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台比较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漾桥
郑朗宴俊脸一沉,前面的孔祁好不容易忍住的笑再度喷出口来。
郑朗宴抬手摸了摸后脑勺,俊脸有些不自然地泛红,转过头去,小声嘟囔:“你瞎说什么呢。”
身后的人动了动,紧接着,郑朗宴感到自己脖颈间忽然划过一阵凉意,稍纵即逝。
混着林俏身上浅淡的气息拥过。
他猛地回头。
林俏抬起眼眸,松开拉着他衣领的手坐了回去,一向清淡如水的眼眸里有一丝惊喜的光。少女发丝有些微凌乱,声音里难得欢快几分:“真的是你呀。脖子后的痣一样。”
郑朗宴瞪着她生动的眉眼,不自觉地出了神,呼吸有些发烫,喉结跟着上下滚动了一下。
第十四章
小时候的林俏和现在很不一样,钟爱留短头发,最热衷的运动是跆拳道。热情开朗,还喜欢路见不平拔腿相助。小时候的郑朗宴也和现在不一样,是个干净腼腆的小少爷,听话乖巧,是个人见人爱的可爱包。
就是那时候基因优势不显,个子比同龄女孩矮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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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时候,林家父母带林俏来s市出差,因为和郑家属于上下属公司的关系,特别订了郑氏名下的度假村。
偏巧那时候郑家小少爷也在,一堆孩子在海洋球里玩耍。林父在谈生意,就让林俏先过去玩。
滑梯上几个男孩上上下下玩得不亦乐乎,林俏注意到楼梯顶端一直有个瘦小白皙的小男孩,待在顶端不下来,看了会儿,才发现他一直作为小苦力,帮忙推别的小男孩下来。
一身正义的小林俏当时就忍不了了,两步跨上去,飞起一脚,就把随意使唤别人的男生踹了下去。郑小少爷当时正吓得抓着男生的衣服,跟着就被拽了下去,跌进海洋球里,摔了屁股。
始作俑者怎么说来着?
“弟弟,你别怕。我罩你。”
这仇一记就是小六年。
时光流转,两个人朝着截然不同的方向成长,但现在日天日地的郑小爷想起来就要气炸,小时候轻微恐高的他,被林俏这个蛮妞一脚踹下去就算了,就因为还没发育,还被她喊了弟弟。
刚开学的时候,因为孔家的关系,郑朗宴刚好得知要转学过来的女生就是之前欺负他的林俏。上天给的机会啊。
郑小少爷借口去帮忙,一大早穿戴整齐喷了香水打了发蜡,本来想给林俏个下马威,却在接到这个乖巧安静的小姑娘的时候愣了神,起了全部利爪。
她实在是太可爱了,一举一动都可爱得小少爷心里冒泡。
从往事里回心思,林俏弯唇笑了笑,没有想再糗郑朗宴,得他自尊心受到伤害。
郑朗宴好一会儿才从林俏难得生动的表情里回思绪,想起那时的一切,他第一次觉得不可思议和好笑。
车顺着初染了秋意气氛的两排树之间开了过去。
林俏刚偏头看了一眼贴着窗口飘落的叶子,忽然感觉发顶被轻轻抚了抚。
心里一震,林俏猛地回过头去。
就看到郑朗宴伸着手臂,摸了摸她的头。男生眼底的光流转,唇角轻扬着,用她那时大姐头的话揶揄她:“别怕,以后我罩你。”
国庆前一周,外语大附中全校开了信号屏蔽器,举行了一年一度的高二年级分班考试。
考场是随机分的,林俏分到的考场只有班上几个人,都不太熟。她和同考场的班长打了个招呼,就进入了专心考试的状态。
整整两天都没有见到郑朗宴。
考完最后一门,林俏才忽然想起来。
也不知道他考得怎么样了。
想到跟他的约定,林俏打开笔袋,翻出里面特意拿来的那粒贝壳。
考试成绩会在三天后公布,连带着分班信息。
老师们集中判卷,几乎除了音乐美术体育课,其他的都上成自习,或者大家自己组织看电影之类的活动。
林俏大多时候就去舞蹈教室,她总觉得自己这半年来荒废了许多,拼命想补回去。
有次还碰到了叶真雅她们。
想起之前宴会上的事,林俏深知自己和她们不是一类人,于是只想着避过去。
叶真雅看着她一个人在角落,主动迎了上来。
“林俏,好巧。”
林俏放下腿,声音冷淡疏离:“嗯。”
叶真雅有些没料到。她唇角顿了顿,跟着轻笑:“之前我生日的事,不好意思啊,大家只是想玩的开心而已。没考虑你的感受。”
林俏摇了摇头,不想和她深谈:“没关系。怪我自己逞能。”
叶真雅一愣,脸上的笑有些尴尬:“你、什么意思……”
林俏掀起眼皮看她,脸上神情淡淡:“我从一开始,就应该拒绝我妈,告诉她我不想去;或者往后些,拒绝玩游戏,这样大家都不用有压力。”
丝毫没有给叶真雅留任何面子。
一直被人捧着哄着的叶真雅脸色也冷了下来。
郑朗宴算是她人生受到的第一个挫折,她没想到,林俏看着闷声不响,性格却又冷又倔。
叶真雅盯着林俏,不知道是为了说服谁,声音提高了一些:“林俏,我是真心想和你交朋友的。”
林俏正转过身去做拉伸,闻言回过身来。
她眼神里有一丝淡然怜悯的光。声音软软的,却冷淡无比:“你明知道,不是这样的。”
叶真雅的眼睛猛地瞪大,看着林俏走远的背影,死死攥紧拳头。
三天后。
公布成绩和分班信息的公告贴在二楼公告栏上,早早地就有一圈人等在那里。
一向不看成绩的段毅格骂骂咧咧地往进挤,褚刚拎了他一把,骂他:“真叛变了啊,不就报个理科么?还值得你看成绩?”
段毅格眼睛盯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找,头也不回的骂褚刚:“滚你的,我这是给宴哥看好么。”
褚刚诧异:“宴哥?他还在乎成绩?”
林俏无视两个人的吵嚷,顺着榜看名字。
第一个就看到了熟悉的名字。
陆久见。文科1班。
林俏抿着下唇想,看来老师们的担心是多余的。
往下找了找,林俏找到了自己,排名年纪第七。文科1班。
她的英语一直是薄弱项,在外语附中,劣势也跟着凸显出来。
找到了自己,林俏没直接离开,而是顺着倒数列找了起来。
没出三十个,就看到郑朗宴大名挂在那里。
单科每一个都擦过了两位数的线,语文甚至比之前提了三十分。
除了数学。9分。
林俏顺着往后看,郑朗宴,文科1班。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第一天郑朗宴帮她去教务处注册的样子来。
林俏唇角忍不住跟着弯了弯。
她转身,从人群里往外挤。
“找到了!”段毅格在那边叫了一声,跟着就骂了句,“日,数学差了一分!”
林俏回到教室的时候,郑朗宴正颓丧地趴在桌上,段毅格拉了凳子坐在旁边,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看她过来,段毅格脸色一变,迅速拉着凳子坐了回去。
林俏缓缓走了过去,坐在郑朗宴前桌的座位上。
“郑朗宴。”
面前趴着的男生动了动,缓缓抬起头来,头顶的黑发跟着微微晃了晃。
他垂着头,眉眼间都是不悦的低垂颓丧的弧度。没有看她,清冷低沉的声音开口,带着含糊:“你别说了,我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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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俏抬眼看着他,声音软软的:“知道什么?”
郑朗宴不满地瞥她一眼,一脸“你怎么明知故问”的样子。
林俏偏要接着问他:“知道你数学考了九分吗?”
郑朗宴不满地皱眉,有火不舍得对她发,孩子气地触了触鼻尖。
“那你知道,”林俏轻轻开口,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个弧度,手伸到他桌前,跟着轻轻摊开,“你的语文这次进步了三十多分吗?”
一个莹白色的贝壳带着脆响,叮地落在他的桌面,郑朗宴猛地瞪大眼睛。
“不是,我,你”
他抬起头看着林俏,似乎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吞吞吐吐半晌也没说出话来。
林俏回手,歪了歪头看着他,“你不想去了吗?”
没等她落下话音,郑朗宴一把捏起贝壳,死死地攥进掌心里。
明显放松了的语气,警告她:“你不许反悔。”
晚上11点。
陆久见捏着卷面几乎都是满分的试卷回了家。
偌大的客厅没有开灯,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
他也没开灯,乘着月光回了房间。
青灰色的色调,让心底里的压抑更甚。
陆久见把自己扔进椅子里,仰着头,合上双眼,黑暗一瞬将他吞噬。
过了几秒,他直起身体,睁开眼睛。
陆久见拧亮台灯,拉开左手边的一个抽屉,从本子下拿出一个老式手机来。
这手机他每天都充电,以前还偶有消息,来自固定的一个人。半年前,那个人发了最后一条消息,便彻底断了音讯。
陆久见黑眸里流光暗涌,他滑开屏幕,打开短信界面,目光定定地看着最后的那条消息。
往上翻了翻,还有一条来自对方的信,少女纤瘦的身体裹在天蓝色的校服,脸庞清丽,扎了长马尾,唇角浅浅上扬着。
好像她就站在对面笑。
看了会儿,陆久见清俊的眉眼间皱了皱,跟着,抬手把手机放了回去。
合上抽屉,像是合上一段尘封的记忆。
第十五章
国庆前一天,林俏特意和林知遇商量,说自己假期想回亦城去看朋友。
林知遇正在拾行李。她和孔尚新新婚燕尔,好容易才有时间去旅行,听到林俏的话,先是诧异,跟着点头同意了。
“我还以为这次可以全家一起去呢。”林知遇有些遗憾的说。
孔祁正拿着平板处理公司的事,闻言抬起头抱怨道:“林姨,还说全家呢,您可打一开始就没说要带我啊。”
林知遇被他逗笑,语气温柔:“你爸说你要忙公司的事。”
“是,”孔祁也轻笑了一下,话里带了几分孩子气,“累死累活的,还不能算家里一份子。”
一屋子人都被他逗乐,连在看报的孔尚新都难得脸色柔和了一下。
孔祁转头,询问正整理书包的林俏,“俏俏,明天我送你?”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孔祁突然改口,跟着林知遇亲昵地喊她“俏俏”,态度上也近了很多。偶尔还会自称“哥哥”,不遗余力地想撩拨林俏跟他玩笑两句。
林俏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坐高铁回去就可以,离学校很近的。”
“这样。”孔祁笑着点头,接着问,“什么时候回来?我不会下班回来还要独自看家吧。”
林俏拉上书包拉链,想了想:“当天就能回来。”
孔祁眼里一闪而过惊喜,对着林俏眨了眨眼:“好,回来陪我一起看家啊。哥哥做饭给你吃。”
林俏抿着唇点头,有些不放心地看向孔尚新。
似乎是感应到她的视线,孔尚新抬头看她一眼,缓缓开了口:“一个人路上小心些。”
林俏顿了顿,有些诧异孔尚新的态度,跟着点了点头。
林俏和郑朗宴约定的一号一早高铁站见。
林俏到的准时,她背着包,捏着手机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刚准备打电话,手里的手机先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郑朗宴,林俏接了起来。
“你在哪?”大佬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闷闷的鼻音,似乎不悦。
“我刚刚到,在进站口这里。”林俏一面回答,一面四下张望,终于看到被廊柱遮了一半的身影。
她往过走,边开口:“我看到你了。”
郑朗宴刚好转过身来。
他今天没有穿制服,穿了休闲的白衬衣和黑长裤,单肩背着包,在阳光下身姿挺拔。看过来的时候,清俊的眉眼间是化不开的焦虑和忧愁好像被人丢弃在高铁站了似的。
林俏有些无奈地靠过去。掏出自己的身份证进去检票,问他:“来了怎么不进去?”她之前就把取好的票给郑朗宴了。
郑朗宴把票和身份证递给检票员,口不应心地说:“我刚到不久。”
其实来了有半个多小时,生怕林俏甩了他坐前一班车走了。
林俏今天穿了简单的浅色棉布长裙,长发没有扎,乖顺地别在耳后,显出她脸小小的轮廓,添了几分温婉动人的味道。
郑朗宴顺着车窗看风景,目光却停在她身上移不开。
列车在轨道上飞驰了半个小时,抵达了亦城。
车上偶尔信号不好,林俏一下车就给郝云打了过去。
两个人打了车,到了约定的校门口的咖啡屋,直接上了二楼。
郝云和单子辉已经等在那里。
一看到林俏,郝云先飞扑过来给她个熊抱,跟着又力地抬手揽她脖子:“俏俏,我可想死你了。现在每天只能面对扇子这一个木头的人生,简直太绝望了。”
林俏唇角弯了弯,跟着她坐下。
单子辉依旧面无表情的,看到郑朗宴,主动伸出手:“你好,我是林俏的朋友,单子辉。”
郑朗宴看着他,没有伸手,脸色不太好。
郝云吸一口奶茶,凑在林俏耳边问:“谁啊?”
林俏看了她一眼,想了下,回答:“朋友。情况比较特殊,小时候见过。”
再回头,郑朗宴已经勾着唇角,浅浅地握了一下单子辉的手:“你好。我是林俏情况比较特殊的朋友,郑朗宴。”
郝云在那边“噗”的笑出声。
林俏无语地瞪郑朗宴一眼,避开郝云探寻的目光,从包里往出翻东西:“你要的那些,我都带来了”
“还有扇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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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俏最后从包里拿出一个包装致的小盒子,里面是一只钢笔,“谢谢你之前帮我带的贝壳。”
“没事,刚好我爸去那边出差,顺便带的。”单子辉说。
郝云看完林俏带的那些东西,就开始饶有兴致地撑着下巴看对面那个好看的男生的表情。
她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凡是涉及林俏和单子辉两个人,哪怕是视线无意识接触,郑朗宴都会立刻皱眉,跟着又愤愤又委屈地看向林俏。
有趣。
郝云眨了眨眼,拉着林俏晃了晃,“俏俏,我突然饿了,你下去帮我点点东西好不好?你自己不要喝点什么嘛。”
林俏点头:“你想吃什么?”
“嗯……提拉米苏,榛子蛋糕,还有蛋挞。”
郑朗宴刚准备跟着林俏起身,就被郝云喊住了。
“你要喝什么让俏俏一起点啊,不用那么多人。”
郑朗宴停了一下,看着郝云有话说的表情,坐了回去。
林俏刚下楼,郝云立刻就笑眯眯地撑着下巴凑了过来,问得直截了当:“哎,你喜欢我们俏俏吧?”
郑朗宴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有问题么。”
“倒不是,”郝云了然地瘪了瘪嘴,歪头问他,“可是你对她了解多少?”
郑朗宴脸上的表情霎时间冷下来,眼神凌厉地看着郝云。
“你知道,她要的那贝壳哪来的吗?”郝云毫不畏惧地盯着他,自问自答,“千林岛。你知道为什么是千林岛吗?”
郝云看着郑朗宴凝如寒冰的眼神,嘲讽地笑了笑,跟着也沉下了神色:“因为她爸爸在那里。”
郑朗宴听得神情一顿,跟着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俏俏她从来没有跟你提过她爸爸吧?其实她很想他。”
楼梯那里传来脚步声,郝云起冰冷甚至有些嘲讽的神情,唇角又像往常一样没心没肺地翘起来:“哎,看在你眼光这么好的份上,给你提个醒,千万千万不要给俏俏发短信。”看着郑朗宴的表情,她挑了挑眉,“你该不是傻到已经发了很多吧?”
郑朗宴:“……”
他没回答,蹙了蹙眉,反问:“为什么?”
“林俏的爸爸有半年没有回她消息了。”单子辉把钢笔放回盒子里,淡淡地回答他,“林俏很担心他。”
不远处,林俏从楼梯口走过来,郝云放小了声音:“我们有事也只打电话发微信联系。俏俏短信页面一条都舍不得删,怕她看了难过。”
四个人坐了半上午,下午就在学校附近走走逛逛,消磨了一天。
晚上回去的车上,郑朗宴看着林俏一直望着窗外的侧脸,忽然问,“林俏,你会想你爸吗?”
林俏长发如墨一般铺在身后,闻言神色一顿,眼中犹如凝冰一样,缓缓冷下来。
郑朗宴第一次见林俏这种眼神。冰冷,坚定,倔强。
缓缓和她在教室举着贝壳发愣的背影重合在一起。
隔了会儿,才听到林俏软软的声音,语气坚定。
“会,偶尔。”
“为什么不去找他?”
林俏纤瘦的背脊一凛,跟着缓缓回过头来。
“我答应过我妈,18岁以前不去见他。”
国庆剩下几天,林俏预习完功课,下午都会准时去学校舞蹈室。
想着不久的将来,林俏咬着牙,把腿压向一个更加不可思议的弧度。
开学前一天,林俏依旧让王叔把她送到学校。
一下午的苦练,汗顺着她的额头滑下来,碎发贴在脸颊。
林俏喘息着停下来,到一边喝水,顺着舞蹈室的落地窗看外面,傍晚的火烧云染红了一片天空。
舞蹈室的大门猛地被推开了。
叶真雅一行簇拥着进来,说笑着,看到林俏的一瞬间,都诧异地停了下来。
叶真雅脸上没有了之前的笑容和亲切,再见到林俏,眼里只有怒意和不屑。
徐丽丽看着林俏,嘲讽地笑了一声,跟着抱着手臂走了过来。
她绕着林俏审视地看了一圈:“哟,我说谁呢。为了勾引男人,可真是不遗余力啊。”
林俏捏着水瓶,目光淡淡的看着她:“请你嘴巴放干净点。”
“受不了啊?”徐丽丽阴阳怪气地提高音量,看了看身后的一群人,回头瞪着林俏,“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啊。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不过都是想扒着别人的家世,底子里还是下贱命。”
话音刚落,林俏手里的水杯对着徐丽丽刁蛮的脸就泼了上去。
她冷着脸看着徐丽丽尖叫一声,水顺着她化着妆的脸往下流,声音更加冷,“我说了,嘴巴放干净点。”
徐丽丽突然被泼了一脸水,头发衣服全湿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尖叫着就向林俏扑过来,很快被人拦下。
叶真雅松开徐丽丽,站到林俏面前。
一副商量的语气:“林俏,你离郑朗宴远一点吧。”
“为什么?”
叶真雅绷着脸,没有回答。
林俏捏着空水瓶,目光淡淡,她看了会儿叶真雅,忽然开口问:“你喜欢他?”
没有想到林俏会这样直白地问,叶真雅顿了一下,跟着挺直了背脊:“是。”
林俏不解:“那你总针对我做什么。”
叶真雅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样子,嘲讽地笑了:“林俏,你不觉得可笑吗?就是因为你,郑朗宴才会鬼迷心窍,才会疏远我。”
面前原本漂亮优雅的女孩此刻满脸怒容,带着不堪的情绪。
林俏淡淡看着,微微蹙起了眉。
她听完,轻轻摇了摇头,脸上如水般平静:“你说错了。就算没有我,郑朗宴不是也没有喜欢你吗?不然,之前的一年,你表现得这样明显,你们为什么没有在一起?”
叶真雅脸上的笑一顿,跟着变成无比难看的神色。
她胸脯剧烈起伏着,愤怒顷刻喷涌而出。
叶真雅愤愤地抬手,猛地推了一把林俏:“你不要以为你什么都懂!你根本不明白!”
林俏没有防备,被推得踉跄一下,跌倒在地。
旁边放着一些假期装修留下的木板横条,林俏的膝盖被擦伤,大腿上剌了两个不浅的口子。
她疼得皱了一下眉,咬着牙没有喊出声。
叶真雅喘息着站在原地看着她,声音因为愤怒变得尖利:“林俏,你算什么,也配跟他啊!”
话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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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真雅被人拉着手臂猛地甩开,她尖叫一声,摔到木料堆里,胳膊顿时被擦伤一片,血洇了出来。
林俏抬头,就看到郑朗宴居高临下地瞪着一旁的叶真雅。
他弯下身去,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抓住叶真雅的领口,把她拎起来一些,脸上的神色犹如凝结了冰霜。
郑朗宴漆黑的眼眸迸射着危险的光,死死盯着叶真雅恐惧的脸,声音低沉暗哑:“你算什么,敢这样对她。”
叶真雅呼吸有些困难,抬手去拍郑朗宴的手,在碰到之前,被郑朗宴嫌弃地甩开,狠狠摔到斜着的木板上。伤口再次被蹭到,叶真雅痛苦地皱着眉,红着眼眶,泪水划出眼眶。
郑朗宴嫌恶地拍了拍手,直起身体,声音里的温度陡然降至冰点:“别说是你,抵上你们整个叶家,也不配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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