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贼别跑,乖乖躺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幽玄灵
十二年来心如止水只专注于医术的薛来仪神情难得地变了变,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脸上是错愕的,随即便又恢复了平常的神色。
“你会先感到四肢发冷,然后全身无力,随即胸口发疼,最后窒息而死。”薛来仪开口解释道。
唐肆这会已经是全身无力的状态了,蛇毒的蔓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
薛来仪只是在一旁站着,无动于衷。至少在唐肆看来就是如此。唐肆很想问一句,薛神医你不救我吗,但是他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
呼吸越来越困难,唐肆的视线渐渐模糊,在意识完全抽离之前他似乎看到薛来仪的手伸向了他……
唐肆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意识总是模模糊糊的,身子一会发热,一会发冷,简直难受的想死。好在最后唐肆还是挺了过来,剧烈的蛇毒没能要了他的命,当然这都多亏了薛来仪高超的医术。
“你醒了。”
唐肆听到了声音,这一幕似曾相识。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
薛来仪在唐肆的眼里看到了恐惧,有一种陌生的感觉袭来,他刻意地忽略了。
“你没哑,只是毒素还没完全清掉,等过段时间就会好了。”
我睡了多久,唐肆无声地问道,薛来仪却是读懂了对方的唇语。
“十天。”薛来仪淡淡道,神色间有着一丝疲倦。这十天他几乎是不吃不喝地在替唐肆救治,虽然凶险,但是最后唐肆的命还是被他救回来了。想到这里,薛来仪心情十分愉悦。
唐肆却是看呆了,他第一次见小孩笑,笑容纯粹不带一丝杂志,漂亮的双眼透着光亮,让原本清冷的脸瞬间变得生动活泼起来。这才是小孩子该有的表情嘛,唐肆想到。
之后薛来仪又不见了人影,换了下人来照顾。等唐肆身上的余毒全部清除之后,下人再一次请唐肆出谷。
唐肆却是有些舍不得离开这里了,出了这药王谷他也无家可归,为了生存必然是要重新回到那水深火热里头。
“我能留下吗?我可以替薛神医试药的。”唐肆犹豫着问道。
下人很快去禀报,这一次薛来仪没出现。不过下人带回了回话,说是薛神医同意了。
唐肆听了高兴地笑起来,至少,薛神医是不会让他轻易死掉的。连唐肆自个儿都没发现,他现在居然已经这么地信任那小孩呢。
薛来仪在不远处看着唐肆,撇了撇嘴,想到:真是个怪人。
第四十七章:白晨再次遇刺
陈梓陌身上的伤并不严重,只是看着很恐怖而已,伤口没两天就结了痂。只是萧然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什么,每天都很认真地给陈梓陌上药包扎。
“呵呵,你这么紧张我是爱上我了吗?”陈梓陌低头看正在帮他仔细上药的萧然,调笑道。
萧然听了手一抖,差点把整瓶药都给洒了,恼羞成怒道:“你别给我得寸进尺啊,要不是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信不信我一拳揍过来。”
“好好好,不跟你开玩笑。”陈梓陌笑着妥协,他家萧然怎么就这么爱别扭呢。
萧然替陈梓陌包扎好伤口,准备回屋睡觉,却被陈梓陌一把抓住了。
“干……干嘛……”萧然说话的时候声音有点抖。
“别回你屋了,今晚跟我睡吧。”
“谁……谁要跟你睡!你给我放手!”萧然伸出另一只手去推陈梓陌,陈梓陌却是手上用力,直接把萧然拉扯到了怀里,一个后仰两人双双倒在了床上。
“你发什么疯,放开我!”萧然挣扎道。
“唔”陈梓陌忽然闷哼一声,萧然听了顿时不敢动了。
“我……我撞到你伤口了?”萧然有点底气不足地开口,本就是因为他才受的伤,可别又给他伤口弄裂了。
“没事,你乖乖躺着我就不痛了。”陈梓陌这话说的有点厚脸皮,可是萧然还真没敢再乱动。
萧然被陈梓陌抱在怀里,背抵着宽厚温热的胸膛,头顶能强烈地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不自觉的脸开始发烫起来。幸好是背对着陈梓陌,不然真是没法见人!
“萧然。”陈梓陌开口叫了一声萧然,却是没有下文了。
“嗯?”萧然疑惑。
“没事,咱睡觉吧。”陈梓陌又将萧然朝自己的怀里带了带,头窝在萧然的脖颈后睡了。其实他刚刚是想说,萧然,你定要好好的。
萧然感受着身后的气息,身子僵硬着毫无睡意。
“睡不着?那要不要来做点舒服的事?”陈梓陌沉沉地笑道。
萧然听了立马回绝道:“我累了!要睡了!”然后闭眼强迫自己睡觉。摒弃一切乱七八糟的想法,萧然没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事实证明,萧然永远做不来那种忧郁公子,他就是那种没心没肺没啥心事的乐天派。
陈梓陌看着这么快进入梦乡的萧然,忍不住佩服上一番,这天底下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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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萧然更无忧无虑之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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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晨又遇刺了,就在回自己府邸的路上,忽然冒出一群黑衣人,目标直指白晨。所幸白晨这次并没有受伤,幸亏南宫殇偷偷地给他加了护卫。只是这次也没能抓到刺客,还死了好几个护卫。
南宫殇听到消息后又急又怒,急的是白晨的安危,怒的则是天子脚下对方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行刺,他们这到底是看白晨有多么不顺眼啊,居然不惜冒这么大的风险也要除掉白晨。
“朕堂堂一个九五之尊,居然连自己的大臣都保护不了,朕还有资格当这个皇帝吗!”南宫殇自我责备道。
“皇上言重了,白侍郎这不是没受伤嘛。”夏瑾安在一旁宽慰道。
“这次是没受伤,那下次呢,下下次呢!以白晨的性子,这针对他的行刺之事恐怕是只多不少的。”南宫殇来回踱步了几下,忽然顿住,“不行,我不能让他在这是非之地待下去了。”
夏瑾安听了一愣,“皇上,你这是打算……”
“你看看有啥地方缺个一官半职的,最好是朕能管辖到的范围,总之是要对白晨的性命没有危害的地方,有的话朕就把他派到那里去当差。”
“可是皇上,要是白侍郎走了,您不就又缺了一个可用之人了吗!”夏瑾安急道。
南宫殇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是只要他想到万一哪一天失去了白晨,就心痛的不能自已,如果要拿白晨的命来换这个江山,那他宁愿不要做这个皇帝了!
“让你找就找,哪来的那么多废话,你是不想要你这颗脑袋了吗!”南宫殇怒道。
夏瑾安见状,没敢再多嘴,都说红颜祸水,这怎么蓝颜也是祸水!
“老奴……遵旨。”
夏瑾安的办事效率一向很快,第二天便给南宫殇推荐了一个地。说来事情也是巧,之前陈梓陌利用了李涛的账本肃清了不少官员,现在青州刺史的位置还空缺着,在那有了陈梓陌的照应,白晨的安危大致是不用担心了。
“青州吗……”南宫殇有些犹豫,虽说陈梓陌是可以照应白晨,他也有这个本事能照看好白晨,但是就陈梓陌这个人而言他就是个危险人物,把白晨放他身边还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夏瑾安见南宫殇犹豫,正打算推荐第二选地,却是听南宫殇忽的开口道:“罢了,就青州刺史吧,给朕拟旨吧。”
“遵旨。”
夏瑾安手脚麻利地拟好了旨意,南宫殇又犹豫了一下,才把印章盖了上去。
“先不急着宣旨,待朕和他好好告个别。”想到要和白晨分割两地,不能再每天见到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南宫殇重重地叹了口气。
夏瑾安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事到如今,再劝皇上把人留下来恐怕已经于事无补了。
这一天,白晨下朝后被南宫殇叫到了御书房。
“白侍郎。”南宫殇有点艰难地开口道。
“微臣在。”白晨行了个跪拜礼,南宫殇看不过去,亲自扶了他起来。
“朕说过了在朕面前无需多礼,坐着说吧。”
“谢皇上。”白晨倒也没做过多推辞,在一旁坐了。
“白侍郎,朕有一事要与你说。”
白晨闻言抬头看向南宫殇,那正直无所畏惧的眼神看得南宫殇一个劲的心虚。
“咳。”南宫殇有点不自然地躲着白晨的视线,“是这样的,青州现在缺个刺史,朕想来想去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所以……”
后面的话南宫殇没有再说下去,但是白晨听懂了,这是要调他的职。
白晨起身再次跪拜道:“皇上,微臣遵旨。”
南宫殇愣了一下,就这样?他就这么接受了?也是,舍不得的人从头到尾只有他自己一人,白晨对他一直都是君臣之情。
“你……不怪朕吗?”
“臣为何要怪皇上?”白晨不解,抬头问道。
南宫殇心里苦笑了一下,这人真是,该说他是无欲无求好呢,还是说他逆来顺受,不对,都不是,白晨这人只是……太正直了。
“你不问问朕为何突然把你贬到那么偏远的地去?”
“微臣认为,不管在哪里做什么样的官,只要是替百姓谋事,替国家分忧,这便足够了。”这话也就只有白晨这样一根筋的人才会说出来。这年头谁当官不是为了搜刮老百姓的钱财。
“白侍郎能这么想朕很安慰,你放心,只要一有机会,朕还是会把你调回京城的。”
“谢皇上。”
“谢朕作甚,你不骂朕就够了。”
白晨听了羞赧地笑了,那模样纯真又可爱,南宫殇看得是真真切切,恨不得立马扑上去抱在怀里啃咬一番,当然他没能有这个胆子这么干。
“咳,瞧朕耽误了你不少时间了,你下去忙吧。”南宫殇转过身背对着白晨,脸色微红,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当然这一切白晨都没能看到。
“微臣告退。”
等白晨离开了御书房,南宫殇脸上的热气还是没能消下去,白晨怎么可以在他面前这么笑!天哪,简直太可爱了!他要乐疯了!
事实上此时的南宫殇离疯也不远了,他愣是乐的笑了一整天。宫人们见了纷纷开低语,他们的皇帝今天像是鬼上身了,一直乐不停。
这些事情当然是一字不落地传到了南宫庆的耳朵里,南宫庆听了一时气火攻心,竟喷出一口鲜血来,吓坏了不少下人们。
“主子!”
“我没事。”南宫庆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大惊小怪,“你们都下去吧,本王想一个人静静。”
“主子,要不要请个大夫?”
南宫庆恍惚了一下,若是自己病了,殇儿会来探望他吗?
“去请个御医吧,另外让人传话给皇帝,就说本王病加重了。”
“是。”
南宫庆直接用手拭去了嘴角的血迹,心痛的一抽一抽的。殇儿有多久没笑过了,区区一个白晨居然……
想到这南宫庆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很快又恢复平静。苦笑了一下,颓然跌倒在地。杀了白晨又如何,殇儿永远不会多看他一眼的。殇儿,大概是恨不得他死的吧。呵呵。
和白晨商量好了上任的日子,南宫殇便在朝上宣了旨,朝堂上不少大臣们都纷纷感到惊讶。只是有多少是惋惜又有多少人是窃喜就不得而知了。倒是白晨,大大方方地拜谢了圣意。
卫成章不动声音地看着,心里却是得意的,南宫殇这小子终归是顶不住压力卸了白晨户部侍郎一职,又少了一条左膀右臂。接下去就只需要把他的人安插进去就可以了。
可是不等卫成章盘算人选,另一道旨意就又下来了,户部侍郎的职位由庆王暂管。这庆王都病了好久了,多年不管朝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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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怎么又忽然冒了出来。
“皇上,庆王有病在身,让他暂代户部侍郎一职恐怕不妥吧。”卫成章站出来道。
“呵呵,有劳丞相大人挂心了,咳咳。”南宫庆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脸色苍白。他缓慢地走到大殿前头,威严道,“本王身子是不怎么好,咳咳,不过区区一个户部,本王相信本王还是能在养病期间抽空出来管一管的,你说是不是啊,丞相大人。”
“这……”虽然南宫庆是个没有任何职务的挂名王爷,但好歹对方是个王爷,名正言顺的皇亲国戚,他一个外臣自是不敢妄加反驳的,“这还真是要劳庆王操心一番了。”
“咳咳,本王闲着也是闲着,皇上能让本王兼个一官半职本王已是很高兴了,怎么会是操劳呢。”南宫庆笑得一脸温和,任谁看了都是个病弱的好脾气王爷。
卫成章干笑了两声,不再多语。
南宫殇从头到尾保持看戏的姿势,他怎么没早点想到用南宫庆来对付卫成章呢,呵呵,这下事情有趣了。
第四十八章:探病
话说回前面,南宫庆气的吐了血,大动干戈地请了御医过来,连皇帝都惊动了,说是庆王病重,快不行了。当然,这显然是有人故意说的这么夸张的,事实上南宫庆身子好得很,虽然是见了血,但毕竟是练武的底子,休养几天便没事了。
不过既然要做戏那就得做足了,南宫庆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呼出的气息十分微弱。
“太医,您赶紧看看我家王爷,今儿忽然吐了血,接着便昏迷不醒了。”王府老管家在一旁急的满头大汗,昨儿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忽然吐血了呢。
南宫庆在心底感慨了一番老管家的忠诚,他之所以没有告诉老管家真相,就是为了让这场戏演的逼真一些。
太医把了把脉,脉象虚弱,但并无性命之忧。
“季管家请放心,王爷身子并无碍,只是有些气虚体弱,好好静养便可。微臣再给王爷开几副补气益血的药服了,不出数日应该就能醒了。”
听了御医说的话,季云牧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来,“有劳太医了。”
“客气。”太医开完药方子便告辞了,季云牧立刻着人去抓药煎药了。
屋里只剩了南宫庆,他缓缓睁开眼睛,叹了口气,殇儿会过来吗……
请王爷快不行了的话传的很快,没过几个时辰便进了南宫殇的耳朵里。南宫殇一愣,问夏瑾安:“南宫庆要死了?”
“这……这老奴也不知啊,只知道王府派了人过来,请了个御医便又匆匆赶回了王府。”
“太医怎么说?”南宫殇皱眉,谁都知道南宫庆一直是在装病,怎么这会儿忽然传出他快要死了的消息。
“御医这回还没回来呢,要老奴着人去打探打探吗?”
庆王府有不少南宫殇的眼线,但这次庆王忽然病倒,现在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还无人得知。
“算了,摆驾庆王府,朕这个侄儿也该去探望探望皇叔了。”他倒是要看看南宫庆这回是想搞什么鬼!
南宫庆听到南宫殇要来探望的消息时激动地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无奈老管家在一旁尽忠看护着时刻不离,他只好强忍住内心的激动,继续在床上装病。
南宫殇进来时手一挥,让下人们都退下了,只剩了他自己和床上的南宫庆。
“皇叔,侄儿来看您了,您不打算起来接驾吗?”南宫殇开门见山道。
南宫庆躺在床上,双眼禁闭,一动不动,脸色异常苍白。
南宫殇皱眉,难道是真病了?
他上前坐到南宫庆的床边,仔细观察着对方,但并不能看出什么异常来。
南宫殇动了动心思,一掌劈向南宫庆的胸口。这一掌虽然没用尽全力,却是动了真格。掌风落到身上,南宫庆咳出一口鲜血,吓得南宫殇立马手。他万万没想到南宫庆会生生受下这一掌,也不知是他真的病了,还是故意受下这一掌的,若是后者那他隐藏得可真是够深的。
“咳咳。”南宫庆又咳了两声,带出的鲜血好不吓人。当然两人兼心知肚明这根本要不了人命。只是南宫殇有点奇怪,他下手并不重,怎么会咳的这么厉害。
南宫殇不知道,南宫庆受下了这一掌,连带着之前一颗激动的心也碎了一地。原来殇儿并不在乎他的生死,也许他巴不得自己早点死掉。
“咳咳。”南宫庆动了肝火,一连咳了好多血,这回南宫殇都不得不信对方是真病了。
“太医呢,快叫太医过来!”南宫殇急道,“皇叔,你怎么样了?”
南宫殇这会是真心实意地关切着南宫庆,南宫庆却因为刚刚那一掌有点心灰意冷。
“本王……咳咳……没事,不劳皇上挂心。”南宫庆冷冷地开口,有点闭门谢客的意思。
不过这会儿南宫殇也不计较这么多了,毕竟是他错在先。御医过来后,他立马起身让位。
“微臣见过……”
“不用行礼了,快看看皇叔怎么样了。”南宫殇直接打断了欲跪拜的太医,有点焦急道。
太医领了旨意上前替南宫庆把脉,“这……”
“怎么了?”南宫殇问道。
“奇怪了,王爷刚刚还只是气虚,怎么这会儿心脉受损了,而且心气不通,有郁结症状。”
南宫殇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气闷道:“说了这么多,他到底是有事没事!”
太医吓的一个哆嗦跪倒在地,“回……回皇上,王爷身子并无大碍,喝几副药便能治愈,只是这心病……恐怕还得王爷自己看开点。”
“心病?”南宫殇皱眉,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南宫庆,这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只是脸上毫无血色,白的着实有些吓人。他居然会有心病?是因为在王府关的太久了吗。
“行了,赶紧下去开药吧。”
“是。”
屋里的下人一哄而散,又只剩了南宫殇和南宫庆。
“皇上今日来是来看臣死了没有吗?”南宫庆冷冷地开口,说话有些气弱。
“皇叔说笑了,侄儿盼你好还来不及呢,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南宫殇干笑了两声。
“咳咳。”南宫庆忍不住又咳了两声。
南宫殇这回很是体贴地倒了杯水扶他起来喝水,南宫庆愣了一下,他现在被南宫殇一只手臂强有力地抱着,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里面传来的灼热,不禁有些恍惚起来。他的殇儿已经长这么大了。
“皇叔?”南宫殇见南宫庆发着呆,不禁出声问道。
“哦,臣自己来就行。”南宫庆伸手去接杯子,却是被南宫殇拒绝了。
“生了病的人还呈什么强,朕喂你。”说着水杯递到嘴边,小心翼翼地喂了南宫庆喝水,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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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动着实把南宫庆吓得不轻,愣是又给呛到了。
“咳咳……”南宫庆又咳了起来。
“哎呀,怎么喝的这么不小心。”南宫殇放下杯子,轻轻拍了拍南宫庆的背帮他顺气,还不介意地直接拿袖子替他擦去了嘴角的水渍。
再淡定如南宫庆这会儿也是淡定不能了,脸不自觉地便烧了起来,幸亏还能用咳嗽掩盖过去,不然还真是不好蒙混过关。
“咳咳,臣没事,多谢皇上关心。”
南宫殇看他气顺了好多,才又扶着他躺下了。
“皇叔,你好好休息,朕改日再来看你。”
南宫庆以为南宫殇说的改日大概又是要到猴年马月了,没想到三日后南宫殇又登门拜访了,还带了好多补品药品过来。
南宫庆这几日还真是乖乖地躺在床上休息了,当然,主要还是敌不过老管家的念叨,所以只好在床上躺着了。
这日南宫殇来的时候南宫庆正在午睡,因为药效的原因睡得还挺沉的。南宫殇示意不要惊醒南宫庆,屏退了所有下人后,便一人在一旁看起书来,等着南宫庆醒过来。
“云牧,我要喝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庆慢慢醒转过来,刚睡醒的他并没有发觉屋里的异样。平常都是季云牧一人在屋里伺候的,所以南宫庆说话带了点撒娇的语气。
南宫殇愣了一下,随即放下手中的书起来倒水。
“我睡了多久了,脑袋好晕。”南宫庆抱怨着坐起来,“中午那药我不想喝了,一喝就想睡觉,这几天睡得我都快成猪了。”
“噗”南宫殇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
“皇……皇上……你怎么……”南宫庆看清屋里的人一时有点不知所措,再回想刚刚的话语,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
“呵呵,朕倒是不知道原来皇叔也有这么爱撒娇的时候。”南宫殇笑着将水杯递了过来,南宫庆见了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去接。
“怎么,这是要朕喂皇叔喝水吗?”南宫殇难得地开玩笑道。
“不用不用,本王自己来就成。”南宫庆尴尬地接过水杯自己喝了,放下杯子后想起来自己还没行礼,便要下床,却被南宫殇制止了。
“皇叔有病在身,就不需要这些个礼数了,还是好好躺着吧。”
南宫庆也没有多做坚持,闻言便乖乖地躺了回去。
这样的南宫庆南宫殇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可不谓是新奇的。记忆中的南宫庆要更加成熟,是个大人模样,那个时候明明是自己整天向皇叔撒娇。现在这个情况倒像是两人的角色翻转过来了。
“皇上今日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朕不是说过了改日再来探望皇叔么,皇叔身子怎么样了?”
“好多了,其实已经没事了,就是云牧总是喜欢大惊小怪的。”
“季云牧倒是个衷心的。”南宫殇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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