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双上热搜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日上楼
话锋一转:“不过……把握多少?”
即使欣赏江溪的态度和闯劲,作为老师,也得为学生负责,考量现实。
“奥数我拿了申市第一,对不对?”
师太点头,布告栏、广播都不会报名次和成绩。
“两门都考,我力不济,但专注冲刺一门,还有国金的希望。”
江溪突然不想活得那么稳妥。
还记得刚重生回来,她想的是安安稳稳度过余生,可现在她又发现,胸腔里那颗僵成石头的心,被周遭无数的善意、温暖里一点点软化,渐渐苏醒了。
是人,都有野心。
师太捏着手中圆珠笔,定定地看着她:“好!”
这事,就这么定下了。
高二一班已经学会不论江溪做什么都淡定自如,她放弃物理专注数学,在整个班级连滴水花都没激起。
半个月后,省赛。
第63章省初
所谓省赛,分成初赛和预赛。
江溪此次要参加的,就是省内初赛。
由z省统一出卷,各地都有相应考点,全省三千多名学生一同参加考试,取前三百名进入预赛而这前三百名,就是省一等奖了。
省一等奖有高考加分政策,而二、三等奖除了一张资格证,其他什么都没有。
这三百名看着多,分配到各个市、再到各个学校,就明显僧多粥少了。
申市作为一个地方不大、财政也不显的中不溜县级市,头上还有个地级市宜市压着,这次的考点就设在宜市的旬阳中学内。
如果说申市一中作为市重点,在申市能称王称霸,到旬阳中学这个老大哥面前,也得趴下认小弟。
毕竟前者是市重点,后者是省重点。不论是教学设备,还是师资力量,申市一中都差了人家一截,只有被吊打的份。
申市与宜市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可从毛葛镇过去,路况好也得花上一个小时。
为了不影响学生第二天良好的应试状态,申市一中“大手笔”地包了辆大巴,将所有学生提前一天拉到了旬阳中旬附近的……
一家小宾馆。
小宾馆左临一栋居民楼,右靠一家小超市,馆前的广场连停辆巴士都够呛,三层的红瓦建筑,墙面灰蒙蒙的,有积年的旧感。
小宾馆隔两条街过去就是旬阳中学。
远远看着,虽远点、破点……矮点,胜在交通方便。
李诗意兴奋地拉着江溪,指着东边有国旗高高升起的地方:
“小溪,一会我们先去旬阳探探点!”
透过车窗,旬阳中学高高的钟楼撞入眼帘,白色四方柱形塔身,塔尖挂着一个荧光绿的大表盘,时钟正好走到正午十二点,一声沉重的“咚”声,声音传出老远。
“老师肯定会带队去。”
江溪想也不想就答,李诗意高兴地左摇右晃,对于市一中的学生来说,华大、荣大是朝圣之所、向往之地,旬阳中学,那就是高中业界的行业标杆了。
那边袁铁头和几个带队老师开始招呼学生下车。
秦晋义人高腿长,直起身探手就将三人的行礼从置物架上拿了下来。
江溪一个小行李箱,李诗意一个拎包带,秦晋义自己就一个书包。
有个孔武有力的男闺蜜,还是十分方便的。
江溪与李诗意手牵着手走在最前边,说笑谈天,留下秦白兔任劳任怨地拖着三人行礼,甘之如饴。
“溪溪,你的箱子好好看啊。”
“哪里……好看?”
“多好看啊,你看,粉嫩嫩的,又小巧又可爱,在宏图一楼买的吧?”李诗意艳羡地摸着箱子皮,跟摸黄金似的:
“我上回在宏图看见,你这样的最少也要□□百,我妈没舍得……你爸妈可真疼你。”
看上起英姿勃发的李诗意,很神奇的拥有一颗萌哒哒的少女心,喜欢一切粉嫩的东西,包括……江溪。
江溪眨了眨眼,没说话。
这粉色行李箱面还贴着几个可爱的长耳兔绒布贴
她还能记起临行前,老头儿矮着身帮她拾衣服、护肤品和书本的样儿,手长脚长老大一个男人,非得贴上个布贴,执拗地说邻居家小孩有,他家溪溪也得有。
“……疼吧。”
江溪无奈地叹了口气。
自打家里有了点闲钱,老头儿就可着劲造。那一腔无处安放的慈父心,半点不带打折地往江溪身上灌溉。
江父极其热衷于将江溪打扮成童话故事里的粉嫩小公主,喜欢买一切毛绒绒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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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的东西,江溪房间整个儿就是粉色的海洋。
江溪曾经提出过抗议,偏老头儿还会卖惨,睁着咕噜大的眼睛装可怜:“……溪溪不喜欢爸爸了,对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
为了表示自己“还是喜欢爸爸”的,江溪只得无奈又窝心地“屈从”了。
“……等我这次比赛拿了奖金,也去买这个。”
李诗意在那大放厥词,好像奖杯就是囊中物,秦晋义转过头柔和地看她:“到时候我给你买。”
猝不及防一把狗粮,塞得江溪默默地撇开了头。
***************
一行人进了宾馆,领队办好所有人的入住登记,领好房卡,就开始分配房间。
江溪和李诗意自然是要一间的,秦晋义和他同班的一个人分一间,其余的也是同科考试相熟的分一间,其余的随老师安排。
江溪被分到了二楼。
她拿着房卡,袁铁头拍了拍手:
“同学们,一会上去放好你们的行李,一刻后大厅集合,老师带你们出去吃香的喝辣的。”
“噢耶~~!”
学生们撒欢似的拎着行李往上跑,江溪没继续让秦晋义劳累,自己拿了过来,和李诗意一道进了房间。
标准双人间,房间内浓重的消毒水味与老房积年的尘气儿交杂,只有一扇小窗透气。李诗意“哇”地一声丢开拎包,将自个儿摊在了大床上。
“自由!自由!”
离开父母的感觉让这丫头跟放飞了一样。
江溪没搭理她。
她去开窗透气,一边将行李箱打开,将外套挂好,李诗意“哇”了一声:“溪溪啊,你这用的……可都是高级货。”
她看着sk2神仙水一套,表示自己嫉妒得眼红,箱子里还堆满了陈皮、风油、感冒药零零碎碎的一堆东西。
“我爸弄的。”
江溪无奈。
她将东西规整好,行李箱竖在门后,确定钱包、手机带了,拔出门卡:“走,吃饭去。”
李诗意跟了上去。
当一帮学生欢欢喜喜地跟在老师身后,穿街走巷来到“兰州拉面”四字招牌前,瞬间傻眼了:
“老师,不是说吃香的,喝辣的吗?这也太抠了吧?”
袁铁头招呼人进去,几十个人拼拼凑凑,硬是在里边挤下了,他将香油、辣酱以及酸醋往桌上一摆,无耻得很坦然:
“这不是在吃香的,喝辣的嘛?!”
学生们大呼上当,可就算是兰州拉面,一帮人也吃出了豪华大餐的感觉。等吃完饭,各科老师果然带着学生们分别去了不同的考场踩点。
奥数占便宜,就在旬阳中学,明天一早九点开考,历时两个小时。
旬阳中学管得严,袁铁头出示了教师证明,等门卫请示了教导主任,才开门放行。
正是周五下午,学校还没放假。
一行少男少女叽叽喳喳,新奇地走在旬阳中学的林荫道上,校舍簇新,连道路都比一中笔直宽阔,林荫道旁的操场一个有申市一中的两个大,许多身着旬阳校服的学生们来来回回跑动。
他们抬头看了一眼,似乎对这帮来校察看的学生并不感稀奇,习以为常了地又继续做自己的事去了。
江溪回视线。
一行人踩完点,又溜溜达达地回了宾馆,大部分人都安安分分地回房看书,临阵磨枪,不亮也光,偏偏江溪不看。
“溪溪美人,你真不看?”
李诗意抬头看江溪一会儿烧水,一会儿摸鱼,就是不看书,诧异地问。
“没带书。”
江溪极为光棍。
“……那我的借你?”
李诗意从书包里抽了一本真题集,江溪直接给推了回去,拒绝:“说不看就不看。”
“嘿,小妞儿,心理素质可以啊。”
李诗意真心实意地赞叹了声,要不是胸有成竹,谁都会忍不住拿本书握在手里找点安全感的。好像多看一会,多刷点题,心里就安心了。
江溪拿出手机玩贪吃蛇。
李诗意看了一局,什么也没说,自己趴桌上刷题去了。
两人安静地共处一室,谁也没耽误谁。
第二天起时,江溪看到了李诗意眼下老大的一个圈,小麦色皮肤上那圈青色像被人用画笔画上去似的,十分搞笑。
李诗意打了个哈欠:
“我认床,昨晚梦见自己做了一晚上的线性代数,真是要了老命,一会去超市买罐红牛顶上。”
江溪不声不响地倒了杯水递给她:“喝点水,说不定能清醒点。”
水里滴了一滴解忧露。
江溪一共兑了三滴,自己起来服了一滴,给李诗意一滴,顺带还滴了一滴在矿泉水瓶里,打算一会给秦晋义递上。
【宿主现在可真是财大气粗。】
小铅语气发酸,阴阳怪气,虽然只有三百人气值,但它还是肉疼。
【……】
江溪不要脸地回:【没办法,爱我的人太多,人气值用不完。】
小铅语塞,它发现最近宿主越发活泼了:【调皮。】
“……溪溪,你这是脑白金吧?脑袋一下子清楚了!”
李诗意晃荡晃荡脑袋。
江溪推着她进卫生间:“可快着点吧,擦把脸,更清醒清醒。”
等擦完脸,没心没肺的李同学立马就忘了这茬,两人拾好考试要用的东西,与同学们汇合,吃了早饭,直接去考场。
省初要比市内选拔赛更严格。
除了准考证、答题笔外,监考老师还会拿着一个测试器在身上刷,排除一切用高科技作弊的可能性。
就这一会儿,进门的盘子上已经盛了不少东西,电子表、环表、手机等等,还有个小姑娘,因为脸跟证件照不太一样,被监考老师怀疑是代考,最后还是由带队老师拿出证明,才让过了的。
江溪一路安安分分地排着队,努力让自己忽视周围时不时扫来的视线。
李诗意跟她一个考场,戳了戳她背:“哎,溪溪,他们好像认出你来了?”
果然,场外排队的学生里,一部分人对着她窃窃私语,另一部分人拿出手机对着她可劲地拍。
仔细辨认,还能隐约听到“三千水”几个字:
“真的是她哎,她市赛能过,看来肚里还是有点儿墨水的。”
“拍照拍照,我要传到网上,”
“……”
李诗意与有荣焉:“溪溪啊,看来你是红了。”
江溪苦笑,原来高中生看直播的……不少啊。
其实是她误会了。
正因为她出身申市,才会在宜市引起比较高的讨论度,在高中的普及率才高了不少。换成别的省,恐怕顶多就是觉得这姑娘漂亮的人多一些。
监考老师发现这一情况,得,有些人都不用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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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有一个算一个地将手机到了盘里:“考完再来拿!孩子家家的,追什么星!”
说完,瞪了江溪一眼显然也是认识江溪的。
江溪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轮到她了。
她发现本来就严格的流程在她身上执行得更严格了……
等考试时,这感觉就越发明显。
三个监考老师时不时地到身边溜达一圈,视线堪比x光,几乎能将人洞穿。
其实老师也惊讶。
他们原本对江溪的印象并不好。
一个学生的主职应该是学习,这个江溪跑去做直播做得风生水起,在高中生里简直带了个坏头,搅和得人心涣散:孩子们向往这样的自由,觉得这样与众不同。
他们以为,带起这个头的江溪,她本身也应该是狂妄的,轻浮的,可看到本人,却完全不一样。
这个少女,自始至终很安静,与想象中不同,她早早地褪去了未成年的浮躁,眉目间透着成人的沉稳,似乎对未来,有清晰的规划。
恶感去了,好奇心就起来了。
江溪检查一遍确定无误后,干脆提前三十分钟交了卷。
这时的旬阳高中很安静。
考生们都闷头奋笔疾书,校园内没什么人,本校的学生放假,只有各参赛队伍的带队老师三三两两地站一块,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袁铁头蹲在树下,一抬头就看见了江溪。
他没什么表情时,脸就看着有点凶,招手:
“提前交卷?小丫头胆肥啊,题目都做出来了?”
奥数题有多难,在场的老师心里都有数,这是检验天分的一个分水岭,许多学生勤勤恳恳刷了几年题,可能还比不上一个有天分的孩子看上几个月的书。
而天才有几个?
大部分还是勤勤恳恳努力往前冲的人才。
这些人才能在规定时间内做完就算了不起,这小姑娘居然提前半个小时交卷,铁定没门。有人劝袁铁头:“较什么真啊,孩子要是做不出来那也没办法的事。”
“……是啊,两眼一抹黑地傻坐在教室里,也没见得比提前交卷好了多少。”
袁铁头站起来,眼瞪得跟铜铃一般,示意江溪自己回。
少女桃花眼微微弯起,如春日溪边最柔软的一缕清波,蓬松的毛领子围拢着,显得那张脸又小又乖:“……我做完了的,还检查了一遍。”
其他学校的老师没怎么信。
不过袁铁头显然信了。
那张绷紧的脸立刻扯得跟弥勒佛似的:“有把握?”
“恩!”
江溪点头。
旁边人就看着这一老一少蹲着吹牛皮,乐了。
“铁头啊,你这得意门生姓甚名谁啊?”
袁铁头当过多少年老师,就领过多少回队,周围都是熟面孔,调侃了起来。
“你们可竖起耳朵听好了啊,我们市一中的江溪,是要干大事业的。江是大江东去的江,临空鹿饮溪的溪。”
袁铁头的放话,没几个放心上。
牛谁不会吹?
通常情况下,漂亮女孩受到的诱惑多,脑子聪明,可专注度不够,在数学竞赛这块,大部分都走不了太远。
江溪笑而不语。
她看得出大部分人不信归不信、调侃归调侃,多数还是善意的。
唠嗑了半个小时,考试铃终于响了。
比赛结束。
一群学生或昂首挺胸或蔫头耷脑地出来,李诗意是用冲的,跑到袁铁头面前才刹住脚步:
“老师!”
秦晋义面色看不出考得好还是坏。
申市一中的人三三两两地出来了,袁铁头没多问,也没多说,领着学生们去真正吃了顿大餐,自掏腰包时,牙齿都是紧的。
“付钱!”
“一共一千八。”
袁铁头咬牙付了钱,没等其他科目的考生考完,就直接领着奥数班学生乘大巴回来了。
有人问:“其他人怎么办?”
袁铁头心情还没从一千八缓过来,没好气道:“这车一会送完我们还得返回,怎么,一天半假期,你们还不开心?”
“开心!”
异口同声。
让袁铁头破,更开心。
初赛开始前,进入选拔赛名额的尖子生白天上课,晚上由老师开小灶,每晚回家将近十点,神早就紧绷到极点,现在回家只想好好大睡一场。
至于竞赛成绩
那就只有听天由命了。
江溪当然没睡,她有解忧露这种东西在,随时都能保持神百倍。
等她回了家,发现父母都不在,桌上留了张纸条:“溪溪,爸妈去乡下了,冰箱里有煮好的饭菜,自己惹着吃。”
江母的字歪歪扭扭,不太好看。
江溪笑了笑,将书包放下,直接打的去了老家。
江母的厂子,现在已经不止老家那一点地方了,江大伯要搬家,她干脆将大伯家买了下来,钱不多,十来万不到,两家就隔着一道围墙,找工人将隔着的那道围墙拆了,整个儿打通,一楼除承重墙外全部拆了,打通成一个大间,二楼则辟开一个厂长办公室,一个财务室,还有一个最大的客服接待室。
两间房子连起来重新砌了道两米多高的围墙,由门卫守着。
门卫是村里的老人,姓孙,一见江溪下车,笑得跟菊花似的:“溪溪回来啦?考得怎么样?”
都是乡里乡亲的,有些消息还是共通的。
“还可以。”江溪点了点头,“孙师傅,我爸妈在哪儿呢?”
“你爸妈出去了。”孙师傅乐呵呵地道:“估摸着也快回来了,你上去等。”
江溪“哎”了一声,先去一楼看了看。
满满当当百来个大缸将房间塞满了一大半,江母做事很仔细,整个房间被隔成了四个区域,按照口味区分,每个大缸单独贴标,注明腌制时间、口味、出坛时间、谁人负责,验合格的另外放到旁边。
一切看上去都井井有条,制菜的长期雇工们个个带着口罩、一次性手套和一次性的罩子严格按照卫生标准执行。
江溪满意地上了楼。
等人走了,那帮人才呼了口气,面面相觑道:
“我滴个乖乖!咱老板娘看着都没她闺女气势足,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回老板娘闺女来,我都有点发憷。”
“可不是,才……高中吧?我一对着那双眼珠子,就愣是张不开嘴。”
他们不知道,看着天真幼嫩的江溪,实际上,是杀过人的。
客服训练有素,财务出去了。
江溪在办公室等了好一会,才等到父姗姗来迟的父母。
两个从来没红过脸的似乎吵了一架,进来时彼此面色都不大好看,等看到江溪,神情才舒缓了下来。
“溪溪啊,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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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父脸上讪讪的,江溪看着江母发红的眼睛,狐疑地问:“爸妈,你们……吵架了?”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老太太跟老头子那可不是一般的感情好,要论模范夫妻,他们俩可是能拿国金的。
第64章买车
江父江母当年是自由恋爱。
据说江父对江母是一见钟情、主动追求,江父年轻时风度翩翩,白净斯文,在一干粗壮的庄稼汉里,那是有名的美男子,江母没几回就应了下来。
两人结婚这么多年,从来就没红过脸。
十几年前一胎政策下来,刚刚生了闺女的江母见过村里其他女人怀孕七八个月被硬是拉去打胎,吓得魂不附体,江父直接就宣告不要儿子。
这在当时村里可是引起轩然大波的。
在彼时农村人朴素的观念里,没儿子就是没了香火、断了根,谁不当面夸江父疼媳妇,背后嘲他没出息?
可就这样,也捱过来了。
同村人在风声最紧的时候,都急着要个儿子传宗接代,第一胎生了女儿的,一等肚子快要藏不住的时候,都千方百计地躲到别处去,等孩子生完再回来的
相比较只有一个女儿的江父江母,周遭的闲言碎语从来就没停过,就算江溪自己,也隐约记得点儿,对老家的记忆不算太美好。
所以,她现在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事儿能让这对夫妻吵架,看上去双方气性都还不小
难道做了老板,脾气就见涨了?
江母抿了抿嘴,嗔怪地看了眼江父:“瞧你急赤白脸的,女儿都急了。”她拍拍江溪,“考得怎么样,女儿?”
“挺好。”
江溪挺含蓄,挺谦虚:“一等奖没问题。”
江母:“……”
江父从来女儿说什么就是什么,正要夸上两句,对上女儿质询的眼神,不由摸了摸鼻子:“看你老爸做什么?”
“爸,你哪儿惹着妈了?”
“嗨,你这孩子,是你妈招我了,哪里是我招她啊!”
“妈,你说说看,爸怎么欺负你了?”
不怪江溪这么问,她现在一脑门的官司,花样滚动着社会版面各种小豆腐块,譬如男人有钱就变坏啊,花擦擦啊,聊骚啊……
再看看自家老头子,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老大的年纪,看着像是特意打扮过的。
西装革履,一头黑发用了不知多少摩丝往后梳,露出跟江溪有一半相似的脸,皮肤干净,高鼻梁、大眼睛,看着也才三十多,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辰光
江溪捂着鼻子,也得承认老头子人模狗样。
“他啊,说,说……”江母急红了脸,“那话我说不出来!”
“拌嘴了?”江溪咋舌。
江父见母女俩都不理他,自己给自己灌了杯茶:“……你妈啊,她给自己报了个学习班,专门讲商业、企业管理那套的,每周末上个半天,我不是要去接人嘛,谁晓得一到就看到一流里流气的小年轻,嘿,跟哈巴狗一样跟着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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