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请让我喜欢你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猪妖脸萌妹
室友体贴的关上日光灯让他休息,只点着自己的桌灯。但是夏遥睡不着,好不容易捱到他们都上床睡下了才踉跄着下来,去了一趟厕所。
身体还是很疼,后面的血也不确定是不是止了,可能还有点发烧,因为一会儿热一会冷。身上一层虚汗,很难受,但是他不敢去浴室。只要随便过去一个人撞到他看见他身上的样子,都足够让他万劫不复。
重新躺回床上的时候,夏遥侥幸地想着,也许睡一晚上,明天就都好了。
结果一直到下午白若辰回来也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身后的伤口好像更严重了,夏遥不敢碰,疼的钻心。
白若辰趴在他床边试了试他的额温,其实温度不高,只是一直持续的低烧。整整两天,夏遥不敢进食,连水都不敢多喝。
白若辰试图说服他去医院,想把他从床上拖起来。夏遥也知道自己必须要去医院,但是他现在这副样子,实在不敢让人陪着他一起。白若辰见不能说服他,也就只能作罢。坐回他自己桌前,噼里啪啦的敲着他的键盘。
过了一会儿,手机响了,夏遥想,如果是陈慧秋打来的他就先不接。拿起来一看,是司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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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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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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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尽量不让自己说太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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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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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图却像知道什么一样的追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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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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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不知道怎么回答司图。
司图那边似乎被他的声音吓到了,安静了一会儿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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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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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了一半停住,似乎是想了想才又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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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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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点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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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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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好点儿了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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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尽量用让人放心的语气答应着,司图那边应了一声,好像还想说什么,但是最后也只是让他好好休息,然后挂断了电话。
周一的课上,阮程明没有见到夏遥。上周他才点过夏遥他们班的考勤,他犹豫了一下,又点了一次。情况有些惨淡,很多人缺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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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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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的名字在最后,没有人回答,阮程明又叫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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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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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是一个叫白若辰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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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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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程明不动声色的把考勤表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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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把医院假条带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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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阮程明的注意力都不太集中,夏遥生病,他也难辞其咎。
第二天下午的课,阮程明来的有点早,教室里空空荡荡的。过了一会儿,夏遥进来了,对上他的目光就迅速的低下头避开。小心的走到最后一排,在最外侧的位置坐下,趴在桌子上。教室里的学生越来越多,前排的位置差不多满了,不断有人要越过夏遥去他里面。夏遥站起来让了几次,阮程明看见他因为痛楚而攒在一起的眉心。
课间的时候夏遥又经历了一次这样的酷刑,后来索性靠在桌边不动了,一直到上课才坐回去。阮程明在下课铃响的时候刚好完成讲学的内容,学生一哄而散,他在讲台上慢慢整理他的讲义。
夏遥站在一边没有动,一直在等人流散尽,白若辰过来问他能不能加入他们班里下午的聚会,夏遥笑着拒绝了。
教室里几乎空了他才背起书包往外走,他走不快,姿势也不顺畅。夏遥没想到阮程明还在,抬头的时候目光不及躲闪,被阮程明牢牢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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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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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叫了一声,笑了笑。
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阮程明。
阮程明听到夏遥的声音,比他离开的那天好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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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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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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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努力让自己听起来轻松一点,他不想让阮程明看出他的窘迫,他都能感觉到自己嘴角翘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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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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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阮程明推倒在旁边的座位里按住肩膀。夏遥脸色惨白,神经绷紧了,忍住不叫出声。
他今天站站坐坐都极为小心,这一下几乎跌落,对他来说负担太重了。
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阮程明和夏遥对峙着。夏遥意外的坚持不服软,扑在他脸上的鼻息温度很高。半晌,阮程明松开他僵硬的肩膀。
夏遥还没来得及松开一直提在胸口的那口气,就被阮程明拖住胳膊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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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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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阮程明一路拉着到他办公室,坐在阮程明的座位里。坐下的时候没有特别疼,阮程明了手里的力气。
办公室还有别的老师在,有些人被他们这边的动静吸引,目光扫过一眼又继续埋头做自己的事。夏遥不明所以,不知道阮程明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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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哪一间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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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程明的语气恢复正常了,已经不是刚才那个把他狠狠的按在座位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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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他们出去了,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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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钥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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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猪小妹:程明,夏遥好可怜哦……你不要就给我吧……
阮程明:……不行
猪小妹:……
阮程明:给你了我以后怎么办。
第20章第二十章
阮程明回家把车开出来,然后到夏遥的寝室里,拾了一些他的衣服装上。
夏遥的桌子很轻易就能辨别,上面摆放着一些东西他曾经见过夏遥用到。拾的还算整齐,细微的地方乱着,堆着一些小东西。柜子里也很整齐,衣物都分开放好,阮程明很容易就拾好了,装了一只手提包。
办公室里夏遥还像他走的时候那样坐着,连姿势都几乎没变过,依然躲避他的眼神,只在被他拉住胳膊或者做了别的什么事的时候表现出一点抗拒。
等到上车的时候,夏遥坚持不肯去后座,一定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一路上他的后背都挺的笔直,右手握着车顶的手环,不敢放松。阮程明尽量把车开的稳一点,但是因为前车或者红绿灯,所以仍然难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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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簸。
车是开往医院方向的,一路上都没有人说话,夏遥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气氛一直都是沉默。
他们去挂的科室人不算多,很快叫到夏遥,阮程明跟着他一起进去。
医生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看着进来的两个人,有点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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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谁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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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踟蹰着应了一声,医生转向阮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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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回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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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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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程明声音冷硬,医生手里的笔在桌子上戳了两下,不强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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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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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小声的叫他,阮程明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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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脱了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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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指挥着夏遥,一边往手上戴医用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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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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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没说话,有些拘谨地趴在诊疗台上。比起身后被医生拨弄查看,阮程明就在一边注视着他这件事更让他难堪。
夏遥下面的伤有点出乎阮程明意料,几乎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从那天到现在已经过去四天了,夏遥竟然就这么一直硬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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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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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口罩后面传出一声不屑的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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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年轻人了,做这种事不知道轻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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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对着夏遥,话却是说给阮程明听的。他在这个科室呆的时间不短,不是没有见到过这样的病患。夏遥和阮程明在他眼里,自然轻易被贴上标签。
阮程明没有辩驳,夏遥却因为他的沉默更加自责。
他不想因为自己让阮程明遭到这种恶意的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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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不是那样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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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嘴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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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程明态度强硬的打断他,不允许他说下去了。夏遥不再说话,但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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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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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放开他,不再对他们的关系多说什么。他并不是对这个群体怀抱恶意,只是有时候,见不得他们不自爱。刚才那一句多嘴,也只是因为看到夏遥身后凄惨的伤口才脱口而出的,已经有悖他的工作态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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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着比较夸张,有点化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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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又多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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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弄成这样及时就医,别拖着小心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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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站起来整理衣服,那边医生正在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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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用两天药棉止血,然后换软膏,勤换药,消炎的口服,痊愈之前都进流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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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程明拿着医生递过来的票据病历在门口等他,夏遥低着头跟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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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去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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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程明把钥匙递给夏遥。
阮程明取完药回到车里,沉默着发动车子。夏遥想说点什么,但是害怕一开口就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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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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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连他自己都能听见浓浓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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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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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尊和难堪,都抵不上阮程明因为他被旁人误会要让他来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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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安全带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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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程明什么都没有说。
天色已经晚了,车子开进小区之前,阮程明在楼下的粥铺买了白粥。回到家,再三和夏遥确认过没有问题之后放他一个人去洗澡。
夏遥身上的味道并不如往常一样清新,他白天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多半是不敢去公寓楼里的浴室。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阮程明陷在沙发里,脑子里也很混乱。
夏遥生病他断然不能责,当然就不能放任不管。只是现在把人带回来了,到时候再怎么推开呢。
他并没有打算接受夏遥的心意,因为没有与之对等的感情能回报。
夏遥又是很长时间还没有出来,阮程明担心发生和那天类似的情况,不敢耽搁,直接过去敲门。
没有人应。
夏遥坐在马桶上,花洒捏在手里,脸上是刚回神来的不知所措,看见阮程明进来,手忙脚乱的捡脱在旁边的衣服,想往身上套。
那天留在他身上的痕迹褪去了一些,剩下的变成可怖的深紫色,在年轻的皮肤上异常显眼。汇聚在下水口的水还透着几分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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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作贱自己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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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程明想这样问夏遥,可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阮程明走过去,拿走他手里的衣服,夏遥就顺从的松开手。然后又拿过他手里的花洒,夏遥也顺从的递给他。
阮程明提着花洒冲洗他向来不太用到的浴盆。
那天在浴室发生的事夏遥都还记得,他的意识是在床上之后才开始混沌的。热水从身上离开了,有点冷。凉薄的壁砖和冷硬的盥洗池都强烈的提醒着他在这里都发生过什么。夏遥努力的想把自己缩起来,腰上一失力,滑在地下。
阮程明听见响动抽身看了一眼,他把夏遥扶起来靠坐在地上,拿了一条浴巾把他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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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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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动了动嘴唇,声音低哑的几乎听不清。
浴缸里终于盛满热水,阮程明用手试了试水温,然后把夏遥拉起来带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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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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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洗的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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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不说话了,他不知道自己那里现在什么样子,更不敢去碰。
阮程明读懂夏遥的沉默,他扶着夏遥让他背过身去,然后稳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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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疼,稍微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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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很丑陋,被搁置了这么些天,绝对算得上狰狞。阮程明也是强迫自己把手指送进去,夏遥因为他的动作身型一滞,闷哼被他压制住了,但是阮程明能感觉到夏遥胸口的震颤。
热水卷进被撑开的伤口,带出一小股殷红。
夏遥无法描述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情,他的身体现在并不受酒和药物的控制,把这样破败的自己交付给阮程明,除了疼痛,就只有羞耻不断的洗刷着他。
重复了几次之后,夏遥感觉到阮程明的手抽离他,然后把他扶起来,重新换上干净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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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出来上药,别泡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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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程明带上门出去了,夏遥把自己藏进水里,仿佛可以逃避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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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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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程明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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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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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没有让阮程明等,阮程明现在极不放心把他一个人留在洗手间里,夏遥出来的时候,阮程明就在门口站着,随时准备推门进来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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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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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对着阮程明笑了一下,然后自觉的趴在客卧的床上。
就是在这张床上,他央求阮程明满足他。
夏遥的配合让阮程明感到惊讶,本以为他还会提一些自己来之类的要求。阮程明掀起他浴衣下摆,褪去贴身的衣物,用枕头垫高夏遥的腰。
比刚才清洗伤口的时候顺利的多,看起来也没有那么悲惨了。药棉没入身体里,阮程明突然想起那天夏遥伏在他身下的姿态,身体一阵跌宕。他匆忙的回手,把夏遥的衣服拉起来出去了。
锅里的粥一点一点翻腾起来,阮程明靠在灶台上,心思显然并不在这上面。
夏遥的身体年轻而鲜活,这些都让他记忆深刻。但是还不至于因此就一时冲动。
夏遥还趴在床上,姿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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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变,枕头被他抱着,把脸埋在里面。阮程明碰了碰他后背,夏遥抬起头看他,眼睛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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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点东西,有点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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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翻身坐起来,鼻端满是粮食的香气,他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烫口的温度让他眼睛发酸,竟然觉得有点委屈。
然而他清楚自己并没有能够委屈的立场。
只是也可能真的因为这粥太烫了,弄得他不得不吸了吸鼻子。
阮程明靠在立柜上看着夏遥,然后转身出去拿了医生开出的消炎药,倒了杯水进来放在床头,拿走空了的碗。
晚一些的时候,沙发上传来手机的震动。阮程明的手机在桌子上,他找了找,是夏遥的。来电显示是陈慧秋。他去客卧看了一眼,夏遥正睡着。
阮程明接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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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这么久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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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是他听过一次的声音,隔着话筒又多了几分陌生。
阮程明有点尴尬,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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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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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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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惊讶了一下,换掉了亲昵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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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夏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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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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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程明斟酌着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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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睡下,在我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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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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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慧秋在电话另一端像是自言自语了一下,然后跟他道谢,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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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盖棉被,会过敏,麻烦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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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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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慧秋又说了谢谢才挂掉电话。
夏遥不是第一次在他这里留宿,应该没有问题,阮程明想。夏遥还在睡,鼻息有些重,眉头蹙着。阮程明探了探他的额温,果然有点热。医生交代过可能会发热,退了就好。阮程明用冷水汲了一条毛巾,搭在他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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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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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抓住他正要离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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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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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眼睛还闭着,并没有醒。阮程明挪开他的手,还没转身,又听见夏遥叫他。
这回叫的是老师,仍旧是梦里的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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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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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的手攥着被子,关节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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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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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程明拿住夏遥的手让他松开,塞回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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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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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重新洗过毛巾给他换上,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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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喜欢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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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妈呀为啥觉得夏遥有点可怜。。。
第21章第二十一章
夏遥是半夜的时候醒来的,他很难受。
身后的伤处有点难熬,不只是疼,还有让他不能忽视的热。他不清楚是不是药效,更不敢轻举妄动。怎么闭上眼睛不去感受也逃离不了,浑浑噩噩的一直到阮程明早上过来要给他换药。
阮程明察觉到夏遥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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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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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点了点头。
阮程明花了些功夫把药棉抽出来,上面沾着些血迹,不过不是很多了。伤口却比昨天晚上看起来没好多少,有点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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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里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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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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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物被拿出来,夏遥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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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不要用那个了吧,应该已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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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程明想了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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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用这个也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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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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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夏遥也不是很清楚,他从小对一些纤维过敏,很多东西都是陈慧秋给他准备的,长大了反应也没有小时候严重,他自己都快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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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洗一下吧,我下去买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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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程明带了粥饭和脱敏药回来,把药片碾碎,和软膏一起给夏遥敷上,又口服了一粒。夏遥换好衣服,准备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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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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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程明看着他。
夏遥笑了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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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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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阮程明这样照顾实在出乎夏遥的意料,他想到的最好的情况,也不过是阮程明对他继续形同陌路。所以在阮程明把备用钥匙递给他的时候,夏遥觉得一定是自己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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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中午直接过来,不要在外面乱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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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不敢伸手接过来。
阮程明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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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在厕所换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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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把钥匙接过来攥在手里,锯齿陷进手心,触感不像是假的。
上课的时候陈慧秋又来了电话,夏遥下课的时候回拨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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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的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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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慧秋在电话里直截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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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是你老师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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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有点发烧,已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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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让陈慧秋不用担心,他也确实已经好多了。
陈慧秋显然还不能放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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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天冷了,你多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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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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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身体稍微给些关照就痊愈的很快,前后不过一周时间,夏遥的行动已经无碍了。这应该是年轻人才有的特权,阮程明都看在眼里。他这两天已经可以吃些简单的东西,晚上还会下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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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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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夏遥听见阮程明这样问他。他已经好了,这说明他可能马上就要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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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差不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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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笑着模棱两可的说,低着头往嘴里送着东西,企图逃避这个话题。阮程明看了他一会儿,继续动起了筷子,不说话了。夏遥小心翼翼的沉默了半天,一直到刷碗出来,才稍稍松开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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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就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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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一直就挂在阮程明嘴边,但是看见夏遥的样子他又实在说不出口。他素来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只是在面对夏遥的时候总是心软。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随便吧,阮程明想。他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勉强自己了。他现在必须强迫自己好好面对阮程辰,他今天接到阮程辰的电话,说年底的时候阮屿就满半岁了,邀大家元旦的时候去他们家小聚。顺便庆祝他们一家乔迁新居。
阮程明答应了,他必须起自己心里隐秘的不足为外人道来的心思,好好的像面对自己的兄长那样面对他,还有他的孩子。
他有两周的时间留给自己用来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
夏遥这几天过的颇有些小心翼翼,他的身体已经痊愈,药停了已经有几天了。阮程明问过他之后并没有说过让他回寝室这样的话,夏遥也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在这里住着。他不敢太强调自己的存在感,他怕阮程明突然想起来他还没走,然后把他从家里赶出去。
每天就只是在时间允许的时候准备一下早晚饭,有点必要的交流。
就这么过了几天,他担心的事一直也没有发生。夏遥甚至惊喜地发现,阮程明似乎给了他某种特权,只要在被允许的程度范围内,他的存在和他所做的事都是被接纳的。天气逐渐变冷,他悄悄回到寝室拿了厚的衣物过来阮程明也没有说什么。
他又能和阮程明像最开始熟络起来的时候那样相处,也许情况还要更好一些,因为他还拿到了阮程明家的钥匙。
一月一
老师,请让我喜欢你吧! 分卷阅读33
日那天,外面的天气有些雾蒙蒙的。
阮程明昨天晚上就出去了,彻夜未归。夏遥一个人在家,不想进厨房。拾了一下客厅,坐在沙发里翻书。他住在这里并不敢打扰阮程明,书架上的书被他一本一本挑出来看,现在已经是第三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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