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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狂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冒雪行疆
“你现在听着我说话,是不是在想回去要把停车场换一个地方?”
哦,柯南还帮你选修了玄学吗?我把头从他肩膀上拿下来,侧过头去看他,他眼睛亮闪闪的,耳朵也有些红,他是要表白了吗?我们末日那天互助完回到家,他也是这个状态,然后表示会对我负责的。
“很抱歉昨天我从工作室里逃跑了。对我来说那是个天堂或者地狱的选择题,我也希望是天堂,但是我不敢赌我有这样的运气。毕竟,将我带到世上的父母都是那个样子的。”
他坐在坑边,自嘲地笑了。我坐到离他更近的地方,盖住他的手。
“我不愿相信现在是2020年,但我相信了。这不是因为我看到的这世界里发生过的那些事情,而是我自己一个人逛了那么久,现在又说了这么久,你还是没有走过来抱住我。2014年的陆潜没有这么能忍的,他和我冷战的时候也总是托别人打听我的消息。那么现在换我来问你,是不是我非常没用,这么久没来找你,所以你已经习惯一个人,不再爱我了?”
这个问题是我最受不了的。我贴到他臂弯里的兔子上,然后非常努力地抱住了他的脖子:“我爱你,我其实一直跟着你来着,刚才也在你身上靠了半天了。”
“我知道,如果我这样问,你总会出现的。”他笑着将我拉回他怀里。
“你这是欺负我。”
“憨成这样,我多欺负你,你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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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被别人欺负。”他把我裹在衣服里,语气惆怅:“我以前是那样想的,但是却没能保护你到最后。”
“你别不是要和我说对不起吧?我不想听。”我贴在他心口,心仿佛被泡在柠檬汁里一样。
有什么东西快速生长的声音,我从衬衫的缝隙里瞧了一眼,是一面砖红色的墙,它快速生长,然后合成砖堡。外界的声音消失了,砖堡里黑咕隆咚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他低缓的心跳声,每三秒一下,和此刻躺在一地龟壳中间的我一样的心跳频率。
“陆潜?”他叫我。
“啊?我在这。”我轻轻地用兔子脚踩了踩他大腿,然后从他衬衫里钻出来。
“你能不能当前天那个重逢是假的?现在这个才是真的重逢?”
“好啊。”你年纪小,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踩着他的肩膀挂到他脖子上去。我顺着他的下颌骨一直摸到耳朵,然后路过他的脸颊找到了鼻子,他鼻子上那个细小的突起还在,向右的时候,他的睫毛刷在我爪子上,仍然是有点痒。他的眉骨仍然有点突出,额头有些窄,我把自己的毛脸贴到他额头上蹭了蹭,能够正大光明地做这些事情,简直太好了。
“你这几年过得怎么样?要说真话。”
“不太好,但是一定比你好多了。丁哥和四三馆的那些人非常照顾我,保护我,没让我吃过一点苦,我们找到了息然同志和顾教授留下的宝藏,启动这个游戏和重建盖亚学院都是花的他们两个的钱。”
“打gaia针剂疼吗?我在13年底的时候心悸无缘无故从楼梯上摔下来过,你是那个时候打的第一针吗?”
“圣诞节前后吧,你当时感受到了?”
“运行这个游戏呢?吃力吗?”
“我们不要把美好的时光浪在讲那些陈年往事上。哪天我们开一个比惨大会,再来详细地讲讲。”
“那你抱抱我吧。”他拉了拉我的尾巴。
“求之不得。”
我滑下来尽量张开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他向后仰倒在地上,然后将我翻转过来,躺在他手臂上。砖堡里开始有莹莹的星光亮起,小小的空间,像夜空那样深邃。
“昨天的夜空很美。”
“是,你知道,如果里昂在这里,他就会说我‘脑里有座坟,葬着两个人’。”
“你在这个时候提他干什么?”他转过来看我。
“我也不知道,”我坐起来撸了下耳朵,严肃地问,“我是不是已经不会谈恋爱了?”
“回家。”他刷地把温暖的“坟”了回去。
第112章恋爱
哇,我和你们讲,“平均长相”这种脸生起气来也是很可怕的,很像电视剧里的阴冷杀手,就那种平时风平浪静面无表情,结果上来就一刀捅死你,然后夹着公文包继续上班电的狠角色。
我没有公文包,只能夹着短到夹不住的尾巴,一直跟在他后面。他也不飞,也不选到达地点,就用脚丈量我铺下的这每一寸土地,我跳了一会儿,又不敢大声声张,只能夹紧屁股跟着他一路快走回了柳树旁。
他昂头背手站在河畔,跟一个晚唐诗人一样悲愤。
“我把你的id加到奈河的系统里,这样你就能在河里出入了。”我努力粉饰太平。
“用不着。”他横了我一眼,然后跳进了河里,如同浮尸一样闭上了眼睛。
哎,和年轻人谈恋爱,就是这么时刻给你惊喜。
“有人抱着兔子跳河成功了”
我马上把他拖进河里去,不可避地听了一耳朵八卦。
“河神最近胃口很大呀,到了欲求不满的时候了吗?”
“河神……原来对非人类有特殊爱好……”
“我肤白貌美,还是高等动物,怎么不选我?”
哥,请带着你的遗憾和自信走远点,行吗?
我将他的id翻出来,添加了几个入口,他再这么往来几次,我估计很快就有人要写出一篇《河神与他的非人类伴侣二三事》了。忙完这个,我又处理了一下积压事务,期间他一直一声不吭地看着我在那凭空画符。
我时不时对他笑一下,他每次必回我一个白眼。黑亮的眼珠沿着眼眶转了三百六十度,被浓密纤长的睫毛稍微盖住了一秒,然后又回到了眼眶正中间。整套动作漂亮利落,世间人千千万万,可没有哪一个白眼也能翻得这么漂亮的。
我忙完以后,蹭到他身边去。
“不要生气了,我就是习惯自己一个人,吐槽的话一不留神就说出来了。我保证我还是爱你的。那个气氛下,我应该和你说点山盟海誓什么的,我心里知道,但是嘴上没控制好。”
“算了,不提那件事,我们的重逢已经毁了,”他把我巴拉过去,然后放在他胸口上,“你现在长什么样子?变化大吗?”
“我?我也不知道,我昏迷的时候也忘了看一眼了。明天轮到科里斯来看我,我让他帮你看几眼。”
哎,其实我说谎了,我昨天就拜托尧哥帮我看过我现在的样子了。脸色惨白,躺那跟死了差不多,我表示对自己的长相不满意,还让尧哥弹了一记,说我躺了六年能有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
“你说谎,你没有正面回答我你忘了看一眼什么了。”
“你也不用这么敏感吧?”
“呸。”他吐了我一口。
“呸不着!嘿嘿,”我在他身上硬着头皮打滚撒娇,“我现在有点丑,不想让你看。”
“为什么总觉得你哪里怪怪的?”他弹了我耳朵一下,皱眉道:“我们分开的以前说好要彼此坦诚,那年你才15周岁,我建议23的你,比那个时候更诚实一点,把握我现在给你的机会。”
看见了吗?找对象就要找这种绝顶聪明的,会省去很多扮酷扮傻挣扎苦恼的过程。
“说实话,”我转过去拿屁股对着他,“一想到你现在比我小六七岁,就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相处。按说我现在应该非常自然地和你撒娇啊什么的,可是我做不到。然后想像一个大人一样来照顾你,引导你,我也做不到。”
“等我适应一段时间把这几年的时间赶上来就好了。”他按了按我的尾巴,随后又开嘲讽:“我小时候时刻觉得比你大一轮,也没有纠结成你现在这样。”
“你比我强太正常了,你只是生的时候有点脑损伤,gaia针剂把你治好了。而我呢,是个病因成谜的数学残障,治不好的。”
“咱俩什么时候开比惨大会啊?”他按住我的腰,问我。
“不敢开,不敢开,需要先把queer复制出来,然后再开,不然可能会中途去上吊寻死。”
“哈哈哈。”他假装大力地笑,我一个不小心被他颠到了肚子下面。
“哎,我们俩这是




最后的狂欢 分卷阅读180
个脐橙位啊!我往上点,要不得你尴尬。”我往上跳了一步。
“你这句话,你自己看看能安在上下文的哪儿!”
“你不是说要坦诚么?我就是控制不住吐槽四溢的感觉,看见你真的太高兴了,什么都想和你说。”我趴在他胸口上。
“你和远神打算如何去找我?”
“可能是通过那个盲人理发师吧,远”
“别说,”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如果现在的情况是陈予白把我们两个都抓住了,然后逼我们交出丁哥他们的信息怎么办?”
这是,又想起不愉快的事情了吧?他到底怎么对付你了?我想很认真地问他,但是又不忍心问。我们刚重逢,还不如先“哈哈”几天再来说这些沉重的事情,也许还没“哈哈”完,远神就已经将他救出来了。
“他都对你做了什么?”真是恭喜我有一个比gaia脑子还快且不听指挥的嘴,行,你从现在开始就自成系统,从我身上滚出去吧。
“我们先把queer做好,然后再来说这件事,行吗?”
“行呀,我们本来也打算事情完结以后在江边开一个比惨大趴,然后评出一个一二三等奖。”
“奖品是什么?”
“还没想好。”
“那我先预定个一等奖。”
“这么惨吗?”我的嘴又自己出来当记者了。
“需要详细剧透吗?”
“不用不用了,我怕我现在就脑浆沸腾而亡。”
“乖,”他一边揉我的头,一边问我,“最后的狂欢这个游戏芯片没有定位,也没有编号吗?”
“嗯,啊~”正答话,他轻捏了一下我脖颈,导致我那张独立系统的嘴发出了非常不理性的声音。我拍了他一下,“你能不能正经点!不知道搞出事情来很可悲的吗?我和你说,公共场合发生性行为,你会被封号的。”
“我们两个到底是谁不正经?我在自己家床上摸摸自己的兔子怎么了?”他假意生气。
“还自己摸自己,啧啧,打飞机也不行!”我从他身上爬起来,把他也拽了起来,“我们还是去客厅聊吧,实在不想看到这样的悲剧,太破坏你在我心里的形象了。”
“什么形象?”
“高贵大气性冷淡。”
“我是怎么给你留下这个印象的?”
“gaia的脑子不是从来不忘吗?你自己想想呗。”我拽他起身。
“我不去,”他仰面倒了下去,“我要和你在床上聊。”
他翻身把我压住了,隔着兔子皮和我对视。他眼睛好亮啊,谁说他不爱我,我都不会相信的。
“我问你,你以前特别不喜欢和我团结互助,是不是因为你其实不爱人类,爱”
“你要是说出来,我就真那么做了。”他咬牙切齿。
“我这几年也算见多识广,如果……那么我也”
“你可闭上你那张欠操的嘴吧。”
“我是很诚恳的,你什么样子我都愿意接受。”
“越诚恳越欠操。你也别叫陆潜了,你改名叫陆欠操得了。”
“那我们现在是要特别严肃地畅想一下性生活了吗?”
“你闭嘴。”
“哦,那等真见面再说吧,放心我理解你,并且对你的要求会很低的。我知道gaia的那个针会让人有阳痿的奇效,放心我不会歧视你的。”
“陆潜,我没有打完整个过程,算了,我现在宣布我不想搭理你了。也不需要你对我这么坦诚了。”
“阿哦,来不及了,我发现完全不需要思考和你进行对话的感觉好棒呀!你也不要歧视我,你知道我也打了挺多针。”
“我感觉我不会和你过性生活了。”
“见面就会想啦,放心吧。”
“你这么自信,不如现在把照片拿出来看看。”
“那是不可能的,好奇啊,”我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又哭了出来,“我都好久没人能说说这些话了。”
“怎么了,挨不到比惨大会当天再哭了吗?”他马上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那时候真的好担心自己以后不会有性生活了!”
“会有的。”他轻声安慰我。
“多么?”
“……保质保量。”
“你这么敢吹?”
“可以写在契约石上。”
“一起去呀!世上的男男女女让你们天天在我脑子里秀恩爱,我现在也来喽!”
我们两个又从河里出来,打算散步去契约石那边。河边那些好事份子还没走,看到陈琦出现,马上围了上来。
“能传授一下跳河秘诀吗?”
“河神高矮胖瘦?男女动植?”
“河神家里的床软吗?”
“奈河里的水什么味道?”
“甜的。”我本以为陈琦打算一个不理,没想到还挑了一个回答。
“多甜?”
“像你夏天吃的第一个牛奶冰那么甜。”他端着平均长相脸,笑得一脸灿烂。
凡人们,和我男人比,你们都弱爆了!!
我骑着陈琦的胳膊和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王霸之气,飞速到达了雪山上的契约之石那里。契约石在我脑子里占的地方少,但是使用率非常高。合约嘛,签的多,违约的也很多,几乎每次法庭上辩论的时候,都会来契约石上查看一番。契约石上的头几页是重大合约,每次翻阅的时候都强制观看的,和开机广告差不多,别人都是刷刷地翻过去,陈琦倒是一字一句仔细读起耶路撒冷合约来了。这份契约短,但是人名很多,有的重名的人还会注明游戏id。约书亚当年说再也不分开等着我醒来的话都是妄想,这几年他回基地的次数少之又少,几乎都在外面为了这份合约的履行细则而奔波。
“约书亚求仁得仁,真了不起。”陈琦对我说。
“我也想和他一样,求人得人。”我憋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出来:“不过尧哥叫他大□□子,说说好和他一起种菜,结果连吃的时候都不回来。”
“行吧,陆欠操的朋友叫大□□子也算合理。”感觉陈琦已经完全没有脾气了,他抓过笔,问我:“我们怎么签?”
“就写点真心话呀,然后我们一起签个字。”
“我们这是个什么条约?”他问。
“你觉得那个婚约怎么样?”我指了指第三行第五个选项。
“不怎么样,”他摇摇头,“太草率了。我们两个以前就是太草率了,这次一定要慎重。”
“说的好像慎重了,你爸爸就不会把我们俩分开一样。”
“你说的有道理。”他点点头,选了第三行第五个选项。
婚约是有模板的,陈琦跳过去,选了自建:_____和_____签订婚约,彼此分享所有,坦诚忠诚,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他写完这几句,对我阴森




最后的狂欢 分卷阅读181
森地笑了一下,然后说:“下面,我们每个人写两句,你好好想想先,这是婚约,很重要的。”
陈琦埋首苦写,我其实觉得他写的很好,不需要补充了,但是他扯了那么大一段空白,如果不写点什么感觉太哀伤了。
婚后我特别愿意承担的事项:煮方便面、洗衣服、拖地(不包括扫地)、接送孩子上下学(包括兴趣班,但不包括小学及以上)。
婚后我特别不愿意承担的事项:扫地、擦玻璃、开家长会。
婚后我机动承担的事项:除了上面提及的所有。
我写完抬头,自己写的那段就被他扯了过去。
“哼。”他冷笑一声。
“给我看看你的。”
我把他那段扯过来看
我承诺:保质保量。
“你就这几个字,你装作写那么久!你你你!”
“最爱看,你那绝望而无助的眼。”他把两段话并到一起,贴在婚书的后面:“公布时间选……?”
“一年后的第一个生日,怎么样?那个时候我们怎么都已经见面了吧?”
“那还有一年多的时间,”他一边选时间一边问我,“你觉得我们还需要那么长时间才能结束这一切吗?”
“我这都是很乐观的估计了。不只是你爸爸要处理,还有固有社区和那些明里暗里的杀伤性武器什么的。”
“签字,”他签完自己的名字,把笔递给我,“签完回去开始做queer了。”
他说得好像是回去煮方便面一样简单,有实力的人都好喜欢云淡风轻地说些很重要的事情哦!就像
是的,在我自己的见证下,我结婚了。
“这个不算结完婚,婚礼才算数。”他对着我认真说:“我要举行特别盛大、特别有仪式感的那种婚礼。”
“哦,好的。”
哎,有实力的人说,这不算结完婚,那就算个开场?好的,我开始结婚了,兄弟姐妹们!
第113章重启
回去的时候,是直接在系统里选的地点,没有回寝室,直接去了白楼。里昂还在二楼忙,我给他留了信息,和陈琦下去了五楼。
“那是你们吃的?”他指着楼下问我。
“是。”我们重建盖亚学院那天吃的火锅桌子还在七楼那里摆着,碗筷都在,取代了之前怀孕女性的标本,成为了新盖亚学院的吉祥物。
五楼的情景和我们当初离开的时候没什么区别。陈琦走到超级电脑前面去,然后启动了电脑。电脑亮起的瞬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哎,gaia停针之后,不是都需要脑力训练吗?你停了好几年,还能复原queer吗?”
“难为你还能想起这个,我还以为你打的那些针剂都顺肠子走了呢!”他坐在电脑前打开了编程页面开始一刻不停地输入。
我凑过去看,发现那些东西我仍然是看不懂,不仅不是数字,也不是马赛克,是我不理解的一些乱码。
“这是你说的加密吗?”
“对。狂欢这个游戏的基本单位是神经元运动图像,用户向你输送信息的时候,对你是全然信任的,并不能也不会掩饰自己的脑活动和指令,所以你能看到他们最真实的想法,并满足他们的需求。但是我在向你输送有关queer算法的时候,会在之前加密,所以你看到的只能是不理解的乱码。”他偏过头说:“你再来看。”
屏幕上两只跳跃的小鸭子,一会儿黄一会儿绿,应该和我现在的脸色差不多。如果里昂他爸没给我打那个数学脑残针,我是不是也能和他一样在键盘上飞舞着给别人看小鸭子小蛾子?
“我不想看,你自己慢慢写吧,我在这等你出结果。”我给自己变出一根雪糕来,又马上变没了顾清教授的实验室里不能吃这种会变黏糊糊的东西。
“你不要气馁,这个小鸭子是我特意编出来让你开心的,不是嘲笑你的意思。现在这个算法我写出来我自己也不认识。”
“方便透露一下为什么么?是不是为了拖剧情啊?”
“你不是知道吗?我好几年没锻炼,脑力下降。我写的这些是我之前的加密的算法,解算法还需要一阵子。”
“不是吧?你不是昏迷吗?昏迷的时候,不是应该是暂停状态吗?”
“你暂停了吗?”他笑着问我。
没有暂停。我每时每刻地运营着狂欢,两年前开始,每周才有了几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就这样我也没变成绝世聪明人。
学习真特么如溺水行舟,别说前进了,能保持自己的位置都是很难的事情了。
“那你为什么不把加密的方法也记住啊。”
“你在藏东西的时候会把钥匙和宝箱放在一起吗?”他斜了我一眼。
那现在怎么办?我应该这么问问他的。但是真的,面对着停留在16岁的男朋友,身为23岁的我就算有一张独立运营的嘴也问不出这句话来。
“我需要一些能进行脑力恢复的活动,逻辑推演、数学建模、微积分、概率这些都可以。”他对我说。
“这么说,我突然有了个想法。我先给你看看我是怎么工作的。”我把狂欢的后台具象化给他看。
狂欢的后台有无数种表达方式,我最喜欢也是最常用的一种是乐谱的表达。所有的游戏世界都像平行的五线谱,人们在游戏中的行为就像在五线谱上作曲一样,他们不断地在线上跳跃着,不仅有着清晰的轨迹,且重复率很高。从最宏观的角度来看,最后的狂欢这个游戏在我脑中更像一支反复播放的多声部合唱曲目,但我不是这支歌曲的指挥,而是它一个忠实的聆听者。
“比如那天的集市副本,我将属于狂兽争霸的那条线拉下来,叠加在它上面,那么人们就同时拥有了两个可能性的身份。但是时间线只有一条,所以他们提供给他们的就是一个基本的组合搭配。可以用狂兽的身份来经商或者猎狩,也可以用商人的身份来做这两件事,人们做出选择,就会留下轨迹,我平时就是靠着摆弄这些轨迹来代替gaia该有的数学训练的。”
“你要把狂欢的运营交给我?”他挑了挑眉。
“我很想,但是你的芯片能力不够支撑你来运作狂欢这个游戏,但是你可以跟着我在多个世界里转转,然后帮我归纳出一些数字模型来,我套在这些五线谱上,也减少点我的工作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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