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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罐子[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迦小楼
席昕指着上边的白鹤,解释:“你看,像不像要飞上蓝天的白鹤?”
施宸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眸子骤然一亮,豁然开朗道:“还真的……”
他刻的时候,因为才刚刚开始练习,所以手并不是很稳,仅仅偏移了一下,白鹤就与既定的位置分裂了。
这块长命锁便不能要了。
经过席昕这么一提醒,他才发现,偏离了既定位置的白鹤,在这个角度看来,竟像是要挣脱束缚,飞向天际一般,恰恰向往着上方的蓝色轨迹。
“你做了好多啊。”席昕看着里边的东西,感叹道。
“因为很多都没做好。”他指了指席昕脖子上的那块,“这个是唯一一个拿得出手的。”
席昕低眉笑了笑,睫毛一眨一眨的,他再次抬头看向施宸时,认真地说道:“很多东西不能只看表面的。”
施宸也跟着笑了:“好,我懂了。”
*
侯府外停下一辆马车。
一位中年男子与一少年从马车下来。
少年接过仆人递来的斗篷,随手将它系好。
“可算是赶回来了。”靖恪侯感慨道。
他看向旁边的儿子,问道:“这一路你这么沉默,可是心情不好?”
他嘴角上扬,打趣道:“我说要给你定亲,不就是随口一说嘛,也能生一路的闷气?”
施霖唤了句:“父亲。”
他看了侯爷一眼,神色倒是正常得很。
靖恪侯心里叹气,暗道这孩子还真是性子沉闷,一点也不好玩。
他像是想到什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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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一旁候着的管事,问:“听说夫人的族亲来了,如今可还在?”
管事神色僵了僵,一时竟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施霖微皱眉,“发生了什么事情?”
侯爷心里有些异样,解地看着他们。
难不成还真的出了事情?
管事整理了一番措辞,慢慢地解释起今天发生的事。
“胡闹!”靖恪侯脸色瞬变,原本想说些什么,但想到这是施夫人的族亲,却也不好多论。
“父亲,还是先回府看看吧。”施霖冷静道。
侯爷看向他,脸色微缓。
这孩子在处理事情上面,还是很有分寸的,这一点像极了他的母亲。
“走吧,回府。”
下人们低头,让步后退,随后才跟了上去。
*
柳若菡搬了张小椅子坐在门外,抬头看着蓝天。
他眸色闪过一瞬的复杂。
随后听见脚步声,转头一看,却发现素来与他不亲近的大公子,往这边走来。
柳若菡注意到他的目光有些分神,解释了一句:“席昕回去了。”
施霖微微一顿,探究的视线朝他看来。
柳若菡勾唇,“大公子,若想对付一个人,我需要做些什么呢?”
施霖意外地抬眼,眼中带了一丝审视。
柳若菡像是自言自语一般,“他想对付我,我没有任何异议,可是……”
“他吓到了我的朋友。”柳若菡也抬眼看了过来,笑得天真无邪,“我会让他得到报应。”
施霖淡淡道:“没想到,我竟看走眼了。”
“您也不喜欢表少爷,不是么?”柳若菡反问。
施霖沉默,想到之前做的梦,也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会这么急着与父亲回了侯府。
施霖转身离开,临走前留下一句话。
“我会安排的。”
柳若菡得到了承诺,轻轻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安昊:不是,哥们儿,讲点道理,到底谁才被吓到了?
施宸:呵
施霖:呵
柳若菡:呵
作者:你说了不算,我是老大,我说了算
第三十五章祖祠
施宸与席昕在屋子的时候,圆圆突然跑了过来。
早上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用过早膳之后,它就一直不见踪影,神秘兮兮的。
席昕见它从外面跑进来,嘴里还叼了一样东西。
他定睛一看,发现是一朵小绒花。
席昕弯下身将它抱起来,问道:“你这是从哪儿过来的?怎么弄得浑身脏兮兮。”
他看着小猫,笑了笑。
圆圆叫了一声,随后嘴里叼着的东西便掉到了席昕怀里,它连忙伸爪子去抓,然后,将东西稍微举高了一些,像是要递到席昕面前一般。
席昕顿时怔住了。
他圆圆的眼眸里,先是承载着一丝丝的迷惑,紧接着这点迷惑便化为浓浓的愉悦,他眼睛微弯,开心地问道:“这是给我的吗?”
席昕将东西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然后凑过去,便在小猫脸上亲了一口。
圆圆舒适地发出“咕噜”声,并眯起了眼睛。
他转头看向施宸,扬了扬手上的东西,道:“这朵绒花,好漂亮啊。”
施宸顺着他的意思点头,审视的目光稍微放在了小猫身上,心道,这东西它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还懂得借花献佛,这小家伙恐怕都成了吧。
两人正在与小毛球打闹着,外边又再次传来了动静。
席昕与施宸几乎是同时往外面看去。
看见施夫人身边的张管事走来的时候,施宸像是想明白什么,了然地回目光,对着席昕说道:“我要去母亲那边一趟,很快回来。”
施宸临走前还特意叮嘱一番,让席昕尽量不要出去,毕竟在周安昊还没滚回周府之前,一切都有可能发生纰漏,尽管那厮因为他的告诫,很大可能是不敢再动什么歪脑筋,但施宸仍旧不放心,关于席昕的安危问题,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也不敢轻易放松。
席昕抱着圆圆在一旁听着,见施宸一脸不放心地叮嘱自己,自然也是知道他心里在顾忌着什么,便也很听话地点头。
张管事以为自己请二公子过去还得一番口舌,但没想到二少爷还没等他把来意说完,就已经点头准备离开了。
“母亲心情如何?”施宸忽然问了句不相干的话。
张管事愣了下,随后笑道:“夫人看上去与往常一样。”
施宸慢慢琢磨着这句话的时候,他们已经来到施夫人居住的主屋。
周林氏已经回了客房,主厅里便只剩下施夫人以及施侯爷。
张管事将施宸带到,看见施夫人的眼神,很快就退了下去。
施宸先是给父亲母亲行了礼,然后才问:“爹,回来了啊?”
靖恪侯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看向夫人。
施夫人却突然偏头看过来,笑问:“侯爷可是身子不适?怎么又咳嗽上了?”
靖恪侯连忙道:“没,就是刚刚嗓子有些痒,不碍事的。”
施宸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他刻意污蔑周安昊的事情,想必是瞒不过母亲的,最多也不过是被责罚,他从小到大,被惩罚的次数,早就数不清了。
“跪下。”施夫人淡淡道。
靖恪侯惊讶地看向她,道:“夫人,宸儿也是……”
施宸听见施夫人的话,不慌不忙地跪了下去。
看他毫无反抗之意,侯爷却也是一脸讶异。
施夫人看了眼靖恪侯,道:“你闭嘴,在旁边看着,不许插话。”话语中的警告之意很是明显。
施侯爷连忙敛了神色,正色道:“夫人教训得是。”
“知道错了吗?”她问道。
施宸认得很干脆,“孩儿知错。”
施夫人神色淡淡,“哦?既是如此,你倒是说说看,错在哪儿了?”
施宸迟疑了一下,索性直接道:“母亲责罚便是。”
“怎么,有胆量认错,却没有胆子承认错在哪儿吗?还是你认为,你根本就没错。”
施宸低了头,没有应话。
“最近长本事了不少,还学会冤枉人了。”施夫人慢悠悠道,“知道我为什么罚你吗?”
“你若是真有本事,就应该把痕迹给我抹得干干净净,不让我与你爹发生任何一丝端倪。但是你做不到,反而还露出把柄来,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却办不好。你学的本事,都被吃进肚子里了吗?”
施宸猛地抬头,唤道:“娘!”
施夫人揉了揉眉心,“别叫我,看见你这孩子就让我觉得生气。”
“周林氏与她的孩子不日就会启程回去,”施夫人继续说,“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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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替你拾好残局,同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施宸起身,正想说些什么,施夫人却凉凉看了他一眼,“怎么,我让你起来了吗?”
施宸再度跪下。
“我没说你冤枉他人这件事就是对的,但请你下次要做坏事之前,先把痕迹给我抹干净了,再让我看见这么差劲的污蔑手段,你就去边塞那里待着,再也别回来了!”
施宸懒懒地点头。
施夫人随意地说道:“去祖祠那边面壁思过几天吧。”
施宸不可置信地求饶:“娘,祖祠那边一点人气都没有,我……”
施夫人却笑:“别怕,先祖他们陪着你。”
还不等施宸再次回话,她却拉下脸色,“你以为你是去享福的不成?!”
她看向靖恪侯,“侯爷,你可以说话了。”
靖恪侯自然是站在妻子这边的,忙义正言辞地帮腔:“你娘罚你也是为了你好,省得你下次再犯。”
施宸心里嘀咕,他母亲气的其实还是自己没本事拾残局,最后还得让她老人家出马吧。
“那我先回去跟席昕说一声,得他担心。”施宸试图挣扎。
施夫人摆手,“席昕那边我会派人告诉他的,放心,没你在这里拖后腿,你的书童学问想必会日益见长。”
最后一步都被堵死,施宸只得认命。
施宸走前留下最后一句话,“母亲,小心他们与将军府那边……”这里的他们,指的自然是周夫人一伙。
施夫人这次目光都是意外了不少,“原本以为你是个二愣子,没想到竟也通彻。”
“快些下去吧。”她不耐烦道。
施宸离开后,施夫人眸中渐渐浮现起一丝忧色,原本的端庄与冷静也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她看向自己的丈夫,苦笑道:“我与她姐妹一场,没想到连宸儿都能看得透彻的事情,她却依然执迷不悟。”
想到以往在洛水时,那个喜欢跟在自己身后“舒姐姐,舒姐姐”叫唤的小姑娘,如今却是再也找不到了。
*
仆人们将施宸送进去之后,便将大门合上了。
若不是祠堂内还点有一盏昏暗的油灯,按照这里不见天日的程度,只怕此时已是两眼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施宸看着祖祠里的牌位,感慨了一句,“施家的列祖列宗们,施宸来看望你们了。”
说着,他便就地坐下了。
进来那会儿,家仆怕他会饿着,还递了一篮子吃的过来。
施宸掀开盖在上面的那层布,将一颗苹果拿起来,在袖子上擦了擦,便一口咬了下去。
他咬着咬着,像是想到什么,将里边的其余水果跟糕点分了一半,放在供桌上。
而此时外面传来的声音,却令施宸正了身形,敏锐地往大门那边看去。
即便门被合上,根本看不见外面的情形,他的目光依旧专注。
“席昕,你怎么过来了?”看守祖祠的其中一个护卫,恰好是先前在席昕村庄暗中保护施宸,并了他新年礼物的人,看见席昕来了,他便上前去问候了一句。
席昕对他有印象,看见熟人,心里的拘谨也少了几分,他轻声道:“少爷是在这里吗?”
那人点头:“是。夫人只命我等在这里看着,不让任何人出入,不过你要是想跟二公子说说话,倒是可以的。”
席昕听后,顿时松了一口气,“谢谢。”
那人对着其他人使了个眼色,众人顿时退到了一边,离得远一些的位置,方便他们隔着大门说话。
席昕走到门前,还没开口,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施宸却出声了,“席昕!”
席昕微微一笑,低声应道:“在。”
门那边的施宸索性将整个人靠在了门后边,对席昕说道:“你怎么来了?”
他有些不放心地问:“外面这么冷,有没有多穿几件衣衫?你的斗篷跟披风带了吗?”
听着他碎碎念叨,席昕又笑了,轻轻地点头,“有,我现在裹得可严实啦。”
他不仅戴了斗篷,脖子还围一条围巾。
想到施宸上一个问题,席昕又道:“是张爷爷叫我过来的。”
张管事?施宸听到是母亲那边的人,又是一愣。
随后却想明白了,这可能是他娘的意思,若没有母亲的示意与默许,只怕那位忠心的张管事,也不会擅自行动。
母亲还是跟以往一样,面冷心热。
只是施宸还是不放心,“外面太冷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我在里边可好了,有吃有喝的。”
说到这里,他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气氛一瞬间凝滞了。
施宸讪讪一笑,像是缓解尴尬那般,“刚刚那是意外,意外。”
席昕从怀里掏出来一颗糖,看了看门底下的缝隙,伸手将东西递了进去。
施宸看见一只瘦弱白皙的手伸了进来,同时手里还捏着一块糖,他先是一愣,随后脸上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笑意。
“小心些,别让木刺扎到手了。”施宸说着,也伸手过去接住了东西。
两人的指尖相碰,施宸耳根很快便红了,连忙将手缩了回来。
祖祠这边的门,底下的缝隙开得很大,据说是先祖在世的时候,经常被长辈罚去祖祠,他为了与外面的人能有个交流,便私下将门底下的缝隙开得再大了一些,之后被家人知道了,虽然因为此事又再次被罚,但却没有人将它补上,像是默认了一般。
所以在以后修缮祠堂的时候,他们也会刻意忽略这个地方。
施宸问:“你冷不冷啊?”
席昕轻笑,软声提醒道:“这个问题你刚刚问过啦。”
施宸不满意这个回答,“刚刚是问外面冷不冷,现在是问你觉得冷不冷,不一样的。”
“不冷。”席昕补充道。
施宸却不放心:“刚刚碰到的时候,你的手好像有些凉。”
他还在担心着,却见席昕的手再度从底下伸了进来。
施宸整个人呆在原地,耳边不断回响起席昕方才的那句话,“不信你摸摸看,还是暖的。”
他立即将手伸过去,握住了席昕。
一人在门外,一人在门后。
两个人的手,却紧紧相连在了一起。
席昕弯起眼睛,温笑道:“你看,不冷吧。”
第三十六章书籍
席昕最近都在院子里,很少出去,但因为有圆圆陪着他,无聊时可以看书,所以并不显得无聊。
早上的时候,他无意中听见院里的人在讨论周夫人一行人的事情,说是他们已经离开了。
周安昊他们离开的时候,走得很低调。
来时施夫人几乎是带着府里的管事在门口迎接族亲姐妹,给足了这位算是看着她长大的妹妹颜面,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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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等到归去之时,他们狼狈不已。
尤其是周安昊,在周林氏听见他居然将施宸屋内的东西弄损的时候,差点把他打了个半死,任何人求情都没有用。踏上马车那会儿,周安昊身上还带着伤。
消息已经传回周府,府里的人都听说了,这位被宠坏了的小少爷差一点就毁了他父亲的前程。就算府里的老祖宗再如何宠他,只怕也是抵挡不了一家之主的怒火。
下人们在谈论的时候,脸上并没有太多的同情,周府的人来了这里多久,便折腾了多久,以往只有周林氏带着家仆来拜访的时候,从来不会发生这些事情。谁知就只是多带了一个孩子,便差点将靖恪侯府搅得人仰马翻。
如今他们终于走了,也终于能够松一口气了。
只是两天之后,外边却传来了周夫人他们遭遇雪崩罹难的消息,虽然人被救回来了,但周安昊的一条腿及一只手,却因为在雪里被埋了太久,而失去了知觉,再也不能用了。
这话说得隐晦,其实也就跟残废了没什么两样。
周夫人在听见消息的时候,差点晕死过去,而她自己也受雪侵袭的关系,弄坏了身子,落下病根,日后再也不能见风。
施夫人听着下人们的回禀,眸色复杂。
随后她摆了摆手,叹息一般地道:“下去吧。”
残疾了的周安昊,在周府的眼中,就是一个废人,没有任何的价值。再加之失去祖母疼爱的他,以后在周府,只怕是寸步难行了。
在自己院落的施霖,伸手接过一只白鸽,将它腿边绑着的东西拿了下来,看清信中写的内容时,微微一笑。
看来,事情是办妥了。
施宸依旧在祖祠受罚思过,还未得到施夫人允可的他,只能就这么待在里边。
只是他也没有闲着,偶尔还是派小厮前去外面打听消息,不时还会有人告诉施宸,席昕近来的情况,以他在祠堂坐不住,总想着偷溜出去。
当他得知周安昊一行人遇难的消息时,眼中一开始还存着一分惊讶。
毕竟前世的时候,周安昊跟他的母亲可是顺顺利利回到周府,所以才会有之后跟将军府交往密切的事情。
施宸原本以为,他们是在任职之后,才与大老爷府有了来往,但是在他今世的调查之下才发现,原来他们之间早有迹象,在两年前,便开始有了联系。
周夫人是他母亲的族亲,却选择了暗地里与那边联系,这头在施夫人跟前卖乖,那头却又对着将军府示好。
如今他们突然出了事……
只怕,是他的大哥,出手了。
施宸神色不明地看向窗外,顿时思绪万千。
母亲说得对,他做事还是不够谨慎。
把他们解决了便是,直接除后患,哪儿还需要弄这些阴谋阳谋的。
*
席昕将毛笔沾上墨迹,认真地看着摆放在眼前的佛经,然后耐心地将上面晦涩难懂的经书咒文,一一抄写下来。
他写得专注,旁边的小猫却有些无聊,开始捣乱起来。
席昕没有抬头,随手将左手边的一颗毛线团塞到圆圆跟前。
它的注意力瞬间便被这东西吸引去,连忙伸爪子去捞,一个不小心就将所有的线球都拆开了,弄得四处分散,一团繁琐厚厚的线把小猫包围住了。
“喵!”它可怜兮兮地大叫。
席昕讶异地偏头,看到它这样,有些忍俊不禁。
他笑:“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啦?”
席昕只得将笔放下,慢慢地替它解开身上的束缚。
圆圆叫声微弱,装可怜的功底还是一如既往地厉害。
席昕低头一看,它的尾巴不知道何时沾染上了墨迹,白色的毛发混入了一抹黑色的痕迹。
席昕有些无奈,他将线团解开之后,对着小毛球说道:“不要捣乱,过几天是佛涅盘日,我正在帮夫人抄写经书。”
席昕的字写得很好,所以施夫人便特意派了人来告诉他一声,希望这几天他帮忙一起抄写几份经书。
抄经需要诚心,席昕抄写的时候也很是专注认真,并不会受外界的影响。
只是圆圆实在是太不省心,经常耐不住性子。
它以为少年是像往常那样与它玩闹,所以闹起来便没个顾忌,不过在他解释了一番之后,圆圆便听话地下了地,往外面跑去。
席昕看了看,知道它约莫是找照顾它食行的丫鬟去了,这会儿应该是想要她替自己清洗干净身上的墨迹。
确认小猫此时没有危险后,席昕回目光,继续抄写着旁边的经书,等到感觉到有些累了,他就将笔搁下,稍作休息,然后又将写完的宣纸整理好,放在一旁,让它自然风干。
席昕正低头拾着上边的纸张,听见外面的动静时,微微抬了眼眸,往外边看去。
他们搬了一个巨大的花瓶,朝这里走来。
这花瓶几乎有半个人这么高,看上去似乎有些沉重,他们合力搬着它,都显得有些劲。
花瓶被他们搬着,逐步走了过来。
走进施宸主院的时候,进了屋子,将东西放在了柜子附近。
“席昕,你在这儿正好,东西我们放这里了,等二公子解了禁足,你让他看看,这花瓶适合放在哪里,到时候我们好过来帮忙。本来是该等少爷回来再做决定的,但这个放在其他地方也不稳当,所以只能先抬回来了。”为首的对着席昕说道。
席昕看了眼花瓶,问:“这是少爷要的东西吗?”
他们点头。
席昕解地看着这个偌大的花瓶,心里更是不解了。
“这个是?”他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好像是拿来装东西的吧。”有人道,“当初少爷是这么跟制作瓷器的店家说的,要做得再大一些,好方便装东西。”
有些时候,施宸的某些行为,确实是很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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