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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黑卡随便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金里
“车钥匙,不喜欢保时捷的话,明天我们去买新的。”另一个钥匙也拍在了茶几上。
“副卡办着比较麻烦,助理还在银.行弄,这些天你先刷这个,”蔺平和将一张储蓄卡放在茶几上,然后对她说,“密码是你的生日。”
陶酥:……
她站在茶几的另一端,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这一刻,他变得好陌生,让陶酥觉得,自己仿佛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似的。
陶酥心里憋着好多话,想对他说,但却不知道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是“剧本拿反了?”
还是“你去抢银.行了?”
亦或者是“我是谁我在哪儿发生了什么?”
这些好像都不是最重要的问题。
最重要的是……
“你到底是谁?”陶酥看着男人纯黑色的眼睛,语气是难得的平静,但声音里却带着细微的颤抖。
听到她这个问题,蔺平和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绕过茶几,走到她身边,一言不发地垂下眸子看着他。
“你说啊,你到底是谁?”陶酥眸色如常,浅灰色的眼睛里没有半丝感情的色,平静得像无风天气中的清澈湖面。
看到她这般模样,蔺平和只能在心底默默地叹了口气。
他原本是打算好好跟她说一说,然后再把她带回来。
只是,没想到她的学校竟然提前封寝,而他今晚在公司里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只能先把她安顿在家里。
蔺平和也想过,让助理租一个廉价的公寓,等他忙过这阵子再跟陶酥解释清楚,再搬到别墅。
可是,一来他舍不得让小姑娘受半点物质上的委屈;二来,他觉得自己的身份早晚要让陶酥知道,不能再继续隐瞒下去了。
他预想了好多种,小姑娘会说出口的质问,却不料她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大哭大闹,只是很平淡地,用对待陌生人的态度问自己,到底是谁。
那颗为了她软下来的心脏,此刻被这句尖锐的针一样的话,刺得生疼。
蔺平和执起她柔软的小手,然后解开了自己衬衫下面的几粒纽扣,将她的手放在自己温热而紧致的腹肌上,看着她的眼睛说:“一千万的保险,你也不记得了么?”
“不不不,那个保险是我给我男朋友买的。”浅灰色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水汽,连声音里都带了委屈的哭腔,“你不是我的男朋友,他是一个很好的人,虽然穷,但是对我特别好,从来不会骗我,一直都很宠着我……”
蔺平和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话,心里那条紧绷的弦,也绷得越来越紧。
他刚想开口,为自己辩驳两句,却不料助理突然就推门进来了。
“蔺总,银.行那边说办理副卡的事”
助理刚进客厅,就看到自己的顶头上司衣衫不整地站在一个小姑娘面前,那句话也就卡在了嗓子里。
更诡异的是,那小姑娘的手还伸进了他的衬衫里,一时之间,助理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在耍流氓。
“你不会敲门吗?”蔺平和皱了皱眉,神色略显愠怒。
“对不起,蔺总,”助理连忙道歉,“我还没有习惯您家里已经有了女朋友这件事。”
蔺平和一直都是单身,父母又都离世了,自从弟弟上了大学之后,他就一直都是一个人住。
为了提高办事效率,他把家里的钥匙给了助理,也特意嘱咐过助理,在别墅这里不用敲门,可以直接进来处理事情。
今天还真的怪不到助理身上。
不过,要命的是,助理临走前还留了一句:“请您继续。”
……继续个屁!
蔺平和皱着眉,助理离开后,他垂下眸子看着小姑娘微红的耳尖。
她整个人都在轻微地发抖,像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小动物。
他忍不住伸出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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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轻轻地环住她,想把她抱进怀里。
然而,陶酥却打开了他的手。
柔软细嫩的手掌拍在他的手背上,虽然不甚疼痛,但也让蔺平和感受到了一些被拒绝后的苦涩。
“蔺、总?”绵软的声线念出了助理对他的这个称谓,让蔺平和心头一震,“你才不是我男朋友,你是大骗子。”
这一次,她说出的“大骗子”三个字,和上一次不一样。
没有了那份热恋期撒娇般的感觉,只剩下了一丝淡淡的愁绪。
她真的生气了。
蔺平和突然就着急了起来,他刚想开口给自己解释,但却无话可说。
因为,他骗了她,无论是处于什么原因,他都是骗了她。
而且,骗了她这么久。
陶酥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后抬起头,眼眶红红的,透明的泪珠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脸颊也红红的,大概是因为刚刚被助理撞见了的缘故,有些不好意思。
“陶酥。”蔺平和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男人的音色如同大提琴般缱绻低沉,像一根柔软而干燥的稻草,轻轻地撩拨着她的心房。
好奇怪,他明明把自己骗得这么惨,但是听到他唤着自己的名字,怎么还是会觉得怦然心动。
陶酥轻轻地将手贴在自己的心脏处,那里跳动着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她抬起头,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眸,纯黑色的眸子敛着一丝她看不懂的灼热,让她的心脏跳得更快了。
“你别说话,”陶酥打断了他即将说出口的解释,然后对他说,“我不想听你说话。”
她想,再听他说话、听他的辩驳,自己的所有原则都要消失殆尽了。
她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扑进他的怀里。
毕竟,他们已经那么久没有见面了。
可是,她不能这样放任自己的感情泛滥成灾,不去管那些更加重要的原则性问题。
生活不是言情小说。
有爱情,但也要有原则。
她或许天真,但绝对不能当一个眼里心里只有爱情的恋爱脑。
哪怕她做不到姐姐那样,将感情狠狠地踩在理智的脚下,却也不能让感情远远地凌驾于理智之上。
“我想自己呆一会儿,”陶酥低着头,强迫自己不去看他,然后对他说,“你别来找我。”
说完,她就垂着头,去了蔺平和提前告诉她的那间客用的卧室。
蔺平和看着小姑娘渐渐消失在二楼转角处楼梯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自己应该给她一些时间,让她消化一下这突如其来的真相。
可是,他已经这么久没有见她,思念的情绪一点都不比陶酥少。他只能控制着自己不去砸开那扇门,将她抱进怀里,然后吻住那两片令他朝思暮想的柔软唇瓣。
他要给她足够的时间,让她接受这些事实。
然后,再用尽一切努力,请求她的谅解。
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进来。”蔺平和揉了揉不停地跳着的太阳穴,让助理进来说话。
公司里的那些事情还等着他去处理。
无奈,他只能在临走前看了一眼楼梯的拐角,然后和助理一起出门了。
他在刚刚那几分钟里,想过不离开这里,公司的事情尽量往后推一推。
至少,今晚跨年,他想陪着陶酥。
可是,看到她那个样子,蔺平和才决定让她自己稍微待一会儿。
他心里一直都想着陶酥,公司的事情处理得并不顺利。
不过,万幸的是,蔺平和终于在零点之前赶回家里了。
他知道陶酥一直习惯过日本的新年,所以特意努力在零点前赶回来,想和她一起过年。
这个新年里,她的身边没有亲人,但还有他,蔺平和不希望她把这份不佳的心情带到新的一年去。
然而,这份不佳的心情,注定要盘旋在跨年的时刻了。
陶酥抱着膝盖,靠着门,坐在地毯上,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放弃了那么多,才保住的爱情,居然会是这样的结局。
难怪他从来都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原来是因为,他的身份与地位决定了他什么都有。
难怪他和普通的搬砖工人截然不同,因为,他根本就不是搬砖工。
难怪他会把《月光奏鸣曲》弹得那么好。
知晓了他的真实身份之后,曾经弥漫在蔺平和身上的神秘之处,便统统有了答案。
“叩叩叩”
正当她沉浸在浓郁的低迷气息中时,身后便响起了敲门声。
陶酥没说话,门外的人又敲了两下,也没了声音。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蔺平和,所以,索性一声不吭地蹲在这间密闭的屋子里。
困室像一个安全而静谧的孤岛,将她困在其中,她不想出去,别人也无法进来。
她就想像这样一直沉湎在这个孤岛中,不再出去,也不再面对任何人。
突然,严密的结界被人从外面撕开了一个缝隙。
冰冷而新鲜的空气从大敞四开的窗子里吹进来,拂在陶酥的脸上。
十二月末的冷空气,吹在她尚未干涸的泪痕上,脸上就带着了细微的疼痛感。
蔺平和翻窗进来了。
陶酥被吓得从地毯上站了起来,她的后脊紧紧地贴着门板,下意识地往后缩,却早已没有了退路。
冷风吹在身上,单薄的里衣完全抵御不住寒气,陶酥吸了吸哭得红红的鼻子,然后打了个喷嚏。
怕她着凉,蔺平和从窗台上跳下来之后,就关上了窗子。
这里是二楼,他或许是为了翻窗子方便一些,所以没有穿大衣,身上和陶酥一样,只是一层单薄的衬衫,但他却一点都没有着凉的样子。
陶酥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逆着清冷的月光,从窗子处向她缓缓走来,不够明亮的月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
最终,他停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投出一大片阴影,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影子之中。
“刚刚我敲门,怎么不说话?”他关切地问她。
“……。”陶酥仍然不说话,只是用那双哭得红红的眼睛,一瞬不眨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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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双明亮而红肿的眼眸盯着,蔺平和的心仿佛被一只有力的手狠狠地握了一下。
他心疼得要死,忍不住伸出胳膊抱住了她。
感受着臂弯中柔软馨香的身体,蔺平和把她抱得更紧了。
他像是害怕她会就此离开自己似的,有力的胳膊箍在小姑娘纤瘦的腰上,薄薄的里衣被他勒出了一道又一道细密的褶皱。
陶酥想推开他,但无奈他胳膊上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推不开。
于是,她只能委屈地伸出胳膊,环住男人窄窄的腰,将脸埋进他宽阔而温暖的胸膛里。
感受到衣襟上渐渐濡湿的触感,蔺平和心头一震,然后连忙放开了她。
他按开了门口的吊灯开关,房间里瞬间就明亮了起来。
低着头,看到小姑娘被突如其来的亮度晃得眯着眼睛,红肿的眼睛里,是一双漂亮的灰色眼珠。
“别哭了,”蔺平和沉着嗓子对她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想让我怎么样都行,就是别再哭了,好吗?”
他早就说过,他什么都不怕,就怕看到她的眼泪。
自从认识陶酥,她只哭过三次,偏偏这三次都是因为自己。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地拂过她红肿的眼角,拭去了咸涩的眼泪。
可是,下一秒,又有新的泪珠子落了下来。
轻轻的眼泪砸在他的手上,却像重如千斤的大鼎,砸在了他的心上。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获得她的原谅,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小扇子一样的睫毛纤长而卷翘,随着她眨眼的动作,沾上了好几滴透明的水珠,水润着的睫毛显得更加长了。
她每眨一次眼睛,睫毛上的水珠就像有了生命一样,轻轻地翳动了一下,让他的心跟着顿了一下。
“以前我只是以为,我没有房子、没有车、也没有钱,”陶酥一边抽搭着,一边对他说,“现在,我连男朋友都没有了。”
“我”
“你别说话!”陶酥突然抬高了嗓音,软绵绵的音色带着浓重的鼻音,与其说是生气,听起来更像是撒娇,“你听我说完……”
但是,撒娇也只是听起来像而已。
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柔软,尾音拖得很长,而且声音越来越小,听起来有着棉花糖一样细腻的质感。
但她说话的内容,却让蔺平和心惊不已。
陶酥抬起头,不着痕迹地推开了他的手,然后用那双红红的眼睛看着他,对他说道:“我们……分手吧。”
☆、四十七张黑卡
陶酥是一个很矛盾的姑娘。
富裕的背景和优渥的环境并不能让她驻足,就算姐姐说她是陶家的继承人,她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触。
毕竟,她从小到大一直都在和颜料画笔打交道,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像姐姐一样,在生意场上挥斥方遒。
继承人的身份是她原本就不想要的东西,唯一让她觉得不舍的,大概就是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了吧。
只是,她没有想过,和蔺平和交往这件事,会严重到让姐姐将她赶出家门。
尽管如此,她仍然接受了这一切。
她将那份眷恋与不舍埋在心脏最深处,然后鼓起勇气,去牵起那个男人的手,和他一起走完一生。
但是,她不能接受蔺平和骗了她,而且还骗了她这么久。
欺骗像一块尖锐的石子,投入心湖中,砸碎了湖面上美丽但虚幻的那层“镜花水月”。
她终于从这场镜花水月中回过神来,发现这一切都是谎言。
无数的失落与委屈一起涌上心头。
陶酥知道,“分手”这个词不应该轻易说出口,但是……现在的自己已经没办法再用原来的心情来面对蔺平和了。
她可以和他一起住一居室的小公寓、甚至是地下室也无所畏惧;
她可以出去做兼职,去艺术广场为路人写生赚钱;
她可以放弃优渥的生活,和他一起过清苦的日子,只要他一直都能陪在自己身边。
但是,她不能接受他骗了自己。
说完“分手”两个字之后,陶酥心里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悔,但在失落与伤心汹涌地席卷而来之后,这丝后悔也被淹没在了心底。
反倒是蔺平和被她的这句“分手”吓得不轻。
“别闹。”男人的神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他握着女孩白嫩柔软的手腕,无论她怎样挣脱,他都不肯放手。
“我没跟你闹,我是认真的,”陶酥实在是挣脱不开他的束缚,索性破罐子破摔,任由他攥着自己的手腕,抬起红肿的眼皮,浅灰色的眼睛看着他,一字一顿道,“分手吧。”
“不分,”蔺平和毫不犹豫地接过了他的话,“我不同意分手。”
陶酥又挣巴了两下,但是男人手上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
她屏住呼吸,用了全部的力气,那张因为哭得太久而微微泛着苍白的小脸,都因为用力过猛涨得通红。
可是,即便这样,她也没有挣脱开他的束缚。
“你放开我,”陶酥冷着声调跟他说,声音里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刚哭过的后遗症非常显著,“你放开我啊。”
“不放。”蔺平和回答得很快,而且语气强硬,不容她有丝毫的拒绝。
……你个大骗子你神气什么!
陶酥委屈巴巴地抽着自己的手腕,酸胀的触感从手腕处传到了大脑皮层。
好奇怪,明明骗人的是他,怎么到了现在,他反而摆出一副被甩了的不甘表情。
“你弄疼我了!”陶酥使出了杀手锏,红肿的双眼再一次泛起一层浓郁的水雾,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自己什么手劲儿,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于是,内心里非常有数的蔺平和连忙放开了她,然后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她的手,看着女孩白嫩的双腕上那两道明显的红痕之后,心疼地皱起了眉。
他知道自己的力气一直都很大,平时跟她亲昵的时候,一直都打着十二万分的神,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手劲儿,生怕哪个瞬间忘记了这一茬,把她弄疼了。
这一次,听到她要说分手,蔺平和便什么都顾不得了,自然也把这茬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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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酥瞪了他一眼,然后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里抽了回来。
和前几次不一样,这一次她是真的被弄得很疼,连带着手腕上的红色痕迹,都比前几次深了一些。
她的体质比较特殊,伤口极不容易愈合,而且留在身体上的痕迹,也要比普通人停留的时间更长一些。
这种特殊的体质,对于天生力气就大得吓人的蔺平和来说,绝对是一个甜蜜的挑战。
就像现在,他明明很想把她抱进屋里,不让她走,可是,又怕自己手劲儿控制不好,伤到了她。
“我走了。”陶酥扔下这句话,就转过身,推开房门准备离开。
门刚推开,一条腿刚迈出门外,右腕就又被人从身后握住。
蔺平和这一次努力地控制了力道,可她的手腕刚刚就被他捏得生疼,现在稍微碰一下都觉得不适,这就导致男人再一次握上了她手腕的瞬间,静谧的空气中就传来女孩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声音,惊得蔺平和连忙松开了她的手腕。
“你要去哪儿?”见她头也不回地就是要走,蔺平和还不敢碰她,只能担忧地问她。
“不知道……”她的语气听起来很难过,但偏偏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呆萌的感觉,“不知道该去哪儿。”
“那……”
“我去拿行李箱。”扔下这句话,陶酥便彻底出了门。
蔺平和跟在她后面,也出了卧室。
他站在女孩身后,只有四五米的距离,不近,但也不远。
维持着这个既能清楚地看着她,又能让她觉得安全的距离,蔺平和不敢轻举妄动。
他现在终于身临其境般地体会到了,那个名为“骑虎难下”的成语究竟是什么意思。
早知如此,他就应该早一点把事情和盘托出。
可是,如果她一早就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她还会毫无顾忌地靠近自己、喜欢上自己吗?
蔺平和不知道,也不想再想这个问题的答案。
因为,没有任何意义。
他现在最需要的想的事情,是怎么样才能让陶酥原谅他。
陶酥的东西很多,所以有两个很大的拉杆箱。
每当开学和放假的时候,都是封景开着那辆骚气的兰博基尼去女生公寓楼下接她。
封家的别墅区不在这一片,封景每次都是把她送回家之后,才驱车离开的。
哦对了,想到封景,陶酥才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小景不会还喜欢这个大骗子吧?
陶酥暗自想了想,决定过两天心情好转之后,跟封景爆一下这个大骗子的底牌,得自己的竹马也被骗了。
她的小脑袋想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蔺平和当然不知道。
蔺平和只是看着她阴晴不定的小脸,平日里从来不会被人影响到的心情,随着她的表情变化而七上八下。
她拉着两个沉甸甸的行李箱,软手软脚的,连动作都慢吞吞的。
所以,她在别墅的门口捅鼓了好几分钟,才把门打开。
十二月末夜里的冷风,瞬间就吹进了屋子。
她迎着冷风,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
蔺平和拿起大衣,匆匆忙忙地穿上,也跟着她出去了。
陶酥越过了男人的那辆贵得吓人的保时捷,负气般撇过头,往另一边走了。
“等等,”蔺平和没敢碰她,只能扯住了她大衣的领子,“天太黑了,你去哪儿,我送你。”
“不要你送,”陶酥放下拉杆箱,然后空出了手,扯回自己的领子,然后对他说,“我自己走。”
闻言,蔺平和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她的态度那么冷淡,红肿着的眼睛向无声的控诉,好像每一秒都在对他说“你这个大骗子”、“你欺负我”、“你把我气哭了”。
于是,他也不再说话,也没了别的动作,但是又担心她,不可能看着她在深夜里独自离开,更何况,她还拖着两个那么大的行李箱……
陶酥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拖着行李箱继续往前走。
蔺平和一言不发地跟在她后面,看了看她向前走的方向,估摸着她是要走回陶家的别墅。
陶家的别墅距离这里不算远,但这仅限于开车毕竟,没有哪个住别墅的人家,没有代步车。
如果要是步行的话,时间绝对不算短。
蔺平和走在她后面,看着小姑娘踉跄地拖着两个沉甸甸的行李箱,毛呢的栗色短裙被夜里冰凉的冷风吹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她今天穿了黑色的过膝靴和小短裙,裙摆边沿到膝盖上方那一截白嫩的腿暴露在冰凉的冷空气里。
冬天也要露腿穿短裙是陶酥在日本养成的习惯。
日本中学女生的学生制服只有裙子,而且,学生在校还必须穿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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