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酱香稻
此事并不难查询,不说别的,西关黑脸的大汉不多,秋月的字又那么独特,与其让人查出来,还不如自己说出来。
陈轩朗一愣怒道:“竟有这事,你去将秋月叫来”。
秋月战战兢兢的站在堂下,陈轩朗道:“秋月,你这小小年纪就将本官耍的团团转,你可知罪?”
秋月跪在地上道:“民女知罪”,尊严什么的都没命重要不是吗。
陈轩朗颇有些无奈的看着秋月,秋月和刘三后背被汗浸湿。
“鉴于你知错能改,本官便准你待罪立功,就将通盛酒楼拨给你家,此次的庆功宴就有你家来承办”
秋月和刘三愣了愣,乐的跳了起来。
陈轩朗私下跟田秀才说道:“我和您老一见如故,有些话还是得跟您老人家说说,秋月和刘三两个孩子聪慧机敏,若好好培养,假以时日必定了不得,只是秋月这孩子涉世未深,做事莽撞,此次的事情说小了是担心她那小夫婿所为,说大了就是乱政,幸亏燕背山真有前朝余孽,若是没有,老人家可想过后果?搅乱的可不只西关这团混水”
田秀才凝神深思半晌,行一礼道:“老朽受教了,以后定当严加管教,还望大人施以援手,多加遮掩”
陈轩朗给了田秀才一个安抚的表情“我和这俩孩子投缘,此事你放心,我再不会让它起波澜”。
秋月操办的庆功宴,代表的是西关县人对陈大人和马大人的感激之情,到时不光是官府的那些个大人到场,还有本地的乡绅百姓,以及在山上立功的那些兄弟,通盛酒楼归了她家,自然要好好打理起来,这一宴做的好了,不光是感谢陈大人,也是自家酒楼的第一响。
秋月想给酒楼改个名字,刘三也同意,几人绞尽脑汁的想了一夜,最后决定还是请陈大人赐个名字。
陈轩朗倒也豪爽,执笔蘸墨,“缘来酒楼”几个大字现于眼底,字体浑圆生动,众人叫好,陈轩朗唤随从将他的私印拿来,盖上印来。
酒楼里没被土匪祸害,一直照常营业,至于挣的钱哪去了那就没人知道,孙大庆的那个姑夫对官府把酒楼判给刘三不服,写了状纸上告,反被马大人判了个通匪之罪。
酒楼里的东西也需要置办,伙计、厨子都不需要另请,知道换了东家,一个个都巴了上来。
刘三狠狠的训戒了一番道:“我看中的是能力大小,不是谁会巴结就可以,我没有打算换人,你们大家都给我紧尾巴好好干,做的好了,年底我给大家包个大大的红包,做的不好的,还有那存了歪心眼儿的,趁早走人,只当我跟原来的东家一样不管事儿,那就想错了,我刘三庙小,留不住心思大的人,愿意好好干的人就留下,不愿意好好干的就走”
酒楼原先的风气不是很好,除了孙大庆姑侄这样偷盗的两个人以外,其他伙计也是歪风不正,能闲着就不肯搭手做事,各成一派,犹如一盘散沙。
刘三原先在酒楼外边巴望,早看透了这些人,酒楼马上要办宴席,人手现找不可能,这些人虽然闲散,但没有偷盗的毛病,好好敲打敲打还是能用的,先用着试试,不行以后再换。
秋月照本地的风俗宴请,准备上八碟子八大碗,酒楼里的大师傅本就是南方来的,跟秋月的好多想法不谋而合,秋月嗜辣,每天伺候陈轩朗的饮食,陈轩朗的口味也偏重。
秋月提议要上几个硬菜大菜,坐席的大多是男人,西关遭了灾,县上的人和山上下来的人肚子里都没什么油水,最好是火腿、排骨、红烧肉这些肉菜多做些。
大师傅出了份菜单,八碟子有酱牛肉、油炸花生米、鸡丝粉条、葱爆肉丝、糖醋里脊……,八大碗有酱烧火腿、粉蒸排骨、红烧肉、红烧鸡块、扣肉、……。
秋月看了菜单,心想这大师傅比他还实诚,这菜里除了一个油炸花生米,其他全是肉菜,油炸花生米还是喝酒的必备菜。
本地人口味偏咸,“排骨也不用做成粉蒸的了,加足了辣子花椒一锅炖出来就行。”
宴席所需要的食材量甚大,刘三和黑二跑了一趟府城才置办全,秋月在布庄里边坐了二十身伙计的衣服,一水的靛蓝色布衫加白色细棉布手巾。
陈轩朗坐在二楼的大厅里,楼上楼下一水的红色桌布,看着很是喜庆,整整一百桌,陈轩朗邀田秀才等人坐下,满意的点点头,等菜式上来他就更满意了。
二十个跑堂伙计身着新衣,肩上搭着白毛巾,一溜的从厨房端菜出来,井井有条,席数虽多也不见分毫的慌乱,堂后五个大师傅同时操作着十个炉子,忙的热火朝天。
陈轩朗举起杯道:“此次能够剿灭燕背山上的土匪,多赖各位大人、各位乡绅、各位兄弟的相助,我敬上大家一杯,以谢大家的相助之宜。”
楼上楼下众人纷纷拿起酒杯站起身来。
田秀才道:“大人实在是客气,是我等应该感谢圣上、感谢大人,若不是圣上和大人,我等还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大人此举,剿灭了燕背山上的土匪,也给我们西关县及附近的几个县带来安宁,我等在此跪拜皇恩。”
众人放下酒杯纷纷跪倒叩拜,齐呼“皇恩浩荡”,秋月在后堂也被这种气氛感染。
陈轩朗带头动了筷子,众人才纷纷的拿起筷子,推杯换盏好不热闹,齐呼菜做的实诚,直到很多年后,还有老人能忆起在缘来酒楼吃的这顿饭。
陈轩朗向马大人交代了山上下来的那些人的安置问题,押了王远等人犯要回京,刘三、秋月、田秀才几人来送行。
陈轩朗摸摸秋月了的头道:“你那桃园先别着急修缮,我在回京的途中帮你问问,有擅长这方面的给你介绍来,等到来年桃花开的时候,我再来赏桃花。”
秋月有些感动,泪盈于睫的道:“我一定等着大人来。”
陈轩朗将刘三叫到一边说了几句话,刘三脸色通红,秋月好奇的上前,被田秀才拉了胳膊,往陈轩朗车上装东西,把自家产的桃胶、桃干、杏干、杏仁装上车,听说陈轩朗有个美貌的妻子和三岁女儿,写了份桃胶和杏仁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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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轩朗走后,生活又重新归于平静,元福儿跟他爹在城北买了一座小宅子搬了出去,没过几个月就招了个上门女婿,就是杨大户家那个身高腿长的常随,名叫常胜,当日让他躲过一劫,无父无母的被元老大看中招上门,元福儿经了此事看开了,一门心思和常胜好好过日子。
马大人将山上下来的那些人一一安置妥当,愿意从军的从军,不愿从军的可在西关县上落户分给田地,有功劳的那些安排在县衙门当差,蒋大望被安排在了城门的守军里,马大人还特意问了刘三的意思,刘三委婉拒绝了。
秋月的心情不好,山上的土匪是除了,自己的钱包也瘪了,卖烧饼倒是挣了些小钱,但对于修缮桃园所需要的银钱简直是九牛一毛,土匪一除,县上的人也少了,秋月便辞退了两个婶子。
这天刘三回来,悄悄的对秋月说要带秋月去一个地方,秋月纳闷,便跟了去。
两人换上两身旧衣裳,也没租马车,七扭八拐的来到了暗道口,刘三拉着秋月的手穿过了暗道,一路向震天寨跑去,跑的秋月脚都麻了。
震天寨如蝗虫过界一样,被人搜刮的干干净净,先是官府一大轮的搜刮,山上的这些寨子存了有些年头了,据说从寨子上就拉回了几十车东西,后又有那些江湖人士不甘心,把寨子又搜刮了一次,犄角旮旯地翻了个遍也没找到所谓的宝藏。
刘三神神秘秘的把秋月带到一间屋子里,指着墙上对秋月说“这里原先挂了一张虎皮,也被官府缴走了,虎皮下边放着一张太师椅”
那太师椅早不见了,只留些散碎的木渣子,满地纷乱的脚印,刘三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被人捷足先登了,扒了半天土才放心。
刘三扒了黄土,一尺来厚的黄土下显现出一个黄木箱子,嘿嘿一乐“我就知道这下边有好东西”,力地把箱子拔了出来。
第49章杨家娶亲
箱子上面上了锁打不开,刘三找来一块儿尖石头使劲的砸了下去,好在这箱子并不是什么名贵的木料也不心疼。
箱子砸开的那一刻,秋月惊呆了眼,箱子里满满的金银首饰,还有几张银票,数了数有一千多两,刘三把金银首饰倒在自己带来的包袱皮里裹上。
“朱震天从不让人进他屋我就觉得有鬼,他每次得了好东西,都把人打发远远,我在山上呆的时间久了,就慢慢觉察出来,心想着他肯定往这处存了,还真让我发现就在这太师椅下边。”
秋月数着银票笑眯眯的道:“山上那么多人,跟了他那么多长时间,都没发现他藏东西的地方,三哥只跟了几个月就发现了,证明三哥比他们都聪明。”
刘三听了这不知是贬是褒的话哭笑不得,往肩头上抗了包袱,拉着秋月的手就要下山,拉了几下没拉动。
“三哥你说别的寨子会不会还有藏的?”
刘三瞧着秋月的星星眼,给了一个爆栗“小丫头咋学的这贪心呢,就是别的寨子真的有,咱们也找不见啊,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吧!”
秋月不甘心的被刘三牵了手往回走,心道以后有机会了一定要来探宝。
马大人派人给秋月送了几封银子,说是上次的宴席钱,秋月毫不客气的了下来,县衙剿匪可发了财,不拿白不拿,包了十个大红包,去酒楼发放,当天要办的宴席多,临时雇了两个师傅和十几个伙计,宴席办得好,得到了一致好评,秋月给他们开了双份工钱,这十个红包是给酒楼里的师傅和伙计的。
众人了红包都很高兴,一个伙计道:“还是跟着新东家有肉吃。”
“只要你们好好干,以后吃肉的机会多的是,每年我们都会评出一个最佳伙计发给奖金十两银子。”
小门小户的只要一二两银子就可以过一年,秋月一开口就是十两银子,众人很是高兴更加出力。
秋月制定了一系列的制度,比如说着装要整洁、保持好个人卫生、微笑待客,用制度管人要比人管人方便的多,以后自家的产业会越做越大,不可能时时跟着,只能赏罚分明的用制度管,这也是她前世做高管的心得。
秋月在门口走来走去朝门外看了几十次,刘婆子拿个笤帚扫地,嫌秋月碍事儿,赶了几次没赶走。
“这俩孩子怎么一个一个的都心神不宁的,昨个三儿背着一个包袱说是要去一趟府城,那小子自从跑了一趟京城,腿就管不住了,隔三差五的就要往外跑,这个倒是不往外跑,都在门口打了几十个转了”
秋月听了刘婆子的话笑了笑,瞧见刘三从远处归来,脸上喜滋滋的,刘三刚进门就被她拽了胳膊拽到屋里。
刘婆子叹气摇摇头。
“三哥,三哥,你快说到底换了多少银子?”
“你这丫头,太心急了,都不容我喝口水。”
秋月跑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温的茶水递给刘三,刘三一口喝干,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
“太好了三哥,竟然换了八百两,三哥跟你商量个事行吗?”
刘三见不得秋月的狗腿样,好笑的问道:“啥事?”
“我不是想修桃园嘛,需要大笔的银子,三哥能把这些钱借给我吗?”
“不是我不借给你,是这些银子我有大用处。”
“有啥大用处?”
“常仙儿你也看见了,我当初答应她要带她去关外找她师兄,我想着去就去,但不能空去,我准备在购一些茶叶、绸缎什么的卖到关外,再从关外运些皮货、药材什么的贩卖。”
秋月听了有些不高兴,刘三哄道“我听姥爷说,你要修桃园需要几千两银子,这些银子我不是舍不得给你,我答应你等我回来,你要多少银子给你多少,保证你能把桃园修的漂漂亮亮。”
秋月这才露出了笑脸,去了趟桃园,雇了秋家村的光棍兄弟俩让慢慢把池塘的水淘出去,待明年开春再引入活水。
常仙儿还算老实,每天去刘记帮忙,和赵枝儿处的很好,有个山上下来的兄弟要娶她为妻,被她拒绝了,一心想着要到关外去寻她师兄,山上找回来的那些姑娘有的被家里远嫁了。
刘婆子拾了包袱要回刘庄,王五姐和杨捕快的婚事,因为遭灾推迟了一年,过两天正好是他俩的好日子,刘婆子是媒人当然要回去,以前都是月儿跟她一起回去,现在这俩孩子忙的估计谁也顾不上了。
秋月确实忙,杨万才在缘来酒楼包桌,秋月正忙着采购。
刘三派了个伙计送刘婆子回去,“婆,你回庄子上早早地把炕烧上,可别冷着了,我和月儿到了正日子就回去。”
孙芳华来了信,说是桃胶的效果好,好几户人家都问,看能不能再捎点给她,她娘好送人情,还高兴的告诉她,她娘怀孕了,大夫说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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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九是个弟弟,等来年她娘生了弟弟,一定请她和刘婆子去府城做客,信里夹了张五十两的银票。
今年大家种了红薯和玉米,老天爷照顾成不错,一个个乐滋滋的来王家吃席。
杨万才自己看中的王五姐,脸上乐的像朵花儿一样,胸前绑着两个用红绸编的大花,带个礼乐班子吹吹打打地来迎亲,四个套着红色比甲的轿夫抬着轿子,鞭炮噼里啪啦响一路。
王家虽生的女儿多,但不苛待女儿,陪送的礼也是很过的去的,光被褥就十几套,两口箱子,木盆、铜镜、梳子一应俱全。
秋月在席上见了好久不见的人,引娣娘顶个大肚子,脸色却不见多喜庆,愁眉苦脸的,焕娣见了她高兴,小声的和她说着话。
新郎由王宝带着挨个的给大家敬酒,王宝跟田秀才上了段学堂,有了那么一两分气韵,遭灾后又是土匪,王家老两口把这根独苗看的紧,硬是不让出门,秋月有段时间不见了。
刘庄人都道新郎人长的好,听说还是官身,是刘婆子介绍的,家里有待嫁姑娘的,把刘婆子给围的团团转。
新娘上了轿,一路吹吹打打的迎到西关城,刘家三口随了礼跟着回到县上。
缘来酒楼自那次宴请后就成了品牌的象征,杨家的席面虽没有那天的好,但也不差,来送亲的,一个个都道王五姐好命。
王宝瞪大眼睛跟在刘三后边“哥,这真成了咱家的啦?不会是你骗来的吧”
刘三做出个要打的姿势,王宝一溜烟的跑了,嘀咕道:“真好,以后再也不用趴在门外流口水了”
来随礼的黑二喝的酩酊大醉,晃晃悠悠的出了门,有个小兄弟上来扶,被他一把推倒。
黑二趴在刘记的桌子上嚎啕大哭,捶的桌子砰砰响,赵枝儿尴尬的红了脸,好在没啥客人,常仙儿站在一旁捂嘴直乐。
“姐姐,咱赶紧把黑大哥扶进去吧,一会儿来了客不好看”
赵枝儿愣了愣伸手来扶,常仙儿上前帮忙缠着。
走到后院赵枝儿发了愁,后院三间正房,刘婆子一间,常仙儿一间,她和儿子一间,这该往哪扶呢?
常仙儿不管她,扶着进了赵枝儿的屋,赵枝儿想也只能如此了,打来水给黑二擦洗,常仙儿笑着走了。
她在这刘记住了十几日,瞅着黑二和赵枝儿就别扭,明明郎有情妾有意,偏偏一块大石头配个木头人,她就好人做到底,给他俩添点柴。
钱玉被田秀才带去吃席,贪嘴偷喝了口酒,晕乎乎的倒在田秀才怀里睡着了。
刘三派人把老少送回去,钱玉就歇在田秀才处,田秀才去刘记知会一声,常仙儿满口应道“知道了”,这还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
赵枝儿坐等不来钱玉,正准备出去看看,被黑二抓了手腕子,一把带到炕上,黑脸亲了上来,赵枝儿石化又不敢叫,被人瞧见说不清。
黑二觉得自己怀抱一团软软的棉花,身子倾了上来,嘴寻着热源撬开蜜泉,像久渴的人遇到水源,两腿一夹,要把棉花团夹的更紧些,手摸到两个软、馒头。
赵枝儿几乎窒息,推那铁塔般的身子推不动,支支吾吾出不了声。
身上的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张了嘴轻声唤着“枝儿,枝儿”,身子上、下耸、动起来,赵枝儿羞红了脸。
黑二满足的哀叹一声,赵枝儿感觉两*中间湿了一大片,羞的要死,死命的推着身上那人,那人却似累了般实打实的压在她身上,怎么推也推不动。
刘三扶着吃了酒的刘婆子回来,见赵姨娘早早熄了灯也没多想,听得赵姨娘屋里有声音问道“姨娘,可是有事?”
“没……没事”
第50章黑二下狱
常仙儿跟赵枝儿说了声钱玉在田家歇下了就去睡了。
刘三见无事便锁了门去田家前院歇息。
赵枝儿使了吃奶的劲也没推动,在黑二胸前捶了几下,谁知黑二竟有了反应,闭着眼站起身脱光了衣裳拉了被子来盖,赵枝儿刚松了口气瞧见赤身**的大汉盖了自个的被子占满了炕。
赵枝儿起身洗了去敲常仙儿的门,常仙儿假作睡的沉不吱声,赵枝儿又不敢敲刘婆子的门,估计敲了也听不见,只得抱了腿坐在炕角,瞧着赤身**的黑二哭笑不得。
黑二半夜醒了酒,下炕找水喝,一瞧情况不对,差点叫了出来,一眼瞧见炕角的赵枝儿。
抱着双腿睡的香甜,像只小猫一样,想起自己醉酒失态,浑身赤*,赶忙拿起衣裳往身上套,摸摸不对劲,裤裆里湿的,一拍脑门想起些事。
这可咋办,要是明天枝儿说自己唐突了她,不愿意嫁给他怎么办?枝儿会不会再也不想见他,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跟她有了夫妻之实就好了,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美色在前,顾的了那许多。
黑二重新扒了衣裳上炕,把赵枝儿揽在怀里,赵枝儿被惊醒,来回挣扎,黑二闭着眼用嘴堵住嘴,欺身上去,恨不得将人按进骨头里,赵枝儿只当他还没有醒酒,谁知那人把手探了进来,慢慢的把她衣物*了,她想叫发不出声,白皙的皮肤因为挣扎泛着粉红,黑二爱的不得了,一沉身*了进去,一时间颠鸾倒凤,好不自在。
第二天黑二说了句,等我寻媒人来提亲就要走,赵枝儿拽住了他的手“我再寻思寻思”。
“有啥好寻思的,我这就叫媒人来。”
黑二走后,赵枝儿羞红了脸,一夜没怎么睡,小衣还是早上黑二给她穿的。
刘三瞧见黑二焦急的从刘记出了门,正要说话,人眨眼间就不见了,觉得奇怪,黑大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常仙儿瞅见赵枝儿通红的脸,嘻嘻的调笑几句,随着天黑,赵枝儿的心渐渐往下沉。
“黑大哥肯定被什么事绊住了脚,他那么想要你,还不上赶着让媒人来提亲”常仙儿说话颇有些荤素不忌的。
赵枝儿瞪了常仙儿一眼道:“还不都是你做下的好事儿”
常仙儿也不恼道:“你还年轻,干嘛替钱家那个不要脸的守着,人呢,该放开的就得放开,守着死规矩,错过了对自己好的人就得不偿失了,像我这样,白白负了我师兄一番情谊,此去寻他也不知道是哪番光景”说起自己的事,也颇有一番惆怅。
“黑大哥那人对你不错,见了你脸上笑的跟朵花似的,等你过了门给他生上大胖小子,他还不知道乐成啥样呢。”
赵枝儿恼的恨不得塞上她的嘴,像常仙儿这样的人,以前只怕想见也见不上,自己却因落难跟她结识,说起来这人虽然有些口无遮拦,为人还是很不错的,城里那几个从山上下来的姑娘,就是她张罗着寻媒人将姑娘们嫁出去的,有几个姑娘家里迂腐,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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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着姑娘上吊,常仙儿知道了打上门。
“几个姑娘家被土匪劫上山,也是你们这些做家人的没有护周全,姑娘本就遭了罪,你们这些人现在还逼着她上吊,有你们这些家人还不如没有,以后我就是这些姑娘的姐姐,你们不乐意管,她们就由我发嫁出去。”
马县令要给常仙儿奖赏,常仙儿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好表功,便向马县令要了五百两银子,马县令也乐的这样,常仙儿把几个家人不要的姑娘聚拢在租来的小院里,每人给了五十两发嫁出去。
刘婆子醉酒头风犯了,秋月忙前忙后伺候着,刘婆子坐在大炕上道“总算有点小媳妇样了”
秋月差点磕在门槛上。
赵枝儿等到天黑也没等到黑二,心下有些怅然。
刘记还没开门就被人敲的咣咣作响,秋月忙开了门,昨晚要照顾婆便歇在刘家。
是黑大娘,黑大娘由个十五六的年轻人扶着焦急的往里走。
“月儿,月儿,你婆呢?三儿呢?”
刘婆子头上裹着头巾出了屋,秋月忙去田家唤刘三。
“大妹子,你这是咋了呢?”
黑大娘缓过来劲,一屁股蹲在地上双手拍腿哭喊道“老姐姐,你说这可咋呢?黑二叫衙门的给抓走了。”
赵枝儿在屋里咚的一声坐在炕上,面如死灰。
刘三刚好听到,先叫秋月把黑大娘扶到屋里坐着,把那小年轻叫到一边说话。
“老大昨个早上从刘记出来,着急忙慌地往前走,我们几个问他要去干什么,他说要去寻媒人。”
“等等,你再说一遍,寻媒人做啥?难道大哥有自己看上的要去提亲?”
小伙没料到刘三竟然还不知道,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赵枝儿咣当一声推开了门,抓住刘三的手“三儿你快救救他,快想法救救他”
刘三傻了一样站在那儿,这情形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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