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期合约[娱乐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因酱
“裴,太,太。”裴郁也轻声说着那三个字,这个称呼由他说出来,有种分外梦幻的感觉,他声音一轻,嗓音就变得迷离。
“见你也属于我的事。”他失神的时间短暂,很快就牵着她,继续往前走,“我着急去香港,是因为想见你。”
“好……”姜可望脸意外地红了红。
她还以为,他又会说“姜可望你是个结了婚的人了,记得吗?”又或者说,“你后悔结婚了是吗?”他时时刻刻要提醒她“作为妻子的义务”,以至于她总是被一种无形的压抑感憋得喘不过气来。
但他没有,还好没有。
裴郁的手温暖而干燥,裹着她,他走在前面,不疾不徐。
晚饭过后,他把她送回了卧室,亲了下额头,告诉她:“我处理点公事,你可以看看剧本。”
姜可望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稍稍感到些惊讶,她来北京,倒并没有计划着在家看剧本,因为她以为他不会给那个机会。不过,既然有空,那么看看也无妨,她便在卧室里用手机翻翻剧本相关的资料。
其实,这种相处模式是从前的日常,那时她却常常焦虑,不能每时每刻粘在他身边。现在重心放在演艺上,每天的行程被塞得满满的,她才越来越明白,能够拥有自己的时间是多么的奢侈。
看到差不多的时候,她洗了个澡,然后去敲了敲裴郁的门。
“等我一下。”裴郁关了电脑,也进了浴室。等他带着身水汽从里面出来后,她走上前去,踮脚捧住他的脸,主动送了吻。
气氛很好,咬他下巴的时候,他有反应,身体僵了一下,托住了她的臀。
裴郁抱起了她,却不是走向床的方向,他用脚踢开阳台的门,抱着她,一起坐进了吊篮。
她窝在裴郁的怀里,感觉到吊篮在摆动,有些弄不明白情况。她主动求欢的次数不多,对他来说总是受用的,他刚才也明显涌动了欲望。此刻,他们却还能安然无事地坐在一块,这是要做什么,单纯地看看星星?
“我们在一起,不是非要做那种事。”他令人酥酥麻麻的声音从身后缠着她的耳朵。
姜可望感到一丝丝难耐,她闭上眼睛,让心思放空,随着吊篮平缓的摇曳,慢慢变得平静下来。
“有一件事忘了跟你说。”他拥着她,“你学校旁边的那套房子,你爸爸卖掉的那套,我找人买下来了。门锁我没换,你以后还是可以去那里住。”
“你啊……”姜可望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最后也只是在他的手上轻拍了一巴掌。
“那毕竟是你以前住过的地方。”裴郁把下巴搭在她的肩上,“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带我去那里,记不记得有多乱?”
姜可望遭遇了突如其来的揭短,反应很迟钝,还有些惊慌:“我……不记得,没有这种事。”
“有没有,你好好想想。”他抱紧了她,一本正经地接着雪上加霜,“我没见过这么乱的房间,陪着你拾了三个小时……”
她扭动身体,想转过去捂他的嘴,他把她一把抓住。
他怎么会提起这个,她真的不懂。打闹了几个来回,不知局势是怎么发展的,她由阻止他说,变成索性跟他一起说。
“那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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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早上,我还给你煮泡面吃,我不会煮泡面,你吃的时候,表情好难看,你记得吗?”
“因为真的很难吃。”
他们一面悉数着,一面忍不住都笑了,自然而然地依偎在一起。
姜可望没发现气氛何时变得如此轻松,她只意识到,好像有很久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亲亲热热地聊聊天,裴郁也似乎很少像现在这样笑过。
顿了顿后,裴郁说:“可是,那是我吃过最难忘的东西。我很奇怪你以前都是怎么过来的,我下了决心,以后要好好照顾你。”
“真的吗,为什么?”姜可望很不解,“泡面煮得那么难吃,你为什么还想照顾我?”
裴郁的手轻轻握住她肩膀:“我喜欢你,又不是看你会不会煮面。”
“那是看什么?”姜可望问完,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你说你喜欢我?”
“很奇怪?”他的眉头微微蹙起,“不喜欢你,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
“我以为,我只是你的……”姜可望说不出“情妇”这个词,她想了半天,用了另一种方式,“我们签了协议。”
她以为,他们之间最初不过是各取所需的交易。他欣赏她年轻的身体,而她,心安理得享受他的庇荫。
“不签协议,你三分钟热度跑了,我该怎么办?”他无奈,“你那个时候,做什么都不管后果,今天喜欢,明天就厌倦了,总要用一种方法让你重视我们之间的关系吧?”
“是这样吗?”姜可望从来没有往这一层面想,呆呆地陷入了沉思。
“从一开始,我就把你当成女朋友看待。”裴郁继续反问她,“如果不喜欢你,那我为什么要跟你结婚?”
“噢。”她说。
原来是这样。
“不过,你能喜欢我什么?”如果照他的说法,那他一开始就是喜欢她的,她有什么是值得喜欢的呢?
第一次见面,他对她印象那么差。
裴郁没有给确切的答案:“这种事说不清楚,喜欢就是喜欢了。”
她便问:“第一次见到我,你是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裴郁没理解她的问题。
“你忘了,你把我严厉地批评了一顿,我学车的时候教练都没这么骂过我。”她无辜的语气又逗笑了他,于是,他便认真地回想了一遍当初的情景。
然后说:“我讨厌不遵守规则的人。”
“讨厌我?”
“不讨厌。”他说,“我只是讨厌你不遵守规则。”
姜可望听不明白。
“有区别吗?”
“有。”
姜可望似懂非懂地陷入沉思,裴郁的双手交叠在她的腰上:“那时我想,这个小姑娘坏透了,又抽烟,又飙车,衣服上全是洞,她的父母为什么不管她,我很痛心,觉得她应该当一个好孩子。”
于是,在一起之后,他一直努力把她走歪的路都正回来。
姜可望在堕落深渊的边缘试探了一圈,被他坚定而强硬地拉了回去。
“那么,现在的我算是你想要的样子吗?”她问他。
他说:“是。”沉默了一会儿,他又补了一句,“虽然我总是想念以前的你。”
“你长大了,这是件好事。只是我暂时有点不习惯……不过,这是件好事,真好。”他迟疑又艰难,经过了好几个转折,还是说了出来,“可望,你就这样往前走吧。”
她倚靠在他身上,握住他的手。
清晨,姜可望枕在裴郁的肩头醒来,没有立刻起床。
她趴在他身上,静静地回想起昨夜,他们聊到很晚很晚,然后,相拥而眠。
脖子那里传来的酸痛感告诉她,他们保持着这样亲密的姿势,相拥睡了一夜。肌肤间毫无阻隔的相贴,分外温存,让人不舍得起身。
她还是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刚有了动作,他就醒了,睁开一双清透的眸子注视着她,不作声。
昨天晚上,他对她说了很多,她以前从来没有听过的话。
“我九点要参加专访,先起来了。”她见他总盯着自己看,便告诉他。
“嗯。”好久,他才应了一声,抬手轻抚她的脸颊,“我陪你去。”
姜可望走进浴室洗漱,去衣帽间挑了要穿的衣服,吃过早餐,乘他的车前往工作的地点。这一切,与过去每个跟他一起醒来的早晨,并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在某个地方,有种不着痕迹的变化,悄悄生了根,发了芽。
车到了电视台门前,缓缓停下。
录完专访她就要直接去机场赶香港的航班,他公司还有会议,不能来送。
“那我去了。”姜可望提着包下了车,关上门,要走的时候,听到身后车窗玻璃降落的声音。
她转过身,走上前。
裴郁从窗里伸出一只手,她下意识地把自己的手递过去,让他握着。
“在香港等我。”
第31章无期
香港的夜晚比北京漫长。姜可望走出机场时,仰头看到满天星光,莫名有一点失落。司机把她的行李从推车上卸下,放进后备箱,见她还在那站着,提醒道:“太太。”
她走过去,弯腰坐进车里。
这晚她睡得早,独自躺在床上,迟迟没有入睡。
那是种熟悉的缺失感,夹杂焦虑,从前每当裴郁不在身边的时候,就会悄无声息地从角落蜿蜒上来,将她侵袭,无孔不入。姜可望很久没有这种感觉,她以为自己已经把它戒掉了。
她翻来覆去了一阵,下了床。
行李箱被她从柜子里拖出来,打开,她摸到夹层,里面藏着个硬硬的小玩意儿,拉开拉链,她把那枚戒指拿出来看。
结婚那天裴郁给的戒指,她戴给他看了一下,就随手起来了,在酒店清理拎包的时候,想起这枚戒指,就藏进了箱子里。
姜可望伸平左手的手指,她的手纤细,骨节小巧,灯光下的皮肤略微透明。她把无名指伸进戒圈,让戒指滑过指腹,前后翻转着看。
心中的焦虑在这一刻稍稍得到了平息,她把手放在心口,关了灯,睡下来。
睡得很安稳,做了没有剧情的梦,直到她陡然惊醒,才发现自己早已不知不觉睡着了。
姜可望从床上坐起身,竖起耳朵,楼下有激烈的争吵声,她是被这动静吵醒的。
“怎么回事?”姜可望披了件衣服,走到楼梯前。
“裴太太!”家里的几个佣人围在客厅里,坐在地上哭成一张花脸的,不是钟渺渺,还能是谁。
“钟小姐说,想见裴先生。”管家一脸无奈地向姜可望说明情况。
他转而跟女孩子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姜可望勉强听懂一句:“渺渺小姐,裴先生真的不在,我们不会骗你。”
钟渺渺什么也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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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那里边哭边固执地重复:“我要见舅舅,舅舅好久没来看过我了,他为什么不愿意见我?”
姜可望冷漠地看着她,管家叹了一口气,跟身边的人说:“打电话给顾医生,让他来。”
“我不要顾医生,不要,不要!这是我跟舅舅之间的事!”钟渺渺一哭喊,姜可望头都痛了。
她按了按太阳穴,制止了他们:“这么晚了,算了,你们让她上来吧。”
“裴太太?”管家不可置信地仰头,“裴先生吩咐过……”
“没事,我说了也算,你们早点回去睡觉吧。”姜可望扶着栏杆,看到那个女孩也愣了一下,没接着再哭,“钟渺渺,你上来,别坐着了,这么大的人坐地上不害臊吗?”
“等裴郁回来我就让你见他。”姜可望又补了一句,钟渺渺才有了反应,三两下爬起了身,穿过那几个人,走上了楼。
她满身是汗,头发乱糟糟的,姜可望把她领到客房,推她进浴室洗澡。出去的时候,管家就在门外徘徊,见了她就立刻迎上来。
“裴太太,你这是,确定要让她留下来吗?”
“我有分寸。”姜可望摊开手掌,她手上缠了根钟渺渺的头发,营养不良的枯黄,幼细,发稍打着卷,“怎么,你们都这么怕她?”
管家张了张嘴,半天才说:“我明天给裴先生打个电话吧。”
“随你,先去休息吧,有事我叫你。”姜可望转身进了房间。
钟渺渺洗完澡出来,还湿着头发,拿着毛巾坐在床边擦。
姜可望也去坐下,她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立刻弹起来,慢慢坐回去,身体僵硬地继续擦头发的动作。
“钟渺渺,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姜可望很平静地问她。
“我……要舅舅。”
“舅舅舅舅,”姜可望抱着胳膊,戏谑道,“每次除了跟我强调你的舅舅,还会说别的吗?”
钟渺渺紧紧抿着唇。
“没有人跟你抢舅舅,钟渺渺。”姜可望试图告诉她,“你舅舅跟我结婚,不影响他疼你,就算你要把他当爸爸,那也不是不行。”
“你不懂。”钟渺渺眼睛里又涌动起了泪光。
“我是不懂,那你说,你是怎么想的?”
“他……他只能有我一个。”
姜可望很吃惊:“那怎么可能,他难道一辈子不娶妻生子?”
“我不管,他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爸爸。”
“他养着你,结果到头来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能有吗?”
姜可望觉得自己脑子坏掉了,怎么会想起跟这个钟渺渺说道理,她站了起来,拍拍小屁孩的肩膀。
“行了,你在这住着吧,我去睡觉了。”走了两步,她回头道,“你舅舅过几天就回来,你最好乖一点,不然我就去告状。”
不安稳地睡了一晚上,早上临走前,姜可望轻轻推开客房的门,朝里面看了一眼,钟渺渺还在床上熟睡着,她把门关好,下了楼。
“米拉姐,我们剧组可以请假吗?”姜可望在剧组拍摄了一整天,晚饭时间,躺在片场的折叠椅上,从米拉手里接过水杯,“我想找个时间,请半天假。”
“当然可以啊,不过,你不是刚从北京回来吗,两天没拍了,还要请假?”米拉算算时间,“着急吗?”
“也不是那么急。”姜可望举起名片,看着上面的“顾达明”三个字。
【“一个人的心理状态并非是单方面的因素造成……裴太太,如果有空,可以打这个电话联系我。”】
“谁的名片?”米拉凑过来看,上面只有名字和电话,看不出是什么人。
姜可望说:“心理医生。”
“咦,你有什么心理问题吗?是剧组拍片强度太大了吧。”米拉思索,“那是要给你放放假,回头我找周导去。”
米拉说着就起身拍拍衣服,转眼不见了人。姜可望一手拿着名片,一手把手机从腿上拿起来,拨下号码。
按到一半,屏幕静止住,弹出来电的提醒,是裴郁。
姜可望秒接:“喂?”
“在拍戏吗?”
“刚吃晚饭。”
姜可望还以为他是为钟渺渺的事,打个电话过来问问,没想到,接下来,他就说:“那,出来吧。”
“出来?”
姜可望茫然地走出了片场大门,沿着平时常走的路,往前小跑一段,裴郁的车果然在那里停着。她慢慢停下了脚步,到车前,拉门上去。
裴郁就坐在里面,转过脸,清癯的面容微微笑一笑,夏日的微风也不过如此了。
“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姜可望被抱进怀里时,还是没回过神来。
“接到calvin的电话就让王特助订了机票。”裴郁身上的衣料凉凉的,他的手也很凉,摸在她后背上,很舒服,“我不放心。”
“嗯……”她的眼珠转来转去,被他这样抱着,不太自在,总担心身上的汗,脸上的妆,会蹭脏他的衣服,“没事,没什么不放心的,我就是看时间太晚,留她住了一宿。”
她推了推他,还是被抱紧了。
“我已经让人把她带回去了。”他声音先冷后热,“以后再遇到这种事,第一时间告诉我。”
“那你见过她了吗?”姜可望想起钟渺渺哭得心肝颤的模样,“其实,她只是想见见你。”
裴郁摇了摇头:“这是纵容,我不能再纵容她。”
他放开了她,坐得离她近了些,好让她倚着自己。她便靠在他的肩头,仰面看车顶:“你找了人整天看着她,去哪儿都跟着,其实,对她来说很残忍。这是最好的办法吗?”
“不知道,但是不这么做,她就有可能伤害到你。”裴郁说,“我不能冒这个险。”
“她伤害不了我。”姜可望想象不出来,这个小身板的女孩,能做出什么。
最多就是说说狠话,向她示威。但她从来都不会被虚张声势的示威所伤害。
她扭头告诉他:“我还逼她叫了我舅妈。”要坏起来,谁能坏得过她呢?
裴郁笑了笑,摸摸她的头,摸着摸着往下移,把她的脸扳过去,温柔地吻。
姜可望觉得他们之间好久没有吻过了。
明明也就分开了一个昨天,他们又是每次在一起都少不了接吻。
这种要命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怎么又会回来?她在心里面叹着气,她以为,自己早已经可以做到,自如地控制对裴郁的感情。
“我得回去拍戏了。”姜可望抵着他的额头,潮湿的眼睛氤氲在看不见的热气里。
他便在她的唇上又用力地吮了一下:“那我在这里等你。”
她转过身,去开车门,手刚放在把手上,又转回身来:“对了。”
姜可望面对着他,手放在衣领上,解开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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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纽扣。她出来时,穿的是拍戏时穿的旗袍,做这个动作的画面,禁欲中掺杂着诱惑,惹得裴郁直勾勾地盯着她。
一颗两颗,她撩开一点前襟,露出脖子下一小块雪白的皮肤,那皮肤上挂着一圈鲜艳的红绳。她手指一勾,把挂在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给他看。
“我把它戴上了。”姜可望手指捏着那个银光闪闪的东西,朝他笑。那是他们结婚那天,他送的戒指。
第32章无期
姜可望来不及下车。
被裴郁拉回去抱了个满怀,抱得特别紧,她被他抵到门上,后脑勺硌着车窗玻璃,他的手掌垫上去,把她护住了。
胸襟上的盘扣被一路扯开,他的鼻尖蹭得她胸口痒痒,红绳被他叼起来,与温软的肌肤一起吮吸,轻嗅。姜可望眼神迷离地仰头,手指深入他的头发里。
她不过是戴上了戒指,他的反应怎么会这么大?
“裴郁,我得走了。”她担心再这样下去,怕是没法场,想早点制止他。
裴郁终于从她的胸上离开,但他头一抬,又含住了她的嘴唇,舌头探进来,强势地撬开她的牙齿,吻得愈加热烈。
“别去了,请假,说你不舒服。”裴郁捉住了她的双手,揣在怀里,抱紧了,不让她乱动。
“那怎么可以?”
他没了理智,在她的耳朵上啃咬:“我来跟周导说。”
“裴郁”姜可望着急地往旁边躲,“别闹了。”
裴郁恋恋不舍地又亲了她好几下,才把她放开,她背过身,把他闹开的扣子系好,对着车窗的倒影理了理头发。
理不好,回去得让化妆师补救才行,她都不知道该编什么理由来解释。
他又从身后抱过来,她心里一惊:“裴郁。”
“只是抱抱。”他下巴抵着她的颈窝,双臂环住她的腰,“就一会儿。”
姜可望下了车,平静地顺着来路走回去,带着点温度的风迎面吹过,她才猝不及防,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赧。
仿佛刚才在车里的亲昵,被这风洞悉了一样。
化妆师摸着她的头发,左看看,右看看,疑惑地拆下一根发卡:“今天少用了几根卡子,果然还是不行啊,固定性一下子变得这么差。”
说着又拆了几根,帮她把头发放下来,重新盘了一遍。谢天谢地,他什么也没有问。
化妆师帮她弄好了头发,接着补妆,盯着她的脸,又疑惑起来。
“啧,小可望,你是怎么睡觉的,口红都花到额头上去了。”他手指在她额角一抹,放在眼睛前看了看,转过去给她看。
姜可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化妆师也是突然一下子反应过来,尴尬地干咳了两声,心照不宣地继续帮她整理妆容,之后就什么都不问了。
晚上要拍的戏份不多,只有几场室内戏,适应周思凡的节奏后,姜可望拍他的戏已经很顺利,ng次数不再像一开始那么夸张。
“周导说,请假可以呀,提前跟他说,他调整拍摄计划就好。”她在更衣室换衣服时,米拉硬挤进来,跟她说,“咱们要请吗?”
“先不急,让我想想看吧。”还是跟那医生约好了时间,再做安排。姜可望脱下了旗袍,用衣架挂好,捋平。
米拉一时没说话。
姜可望背对着米拉,留给她的,是一个引人遐思的背影,肩胛,腰窝,她看得发了会儿呆。
好看的人,哪哪都是好看的,这腰部的线条堪称教科书的完美。
她看着看着,却皱起了眉头,把视线定格在姜可望颈背部位的一小块红痕上,那是什么?
姜可望刚好翻到自己的衣服,往头上一套,刚好盖住了那一小块痕迹。她便摇摇头,回过神来,大概是自己想多了。
“可望,你最近状态还不错,”她继续说,“刚才我去找周导的时候,他对你的表现好像挺满意的。”
“……嗯。”姜可望应得心不在焉,低头看着自己。
先前在车里还没那么明显,这几个小时一过,裴郁在她胸口上留下的吻痕,全都浮了上来。
偏偏她今天穿出来的是件领口超大的宽松t,什么都遮不住。
“你怎么了?”米拉看她站在那半天不动,伸出手一扶,把她转了回来。
然后深深地倒抽一口凉气:“姜可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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