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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酱香稻
不一会儿便见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一群丫鬟婆子寻了来,跟孙芳华有七八分像,小菊连忙挥挥手。
孙夫人查看了孙芳华的伤情,向秋月和老李婆道了谢“这次来淅川县,呆的时日有些短,行程便有些急,听人说西关的娘娘庙烧香特别灵验,想着寻到娘娘庙烧香,并没有派人先来打探,跑叉了路,华儿见着风景好,非要下车来散散,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人生地不熟的,把我可吓坏了。”
孙夫人当着秋月和老李婆的面不好训斥女儿,叫外面的丫鬟婆子自马车里拿来两包点心全当谢礼,秋月也不矫情,稍微推脱就下,叫老李婆包了几包桃干杏干送来。
秋月热心的带她们去娘娘庙,娘娘庙在刘庄,她们跑岔了方向,只怕晚上也到不了娘娘庙。
孙夫人很喜欢秋月,一路上问询了很多话,秋月权当解闷儿,跟她们说了很多乡间的笑话,孙夫人自手上下了一个玉镯给秋月当见面礼,秋月嫌贵重不肯,便说喜欢孙芳华头上的花簪,孙芳华笑嘻嘻的自头上拔下一个送给秋月,花簪是素银的,常见的款式,并没有多贵重。
孙夫人见秋月大方得体,打心里喜欢小丫头,秋月把他们带到娘娘庙上了香,便邀他们去县上的刘记做客,孙夫人他们要回淅川县,必然要经过西关的,便应了。
刘婆子在家做了一锅豆沫子,用粗豆面在锅里用油炒熟加上水放入菠菜,轻轻一煮,锅一沸腾就端锅,点上香油。
刘婆子就好这一口,听赵姨娘说来了客,把锅盖盖了出门去迎。
秋月端了刘记的好几样招牌,羊汤、羊肉哨子面、白萝卜包子。
刘婆子端了两碗豆沫子,孙夫人母女两个瞅着新奇,一样尝了点儿,连连称赞刘婆子手艺好,刘婆子笑的嘴都合不拢,心里更是满意几分





岁岁融 分卷阅读43

下人们在刘记用完了饭,寻来了大夫,大夫看过孙芳华的伤势说无事,开了些跌打酒。
刘婆子知道孙夫人是去娘娘庙求子的,避过秋月和孙芳华给孙夫人传授了不少经验,孙夫人乐呵呵的听了,“来年若能生个大小子,一定要请大娘去府上坐坐。”瞅着天不早了,孙夫人决定在刘家住上一晚。
孙夫人和赵姨娘住一个屋,丫鬟婆子住一个屋,车夫被秋月安排在了大车店,秋月把孙芳华带到自己的屋里,把自己存的桃胶取了出来上锅煮了,做了桃胶面膜给孙芳华敷脸,弄来一盅牛奶炖桃胶给孙芳华喝。
牛奶还是秋月在马市关外人手里寻来的,量不大,足够秋月和两个老人享用,秋月琢磨出这道牛奶炖桃胶,每晚炖了让刘婆子和田秀才一人用上一盅。
桃胶是养颜圣品,不光是可以跟牛奶炖,还可以跟燕窝,桂圆、莲子、银耳,一些贵重物品来一起炖,西关这小地方打不开市场,孙家母女来了刚好是个机会。
孙芳华告诉秋月他父亲是府城的五品同知,秋月知道孙夫人和孙芳华身份不凡,却没想到还是官太太和官小姐。
孙夫人和孙芳华第二天用过早饭告辞,秋月给装了一大袋桃胶、桃干、杏干,昨晚孙芳华的心彻底被桃胶给俘虏了,那桃胶用上脸上细嫩了许多,回去让母亲跟她一起用。
刘婆子本就是热情好客的人,喜欢孙夫人不摆架子,把秋月带回来的杏仁、核桃装了许多,秋月连夜写了杏仁和桃胶的一些做法,比如说杏仁露、杏仁豆腐。
孙芳华走时竟然有些恋恋不舍。
孙夫人留了名帖,让秋月她们有事去府城找她。
刘三却没有秋月这么悠闲,给孙大庆下了好几个套子都不上套,差点还让孙大庆发现他。
陈轩朗没有惊动马县令,带了随从准备在西关住下,随从找了一圈儿也没找到合适的房子,大车店和客栈人物太杂不适合住,城里的人家有闲屋子的几乎都租了出去,谁知最后找到了田秀才的家里,听人说这里就田秀才和他外孙女两个人住,还是两进的院子,他可以把外边的这院子租下来。
田秀才不想租的,见陈轩朗一副书生打扮,跟他十分聊得来,把屋子租了出去。
秋月从刘记帮忙回来,见院子里的石桌旁,坐着一个笑眯眯的二十五六的年轻人,跟姥爷聊的正欢,田秀才好久没有这么畅快了,他虽然欣赏钱玉,钱玉只不过是个小娃娃,不可能跟他谈天论地,遭灾后杨万才也忙的没有功夫,陈轩朗颇有些见识,天南地北、五湖四海的跟田秀才胡侃。
田秀才见秋月回来便嚷着让秋月去酒楼里提菜和酒,他要和陈轩朗好好的喝一杯,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
秋月看着这个年轻人,打扮并不突出,一副书生打扮,但他身后站的随从,立的笔直、双目有神,右手在腰间放定,只怕这人有佩刀的习惯,这书生不是个简单的人,秋月的心暗暗警惕起来。
秋月从酒楼里叫来了酒菜,田秀才喝的名酊大醉,书生也醉了,随从扶着他去前院歇息,醉的几乎要倒下来,脚上却不像田秀才那样胡乱迈步,只怕这人是装醉。
秋月心下十分好奇,不清楚这人到底是何身份,细想想自己也没得罪过什么人,这人只怕是跟她去京城有关,朝廷真的开始行动啦?
这么长时间她还当朝廷没音信呢,这人只怕是被朝廷派来打探的,自己得好好谋划谋划怎样才能让朝廷派兵,还得想办法给刘三送信。
陈轩朗早上刚起来,敲门声就响起,随从问道:“谁?”
秋月道:“我是后院田秀才的外孙女,我姥爷让我来给你送水。”
陈轩朗一挥手随从便开了门,秋月端着水一脸谄媚地进了门。
“我姥爷也没告诉我唤你什么,你长的文绉绉的,我便你唤你为陈先生吧,我姥爷说你要住一些日子,陈先生要什么可以跟我说,我们县里的啥事儿我都熟,隔壁的刘记是我家开的,陈先生和这位大哥可以过去吃饭。”
陈轩朗见小姑娘双眼灵动、口齿伶俐,知道是个机灵丫头,小小年纪就知道给自家揽生意。
陈轩朗稍加洗漱就去刘记吃饭,秋月推开伙计,殷勤的上前抹了抹桌子,问道:“陈先生想吃什么?我家有羊杂汤、羊肉哨子面、白萝卜包子,还有麻食饼子,陈先生,可以尝一尝我家的羊杂汤,在这县上是独一份的。”
后厨忙活的赵姨娘纳了闷,秋月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陈轩朗乐呵呵的瞅着秋月忙活,心道小丫头还真有眼色,点了两碗羊杂汤并几个烧饼。
羊杂汤和饼子确实不错,随从狼吞虎咽喝了两碗,陈轩朗这个书生吃的也并不怎么矜持。
吃了饭两人在西关城里转转,秋月尾随而上,“我姥爷让我一定要好好招待陈先生,我带陈先生去转转。”
陈轩朗并没有拒绝,初来乍到确实需要一个向导,秋月看着年龄不大,人还十分机灵,倒是个好人选。
秋夜将两人带到杨大户门前,唉的叹了一声气,陈轩朗觉得好笑“小丫头,叹什么气?”
“陈先生你是不知道,在几个月前,我们县上刚遭了匪,杨大户一家就是被土匪杀了的,你不知道可惨啦,杨大户家没有出嫁的姑娘都被土匪给糟蹋啦!撞在门上寻了死,土匪还抢走了我们县上好几个姑娘,我听大人们说,那几个姑娘只怕凶多吉少,我家那铺子也被他们给烧了,都是后来又盖起来的,县上遭殃的人可多了。”
第44章刘三下山
陈轩朗听了秋月的话,进杨家去看看,杨家的大门早被人拆了,也没有人看守,秋月不觉得害怕,紧跟着陈轩朗进了杨家。
杨家哪里还复当日的繁华景象,到处破败不堪,陈轩朗看的心痛,怒道:“那守城的士兵哪去啦?怎能任这些土匪为所欲为。”
秋月本不想为那些酒囊饭袋开脱,可眼下最要紧的是怎么灭掉燕背山上那群土匪。
“陈先生,你是不知道,那群土匪可厉害啦!个个挎着大刀□□,我听人家说那山寨王坐在马上,都不下马,那群土匪听他的指挥,他说杀就杀,他说不杀土匪就罢手,守城门的那些士兵哪里招架的住,县上的老人说,这哪是土匪啊,这简直就是训练有素的士兵。”
一番话触动了陈轩朗的心绪,土匪再怎么说也是一帮乌合之众,怎么能跟训练有素的士兵相比,这里头难道真有什么猫腻?燕背山上的这群土匪恐怕不是那么单纯,真如人们说的有前朝余孽?
“县上还有人说,他瞧见有个把人头上还带着红色的束带,且都是头领,个顶个的厉害,杀人不眨眼,陈先生你是没见,我们县上的血留了一地,




岁岁融 分卷阅读44
吓的我姥爷两个月都不让我出门。”
秋月查过史书,说的是前朝建朝的时候,当朝□□皇帝就是头束红带打进的京城。
小秋月的话耐人寻味,陈轩朗回到田家,便命随从继续去探查,他自己也关了房门寻思起来。
秋月根本不怕陈轩朗派人去打探,西关的人恨透了土匪,说什么的都有,各种版本,陈轩朗打探来的消息只怕更乱,秋月正好浑水摸鱼。
秋月抽空去了一趟黑家,让黑二想办法给刘三捎信,最好是能回一趟西关。
刘三看了蒋大旺捎来的信,秋月到底有什么事让他下山一趟,秋月虽然年龄小但从不做不靠谱的事,这次只怕真有什么事,找了个借口和蒋大旺下了山。
刘三在大车店见的秋月,秋月把自己的怀疑和陈轩朗的来历一一道来。
“月儿你做事太莽撞了,你怎么能肯定陈轩朗就是朝廷派来的人,万一不是会不会对咱们有碍。”
“三哥你想多了,我百分之百的肯定陈轩朗就是朝廷的人,要不咱们打个赌?”
刘三一脸兴味的道:“赌什么?”
“咱们就赌……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好吧,你要怎样才能证明陈轩朗朝廷的人?”
秋月眨眨眼睛道:“这还不简单,你让黑二哥去找马县令,就说朝廷的人到了,让他来见见,马县令来了就见分晓啦。”
刘三照秋月的脑门上弹了一下道:“鬼丫头,马县令岂是咱们能耍笑的,万一不是朝廷派来的人,马县令岂不是要生气?”
“三哥此言差矣,马县令要是知道咱们知道陈轩朗朝廷的人,不告诉他他才会生气呢,说不得他还得感谢三哥你呢,你听我的绝对不会错。”
刘三受不住秋月的歪缠,让黑二去跟马县令禀报。
陈轩朗正在屋里吃秋月端来的络面和白萝卜包子,门外的随从禀报西关县马县令到,陈轩朗微愣了一下,将碗筷拾了,叫人传马县令进来。
马县令朝陈轩朗行礼道:“不知大人到此下官有失远迎,还望大人多多恕罪”
“无妨,本官此来是圣上的命令,调查一些事情,本就没想着惊动本地官员,马大人你此次来是……。”
“下官也是听人禀报,说是西关城来了一人,此人面貌和大人有些相似,下官便斗胆来相见,不想就是大人,打扰之处,还望大人多体谅。”
“无事,你既知我来了,我也无需叫人去唤你,我想听马大人说说,在你的治下,发生这种事情,你可知罪。”
马县令出了一脑门的冷汗,西关遭匪这件事情,因西关只是个小地方,而且损失不是很大,自己刚上任没多久就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便没有上报,谁知道朝廷还是派了人来,前些日子他听了那些传言,心想着不过是无稽之谈,却不料朝廷还是派了人来。
马县令是聪明人,稍一想就明白,朝廷根本不在乎西关是不是遭匪这件事情,在乎的只怕是燕背山上的前朝余孽,陈轩朗是圣上面前的红人,小小年纪就能独挡一面,圣上此次派他来只怕是对燕背山上的事情上了心。
马县令惧怕陈轩朗把罪安在自己的身上,便将燕背山上的土匪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说自己忙着赈灾,还没将燕背山上的事情上报,他自己已经有了对策,派了两个人去燕背山上当卧底。
陈轩朗知道马县令这个人虽然圆滑点,为官还是不错的,没想到他竟然有了对策“哦,那你将燕背山上的事情细细讲来。”
马县令怕他讲不清楚,便出来唤刘三,秋月提前将刘婆子带到了黑大娘家。
刘三见马县令出了一脑门的汗,只怕这里面真是个大人物,真如秋月说的是朝廷派来的人,马县令吩咐他,进去好好说话,事无巨细的告诉陈大人。
刘三上前行礼“小的西关县刘庄人士刘君堂见过大人。”
陈轩朗上下打量了刘三,也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正低着头等着回话。
“你将燕背山上的事儿细细说来我听。”
“是,大人,我奉马县令的命令,在山上呆了四五个月,燕背山上有十四五个寨子,我所去的寨子是朱震天的震天寨,总共有四五百人,附近的四个寨子分别是元老大的青龙寨、郭老大的狮吼寨、齐老大的虎啸寨、牛老大的威风寨,威风寨、狮吼寨、虎啸寨三个寨子的人数都差不多,只有元老大的青龙寨,据说人数已经上千。”
陈轩朗惊的瞪大眼睛问:“哦,光这五个寨子算下来就两千多人了”
“是的,大人,除了这五个寨子以外,其他的寨子都是小寨子,有的百十来号人,有的几十人,这几年还是归入元老大的青龙寨子的人不数不少,据说原先燕背山上总有二三十窝土匪。”
“抢劫西关镇的是哪个寨子的土匪?”
“是牛老大威风寨的土匪”
“哦,你在山上几个月可探听到了些什么?”
“狮吼寨的郭老大和虎啸寨的齐老大是把兄弟,震天寨的朱震天和威风寨的牛老大的关系最好,这几年山上关系紧张,的过路的钱一大半归了元老大,其他寨主都有怨言,这几年,元老大不光是拢旁边的一些小寨子,也开始了对其他的四个有所动作,其他四个寨子的寨主个个人心惶惶,各自结成同盟。”
“哦,那你好好讲讲青龙寨的事情。”
“青龙寨说是元老大当家,明眼人都知道是他的军师王远当家,那王远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寻的武师傅,每天一大早起来操练山寨里的人,听说青龙寨的规矩甚严,元老大的三不劫也是王远定的。”
“哦,哪三不劫?”
“一不劫贫,二不劫妇孺,三不劫当官的”
“那王远倒是有些见识,你可见过这个人。”
“小的远远的见过一面,那人怎么说呢,确实跟山上的那些人不太一样,据说元老大为了拉拢他,将自家姑娘都送给他,他都不要,浑身上下一股书卷气,青龙寨的许多人都服他,说话比元老大还管用。”
“你将此人细细说来。”
“这人好像是京城人士,穿衣吃饭特别讲究,元老大还派了个常随贴身服侍,也不像山上那些流里流气的闲汉,每天除了帮着元老大处理一些事务,就是钻到屋子里读书。”
刘三条理清楚,陈轩朗心生好感,这么说来这个王远确实可疑,刘三早都将这些情况向马县令回报了,马县令自怀中掏出刘三上次画的地形图。
几人关起屋门来密谈,田秀才刚刚瞅见刘三,不是说刘三去京城了吗?这是回来啦?心里有了疑问,就想出去问问。
秋月自门上进来,田秀才便向她问道:“三儿不是说去京城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秋月知道姥爷




岁岁融 分卷阅读45
是瞒不住的,便把刘三去燕背山做内应的事情说了出来。
田秀才沉默了半天没有言语,对秋月说:“这娃心气重,只怕是还记着孙大庆带人吧铺子烧了的仇,倒是个心思缜密、敢作敢为的人,咱要是不先对付孙大庆,让他回过头,只怕咱们也是杨大户的下场,刘三这人小小年纪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跟他说,就说我说的,什么也没有命要紧,孙大庆的仇咱们迟早回报,让他无论如何看护好自己,莫要心急的报仇让自己有个好歹。”
“姥爷这些话我也说了,三哥是个心里有成算的人不会做莽撞的事情,他上山这几个月孙大庆都没发现他,您老看着吧,有三哥这把助力,用不了一个月那燕背山上的土匪就被剿了。”
“你老实跟我说,前面那个大人物是不是你招来的?”
第45章孙大庆被杀
秋月摸摸脑袋,嘿嘿笑道:“啥事也瞒不过姥爷,我当初听黑二哥说是三哥上了燕背山,心里一着急就做了那些事情,姥爷你是怎么知道的?”
田秀才叹道:“你们这些娃娃太年轻,做事无所顾忌,前几个月我见你心神不安地在书房查东西,尽翻一些前朝的书籍,我心里还纳闷,月儿什么时候这么用功啦?”
田秀才转身子书桌里拿出来一沓纸条,“你好好看看这些纸条”
秋月拿起一看心下诧异,这些纸条竟是她当初从京城回肃州,一路洒的那些。
“你们这些娃娃让我说你们什么好呢?这些纸条从何至忠的手里得来的,他说是上面的字有些眼熟,让我好好看一看,我一看差点没把我的魂儿给吓出来,这七扭八歪的丑字除了你还有谁啊?”
秋月瞪大眼睛看着田秀才。
“你当初写这些纸条,可曾想到会被人拿捏到把柄,你就是再心急,也应该跟我商量商量。你的法子是不错,终归是太大胆。”
秋月道:“姥爷我知道错了”
“光知道错不行,以后要心思缜密点,法子是不错,恐怕连我也想不到这么好的法子,朝庭说了多少年剿匪剿匪了,究竟还是雷声大雨点小,没有涉及到他们的利益,他们是不会做实的,那些土匪留着是祸害,迟早要再出来祸害人,我不责怪你和三儿,只是……你说你要找个人代笔多好呢?”
秋月道:“姥爷我也想找代笔的,可当时情况太急,这种事情不好对别人说,我便自己动了手。”
田秀才叹了声气,从书桌上拿起一支毛笔醮满了墨,左手写出一种字体,右手又写出另一种字体。
秋月惊叹得张大了嘴,田秀才觉得好笑“你这孩子,平常让你多读点书,多练练字,你就是不愿意,一门心思的想着挣钱,这事了了,是得好好管管你了。”
秋月无奈的吐吐舌头。
“还有咱们前头住的那人,怕是来历不简单,你在人家跟前耍的那些小聪明,还当我不知道,现在刚来西关县摸不着情况,等日后寻思开来,恐怕要找麻烦。”
说完又怕外孙女害怕继续说道:“不过西关县遭匪也是事实,西关让祸害的不轻,朝庭也是该出面管管”
秋月忙道:“就是,就是。”
田秀才好笑道:“你记住莫要在那人跟前露出你的字迹,就说是你不会写字,正准备跟我学呢。”
秋月满口应承道:“好,好。”
陈轩朗几人商讨了半夜,初步商讨了个章程,对刘三说:“你此次去山上要切记,独木难成林,不管是许于财物还是官位在几个寨子多找几个内应,俗话说狡兔三窟,重点是几个寨子的地形图,还有什么隐蔽的地方,一定要标出来。”
刘三走后,陈轩朗写了一份密报直发往京城。
秋月比往日更是殷勤,早晚都打了热水,吩咐木匠送来个新木桶供陈轩朗洗澡,一日三餐亲自服侍,西关的一些特产都送了来。
老李头给秋月送来了两筐鸡蛋“这鸡按小东家说的法子喂着,可能下蛋了”,说完去后院把晒好的羊骨装上走了。
刚好马市有人给秋月来送牛奶,秋月炖了一盅桃胶炖牛奶,做了双皮奶,从猎户手里买来野鸡和兔子,野鸡炖蘑菇、红烧兔块、自己拿手的水煮鱼、水煮肉片儿,陈轩朗吃的满嘴流油,他那个随从和田秀才也跟着沾了不少光。
王远正在屋内读书,门吱呀的一声开了,屋子里的油灯闪了闪,进来一个俊俏的大姑娘,手里端着一盅汤“远哥,这是我亲手炖的鸡汤,我见你晚饭没有吃多少,这么晚还不睡,便给你送一盅汤。”
王远抬了一下眼,见是元老大的闺女元福儿,示意元福儿放在桌子上就可以。
谁知元福儿端着鸡汤竟歪歪斜斜地走了过来,一盅鸡汤全都倒在王远身上,姑娘仿佛受了好大的惊吓,拿出帕子上下的帮王远擦试。
王远不耐烦的打掉元福儿的手,站起身来开开门把人请出去。
元福儿羞愤地捂了脸,从王远的屋子里冲了出来,一路跑回自己的屋子,劈头盖脸的给了常仙儿一顿。
“你不是说这法子管用吗?让我丢了好大的脸。”
常仙儿昨天被请到青龙寨,只说是大小姐有请,她还当是元老大看上了她,却没想到是元大小姐向她请教如何套住男人的心。
“不应该啊!哪有男人不吃这套的,小姐你长得天姿国色的,要我是男人早扑上去啦!”
元福儿嘤嘤的哭了起来“自他五年前来到山上,我便觉得他和别的人不一样,我爹也不止提了一次,让我嫁给他,他就是不愿意,我到底哪里不好?见了我就跟见了老虎似的。”
常仙儿心下叹道,小姐你可不就是头母老虎吗,威名在外,脸上虽然俊俏,那身材十足十的随了元老大低矮胖,成日的舞刀弄枪,有男人喜欢才怪。
“他们都说你有办法,威风寨的几个姑娘成天要死要活的,被你□□的还开戏台开唱了,你得好好教教我,教的好了,我让我爹把你讨来专门伺候我。”
说着嫌弃的瞅了常仙儿一眼“也好过你每天混在男人堆里,两个寨子轮着的做压寨夫人。”
“能过来伺候小姐是我的福气,只是这男人啊!都喜欢贤良淑德的女人,小姐要听我的话,莫要再这么大马金刀的坐着,做上几身漂亮衣裳,我再帮小姐好好装扮装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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