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狂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冒雪行疆
好吧也许没有慈爱。我心里酸,但是从理智角度出发,如果如果地球爆炸了那种概率陈琦没有和我在一起,依然会这么快乐,那么我还是会祝福他的吧!
“咦?你可以看着他和别人结婚生子?”那个背后灵又来了。
“有什么不能?”我放弃回头看他,眯着眼睛反问。
“你不能。”他阴森道:“你说谎。”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
“来,你回头看看我。”
还能有楚人美阿姨吓人?我些微侧头,向后看去。
真真真的就是楚人美阿姨啊啊啊!!!她她她她怎么还是那么吓人啊啊啊!!!她怎么还带着那个镯子啊!!为什么要裂开嘴对着我笑啊啊啊!!!!
“满意你看到的吗?”楚人美阿姨用她独特的粗粝嗓音慢腾腾地说。
“那个,美姨,请问游戏规则是什么?”我捂住脸问她:“我要怎么才能从这个世界里出去?”
【恐怖世界,选出你内心真正恐惧的事物,即可离开。】
楚人美阿姨没说话,系统通知先到了。我眯着眼睛看完,又把脸盖住:“我不想玩了,把我踢出去吧。”
“陆潜,你想得倒是美。”
“你是谁?为什么能听见我说话?”还知道我叫什么。
“我能读取你心底的恐惧,听到你说话又算得了什么!相比较,你为什么眼睛都不敢睁开呢?”
“你!”我睁开眼睛,面前的楚人美阿姨正是发功的时候,眼睛里没有黑眼仁儿,捧住我的脸,裂开了血盆大口。
o()o……我终于领略到了颜文字的魅力。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嘿嘿嘿嘿……”
“冤有头债有主,有本事你出来!”
“我不要。”
背后灵消失了。我试探性地眯起眼睛,楚人美阿姨还在,但是比较安静,她站在我旁边,一起趴在天花板上看陈琦。
陈琦和那个男人吃了饭,推着孩子从餐厅里面出来。我左想右想,还是跟了上去。他们两个牵着手前面走,明明他们看不见我,我还是非常猥琐地靠着墙根儿跟着他们俩。那个男人一直和陈琦有说有笑的,还抓着他的手乱晃。
知道这一切都是背后灵特意安排出来吓我的以后,这些画面都没有那么虐心了。我只需要跟着他们两个走啊走,一直到走完这个游戏流程,可以离开这个世界就好了。
“假的也让你非常害怕吧?”背后灵说。
“怎么哪儿都有你?这世界里只有我一个用户?”
“好几天没来人了。你上网吗,管理员大人?有空去推上、微博上翻翻贴子。我工作完成得特别好,谁来这个世界都是哭着走的。”
“楚人美阿姨,您能帮我咬他吗?”
她摇了摇头。太可怜了,湖底受难那么些年,现在还要被人驱使。哎,都是打工的命,我感觉我以后都不会害怕她了。
陈琦打开汽车的门,他们两个先上车,他起婴儿车,然后也坐了进去。车缓缓地驶出停车场,我和楚人美阿姨并排躺在汽车顶上看云卷云舒。这个世界比我们真实生活的地球更先进一点,低空飞行器已经普及了,几条线上的机器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低噪音的运输机从我头上飞过,留给我一份传单。又高科技又原始,土并洋气着。
我拿起传单看了看,心里还是忍不住发凉。那份传单的正中印着陈予白穿着西服的半身像,下面有几个大字“总统的巡视”,还有一排小字,几号几号在什么城市一类的。我从汽车顶翻下来钻到汽车里。陈琦身旁的男人也在看这个消息,他靠在陈琦的肩膀上:“爸爸这次来我们家,要做点什么吃的吗?”
“不用,”陈琦摇头,“他那么忙,这次来只是想看看有点怪。”
“那我们提前把老二剖出来吧。”
“好。”陈琦笑着点头。
这个世界,让人恐惧倒是不一定,烦倒是真的,仿佛见不得别人过得好,专门挑人讨厌的事情说。
特别想捏住这个世界规则的脖子,然后把它一行一行抹掉,写上新的。好好地准备点儿鬼屋一类的东西来随便吓吓人不就得了么,何苦次次戳别人肺管?
“这样的世界,你有点怕了吗?”
我已经懒得回头看他:“嗯,你特别敬业,我敬佩你。我想离开这个游戏世界,快快快,你的用户要离开这个世界。”
“你要先回答问题才能离开。”他冷笑一声,变出一个题板来塞到我眼前:“来吧,选选吧,选对了你就可以走。”
题目:最让你恐惧的事情是什么?
选项:a:陈予白统治世界;b:陈琦离开你;c:人类灭亡;d:一个人无声无息
四分之一的概率选对。嗯,我可以的。我瞄着c要按下去,随口问了一嘴:“如果选错了怎么办?”
“返回登录界面。”他公事公办地答。
“选对了呢?”
“带着奖品回到登录界面。”
“这个世界也有奖品?”
他“呲”了一声:“我怎么知道管理员怎么想的。”
“行吧。”我瞄着c按了下去。
“喂!”他悠哉地说:“给个好评。”
呸!还好评,等我出去,让我男人编点儿程序,我给你来个大改造。
又是当头一闷棍的感觉。再再次醒来,我躺在一条繁华的大街上,透明天桥上熙熙攘攘,不停地有汽车从我身上碾过。我感觉不到疼痛,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他们仿佛生活在和我完全不同的世界。我伸出兔子爪子去按从我头上碾过的出租车轮,兔子爪子像灰一样散开又聚集。
“小兔子,你醒着吗?”一个小女孩用气声问我。
这就是背后灵说的登录界面?有没有点基本的诚信?!
作者有话要说:
陆潜的故事,怎么这么不着调呢?
第127章破局
“小”
“我醒着醒着醒着呢!”
“哦~换了个环境,你是不是好多了?”小女孩口吻柔和了不少,“现在愿意陪我玩吗?”
“你有什么玩耍的选项让我挑一下吗?”
她从自己裙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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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里掏出了不少东西:“我有扑克、玻璃球、沙包,还有折纸。”
连个装电池的玩具都没有,这还是个生在上世纪70年代的小姑娘……
“折纸,我们俩玩折纸吧。”我这个手工艺满级的玩家,这个最拿手。
“我想要一只猛犸象。”
“好的。”我挑了一张灰色的纸,三折四折,做出身体和腿,再把象牙和象鼻子套好,递给她。
“我要的是和我等高的猛犸象!谁要这种玩具!我要让你”
成为恐惧的食物~~~来吧,我都懂的。
我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她十分敬业地维持着狰狞表情打开一扇门,将我扔到全白的一个地方。兔子皮化成灰消失不见,楼梯向下延伸,中庭里摆着一尊内容不怎么吉祥的吉祥物,和透明墙外的热带植物相呼应。
白楼嘛,我也知道的。
我拍了拍灵魂体上不存在的晦气,坐在了标本旁边。有点想和那个背后灵聊聊,现在新的盖亚学院的中庭里摆着的是一桌没吃完的火锅。想他来,他倒不来了,不知道蹲哪个旮旯里琢磨着给我安排刺激影像呢。
我总觉得这个世界的规则对我的敌意很深,也是怪,就像一个作者对自己的书会有偏好,喜欢这本,不喜欢那本一类的,从没听过哪本书表示非常不爱自己的作者的。
难道他修炼成了?我搭建狂欢世界的时候时间很紧,有的世界的规则写得非常模糊,平台性质的甚至有的只写了“他们聊吧”这种规则,很多时候都是我后期经营的时候慢慢补上。如果这个世界的规则特别地简单,我又一直没增加什么补充条款,可能他自己给自己加戏,慢慢地就真成了。
想到这个可能,失去了五线谱的我,莫名又有点害怕。白楼里静悄悄的,我向着五楼移动,打算去比较熟悉的环境里找点安慰。我沿着楼梯走,路过被索法堵住的楼梯口,路过纪存在拉着我去吃饭的楼梯口,然后路过邱向农暴毙的地方。当时凯瑟琳抱着他哭得极惨,我还有点被他们的爱情感动,后来觉得那都是演的,现在想想,应该也有一点真情实感在吧。凯瑟琳那样的人,想让别人知道她的哀伤,并不一定要毫无形象地瘫在地上哭泣。
我也是不懂我自己,人都已经死了,总想这些事干什么。
其实,我在盖亚学院里呆的时间并不算长,但是总习惯回忆那段时光。慢慢地,生活习惯和学习习惯都保持了那个时候的频率,直到今天我也仍旧生活在学院神的笼罩下。科里斯和里昂也是,一天中睡眠时间不会超过六个小时,三餐中一定有一餐吃的是肉,实验室里没有零食,实验没做完的话不离开实验室。可能明月稍微好一点,不过也没有时间细聊。大家都忙,说给陈琦接风洗尘,到现在人还没凑齐。
走到顾清教授实验室的时候,我下意识拽了拽衣角,让自己整齐点儿,我这边要推门,那边却听到东面的屋子里隐约有人说话的声音。
背后灵开始编故事了,顾清教授实验室东面根本没有屋子。我在心里鄙视了他一下,然后准备进实验室。
“2004年4月2日,天气晴。我不想上学了。”
我心里“duang”的一声陈予白的声音。准确的说,是陈予白朗诵我小学一年级日记的声音。很好,成功地吸引了我的注意,我侧着头眯着眼向那边走,十分提防拐角处冒出个鬼来。
“陈琦坐在太后面了,老师不同意我和他玩。上课的时候,我回头看他一眼,冲他乐一下,老师就向我妈妈告状,丽丽美女狂揍了我一顿。”
我透过门缝儿,看到了陈琦被我逼到绝路时向我透露的画面。陈琦头上架着一个和半个ct差不多大的仪器,那个仪器很矮,陈琦脸隐藏在阴影里,只能看到他带着一些零七狗碎的仪器躺在床上。就像陈琦那时候说的,他是清醒的,陈予白坐在他旁边,正捧着的是我那本蓝皮的薄日记,慢悠悠地念着。
陈琦给我讲了这个事,但没有讲过这么多细节。比如陈琦穿着深蓝色的病号服,陈予白虽然音色轻松,但眉头皱得如同迎面高速碰上的小汽车。这个规则似乎真的有点欠拾了,他没经过我的“培训”,读取用户的记忆就算了,在这个基础上还自己擅自加工了起来。如果造成用户认知混乱怎么办?
“陈琦啊,如果你能看到我这篇日记,请你将座位调到我身边来好吗?”陈予白读完了一篇,拿出一张我小学一年级的照片来,贴到阴影里陈琦的前方:“这件事情,你有印象吗?”
那个机器“嗡”的一声,发出浅黄色的光芒,开始运转。阴影中,陈琦摇了摇头,然后如同全身痉挛一样抽搐起来。他身上的每一块骨头都以与生长规律完全相反的角度折合,像206个完整的、急于寻求解脱的灵魂想离开地狱一般。他纤细的手向后张开,拇指碰到了腕骨,一直颤抖到机器停止运转。
治疗室里的近藤狩向着陈予白比了个“ok”的手势,陈予白笑了一下,淡淡地说:“下次要听话,我们继续。”
他又向后翻了一页,开始朗诵。想到陈琦接下来的遭遇,我嗓子瞬间开始冒烟儿,肝气得都大了两倍。虽然是假的,但我仍不忍继续看下去了,再看下去,我这装了好几年的缩头乌龟就要探头出去撒疯咬人了。
“你读取我的记忆就算了,怎么还擅自编起故事来了?”我问背后灵。
“编什么故事?”隔了一会儿,他回答我。
“门里面的故事。”
“不算编的吧。”他想了想说。
“所有规则都遵守的第一条铁规,‘不能骗人’,你怎么培训的?来来来,你把脸露出来,我叫你做人。”
“你教我?”他冷笑一声。
“你是不是”不知道管理员的厉害?我下意识想扭过头教训他。
哎你妹啊!吓死爹了!!!楚人美阿姨快来救我啊!!!那个背后灵和我16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肥脸大眼梳小辫儿,连盖亚学院的制服都没换!
“满意你看到的吗?”背后灵操着曾志伟的嗓音问我。
“你你你”
“哈哈,最喜欢看见你们吓成傻子的瞬间了。”他叉着腰狂笑。
“你是个什么玩意儿?敢如此侵犯我的肖像权?”我叉腰问他。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我允许你在你形同垃圾箱的脑子里搜索几秒。”
我搜索不到。我怎么都不记得我曾留下过如此遭人恨的设定,现在我已经非常怀疑我是不是需要找陶医生打一针做个保养了……
“有什么友情提示吗?”
“你觉得我和你之间有友情?”大眼睛翻起白眼来都格外醒目。
严格说起来,我和我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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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这些基础建设,似乎说是亲情更靠谱吧。每一个规定,无论详细与否,都是我思维的一部分,占用着我的脑细胞。这么想,背后灵长成我的样子,也不算过分了。陈琦来之前,我一个皮囊都没有,现在好,已经有三个了这个是我最讨厌的。
屋里的陈琦仍在痛苦挣扎,时不时发出嘶哑的声音。我对背后灵招招手,他皱着眉走了过来。
“我不要看这个,作为一个世界的基本规则,你有没有点服务意识?”
“我有服务意识,顾客就是上帝,来到恐怖世界里人,我就要全方位地让他感到恐惧。”
“哦,你和那个小女孩一样敬业。”
“她叫纪存在。”
好吧,这个名字也是合理的。
“我十六岁的时候曾经害怕过她吗?”
“恕我直言,您16岁的时候怕的东西非常多了。”
“我现在已经不怕她了。”
“几年不见,你长大了?”他冷哼一声,冲着玻璃墙努嘴,“这人你认识?”
“你说这个有意思吗?你别放这种片给我看了行吗?”
“这不是给你看的。那是里面的躺着的人恐怖时刻。他是刚进来的,你认识?”
我眼前一黑,几乎当时就跪了下去。知道是真人之后的冲击,远比任何恐怖场景更让人心碎。我几步扑上去巴在玻璃墙上看陈琦,他昏昏沉沉地陷在治疗床里,听着陈予白第二次朗诵。陈予白的声音不急不徐,那些字句都仿佛带着木刺的楔子深深地钉在我心上。
“他怎么还不去死!”我使劲儿捶着玻璃墙,如同灰尘撞击床板一样无力。
“哦?果然认识,这是愤怒?勉强算是恐惧吧。陈琦他爸爸不可以死,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你是不是有问题?你知道陈琦他爸爸,你不知道里面躺着的是陈琦?”
“他是陈琦吗?他离开我以后过得这么惨?”背后灵向前了一步。
“什么叫离开你?!陈琦”
陈琦拽着仪器撞到ct的内壁上,一遍一遍。陈予白那个畜生当没看见。
“他这个时候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你不要随便读取别人记忆行吗?”
“有什么好读取的?进入这个世界后,用户每分每秒都在向我述说着他们害怕的事情,随便选一个编点故事就够将他们吓个半死了。我连着看了别人的噩梦好几年,怎么不见你心疼我一下?”
我连你是哪根葱我都不记得,你让我怎么心疼你啊?!
“你到底要干什么?说出来,我答应你。你现在就将陈琦放出来,他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什么都不懂。”
他看了看我,答非所问:“不如我们换换,我替你出去生活,你来主持这个恐怖世界。”
“你搞成我神分裂了一样有意思吗?你最多就是个我没有规定清楚的规则而已,你出去能干吗?”
“人类不就是规则组成的吗?你是什么呢?23岁,男,长期昏迷不醒,盲目乐观,大部分时候神经大条,涉及到陈琦神经过敏。”
“那你又是个什么?”
“你能想起来,我就放过你。”他皮笑肉不笑地说。
“你先把他放了。”
“你还是先想吧。”
这尼玛让我怎么想啊,非得急死。就像尧哥炒菜的时候,这边油已经冒烟儿了,那边约书亚的肉还没切好。
“我一时想不起来。你把他放出来,我答应你,等我从这个世界出去,每周都给你放假,让你出去放风。”
“呸。”好的,和我和陈琦风格高度统一的呸。
我可真是废物至极了。似乎没有什么办法了,除了强制退出游戏,可是强制退出游戏,也需要通知科里斯才行。
陈琦撞了一会儿墙,突然安静了下来。
“咦?”背后灵挑了挑眉。
“这是假的,我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躺在病床上的陈琦捏碎了自己手腕上的固定夹,皱眉道:“我确实经历过和这种类似的事情,但是只有厌恶,没有恐惧。那么你是打算用它来恐吓谁呢?”
他这样说着的时候,穿过墙壁伸出消瘦的右手来,那只手骨节分明,拎着一只梳着刘海的短耳朵白兔子,刘海上绑着我还没玩几次的金色球球。
“他在你身边吗?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会因为我受伤而感到恐惧的人?”他侧头看了看16岁相貌的背后灵。
我的男人帅爆炸了好吗?
“我在,我在!我们快走!”我穿上兔子皮。
“怎么走?”
“随便豁一个口子吧。”
“你们”
“你们你妹!等我回头拾你!”我抱住陈琦平均长相脸的脖子:“快走快走快走。”
作者有话要说:
要搬家了。争取不断更。
第128章半日
我和他站在了一个天蓝色的世界里,不过我无暇顾及四周,此时此刻我只想好好抱住他。我们刚重逢没几天,我就又差点失去了他,还看到了那么悲惨的画面。
“你怎么找过来的?”我抱住了他的胳膊。
“我找到了你最后发邮件的地方,冰上面有根歪歪扭扭的划痕。我猜你应该是手欠抠冰块来着,所以也跟着跌进了这个世界里。之后我在一个天桥下面醒了,碰见一个特别像纪存在的小女孩,还捡到了兔子皮。我陪她玩了一会儿24点,我输了,她说我放水,把我扔进了白楼里。”
“那个房间里发生的事情,是真的吗?”我仰着头问他。
“所有你能看到的都是表象,表象都是假的。”他把我刘海拨下来,来回扫我的眼睛。
“别闹,”我眯着眼睛摇头,“我看不见你了。”
“不给看。”陈琦加快了频率。
“你在担心什么?”我把兔子头埋在他臂弯里,小力地咬他胳膊:“陈予白拿到了我们所有的生活记录吗?”
“你看,飞机!”陈琦轻轻拍了下我后颈,公鸭嗓扮天真也依然可爱。
“那个背后灵给了我四个选项来选我最恐惧的事情,”我坚持着马上要进行不下去的话题,“我选了‘人类灭亡’,然后他认为是错的,并将我传送回了纪存在那里。”
“不要在意他的评判,他只是个规则,并不是神,也不是你。”
“你呢?你最恐惧的事情是什么?”
“真的要转行做情感节目主持了么?”
“你多少回答我一点,要不,我就、我就……”我好像并不舍得威胁他,那怕一点点。
“一直在变。小时候最怕的是妈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你稍微开窍了以后,最怕的是你脑子一抽和齐悦谈恋爱;分开的时候,最怕的事情就是现在这个场景。你抱着我胳膊,用马上要嚎啕大哭的表情问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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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是真的吗?”
“陆潜,你看飞机又过来了。”
算了,下次有机会不如问那个背后灵。
“你不担心我做不出queer吗?”我问他。
“说过了,我并不觉得那是你的责任,”陈琦说,“那是我的。现在逼着你学数学,也是你在帮我的忙而已。”
“那……”
“别采访了好吗?比惨大会上的素材被你问得差不多没了,”他猛拍了拍我,“管理员哥哥,突破游戏世界的规则,我是成长了么?”
又拿叫哥哥这套来对付我,无奈,太吃这套了。
“是啊,等到你留在家园系统里,而我可以带着你捏的兔子站在小十三那里喊你名字的时候,你的能力就恢复的和我差不多了吧。”
“和你差不多?”他笑着看着我。
“看不起我?”我眯起眼。
“怎么会,我加油努力。”他笑着问:“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真的不知道是个什么地方。狂欢在五线谱样子的时候看起来非常清晰,真的进入了这些世界,又让我觉得复杂的难以理解。我试着调触手和五线谱……
我的召唤,石沉大海。又试了几次,依然是不行。
我小声地对他说:“我好像还是没有召唤五线谱的能力。”
“我是不是办了坏事?”陈琦问。
“当然没有。那个背后灵简直过分,铆劲儿吓唬我。”
“我看他长了你的样子,你得罪他了?”
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得罪过我自己。要说是压抑自己之类的事情,那真是数也数不清,不过还不至于弄出反社会人格来吧!还是说在漫长的疼痛和忍耐过程中,我神分裂了但是我自己不知道?这太狗血了,我这种只爱标签#浪漫爱情1v1合#的人完全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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