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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稽之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若
李十成赶紧说:“两位真是谢谢了。”
两人离开,村口的两夫妻立在原地目送。
突地,刘清平眉头一皱,微微干呕。李十成赶紧给她拍了拍背,问:“媳妇,怎么了?”
刘清平对他摆了摆手表示没事,缓而头靠在男人的怀里,轻轻呼了口气。
终于,事情都过去了。
*
很久之后,刘清平的孩子出生,是个女孩。
声音清脆,如同银铃。
而孩子的眉间,一颗黑痣格外醒目。
当然,这是后话。
☆、算命
第16章.算命
在多子村的这些天,陈厉给吴柯遥打了不下五十个电话,微信消息都超过了一百条。在多子村她无暇顾及,现在回到酒店,左思右想之下觉得还是应该礼貌地回复一下。在微信上刚回了一句“之前信号不好”,对方就立即打了电话过来。
吴柯遥盯着来电好一会儿,想了想才接通。一接通,就传来了对方欣喜的声音。
“遥遥,你事办完了吗?”
吴柯遥“嗯”了一声。
陈厉一听,立即就说:“那应该在酆城吧,来我店里我再请你吃火锅?我记得以前你最喜欢吃火锅了。”
“呃……”吴柯遥想了想,问了句,“今天吗?”
陈厉说:“对啊,你要喜欢以后天天来。”
“我问一下稽炎。”
听到吴柯遥这么一句,陈厉沉默了一会儿,缓而问:“他要说不来你就不来了吗?”
吴柯遥没回他问题,只说:“我想一下,等会儿给你回微信。”
挂掉电话,吴柯遥呼了口气。
她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与陈厉相处,特别是对方很热情,而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想了想,她出了房间去隔壁敲稽炎的门。
门打开,她直接就问:“陈厉说请我们吃火锅,去吗?”
稽炎靠在门边,挑眉看她:“我们?”
吴柯遥点头。
稽炎眉目一转,说得理所当然:“那去啊。”他笑,“白吃白喝为什么不去。”
吴柯遥皱眉看他:“你真肤浅。”
稽炎撇撇嘴:“那来个不肤浅的。和老相好的叙叙旧有何不可?”
看他的眼立即变为瞪视。
稽炎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见见吧。不管你是想了解过去还是和过去告别,都应该先面对,而不是逃避。”
吴柯遥觉得稽炎说得在理。虽然她不想再成为以前的自己,但那毕竟是她,是她人生的一部分,那么,就算埋葬,也不应该抛弃。
不过……
吴柯遥歪头看他:“你这么好?”
稽炎微沉的眸光一瞬换为不羁,他漫不经心般开口。
“没有。”
“主要是因为白吃白喝。”
*
相思老火锅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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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厉点好了满满一桌,一看见吴柯遥进门,立即上前去迎,并且忽略她身后的稽炎。
“遥遥,你来啦!”
吴柯遥点头,陈厉立即就领着她往选好的桌子走。到了桌边,他指着满满一桌,挠头说:“喏,都是你爱吃的。”
吴柯遥看着桌子上那些,有些她吃过,有些她却没有。那些,大概是陈厉记忆中,吴柯遥的喜好。她呼了口气,对陈厉笑了笑,说:“谢谢。”
听着吴柯遥说“谢谢”,陈厉感动得都要哭了,偏偏有人在旁边煞风景。
“怎么是九宫格?”稽炎盯着那一锅红油蹙眉。
吴柯遥也看了眼锅,对陈厉说:“稽炎他不吃辣,要不换鸳鸯锅吧。”
“谁要管他。”陈厉瘪嘴。
吴柯遥:……
稽炎冷哼一声,说:“谁说我不吃辣。”
说着,他坐下,开始自顾自的在锅中下入食物。
陈厉翻了个白眼,招呼着吴柯遥坐下后才入座。
等食材煮熟的空当,陈厉问吴柯遥:“遥遥你现在在做什么职业呢?”
吴柯遥回得自然:“帮人算命。”
“算命?”陈厉不是很懂。
吴柯遥看着锅内红油翻腾,给他解释道:“就是摆摊那种,给人测字解惑。”
陈厉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张大了嘴。
缓而,他才惊叹着说:“遥遥你这样的人,竟然愿意摆下身段给别人算命……这种事,怎么想,都是不适合你的啊。”
吴柯遥愣了愣,还没回,稽炎说了句:“她现在就是算命的,你怎么说,怎么不相信,她还是算命的。”
吴柯遥捂脸翻白眼。
陈厉皱眉,不爽地看着稽炎:“诶,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遥遥值得更好的!”说着,他又看向吴柯遥,“遥遥,要不然你跟着我,我不用你赚钱养家,你只要负责貌美如花就可以了!”
稽炎嗤笑一声,也不管他们了,开始捞锅里的东西。
吴柯遥咳了咳,抚额对陈厉说:“我觉得算命挺好的……”
陈厉惊呆了,他痴愣愣地看着她,张了张口,却只说出半句:“遥遥,你怎么变成了……”
他的记忆中,吴柯遥从来不会低声下气地和别人说话,更不可能为了生计去摆摊算命。她是说不来那些奉承迷信话的,可是……为什么失忆可以改变人这么多?眼前的人,太过乖巧,早已没了当初那不可一世的霸气。
陈厉虽然只说了半句,但吴柯遥已经猜到了他想说什么。她垂头,一时间有些难过。
稽炎从锅里捞出一块牛肉,递到吴柯遥碗里,缓而看向陈厉,敲了敲他的碗,说:“吃火锅吧,吃完就散了。”
陈厉哪肯就这么散了,他好不容易才再次见到吴柯遥。
“遥遥,我知道你不喜欢靠男人,我也知道你从小有钱,也不在乎这一点半点。但是,算命这种事,又抛头露面,又吃力不讨好,怎样也不是女孩子来的。”
“以前的你多好啊,自信又霸气。你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啊!”
稽炎努努嘴,没说什么,只小心翼翼地吃着自己碗里的东西。果然,这火锅辣的程度,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吴柯遥将碗里的牛肉一口塞进嘴里,深呼吸口气后堆笑看向陈厉,一字一顿地说:“陈厉,我不是你认识的吴柯遥了。”
是,吴柯遥是变了,但他没变,一颗心一如往常就够了。
陈厉咬了咬唇,将椅子挪进了她几分,说:“失忆了而已,说不定哪天就想起来了。遥遥,你要不要回沙城?”
顿了顿,他加重了音量。
“我带你回家。”
回家这个词,吴柯遥从来不敢想。她从有记忆起,就没有父母。她只有师傅,只有一间小出租屋。
她曾以为这样就已足够,可是现在被陈厉提及,她才知道,她有多渴望亲情与陪伴。
“那里,有我的家人吗?”
“呃……”陈厉语塞,他垂头,一双手不安分地揉搓着,最后他抬头看吴柯遥,对上她期待的眼,他咬牙点头:“当然了,你的家在那里啊!”
是的,吴柯遥的家在沙市,那里有她的家人,譬如……他陈厉自己。
他也可以,成为她的家人。
*
回到酒店,吴柯遥辗转反侧一晚都没睡好。她还没答应陈厉,说是想考虑一下。
第二天,吴柯遥仍旧心烦意乱。对于那个未知的地方,让她去或不去的因素太多,她不知道如何选择。
稽炎说:“不知道如何选择,就先不选。转移注意力,或许到时候,答案会自己出现在你心里。”
吴柯遥问他:“怎么转移注意力?”
稽炎挑眉,眼珠子一转,说:“赚钱。”
一个小时后,稽炎带着吴柯遥来了酆城闹市。他让吴柯遥待在一块空地别动,自己去四处罗。不一会儿,他带回一张桌子,三把椅子,还有一个喇叭。将桌椅摆好,他直径坐在一张上,看着发愣的吴柯遥,说:“拿出来吧。”
吴柯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东西?”
稽炎翻了个白眼:“纸笔。”
他知道,这些东西,吴柯遥从来都是随身携带。
“干嘛?”
稽炎没说话,直径打开了喇叭放音。
然后,对方颇为滑稽的声音从中而出。
“美女算命,帅哥作陪,二十一人。二十元,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啥都能算,排忧解难,走上巅峰……”
喇叭循环播放着,吴柯遥睁大了眼看稽炎,指着喇叭问:“你说的?”
稽炎瞥她:“不然了。”
突地,吴柯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再然后,笑得弯腰捶腿,一发不可拾。
稽炎随吴柯遥笑,没理她,只抱着双臂看闹市人来人往。
吴柯遥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问他:“稽炎,你啥时候这么逗的?”
稽炎瞪她:“拿出纸笔,好好赚钱。”
吴柯遥一边笑,一边从包里拿出马克笔和复印纸。
捂着笑痛的肚子,还没缓过劲儿,马上的,就有生意来了。
来人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她穿着高中校服,背着双肩包,在桌前立了会儿,像是下定了决心才在凳子上坐下,小心翼翼地问:“二十块钱,真的什么都能算吗?”
吴柯遥点头,问她:“同学,你想算什么?”
女孩子垂头,咬着嘴唇说:“我想算,我能不能考上大学。”
吴柯遥将纸笔推到她面前:“随便写个字吧。”
女孩子想了想,拿起马克笔在纸上写了个“能”字。
看着纸上的字,吴柯遥脸色微沉,一时间缄默。
女孩有所期待地问她:“怎么样?”
吴柯遥眸光闪了闪,指着纸上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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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解析:“你落笔微颤,说明你内心极不稳定和紧张。但在最后笔的时候,笔迹平稳,特别厚实,这说明在最后,你会有好的结果。”
“能,左右结构。左边,上厶下月。厶同‘私’,意思是,让你为高考舍弃自己的私人空间,不顾一切备考。而右边,也是两个匕。匕,即匕首,说明这条路上荆棘满满,你要得到,就会付出很多。而你在写‘匕’的时候,勾太过尖锐,与其中的一笔差点相交……这条荆棘路很难走,你很可能会自己伤害到自己……所以,我给你一个劝告:凡事不走极端。”
对于后面说的,女孩一点也不在意,她睁大了眼,兴奋地问:“我能考上大学?”
吴柯遥点头。
女孩兴奋地一跳,立即从钱包里掏出二十元递给吴柯遥,说:“谢谢你!”
说完,女孩跑跳着离开。
吴柯遥张着口,原本还想再说什么的。
从吴柯遥开始算命起,稽炎就一手撑在桌子上托着下巴看她。吴柯遥专注时没在意,现在她都算完了对方还盯着她。她脸一红,问他:“看什么呢?”
稽炎挑眉:“你刚刚说谎了。”
吴柯遥一怔,缓而垂头,说:“我没说谎。”
“那你支支吾吾什么?”
“我……”说着,吴柯遥看向桌上纸张上的那个字,轻轻说,“我只是没说,‘厶’的意思是,为了获得利益而不择手段。也没说,‘月’是借日之辉,取用别人的成果。我不希望,这个女孩成为这样的人。”
稽炎“呵”了一声:“你不希望,就不会成为吗?”他伸出手指点了点桌上的字,继续,“你应该劝诫她,而不是隐瞒。”
“可是我说了,她就会先入为主啊。”
“但是你不说,她连被警醒的机会都没有。”
吴柯遥撇过头,不出声了。
“算命不是排忧解难吗?”稽炎手指在桌上敲击,有节奏的,和着他的声音,“而你,刚刚做的,只排忧,未解难。”
吴柯遥“嗯”了一声,声音细小:“我也只有这点道行。”
稽炎干脆伸手轻打她的额头,说:“你还挺会自暴自弃的啊?”
“不然呢。”
“你觉得,为人算命好还是为人改命好?”
吴柯遥看他,双眉蹙起:“可我不是楚家人,不能知天改命。”顿了顿指他,“你说的。”
稽炎抚额:“我只问你哪个好,没问你可能性。”
“改命好。”
“那不就得了。”稽炎说,“你说了,还有可能改。你不说,永远没可能。”
吴柯遥咬了咬唇,看着他的目光渐渐柔和,点头:“嗯,稽炎,我知道了。”
“就像你自己。”
稽炎继续撑着下巴看她,眼睛弯起。
“该是怎样就是怎样,怕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能”的图解:
☆、追忆
第17章.追忆
此时,坐在吴柯遥面前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女人双眼凹陷,面色憔悴,身上的装扮,也像是随意拼凑的。她是在吴柯遥这边盯了很久,才下定决心坐下的。
吴柯遥见她坐下,才问:“您好,您要算什么?”
女人抬眼看吴柯遥,深邃的眸中如同一潭死水,她开口:“我想算我的孩子现在好不好?”
很奇怪的话,吴柯遥蹙眉,将纸笔递给她。
女人写了一个“敏”字。
吴柯遥看着,沉吟片刻,缓而开口问:“这是孩子的名字吧?”
女人眼睛一红,对吴柯遥点头。
吴柯遥说:“敏由每和反文组成,反文如女,您的孩子是个女儿。每下为母,说明你心系孩子,希望与其相伴。但……母上一撇和一横的组合,形似人字,但其形歪斜着,应指您与女儿之间隔了一个人,而这个人还是不正之人。”她顿了顿,眉头一皱,“反文为女,又不是女,该出头的地方没有出头,的地方又没有……您的孩子,现在应该不是很好。”
女人一听,立即嚎啕大哭起来。她拍了拍桌子,情绪激动地说:“我的女儿啊,我的敏敏啊……半年前,她被人贩子拐走了!我这半年,从未放弃寻找她,可是为什么总是事与愿违呢?”
说着,她睁大眼睛问吴柯遥。
“师傅,你能不能看看我女儿什么时候能够好起来?”
女人说着,豆大的眼泪只往下掉。
吴柯遥点头,又看了看那字。
“反文您落笔处微抖,一捺终点弯翘,说明孩子虽然境况不好,但终会苦尽甘来。不正之人虽位居您上,但终究无法一手遮天。相信,这个改变的时间,是很快的。”
吴柯遥看女人欣慰地点头,一时间有些感触,她想了想,问:“要不您再写个字,我帮您测一下能否找回孩子?”顿了顿,又补充,“不加钱的。”
出乎吴柯遥意外的,女人却是摇了摇头,双眼盈泪,坚定地说:“谢谢你,关于这一点,我不用算,我有明确的答案的。”
吴柯遥不懂,明明没找到孩子,哪来的答案?
女人吸了吸鼻子,抹着泪继续。
“我一定会找到孩子的。”
“我从未怀疑过这一点,不管需要多久,我都不会放弃。”
……
女人离开,吴柯遥一直盯着对方的身影直至消失。女人的身影,真的好高大。那一刻,吴柯遥希望自己,也有这样的背脊可以依靠。
其实,算出女儿情况转好,吴柯遥就知道,女人一定会找到女儿。大抵,能有这种结果,离不开女人的坚定和信念。
原来,这就是亲情。不管距离和时间,爱永远存在。
她莫名想哭,吸了吸鼻子,看向旁边若有所思的稽炎。开口,无比坚定。
“稽炎,我想回家看看。”
稽炎虽然一直没说话,却是认真看着听着吴柯遥算命的。没想到一个上午,她就有了答案。
他看向她,笑了:“好,那就去。”
“那历练怎么办?”吴柯遥问。
稽炎站起身,又伸手敲了敲她额头:“在哪,都可以历练。”
*
吴柯遥决定回沙市,陈厉激动了一个晚上,以至于第二天火车站碰面的时候,他的两个黑眼圈差点都黑到了脸颊上。
不过陈厉自己浑然不觉,还毫不遮掩地在吴柯遥身前转悠。
三人到达沙城的时候,正好是中饭时间。陈厉直接叫了个的士,熟练地报上地址。
陈厉报的,不是小区的名字,而是一个酒吧街。
到的时候,吴柯遥还有些恍然,问陈厉:“是在这里吃饭吗?”
中午,并不是酒吧火爆运营的时间,但这也并不妨碍他们营业。有想来喝酒的,想来吃饭的,这里皆来者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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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陈厉点头。
转而,看到前边一条小巷,兴奋地和吴柯遥说:“遥遥,你看这里,这是我们揍人的地方。”
“你看这墙上,还有那些小子刻的嚷嚷着要报仇的话。”
“你也在这和我说过,你对我感觉和其他人不一样。”说到这,陈厉期待地看向吴柯遥,“你记得吗?当时你叼着烟,斜着眼睛看我,我差点以为你是要打我……”
吴柯遥:?
稽炎:……
一路走着,陈厉的话不断。
原来,这是陈厉和曾经的吴柯遥相知相识的地方。
这里承载了陈厉太多回忆,都是关于吴柯遥的回忆。
可是,回忆的另一个主角,现在处于完全懵逼状态。
最后,三人在一酒吧前停留。
陈厉指了指里面,和两人说:“走吧,我们进去。”
吴柯遥抬头,看向酒吧的招牌。
等等酒吧。
她垂头,吸了口气,跟着陈厉进去。
稽炎也睨了眼酒吧名字,嗤笑一声后大步走进。
“欢迎光……厉哥?……遥遥姐?”
“啊……厉哥!遥遥姐!你们回来了?”
……
招呼声此起彼伏,吴柯遥抬头看他们。都是酒吧的员工,但对方碰到她的眼神,都瞥开了去。但吴柯遥还是清楚地看到了,那些人眼中,有敬畏和紧张。
他们怕她。
吴柯遥心里有些不舒服,稽炎拍了拍她肩膀,转而和在叙旧的陈厉说:“陈厉,你家遥遥饿了。”
“哦哦哦。”稽炎一说,陈厉立即反应过来。因为稽炎说了“你家遥遥”,陈厉很受用,对稽炎的态度好了些,转而对那些员工说:“来来来,别围着了,做些你们遥遥姐喜欢吃的菜,我带他们去那边卡坐。对了,通知小罗!”
几人坐好,吴柯遥还有些拘谨。她环视这里一周,中午的客人很少,所以他们一来,就成了焦点。就连现在,都还有员工在偷看这里,小声地谈论着什么。
吴柯遥问陈厉:“他们为什么都好像很怕我?”
陈厉回得自然:“因为你是老大嘛。”
“老大?”
“这家酒吧是你买下的,虽然你没做老板,但所有人都知道,你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
陈厉得瑟地说着,如同在说着自己。
“在这条街,说出吴柯遥的名字,是人都会抖三抖的。”
稽炎笑了,悠悠说了一句:“那真是厉害了。”
陈厉见吴柯遥蹙眉咬唇,一副不自在的模样,他叹了口气,说:“遥遥,你现在不记得没关系的。以前的事,我都可以说给你听。”
正说着,有人兴冲冲地跑了过来,第一声就是:“遥遥姐,你回来啦!”
吴柯遥抬头看去,是个二十三四年纪的男生。他和其他人不同,看到吴柯遥,虽然也有些拘谨,但眸中很亲切。
“还有你厉哥。”陈厉站起来拍了他一掌,转而和吴柯遥介绍,“遥遥,这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你的铁杆粉丝罗浩、小罗。”
“厉哥你瞎介绍些什么啊,我遥遥姐还能不认识我?”
说着,罗浩从兜里拿出一包烟,打开,递到吴柯遥跟前。
“遥遥姐,来。”
吴柯遥赶紧摆手,说了句:“我不吸烟的。”
罗浩怔住,吃惊地张了张口,奇怪地看向陈厉。
陈厉瘪嘴,说道:“遥遥出了点事,失忆了,很多习惯都变了。”
罗浩“哦”了一声,回伸出的手,不好意思地挠头:“不好意思啊,遥遥姐。”
吴柯遥摆手说:“没关系。”
陈厉让罗浩坐下,菜上齐后几人开始吃饭。前半段,几人几乎没有交流,后半段,罗浩突然就说:“遥遥姐,我一直都挺想你的。虽然我是这酒吧名义的老板,但我一直都和他们说,你才是老板。这次你就别不告而别了好不好,我想继续跟着你。”
吴柯遥一脸懵逼,嘴里咬着的菜吃了半截,这时候不知道该不该咽。
陈厉看着吴柯遥这样笑了笑,说:“遥遥你可别被吓到,罗浩说的都是真心的。”
缓而,他垂眸,似乎想起了什么,继续。
“想当初,要不是你救了这小子,他现在还不知道在哪拉皮条呢。”
罗浩点头:“那时候不懂事,家里经济条件差,就想着出来赚钱。我那时真没想到那人给我介绍的是那种工作……我想反抗的,但打不过他们,我当时以为我完了,但幸好遇见了遥遥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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