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贼别跑,乖乖躺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幽玄灵
南宫庆心里咯噔一下,不明白南宫殇说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面上仍旧平静道:“他就是个爱瞎操心的,本王有时候都嫌他嗦。”
南宫殇笑而不语,这话要是让季云牧听到了恐怕又要唠叨一番。
“皇叔要是身子好了可否愿意在朝政上帮朕一把?”
“!”南宫庆惊讶,这个惊讶还明显地表现在了脸上。
“皇叔不愿意?”
“不……”
“那就是愿意咯,那我等皇叔病好了再跟你具体商议。”南宫殇笑得很是高兴。
南宫庆的心里却是打起鼓来,殇儿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试探我?还是说是认真的?他装病了这么多年,怎么忽然就让他回朝堂上去了呢。这是对他表示信任的意思?不,不可能,殇儿就算要信任他也不会等到这么多年后。那这到底是为什么?
不过答案南宫庆很快便知道了,看着卫成章无法反驳的样子殇儿似乎很愉悦呢。如果是要让他介入朝堂来对抗卫成章的话,那他很乐意帮这个忙。毕竟,只要是殇儿想要的,他都会尽力去帮他实现,亦如当年的皇位。
第四十九章:番外之离殇
南宫庆是先皇最小的兄弟,当年先皇登基,念自己最小的兄弟尚且年幼,便一直让他住在了宫里,直到十八岁成人才出宫入住进自己的王府。只是他身份尴尬,在宫中并无自己的势力,虽不至于受欺负,但是日子过的其实并不算是自由,小小年纪的他便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始终是受着自己皇兄的监视的。
都说帝王家最是无情,这话一点也不假。南宫庆为了在宫里生存下去,从小便学会了察言观色,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人人见了小王爷都会夸一句这张小嘴真甜,好一个乖巧玲珑的小孩。
南宫殇是贵妃之子,虽比不上当时的太子,但是身份摆在那,那也是相当金贵的。不过肯能是受了书香门第出身的贵妃的影响,四皇子南宫殇倒是显得不骄不躁,很有大家风范。就连先皇都不止一次地夸奖过自己的四儿子,小小年纪便能出口成章,假以时日定是可造之才。这本是无心的话,但在某些人耳里听来就变了味,把南宫殇视为了眼中钉肉中刺。
说到南宫庆和南宫殇,本来这两人并没有什么交集,南宫庆在宫里一直小心做人,为人处世甚是严谨。所以皇家的那些个暗中斗争他能避则避,不想趟浑水。偏偏老天爷就是不肯放过他,非要把他卷进是非之中。
那个时候南宫殇八岁,南宫庆十三岁。
南宫殇的教养很好,不吵不闹,能静下心来看书写字,也能一声不吭地跟着武将习武。先皇对这个皇子真是再满意不过了。
不过先皇满意不代表所有人都满意,当时的皇后娘娘则是怎么看南宫殇都觉得碍眼。
那是一个夏日的午后,先皇带着众妃子和皇子在行宫避暑,南宫庆也去了。虽然他更喜欢一个人待着。
午后的阳光十分毒辣,南宫庆在屋里待得烦闷,便寻了一个阴凉地打盹。还没睡着,隐隐约约便听到有人声。
“高公公,你一定不能告诉我母妃哦。”一个稚嫩地声音说道。
“呵呵,放心吧,四皇子,奴才的嘴可严实了,娘娘不会知晓这件事的。”
两人说着话没一会儿似乎就停了下来。
“四皇子真是有心了,居然亲手为娘娘摘莲子吃,娘娘要是知道了怕是这病一下子就全好了。”姓高的公公这么说道。
南宫庆皱了皱眉,贵妃娘娘病了的事他倒是也有听说,只不过他一个外臣不好插手后宫之事,便只差了人送去点心意,并没有亲自去探望过。想不到这个四皇子倒是个孝顺的,顶着大太阳给自己母妃摘莲子。
“我也是听秀莲说的,好像是他们家乡的传闻吧,只希望真的有效就好了。”南宫殇说着脑袋低了下来,难过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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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心诚则灵,娘娘的病很快便能好的。”高公公安慰道。
“希望如此。”
南宫殇在高公公的扶持下坐上了小船,由着高公公划船驶向了密密的荷叶林里,没一会儿便不见了身影。
南宫庆本想离去,但是看着消失在视线中的小船,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没一会儿便传来高公公的喊叫:“你们是什么人!四皇子!四皇子……”
扑通的两声,似是有人落水了,从荷叶林里传来微弱的呼救声,但是没一会儿便没了声响。
南宫庆的眉头皱的越发的深了,这事他是该管还是不管好呢。
犹豫了片刻,叹了口气,来到湖边脱了鞋便一个纵身扎进了水里。南宫庆的水性练得很好,为了增强体质,他暗地里习了水性,当然还有武功。
湖水并不是很深,当然这是对于南宫庆来说的。八岁的南宫殇就不一样了,他本就不会水,整个人就像灌了铅似的往下沉,越挣扎下沉的速度越快,没一会儿便呼吸困难起来。
南宫庆以他最大的速度游了过去,手臂一捞便圈住了小人儿,然后钻出了水面。
一接触到新鲜空气,南宫殇狠狠地呼吸了几口,随即呛到似地咳了几声,虽然脑袋有点晕晕的,但性命是无忧了。
南宫庆拖着南宫殇上了岸,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南宫殇整个人躺在地上,虚落地睁不开眼。
远处有宫人走来,南宫庆讨厌麻烦,便悄悄地退了下去。
那几个宫人见到晕倒在湖边的小皇子立马大呼小叫起来,没一会儿便惊动了皇上。虽然皇帝下令彻查此事,不过最后也不过是找了个替罪羊顶包,真正的凶手仍就逍遥法外。
南宫殇因为落水病了好几天,各宫各处的人都带着礼上门探望,南宫庆也去了,寻了些小孩子爱吃的点心和小玩意一并带了过去。
送了礼,寒暄了两句,南宫庆便打算走人了。不想南宫殇却是开口道:“你们都下去吧,本宫要和皇叔单独谈谈天。”
下人们得令很快退了个干净,屋里只剩下了叔侄二人。
南宫庆讶异,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他带着温和的笑容坐到床边,问道:“四皇子是要和臣谈什么?”
南宫殇睁着一双黑白的大眼睛,朝门帘外张望了下,接着一咕噜从被窝里爬起来,双手扶着南宫庆的肩膀,头凑到南宫庆的耳边低语道:“皇叔,我知道是你救了我,不过你放心,我谁也没告诉。”说完又冲着南宫庆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自觉地躺回了被窝里。
南宫庆先是一愣,心道这四皇子果然不简单,聪慧的很。不过看他此时的调皮模样又不觉好笑。
南宫庆脸上的笑容又加深了一分,像个长辈模样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救得你,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救你的事。”
南宫殇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一圈,一双眉毛宁在了一起,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我之前也不确定是谁救的我,但是今天一见到你便认出了你的身影,至于为什么不跟别人说,这么久了皇叔都没提起过救我的事,那自然是不想让人知道的缘故咯。”
南宫庆暗自惊讶,没想到一个八岁的小人儿居然有如此缜密的心思,真真是不简单。
看到南宫殇小大人的模样,南宫庆忍不住捏了捏他的鼻子,“你小子有够聪明啊。”
南宫殇对南宫庆的举动并不恼,反倒是听了他的称赞得意的笑起来。
南宫庆跟他逗弄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殇儿,你这么聪明纵然不是件坏事,但是在这个皇宫里待着,最好还是要敛些的好,树大招风,明白吗?”
南宫殇听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南宫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居然在这小子身上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了自己不管闲事明哲保身的原则。
最后南宫庆摸了摸南宫殇的头跟他道别,南宫殇似乎有些舍不得这个皇叔,情绪有些低落地问道:“皇叔,你还会来看我吗?”
南宫庆听了,竟真是认真思考了一番这个问题,接着又摇摇头让自己别多想,“殇儿好好养病,等病好了皇叔再来找你玩。”
听到了肯定的答案,南宫殇很是高兴,笑着目送了南宫庆离开。
南宫庆在回去的路上有些愧疚,明明是做不到的事,却还是轻易给出了诺言,想到那孩子充满期待的眼神,南宫庆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
之后五年,南宫庆暗自培养了自己的一些势力,在宫里做人各种小心,人人只道他是个默默无闻毫无才华的闲散王爷。南宫庆对这个评价很满意,他要的便是皇帝对他的放松警惕。
十八岁成年那天,皇帝在宫里摆了家宴替南宫庆庆祝,从今以后他便要出宫入住进自己的王府,也有了自己的王爷称号。
也是在那一天,南宫庆见到了久违的四皇子。南宫庆在宫里住的地并不在后宫里,再加上他的刻意躲避,所以平时并不见人。此时见到了四皇子竟一时没能认出来。十三岁的南宫殇出落的煞是好看,长成了一个翩翩美少年。脸上脱了些稚气,多了一分沉稳。正在长身体的少年看着有些瘦弱,纤细的手执起一杯酒敬向南宫庆,南宫庆看着那细如葱白的玉指竟一时看愣了神。直到南宫殇出声才找回了神智。
“皇叔怎么发起呆来了?莫不是喝醉了?”少年的嗓音清清脆脆的,煞是好听。
南宫庆回以抱歉的笑容,“可不是么,本王的酒量向来浅,让四皇子见笑了。”
少年不知怎么听了这话就皱了皱眉,转而又恢复平常,“皇叔在宫里时也不经常能碰面,这搬到了王府,本宫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和皇叔再见上一面了。”
南宫庆一时不解南宫殇话里的意思,只是笑笑不作答。
这几年南宫殇为人处世都很低调,不像他的二哥和三哥拼命地要在自己父皇面前展示自己。偏偏太子又无能,皇帝对此很是头疼,倒是越来越中意不骄不躁踏实做人的老四。
“庆儿,出了宫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缺的尽管跟皇兄提。”皇帝对南宫庆说道。
南宫庆的眼神从南宫殇的脸上划过,闪过一丝不容易察觉的别样心思,笑着回道:“皇兄就是太爱操心,庆儿已经成人了,能照顾好自己,不劳皇兄挂心。”
“罢了罢了,你长大了皇兄管不到你咯。”
一番家长里短后便是接着看歌舞,南宫庆的视线却总是有意无意地飘到南宫殇那里,自己真真是魔怔了!
第五十章:白晨到来
陈梓陌看着京中传来的信息,气的直咬牙。他好不容易和萧然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南宫殇偏偏这个时候丢给他一个麻烦。那白晨又不是小孩子了,至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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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都要人照看吗!
“白大人什么时候上任?”气归气,事情总归还是要办的,毕竟他们的脑袋还不是皇帝一声令下的事,说砍就砍了。
“估摸着三天后就能到青州了。”黎落老实地回答。
“恩,白晨这人太正直,做人不懂得变通,估计到哪都会惹来一堆愁人。”陈梓陌叹道,“罢了,你去挑几个机灵点的人,跟在白晨身边做事,务必要保护好白晨,一丝一毫都不能让他伤了。”
“是。”
陈梓陌烧掉了信纸,又道:“皇上怎么让庆王爷做户部侍郎的位置,他不是防他跟防狼似的么,就不怕庆王暗中造反夺了他的皇位?”
“这……属下不知。”黎落为难地答道,皇上的心思哪里是他们做下属的能随意揣测的。
陈梓陌眯了眯锐利的双眼,像是一只盯住猎物的明的豹子,缓缓开口道:“若是皇上能控制好庆王,倒不失为一颗好棋子。哎,早这么干不就完了,也省的我一天到晚操心这操心那。”
不待黎落开口,陈梓陌又接着追问道:“萧然这几天在做什么,怎么整天都看不到人影?”
“额……属下不知。”
看着黎落一问三不知的模样,陈梓陌气不打一处来,指着黎落的鼻尖骂道:“你知道些什么!我养着你有什么用!连畜生都比你好使!”
黎落被骂的一声不吭,低着头认错。
陈梓陌看着他这样更是生气,用力地踹了他一脚,“滚远点,别让我看到你。”
“大人,这个属下做不到,属下必须要随身保护您。”黎落难得地反驳,倒是让陈梓陌的气消去了大半。
“这还算像点样,我身边不需要只会一律听从命令的人,偶尔也得自己动动脑,跟随自己的意志行动,懂吗?”
“属下……明白。”
陈梓陌挥挥手,黎落恭敬地退下了。
“南宫庆吗?像是个不简单的人啊……”陈梓陌一个人低喃道。
萧然这几天跟着王大义一天到晚在外头巡查,待在县衙里太无聊了,关键是他现在有点怕见到陈梓陌。每次见了他心总砰砰跳个不停,一个劲地紧张。自己是不是中邪了。
本来萧然不用晚上巡逻,但他特意跟人换了班,躲陈梓陌简直跟躲瘟神一样。
萧然随意地溜达着,碰巧遇上了出门喝花酒的李桧和沈睿,兄弟两见了萧然自然不肯放过他,一把拉住去了飘香院。
“你说说你,你小子有多久没来找我们玩了。怎么现在当个小捕快,还真当自己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了。”李桧在一旁笑骂道。
“我哪有,这不是忙嘛!”萧然反驳。
“哈哈,我看你不是忙,而是没钱吧。”沈睿一语中的,萧然听了立马哭丧了脸。
“可不是吗,你们说说,我好歹是萧家三代单传的种,我爹怎么就这么狠心把我赶出家门。”萧然狠狠灌了一口酒,情绪有些激动,“赶出家门也就算了,还不给我一分钱!我萧然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少爷公子,现在这样都成什么了!大概也就比乞丐好了那么一点!”
李桧和沈睿听了纷纷大笑起来,说萧然要是真做了乞丐,他们肯定会慷慨施舍一番。
三人各自搂着怀里的美人儿,越喝情绪越高涨,喝到最后没一个是清醒的了。
李桧和沈睿被自家的仆人带走了,只剩了萧然,歪倒在桌子上。
飘香院里的姑娘也都知道萧然现下身上没几个钱,都说□□无情,还真没一个人愿意服侍萧然的。
倒是萍儿,托了下人去府衙报信,让他们过来领人。
没一会儿,人便到了。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梓陌。
“陈大人?您怎么亲自来了?早知道我就差人把萧公子送回去了。”老鸨在一边赔笑道。
“人呢?”陈梓陌也不多废话,直接问萧然在哪。
“哦哦,在楼上呢,您随我来。”
老鸨领着陈梓陌上了楼,在一间雅厢里陈梓陌看到了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萧然,萍儿在一旁照顾着他。
陈梓陌上前,向萍儿道了声谢,接着便将萧然拦腰扛起,风一样地走了。
萧然被人抗在肩头,胃里头翻江倒海的,一个没忍住哇地一声吐了出来,全吐在陈梓陌身上。此时的陈梓陌脸色简直黑的可怕。
他狠狠拍打了下萧然,咬着牙道:“看来我是太惯着你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
萧然吐了个光全身舒畅,打了个酒嗝便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中只觉整个人都泡在了热水里,暖暖的,舒服极了。
只是连累了陈梓陌,先是把醉的跟烂泥似的萧然扒了个光,然后伺候着他洗了澡。随后还把自己好生拾了一番,也不是泡了多久的澡才把那一身味道清洗干净。
看着抱着被子睡得香甜的萧然,陈梓陌的火气一下子没了,自己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说好的教训也没能实施,他可不想当一个乘人之危的小人。最后是搂着萧然睡的。
萧然醒来时只觉得很暖和,忍不住朝热源拱了拱。陈梓陌看着萧然像个小猫似的行为忍不住笑道:“还没清醒么?”
萧然听了这声才发觉自己现在的处境,整个人都被陈梓陌抱在怀里了,关键是自己还跟八爪鱼似地手脚都缠着陈梓陌。
萧然红了脸,有点不好意思,“咳,那啥,我昨晚喝多了,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小人计较啊。”
“哟,你倒是还有自知之明。”
听着陈梓陌阴阳怪气的话语,萧然的脾气又上来了,“老子喝醉了又没让你照顾,现在是要秋后算账吗!”
陈梓陌一个翻身压住了萧然,笑道:“秋后算账?就当是吧。”说着便吻住了萧然。
“……”萧然瞪大了眼,这人怎么说发情就发情啊。
“呜呜呜(放开我)”
陈梓陌勾了萧然的舌狠狠地吮吸……
“呜呜呜(你混蛋)”
陈梓陌咬着萧然的唇吧唧吧唧啃咬着……
直到萧然软了身子,意识缥缈了,陈梓陌才放开了他。
“呵呵,真甜。”说着陈梓陌邪淫地舔舐了下自己的唇。
这画面大大刺激了萧然,抓了枕头就朝陈梓陌脑袋上砸,大叫道:“你个死变态,臭不要脸的!”
“不是说要算账么,咱这账总得算清楚呀。”
萧然又骂了几句,随即又变成了低沉的呜咽声。
小七在外头捂着嘴偷偷地笑。萧公子可真不诚实,明明心里是有着大人的,偏偏就是不愿意承认。还是大人手段高,嘿嘿。
白晨前脚刚到了青州,陈梓陌后脚便亲自登门拜访了。顺带帮白晨挡掉了一些不速之客。
“白大人,别来无恙。”陈梓陌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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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晨见来的是故人,略感惊讶,回礼道:“陈大人,好久不见了,真是别来无恙。”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陈梓陌作为东道主,提出要请白晨去百花楼喝上一杯,白晨应了。
萧然看着白晨清秀的模样,暗道这京城来的官就是不一样,一个顶一个的好看。扯了扯和他一起跟在后头的黎落,萧然悄悄问道:“你觉得是陈梓陌长得好看还是这位白大人长得好看?”
“额……”黎落语塞。
萧然见状不满道:“你这会儿不应该是特别忠诚地回答‘当然是我家大人长得好看咯’,怎么犹豫了,嘿嘿,黎落你不够衷心哦,小心我向陈梓陌打小报告。”
黎落被呛得没法反驳,最后投降道:“萧公子,您就别拿属下寻开心了。”
“啧啧,不过几句玩笑话,你还当真了啊。”
“……”这样的玩笑他可开不起啊。
几人到了百花楼,便要了一间雅座。陈梓陌和白晨落座了。萧然虽然不甘心,但是最后在陈梓陌的瞪视下乖乖地立在了一旁。
真是个小气鬼,萧然心里嗤之以鼻。
“白大人,您这次虽然被贬,但还是要想开点。皇上估计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也许哪一天就又会把你召回去了。”陈梓陌按照计划做着白晨的开导工作,不想白晨只是大方地笑了笑。
“在哪里当差不都一样,只要都是替老百姓做事就成。”白晨这话说得坦坦荡荡,光明磊落。饶是陈梓陌这种见惯形形色色之人都不要感慨一番,这年头一心为百姓的好官真是不多见了。
“白大人两袖清风,一身正气,下官佩服你。”说着执起酒杯敬了白晨一杯。
白晨见状也很豪爽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白大人酒量似乎有见长嘛。”陈梓陌笑道。
“没办法,都是被灌出来的。”白晨说完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陈梓陌见了在心里叹道,难怪南宫殇会折在这人身上。刚正不阿又透着清纯可爱,在这世俗里就好比那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株白荷,让人忍不住要多看上几眼。
站在一边的萧然将陈梓陌的神色变化看得一清二楚,低声骂了句花心萝卜,不想被陈梓陌听了去。
陈梓陌笑而不语,看来他家萧然吃醋了。
白晨没有注意到陈梓陌的变化,仍是很高兴地和他谈天说地,没想到在这遥远之地还能和昔日同僚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酒足饭饱,虽然白晨谢绝了陈梓陌的相送,但是最后陈梓陌还是将白晨送到了府邸。
在门口两人又道了好一会儿的别。
回去的路上,萧然阴阳怪气地道:“又不是生离死别,用得着这么依依不舍么。”
黎落假装什么都没听到,悄悄地拉开了些距离,落后了两人一些。
陈梓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故意刺激萧然:“白大人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和我投缘,真是恨不得跟他聊个通宵。”
“哼”萧然哼了一声甩开两人大步流星地走去。
“大人,这样……好吗?”黎落犹豫着问道。
“呵呵,萧然吃醋的样子还真是可爱。”陈梓陌托着下巴笑得一脸志得意满。
黎落此时是十分同情萧然的,萧公子落在陈大人的手里,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第五十一章:傅文博
“陈大人?”一个声音突兀地传来,陈梓陌朝着声音来源看去,凤眼不可察觉地眯了眯。
“陈大人,真的是你啊,真是太巧了。”说话的人激动着上前,“陈大人可否还记得在下?”
陈梓陌略有所思,随即恍然道:“这不是傅公子么,你怎么会在青州?”
傅文博见陈梓陌认出了自己,脸色的笑容又加深了一分,他看着陈梓陌那张姣好的面容笑道:“在那乡下地方待着快把我闷死了,正好我扬州的一朋友成亲,便借这个理由跑出来了,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陈大人,真是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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