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听说你挺渣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杜锦鲤
“可是就算没有她,咱们也躲不了多久,小七可能还是会受伤,会死亡,包括你我。这一切的发生都是因为我,因为我的固执,因为我的自大。”
春桃痛苦地捂住脸:“别说了……”
段延年却强硬地将她的手掰下来,继续说道:“你恨岑家人自私自利,你更恨岑晴无事生非害死小七,所以你打算亲手杀了她为小七报仇?”
“不行吗?”春桃抬头看他,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没什么不行的。”段延年替她擦去眼泪,然后握住她拿簪子的手,用力刺下,“但是这种事,应该由我来代劳。女孩子怎么能做杀人放火的勾当。”
簪子入肉是会有明显的阻碍感,滑腻腻的液体顺着簪子四周喷溅了出来,粘了他满手。
春桃的手很稳,平时杀鸡都不敢的她这个时候没有挪开目光,她亲眼看着段延年握着她的手,刺了一下又一下,鲜血四溢,血腥的气息进入她的鼻翼。
段延年松开了手,春桃脱力般地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即使已经血流成河,岑晴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段延年站起来,捂着自己作痛的胸口,一脚把她踢下了悬崖,这个高度,必死无疑。
春桃终于放声痛哭了起来,她抱着簪子,手上蹭上了鲜红的颜色,她哭得撕心裂肺,段延年从她的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公子……”哭了一会儿,她才轻声问道,“你说……我的手上粘了这么多的血……小七他……还愿意认我吗?”
段延年蹲在她面前,用袖子给她擦了擦脸:“你没有杀人,人是我杀的。小七也不会不认你,他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公子,你后悔帮了岑家人吗?”
段延年点头,声音酸涩:“后悔了……我后悔了……”
“可是呀,我却不后悔帮了你,即使小七因为这个离开了,我也没后悔。我最后悔的呀,就是当初没有答应小七的求亲……”春桃这么说着,语气里满是悲哀。
段延年再次握住她的手,将染血的簪子一点一点地刺进自己的胸膛。
春桃的手抖得厉害,却没有挣扎。
温热的血液触碰到了她的手,她像是被惊醒一般,一下子把簪子抽了出来:“公子……你!”
段延年痛哼一声,却轻轻笑了:“这一下是还小七兄弟的……”
春桃沉默了,两个人对视,谁都没说话,最后春桃只是将簪子递给他,让他帮自己带上。
这一次段延年的手很稳,他把染血的簪子插进春桃的头发中,上面的玉石折射着冰凉的月光。
他捂着伤口,对春桃说道:“去吧,小七在等你。”
春桃轻轻给了他一个拥抱,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公子,我和小七等着你来给我们证婚。”
段延年的眼泪顷刻间就落了下来。
春桃松开他,步履轻松地下了山,边走边哼起了一首不知名的歌谣。
段延年躺在地上,紧紧地缩成一团,好像这样就会给自己带来温暖。他听着春桃的歌声,抹去脸上的泪水,直到歌声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
他以为见证了岑远死后他就不会再哭了,可这眼泪……怎么就停不下来呢……
……
第二天,段延年若无其事地出现在岑家人面前,问他们的打算。
岑夫人发现岑晴和春桃消失不见了,心下却怀疑她们是去报官、将他们供出来好减轻刑罚,催促着老太君同意自首。
老太君心下也有着同样的怀疑,当即就和段延年下了山,到刑部自首。
刑部尚书的面也没见着,几人就被重新押入大牢。
段延年和岑家人被关在了一起,自打进入大牢后他就浑浑噩噩,不甚清醒,不管岑家人如何吵闹。
大牢里不见天日,他昏昏沉沉地睡,睡醒就发呆,也不知道自己呆了多少个日子。
直到一天。
牢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身影踏入牢中,一个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
“祖母,您受苦了。”
他如遭雷击,猛得抬头看向那人,来者的样貌被他一直刻在心底……那人不就是岑远?!!
他不可置信地挣扎着想站起来,却直接摔倒在地。
岑远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扶着老太君转身就走。
怎么会……怎么会??!
岑远怎么会没有死?那他所做的一切……他为之失去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岑远怎么能没有死?
他废了半天的力气爬起来,早已看不到岑远和岑家人的身影。他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心中满是茫然,大脑一片空白……
他出了大牢,直奔皇宫,皇宫门口连个守卫都没有。
一个人形色匆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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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身旁经过,他也没看清是谁,直接抓住他的肩膀,歇斯底里地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呦,段大人您被放出来了?”被抓到的人竟是当初宣读圣旨的李公公,他看了眼段延年落魄的样子,继续说道,“也是,现在已经改朝换代了!咱们谁也没想到,岑将军呀,根本就没死!他当初写了降书诈死是为了降低胡人的警惕好能一统匈奴!现在应该叫他新帝了。段大人您可不知道,新帝的外祖母其实是夏国的前朝公主!夏国皇帝谋权篡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公主后就派人来刺杀,幸好有你保护他们,估计新帝大大有赏呢!新帝统一夏国与匈奴后就带着大兵杀到皇城,陈国皇帝在养心殿自焚而死,三国已经一统为夏了!哎呀,不跟你说了,新帝午时就要登基,奴才得去准备着了。”李公公推开他,又步履匆匆地走远。
他的话如同晴天霹雳,将段延年震得头晕眼花……
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岑远所图,根本就不是小皇帝,而是陈国的江山……
山石山石……他山之石……怪不得……怪不得……
他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场笑话……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岑远骗过了小皇帝……骗过了他……他却为这场骗局失去一切……
他一步一步地踏上城楼,马上就要到午时了,阳光晃得人眼酸涩,他却留不出一滴眼泪。
他做错了……真的做错了……可是即使他再怎么悔过,老天也不会将他所失去的人还给他。
秋天的风真冷啊,冷得让他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冷入骨髓。
段延年看向城东,春桃和小七永远留在了那里。
太阳越升越高,他嘴上喃喃地说着听不清的话,然后站起身,纵身一跃,身体坠落在地,鲜血四溢。
与此同时,不远的大殿上,新帝登基,礼乐齐鸣,群臣下跪,高呼万岁。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春桃,春桃不恨段延年,但是怨,所以段延年拿簪子刺进自己的胸膛时她没有反抗,所以她最后说小七和她还等着段延年给他们证婚,因为她想让段延年愧疚,让段延年每天都活在后悔之中,同时她也知道,段延年活不了多久了。
第22章他山之石(完)
“恭喜宿主完成主线任务【一统三国(1/1)】。”
“支线任务【获得陈泽烨的爱(75/100)】失败。”
“恭喜宿主获得成就【至死不渝】,奖励积分30000点。”
“成就?”
“是的宿主,【至死不渝】达成条件是有人到死都还爱您,段延年最大的悲哀正是如此。请问宿主您怎么看他?”
“……”
“宿主?”
“……不过是个npc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下个世界受是千年老鬼,注意,下个世界不要轻易站cp!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第23章谦谦君子1
“咣当。”吃饭的时候,陈一鸣挂在脖子上的玉佩突然掉到了桌子下面。
他放下筷子,弯腰伸手去摸,手伸下去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刮了一下,刮出了不小的一道口子。
他一口气将玉佩捡起来,重新挂回去,忍不住奇怪道:“绳子明明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开了……”
室友眼尖地瞧见他手上的伤口,问道:“手刮坏了?”
陈一鸣没把这点口子当回事,回答道:“没事,估计是不小心蹭到了,一会儿我去超市买点创可贴,然后回寝室消消毒。”
吃完饭后他先去了趟超市,然后就直接回了寝室。
寝室其他几个人下午还有课,都没回来。他跟他们不是同一个专业,课相对来说较少。
从闷热的室外进入到有空调的室内,他舒爽地喘出一口热气,将创可贴撕开随手一贴,然后脱掉短袖就进了卫生间他打算趁没人抢先冲个澡。
冲凉的时候他解下挂在脖子上的玉佩刚才伤口的血不小心弄到了玉佩上,正好趁这个时候冲洗一下。
原本翠绿的玉佩上多了一块突兀的褐色痕迹,他用喷头对准冲了两下,却没有冲掉。
真是奇了怪了……
洗完了澡,他将玉佩放到桌子上,自己坐在桌前神色凝重地注视着玉佩。
这玉佩是他家祖传的,传了已经不知道多少代了,据说很久以前他们祖上出了个皇帝,这玉佩就是那个皇帝曾经带过的。自从他父亲去世,这玩意儿就传到了他手里。他一直将玉佩挂在脖子上,之后就没注意过它,但是他可以确定,之前这玉佩通体碧绿,根本就没有现在这块褐色的痕迹。
刚才他尝试了很多种方法,都没办法将它洗掉掉,就像是褐色本来就长在玉佩里一样。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因为他之前都没仔细看过,所以记错了?
又或者……这玉佩会吸人血液?
试一下就能知道了!
他从上午的伤口里挤出来几滴血,滴在了玉佩上,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玉佩,盯了半天都没有什么反应,他不禁挠了挠头,暗笑自己疑神疑鬼。
刚这么想完,他就发现那两滴血像是被烧开了一样“咕嘟”地冒了两个泡,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渗透进了玉佩里,玉佩上又多了两块褐色。
“卧槽!这玩意儿还真吸血啊?!”他被吓了一跳,再一想到自己每天都把它带在脖子上,心中不寒而栗,幸好他发现得早,要不然等这玩意儿一点一点吸干他的血,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不过这玉佩要是真能吸人血液的话,他家祖上为什么要把它当成传家宝?
一想到这里,他反而不怕了,再次凑过去研究这块玉佩。
常见的玉佩都会刻些吉祥如意的图案,像是什么龙凤呈祥啊、观音佛祖啊、祥云锦鲤啊,他们家传下来的这块上面刻的却是山峰。玉佩以圆形为底,用浮雕的手法雕出来了一座雄伟的山峰,传了这么多年下来,山上的草石树木依旧清晰可见。
单说这雕刻手法工艺价值和流传的年限,这块玉绝对能卖出个好价钱。
他父亲在世时出门打拼,无论多苦多累也没说卖了这玉换钱,临死前更是叮嘱他要把玉保管好,所以即使它有问题,他也不能对这玉怎么样。
怎么传了这么多代都没出问题,一到他这就有了毛病?
他又想到自己经常看的小说里面的主角总是在不小心把血滴在各种原因得来的玉石上,然后就获得了一段奇遇,接下来又靠着奇遇一路出任ceo干掉高富帅赢取白富美,莫非属于他的外挂终于要充值成功了?
他揉了揉脸,心中犹豫不决,这玉佩中或许住着恶魔,或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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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着奇遇,他已经猜出了解开封印的方法。现在万事俱备,就差临门一脚,他不知道自己会放出来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对自己造成怎样的影响,面前的玉佩犹如潘多拉魔盒,诱使着他去打开,放出疾病和灾难……
他猛地把书扣在玉佩上,强迫自己不去看它。
没过一会儿,他又把书挪开,死死地盯着玉佩上的褐色痕迹,双手蠢蠢欲动。
然后他又扭头叹了口气,再次把书盖上,嘴上忍不住感慨道:“tobeornottobe?这是个大问题。”
“这位小兄弟在做些什么?可否需要在下帮忙?”
耳后突然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陈一鸣身体一僵,头部机械地转了过去,一双带笑的眼睛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衫的男人站在他的身侧,弯着腰与他对视。男人的头发顺着他的动作微微倾斜,发梢落在他的脖子上,给他带来一种异样的瘙痒。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陈一鸣透过这个男人的身体,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身后的景象。他的身体是半透明的!
“鬼啊!”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人直接蹿到了桌子上面,“救命啊!!有鬼啊!!”
男人被他嗓门震得耳朵发疼,一闪身直接坐在了椅背上,气定神闲地看着他一个人鬼吼鬼叫。
喊了半天都没有人出现,陈一鸣暗道不妙,这鬼怪明显是有恃无恐,估计他再怎么喊下去都不会有结果。
他停止求救,往桌子后又缩了缩,一堆纸笔被他挤到了地上:“你……你是从玉佩里跑出来的?”
“正是。”男人轻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还要感谢小兄弟将我放出来。”
这锅他不背!
陈一鸣连连摆手:“我是想放你出来来的,但是我还什么都没做!冤有头债有主,谁把你放出来的你找谁去!”
男人又是一笑,声音里都带着几丝愉悦:“正午时在下便被小兄弟的血液唤醒,怎么这才不到一个时辰,小兄弟就不想认账了吗?”
“果然是要滴血认主……”他的猜想被证明,心中有些放松,“那……那你被我召唤出来,是不是会实现我的三个愿望?”
“愿望?”男人又“唰”的一下闪到桌子上,趴跪在他面前,一头青丝低垂下来,宽大的衣袖铺了满张桌子。他伸出一只如玉般冰凉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轻声问道:“那你又有什么愿望呢?”
陈一鸣被他眸中的神色所蛊惑,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他,喃喃的说道:“我的愿望是……”
男人挑眉:“嗯?”
陈一鸣闭上双眼大声喊到:“我的愿望是让你快点回到玉佩里!”
男人忍不住笑出了声,松开他的下巴,不忍再逗他:“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爱过!不约!先救你!保大的!”
“……?”男人愣住了,满脸都写着不解。
陈一鸣老脸一红:“条件反射条件反射。”
他从桌子侧面下来,搬过一把椅子坐在男人面前,一本正经道:“你问吧!”
“这是什么年代了?”
“公元2018年。”
男人沉思片刻,又问道:“这里属于哪个国家?”
“华国呀。”
他说的这些男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与他知道的一切大相庭径,不过他心下也并未慌乱,视线顺着陈一鸣的身体上下扫过,看得陈一鸣僵住身体,不敢乱动一下。
“你们这的人,都不蓄长发,衣不蔽体的?”
陈一鸣低头看看自己的短袖短裤,又看看男人的一身长袍,忍不住小声嘟囔道:“我这不是不该露的都没露出来吗,这都是现代21世纪了,你这一身才怪异好吗?”
男人点点头,若有所思。半天后又继续问道:“现在距陈朝已过了多久?”
陈朝?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陈朝得是三千多年前的朝代了。”他看向男人,“你不会是三千多年前的孤魂野鬼吧?”
男人扫了他一眼,吓得他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闷声闷气的说道:“您问您问。”
“陈朝的事你知道多少?”
“我又不是百科全书,怎么可能特意记这个?”陈一鸣指向他坐着的地方,“麻烦您老给个地方,我拿手机给你百度一下。”
“手……鸡?”男人让开地方,飘到窗台上坐着,不解地看着他。
“就是这玩意儿。”陈一鸣把手机拿在手里,伸到他面前给他看,“这个东西能查到你想知道的任何事。”
“还有这等奇珍异宝?”男人目光锁定在眼前白色的小方块上。
手机屏幕被陈一鸣摁亮,他被吓了一跳,直接穿过了窗户飘到了窗外。
陈一鸣现在一点也不觉得男人可怕了,他愣了一下,然后他的行为逗得捧腹大笑:“妈耶哈哈哈哈哈哈这么可爱的吗?”
男人见了他的反应,心下明白这东西是无害的,又飘回来问他:“上面说什么了?”
陈一鸣百度了下陈朝,却见上面写着因为一场大火,陈朝的历史无可考据,只能从其后的夏朝历史中推算出来,陈朝只经历了短短的三代。
陈一鸣如实相告,忍不住问道:“哎,你是这个朝代的?你叫什么名字,我给你百度下,看看你是不是个名人。”
“我?”男人拄着下巴沉思片刻,而后说道:“我大概叫……段延年吧……”
作者有话要说:
段延年:平地一声雷响,老子闪亮登场!
陈一鸣: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第24章谦谦君子2
“段延年?哪个延哪个年?”
“延年益寿的延年。”段延年答道。
陈一鸣将搜索到的东西念出来:“段延年,字瑾瑜,陈朝右相,文采过人,生卒年不详。”
“没了?”段延年看向他手里的小方块。
“没了。”他退了百度,惊讶的围着段延年从左转到了右;又从右转到了左,“哥们,你这么厉害啊。我滴妈耶,丞相诶!你活着的时候是不是权倾朝野、左拥右抱,每天都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啊?”
段延年笑道:“实不相瞒,在下对过去一无所知,比你更想知道自己过得是何样的日子。”
“啊?”陈一鸣愣了。
“我在这玉佩里昏昏沉沉地睡了几千年,今日才苏醒过来。生前种种早已模糊,所以才想让小兄弟你替我从这只鸡上面查查我是何人,因何而死。”
“手机。”陈一鸣纠正道。
“啊……手鸡。”段延年继续说道,“现如今这手鸡上并未有确切的信息,所以”他对着陈一鸣笑的眉眼弯弯,“还要多叨扰小兄弟你了。”
一股
快穿之听说你挺渣的 分卷阅读32
凉风从他的脖子后面吹过,陈一鸣身体一僵,才想起来面前这个可是只千年的老鬼,要他和这么一只鬼生活在一起……想想都觉得浑身发冷。
“那个……丞相大人……反正现在你也醒了,不如自己去调查调查身世?”他哭丧着脸,举着手机双手合十在身前拜了三下,对短暂年说道,“我就是个普通的穷学生,一穷二白的,就算想帮你做点什么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段延年从他手里拿过手机,好奇的在手中摆弄起来:“小兄弟有这份心在下就心满意足了,这话在下记下了。若是有力所能及的事,还望阁下不要吝啬援助才是。”他抬眼对他一笑,眉眼中全是威胁的意味,“你说呢?”
陈一鸣打了个冷颤,立刻站直了身体,端正的像个小学生:“是是是!”
眼前的祖宗这才低下头继续摆弄起手机。
陈一鸣给了自己一个巴掌,让你不会说话,被人家抓了漏洞了吧?妈妈说得没错,眯眯眼的都是怪物!
“当”的一声,陈一鸣疑惑地抬头,就见到段延年把他的手机往桌子上狠狠一磕。
“卧槽!大哥!手机这玩意儿不经摔的!”他也不顾害怕了,直接飞扑上去夺回自己的手机,原本光滑的手机屏幕上已经多了几条裂缝,幸好他装了钢化膜,要不然今天不是鬼死就是他亡!
“不能摔吗……”段延年疑惑地看着他的动作。
“不能!”陈一鸣把手机递到他面前,让他看屏幕上的裂缝,“你看!摔坏了!”
“万分抱歉啊小兄弟。”段延年向他弯腰拱手,把他吓得一激灵,赶紧连连摆手:“没事没事……你想玩手机我教你。”
段延年自是同意于是没见过世面的老鬼沉迷了一下午的手机游戏。
……
室友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陈一鸣是语文教育专业的,平日里需要写很多教案,正好鬼祖宗拿着他的手机,所以他就一直勤奋刻苦地完成自己积攒了许久的作业。
室友张扬进来的时候陈一鸣被吓了一跳,他死死的盯着他,心里快速的盘算着怎么解释坐在旁边玩手机的古装男人。
万幸的是,张扬一副完全看不到段延年的样子,不仅看不到他,连他手里的手机都看不到。
陈一鸣松了一大口气,这气刚喘出去一半,就看到张扬说着话准备在旁边的椅子坐下了。
“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勤快,没开电脑没玩……”
“别坐那!”陈一鸣猛地拽住他的衣服,大声说道。
张扬大叫一声,被吓得一个大跳:“你想吓死我啊……我为啥不能坐这儿啊?你开过光了?”
“这……这椅子……”陈一鸣大脑飞速转动,段延年从游戏中抽出空来对他一笑,把他吓得一哆嗦,同时他也透过段延年的身体看到他屁股下他之前脱得衣服,顿时灵机一动,指着段延年说道:“这椅子上还有我的衣服呢,你再给我坐皱了,我还得拿去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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