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请让我喜欢你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猪妖脸萌妹
他记得学生公寓的门禁在十一点半,阮程明看了看时间,快十点了,最近他都是差不多十一点往回走。
夏遥翻看着酒单,每一种酒都被他叫过了,从几天前就已经开始重复。他最喜欢一杯蓝色的酒,颜色好看,闻起来还有一些细腻的甜香气。
所以他今天又点了这一杯,这是第三次。
今天是周五,虽然有阮程明的实验课,但是并没有跟他说过话。阮程明今天也在店里,叶芜和他一起。还是只有叶芜在他过来时叫了他一下,阮程明连目光都吝啬的不肯挪向他。
阮程明的注意力并不如何集中,只是接着叶芜的话头随便应付着。已经进入十二月了,他从上次把夏遥从家里推出来之后到一直现在,从未对他假以辞色。但是夏遥还是一意孤行。
阮程明感觉到夏遥对他的避让,但是感觉不到他的退缩。坚持的连他都要觉得招架不住了。
对于他的敷衍叶芜极为不满,阮程明也感到抱歉,叶芜接了个电话,似乎是有人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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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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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台后面的酒侍叫住他们,阮程明回已经迈出去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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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客人您认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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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程明顺着酒侍示意的方向看过去,夏遥斜着身子趴在吧台上,侧着脸看向他这边,阮程明对上他的目光,夏遥对他笑了笑。他前面的酒杯是空的,只有杯壁上留着一颗装饰用的樱桃,在幽暗的灯光下流露出晦涩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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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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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侍说。
阮程明记得夏遥说过不能喝酒的。夏遥知道自己不能喝酒。
他有点犹豫到底要不要插手。
叶芜没有错漏阮程明犹豫的神情,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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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打算放着不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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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程明被说破心思的样子依然没能逃过叶芜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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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至少也是他老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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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凭语气,阮程明就能听出来叶芜有点生气了。
叶芜走到夏遥身边拍了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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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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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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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笑着从高脚的椅子上下来,堪堪扶着能碰到的所有东西。即便如此,也像是马上就会摔倒的样子。
阮程明过去扶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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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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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芜看了他一眼,帮他一起扶着。夏遥比他稍微高了一些,他其实帮衬不到多少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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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吧,刚才不是有电话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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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我一走你又把他扔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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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芜不相信的看他一眼,阮程明苦笑了一下没说话。叶芜也只是顺嘴一说,阮程明从来都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夏遥全身的力气几乎都丧失了,阮程明撑着他,从他的口袋里翻出手机,听见夏遥仿佛从胸口发出一声闷响,极不舒服的样子。翻了翻通讯录,他准备给夏遥的同学打电话,把人接回去。夏遥伸手过来阻止他,看起来已经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不过因为醉酒,并不足够影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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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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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程明一只手用了点力稳住夏遥,看见了几个熟悉的名字。
夏遥竟然开始挣扎了,身子在他手底下微微发抖,看起来极为惶恐。他奋力伸出手,手机碰落到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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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老师,别叫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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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动作仿佛用尽他全身的力气,肩膀抵在阮程明胸前,勉力支撑着,语气里带着乞求。
阮程明把他的手机捡起来放进口袋,叫了一辆车。司机嫌路程太近不想载客,阮程明允诺增加了两倍的车才得以上车。他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座的夏遥,脸色有点发红,没什么意识的斜靠在座位里。
电梯里也是,安静的任他扶着靠在角落里,闭着眼睛没什么动作。似乎是觉得热了,扯了扯领口。
直到把夏遥安置在沙发里,阮程明才松了口气。夏遥身量与他差不太多,他把使不上力气的夏遥带回来,实在不是一件信手拈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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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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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陷在沙发里仰着头喘息着,看起来颇为烦躁,外套的拉链拉开了,但是好像并不管什么用。
入冬的晚上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人觉得热了,应该是酒的原因,阮程明想。他倒了杯冰水递给夏遥。以夏遥现在的状态,他实在也没必要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做给他看。被冰凉的温度吸引,夏遥扶着他的手一口气喝完了整杯,好像终于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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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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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的声音很压抑,他脚步不稳,站起来的时候多有踉跄,阮程明扶了他一下,夏遥躲开了,像被烫到一样。
浴室传出水声,阮程明找了换洗的衣服放在门口,隔着一扇门,并没有声音回应他。这之后很久夏遥都没有出来。阮程明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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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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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在里面回答他。
然后又过了很久,久到阮程明不得不考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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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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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隔着门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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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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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的声音带着哭腔,即便已经极力隐藏了,但在阮程明听来也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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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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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程明长久独居,洗手间整面都是推拉的隔断,倒是没有锁。
夏遥还想阻止他,然而阮程明已经把门拉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要把俩人送上床了!!!第一次这么不一般你俩千万不要有阴影啊!!!以后可还长着呢!!!
第18章第十八章
阮程明怎么也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画面。
夏遥全身都湿透了,衣服卷起来坐在地上,身上都是抓痕。水流冲劲巨大,兜头浇在他身上。
是冷的。
即便是这样夏遥的脸也异常的红着,眼睛也是红的,满脸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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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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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程明关掉冷水,他刚才就应该早点进来看一眼的。
夏遥拉扯着身上不堪蔽体的衣服,想把自己藏起来,但是并不能够。
阮程明走过去,抓住夏遥的胳膊想把他从湿冷的地上扶起来,没有成功。夏遥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而且他本人也不配合。
夏遥闭着眼睛躲避阮程明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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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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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的嘴角牵出一抹笑意,现在的处境令他难堪,仅仅因为刚才那样被阮程明抓着胳膊就让他的身体产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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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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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程明觉得自己要出离愤怒边缘了,夏遥的狼狈让他身体里掀起一股热浪,但是更多的还是生气。
他必须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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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着自己先解决现在的窘境。
夏遥在湿成一片的裤子口袋里艰难的摸出一个东西递给他,阮程明夺过来。
铝箔纸里包着一只红色的胶囊,本来是有两粒的,有一边已经空了。这种东西阮程明年轻一些还混迹夜店的时候见过,效果极为霸道。多的是人热衷于它所带来的放纵,但是阮程明从来不碰这些,他打从心里厌恶这种轻易就会让人沦丧的调剂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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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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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片不大的铝箔被阮程明掷在地上,弹了一下落在夏遥身边。面对这种东西和这样的夏遥,他实在找不到自己的好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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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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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抓着他裤脚磨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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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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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程明俯视着夏遥,明明害怕的发抖,还是坚持靠近他,奋不顾身的样子。
夏遥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冷水虽然不能安抚他的身体,但是头脑已经清醒了。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应该是因为喝了酒,也可能是因为嗑了药。
阮程明把他带出暖银的时候他就后悔了,药物产生的效果超出了他的掌控,他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后果,但是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脑海里预想过的发展都太苍白了。身体因为药物而变化的感觉让他害怕。那种汹涌而至的,不可控的冲动。
他的神根本没有办法对抗他被药物控制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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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没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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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这个人是阮程明。这大概是他唯一能庆幸的事了。
阮程明没有办法对这样的夏遥做到坐怀不乱,他推开夏遥缠上他的手,想要退出这个兵荒马乱的事故现场。
至少得要上网查一下,这个药效怎么才能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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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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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却不肯让他离开,拖住他的脚步央求他。
阮程明也很心烦意乱,夏遥攀着他的身体想要以此为支撑站起来,他倒是轻易就能甩开,但是夏遥一定会因此摔倒。阮程明只能把夏遥扶住,被夏遥高温的身体贴着,心脏的跳动越发清晰。
夏遥站起来了,把脸靠近亲吻他。因为站不稳,所以磕到牙齿,撞的生疼。有细小的粉末落在他嘴里,入口即化,很苦。阮程明下意识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然后睁大眼睛把夏遥一把推开。
夏遥靠在墙上,弓着背急促的喘息着。
红色的胶囊外壳掉在地上,阮程明打开水龙头漱过口,愤怒的看着夏遥。夏遥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顺着墙慢慢的滑坐下去,安静的用手安抚自己的身体。
阮程明觉得自己的身体也燥热起来了,不知道是因为夏遥的举动,还是因为刚才被他吞下去的药粉。
但是他仍然试图忍耐。
然而夏遥就在他对面,毫不设防的敞开自己,简直就是最诱人的邀请。
阮程明很辛苦,他想,从这个狭小的空间出去会不会好一点。可是夏遥还不放弃引诱他,没有力气走,他几乎跪爬过来,伏低身子试图拆解阮程明的皮带,还有衬衫上的扣子。
阮程明按住夏遥的手,夏遥就抬头看着他,以一种恳求的姿态邀请他。
阮程明投降了,把夏遥推向墙壁,粗鲁的亲吻他。
夏遥好像溺水的人终于捉住一块期盼已久的浮木,张开牙齿任人驱驰。阮程明在他身上逡巡的手撩拨着他的神经,夏遥伸手去脱阮程明的衣服,他还想更贴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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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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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已经极度亢奋了,这是他除了破碎的声音唯一能叫的出的称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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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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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程明拖着他的肩膀把他转过去,捂住他的嘴。
夏遥的脸贴在冰冷的壁砖上,手离开阮程明的身体,不知道放在哪,只能抵在胸前撑着墙壁。身后被炙热的温度抵住,他分明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却有点想逃。
对于这种事情他的经验并不如何丰富,即便有过经历也是多年以前,滕以升对他从来都是温柔的。
但是今天的阮程明让夏遥害怕,虽然这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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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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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程明的手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极为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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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慢一点,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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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流下来了,也可能一直就没停过。
阮程明无论如何都温柔不起来,无论是因为他剑拔弩张的身体,还是因为触到他逆鳞的夏遥。即便如此,现在这种情形下,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也足够提醒他不能就这样不管不顾的长驱直入。
他不清楚夏遥有没有过这样的经验。
阮程明用手指试探着闭塞的入口,果然,夏遥整个人都是僵硬的。难耐的想要抗拒,但是又因为屈从于身体的感受而隐忍着不敢躲开他。
阮程明回手,叹了口气,松开夏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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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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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有些无措的想要留住他。
等到阮程明从卧房拿着润滑剂回来的时候,夏遥光裸着孤零零的靠在墙上,表情漠然的应付着自己的身体,他几乎要为自己的闭塞感到绝望了。
阮程明的折返让他重新有了希望,顺从的任凭阮程明的摆弄。
阮程明把夏遥拉过来,压低他的身子,让他趴伏在盥洗池上,夏遥隔着几乎可以忽略的距离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然后把头埋下去。
镜子里的人看起来并没有因为得到满足而快乐,只有恐惧和害怕,还有嗑药之后的欲求不满。努力装出的样子原来那么狼狈,于是他什么都不敢做,只能等着即将到来的欢愉的酷刑。
大量湿滑的液体也只是让夏遥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点而已,但是身体里蒸腾而起的火焰已经让阮程明好不容易付出的一点体贴所剩无几了。他拍了拍夏遥僵立的腿,示意他放松,然后全身而入。
这样的情势除了让两个人都很痛苦外并没有什么别的感受,阮程明把仅有的一些耐心都用上了,等着夏遥适应他。
很痛,惊叫脱口而出,但是马上就有别种滋味的潮水涌向他,他的身体迫不及待的驱策着他随波逐流。夏遥为这样的自己感到羞耻,但是细碎的喉音还是不顾他意愿的从他的嘴里倾泄出来。
阮程明感觉到夏遥的变化,一次比一次都更接近他身体最深处的火种。
夏遥觉得身体越来越沉杂,他身上本来也没什么力气,现在如果不是被阮程明托扶着,恐怕马上就会滑落在地上。阮程明的身体因此有几次和他分开了,有点不耐的稳了稳他,终于像是被激怒了,抓着他的肩膀让他站起来。
突然变化的姿势极大的刺激了他的身体,却也只能被阮程明带着,跌跌撞撞的按照他的志愿挪动,就像一个被牵住把柄的提线木偶,服从于主人的操纵。
膝盖碰到床单的时候,柔软的触感多少让他有了一点安全感,虽然处境并没有改变多少。阮程明从后面罩住他,防止他滑下去。
夏遥用肩膀奋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承受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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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身后的风暴。
亲吻和拥抱除了一开始的时候就再也没有发生过,抚摸也少的可以忽略不计,有的就只是最本能的□□。
夏遥的意识已经彻底四散奔逃了,浑浑噩噩的不记得身体有多少次攀上顶峰。就算阮程明已经停下来离开他,他也还是不能满足的缠上去。即便是疼痛也不能让身体里滔滔不绝的浪潮熄灭,欢愉都变成机械式的,明明已经很痛苦,却总有某处操控他的神经不断的让他去索取那点不正常的快乐。
泪腺早就已经不受他控制了,他的身上,好像也没有什么地方还能被他掌控着了。
夏遥的身子又爆发出一阵战栗,然后渐渐的不再躁动,阮程明终于松开手。夏遥亢奋的只有一副皮囊,他的身体里早就没有什么可以宣泄出来的东西了。
夏遥着眼睛,侧着身子趴在床上,像个破烂的玩偶,半天都没什么反应。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眼睛周围红了一圈儿,身上遍布深深浅浅的痕迹。身体无助的敞开,显然并不服从于主人的意志。夏遥的□□全部暴露在阮程明眼底,红红白白的,腹股间狼藉一片。
出血了。
他本来就没有太关照夏遥,更何况这么多次,这么长时间。
阮程明也很累,这样的发泄很难说有几分出自他内心。夏遥身上的药性更胜于他,他想抽身而不能,后来几乎力不从心。
但是他还得善后。
浴室里,他和夏遥的衣服还湿漉漉的散在地上,彰显着他们两个适才的一番荒淫。他把衣服捡起来扔进洗衣机里,然后打开水把自己清理干净。
拧了两条毛巾回去的时候,夏遥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动,胸口略有起伏,意识沉的很深。阮程明把夏遥的身体翻过来,擦洗过一遍,仍然没有什么反应。
剩下的地方比较棘手,必须清理干净才能用药。
阮程明拿了几个枕头把夏遥的身子垫高,手指进入的时候完全没有什么阻力,原本是他留在身体里的东西顺着他的动作淌出来,阮程明重复了几次,都擦掉了。夏遥难耐的动了动,药物的余效让他因为阮程明的举动又有些不平静。
阮程明给他涂过药之后很快离开了他,出去洗了洗手。
夏遥还是没醒,不如说连意识也没有。
他把夏遥从洗手间带出来的时候直接进了旁边的客房,现在这张床已经被弄得不成样子了。阮程明叹了口气,把夏遥拖起来,半扶半抱着送到自己的卧房,把他安置在被子里,然后带上门出来。
客房的卧具全部换过一遍之后,阮程明终于躺下了。一直到睡着之前,都觉得刚才的放纵不像是真的发生过。
夜应该已经很深了,但是他根本没有心情关心现在到底是什么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肿么场!!!肿么场!!!
不过总算把俩人送到床上了!!!
第19章第十九章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了,阮程明搭了搭额头,身体很累,脚步都是飘的。小解的时候觉得身体有些刺痛。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他卧房的门还关着,夏遥还没有起来。
夏遥在睁眼之前用了五分钟的时间回想起自己的处境,然后又用了更多的时间确认自己的身体。眼皮有些沉,睁开的颇为力,入眼的布满墙面的书架让他知道这是阮程明的房间,门关着,他一个人在这里。
胸口很疼,皮肤像被磨破了一样带着火烧火燎的痛楚,即便被柔软的被子碰到也觉得难受,腰腹以下都是麻的,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还残留着被入侵时的感受,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很难受,连坐起来也力。夏遥掀开被子,看见自己光裸着的身上青红交错。
唯一让夏遥有点安慰的是他的身体比自己想象中的样子干净,没有那么的狼狈。
夏遥蜷了蜷膝盖想把自己缩起来,却因为疼痛不能成行。他愈发为自己的胡来感到后怕,如果昨晚阮程明放任他不管,或者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情况,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房门把手转了一圈,夏遥惶恐的躺好,被子拉到鼻尖,只露出一双眼睛。阮程明拿着他的衣服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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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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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叫了一声,不过嘶哑的嗓音让他马上又把嘴闭紧。阮程明看了他一眼,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尾,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门又被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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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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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
阮程明坐在沙发里,心浮气躁的翻着手里的月刊,其实什么也看不进去。已经过了一会儿了,夏遥还没有出来。他都开始担心会不会像昨晚一样又发生什么意料外的事件。
就在他准备再进去一次的时候,夏遥出来了。
阮程明看着夏遥,夏遥却在逃避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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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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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还是哑的,几乎都是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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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醉了,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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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抱歉的对阮程明笑了笑,给自己找了个借口。阮程明能看出来他的勉强,不过他并不打算阻止,他甚至连一句话都没对夏遥说。
夏遥出去了,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坐在沙发里觉得连手指都不想动。然后电话响了,是阮程辰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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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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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明,你出门了吗?妈让我问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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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程明才想起来约了今天去母亲那里吃饭,他完全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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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舒服,不过去了,你给爸妈说一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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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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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他声音里的疲惫太明显,阮程辰隔着电话都听出了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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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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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还没说完,电话另一边已经换成母亲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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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明啊,不舒服吗,严重了要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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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诉母亲不用担心他,说辞都尽可能简短。如果可以,阮程明希望可以马上把电话挂掉。母亲又唠唠叨叨的叮嘱了一通才把电话还给阮程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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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休息吧,下回一定要来啊,小屿见不到你都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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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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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程明笑着答应他,然后挂掉了电话。他实在是不愿意听见阮程辰跟他谈起他的孩子,还那么高兴的样子。
本来就已经够烦闷的了,现在愈发浮躁。
阮程明躺在沙发里放空自己,打算什么都不想了。一直到外卖摁他的门铃他才睁开眼睛,竟然睡着了。
吃什么都没有胃口,阮程明草草吞了几下就放弃了。他想出去透透气,虽然身体不想动,但是再在这个屋子里呆着估计就快窒息了。
他到卧室换衣服,床上的被子还维持着夏遥离开时的样子,掀开了一半。投射在床单上的阴影部分的颜色显得有点深。
阮程明把被子掀开,床单上有一片暗红色,虽然面积不大,但是也足够触目惊心了。夏遥的血竟然没有止住,他想,也
老师,请让我喜欢你吧! 分卷阅读30
许夏遥才更需要去一次医院。
夏遥回去的时候寝室里没有人,幸好没有人。
从阮程明家里走回来几乎已经要让他脱力了。他小心翼翼的坐在凳子上,在桌上趴了好久。好不容易攒足了力气,才爬到自己的床上。脱衣服的时候发现裤子上有血迹,夏遥没有力气再下来处理这种事,只能叠了厚厚的一摞卫生纸垫在下面。
本来还能思考一些事情,后来也干脆放弃了,身体上的难受也因此得以被忽视。夏遥睡着了,睡着以后都是快乐的梦,让他不用考虑如何面对现在乱七八糟的现实。
突然大亮的光芒令他惊醒,两个室友回来了,不知道他在屋里,所以也没有顾忌的直接开灯了。看见夏遥在床上,面色有异,室友关心的询问他。夏遥只说是感冒了,他的嗓音让他们丝毫没有起疑,白若辰明天下午才回来。如果他在这里,夏遥觉得自己一定不可能这么轻易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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