇上,她不由又有些头疼。
玉清浅郁闷地将被子盖过头,这次不知怎地,轻易地便睡了过去。
***
第二天一早,玉清浅就被拉起来梳洗打扮,被拉上了马车进了宫。
临行前,玉老爷和玉夫人给她准备了许多财物一起带进宫中。
为了以防辞幼那个小丫头在府里说出玉清浅砸晕她的事实,玉清浅以防万一就以“缺丫鬟”的由头,将她一起带进了宫。
玉清浅在车上没事看着礼物清单,不由得咋舌,玉老爷不愧是大延第一皇商,这礼物清单竟比之前她出冷宫时,那些个达官贵人送的礼物还要多还要贵重。
她颇有些咬牙,这玉老爷都如此有钱了,何必还要靠卖女儿得此殊荣。
一入了宫,换上宫装拾了一番,按照礼数便是要去向皇后请安。
上一次见皇后还是数月前,她那时病着,只匆匆一眼,倒也没有太大印象。
看第一次皇后对她的态度,必定是及其厌恶自己的,不然也不会不等皇上归来便直接罚进了冷宫。
果然通传后的回应便是:皇后娘娘正歇息着,还请玉昭仪在此守候。
玉清浅心下了然,这是要给她一个下马威了。
她倒也能理解皇后的想法,谁会喜欢自己丈夫最宠爱的妾呢?
不知这下马威是站多久?她只是颇有些后悔为何不多吃点东西再来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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