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狂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冒雪行疆
“哦。”他眼神闪躲了一下,将我的身体扭过去,指着远方问:“是那个疑似部落的东西吗?”
“你害羞个什么劲儿啊!”我试图转过来,但是无法成功。
“问你呢!”他按住我试图360度旋转的头颅。
“是……”我无奈点头。
“早说不就结了。”他弹了我一下。
我们两个越过部落的划界木桩,倒计时又暂时停止了。偌大的广场上,零散分布着几个火堆,大风中险些没有连成一片。每个火堆前面都聚着一群玩家,大家名义上是聚餐吃饭,其实呢,多半是在这里交流解谜的心得体会,有的人吵得脸红脖子粗,我看了看他们的倒计时,好的,时间都浪在和别人吵架上了。
我和陈琦绕着广场走了一圈,没有到什么系统提示。他站在一个火堆的外围,将我迎着大风举起来,含笑看着我。寒风瑟瑟中,刘海东倒西歪仿佛墙头草,我这个水货造世主表示非常心虚。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我们俩来错地方了吧。要不要去笑树林那边?”
“喂,带着兔子的白衣服帅哥!”正准备喊“一起出发”的时候,离我们很近的一个人喊了我们一声。
“叫我们?”我终于实现了360转头的愿望。
“啊!”他惊叫一声,随后连连点头:“抱歉啊,兄弟,我还以为你是白衣服帅哥的宠物。能不能请你们过来帮我们看看谜面?”
“可以。”陈琦答道。他将我的头扭回来,揣进兜里,走了过去。
“麻烦你们了。”
他们是个英语题:sayhitoeachother。
“我们队员间彼此说了你好,还和碰到的人也说了你好,但是都没有用。”扮成小天狼星的人不用刻意做表情也带着一脸的愁苦。
“谜底是counterpart,你们找到上一次谜题时所在的坐标,以大洪水中最宽的那条河为轴,翻转一下试试。”
“谢谢谢谢!”他们一伙人飞快地走开了。
“那这个呢?一个‘沏’字。”
“象形,截流的意思。去找横在河上的东西吧。”
“还有……”
陈琦不停地回答了十几个问题,直到系统自动提示响起。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人类同舟共济,才得以延续至今。当年的星火,以成为今天的生命之源,请领取最终谜题,祝您好运。】
陈琦从火堆里抽出一条木头,盯着它的火焰对我说:“这个谜面很漂亮,‘画中重见三更时,残月照边城’。”
“完全不知道是说什么……”
“你是不是也想等吃现成的?”
“是。”我连连点头。
“没有,”他干脆地拒绝了我,“我连方便面都煮不好。”
“你刚才不是替他们答地很快吗?”
“突然袭来的头疼。”他捂住了自己的头,对我说:“可能是用脑过度了吧。”
我怎么不信他脑子会锈成这样?
“时间不等人啊!小好奇!”我抓住他的口袋晃了晃。
他嘴角带着笑继续装头疼。
我摇了两分钟,蜉蝣撼大树的感觉。我放弃了,蹲在他口袋里开始自己想谜面:“画中,重现,三更时。”
“有什么发现?”他问我。
什么发现都没有。不过这么说的话,是不是显着我智商特别低?我发现,陈琦回来以后我以肉眼可见地速度变成一个傻子。
“啊,画,三?”
“我们一人猜一半,画中是‘田’,重现是两次,三更是三笔横。是个‘’字,到你了。”
我暗搓搓地在新华大字典里搜了一下,能配上的只有几个字,再配着“残月照边城”的谜面,谜底应该就是“疆”了。
“原来是个疆字啊。让我来看看这个世界的边疆是哪里。”我迅速转移话题掩盖我们俩能力上的差别。
大洪水世界是一个平面结构,中间是陆地,四周是要引发洪水的大海,最近的边界离我们步行俩小时。就算是跑步,也要跑一个小时。
“时间太长了,步行到不了,难道不需要我们两个去边疆吗?”
“如果不是这个世界的边疆呢?我们这个地区的边境在哪里?”
“大洪水时期只有一个地区……”
“那么看来有的时候就算知道了谜底,也没有办法得到宝箱。这样挺好,你不会太累。”
“怕我累,你一刚答了那么多问题。”
“我答对了3个,答错了14个。”他无比自豪地说。
啊,小伙伴们为你们对陌生人的盲目信任表示哀悼。
陈琦将我从口嗲里揪出来,轻轻地摸了摸脊背:“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我还挺想让你看看那个宝箱的,宝箱很好看。”
“我们过不去。我看这世界里的动物怕人怕得厉害,越大的动物越不露面,大概都吃过被当坐骑的亏。”
“是的,还有过动物保护协会的专门针对这个事情,给河神事务局写过投诉信。”
“为了几个程序写投诉信,他们将这个游戏当成现实生活来过?”
“慢慢你就知道了,现实生活太严苛,还是在游戏里比较好。”我跳到地面上,仰头看他:“我有个好办法。你把我变大一点,我驮着你过去。又快,我还不会投诉你。”
“那辛苦你了。”他笑着弯起眼睛。
我迎风长成一头小象那么高,陈琦趴在我后背上,抓住了我前额的刘海,贴着我的耳朵说:“疼吗?会再变大一点。”
我感觉他在勾引我。
兔子的身体再次长大,开始接近这个世界最大的人造物体的极限。
“好了,不能更大了。”他藏在我刘海附近,拽了拽我头发。
“你轻点拽,别把我薅成斑秃。”
“没关系,到时候给你植发。”陈琦笑着俯下身,在我耳边小声说:“一起出发吧。”
他的声音距离我好近,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仿佛吃了蚂蚁大力丸一样,我感受到兔子像火箭一般蹿了出去。他躲在兔子毛里轻声笑我,笑声藏在风声中,但在我听来还是清晰无比。太羞耻了,为什么这么爱听他说话,也永远无法对他说不呢?
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明白?
我驮着陈琦向着海边奔跑,路过了一片又一片的笑树林,也路过了非常多个看着我们傻眼的游戏玩家,可惜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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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太小了,我的速度又太快,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
“他们会不会觉得狂欢又出bug了?”陈琦问我。
“游戏有bug才真实!里昂骂我的时候,你要挺身而出啊!”
“快跑你的路吧。”
我用一只兔子的身形跑出了法拉利的速度。即便是这样,我踏过最后一片石砾,站在海边的石子滩上时,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
“累不累?”陈琦摸了摸我额头。
“不累,宝箱会在哪里?”
“在那。”他指了指海面。
我抬头顺着他的手向远处望,原来平静的海面海浪一层高过一层,从最高的浪尖出现一只金灿灿的宝箱,缓缓地推到陈琦的面前。
倒计时停止了。
“哇,我这个高度来看这个箱子,几近对眼儿。”
“我给你缩小一下尺寸。”陈琦将我变成了老虎大小,从我身上跳下来。
海浪跟着按下高度,将宝箱留在陈琦脚旁,退去了。一直彤云密布的天空裂开了细缝,阳光洒向大地。
【人生百般苦,终得一世甜。请开启宝箱,领取终极奖励。】
第116章奖品
“哦,这个宝箱是你设计的。”陈琦坐在沙滩上歪着头看那个宝箱。
“很好猜是吧。”
“我们小时候手工课画的那只你还记得吗?两瓶金黄色颜料都被你用光了。”
“有吗?”
“小学二年级”
“你看你看!好像是个高级宝箱。”
对于宝箱的样式,我的审美只来自小时候希腊神话的插图。镶嵌着五色宝石的半圆箱顶,有的拉开后会洒出特别多的金币,有的干脆合都合不上,也有的里面可怜巴巴的几个币,还有一种隐藏宝箱,里面会直接开出你想要的东西,比许愿牌的效果还直接。
哎,不愧是我搭建的世界,知道给我男人放水。
“这是个可以许愿的宝箱,接触到宝箱的时候,你想一下那个东西,大部分都会成真的。”我一板一眼地和他安利着。
“我没什么想要。”他摆摆手,仿佛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掀开了箱子。
亲朋好友们,太可怕了,我男朋友像变魔术一样从箱子里掏出一个16岁的我,闭着眼睛,四肢塌软,栩栩如生,宛如刚死……刚刚还面瘫的他下意识地将那团东西扯到身后,我的头从他身后甩出来,他努力背着手将它藏回去,急的耳朵都红了。
“所以,你是有点嫌弃现在的我有点老吗?”我抱着看好戏的心态问他。
“这个放哪儿?”从来不会局促的男朋友,干巴巴地问我。
他的眼睛里极难得地带着一丝水光,我马上什么捉弄他的心思都没了,开始真心实意地替他想办法。
“放在……床底下的柜里?我可以把它在最顶格,外面用木头的挡板罩住,谁都不会发现。我床下那个停车场盖了好几年了,里昂也从来没有发现过。”
“我觉得,还是放在我的家园系统里面吧……”
“可以,走吧。”我俯下身去。
我扛着我的男朋友,我男朋友扛着我的“尸体”,我们三个叠成一摞,回到了陈琦的家园系统中。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趁我不注意已经把家园系统重新修整了一下,虽然还是在马路尽头,并且没有邻居,但是房子的颜色和院子都修正过了,房顶是我们都很喜欢的土黄色,院子面积大了一倍,有一个篮球半场,足够我们两个玩1v1斗牛,还有一半地是裸露的,闲置在那里。
我在他家门口将他放了下来。他将那副皮囊抱在怀里,抬下巴指了指空地:“你想要种什么树吗?顾清教授家里种过玉兰,听说好养还好看。”
“我喜欢李子树,能吃到果的。”
“以后生了孩子,我们就种那个。”他看着我笑了一下,推开了家园的门。
我站在外面看他。
“你进不来吗?”他皱着眉问我。
“不不,”我摇了摇头,“是我和里昂说好的,《最后的狂欢运营守则几百条(随时增补)》明文规定‘不可以随意进入家园地区’。”
“三句话不离里昂,”他向上抱了抱我无法准确用语言形容的东西,“那我邀请你。”
“好哇。”
“需要像邀请吸血鬼进门那样吗?”
我悄悄撤回已经迈进去的短腿:“哦?那我抽回来?”
“打断你腿,信吗?”他笑着抱着那堆图像飘走了。
我跟在他后面进了他的屋子,他的房子是个毛坯风,只能满足住宿的基本要求。他将那具东西放在主卧的床上,然后给它解开了刘海上的头绳,盖上了被子。
他忙完以后,把我揣进怀里,安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它。我还是第一次有机会从这个距离看到十六岁我的脸,长得还行吧,鼻子眼睛什么的也算端正,就是婴儿肥有点过于严重,总体来说比陈琦差远了。
“在我心里,你还是长这个样子。”
“我知道,在我心里,你也是现在这个样子。”
“就像没分开过。”
“就像没分开过。”我踮脚蹭了蹭他的下巴。
陈琦抱着我和那具身体躺在一起。我躺在他胸膛上,和他一起欣赏一个毛坯装修自带的吸顶灯。
“你的声音,已经是正常的男人声线了吧?”
“应该是的,今年我都23了,还在变声的话,也说不过去。”
“我们分开的时候,我们还都在变声期,你记得么?我们还比过谁的嗓子更像”
“抽烟过度十天没喝水的曾志伟。”我们两个一起说。
他沙哑着嗓子开怀大笑,胸膛振动着,我轻轻地将脑袋搭在上面,听着他比正常人缓慢太多的心跳。科里斯说,我现在身体的心跳是每分钟二十次左右,在我不知道的那个地方昏迷着的他,应该也是这个心跳频率吧!
“虽然是废话,但是我将你拖入昏迷,还是想和你说抱歉。”
“知道是废话,就不用说了。不生分吗?我和你之间从来不用说谢谢和抱歉。”
“要不要再开一次道歉大会?你知道陶恒欢大夫也一直想找你和你道歉。”
“最需要道歉的,是陈予白吧。”陈琦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我即便已经确认是你,这两天还是经常会恍惚,问自己如果不是你要怎么办,如果你是假的,我是否还能活下去。”
“是我,我在这。”
“如果不是呢?你想过会有多可怕吗?我可能会崩溃,带着人造人技术一起走向死亡。”
“你不要再恐吓我了好吗?我又不是他。”我翻个身对他说:“你记得他的那些个保险柜吧?你觉得他会允许那种金灿灿的宝箱存在么?”
“哈哈……”
他又笑啦,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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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成一朵美丽的茉莉花。他一边笑着一边抬起那两条环在肚子上的纤瘦的手臂将我抱在怀里。我贴在他心口,躺在他胳膊上,第一次有了昏昏欲睡的感觉。没有任何怀疑了,这就是我将来要死在的地方。真庆幸,以前的我虽然什么事实的真相都不知道,但却知道自己人生的归宿在那里。他怀里渐渐地有了温度,非常温温温暖暖暖,我努力向他怀里钻,想去亲亲他的嘴唇,却被他按住了头。
“我们本来打算做什么来着?”他突然问我。
“把陆潜送回来,然后去下一个世界。”他提起正事,我只好假装路过他的下巴,坐在他锁骨那里,忍着硌屁股问:“对于大洪水世界,你有什么改进的想法吗?”
“很多,我可以写一个动态模式,寻宝世界通用,然后还可以写点普通代码,这个宝箱里,开出的东西应该有个限制范围。”
“好啊,都听你的。”我频频点头。
“陆潜,”他用鼻子哼了一声,“不仅这个世界,我可以把所有世界的代码都换成我写的。”
“那?谢谢你?”我用短手作了个揖。
“谢我不必了,”他将我凌空举起,“你能穿上那个人皮试试吗?”
“被里昂发现,大概会被打死。”我垂死挣扎了一下。
“陆潜,你为什么总要在这个时候提里昂呢?”他难得好脾气地问我。
“我错了,我会慢慢将谈恋爱的课程捡起来的。”
“穿吗?”他晃了晃我坚持问。
“严格来说那也是我思维的一部分,我穿上了,应该也不会说话。”
“有时候,我觉得不会说话也挺好的。”
“那好吧。”
我听从他的话穿上了那件皮囊,从侧面看着他举着一只傻兮兮的兔子。他躺在雪白的枕头上,从正面看藏在柔亮的黑色短发中间的硬耳朵,露出一点点来,是红彤彤的颜色,在白枕头上更加明显。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言行上越凶,内心越羞涩。
“你已经换过来吧?”他将兔子放在床头柜上,撑起一只手臂看着我。
是哒。我裂开嘴对他笑了一下。当人的感觉真是不错。长高了,手上的毛也少了,裂开嘴笑的时候也不漏风了。
他看着我的眼神和看兔子的时候差别不大,不过手上的小动作明显比当兔子的时候多许多。他攥着我的手,攥得死紧。耳朵上的红色慢慢蔓延到了脖子上,他轻舔了一下嘴唇,要说话了。
老天爷保佑,里昂千万不要因为我乱谈恋爱劈死我。他提出什么要求我都没有办法拒绝的。
“陆潜。”他认真地喊我的名字,不像曾志伟,倒是好像沙漠中十几天没喝水的旅人渴水的声音。
嗯?我睁大眼睛认真地看着他。
“虽然说兔子也是你,但是我真的不想重逢后的第一个吻是和我想象出来的一只兔子。”
?!这是什么不爱和我接吻的理由?少年啊,你为何执着于皮相?你如果想亲吻我,出了家园系统,都是我啊!亲吻寻人版、雪山、大柳树、甚至脚下的每一寸土地也都是可以的。你什么意思?亲不到人形的陆潜,就要一直不亲吻我了吗?
“陆潜,我很想你,每时每刻。”
他轻轻地将嘴唇贴在我的嘴上,几秒钟之后紧紧地抱住了我。我那一堆吐槽都吞回了肚子里,嘴角控制不住地扯开,然后回抱住他。他的手规规矩矩地箍着我的背,一动不动。
我有点想笑。在我是个傻白甜的时候,居然会觉得他不够爱我。
那个时候我总觉得他对待我不够热情,不够全心全意,也不喜欢回应我身体的诉求,现在隔了几年,我也打过gaia针剂,再回头看,自己那个时候真是个无忧无虑的大傻逼。他打针太早了,已经不明白也无法理解一个普通的青春期小子有多么想搞点事情,但还是在一直努力扮演着明白,然后一边嫌弃一边配合我。如果不是爱,他早就扭身走了。
陈琦抱了一会儿,又抬起我的下巴亲吻我。
你记得吗?我们两个还因为每个月的互助次数吵过架?还有因为情书闹过别扭?我们两个也曾经尝试过非常亲密的事情?
虽然我没有办法说话,但是我知道他都是记得的。毕竟,gaia从来不会忘记任何事情。
当个人真好啊,当兔子的时候环下大腿手都挨不上。我抱住他的背,轻轻安抚他。太阳早就落山了,他不知道第多少次红着耳朵来亲吻我。这一次在他要离开的时候,我捧住他的脸,将他压向我。
可以尝尝味道的吧?就像以前分享一只糖一样,你舔一舔,我舔一舔,我舔一舔你,你舔一舔我,我们互相舔一舔。
上一次和他接吻,他刚刚吃过午后点心,是巧克力味道的;上上一次刚刚刷过牙,是薄荷橙味的;更上一次,也是薄荷橙的,那一天早上我得到两个吻……
在我快要回忆到2013年2月份的时候,他抵住我的额头,语带懊恼地说:“我们这一次应该慎重起来,循序渐进,虽然已经登记了,但我们还没有举行婚礼。”
我冲他点头笑了笑,又贴过去挑开他的牙齿。虽然说着很理智的话,但他还是非常配合地和我纠缠在一起,只是手指不再按在我背上,而是僵硬地捉紧我的衬衫。
陈琦啊,我的亲亲好奇啊,有时候我觉得你也是不说话的时候比较可爱。
“陆潜。”他睁开眼睛小声叫我。
“怎么了?”
“我……”他说着这个字,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陈琦
我无声地嘶吼着,条件反射一样翻身压到他胸口上。还好还好,一切都好好的,没有消失。几秒钟之后,他开始发出淡黄色的光芒,只是睡着了而已。
我狠狠地锤了自己一下,为什么要觉得他不说话比较可爱呢?明明说话才最可爱啊!他可能是累坏了,身上的淡黄色光芒有规律地起伏着,好像一个大型充电宝一样。情绪大起大落,十分耗神,我在他背后贴了一会儿,感受着他身上的体温,也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就这样一直谈恋爱好啦!等我把他们这几个守寡天团都打发了,我要写一个非常甜腻腻的故事,两个人整本书一章都不分开的那种!
第117章没
很久没有做梦了。这一次我梦到了我们两个人夏天去江边打水漂的事情,赌牛奶冰和下一周的早饭。打水漂最好的天气是微风,能借一点风力,又不要太多,看着薄薄的石块在水面上弹跳,发出连续的叮咚声。这项运动我们两个势均力敌,一直到脸晒红,汗湿透衣服,也无法分出胜负。玩到后来,已经不想打水漂了,只想着扔石子激起水花,听石子落在江面上“叮咚”的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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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我一直听着那个声音,看着年幼的我们两个玩耍,陈琦撩起衣服帮我擦汗,然后态度恶劣地警告我回去给他洗衣服。我傻兮兮地笑,仍不断地向江里扔石子。
“叮咚”、“叮咚”。那个声音太真实了,不仅是叮咚,好像还有点像冰面要被敲碎的声音,夏天是没有冰的。
我猛地坐起来。陈琦还在规律地散发出浅黄色的光芒,我翻过身,看向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天黑了。黑漆漆的院子外面站着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把小石子,一个一个准地砸在窗户上。
妹的哦!
我连滚带爬穿上了柜子上的兔子皮,推开了窗:“晚晚晚上好啊,狮子王大人~”
“陆潜,你给我出来,现在立刻马上。”里昂背着手皱着眉对我说。
“马上!门口见。”我狂推陈琦,低声叫他:“快快快下楼,里昂来了!”
“你让他进来不就结了。”陈琦揉了揉脸。
“不行啊,还有张皮躺在咱们床上呢!”他坐起来以后,我马上拖着他下楼。
“你和我说实话,里昂是不是以为你在和他谈恋爱?”陈琦在我背后地极其不公平地问。
“我求求你,里昂,欧洲混血,不去当电影明星都是为科学献身,你确定他能看的上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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