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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在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糖奶兔
五公主也点了点头。
三公主自然先选了谢婉宁,五公主则先要了陆雅怡,剩下的其他人随意分配了下。
程昭很高兴:“没想到我们两个竟成了一队的,”谢婉宁也笑了下,三公主第一个选了她……必然是因着赵彻的缘故,她低了头。
冰场上两边各设置了一个旗门,中间放了条红色的丝带,赵彻没怎么用力的样子,却把球准确地踢到了丝带中间,小娘子们心中暗叹佩服,这样的准头儿,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出来的。
球一滚动,一众小娘子就滑了冰鞋往球那儿走,或是用脚,或是用手,都想了法子想把球带进自家的旗门里去。
谢婉宁却有些恍惚,她自幼喜欢走冰,进了王府以后赵彻忙于朝事,怕她无聊特意给她砌了个冰场,还教她打冰球,是的,她会冰球。
她正在寻思间,球带着劲风就往她的面门冲来,她不能暴露自己会冰球的事,下意识就闪了身避了开来。
接着三公主同队的小娘子的叹气,这可是在打冰球,不是躲冰球,无奈,众人只能接着玩下去。
还是有些不熟练,待练习结束后赵彻分别说了几个要点,他看了看谢婉宁:“谢姑娘,你做前锋吧,”然后又说了哪些人适合什么位置。
果然有小娘子不服气,前锋是个多好的位置,凭什么让给谢婉宁:“晋王殿下,你方才也看见了,谢姑娘她不只不会打球,竟然还躲了去,如何能做得前锋。”
底下的小娘子听了很是附和,谁都不甘愿叫这样的人做前锋,赵彻挑了眉:“方才谢姑娘确实是躲了开来,可若是你们遇见这种情况躲得开吗。”
刚刚那球凶险的很,若是叫她们遇见了恐怕还真的是躲不开,十有八九是要砸到身上的,能做到这一点就说明谢婉宁走冰技艺实在厉害,一时间小娘子们就都看向了谢婉宁。
赵彻看这场面就知道大家都懂了他的意思了,他也有些惊讶,没想到这样纤细的姑娘走冰如此厉害。
谢婉宁却后悔不迭,方才只想着不暴露会打冰球的事,却意外显露了她会走冰,只要一遇上赵彻她就犯糊涂,此刻只能点了头:“是,晋王殿下。”
赵彻到底有事情忙,过了一会儿便走了,接下来小娘子们则是继续练习打冰球。
外面到底风大寒冷,三公主也不好留人太久,因此过了不大会儿便邀了大家进暖阁暖暖身子,她特意走到了谢婉宁旁边:“现下你身子可还好,昨日只喝了一杯酒就醉成了那个样子,没想到你的酒量竟然这样浅。”
谢婉宁有些不好意思:“臣女实在是不能饮酒。”
三公主握了谢婉宁的手:“你早说了就好了,我又不是那等不讲道理的人,”很是亲近的样子。
谢婉宁面上带了笑点头,心里却有些不舒坦,分明是因着赵彻的缘故,三公主竟还能做出这幅亲近的模样,果然是皇家的人。
正是下午光景,畅音园开了门,小娘子们都乘了自家的马车回府,谢婉宁也不例外。
马车里面的帷幔拉的严严实实的,谢婉宁接过了山栀递过来的鎏银百花香炉掐丝珐琅的手炉,里面暖烘烘的,她舒服的直叹了一口气。
谢婉宁想起程昭的话:“山栀,我昨晚真的一点儿怪都没有闹吗,程昭说我醉酒时最能作怪了。”
山栀仔细回想了一番,有些疑问:“姑娘你昨天安静的很,除了嚷了几声热以外。”
地上积了雪,马车走的很慢,摇摇晃晃的,谢婉宁摸了摸手里的手炉,里面就飘进来叫卖声,其间夹杂着香气,很是诱人。
谢婉宁嗅了嗅,是猪骨汤的味道:“现下是不是到了七弯巷了,”七弯巷有家店的猪骨汤炖的很是好喝,谢嘉言也很爱喝,只不过杜氏平日里总是拦着,说外面的东西不干不净。
山栀挑开了车帘,一丝寒气透了进来:“姑娘,是七弯巷,”她想起昨天好像就是在这附近遇见了陆起淮陆大人。
谢婉宁点了点头:“你叫车夫停下来,我去里面买碗猪骨汤,”她有些嘴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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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婉宁裹紧了身上的斗篷,将帽子戴的严严实实的,只露了一双眼睛出来,然后就往七弯巷里面走。
七弯巷这家猪骨汤的店面是百年老字号了,很受人欢迎,谢婉宁往里走就看见许多人,男女都有。
猪骨汤店近在眼前,谢婉宁抬眼就看见了一个穿着玄色斗篷的男子,他的背脊挺直,看着就与周围人很不一样,怎么这么像陆起淮。
她走近才敢小心的问了一句:“是先生吗,”隔着兜帽声音有些蒙蒙的。
陆起淮在这儿站了好一会儿了,昨日他就是在这里看着她坐了马车走的,昨夜他几乎一整晚都没有睡,他不敢想若是她酒醒了以后忆起他对她做的那些事,会怎么看他,今日下了朝便不自觉地往这里走。
他接着就听见了那熟悉的软糯声音,他忽然间不敢回过头去,他的指骨握的发白,最后还是回过了头。
陆起淮转过身就看见了一双烟雨朦胧的眼睛,桃花一样娇媚的眼尾,里面隐隐带着惊喜……为什么是惊喜?他的指骨越发苍白。
谢婉宁很是意外,这实在是太巧了些,没想到在七弯巷也能遇见陆起淮:“先生,你也是来喝猪骨汤的吗,”她问。
陆起淮有些惊讶,她怎么问了这事儿,因此只能回答:“嗯,听说这里的猪骨汤很是好喝。”
谢婉宁很开心,先生竟然也喜欢喝猪骨汤,自己喜欢的美食旁人也喜欢真是再好不过的一件事了:“那咱们一起去吧。”
直到坐在雅间里,陆起淮还有些恍惚,他看了看眼前带了笑意很是期待的谢婉宁:“你把昨日的事……都忘了吗。”
外面起了风,吹的扇呼啦作响,雅间的烛火昏黄,闪了一下,投下了长长的阴影。
第43章
谢婉宁有些不解,她的眼睛微微瞪大了:“什么事啊。”
谢婉宁的瞳仁儿清亮,烛火飘摇,愈发显得她的眼神澄澈,陆起淮微微侧过了头:“昨天你喝醉了,你府里的丫鬟要去寻大夫,正好遇见了我,我就将你抱去雅间歇了会儿。”
“唔,山栀同我说过了,还好遇见了先生,多谢先生,”谢婉宁回道。
忽然清脆的铃铛声响起,店小二端了一碗猪骨汤上来:“您二位慢用,”说完就转身下去了。
红漆描金海棠花的托盘里放着一碗熬得浓浓的猪骨汤,火候正好,猪骨上面的肉细嫩香滑,汤汁变成了乳白色,还在咕噜噜地冒泡,整个雅间里瞬间就充满了香味。
谢婉宁拿起一旁的甜白瓷小碗,细细地盛了一碗汤给陆起淮:“先生,你尝尝,味道很好的。”
陆起淮低下头就看见甜白瓷小碗上白皙如玉的手指,他不知怎的就想起罗汉床上她细白的手指,衬着水红色的被面显得尤为妖媚……他接过碗来。
谢婉宁又给自己盛了一碗汤,她慢慢地尝了口,果然还是那样好吃的味道,忍不住就“哼唧”了一声。
陆起淮把汤匙放在碗里:“在雅间里的事,你一点儿都记不得了吗。”
谢婉宁咽下了汤汁:“是不是我做了什么混事,我基本上记不得醉酒时候的事情,”她有些紧张,该不是在先生面前耍了酒疯吧,她想起程昭的话,若真是如此的话,她在陆起淮面前可真就算是丢了脸了。
陆起淮就看见她紧张的样子,连汤也不喝了,看来她是真的忘了:“无事,就是你睡觉的时候不大安稳。”
谢婉宁心头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我做了什么混事呢,程昭她总不让我喝酒,说我喝酒后很粘人,”语气轻松。
陆起淮半垂了眼,睫毛落在眼睑上投下了阴影,他忽然不想叫她忘了,若是如此,那夜的缠绵岂非只是他一人的独幕戏,想到这里他的唇角微勾,嘲讽的意味,那可不就是他一人的独幕戏……
谢婉宁的一碗汤都要见底了,陆起淮的却几乎没有变化,她的嗓音温软:“先生,你多喝喝这汤,很香甜的。”
红漆描金海棠花托盘上烟雾袅袅,陆起淮隔着雾气就看见她朦胧的双眼,还有微张的红唇,她今日好像涂了水红色的口脂,却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
陆起淮开始喝猪骨汤,他想起她花瓣一样的红唇,那样甜的滋味,恐怕这世上再也没有比那更甜的了。
外头的天有些黑了,谢婉宁也喝得满足了:“先生,咱们回去吧。”
到得大厅时,又有店小二将一碗打包好的猪骨汤交到山栀手里,谢婉宁就笑道:“是给我哥哥的,他也很爱喝这家的猪骨汤。”
一路无话,倒是谢嘉言高兴得很,自家妹妹真的长大了,还能这样为她的哥哥着想,就是那猪骨汤也喝出了不同的味道。
谢婉宁一连去了畅音园好几天都没有瞧见赵彻,看来是冰嬉节临近,他也有事忙吧,不过这样更好,如今赵彻身为王爷势大,她总不能躲了去,此番却可以见不到他。
谢婉宁是高兴了,其余的小娘子们可就伤心了,自从知道晋王殿下担任了冰球师傅后,她们可都铆足了劲儿想要接近赵彻,每天都换了新样式的衣裳,涂了新买的脂粉,若是赵彻真的看上了她们,那可真就是一步登天了。
不过谁都没想到的是,赵彻除了第一天来了后竟然再也没来过,这些天的打扮算是白了,众人很是烦恼,这日练习一结束就都赶紧脱了冰鞋往暖阁里去。
程昭这些日子一直拘在府里和畅音园,好长时间没有出去玩了,她想起祥云楼的菜肴,几乎吞了口水:“婉宁,等会儿子出了畅音园咱们去祥云楼用饭吧,那里的胭脂鹅脯、水晶虾好好吃啊。”
谢婉宁看程昭一副要流口水的样子,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程昭很开心:“婉宁,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程昭一路上很是期待:“畅音园的吃食是很好吃,可是在公主面前总是不自在,回府里又总是那几样吃食,我想祥云楼的菜可好久了。”
祥云楼是很出名的酒楼,里面的饭菜很是好吃。
祥云楼的屋檐下挑着四个红色的灯笼,旁边又挂着许多小的宫灯,很是漂亮,单这一样就足以让小娘子们心动了。
待进得酒楼后程昭就往柜台处走:“我想要个楼上的雅间,要是能靠窗就最好了。”
那伙计就有些抱歉:“这位姑娘,实在是不巧了,楼上的雅间都被订好了,如今一个也没空出来,您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在一楼大堂寻个位子坐下。”
程昭听了后有些傻眼,祥云楼一向人多她是知道的,只不过此番竟然连雅间都没有了,她有些后悔,早知道先定一个好了。
她往后走:“婉宁,老板说没有空闲的雅间了,只剩楼下大堂了,”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勾住衣襟。
谢婉宁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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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那边靠窗的位置还算安静,不如咱们去那儿坐着吧。”
程昭很是惊喜,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她自然不想浪机会,只怕谢婉宁不愿意坐在人来人往的大堂,没想到竟然答应了,因此不迭地说:“婉宁,你果然是最好的,”还摇了摇谢婉宁的手。
一楼靠窗边的位置不错,黄花梨木的方桌,上面还放了个赏瓶,实在是不错,谢婉宁很满意,虽说一楼人多了些,但也还算雅致,程昭接着就唤来伙计点菜。
祥云楼的栏杆漆成了朱红色,一个伙计用黑漆托盘端了酒往二楼的一个雅间走。
他悄没声地推开了扇:“二位大人,您们要的酒来了。”
他将酒从托盘上取下来,就看见其中一个穿着宝蓝色直缀的男子恭谨地给坐在案几旁边的另一个男子斟了酒,那男子穿了鸦青色的直缀,一只手微搭在椅边儿上,半低着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颇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可却不敢令人直视。
待伙计走后,江令宜就露出了笑容:“陆大人,这酒是我特意提前从祥云楼订的,您尝尝,听说这酒香的很。”
陆起淮从椅背上直起身,他的手指修长,摩挲了几下白玉杯,然后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良久陆起淮才缓缓开口:“江世子请我来这儿可不单单是想喝酒吧,”外头的天有些黑了,祥云楼挂着的灯笼此刻就显了用处,灯光从窗柩里透进来,很是亮堂。
江令宜笑了下:“陆大人年轻有为,又得陆首辅赏识,您能赏个面子同我喝酒可是我的荣幸了。”
陆起淮没有说话,他看着手里的白玉杯,江令宜是个聪明的,若是他识趣儿,将来或许还可以谋算一番。
江令宜苦笑,他虽是承恩伯府的世子,可聪明人都知道这个所谓世子不过是个空壳子,他想起来他那个父亲……只会拖累他,所有的一切只能靠他自己去谋划。
他看了看对面的陆起淮,传闻中的小陆大人,这“小陆”的意思外人皆知,不过二十三岁的年纪,就已经身居如此高位,多少人巴结都来不及。
面对陆起淮他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神,谁不知道眼前的陆大人手段残佞,明明年纪还这么轻,私下里的手段就已经叫人心惊了。
江令宜又给陆起淮倒了一碗酒。
……
楼下,饭菜还未上来,程昭同谢婉宁讲起了前些日子看的话本子。
正说话间外面就传来些吵嚷声,程昭面对着门口,就看见一群人围在柜台,穿着鲜绿色直缀的男子打头,后面是随从的样子:“你们这儿竟然连个雅间都没有,知道我们爷是谁吗,”盛气凌人的样子。
柜台的伙计一连声的解释,看这样子就是个不相与的,必然是个有来头的,若是一不小心惹怒了这位爷,怕是祥云楼都要遭殃。
那穿着鲜绿色直缀的男子心中就起了一股怒气,原本只想着来这祥云楼吃顿饭,没想到竟然这样不给他面子,他挑起了折扇,就随意往四周看。
程昭和谢婉宁对坐着,她自然就能看见那穿着鲜绿色直缀的男子干的好事,她皱了鼻子:“总是有这样爱闹事的,左不过仗着自家有些权势,吃顿饭都不叫人清净,果然还是雅间好。”
折扇轻摇,王泰就看到了窗边的程昭,程昭今日穿了茜色的夹袄,雪白的挑线裙子,眉目生动,他心中微动,没想到在这祥云楼大堂竟然也能遇见这样的美人,在一楼吃饭,约莫着是小门小户的姑娘。
他一摇折扇就往里走,直到程昭的桌子上,饱含深情的样子:“好一个美人,”说着就要伸出手去摸程昭的手。
程昭没想到大庭广众下这男子竟然敢这样做,直接愣在了原地。
谢婉宁拉了程昭的手来躲开,她冷了脸:“这位公子,请你放尊重些。”
王泰这才看到对面的谢婉宁,面前的美人儿眉目如画,嘴唇红润,就是冷着脸,也娇艳的很,比先前的姑娘还好看几分。
他心神一荡,从来没有看见过如此美人,就是比他那平日里骄矜的表妹还要美上几分,他一招手,原先那些围在柜台的随从们就过来了,正好围在桌子周围。
他自以为笑的潇洒,看向了谢婉宁:“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第44章
程昭此刻才缓过神儿来,她愣愣地看向包围在四周的随从,将这一整个方桌的围的严严实实。
谢婉宁看着王泰,生的还算周正,只不过眼神有些虚浮,身子瘦弱,一看就是长期在花街柳巷里待着的,只不过不知道这是哪家的公子哥,这样嚣张的气焰,她想到就有些厌恶,然后冷下脸来。
王泰自然看到了谢婉宁的不屑,他却丝毫没有在意,眼睛都看直了去,他也算是身经百战的老手了,自然知道什么样的女人够味儿。
他来回扫视着谢婉宁,眉眼致如画,腰肢纤细,胸脯鼓鼓的,比好些妇人都要妖冶,他忍不住想这样的小娘子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儿的,目光越发露骨。
谢婉宁看得直恶心,程昭也很是气愤:“你知道我们是什么身份吗,”她打算把身份亮出来,好歹也是当朝官员的女儿,就算是哪家的纨绔也得掂量着。
王泰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那些随从也跟着笑:“你知道我们家公子是什么身份吗,”玩味的看着程昭。
楼下闹得这样大,声音自然就传到楼上去了。
白瓷碗里的酒一晃一晃,荡漾的波纹,陆起淮微微抬眼看着江令宜。
江令宜自然知道陆起淮的意思,然后赔笑:“陆大人,我去看看,”他一边往外走一边懊恼,正说到了关键的时候,偏这个时候楼下闹了起来。
他的步子很大,很快就到了围栏前,他从二楼往下看,人群中是一个穿着鲜绿色直缀的男子,看样子就是闹事的人,再往前就是两个小娘子,他扫了眼,就看见其中一个穿着玫红色斗篷的女孩,眉眼致的不像话,这样的容貌他自然记得,他想起那次寿宴上美艳不可方物的谢婉宁。
正在此时,那穿着鲜绿色直缀的男子转过了头,江令宜心里一惊,是陆修文陆首辅胞妹的嫡长孙,自幼宠的没法没边儿,仗势欺人,偏一般人都惹不得。
江令宜心里掂量了一下,大庭广众下王泰是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情的,他这样告诉自己,然后往回走。
其实江令宜知道王泰这人最是重色,看见谢婉宁这样的美人说不定就会不管她的身份强掳了去,然后生米做成熟饭,不过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陆大人还在上头等着呢,他心里暗叹了一声可惜,这样的美人就要落到王泰的手里了,说实在的,他也想尝尝滋味。
江令宜推开扇,他脸上堆了笑:“陆大人,底下没什么大事,不过是些小打小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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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楼下,王泰的眼睛越来越直了。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此时外头灯笼的光从窗柩透进来,显得谢婉宁越发好看,他心神一荡,若是能同这样的美人一亲芳泽,就是叫他立刻死了也愿意,他打定了主意,不管这美人是什么身份,他都要定了。
他接着就看到灯光下美人的手,白皙如玉,修长纤细,不知道摸上去会是什么感觉,他想着想着就动手去摸。
谢婉宁一时没有防备,她没想到这男子竟然真敢动手,连忙甩开手去,却没料到正碰在了方桌的桌角上,接着就听见一声闷响,她的整个手腕都肿了起来,肤色变红,看着很是吓人。
王泰就心疼地喊:“美人,你没事儿吧,”说着竟然要申过手来。
程昭自然也看见了谢婉宁肿的老高的手腕,她叫出声来:“婉宁,你没事吧。”
楼上雅间里,江令宜给陆起淮倒了一碗酒:“陆大人,您看这事儿……”他心里微微安定了些,就是一句话的事了。
陆起淮看了眼江令宜,是个聪明的,只是可惜一点,他刚要回答就听见楼下凄厉的声音“婉宁”,他的心脏重重坠下,然后摔了酒杯往下走。
江令宜脸上的笑一下就消失了:“陆大人”,陆起淮却没有停留,他的手捏的很紧,像是要把酒杯捏碎的样子,到底还是误了事儿了,然后转身跟下去。
到了此时谢婉宁也有些害怕了,她原本不想说出身份的,一旦身份说了出去,就算没什么事情也会传出事来,到时候她的名声就彻底坏了,可眼下好像不说不行了。
忽然间人群就传出些声音,谢婉宁往那里看,就看见一个人自随从中走出来,眉眼俊秀,隐隐间却透着一股子气势,是陆起淮。
他好像刚下朝的样子,穿着绯色盘领右官袍,上面绣着云雁的图样,脚下的皂靴一步一步走的很稳,步子却很大,面色像那日面对帖木日一样冷峻。
陆起淮很快就走了过来,他一下子就抓住了王泰的手,用了力。
王泰没想到竟然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接着就感到手上一阵剧痛,他疼的咧了嘴,然后打量了一会儿陆起淮:“陆起淮,你可不能不认识我吧,我祖母可是陆首辅的胞妹。”
周围的人一听就吸了一口气,果然是好大的来头,谁不知道陆首辅如今势头正旺,陆首辅只有这一个胞妹,王泰自幼受宠,一般人不敢说他,可谓是京城有名的纨绔。
王泰不屑地笑了一声:“陆起淮,你不过是我舅爷手下的走狗而已。”
谢婉宁这才知道眼前男子的身份,陆起淮如今还在陆修文手下办事,自然不好得罪王泰,她有些着急:“先生。”
陆起淮就看见谢婉宁手上肿起的大包,看着很是渗人,他又看了看王泰,他心中自然知道不能得罪王泰,但是谢婉宁手上的红肿那样显眼,怕是疼地紧吧。
他忽然不想管那么多了,然后更加用了力,指骨微突,甚至隐隐发白,周围人就听见王泰杀猪一样的叫声,接着是“咔嚓”一声脆响……
就是王泰的随从也愣在了原地,谁都没想到陆起淮竟然有这样的劲力,生生地把王泰的手骨给折断了。
周围的人鸦雀无声,陆起淮放开了手。
谢婉宁忍不住担忧,怎么说王泰也是有来头的,陆起淮这样干脆的弄断了他的手怕是讨不了好去,都是因为她,她咬了唇。
那些随从马上围了过去,然后将王泰背在身上:“你等着,看我们家少爷给你好看的,”然后忙不迭地逃了出去。
众皆哗然,江令宜看王泰的人都走光了才从人群中出来,他立在陆起淮面前:“陆大人,刚刚那事儿,”他很好奇,陆起淮和谢婉宁有什么关系,值得这样做,这可是自寻苦吃,他又看了眼谢婉宁,她此刻脸色微微发白,却显得嘴唇尤为红润,果然是难得的美人,难不成陆起淮竟也陷于这样的美色当中……
陆起淮此刻早已没空理江令宜:“此事下回再议,江世子请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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