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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漾桥
“俏俏,我们聊聊。”
“改天吧,”林俏终于抬头看他,目光也是冷淡疏离的,“今天不早了,送我回去吧。”
林俏抓着她不肯放,刚准备开口,刘妈在那边推门回来,刚转过身,看着对峙的两个,愣住了。
郑朗宴沉着脸色,执拗的拉着林俏:“我们回房间里谈。”
林俏不肯,依旧推拒:“我累了,现在不想谈。”
不给她甩开的机会,郑朗宴骤然凑近,抬手强势地揽紧林俏,把她拦腰抱起,大半个身体抗在自己肩头,大步流星地绕进一楼一个半掩的房间。
林俏低呼一声,挣扎不得,很快被他禁锢着抗走。
踹门进去,郑朗宴把林俏放下,林俏脚刚着地,还没站稳,很快被郑朗宴往上搂了一把,死死地压在墙上。
林俏没忍住低呼一声,很快死死咬着唇不再说话。
像是无言的反抗。
屋里没开灯,走廊的灯光流泻进来,显得房间里有些许昏暗。
郑朗宴捉着林俏纤细的手腕,按着压在她头顶的墙上。
男人硬挺滚烫的身体贴着她。
搂着她的手紧,郑朗宴幽深的目光微微俯视下来,看着她,嗓音低沉。
“俏俏,你怎么了?”
林俏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
郑朗宴太过高大,压着她,她不得不微微踮着些脚,才能勉强配合他的高度,背后是冰冷的墙壁。
深深吸了一口气,林俏终于肯抬起目光看向郑朗宴。
少女一向清冷浅淡的眼睛里通红,看向他,抿着唇,像是被人抛弃的小动物。
可怜又戒备。
没有说话,只一个眼神。
郑朗宴心里一震,几乎瞬间就缴械投降。
第六十六章
郑朗宴有些慌张地松开林俏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动作格外轻柔:“俏俏,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低沉的声音,带着心疼在暗涌,他即刻又伸出手去,帮林俏揉手腕。
“别哭,别哭。我错了,你打我吧。”
林俏红着眼睛,死死的咬着下唇。
她躲开郑朗宴的手,忽然真的抬起拳头,在他肩头锤了一下。
力道不大,更像是推拒他。
林俏偏过头去,忽然闷闷的说了一句:“讨厌你。”
软软的声音,带着浅浅鼻音。
郑朗宴被这突然的一拳头锤得有些懵。
他愣怔的垂眸半晌,看着林俏的眉眼,有些回不过神来。
“俏俏,你看着我。”郑朗宴抬手扶着林俏的脸颊,让她转过脸来。
林俏垂着眼睛不看他,头发还湿着,贴着脸颊,手里还在推拒,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郑朗宴忽然倾身,偏头吻住她的唇。
林俏呜咽一声,唇舌由不得松开,任由他长驱直入。
四目终于相对。
郑朗宴的目光幽深,带着说不出的柔情。
他浅浅含着林俏柔软的唇瓣,像是爱不释手一样轻轻咬了咬林俏的下唇,看着她眼中的水汽,连这份力道也舍不得,改为安抚一般的轻吻。
一吻结束。
林俏呼吸有些急促,交替不过来,在他怀中轻轻抽噎了一下。
郑朗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指尖都在颤抖。他忽然低沉着嗓音问了一句:“俏俏,你是不是,吃醋了?”
男人说话间喉咙里滚动着逸出低沉的笑意,像是欣喜,更像是庆幸。
林俏看他这模样,脸上带着被拆穿心事的红晕,被郑朗宴扶着脸颊动弹不得,额头相抵,她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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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声音软软的带着哽咽:“既然你已经有了……为什么还要我住过来?”
男人的脸色一沉,问她:“我有什么了?我就只有你。”
林俏眉头轻蹙,终于抬起眼皮看他,带着轻微委屈问:“那徐依依又算什么?”
郑朗宴偏头啄了她一下,声音低沉而笃定:“她什么也不是。”
“你说不是……可她都脱光了来见你。还说爱你……”林俏了一下,躲过他,垂下目光去。
郑朗宴这下有口难辩了。他又气又笑,只觉得林俏这副难得吃醋的模样实在可爱又难得,他还以为只有自己会这样失控。就是,这误会可大发了啊……
想了想,他忽然埋首在林俏颈间。
她身上混合着原本的浅淡香气和沐浴露的清香,让人更心驰神往。
郑朗宴像一只黏人的大狗,如往常一样撒娇般拱蹭着她,唇触到她皮肤的瞬间,却带上了明显的情欲色。
“你……”林俏陡然瞪大眼睛,身体不断被郑朗宴搂紧,她缩着脖子想要逃离,有些难以理解郑朗宴这种时候还在想着这种事。
可他却浅尝辄止,逼迫自己停了下来。
突然刹住,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难熬,郑朗宴拧着眉在她脖颈间粗喘着忍耐着。
热气浇筑在林俏脖颈见,她有些难耐的抬手抵着他的肩膀,声音跟着他一道颤抖:“郑朗宴,你……唔……”
身体忽然被他惩罚般的揽紧,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紧。
林俏只穿了郑朗宴一件单薄的衬衣,身体软得不像样,贴紧的每个地方,都能感受到男人坚硬滚烫的身体。
尤其是身下某处。
郑朗宴声音低沉得不像话,因为搭在她肩头,微微偏头,唇刚好对着她红透的耳根,嗓音低沉撩人:“俏俏,你看,你都不用脱衣服,我就够兴奋了。”
像是为了给她证明和感受得更深,男人的身体微微动了动,贴的更近。
林俏的脸腾得就红了。
她一瞬间有些慌乱的挣扎起来,很快被男人揽紧。
男人呼吸急促而沉重,不知道是想安抚谁,不断的说着:“俏俏,别,别动。”
带着些男人特有的性感低沉,和欲求不满的委屈。
气氛实在危险。
林俏瞬间止住,不敢再挣扎。
任由郑朗宴在她唇边撩拨似的粗喘,她低着头看男人拱起的后背,又急又气地小声说了句:“郑朗宴,你、你要不要脸。”
男人的大掌攀上来,语气里故意有些犹豫地问:“俏俏,我可不可以既要脸,也要你?”
林俏愣了一下,男人的手瞬间霸道地紧,豁出去了似的说:“哦,那这脸我不要了。”
孩子般的幼稚语气和言论,林俏险些被他气笑了。
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刚的任性胡闹,又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好一会儿,两个人谁也没有动。
郑朗宴的手像是急于寻找抒解一样一路向上抚摸,顺着柔滑的背脊轮廓,摸到林俏湿漉漉的发。
男人顷刻间皱了眉,试探着摸了摸她洇湿的背上的凉意,有些责备的问:“怎么不吹头发?”
林俏垂着头老实回答:“本来想下楼再吹的……”
于是两个人就又不再说话。
郑朗宴温柔的大掌像是人工智能梳一样给她轻轻顺着发丝。
又隔了会儿,郑朗宴轻轻蹭了蹭,忽然说:“俏俏,谢谢你。”
林俏有些没明白过来,就听他低沉着嗓音说:“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会为你这样失了理智。”
男人的手的更紧,带着满足的轻叹:“你真是,让我喜欢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抱着她的怀抱太过炙热,林俏乖乖任他抱着,忽然说不出话来。
郑朗宴的手帮她隔开湿发和背,轻声叹了一声,没有任何责备意味地问她:“俏俏,你刚刚,是真的怀疑我啊?”
林俏停了一下,红着眼眶看他,声音闷闷的,像是委屈控诉:“以前的那些娱乐公司老总……都这样。”
郑朗宴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抱着林俏的手紧,他压抑着嗓音问:“所以,这就是你之前一直不肯签经纪公司的原因?”
心底里说不出的沉重,郑朗宴倾身吻她:“我的俏俏真好。”
林俏有多缺乏安全感,郑朗宴最清楚。
可她这样信任他。
郑朗宴想,自己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伤了她。
郑朗宴身上的燥热逐渐散去。他松开林俏,顺了顺她还带着湿意的发,像是诱哄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样,轻声问:“先去把头发吹干,嗯?”
林俏摇头。
郑朗宴手下的动作放的更轻:“那,去喝点热汤?”
还是摇头。
郑朗宴眼眸幽深,挂着浅笑看她:“可是,就这样待着,我怕等会儿控制不住自己。”
林俏瞬间又红了脸。
郑朗宴捉着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拉着她一起往外走,语调轻松了许多:“俏俏,你要是早点搬进来,宣誓你女主人的地位。谁还敢到这儿撒野?”
这还怪上她了?
林俏任他拉着,拧着眉反问他:“所以,这都是你计划好的?”
“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计划这种破事。”郑朗宴回头瞥她一眼,唇边带了一丝得逞的笑,“我计划的,明明是别的事。”
林俏有些回不过神来,停下脚步,大大的眼睛望向郑朗宴。
郑朗宴转过身,微微弯下腰,像是一个炫耀的小男孩一样,“我刚刚,让司机去你学校把你东西拉过来了。之前周艾琳就帮你好了。”
因为难以置信,林俏的眼睛倏然瞪大。
“之前我本来还有些顾虑,”男人笑了一下,抬手揉了揉她的脖颈,“可我怎么没想到,你也这么在乎我呢。”
没等林俏回答,郑朗宴唇边的笑意加深,步履轻快地拉着她往外走。
“所以,你以后只能住这儿了。”
想到之前林俏吃醋说的话,男人回头凶她:“还有,不许讨厌我。”
林俏耳根红着,故意不顺他意,小声嘀咕:“讨厌你……”
“啧,”男人不满地啧了一声,偏头笑得云生风动,“没关系,我喜欢你。”
一场大雪,冬天在b市悄然降临。
c城却依旧带着一丝尴尬的温度,说不上冷,裹着海边的湿气,让人觉得身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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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京十二年》顺利上映,因为沉重却热血的历史题材,流量和演技派的实力碰撞,尤其是导演出山之作,小小引爆了一段。
林俏跳舞和落水的片段为她增色不少,而且她身材出众,长相又偏沉静的古典气质,格外适合旗袍,让她小小的火了起来。
公司给她开的微博一下子涨了几百万粉丝,大众一下知道原来她就是三年前那个最美艺考生。
没有太过浮躁地走流量路线,而且踏踏实实演戏,让她从之前一个游离于边缘的角色,一下子跻身到和几个当红的小花小旦并列的地位。
不少综艺和真人秀以及商业片都来找林俏,孙心帮她认真筛选过,留了几个品,其他的全部拒了。
再往后,她拍摄的商业片电视剧也上映了。
这次势头很盛,女二号人设很好,果敢利落,性感美艳,感情不拖泥带水又很仗义。
林俏诠释得很好,让她彻底爆红起来。
林俏偶尔会登微博,响应大家号召发微博,还会认认真真回复一些评论,她本来就话少,所以回答地言简意赅但条理清晰,又认真无比,一下子树立了亲民没架子的形象。
林知遇几次联系问她什么时候回家。
很快要过年,现在,他们从电视上网上都能随时看到林俏的消息,林知遇总是更担心她,怕她压力太大,也怕她为了工作不顾身体。
年前还有一个更加让人感到欣喜的消息。
孔祁筹谋多年,不仅更新了之前孔氏的保密配方,而且也通过不断努力,回来不少股份,一下子成为了孔氏最大的股东,孔氏名正言顺的掌权人。
林俏是真的欣慰。
她早早跟孙心合计过,确认过年那阵子可以空出来,而且时间不短,一早就折腾的拾了行李。
郑朗宴看得老大不高兴,一副恹恹的样子,像是要被抛弃的狗子一样时不时黏着她。
林俏就无奈了,晃了晃两张机票:“你的意思是,你不回家吗?”
“不是很想,”男人兴趣缺缺,而后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什么时候有了我们的家,我肯定可以每天想着回来。”
低沉的嗓音撩人却认真,林俏红着脸移开目光,不去理他。
大四的课不多,期中就结束了所有考试,所以林俏录完年前最后一个节目,就直接坐车到了郑朗宴公司。
两个人又一起坐飞机回了b市。
机场堵了不少人,都是春运来接家人的,但是也有不少b市的粉丝来接机。
林俏没有想到这种事,多少有些受宠若惊。抱歉地表达了感谢和感动,郑朗宴在她身侧死死护着,外围的保安也帮忙死守通道,两个人终于一道走了出来。
孔祁说了要来接林俏,所以两个人一道站在停车场出口处等着。
刚到b市,还有些不适应外面的冷意,郑朗宴拉着林俏的围巾帮她拢了拢,前面忽然有个人探出头来,笑着喊了一声:“阿宴!”
林俏下意识跟着回过头去,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第六十七章
男人的慈祥面容一如从前。
他回了目光,很快把车倒了回来,停在两人面前。
郑朗宴帮林俏拢好围巾,转过头来,看着降下的车窗后露出来的男人的脸,低低沉沉地喊了一句:“大伯。”
“嗯,”郑院长应了一声,笑眯眯地问他,“你爷爷前阵子还着急想见你,你小子,总算舍得回来了。”
男人说完,把目光移向林俏,稍显诧异过后,很快笑眯眯地问:“还是你呀。伤口后来有留疤吗?”
明显是对着郑朗宴调侃的语气。
林俏脸红了红,很快回答:“没有。郑院长医术高超,现在即使凑近看,也不太能看得出痕迹了。”
郑院长笑着点了点头:“那就好,省得这小子整天拉着这事跟我没完没了。”
郑朗宴听得出他是对之前的事的计较,立刻有些不满起来,故意嫌弃地皱着眉头问:“大伯,你不是专程来接我的吧?”
郑大伯马上撇清一般摆手:“你放心,还真不是。”
郑朗宴马上扬着声音反驳:“那你大冬天来机场逛街啊。”
郑院长被他气笑了,撑着车窗开口:“我来接个故友的儿子。”
身后跟上来一辆车,鸣了鸣喇叭,林俏望了一眼,即刻小声对着郑朗宴:“我哥来了。”
郑朗宴点点头,拖着拉杆箱过去,安顿在后备箱,孔祁隔着车窗挥了挥手示意了一下,很快,车子从旁边绕了过去,开走了。
郑院长的车还停在原地。
郑朗宴一副无所顾忌的样子,一面拉车门一面问他:“什么故友?”
车门锁着,他拧眉拍了一下:“接完人你总要回家吧?带我一起,我等着。”
郑院长脸上的表情顿了一下,没有给他开门,而是指了指身后:“阿宴,你等着吧,郑家派了司机来接你了。应该马上就到。”
郑院长话音刚落,放在旁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脸色变了变,摆了摆手,没再多解释,直接把车子开了出去。
郑朗宴碰了一鼻子灰,拧着眉有些反应不过来。
郑院长从小宠他,很少拒绝他的要求。而且他刚刚不过是想顺便回家而已。
这接的什么人啊,不能带他一起。
身后跟上来辆车,是郑家派来的,郑朗宴沉着脸,拉开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孔祁的车子开出去很久,林俏才把目光扳正,看向副驾座上的女人。
刚刚她拉开副驾的门,一眼看到里面的女人,愣了一下,很快绕到后面去了。
郑朗宴正往后备箱放东西,没有注意到里面的暗涌。
有将近四年没见了吧。林俏捏着手指想。
对方依旧是一副美艳的样子,致一丝不苟的妆容,即使是这样的冷天里,也只穿了丝袜加小工装裙。
孔祁面色如常,一面开车一面给她解释:“外面路滑,金秘书不小心崴了脚,等下我们顺路送她去医院,然后一起回家。”
林俏点了点头。
女人一手拿着冰袋按在自己脚踝上,回过头来笑着看她:“是俏俏吧?长得真快,我看了你的电影,演得可真好。”
林俏抿着唇,礼貌性地弯了弯唇角:“谢谢。”
车子一路沿着高速驶了过去,女人左右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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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抬起手按在了孔祁腿上。
“阿祁,阿姨他们应该等俏俏很久了了,还是先送她回家再去医院吧,好不好?我没关系的。”
“可以。”孔祁开着车,面色如常地躲开她的手,“开车时候,注意点安全。”
女人刚刚牵起一丝笑,很快脸色一变,有些难堪地回了手。
到了孔家别墅,孔祁把林俏放下,嘱托她两句,很快开着车走了。
林俏拖着箱子往里走,那边郑朗宴发了短信给她,她回了一句,忽然拖着箱子站着不动了。
等了几秒,林俏忽然掉头,转身往别墅外匆匆走去。
大街上的车子来来往往,疾驰而过,没有一辆停留。
林俏把箱子放稳,自己缩成一小团,蹲在一旁等着。
b市前不久刚下了一场雪,气温低,此刻一些屋顶上和树梢头还能看到皑皑白雪如盖覆。
林俏仰着头看了会儿,又回目光看向孔祁的车离开的方向。
手开始觉得冷,林俏交握着搓了搓,又捏着围巾暖了暖,才觉得好了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等了大约二十分钟,孔祁那辆熟悉的车才开入林俏视野。
他一开始没看到林俏,刚准备顺着别墅大门开进去,很快停了下来,接着,门被打开,孔祁步履匆匆,几乎是跑过来的。
他粗喘着,拿指尖触了触林俏冰凉的脸颊,眉头跟着蹙起。
“俏俏,怎么不进去?”
林俏站了起来,因为这个姿势保持久了有点僵,又腿麻,孔祁抬手扶了她一把。
林俏仰头看向孔祁,软着声音回答:“在等你。”
孔祁正要回去的手一顿。他眉头舒展开,看向林俏,声音温柔了几个度:“担心我再一次陷进去?”
林俏吸了吸鼻子,眉眼间的担忧无法散去。
“放心。”孔祁抬手接过她的箱子,又催着她上车暖暖,“哥哥曾经被人推下一个泥潭深处,好久才爬上来,还连累了你们。这种事,不会再有第二次。”
车里的暖气开到最大,林俏的脸颊渐渐恢复了血色。
孔祁一面发动车子,一面偏头看她:“今天真的是因为路上碰到,她刚好崴了脚,就顺路送她去医院,仅此而已。真实与否我不想追究,但一切都不会改变。”
“一个人要为自己之前做的选择负责,她选错了,我没有必要陪着她走她没选择的路。”
林俏点了点头,对着他弯唇:“哥,一起回家吧,他们应该等急了。”
孔祁点头,笑了下,回目光去开车。
隔了会儿,他忽然问:“俏俏,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刚刚……真的没回来,你要怎么办?”
林俏抬头,从后视镜里看到孔祁认真开车的脸,回答的很快:“先回家,然后等你回家。等你回来了要告诉你,不管你做什么决定,你身后还有我们。”
男人一直看向前方,目光忽然有一瞬间松怔。
他把车子停稳,倾身摸了摸林俏的头顶,语气故作轻松地揶揄她:“我们俏俏这么好啊,纵着我个坏哥哥。”
林俏目光认真地看着他,等了会儿垂下了眉眼:“哥,我和郑朗宴在一起,你也没有反对,不是吗。毕竟,因为郑家,爷爷他才……”
孔祁就笑了,看着她问:“你和阿宴在一起,是图他的家世财富和将来的地位吗?”
林俏摇了摇头。
孔祁又问:“那是为什么呢?”
林俏被问的愣了一下,很快回答:“因为他是郑朗宴。”
因为他是那个傻傻的总是替她想很多的大男孩;是那个总是热情的像条大狗狗一样的男人;也那个看她受伤,自己好像比她还疼的傻男孩。
只要他还是郑朗宴。
这份喜欢就永远不会改变。
孔祁跟着就有些落寞地笑了:“所以你看,俏俏,你们跟我们不一样。”
“很多东西,你将来可以拥有的,而她不能。”
回家后,兄妹二人关于彼此的事都三缄其口。林知遇看到林俏,欢喜又心疼,一个劲抱她,拉着林俏说话。
孔尚新这两年从公司骨干上退下来,公司交给孔祁去打拼,整个人放松了许多,也显得年轻态了许多。
他安安静静地跟着林知遇在厨房里,听说还是厨艺差,只能打下手,让剥葱剥葱,让剥蒜剥蒜。憋屈得不行。
兄妹俩瞥一眼,相视一笑,转而去帮着拾桌子了。
郑院长往前开了一阵,才看到前面倚着柱子抽烟的男人。他模样有些颓丧,仰头看着天空,缓缓的吐出烟圈。
郑院长拧着眉,打了下喇叭。
男人目光清冷而迷离地看过来,有几分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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