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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起来连自己都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色喵
苏家主一直觉得看不透李峤这个人,你说他傻吧,自己又挺会过日子,说他明吧,好像又挺蠢。
“李公公,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外甥丢了,李公公如果知道消息,不如跟在下做个交易,我苏某人别的没有,银票多的是!”
李峤道:“我说苏家主怎么派了两个人来看着我,原来顾公子失踪了,不过苏家主贸然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不好吧?”
苏家主全名苏升,从小跟着晋阳王,长大之后成为他的门客,晋阳王对兄弟义气,他们也铁了心跟着干,没想到老天无眼,竟然让王爷英年早逝,他们这些旧部除了死了,都隐藏起来,其中他和县太爷就是职位最高的。先皇心狠,把晋阳王子嗣全部除掉,如果不是他妹妹侥幸怀着孕没被人发现,如今晋阳王只能后继无人了。
他是顾乘风的亲舅舅,也是晋阳王的手下,他希望外甥能像他爹一样英勇,把江山再夺回来,但谁能想到顾乘风是个天生的书呆子,对带兵打仗完全没有天赋,反而博览群书,出口成章,苏升欣赏不来,也不喜欢这样的书生酸气。
如今造不造反全由他一人说了算,本来他没下定决心,如今顾乘风被掳走,显然已经打草惊蛇,想必景和帝已经知道顾乘风的存在,不然也不会派这个阴阳怪气的李公公来鉴赏什么茶叶。
现在苏升就是在湖中央,往前游是死,往后退也是死,他死了不要紧,但这么多年了,他的家□□儿全都是陪着他,他年龄也大了,只想保住妻儿。
如今想想,其他旧部也好久没联系了,想来当年的斗志都慢慢消散了,这能怪谁呢?
苏升心里唏嘘,对身后的管家说:“把人关到地牢,明早我要结果。”
“老爷放心。”
管家年近五十,平时都是笑眯眯的,如今脸上也带着几分温和,实在渗人的紧,李峤差点打个寒颤。
地牢。
李峤被绑在架子上,只穿一条裤子,白皙的皮肉暴露在空气里,虽是春末,但地牢潮湿阴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胸前的红点更是紧绷起来,配着他美貌的脸,看得几个护院都有些不自然。
该死的太监长这么好看做什么?
管家却面不改色,把刑具摆了一堆,一一给李峤看了,末了还说:“公公是宫里来的,这些刑具在您面前许是不够看,不过苏府没落,公公凑合凑合用着吧。”
李峤:“……”
他刚才认真地想了想,首先,景和帝估摸并不在意他肯定不会来救他,就算会也不一定知道他会抓起来了,其次,他是真的不知道顾乘风被掳去哪里了;再者,如果管家他们知道自己没用可能会直接杀人泄愤。
所以,他不能说。
至少今晚不能说。
李峤咧嘴一笑:“咱们有话好好说,事已至此,我也不瞒各位,我在宫里得罪了人,这才被派到这儿的,如果不是我干爹护着,我早就死了,那个顾乘风失踪跟我真没关系,我没什么大追求,在江南混日子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犯不着对我大刑伺候。到时候我干爹想我了,你们也没法交差吧?”
管家想了想,说:“公公说的有道理,不过如何交差是以后的事,而今苏府能不能有日后另是一回事。”
“那你可以放了我,只要你们不是谋逆造反这样诛九族的事,我干爹全都能摆平!”李峤开始狂吹,不过越说越是那会儿事,几个护院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谁不想活着?谁又愿意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管家继续微笑:“哦,那敢问李公公怎么被贬到这里了?”
一针见血!
李峤翻了个白眼,拍拍胸脯:“我乐意!在江南不好吗?到处都是美女美男,在这儿有人供着捧着,谁想回皇宫当奴才?”
这话有些大不敬了,但此时此景所有人都在认同李峤的话,就连管家也有些动摇,但想想自己这大半生,想想昔日晋阳王在时自己的地位和这么多年的憋屈,岂是轻轻松松可以放下。
他低头沉默了一瞬,吩咐护院:“先用刑吧,老爷的吩咐老奴不敢违抗。”说着摆摆手走人了。
几个护院面面相觑,合着动手的是他们,下令的苏升,左右没有管家的事?
李峤偷偷看了眼刑具,心里发怵,求生欲异常强烈:“各位兄弟,识时务者为俊杰,管家的态度你们也看到了,我现在也不说让你们放了我,不用刑总可以吧?那个大哥你过来摸摸我裤子。”
护院惊了一下,不过李峤表情非常急切,他可是听说了李峤喜欢男人,磨蹭好一会儿才伸手摸了过去,一摸不要紧,护院双眼一亮,利落地把兜里的东西掏了出来。
整整五张三千两银票,哥几个分分,下半辈子都不用发愁了。
李峤继续鼓吹:“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咱们给人当奴才不就是为了挣口吃的养家糊口,几位大哥,这银票哪儿都能兑换,算是我给各位送的见面礼。”
几个护院一看我我看你,都摇摆不定,这时一个护院开口道:“我刚看见老爷带人出去了,往皇陵那儿去了,明天还不一定回来。”
换句话说,人都不一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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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潮湿,此刻点起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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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了一桌小菜,还有一壶酒。
有护院轮流在门口放风,李峤窝在里面跟几个护院把酒言欢。
所以人生在世全靠吹,画大饼谁不会?不过李峤估摸着苏家主肯定要栽,干大事人心不齐,能成什么事?古往今来,酝酿几十年的造反有几个成功的?世上最不靠谱的就是人心。再说景和帝也是明君,就算造反也没有正当理由。
估摸着早晨天蒙蒙亮,地牢外面传来丫鬟小厮的尖叫奔跑声,几个护院毕竟比李峤警觉一些,噔地就醒了。
苏府肯定乱了,苏家主也不在,如今他们在地牢,但终究不是个安全的地方,再说自己相好还在上面,几个护院一合计,握紧银票就跑了。
先看看相好还活着不,死了就赶紧跑路,至于地牢里醉酒的太监,谁爱管谁管!
待他们走后,李峤才慢腾腾睁开眼,他敢肯定来人是景和帝派来的,这苏府算是彻底完了。只是如今他怎么办?李峤摸着下巴,眼珠子滴溜溜转着,最后一拍大腿有了主意。
¤∝
景和帝站在李峤屋里发愣,外面的打斗声渐渐平息了,周围终于静了下来,他却忍不住烦躁。
小东西是出事了吗?其实自己早就猜到了吧,却还是狠心没有提前把他带走。
不过是个太监而已……怎么就上心了呢?
也许是因为李峤偷看他时满脸喜悦,也许是他缠人的紧,或者是太大胆了敢压在他身上扯他衣服,还有少年端着面朝他笑……平日不怎么在意的都一一清晰地在脑海里浮现。
景和帝微勾着头,觉得呼吸有些不顺畅,他从小受皇上重视,学的是为君之道。为君,不可暴露喜好,不可贪恋儿女私情,不可昏庸无道……
他现在却想把面前所有人杀光去祭奠他的小太监!
这时,死士小跑进来:“主子,找到李公公了,有人说他被关到了地牢。”
景和帝欣喜若狂:“带路!”
作者有话要说:喵,爱你们。看到这里的小天使,蠢喵预告下一章特别清水,听懂的请关注明天八点准时发放下一章,咳咳,要保密。
第6章第一个指纹(6)
地牢里,少年赤着上身,双手被麻绳吊起来,头发散乱盖着了脸庞,只看到白的过分的胸膛上都是血迹,一看就是用了重刑。
景和帝慌乱的脚步猛地一顿,离李峤只有几步远,却只觉得步子沉重地几乎抬不起来,他哑着声吩咐死士:“去看看……活着没?”
死士应了一声,上前一个跨步,伸手去抬李峤下巴想探探他鼻息,没想到景和帝又是一声轻喝:“住手!”
死士不解,景和帝却慢慢走过来,眼睛红得有些吓人:“朕自己来。”
死士弯着腰退下,小心翼翼地偷看到景和帝几乎颤抖着抬起人的下巴,好像在触碰什么珍宝,他想到什么,赶紧低下了头。
此时,少年适时地发出微弱得婴宁声,景和帝撩开李峤的乱发,露出平日丽的容颜,脸上出奇地没有什么伤痕,反而在睁开双眼的那一刹那儿,美得惊心动魄。
“皇上,我好痛呀……”李峤是真的痛,他亲自拿刮皮的刀把自己胳膊和胸前划了几道子,景和帝偏偏跟傻了一样,捧着他的脸一点都不关心他的伤。
景和帝这才回了神,把绳子解开,匆忙之中他根本没注意绳子绑的圈过分的大!松!
失去绳子的禁锢,李峤跟没了骨头一样瘫在景和帝怀里,想到嘴里还有酒味,李峤更委屈了:“他们还灌我酒……”现在还没刷牙,好气!
在景和帝耳朵里就是他受尽了委屈,景和帝揽着他,哄人的话脱口而出:“好好好,朕把他们全杀了给你赔罪。”
李峤一噎,他自认还是很善良的,只是苏府涉及谋反,景和帝不可能留着他们,倒也不能算是给他赔罪。不过看景和帝的态度,好像事后要个手印还是轻轻松松的。
李峤开心,脸上就飘红,配着此时羸弱的样子有几分病态美,景和帝更是准备放任自我,当即眼眸一暗,把人拦腰抱了起来。
“啊”
李峤低呼一声,第一次被人公主抱,失重的感觉让他有些慌乱,但接着就是浓浓的喜悦,害羞地搂住景和帝脖子,感觉身上的伤痛也减轻了许多。
出了门,李峤瞟见几个眼熟的护院,赶紧把脸埋到景和帝怀里,没想到一个死士跑过来跟景和帝告状:“主子,就是这几个看管地牢的。”
景和帝沉声吩咐:“处理了。”
几个护院纷纷求饶,看着李峤身上的血迹和伤痕都很无辜:“不是我们,我们没有对李公公用刑!”
李峤轻咳一声。
想必没人想到他狠起来连自己都戳,这伤口每处都是真的!
景和帝根本没有理会他们的意思,抬腿抱着人往外走,苏府私兵早就就被他们一窝端了,昨晚就干掉了苏升,县令也被控制囚禁,大局已定,斩草除根是必然的。
门口有马车等着,李峤一路都被景和帝抱着,到了马车上,更是由景和帝亲手简单地上了药包扎伤口,一点都不嫌弃李峤身上的血迹脏污,反而有些心疼。
李峤突然觉悟了,心想这个任务并不好做,如果他去做任务,这些大佬都不是那种随随便便摁手印的人,他肯定要刷够好感度,或者拿到对方什么把柄才能成功得到手印,那么问题来了,如果这些大佬是弯的,或者不慎被他掰弯了,他结束任务之后大佬怎么办?他又怎么办?
李峤本来就是容易感动之人,他一直相信自己是看脸的,但长得好看的太多了,脾气相投却少之又少,能一心对他好的更是屈指可数,像现在景和帝这么温柔地抱着他就让他心动。
李峤从怀里摸出鸡蛋,悄悄地说:[我觉得我不做任务也可以,修仙有什么意思?我看景和帝挺喜欢我的,我也喜欢他,虽然我没有小鸡鸡,但是,我觉得还可以忍受。]
做什么任务?他李峤只羡鸳鸯不羡仙!
景和帝看不到鸡蛋,也听不到李峤的话但他能看见少年眼里的欢喜,情不自禁地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李峤脸蛋红了红,长长的睫毛乖巧地铺散在眼睑上,心里忍不住尖叫:[亲了亲了!亚索!景和帝亲我了!]
仿佛感受到少年心里的雀跃,景和帝轻笑了一下,把怀里的少年搂的更紧了,他也是第一次喜欢一个男的,多少心里有些不自然,但真正亲上去倒也没那么多顾忌,反而有几分甜,仿佛自己也年轻了许多。
却听亚索慢吞吞的电子音:[据系统统计,你是第一百二十个来做任务的人,任务没完成就死亡的有五十六个,系统判决为畜生道,放弃任务的有五十个,系统判决为魂飞魄散。完毕。]
李峤




我狠起来连自己都怕 分卷阅读9
小脸一白:[……]心里有句mmp不知怎么讲!合着这是贼船上了还下不来了?
李峤气得发颤,冷不丁景和帝抱得更紧了,他心里一甜,接着又有些难过,胡思乱想道如果任务目标是一个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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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去了别院,景和帝出行隐秘,钦差大臣适时出现,就是县令府衙和苏府一窝端了,也没人想到景和帝跑到了江南。
刚进屋,大夫就赶过来了,给李峤重新上了药,接下来几天李峤又开始了懒虫生活,景和帝忙着去皇陵找名册,不过每晚都会过来看他一下,有时候给他一个额头吻,有时候摸摸他的脸,表现得特别正人君子。
待李峤伤好,又用了极好的伤药,只留下淡淡的粉色疤痕,大夫说也会慢慢痊愈,直到恢复原来的洁白无暇,景和帝才放心,吩咐明日启程回京。
快一个月都不在京城,虽说有心腹大臣在,但景和帝终究还是不放心,而且他回去还要把朝廷的毒瘤彻底清除干净。
月上枝头,景和帝才刚把手里的加急奏折处理完,晃晃悠悠又跑到李峤房里。
他顿了顿,想着看一眼再去睡觉,便心安理得地小心推门进去。
李峤正在熟睡,真不知道这小东西白日睡了那么多,晚上怎么睡得还这么早?
少年几乎完美的容颜恬静乖巧,景和帝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谁知少年竟迷迷糊糊睁开眼,含糊不清地叫了声:“皇上?”
“吵醒你了?”景和帝轻声问,低哑的声音在暗夜里满是柔情。
“没有,我本来就是等皇上过来,没想到等着等着睡着了。”李峤挣扎着坐起来,晃了晃脑袋。
他洗了头没干就睡着了,现在头有些疼,古代的长发真是麻烦!
“又是头发没干就睡了?”
景和帝皱眉,他早就发现李峤这个破毛病,当即摸了摸李峤的头发,果然还有些湿,他心想以后自己不在一定派个下人看着李峤。
景和帝心疼地用内功把湿发烘干,一开始他还没怎么地,倒是李峤舒服地哼了两声,两个人不知道怎么搞的,晕晕乎乎地把嘴唇贴一起了。
李峤还是第一次跟人接吻,害羞地闭上了眼睛,纤长的眼睫轻颤着,耳畔和脖颈蓦地就粉了一片。
景和帝只觉得李峤的嘴唇又软又热,试着伸出舌尖轻轻滑过他的下唇,少年就乖巧地张开了双唇,他轻轻地又迫不及待地舔舐着李峤唇里湿热甜蜜的气息,忍不住想深入深入再深入,少年的气息像是沙漠中炙热的烈风,顺着他的呼吸道灌入,让他的喉咙发干发紧,蒸发他所有的理智。在遇到李峤之前,景和帝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竟然是这么一个没有自控力的人。
夜深了,更静了,唇舌摩擦唾液交换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知道谁更投入,彼此粗重的呼吸声喘息声相互交缠不休。
景和帝慢慢托着少年的腰把他禁锢在床上,少年乖得像只猫,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蚀骨的痒意从尾骨爬满全身,情/欲笼罩了他全部思想,让他忘乎所以,只想再亲密一点、再贴近一点。
“皇上……嗯……”
李峤有些难受地呻/吟出声,他才十八,自诩好少年,从正经看过片,更没跟人上过床,但他觉得自己此刻肯定yd到极点,他是如此渴求着景和帝,渴求他的抚摸,渴求他的亲吻……他脑子混沌起来,又唾弃又着迷,他想自己好s,但真的好想要……
“乖……”景和帝声音愈加温柔,少年的激动和渴求让他几乎丧失理智,想把他的衣服撕碎,狠狠占有他的身体,想把他融到自己骨血里,他感觉自己以往全都白活了,从来没有像今晚一样想占有一个人。
但少年的伤刚好,他又从来没有跟男人欢ai的经验,他怕伤了少年,他毕竟年龄大,不能什么都跟着李峤胡闹,可这具身体实在太过美味……
景和帝内心充满了挣扎,只能尽可能为少年疏解,忙活到凌晨,两个人才停歇,躺在一起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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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明媚。
李峤醒过来时已经到了马车上,景和帝抱着他,比以往多了几分亲呢,眸子里仿佛带着电光,灼热、滚烫。
他这才想起来昨夜的种种淫/糜,自暴自弃地抬头索要早安吻,景和帝轻笑着含住他的唇瓣,不一会儿就把李峤亲得气喘吁吁,媚眼如丝,因为是白天,李峤怕自己扛不住男□□惑又做出什么丢人事,赶紧把人推开,冷不防一丝银液从空中中断,两个人大脑同时轰隆了一下,交缠的眼神愈加火热。
马车在官道行驶本就颠簸,自然不是好地方,景和帝只能压下所有欲/望,咬牙说:“朕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是个妖。”
生来就是勾/引他的。
李峤全盘接受景和帝的夸奖,嬉笑着往他怀里钻:“这说明皇上有先见之明。”
果然夸两下就瑟。
景和帝眼眸含笑,把怀里的人抱紧了。
作者有话要说:沉默,本来想清水一番,没想到还掺了沙子,这个水只给三分,要好好提高技术,争取清澈见底!握拳!
第7章第一个指纹(7)
深夜。
一辆马车缓缓驶进宫门,直接停在乾德宫门,安公公带了几个亲信迎接,本想扶景和帝下车,却见景和帝抱着一人小心地走下来,即使有些不便,也不肯假人之手。
安公公跟随景和帝几十年年,从未见他对谁这个伤心,那人身材纤细,看不清容貌,他心里估摸着这得生得如何倾国倾城,才能让一国之君做到这个地步?
李峤白天跟他胡闹,快到城门楼才睡着,现在睡得正香,景和帝心疼他,便没唤醒他,把人直接抱上了龙床,又吩咐太监打个热水给李峤擦了擦身体,忙活了好一阵才抱着人睡了。
安公公在门口听了好一阵,确定殿内的确没有什么暧昧的声音,景和帝跟他新宠是真真切切地睡着了,才一脸狐疑地回去了,碰见兰嬷嬷起夜,赶紧把这稀奇事跟媳妇分享了一下。
“都说江南出美女,想必定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了。”兰嬷嬷提到江南,又想起自己的干儿子李峤,哀叹了一声:“也不知道峤峤在江南怎么样了?你这死老头子还不赶紧把人调回来!”
媳妇一天都要提两次这事,关键这是皇上谕旨,不好办,如果是其他人,那不是分分钟的事?安公公只能推托:“行行行,明天我再去求求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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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安公公就赶到了乾德宫,虽说有专门伺候皇上起居,但安公公更喜欢自己伺候,不过这次刚去就被小太监拦住:“安公公,皇上说了,不让进去伺候。”
说着给他使了个眼色,安公公凑近一听,果然听到不和谐的欢爱声,顿时一




我狠起来连自己都怕 分卷阅读10
懵。
得,这妃子真能耐!十几年来,终于有人爬上龙床了!要知道景和帝的乾德宫从没让妃子留宿过。
过了许久,屋内动静终于停歇了,景和帝素来冷冽的声音难得染上几分餍足:“元丰,准备热水。”
安公公早就准备好了,几个小太监进去的时候脑袋都不敢抬,安公公偷偷瞄了几眼,龙床几乎当摆设的床帘却放了下来,他心里一阵复杂,里面肯定是个绝色大美人,景和帝占有欲也太强了。
放下热水就得出去,安公公磨蹭着听见里面的人软绵绵地说了句什么,声音特别像他家峤峤,他边走边摇摇头,果然太想念峤峤了,都幻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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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饿了。”李峤见人都走了,扒开床帷露出红润的小脸,无意露出的锁骨上全是吻痕,景和帝看一眼都觉得受不了,想着李峤好久没进食了,才压抑住心里的欲/念,把人抱起来轻柔地放到浴桶里。
“早就准备好了,先洗洗身子。”
李峤不置可否,被热水一泡,肌肤更加粉嫩,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一边朝景和帝日常撒娇:“皇上,亲亲。”
景和帝无奈,低头亲了李峤嘴唇一下,事实上这几天在马车上小东西总是胆大地问他要亲亲,身体更是娇贵惯了,有一次连饭都要他喂,偏偏……他还甘之如饴。
景和帝对自己也很无奈,只要是李峤的事,他哪一件都恨不得亲力亲为,丝毫没有皇帝架子,全是被这小妖勾/引蛊惑的。
太监们把午膳摆上,安公公也守在一旁等着伺候,景和帝却大手一挥:“都下去。”
太监们应了一声,陆陆续续往外走。
李峤在里面磨蹭半天没弄好头发,只好用发带束高,欢欢喜喜跑出来吃饭。
景和帝见他跑的欢,本能地伸手去搂:“跑慢点。”
李峤凑过去给他一个颊面吻才开始动筷,先含了一个鱼喜丸子,孺甜孺甜的,不禁胃口大开。
景和帝见他吃得开心,忍不住跟前几天在马车上一样给他投喂,直到李峤吃的有点小撑了,景和帝自己还没吃多少。
李峤捂着肚子说不要了,景和帝才反应过来,顿时对自己更加无语,养李峤何止是儿子,这是供奉祖宗呢。
饭后太监们进来拾餐桌,李峤早跑到书房遛弯去了,景和帝看他好奇地跑来跑去,整个人都好像在发光,眼神一直停留在他身上,突然想到什么,唇角忍不住微微勾起。
这时,安公公过来送奏章,一眼就看见一个少年穿着白色的锦衣背着手装模作样在看墙上的画作,那背影像极了他家峤峤,这个猜想压过了“原来那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是个男的”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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