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彪悍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蓝天蓝蓝
张国勇松口气,顾羡没怪罪他们私做主张就好,“九百斤鱼,少挣四十五块钱呢。”
顾羡想的挺开,“钱也不能都让咱们赚了,总的给别人留条路。”
贺博源忍不住插嘴,“姨父,你就别抱怨了,我每天做豆腐,压制豆腐,送豆腐,卖豆腐。差不多一天时间都耗在这豆腐上面了,每天也不过挣了二三十块钱,你们一天卖鱼得钱,相当于我五天挣的钱了,我都没说什么呢。”
贺博言瞪了他一眼,会不会说话。贺博源就撇撇嘴,他真是这样想的。
顾羡知道贺博源这几天辛苦,笑着道:“博源,年前挣的钱就交给娘吧,年后你再卖豆腐,挣了钱给娘一部份,剩下的你就自己存着,将来娶媳妇的钱,家里就不管了,就要你自己出钱了。”
贺博源不敢相信的看向自家嫂子,就连贺博言都瞧了她一眼,贺博源结巴着道:“不,不是,嫂子,你啥意思?啥叫年后挣得钱归我和我娘?你呢?”
顾羡笑盈盈的望了眼旁边的贺博言,刚好对上他看过来的黑眸,两人相视一笑,“你哥上大学,我要跟着他一起去,到时候家里就交给你了。”
贺博言黑眸晶亮,眼巴巴的瞅着顾羡,他瞧着媳妇儿每天忙忙碌碌挣钱,对她跟着一起去上大学已经不抱希望,没想到她却没忘记当初的承诺。
贺博源傻眼了,这段时间嫂子不是忙活卖鱼的事情,就是窝在房间里打毛线,豆腐这一块基本都是他在管,但他知道嫂子在一旁,所以心里不慌,可嫂子真要跟他哥去上学一走几个月,他心里没底啊。
“嫂子,你能别去吗?家里离不开你啊。”贺博源苦哈哈的看着顾羡,顾羡还没开口呢,贺博言凉飕飕的眸子就射过去了,“没出息。”
他咋就没出息了。
贺博源不服气,想说什么看到他哥瞪过来的眼神,立马站直身子铿锵有力的说:“嫂子没事,你放心去吧。家里有我在,保证不会出问题。”
顾羡微笑着看着两兄弟没作声。
贺博源又道:“嫂子,何大叔问你做的豆干呢?他还等着你的豆干下锅呢。”
顾羡就满脸的无奈,“你看我忙活的,哪里有时间做豆干?”就连答应何大叔干货的事情,也搁置了,婆婆天天帮着贺博源做豆腐,根本没时间去干货,何况每天卖鱼挣了不少钱,她就没在意卖干货的那点钱,毕竟村里人家干货不怎么多,都留着自家吃,能不能上来还不一定呢。
这两天化雪,路上泥泞不堪,比没化雪时的路还难走,几人说着笑着比昨天晚了半小时到镇上,张姐早就在供销社等他们了。
“今天化雪路不好走吧?”张姐也是知道情况的,并没有多说什么。
顾羡轻轻叹口气,“何止路不好走,就是这鱼也不好,昨天村民们硬生生涨了五分钱的价格。”
张姐挑眉,“竟有这回事。”
顾羡抿着嘴点头,“不过村民们打鱼不容易,涨点儿就涨点儿吧,他们多卖点钱,也能过个好年。”
张姐看了眼牛车上的鱼,“要不这样吧,今天的鱼就以五毛钱你的,你们卖点儿鱼也不容易。”
顾羡连忙道:“不用不用,张姐,就以四毛五的价格吧,不能让你亏本啊。”
张姐就笑了,“哪里会亏本,卖鱼时把价格调高五分钱就行了。”
顾羡没同意,每斤鱼少赚五分钱,对她来说没啥大碍,每天还能挣一百多块钱,对那些来买鱼的老百姓来说,多了几分钱可是大事情,何必呢?
张姐早就觉得博言媳妇跟旁人不一样,现在更加确定了,这姑娘别看天天做生意,好似钻钱眼子里一样,但难得有份善心。跟这样的人打交道,放心,不用担心被无端算计。
……
日子到了七八年元月份,贺博言终于等来了体检通知,村里知青郑海洋也拿到了这份通知,其余三人哪怕自觉考的还可以的丁桐都没拿到体检通知,失魂落魄的回了知青点。杨建设看着郑海洋手里的体检通知,苦涩的笑笑,他努力了,没有考上,怨不得别人。张明凯却阴沉的看了眼跟在他后面的微胖女人,大步回了家。
体检要去县城,郑海洋约贺博言一同去,两人有个照应。贺博言当然同意,既然有人同他一起,顾羡就不打算陪他去了,家里忙活的很,湖里的鱼经过一冬的打捞,已经捞不出什么鱼,每天能个一两百斤鱼就不错了。上回博言去高考时买的布料,还没来得及做呢,她趁着现在空闲,把衣服做出来,今年做生意挣了钱,过年怎么样也要全家穿上新衣服。
顾羡不打算陪贺博言去县城,贺博言却坚持让她陪,并说挣了钱到县城买些东西,明年他要去上大学,总该准备准备,他都这样说了,顾羡只能陪着去。
贺大伯听到全村去参加高考的人只有两人过了线,其中一人就是贺博言。如果不是陈雪红在旁边扶着他,他都得惊得昏过去。
陈雪红也是又急又慌,“他爹,你快说说,这事儿咋办呢?”
贺大伯眯着眼睛,抿了口旱烟嘴,“当年那个小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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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找出来,这么多年该找那个女人了。”
陈雪红心里噗噗噗跳,“你说说你,当年咋就同意这事了呢?幸好贺大军不在了,知道你害死了他亲儿子,他能饶的了你?”
贺大发又抿了口烟嘴,一双光闪烁的眼眸在氤氲的烟雾中或隐或现,“做都做了,何况那个孩子本就体弱活不长,早死晚死有啥区别。”
陈雪红一下子跌坐在床沿上,她有时真不敢相信这是她男人,谁能相信他就为了吃的、钱和一个承诺,就把自家亲侄子亲自丢到了大山深处呢?
贺大发想到他爹娘的偏心,眼里闪过狠意,“要怪就怪他命不好,非要和那小子一天出生。既然那小子不识相要去考大学,就不要怪我太狠阻他往上爬,给当年那个女人打个电话,让她解决那小子考大学的事情,还有高俊提干的事情,也跟她提下,她也该兑现当年的承诺了。”
陈雪红想到儿子提干的事情,终于不再迟疑,小心翼翼的从床底下翻出木匣子,把里面的一张纸条拿出来,递给贺大发。
贺大发没吭声,拿起那张纸条揣兜里,披着大棉袄就去了镇上。
贺大发先给贺高俊打了电话,跟他说提干的事情不用着急,他来想办法,如果过段时间没提干,再把当初给他的那块玉配拿出来,或许有用。
贺高俊虽然不懂他爹话中的意思,不过还是有意无意的,当着旁人的面,拿出当兵那天晚上他爹给他的玉配欣赏一番,或是休息时戴着它去岳父家晃一圈。
他现在恍然想起,当初他和郑悦华谈对象时,岳父先前不同意,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竟同意了。那段时间他就戴过这玉配去过郑家,当时郑春明还问过他这玉佩哪里来的,他好像回答说,从小戴到大的。
他摩挲着手里的玉佩,越看这玉佩越像个字,忽地他浑身冒冷汗,眼睛睁大,他看出这是什么字了,是个周字,为什么把玉佩做成周字,难道是哪家的姓氏?
即便是姓,也不能说什么?那么郑春明为什么看了这块玉佩,就让他闺女嫁给他?这块玉佩到底有什么秘密?
他眯起眼睛,看来他爹应该知道一些情况,却没告诉他。
贺大发拿起那个号码,拨了过去,嘀嘀嘀几声响后,电话接通,他深吸一口气,“同志好,我找李月容,请让她接下电话。”
那边迟疑下,说道:“没有这个人,你打错电话了吧?”
贺大发一怔,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不过还是道:“是不是这个号码,你跟我确认一下。”他报出号码后,对方说号码是这个号码,却没这个人。他不死心,又把电话号码反复跟对方确认,对方却不耐烦直接挂断了电话。
贺大发拿着电话懵了,捏着纸条去问工作人员,工作人员看了眼那纸条,“这电话号码是n省某个市区的,你找的人是哪个省的。”
贺大发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怎么可能呢?n省离他们g省几千里路,那个女人分明是省城的。贺大发猛然发现一个事情,他被骗了。他害死了自家亲侄子,吃了一个月的肉,得了一笔钱,到最后他们贺家给别人养了二十年儿子不说,却原来这是一个天大的骗局。那个女人从头至尾都在骗他。
他想到那玉佩,只要有玉佩在,他就不担心高俊提不了干。眼神发狠,既然暂时找不到那女人,就不要怪他拿那小子撒气,他们贺家不该给别人养这么多年儿子。
……
贺博言不知道他大伯正预谋着揭穿他的‘身世’,他们刚体检完,在县城国营百货商场买东西呢。
贺博言想到自家媳妇每次看到他身上的裤衩子,那嫌弃的眼神,凑到媳妇儿耳边小声道:“羡羡,扯块布给我做两条裤衩子吧,得你天天嫌弃。”
顾羡抿抿嘴,瞥他一眼,“县城都有卖成品女式内裤的,不知道有没有卖男式裤衩子的。”说完她自个都忍不住笑了。
郑海洋看着前方那两口子说说笑笑的,深深觉得和他们走在一起碍眼得很,索性跟他们两分开买东西,反正他们买的东西不一样,他要去给儿子买麦乳寄回去。几人约好到点了直接在汽车上会合,反正去靠山镇的汽车每天只有那一班。
贺博言并不知道内裤与裤衩子的区别,他只觉得自家媳妇穿上那内衣挺好看,每每都让他舍不得脱了。
顾羡还真在卖女式内衣的一角找到了男式内裤,直接给贺博言买了四根。
贺博言拉住她,黑眸紧蹙,“羡羡,你买这么多做什么?”买两根换洗就行了。
顾羡没理他,内裤贴身穿,洗的勤,多买两根好换洗,博言懂什么?
顾羡不仅给贺博言买了内裤,还给他买了秋衣秋裤,这人以前在供销社上班,竟然不知道给自己买衣服,身上的秋衣秋裤到处是补丁,都不能穿了。
贺博言没拒绝,只觉得自家媳妇给他买衣服的样儿,让他欢喜。
家里雪花膏快用完了,顾羡买了两盒子雪花膏,爷爷的烟叶快没了,他说县城的烟叶吸着好使,顾羡又给她买了些烟叶。其他的倒没什么好买的,毕竟上次来县城买了很多布,还没来得及做衣服呢。
第52章
贺大发半靠在床上,眼里光闪烁,要怎样才能揭穿贺博言那崽子的身世,还不牵连他们一家子人呢?
陈雪红进了里屋,见他那神态就知道他又要算计人,心里有点发憷,“一定要揭穿贺博言的身世吗?”
贺大发眼冒狠光,“肯定要揭穿他的身世。”每次看到那小子,他都会想到被他扔到深山处的侄子,如果不解决掉贺博言,他这辈子都别想得到安宁,加上那个女人敢骗他,他找不到人发泄,只能把账算到贺博言身上。
陈雪红心里慌的不行,她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顺利,“可是,董问萍的儿子已经被你扔了……”
忽地,外面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贺大发赶紧捂住陈雪红的嘴,陈雪红吓的冷汗都冒出来了,两人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爷爷,我们来给你送东西了。”
贺博源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两人身上一松,重重呼出一口气,对视一眼,贺大发轻声开口:“他们来了。”
陈雪红轻抬下巴,贺大发赶紧下床穿上棉鞋,陈雪红不明所以,“你去哪里?”
“想要把贺博言毁了,这事儿肯定还是爹娘做比较合适。”贺大发穿好棉鞋,整了整身上的大棉袄,说完面无表情的大跨步走了出去。
陈雪红心中一凛,他要做什么?她赶紧跟了出去。
两人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嬉闹声,面色不停转换,贺大发的手指了指贺老头贺老太的房间,“你看到了,爹娘心里从来只有二弟的几个孩子,甚至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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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也只喜欢董问萍。”
陈雪红心里却慌的不行,孩他爹今晚到底要做什么?
贺大发没管陈雪红在想什么,抬脚往屋里走去,陈雪红紧随着他的脚步。
屋里的人看到他们两口子,笑闹声戛然而止,贺老头手里正拿着顾羡给他买的烟叶,“你们怎么来了?”
贺大发当然知道这些人不欢迎他,他笑呵呵的扫视一眼屋里的人,“这不博言上了线,又过了体检,我来看看嘛。博言,怎么样,有没有信心考上大学?”
旁边的董问萍却得意的笑了起来,贺博源也满脸的喜意,他哥如果考上大学,他们家在村里的地位都会提高一截子。
顾羡拉拉贺博言的手,总感觉今晚的贺大伯不太对劲,总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她心里一惊,难道博言考大学把他刺激疯了?
她不能理解,博言参加高考怎么了?即便不喜欢二房,也没必要这么阻拦博言上进吧?
贺博言朝她微微摇头,清冷的声音在房间里淡淡的响起,“录取通知书还没下来,哪个敢说有百分百的把握考上大学?”
贺大发当然知道这不是贺博言的真心话,他点点头,瞅着贺博言说道:“博言这孩子真不错,将来考上大学,可不就是咱们村头一个大学生了?”
贺老头觉得大儿子今天这话说得好,完全说到他心坎里去了,饱经风霜的脸上笑的皱纹都舒展开来,“那是,博言可不就是咱们村头个大学生。”
贺大发却话锋一转,“爹,娘,我今天去村里却听到一些不好的传言。”说话间眼光有意无意的瞄向董问萍和贺博言。
董问萍摸摸脸,毛病兮兮的,看她做什么?她又没做缺德事,难道还怕人家说?
贺大发说完停顿一下子,“当然,这事不靠谱咱们都清楚。”说着目光又落在董问萍和贺博言身上。
董问萍被他看的火起,浑不在意的说:“大哥,你看啥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一个屁放半个留半个,把你憋着咯。”
贺大发也不生气,因为他知道等会儿该生气的就不是他了,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董问萍,直接说道:“他们说博言这孩子长得不像咱们家的人,该不是从外面抱回来的吧,还有更离谱的呢。”说完拉拉陈雪红的衣袖,示意她来说。他当大伯子的总不好说弟媳妇的不是。
两人生活这么多年,陈雪红当下就猜出贺大发未完的话语,“爹娘,这事儿可不赖我们说,是村子里人说的,他们说博言该不是问萍趁着二弟去当兵了,跟野男人生的。”
贺老头贺老太脸色陡地变得阴沉。
“放你娘的屁!陈雪红你个生儿子没屁眼的贱人,敢冤枉老娘,老娘饶不了你,还有你贺大发,我呸,一脑子的歪主意,脑子里灌馊水的东西,编排起老娘来了。”董问萍双手叉腰的骂了起来。
贺大发脸色极为难看,“无风不起浪,如果你没做亏心事,你骂什么?”
贺老头脸色难看的很,他捂着胸口,手指颤抖的指向贺大发,“我看你才不是我亲生的,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畜生呢。”
贺博言见势不对,赶紧去给爷爷顺背,眼眸冷冷的瞅向贺大发,“大伯,如果不想堂哥退伍,你尽管作吧。”
贺大发有恃无恐,贺博言本就不是他们贺家的孩子,“博言跟咱家人都不像,弟妹娘家人也没有这个样貌的人,爹娘,难道你们从来就没怀疑过,他的身份?”
董问萍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再忍她不是人。
直直的往贺大发身上扑去,手脚并用的抓他脸,踢他腿,“我打死你个破烂玩意,让你乱说,我抓烂你的嘴,看你今后还敢不敢乱说。”
贺大发恼怒不已,朝旁边愣住的陈雪红喊道:“快点把这疯女人拉开,哎哟。”他得脸被董问萍这疯女人抓伤了。
陈雪红急急的上前,可董问萍姿势张牙舞爪,她自问自己对付不了董问萍,踟躇着不敢向前。
贺老头胸口的闷气还没捋顺,没功夫管他们。贺老太也完全不想管这儿子,让他被问萍教训一顿也好。
顾羡更是巴不得贺大发遭殃呢,怎么可能去拉董问萍,贺博源幸灾乐祸的在旁边呐喊吆喝,“打得好。”
大伯以前还算可以,自打他哥嫂子结婚后,就完全变了人样,真以为他们没爹,就任由他欺负他娘?
贺大发听了侄子的喊叫声,脸色阴沉,他刚刚没还手不过看她是女人的份上,真以为他是泥人呢?
顾羡在旁边看他脸色不对,两步跨了过来,“你想做什么?”
贺大发一边应付董问萍的手抓脚踢,一边朝顾羡说,“顾羡,贺博言根本不是贺家人,一个野种,你也愿意嫁给他?”
顾羡冷笑,大房一家子脑子都有病,见阻止不了博言上大学,又来编排博言不是贺家人,真不知道博言怎么得罪他们了,上辈子害死了他,这辈子又来害他。
董问萍见他还不住嘴,发了狠的往他嘴上抓,陈雪红见董问萍眼珠子都红了,心脏狠狠一颤,这董赖子是想杀了大发吗?她也顾不得斯文不斯文了,赶紧上前抱住董问萍的腰,董问萍见被陈雪红抱住了腰,阴沉的盯了眼贺大发,贺大发心一紧,她要做什么?
董问萍冷笑,猛地把他往旁边的门上推,贺大发猝不及防,一个踉跄下巴重重的磕在了门鼻子上面,他唉哟一声,下巴歪了。
贺大发捧着下巴呜呜呜叫着,顾羡见势赶紧把董问萍从陈雪红怀抱里夺过来,想到贺高俊上辈子做的那些事,她眼里冷意乍现,那一瞬间她手轻轻使力就把陈雪红推向了贺大发。
陈雪红啊了一声,扑倒在贺大发身上,贺大发本就在门边,陈雪红一扑,他又磕在了门鼻子上,这下倒没磕到下巴,但是也差不多了,磕到了嘴巴,掉了两颗门牙。
贺大发简直不敢相信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他算计得好好的,哪怕他爹娘不信贺博言身份有问题,只要把这事说出来,在村里传个流言,他就不信,长久下来他们还会不信。
只要确定了贺博言野种的事实,他还想安安稳稳的上大学?
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董问萍胆子这么大,竟然敢打他,现在他成了嘴歪脸斜的人,今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贺老头贺老太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子,可这事怨不了问萍,任是神仙被冤枉也会发疯的,贺老头一点儿不心疼大儿子,他冷哼道:“如果知道你是这个德性,当初生下来就该一把掐死你,说博言不是贺家人,我看你才不是贺家人。”
贺大发没想到,到了此时此刻,他爹对他竟还没有一点疼爱之心,他脸都歪了,他都不关心,这还是他爹吗?
贺老头满是褶皱的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知道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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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喜欢博言吗?”
贺博言清冷的黑眸看向爷爷,难道爷爷疼他,还有什么原因?
贺大发当然不知道,这也是他一直纳闷的地方,贺博言明明长得不像他们家人,但他爹却最喜欢他。
贺老头冷哼一声,“因为他长得像你奶奶,也就是我娘。”在大儿子惊住的目光下,他又道:“不仅样貌像,连性子也像。你奶奶去世的早,博言这孩子是你奶奶送到我面前陪我的。”他一直坚信这一点,不然博言怎么那么像他娘呢?
贺博言嘴角微动,他真不知道自己的相貌还有这个名头。
陈雪红张大了嘴巴,贺大发脑子直接懵了,耳朵里嗡嗡嗡的想,眼睛陡然睁大,直挺挺的昏倒在地上。
贺老头贺老太惊了下,陈雪红刚刚就懵了,还没回神。
顾羡杏眼圆睁,这人有病吧?博言是亲生的,就让他这么接受不了?
董问萍以前也奇怪自家儿子咋长的不像家里人,但这是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她知道不会错,所以她就放下了心中的疑惑,没成想自家儿子长的像他曾祖奶奶。
贺博源直接嗷呜一声,满脸的笑意,“大伯娘,大伯不会是咽气了吧?”
贺老头贺老太一惊,这老大不会这么不经吓吧?
陈雪红赶紧蹲下来,摸他的鼻子处,摸完她摇摇头,还有气。
贺老头贺老头微微松口气。
贺博源在旁边乱说道:“我好像记得人家说,昏倒了,掐鼻子下边那个地方就能把人掐醒,大伯娘你试试呗。”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陈雪红急的手忙脚乱,脑子此刻更是一片混沌,贺博源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缓缓抬起手慢慢放到自家男人鼻子下面,耳边又传来贺博源的声音,“大伯娘,一定要狠狠的掐,不然掐不醒哦。”
陈雪红微微迟疑,不过总不能任由他昏倒在这里,咬牙使劲加重手上的力道,可能真是掐了人中的缘故,贺大发竟然嗯嗯呜呜的醒来了。
陈雪红惊喜,竟然有用。贺博源也挺竟然,真有用啊?
可马上陈雪红脸上的喜就消失殆尽,他醒来还不如永远不醒呢,陈雪红发现,她家男人眼神呆滞,全身哆嗦,腿脚更是不能行动,有半身不遂的趋势。这,这咋回事啊?
顾羡心里暗骂活该,嘴上却道:“这症状怎么跟中风差不多呢?”
陈雪红整个人呆坐在地上,自家男人中风了?她怎么办?
董问萍很想大笑几声,瞅了眼公公婆婆,罢了,还是考虑考虑他们的心情吧,毕竟这是他们儿子中风了,他们心里肯定不好受。
贺老头还真没怎么伤心,并不是他心硬,而是他觉得中风了也好,这样的话他就不会再作孽了。
贺老太倒是微微叹口气,到底是她身上掉下的肉,朝陈雪红说道:“大发这个样了,还是喊村医来看看吧!”然后又对贺博言和贺博源两兄弟说:“博言博源把你大伯抬到他们家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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