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帅哥,你袜子颜色有些奇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人家正主比你小3岁
“咳咳咳……,卧槽。”顾霄捂着嗓子和鼻子蹲在地上,把半个肺都快咳出来了。
烟辛辣的味道经过肺的过滤没有从鼻孔里出来,而是往胃里走。
“小堰子,你不会抽烟啊,哎……”顾霄蹲在吧台前边儿小声抱怨了一句。
“你不是说不会再学抽烟了吗?”
顾霄先看见了一双休闲布鞋,然后是紧身休闲裤,再接着是黑色长款风衣,再接着是邢邵比记忆中成熟了一些的脸。
顾霄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的一疼。
这不是顾霄本人会有的感觉,顾霄很清楚。
小堰子?
“扶一下,谢谢。”顾霄伸手。
邢邵扶着顾霄伸出去的手把顾霄扶起来,顶着个川字看着顾霄。
“你手怎么了?”邢邵问。
顾霄低头把自己受伤的手抬起来晃了一下说:“失恋,割脉玩,需要说说具体过程吗?”
邢邵的川字更深了。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晚,在地州出差,差不多已经想杀人了,如果我哪天停更了就是杀人进去了。
第5章帅哥,袜子颜色有点奇怪
其实顾霄从看见邢邵的脸,过了那莫名其妙的心疼之后,就有一种想把没抽完的烟插在邢邵鼻孔里的冲动。
对苏堰这种态度,怪不得苏堰会自杀。
要不想理人,这种时候就不该过来说话,要想理,就不该晾着,让苏堰跟个二傻子似的自己一个人爱的死去活来来,最后自杀。
什么玩意儿!
邢邵冷笑了一声,把顾霄受伤的手拉起来,使劲儿捏着伤疤说:“苏堰,我以前就说过我不会心疼,懂吗?”
哎哟喂,我真是不能再懂了。
顾霄把烟扔在地上,低着头抬脚踩熄了,然后抬手掐着邢邵的手腕把邢邵的手拎开。
“没说让您心疼,犯不着,晦气,麻烦挪挪蹄子,你挡着本帅的去路了。”顾霄说。
邢邵有那么一瞬间的惊讶,顾霄已经站起来,挑衅的看了一眼,然后低头看了一眼顾霄的鞋子,抬脚狠狠跺了上去,右脚一抬,全身的重量就放在了邢邵右脚的脚背上。
“我不认识你,谢谢,不过,帅哥,我刚刚就想说了,你袜子的颜色有些奇怪。”
邢邵皱着眉,动了一下疼痛的脚背,低头看了一眼,袜子一只黑的一只白的。
昨天邢邵接了个活,加班到今天凌晨,回家睡了一觉起来,打算来酒吧待会儿,穿衣服鞋子袜子的时候还是迷糊的。
感谢没有把鞋子也穿错。
“品味很独特嘛。”顾霄说。
邢邵张嘴想说什么,顾霄已经撞开邢邵的肩膀走了。
走出酒吧,外边寒风刺骨,骨头麻痹,麻痹真冷,但是顾霄心情很好。
不就是个邢邵吗?
“小堰子,你心疼什么,跟着哥哥走,你要几个邢邵,小白兔那样的哥哥追不到,就邢邵这样的,明天哥能给你找一火车皮。”
其实顾霄今天来酒吧的目的也是想看看能不能见到邢邵,不负所望,见到了。
即使刚刚见到的时候心情不好,但是现在顾霄的心情愉快到飞起,顾霄想知道现在的苏堰,顶着顾霄灵魂的苏堰,对邢邵是什么感觉。
还是放不下呗。
那一脚跺得真爽。
本来想来干嘛的?忘了!
为什么要跺邢邵一脚,也不为什么,就是没忍住。
“站住!”邢邵脚跟脚走出酒吧。
顾霄头都没回,向着背后竖起中指。
看着出租车洋洋洒洒开走,邢邵觉得肺都快炸了。
以前苏堰嘴是贫一些,但是没有现在这么痞。
邢邵看着自己一黑一白两只袜子,弯腰把鞋子脱了,一手一只把袜子扯了丢在路边的垃圾桶,赤着脚穿上鞋子。
凉飕飕的,跟裸奔没什么区别。
顾霄晚上又睡了一个好觉,特别的沉,第二天神清气爽的踏进办公室,徐老师已经来了,看顾霄满面春风,笑着说:“苏老师捡美女了?”
“是啊,捡了一火车皮。”顾霄说:“徐老师要不要分享。”
“不用了。”徐老师笑了一声摇摇头说:“注意个人卫生。”
顾霄就喜欢这样敢说敢做的人,比了个大拇指拿着书出了办公室的门儿。
进了教室依旧是震耳欲聋的:“哇。”
顾霄转身比了个暂停的手势,把书丢在讲台上打开电脑说:“我知道我今天也很帅,不用拍马屁了了,期末了,也该到了割草的时候了,就算我依旧很帅,割草也是不留情的,好自为之啊小绿草小花朵们。”
“耶”
顾霄也不附和,就抱着手站在讲台上等他们耶完,继续说:“不是说学校要裁员吗,像我这种理论知识不扎实的,如果还给你们放水,估计下一批失业大龄青年就是我了,所以该记记,该背背,赶紧的啊。”
马上就是考试周,下边这些小花朵们在顾霄看来已经是善类了,比自己读书的时候善良多了,所以顾霄到是不担心他们挂科。
“苏帅,大学都不开家长会了,你怎么割草啊。”
顾霄抬起头笑了笑说:“想知道怎么割草,我听说上个月学校给每个人都发了一本新的学生手册,连挂两门就可以寄成绩单回家,邮,也不知道真不真。”
下边的学生立马全都垮了脸,小声说:“真啊。”
顾霄啪啪啪拍了三下手说:“我可以回去磨刀了,骚年们加油。”
顾霄手上的书已经快到尾声,苏堰做的ppt也没几个了,这一年真的快完了。
下午有个会,顾霄抱着手听到一半就已经在梦里见周公了,讲什么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党的方针政策。
回家到半路就开始下雪,先是小雨,接着雪就跟着下来了,顾霄从车站跑到楼下,抖了两下身上的雪,看到楼下抱手站着个人。
邢邵!
不用看也知道是邢邵,那一副欠扁的样子。
肩膀上落了几片雪花,显得有那么一点儿沧桑,但还是欠扁。
“挪挪。”顾霄走到门边说。
邢邵也不说话,依旧堵在门口看着顾霄。
顾霄低头看了一眼,抬手往上扯了一下邢邵左边的裤脚,又扯了一下右边的,看见邢邵两只脚都是白袜子,拍拍顾霄身上的雪花儿说:“袜子穿对了,这么?”
邢邵理了一下裤脚说:“我昨天托我医院的朋友问了一下,苏堰,割脉有意思吗?”
“很有意思啊,你要不要一起。”顾霄说完冷嗯一声,推开邢邵进





帅哥,你袜子颜色有些奇怪 分卷阅读8
了单元门。
绕过拐角等电梯,邢邵也跟在顾霄后边进了门儿,一副要发火的样子。
顾霄当没看见,按了电梯把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等着。
“苏堰!”邢邵吼了一声。
顾霄掏掏耳朵,一副要聋说完样子说:“你要不能好好和我说话,你就赶紧的走,我家不招呼客人。”
邢邵确实没有进过苏堰家,只是知道苏堰住哪里。
“行,我跟你好好说。”邢邵做投降状,压着自己的火说:“苏堰,我说过很多次了,你很好,但是我忘不掉顾霄,你这样做贱自己有什么意思,那是割脉啊,你以为闹着玩,你要是……。”
“行了!”顾霄打断他的话,又按了一下电梯,电梯打开门,顾霄一只脚跨进去,回头说:“邢邵,我割脉前告诉自己,我要是没死,我就放弃你,现在我没死,所以你可以走了,不送。”
电梯门关上,邢邵心情复杂的站在电梯口,心里真算得上是五味杂陈。
看着数字往上跳,邢邵低声操了一句,抬脚毫不犹豫测踹在电梯门上,然后一瘸一拐的出了苏堰的小区。
刚出小区打上车,手机就响了,是于雅川。
“说话。”邢邵接起电话。
“你吃□□了你!”于雅川把手机离远些说。
邢邵不说话,于雅川又说:“我们在梨园,刚上菜,李博他们也在,你要不要过来露个脸。”
李博是于雅川的一个客户,也是邢邵的客户,做网络集成加相亲网站的,跨度有点远。
平时邢邵从他那儿接的私活不少,是该去露个脸。
“成。”邢邵挂了电话,又跟师傅说:“师傅,劳烦去梨园。”
梨园是个高档会所,建得古香古色独立的一栋小院,去那儿的人要么是真高雅,要么就是装逼,李博就是后者。邢邵也是后者。
要不是手上还有个活没结,邢邵真懒得去,陪李博装一通逼出来走路都得压着小碎步。
到了梨园门口,邢邵直接报了李博平时定的房间,应该说是院子,穿汉服的小姑娘一路弯腰领着邢邵过去,邢邵连喘气都不敢重。
一进中门就能听得到琵琶古琴笛子编钟等等的声音,绕过一堵墙,台子上清一色穿古装的姑娘在跳舞。
不冷吗?邢邵想,这还飞着小雪呢。
推开门,李博正靠在椅子上,听着角落里一个小姑娘弹琴,手指在桌子上打着节奏,旁边除了于雅川,就是李博公司的人。
于雅川招招手,邢邵走到于雅川身边坐着,没有出声儿。
等到小姑娘把一首曲子弹完了,李博才睁开眼睛说:“来了。”
“嗯,大雪天的过来听曲子,李总好雅兴。”邢邵说。
“雪天来才有意思呢。”
邢邵笑了一下,给自己倒了杯啤酒,在李博杯子上碰了一下,喝了。
“前几天那个项目,客户说后台要改一下。”
“是那个平台吗?”
“恩,那个你负责搭的平台,调的网络,所以这几天你再跑一趟,找个人重新写一下后台,给他们搭上去。”
邢邵把杯子扔在桌子上,看着李博不出气。
“你别看我,看我也没有用,客户就是上帝。”
“这上帝反反复复也太难伺候了。”于雅川说:“平台工程量挺大的,这来来回回改了好几次了。”
“行,我找人改。”邢邵说。
邢邵这是接的私活,不以公司的名义,所以找的也不是公司的人,找的外援。
“小北这天出差了,找谁去给改?”于雅川问。
“我找找吧,找不到再说。”
“苏堰不是会吗?找苏堰啊。”于雅川豁然开朗。
邢邵转头冷着眼看了一眼于雅川,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找苏堰固然是最好的选择,以前一起合作过,又是认识的人,知根知底的,关键苏堰的技术也不赖。
但现在苏堰把邢邵当病毒似的,怎么找,惹急了苏堰能动手估计。
邢邵垂着头,突然感觉苏堰变了很多。
以前苏堰的脾气也不能说好,但是看上去也挺温和的,现在跟带刺儿似的,碰一下就扎人。
喝着酒听完曲子,李博拍拍腿站起来说:“走吧,回了,听够了。”
几个人出了梨园,李博深吸了口气,把鞋底在门口蹭了蹭说:“这地儿真尼玛逼的憋屈。”
邢邵知道,这次骂完,下次李博还得来。
李博开车走了,就剩下于雅川和邢邵,于雅川把自己的车开过来,打开车门说:“上来吧,我送你。”
邢邵坐到副驾驶上,于雅川发动车子上路,看了一眼邢邵,问:“你去找苏堰了?”
“恩,人没事儿。”
“我以前就跟你说,对苏堰温和点儿,苏堰那人不像顾霄,心大,心细着呢,你整天对人家没有个好脸,还好没出事儿,要不你就后悔去吧。”
“那你说我怎么办,对他笑,给他希望?”
于雅川哎了一声,不说话了,开了一段又说:“顾霄都死了三年了,你也该放下了。”
邢邵打开窗子,掏了根烟点上,看着外边说:“这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你说我亲眼看着他就那么……死了,我怎么放得下。”
“哎,什么事儿嘛!”于雅川怕了一下方向盘。
“我以前就和苏堰说过,这不公平,我心里搁着顾霄,再和他在一起,我怕我自己都膈应自己。”
“哎哎哎,算了,一码归一码,你要是不好去找苏堰,把他号码给我,我去找他,这个项目拖了那么久了,赶紧结了吧。”
邢邵把烟头丢出去,拿出手机把苏堰的手机号发到了于雅川微信上。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不更,后天两更
第6章关你鸟事
顾霄洗了个澡把自己洗得香飘飘的,哼着小曲儿回到卧室准备看看接下来要讲的课,还没进门儿就听到手机响。
是不认识的号码,本地的,顾霄放下毛巾接了起来。
“喂,您好。”
“苏堰,我是于雅川。”
苏堰认不认识于雅川顾霄不知道,不过顾霄肯定是认识的,毕竟于雅川和邢邵也算是死铁。
“你好。”顾霄又说了一遍。
“我这边有个项目,是个内网平台,搭好了之后客户想要改几个地方,我们以前负责写后台的人不在,我记得你会写,你能不能接。”于雅川问。
写后台对于顾霄来说是家常便饭,有钱挣,干嘛不做。
“接啊,啥时候。”
“就这两天,你要是接,我这边找个时间把人员都叫出来,大家商量一下。”
顾霄想了一下说:“行,时间你定,不过我只有晚上和周末有时间。”
“成。”于雅川说:“你……,伤好了




帅哥,你袜子颜色有些奇怪 分卷阅读9
吗。”
顾霄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疤,嗯了一声说:“好了,谢谢。”
于雅川笑了一下,又胡扯了几句,把电话给挂了。
于雅川和邢邵一个专业毕业的,不过没入行,而是开了个婚庆公司,有时会和邢邵一起接接私活。
那邢邵不出意外肯定是在了。
顾霄拿起毛巾继续擦头发,看着手机想:管他的,挣钱啊。
“小堰子。”顾霄对着手机屏幕叫了一声,把屏幕挪近了些,方便看清屏幕里的脸。
“小堰子,你说,我现在像不像你?我以前吧,也不认识你,所以只能跟个瞎子似的摸索前进了,我会努力把自己活得跟你似的。”
顾霄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态对不对,但是从医院里回来,看到日记,看到带着血的水果刀,顾霄就有这种想法。
顾霄反正是死了,自己作死的,苏堰也是自己作死的,只是顾霄活过来了,成了苏堰,两个作死的人凑到一起了。
顾霄那个被捅了一刀的身体,铁定是救不活了,但是苏堰就划了一刀,虽然说划得挺狠,但是还有可能救得活不是。
关键顾霄不知道自己活得和苏堰像不像。
除了没追邢邵,应该挺像。
“小堰子,以后会越来越像的,以后啊,没有顾霄了,只有苏堰。”
手机屏幕上苏堰的脸很清晰,要是长得再再可爱点儿,就是顾霄喜欢的那款了。
顾霄点了一下手机上映出的鼻尖,哎了一声,越发觉得邢邵没眼光。
弄了半天,明天课都没备,顾霄唉了一声,把手机放下打开电脑。
快期末了,除了上课,还得准备一下复习,学校规定不能勾重点,但是说一说谁又管得了。
于雅川那边约了周五晚上,在市中心一家主题咖啡厅,于雅川开的。
顾霄到的时候,除了于雅川和邢邵,还有一个看着挺年轻的男的,低着头玩手机。
服务员领着顾霄过去,顾霄低着头在空着的位子上坐下,正好坐在邢邵对面,临着玩手机的伙子。
于雅川招呼服务员上了咖啡,跟刚刚来的顾霄说:“玩手机的那是严栗,负责前端,邢邵负责网络,找你来是写后台的,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你和邢邵凑合凑合也能做,就不找其他人了。”
“是个什么平台?”顾霄问。
“一个酒店的管理平台。”邢邵说。
顾霄哦了一声说:“把写好的后台发给我看看,什么时候要。”
“后台是之前我一个朋友写的,需要改动的地方不多,你看了文档之后我再和你说。”邢邵说。
服务员先上了两杯咖啡,给里边的于雅川和严栗,顾霄帮忙把咖啡挪进去后说:“麻烦我的加一颗糖和三分之一的奶,谢谢。”
“好的。”服务员答了句。
“你的习惯还是没有改。”邢邵说。
顾霄连头都没有抬起来,嗯了一声。
咖啡很快就上了,还外带两碟小点心,毕竟老板在这儿坐着,太寒酸也不好。
顾霄旁边的严栗似乎是一把游戏完了,抬起头说:“我两一个前端一个后台,相辅相成的,有什么及时沟通。”
“成,留电话吧。”顾霄说着,把自己的手机号报了一遍。
严栗在自己手机上输了,给顾霄拨了一个。
“行,通了。”顾霄说。
“平台很简单,就是一个内部客房的管理平台,还有员工的管理分配、点菜,搭在本地服务器上,现在外网通了,到服务器的网络还没通。”
“你之前没调通?”顾霄抬头问。
邢邵做事儿一直都是很靠谱的,项目落地肯定会先把网络调通,不可能项目都已经到了要改的阶段,网还没通。
“他们传输距离太长了,缺个交换机一直没到位。”
顾霄喝了一口咖啡,撇了下嘴说:“是不想买吧。”
邢邵手上的勺子停在半空中,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惊讶被顾霄看在眼里,顾霄暗道糟了。
以前顾霄就爱撇嘴,而且是那种看上去很,很让人想揍的样子。
虽然脸不一样了,但是顾霄撇嘴的动作,让邢邵无比熟悉。
顾霄也知道刚刚的那个撇嘴的动作顾霄的成分太大了,赶紧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悠哉的搅咖啡。
邢邵呆了几秒,也低头继续喝自己的咖啡。
顾霄已经死了,三年。
趁着邢邵低头,顾霄余光悄悄瞥了一眼,见邢邵没有在意,才放心下来。
于雅川也觉得刚刚顾霄的动作很熟悉,但是于雅川的想法是苏堰本来就喜欢邢邵,知道邢邵喜欢顾霄,所以故意学一些和顾霄相似的动作来引起注意。
“顾霄喜欢撇嘴,撇完了还不忘冷笑一声,因为这个被我揍过。”于雅川说。
于雅川确实因为这个揍过顾霄,虽然不是真动手,也没藏着力气。
顾霄记得这事儿,想不到被于雅川拿出来说,只好装傻说:“哦,那我应该再加个冷笑。”
于雅川自以为明白的笑了一声,邢邵却抬头别有深意的看了顾霄一眼。
咖啡喝完了,严栗先对着顾霄点点头,拉开椅子走了,于雅川也识相的起来回了自己办公室,只留下顾霄和邢邵。
顾霄几口喝完咖啡,拉开椅子站起来说:“不送。”然后离开。
邢邵也站起来,和顾霄一起出了咖啡厅,转角的时候拉住了正在走的顾霄,把人扯得一个踉跄。
“我看一下手上的伤口。”邢邵说。
顾霄转了个身站稳,抽回自己的手说:“关你鸟事儿啊。”
“和我鸟没有关系!”邢邵皱眉说。
顾霄差点儿没被这句话刺激出内伤。
够开放的。
“是,和你那破鸟没关系,所以我可以走了吗大哥,我怕我再待一分钟能抽过去。”
邢邵追上来是真想看一下苏堰手上的伤,没别的意思,和鸟没关系这句话也是一不留神冒出来的。
纯属随口。
顾霄低头在邢邵裆上看了一眼,摇摇头说:“破鸟,再见,没事儿别联系。”
邢邵最后还是没看到传说割脉自杀的伤口,顾霄直接招了辆车走了,上车前又回头说了句:“破鸟!”
出租车压着地上的雪从邢邵面前呼驰而过,溅了几滴碾压出来的雪水在邢邵裤脚上,混着泥水。
风很冷,邢邵看了一眼自己的□□,踢了一脚地上的雪,又溅了几滴水在裤子上。
“好样的苏堰。”邢邵说,然后拦了辆车回家。
还没到家,顾霄就接到了江姜的电话,问过几天去不去滑雪。
又是滑雪,顾霄还记得调酒小哥的滑雪呢。
“什么时候啊。”顾霄问。
江姜声音压低了一些,似乎是在问身边的人哪天去




帅哥,你袜子颜色有些奇怪 分卷阅读10

顾霄听见一个很小的声音说:“下周六吧。”
下周六顾霄肯定去不了,要磨刀准备去学校割草来着。
“下周六不行,我学校有事儿,在下一周吧,反正雪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
江姜又问了一下刚刚那人的意见,才和顾霄说:“好。”
顾霄进了电梯,把因为接电话冻僵的手塞在大衣口袋里,抖了几下。
“真冷啊,小堰子。”顾霄说:“下个周我要去给你教出来的那些小花朵监考了,你说会不会抓出几个需要割草的。”
电梯里很寂静,没有回应。
到了十五楼,顾霄走出电梯,顺便把钥匙也掏出来。
家里只有一个人,有些冷清,顾霄走到厨房,打开冰箱看了一下,还剩点白菜和肉末。
12345...3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