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台比较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漾桥
林俏立刻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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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让了让,礼貌地点点头:“尤好姐。”
“哎,”尤好弯着唇看了眼她手中的剧本,“又在背台词啊。”
“嗯。”林俏点头,顺便把台本了起来。
“每次看你来,我们秘书室都能松一口气。”
林俏听着她话里的笑意,有些不理解地偏头看她。
尤好笑了一下,解释:“你在的时候,郑总开会总是效率特别高,而且能少抽很多烟。”
林俏抿着唇,明白过来,有些不好意思。
“对了,俏俏,”尤好喊她,看着她的眼睛,“我这是实在没法了才来找你。”
林俏疑惑了一下,问:“怎么了?尤好姐你说,如果可以帮得上忙,我一定帮。”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你也知道,郑总他一直只戴着你给的那个领带夹,”尤好有些为难地开口,“之前在美国的时候,这反而让他塑造了一个深情可靠的角色,但国内情况不一样,这样显得不庄重,和他身份不匹配,也会让合作方觉得被怠慢了。”
林俏表示理解。
“所以,能不能麻烦你有时间的话,带郑总去买几个新的领带夹?我这边有店里的卡,经典款就行。”看得出是真的迫在眉睫,尤好的话说得很急。
林俏接过卡,反应了一下,很快点了头:“好,我知道了。”
“真的?俏俏,实在太感谢你了。”
郑朗宴开完会出来,照例问林俏晚上想吃什么。
林俏破天荒的没说“都可以”,甚至主动提出说想去商场逛了逛。
着实让郑朗宴受宠若惊。
到了商场,没去女装区,林俏带着他直奔男装区,先是给他挑了几条领带。
郑朗宴这下真的是被这盛宠惊到了。
他有些激动地垂眸看给他系领带的林俏,附在她耳边低沉地问她:“俏俏,你知不知道送男人领带是什么意思?”
林俏有些好奇地抬头瞥他,就听郑朗宴的声音里染上一丝笑意,声音却认真无比:“不用这种形式,你早都把我从身到心,套牢了。”
林俏垂着眸假装没听到,可还是被他撩拨得脸颊暗暗爬上一丝红。
挑了领带,林俏又去那边选领带夹。
她挑了一款,想给他试一下,回过头来,看着郑朗宴认认真真又夹回去的旧领带夹,示意他:“把那个取下来。”
郑朗宴原本脸上还是笑着,目光一直看着她。闻言脸色一下沉了下去,有些戒备地抬手捏住领带夹,问她:“做什么?”
林俏捏着新的领带夹,被他这种明知故意的问题问得一愣,耐着性子解释:“买几个新的配新领带。原来那个太旧了。”
郑朗宴孩子气地皱了眉,还是不舍放手:“我觉得这个就挺好的。”
林俏顿时有些无语,微微皱了眉,直接伸手去要:“摘下来。”
郑大总裁目光里一瞬间染上一丝委屈,像是嘴里叼着心爱的骨头要被主人要走一样的大狗狗一样,恋恋不舍又犹豫地取下来,慢动作递过去。明明不敢违抗,可怜和委屈却写满了目光。
林俏心里竟被他逼出一丝愧疚感来。
她努力摒去,抬手把新的递过去:“戴上。”
郑朗宴紧张地看着林俏随意捏在手心垂下去的领带夹,忍不住问了一句:“俏俏,那个你要怎么办?”
那眼神,活像林俏是会杀害一个无辜的领带夹的凶手。
林俏无语地看着高定西装店里郑总裁幼稚的表情,无语的瞬间,就听他一面不情不愿的夹新领带夹上去,一面低沉着嗓音继续说,声音里还带着些不高兴:“别丢啊。我要戴的。”
旁边的导购直接红了脸,有些害羞又诧异地看着面前高大清俊的男人。
林俏瞪着眼睛看他,郑朗宴一副认真的模样,戴好了还眼神委屈的看着她:“俏俏,我戴好了。”
林俏摊开手心给他看旧领带夹,有些难以理解的问:“为什么非戴这个?都这么旧了。”
郑朗宴声音闷闷的:“那个是你送的。”
林俏有些好笑:“今天的新的也都是我送的。”
男人面上的神情严肃一瞬,眼神里流露出些许深情来。
“不一样。俏俏,你不在的这几年,也只有它陪着我了。”
林俏摊开的掌心一顿,忽然说不出话来。
那边郑朗宴小心翼翼的把旧领带夹从她掌心拿了回去,放回空了的高档盒子里。
他抬手抚了抚林俏的脸颊,声音低沉,眼眸幽深:“俏俏,从现在开始,你和你送我的东西,我一样都不会放开。我不会让你和我再有任何失去了。”
第五十八章
《南京十二年》这部戏拍了大概三个月,之后便是后期和宣传期。
林俏开了学升了大四,大多数必修课基本前三年就修完了,大四课很少,每周只有几节。但是因为需要写论文和实习,工作也有些忙,她还是一刻没有放松。
孙心帮她接了另外两部戏,一部是文艺片,一部是剧情的商业片,角色戏份不少,而且都很有亮点,演技能得到锻炼。
这期间林俏有一个星期的空档期,之前林知遇电话里表达了许多次想念和关切,刚一放假,她直接选择了回家。
郑朗宴想也不想就跟着了。
公司里事不少,他提前熬了两夜赶了进度,才抽出空闲来。
上飞机后,林俏看着郑朗宴眼下深重的青色和疲倦,心疼不已。
她催促郑朗宴关机,然后坐在他里侧,帮他身上搭了薄毯,让他赶紧睡觉。
大概是林俏就在身边,她的手顺从地让他握在手心,郑朗宴这一觉睡得格外沉。
到了b市大概是中午。
郑朗宴打电话叫了车,载着两个人先直奔孔家。
因为孔家不在之前那个别墅住,司机不认识路,还是林俏一路指着导航找过去的。
小区的环境其实不错,就是相比别墅的宽阔僻静来说,有了很多吵嚷声,满是人间烟火色。
到了小区门口,郑朗宴率先下车,去后备箱帮林俏把行李拎出来。
林俏也下了车,站到他旁边,指挥他拿几个礼物盒下来。
小区门口驶进来另一辆车,看到这边的人,停了下来。
车窗打开来,孔祁看到前面纤细的身影,有些惊喜地喊了一声:“俏俏!”
林俏闻声回过头来,旁边的郑朗宴合上后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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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也跟着回过头来。
四目相对,孔祁看到郑朗宴久违的面庞,愣了一下,很快熄火下车。
径直走到跟前来,两个西装笔挺的男人相对,郑朗宴的身高竟然好像比孔祁还冒头了一些。
孔祁先看着林俏,笑了下,问:“怎么今天突然想着回来了?”
林俏捏着手提包,看孔祁愉悦的神情,也跟着弯了弯唇:“这周刚好有假。”
孔祁了然的点点头,目光转向郑朗宴,顿了一下才喊他:“阿宴。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郑朗宴言简意赅:“有几个月了。之前一直在别处忙。”
孔祁了然的点点头,接着就是一阵沉默。
隔了会儿,孔祁抬手弯身拎过林俏的行李箱,示意她上车:“你今天突然回来,林姨和爸肯定会很高兴。”
把行李箱安置在后备箱,孔祁直起身体看郑朗宴。
男人身上的气质沉稳了许多,面上也显出成熟,有几分高傲不可侵犯的气息。
没有邀请郑朗宴上楼去坐坐,他开口道别:“阿宴,有时间我们再聚。”
兄妹俩进门的时候,孔祁惯例幼稚的让林俏先藏他身后。
林俏听话的躲好,身体被他高大的身形遮住。
跟着,孔祁抬手按了门铃。
里面很快传来林知遇答应的声音。
门被打开来,林知遇看到孔祁,高兴地打了一声招呼,跟着就看到他脚边的行李箱,脸色有些沉了下来:“小祁,你又要出差啊?”
林俏看着孔祁背在身后的手势,慢动作地弯腰探出头来。轻快地喊了一声:“妈。”
没有想到几个月没见的林俏突然就出现在了眼前,林知遇有些反应不及,愣了好一会儿才有些激动地喊出了声:“俏俏回来了啊。快,都进来。怎么不提前讲一声啊,妈妈就只做了点家常菜。”
“妈,够吃了。我好久没吃到您做的饭了。”林俏宽慰她。
孔尚新去医院看旧友刚回来,一进门就被孔祁催促着洗手,安顿在饭桌上。
一桌人看他认真的劲,还是林知遇先笑着开了口。
“小祁,你这是有什么喜事吗?这么高兴。”
孔祁笑得一脸神神秘秘,他自身后拿出一沓文件递过来:“是喜事,刚好俏俏也在,大家可以一起知道这件事。”
林知遇有些好奇地接过去,看了看,有些难以置信地抬头问他:“你、你把原先的别墅……买回来了?”
林俏闻言,也瞥了一眼文件,孔尚新直接皱着眉,从林知遇手里拿走文件,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嗯。”孔祁的声音里不无感慨,“之前弄丢公司,我有很大责任。现在,理应一点点拿回属于我们孔家的东西。就最近这阵子吧,我们回家。”
孔尚新捏着房产证明的手有轻微的颤抖。他低沉的声音响起,抱怨一句:“不过是个住处而已,都过去这么久了,还买回来做什么。”
孔祁看他口是心非的模样,故意打趣道:“住了那么多年,你不想念屋后面的花园和你的旧书房啊?”
孔尚新绷着脸嘴硬:“有什么好想的。”
孔祁就笑了:“你不想啊,林姨想。之前她那么心养那些花。对吧,林姨?”
林知遇看着孔祁眨了眨眼的模样,笑着点头,提醒孔尚新:“孩子一片心意。也是小祁努力挣回来的啊。”
孔祁提醒他们快把东西起来,先吃饭。他一面给林俏递了筷子过去,一面笑着开口:“我们住哪里倒是无所谓,可是俏俏现在是明星了,以后肯定会更红的。万一有记者找上门,得让他们知道,我们俏俏也是小公主出身啊,在圈子里没人敢欺负。”
提到是为了林俏好,孔尚新这下也再没话说了。
饭桌上,孔祁调侃几句,气氛很快又热烈起来。
郑朗宴回到郑家别墅的时候,保姆出来开的门,看到他,愣了好长时间,才激动地回头喊郑父郑母。
“先生,太太!阿宴回来了!”
郑母很快迎了出来,看到门口弯身换鞋的郑朗宴,一瞬间有些哽咽。
“阿宴……”
郑朗宴穿着拖鞋站直踩了踩,西装外套挂在臂弯间,他气质沉静冷淡的一下和这边别墅格格不入,让郑母有瞬间无所适从。
他低沉着嗓音开口喊人:“妈。”
“哎,哎,快进来。”郑母终于回过神来,往一旁让了让,“阿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郑朗宴回国的事情,郑母通过郑父是知晓的,倒是他没提过什么时候要回b市,这下他突然回来了,反倒让人又惊又喜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刚到。”男人声音低沉微冷。
“哦……吃饭没有啊?家里也没吃呢,快洗个手来吃饭。”郑母热情招呼,站在郑朗宴几步远的地方,没敢立刻靠近。
之前几年,她每年出国看郑朗宴一到两次,每次也待不了几天,这次算起来也是很久没见了,即想念的紧,又有些久未见面的无所适从。
“嗯。”
郑父刚好从书房出来,和去洗手间的郑朗宴打了个照面。
自从上次郑朗宴回国,两个人在电话里争执一番,父子俩再没说上过话。
郑父沉着脸,手里捏着报纸,隔着老花镜的镜片看他,目光严肃而深沉。
郑朗宴身上的西装一丝不苟,他长高了不少,相比之前的少年模样,锻炼出不少肌肉的身体高大而结实,站在老了些的郑父面前,气势上竟然有些盖了过去。
二人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
隔了会儿,郑父抬手摘下眼镜,绕开郑朗宴走了过去。
郑朗宴脸色绷了绷,走进了洗手间。
饭桌上安静得近乎诡异。
郑母偶尔询问郑朗宴几句近况,他答得从容而简短,让郑母再没话说。
郑母看着自己这个从小被宠大、心思单纯的小儿子,一朝变成话少冷沉的模样,眼眶忍不住泛酸。她由不得幽怨地看了郑父一眼。
郑父严肃着脸放下筷子,沉着声音开了口:“你什么时候扔了你那个公司?玩玩就算了,回来郑氏做点正经事,才能真的学到东西。”
郑朗宴闻言,嗤笑了一声。
郑母皱着眉,拿手肘杵了杵郑父的手,提醒他少说点这些事。
“不扔怎么办,你再用郑氏了?”
郑朗宴声音低沉,带着讽刺和挑衅。
他用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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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摆着把孔氏的新仇旧恨一起算了。
郑父脸色一沉,拧着眉说:“你搞个娱乐产业,整天和那些不入流的演员混在一起,丢的是郑家的人。”
郑朗宴唇边嘲讽的弧度拉大,一瞬间彻底放下,冰冷见底:“嫌丢人的话,大可以当郑家没我这个人。我在,公司就会一直在。”
态度坚决无比。
眼看着郑父又在暴怒的边缘,郑母最先不乐意了。
一向注重礼仪的她皱着眉,捏着筷子打断郑父:“吃饭。刘妈做这么多菜不容易。孩子刚回来就知道数落,我看,你有天连我也赶走好了。”
提起郑朗宴被突然遣出国的事,这是使她和儿子离心的开端,郑母到底意难平。
“就是你一直纵着,他才总出格。”郑父照旧不服。
一顿饭在沉默的光景下吃完,谁也觉得索然无味。
刚好回了b市,林俏和郑朗宴约着回附中去看看。
当年没有一起从这里走出去,是两个人心底里永远的遗憾。
时间大概是当年林俏刚转学来不久的时间,合欢花还在,教学楼也依旧,倒是别的设备都更新了,还新建了两栋楼。
穿梭在格子裙校服中间,这感觉陌生而又熟悉。
两个人一路从教学楼漫步到体育馆。
路过舞蹈室,里面穿着舞鞋的年轻小女孩正在压腿闲谈,看到郑朗宴路过,幽深的视线瞥进来,女孩子们聚在一起红着脸小声议论。
郑朗宴早已习惯了这种目光,根本没有注意里面的讨论。
他看着里面,像是想起什么,清冷的目光变得炽热。
回过头来,郑朗宴抬手捉住林俏的手,垂眸看着她笑,声音低沉撩人,落在她耳边:“都没你好看。”
林俏瞪着眼睛,拉着他匆匆就要走:“郑朗宴,你又瞎说什么呢。”
“怎么是瞎说的,”郑朗宴弯着唇,任由她小小的手拉着他走,话音里也带了笑意,“我当时可是一眼就沦陷了。”
他手下用力,拉着林俏停下。
因为惯性,林俏撞进他怀里。
郑朗宴顺势揽紧,抬手抚了抚她的脸,目光灼灼:“多看一眼,都会陷得更深。”
林俏一瞬间就红了脸,在郑朗宴不顾场合就要亲下来之际躲开来,手背捂着嘴,逃出很远。
郑朗宴不满地蹙眉,晃悠着跟了上去。
段毅格在听说郑朗宴回b市之后,几乎也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褚刚和其他几个人直升的外语大,都在本地继续当地头蛇。段毅格迅速地组了个饭局,一群人算是给郑朗宴接风洗尘。
两个人是晚上的时候赶去的酒店。
褚刚他们早早就在包厢里了,徐曦也在。
看到郑朗宴高大的身影进来,手里紧紧牵着林俏不舍得放,一堆男人立马起哄地吹起了口哨。
“宴哥,欢迎回国!”
“宴哥,你可算舍得回来了啊!哥儿几个这两年可丧了。”
“宴哥变得更帅了啊,就是这么兜兜转转,还是攥着我们林姐儿不放啊,”褚刚抬手和他对了下拳头,偏头打趣林俏,“这下真能光明正大叫嫂子了吧?”
林俏面色还是淡淡的,看着褚刚,轻轻说了一句:“以前也没少听你叫。”
“沃日,哈哈哈哈,我们嫂子这么久不见,突然变得这么幽默!”
一伙儿人顿时被林俏逗得笑开了。
段毅格抬手笑着骂他:“卧槽,你在嫂子面前能不能文明点,别他妈说脏话。”
一堆人笑得更狂。
坐下点了菜。林俏挨着徐曦,两个人叙了叙旧。
男人们先是喝了点酒,很快热络的聊开了,话题转了一圈,回到了林俏身上。
“我说,林姐儿,说到当年的事儿你别见怪啊。”褚刚到底还是喝大了,大着舌头红着脸,就要上来拍林俏的肩,被徐曦手快的拍回去了。
他咧着嘴笑了一下,表情夸张,扬着声音继续:“打一开始,宴哥去接你,说是当年结了梁子的,我们寻思这有仇呢,就想着整整你。可倒好,把宴哥给整了,给我们一顿锤啊。”
褚刚说着,打了个嗝,逗得一屋子人又笑了。
“后头宴哥又处处护着你,紧张得跟个什么似的。我还没反应过来了,还是别人提醒,说宴哥这是看上你了。”
“我还寻思说不能吧,这姑娘看着冷啊,不爱说话,还不爱笑……就、跳舞不错。”想起当年一堆男生在舞蹈室外,像愣头青一样的莫名兴奋,几个人都笑了,段毅格抬手拍了褚刚的背一把,让他踉跄一下:“你可拉到吧,喝多了满嘴跑火车。”
“哪有,我这、这不是高兴吗。我们林姐儿马上都是大明星了,宴哥以后情敌可是多啊。”褚刚笑着打趣,“也不知道他那脾气有没有一。”
“坐坐坐,喝你的啊。”段毅格听不下去,笑着拉着他坐下。
男人们很快又开始新一轮的灌酒。
林俏和徐曦面前放了鲜榨的果汁,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徐曦瞟一眼林俏一边的男人,他的衬衣袖口轻轻挽起,露出肌理分明的手臂,修长的手指捻着酒杯,唇边似笑非笑,视线仍旧清明,时不时落在林俏身上。
相比之前的乖张外露,郑朗宴实在成熟了太多,不显山露水,沉稳而自持,偏偏只为了一人疯狂,贪婪而霸道地占有她的全部。这模样才最让人着迷。
徐曦偏头看林俏,忽然喊她:“俏俏。”
“嗯?”
“所有人都以为是郑朗宴追着你霸着你宠着你,”徐曦晃了晃手中橘色的果汁,眼角微微弯起,声线在一众男人的吵嚷声中显得格外特别,“其实很多时候是你纵着他吧。不然,他哪有机会,贴你这样近。”
林俏愣了一下,看着徐曦眼中了然的光,没有应声。
她偏头,郑朗宴正歪头看着她,眼睛里的光一闪而过,比高脚杯里的红酒还要光耀人。
他终于有了一丝醉意。
脸颊微微挂了一丝红,和林俏目光相撞的瞬间,像是信守承诺一样,模样乖顺的勾着唇对她一笑。
不自觉的撩人。
郑朗宴凑近了一些,徐曦被旁边的人拉着说话,郑朗宴呼出的气息喷在林俏耳边。他说话间带着丝低沉的眷恋,喊她名字:“俏俏。你今天真好看。”
林俏被他这微醺的模样逗得有些好笑,挑眉看他,郑朗宴也正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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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脸颊无意识蹭过她带着凉意的脸颊,像是讨好,声音也带上了点鼻音:“我可不可以亲你一下?”
第五十九章
林俏看着郑朗宴这副乖顺讨亲的模样,讲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抬眼环视了一圈,男人们打得火热,徐曦正被一旁的男人拉着,一脸冷漠地和他玩猜酒令。
她回目光,看着郑朗宴幽深的目光,忽然小声附在他耳边问:“郑朗宴,你要不要出去清醒一下。”
包厢外的走廊一侧有一个片独立的相对封闭的空间,被酒店偏黄的灯照得流光溢。
靠外侧的一面全是巨大的窗子,可以直接看到窗外b市繁华的夜景,以及幽蓝的天空上点点繁星。
四周摆了几个欧式复古沙发,供客人吹风休息。
一侧有些暗的角落里,隐隐传来几声压抑着的粗喘和嘤咛。
林俏被郑朗宴压在一侧的墙壁上,她的手被郑朗宴捉着按在一侧的墙上,另一侧也被他霸道的手臂撑着,整个身体被圈在他的势力范围内。
郑朗宴姿态霸道地困住林俏,硬挺的背微弯,偏头深深吻着林俏。
男人的领带被扯松一些,衬衣最上面一颗纽扣被解开,动作间,喉结上下性感地滚动着。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郑朗宴的动作有些霸道急促,甚至难得的染了几分情欲的色。
他不再似平日里克制隐忍的大型犬,而是宛如暗夜终得释放的苍狼,独占着侵犯而又满是眷恋。
林俏的呼吸和心跳全部被郑朗宴主导着。
他压着她,不许她挣脱,唇舌在她的唇上点火,尔后深入,试探着,紧紧追逐纠缠,直到两个人呼吸彻底混乱。
耳边全是分不清是谁的急促呼吸和羞人的水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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