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你袜子颜色有些奇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人家正主比你小3岁
“没事儿,于哥,我烤就行,我不怕油。”
于雅川:……
“我抽根烟。”顾霄说。
外边虽然都是雪,但是气氛好多了,在里边,顾霄还没吃,就感觉反胃。
以前是瞎了还是傻了。
不过心里越发不舒服了。
顾霄趴在走廊上,小声说:“小堰子,是你心里不舒服吗?”
雪地里啥声音也没有,顾霄哎了一声,想抽烟,又想起苏堰不会抽烟,只能算了。
“不冷吗?”
顾霄回头,看邢邵插着口袋靠在门口。
姿势真骚。
“过来说话,你这样很骚你知道吗?”
顾霄来吃饭换了个黑色衬衣和灰色紧身裤,确实挺骚的,这么站着。
邢邵走到栏杆前边杵着,顾霄才说:“不冷,你冷你就回。”
“苏堰。”邢邵看着下边天井里的雪。
“嗯,在。”
“我发现,你变了很多,从我在酒吧里见到你的时候就发现了。”
顾霄心里一凉,面上很淡定的看着下边,在心里想该怎么接。
我要是没死,就忘记邢邵。
“哦,我上次和你说过,我告诉自己,我要是没死,就不喜欢你了。”
邢邵很低的笑了一声说:“那你刚刚吃什么醋”
“你哪只瞎眼睛看见我吃醋的?”顾霄觉得很好笑。
“你那一脸不爽的样子需要给你录下来作证据吗?”
顾霄很想告诉邢邵,那是恶心,但是无缘无故的恶心一个第二次见面的人,比吃醋还不好解释。
“你就当是吧。”顾霄推了一下眼镜,转身回去吃东西。
恶心什么,吃饱了再说,山庄的火锅底料还挺不错。
这次顾霄两耳不闻窗外事,愉快的把晚饭吃了,而且吃得很撑,腆着肚子和江姜一起回的房间。
“看你一开始不高兴?”江姜说。
“没,纯属摔了一跤心情不好。”顾霄说:“哦,忘了告诉你,邢邵旁边那个,那个小白兔,和你一样,叫江江,长江的江,长江的江,江江。”
“卧槽!”江姜一幅谢谢你告诉我,我很不爽的表情。
“别和我说,看着他就恶心,邢邵是猪油蒙了心吗?”
“所以我也是恶心,只是没你能忍而已。”
江姜比了比拇指,打开房门。
中午已经洗过澡,江姜去洗澡的时候,顾霄在屋子里溜达了一圈消食。
晚上山庄也有活动,只是顾霄和江姜都没有兴趣去,累了半天,不是,顾霄摔了一天。
屋子里暖气很足,顾霄脱了裤子看着自己是身上可怜的淤青,唉了一声,又擦了一次药酒。
江姜出来的时候,顾霄正在擦药酒,江姜看了一眼只穿了内裤的顾霄,吹了声口哨,顾霄抬头瞪了一眼,继续擦药酒。
“你这是摔的啊,感觉跟掐出来的似的。”
“闭嘴!”
提起这个,顾霄相当不爽。
电视也不好看,两个人看着看着快睡着了,干脆关了电视,睡觉。
邢邵吃完饭,和于雅川去打了会儿羽毛球,出了一身汗才回。
“你这久挺关心苏堰的?”于雅川说。
“没有。”邢邵点了根烟,按了电梯。
电梯就两个人,于雅川靠在电梯上说:“比以前关注多了。”
邢邵想了一会儿说:“我挺对不起他的,就这样。”
“呵呵,是吗?”于雅川抬头审视邢邵。
邢邵自从知道苏堰喜欢自己之后,一直不是太搭理,基本就是无视,最近不是那样,包括那天在咖啡厅,于雅川也是看到邢邵追出去了的。
“我以前就和你说过,苏堰不错,你要是选江江那样的,以后别说认识我。”
“我对江江好因为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只是给你敲个钟。”
“放心。”
于雅川住在邢邵隔壁,房卡打开门之后又回头说了:“你自己考虑吧,顾霄毕竟不在了。”
邢邵点点头,心里想自己这久真的太过关注苏堰了?
也许是苏堰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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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有很多顾霄的影子吧。
在苏堰身上寻找安慰是不是太过分了。
但是现在苏堰身上的感觉,总让人想靠近。
江江躺着玩手机,见邢邵进来,叫了一声:“哥。”
“嗯,我去洗个澡。”邢邵拿着装内裤的袋子进了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辞职已经提了,过年之后办,到时候就能闲着安心写一段时间了,想想真是好开心。
顾霄:很正常的一句话,我怎么听着那么猥琐。
某非:嘿嘿,还是儿子最懂我!
邢邵:他的意思就是光明真大的睡懒觉,不工作,坐吃等死了。
某非:嘿嘿,嘿嘿嘿嘿。
第13章扶稳了尿
邢邵洗了很久,出来的时候,江江已经睡了,给邢邵留了床头的台灯。
邢邵有些睡不着,关了灯到小阳台的长椅上坐着,把窗帘拉开。
外边都是灯光,灯光下是夜里的雪景,没什么好看的,邢邵居然看着出了神。
过了一会,邢邵点了根烟,慢慢的抽着。
以前苏堰是不会抽烟的,后来邢邵喜欢抽,苏堰跟着学抽烟,邢邵看着苏堰在酒吧的角落里呛得肺都咳出来了,说了句:“苏堰,你不要这样,不值得。”
苏堰说:“我自己觉得值就行。”
后来苏堰还是没有学会抽烟。
邢邵不知道这久为什么总想起苏堰,不是因为爱,邢邵很清楚,邢邵分得清对顾霄和苏堰的感觉。
顾霄在邢邵心里是想起来就开心,想靠近,想拥有,而想起苏堰是淡淡的心疼,揪着心的那种。
看到苏堰落寞的样子,看到苏堰一个人,或者看到苏堰竖起一层壳把自己保护起来,邢邵都会觉得心疼,以前也是这样。
要说对苏堰,或许是那种希望他好,希望他每天都能笑的心理。
邢邵首先觉得自己对不起苏堰,不知道怎么弥补,其次又不希望苏堰难过,希望他受伤害。
所以苏堰割脉以前,邢邵说的话都很狠,想要苏堰别继续在自己这里耗,希望苏堰能明白自己给不了他爱情。
现在邢邵不敢了,不敢再说狠话,怕苏堰受不了,但是又不敢太接近,怕苏堰有期望。
人就是这么贱,知道完全没有可能,还要继续下去。
比如邢邵对顾霄。
烟抽了好几根,邢邵站起来准备睡觉,屋里的灯打开了,江江叫了一声说:“哥,你抽了好一会儿烟了。”
“哦。”邢邵把烟掐了说:“就睡了,吵到你了?”
“不是。”江江坐起来说;“要我陪你聊聊吗?”
“不用,你睡吧。”
江江还是穿了鞋子都到窗子边,拿了一根邢邵的烟点上吸了一口。
“哥,你在想顾霄吗?”
邢邵还真不是在想顾霄,但是好奇江江怎么会突然提起来。
“嗯,怎么?”
“哥,顾霄已经死了三年了,你……”江江坐在邢邵对面。
“闭嘴!”邢邵把烟杵在烟灰缸里指着江江说:“闭嘴,最没有提顾霄死的人就是你,所以闭嘴。”
“对不起,哥,我只是……”江江低着头,眼眶红了一圈:“我说了,我那时候不是故意的,我怎么也想不到黄毛他们带了刀。”
“闭嘴,我他妈让你闭嘴!”邢邵把烟灰缸扫到地上,站起来指着江江:“我他妈在开庭之前就说过,你能从里边走着出来,是因为顾霄喜欢你,所以我让你现在活着。我照顾你也是因为顾霄,因为顾霄他妈的最后看了你一眼,所以别在我跟前提顾霄,你没资格。”
邢邵踹开椅子,走了两步,江江从后边抱着邢邵的腰,哭着说:“哥,你别这样,我有错,我错了,我也后悔,你别这样,我喜欢你……”
邢邵知道江江喜欢自己,好几次江江想要开口都被邢邵打断了,这时候说出来,邢邵心里一阵恶心。
“闭嘴!”邢邵扯开江江的手,指着床说:“去睡觉。”
甩上门出了房间,邢邵很想让江江滚,但是邢邵做不到,除了顾霄的爸妈,江江算是和顾霄唯一的纽带,这个纽带断了,邢邵会觉得自己和顾霄真的八竿子也打不着了。
顾霄听到走廊里门咣的一声,本来睡得不熟,秒秒钟被吓醒。
“卧槽!”醒了之后尿急。
尿完后,顾霄到小阳台上给自己倒了杯水,顺带往院子里看了一眼,看到邢邵从门里边走到院子里。
邢邵穿着拖鞋,衬衫裤子,其余的啥也没有。
这是,美丽冻人,顾霄凑近窗子看了一眼,正好看到邢邵抖了一下。
这是要干什么,思考人生哲理,还是研究雪地。
顾霄哎了一声,放下杯子穿上衣服,顺了江姜的羽绒服打算下去。
“你干嘛呢?”江姜迷迷糊糊的问。
“我下去一下,你睡吧。”
顾霄走出院门,邢邵靠在一棵树上抽烟,落在地上的烟灰被邢邵踩了好几脚,糊在雪地上。
“你干什么呢,大雪天的。”顾霄把羽绒服递过去。
邢邵抬头看了一眼,愣了几秒钟,顾霄把羽绒服扔给他说:“我起来喝水,看您下来体验人生,打算下来观摩。”
“谢谢。”邢邵说。
“出什么事儿了?”顾霄问。
“没,不想待着就出来了。”邢邵回答。
邢邵最讨厌的就是从来不会和别人说自己心情不好,以前顾霄就发现了,这就是一个闷葫芦。
“去喝酒吗?”顾霄问。
“现在?”
“废话!”顾霄转身往大厅里过去。
邢邵穿上羽绒服跟着往大厅走。
以前邢邵心情不好的时候,苏堰也不问,静静的待着,或者陪着喝酒,只是那时候没有这么不耐烦。
大厅里还有人喝酒,但是穿着拖鞋过来的就邢邵一个人。
“喝什么?”顾霄问。
“老样子吧?”
噗,顾霄气绝,老样子是什么,能吃吗?
以前顾霄喜欢伏特加,苏堰应该不喜欢,顾霄想了一下对服务员说:“服务员,半打啤酒,再来两杯红星二锅头。
“你以前不喝这么烈的酒?”邢邵说。
果然,但是我也不好点两杯橙汁儿啊。
“舍命陪君子,喝吧,你要是跪了,我让人拖你回去。”
邢邵笑了一下说:“成,不过把我拖回你们那里凑合一晚把,我现在回去会被人家吃得骨头都不剩。”
这个信息量太大了,顾霄有点儿消化不了。
看来江江出手了,然后被邢邵cei了,邢邵才出来的。
也难怪,就江江那样的,和邢邵这样的,江江不出手才怪,孤男寡男的。
“行,喝吧,不会让你睡雪地里。”
就上来,邢邵先给自己灌了半杯二锅头,然后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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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杯子和顾霄碰了一下说:“谢谢。”
顾霄随便抿了一小口,邢邵又干了大半杯。
邢邵心情是真不好,只顾着喝酒,喝了三瓶啤酒一瓶二锅头之后,趴在桌子上笑。
“苏堰。”邢邵叫了一声。
“嗯哼。”苏堰抱手看着邢邵。
很好,开始撒酒疯了,顾霄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对着邢邵说:“你说。”
以前邢邵喝醉了也容易发酒疯,大多数时候是胡言乱语,又一次把副经理骂了一顿,第二天厚着脸皮去道歉。
“看到这个酒瓶没有。”
吐字很清楚嘛,顾霄挪了一下摄像头对着邢邵的脸。
“看到了,哈尔滨啤酒,的酒瓶。”
“我,看到没有,我的脑袋,我嘭的一声,可以把它拍碎。”
“噗,哈哈哈哈……”顾霄实在憋不住了,笑了半分钟之后,邢邵说:“别笑,认真点儿,没礼貌,要鼓掌。”
“好,啪啪啪啪,你继续……”
邢邵真的拿起酒瓶,踉跄了两步站起来,眼睛很认真的盯着顾霄说:“看着,额头碎酒瓶,真金白银,各位看官有钱的捧个钱场啊,没钱的,没钱的就别看了,走吧,出来混不容易都。”
顾霄实在绷不住了,这邢邵喝醉了真是一言难尽。
“行行行,给钱,给钱啊。”顾霄回头喊了一声:“服务员,结账。”
服务员咬着嘴唇走过来,故作严肃的说:“先生一共二百一十五元,哈哈哈哈哈。”还没说完就笑了。
顾霄付了钱,邢邵盯着酒瓶,似乎在衡量从哪里下手。
“我也没学过这个啊。”邢邵突然看着顾霄说。
“咱不表演了,走吧,啊。”再不把邢邵弄走,这都成耍猴场了。
“啊,走了啊,钱还没呢。”邢邵不高兴了。
“我了了,走。”顾霄对服务员说:“劳驾,帮个忙。”
服务员和顾霄一起半推半拽把邢邵弄出了大厅,顾霄说;“麻烦你了,我把他弄回去就行。”
“好的,先生注意脚滑。”
邢邵乖了一会儿,到了院子,突然挣扎了两下说:“宝宝先尿个尿。”
说着就推开顾霄,对着一棵树解裤子。
“哎哎哎,我们回去尿,回去尿。”顾霄赶紧拉住邢邵的手。
“不行,尿裤子了。”
看邢邵真打算这么尿,顾霄也没办法,只好看了一下旁边没有人,咬牙说:“行,尿,尿吧。”
邢邵自己解开了裤子,对着树尿尿,可是因为站不稳,尿得洋洋洒洒的。
“看,迎风尿三丈。”邢邵转身说。
顾霄就站在邢邵后边,邢邵一转身,全尿在顾霄身上。
“卧槽你奶奶的邢邵!,你能扶稳了尿吗!”顾霄拉着羽绒服蹦了起来。
“嘿嘿嘿……”邢邵还在扶着鸟笑。
对于一个醉鬼,你还能怎么办,你能打他吗,不能,你能杀了他吗,不能。
顾霄掏出手机,发现手机还在摄像,只是都是黑的,应该只录到了声音。
很好,非常好,邢邵你完了。
打电话让于雅川下来一起把邢邵弄了上去,特意交代了邢邵不回自己房间。
“那送你那儿去吧,我那儿不好安排。”于雅川笑的有些邪恶。
顾霄在风中凌乱,最后还是把邢邵带到了自己房间,在江姜杀人的目光里,给脱了鞋子扔在沙发上,盖了条毯子。
作者有话要说:邢邵喝醉了居然撒酒疯,额滴神啊,亲妈一定不是什么正经人!
第14章男朋友?
邢邵先前发酒疯,躺下之后又开始哼哼,有些痛苦的哼哼。
似乎是喝多了胃不舒服,还有心情不好,一直呢喃一些听不懂的。
顾霄拧了毛巾,粗鲁的把邢邵的脸和手擦了一下,手的时候被邢邵一把抓住,然后本来闭着眼睛已经差不多是昏过去的邢邵突然在睁开眼睛。
“顾霄……”邢邵叫了一声,直勾勾的看着顾霄。
顾霄抖了一下,往旁边看了一下,不敢看邢邵,怕邢邵真看出点儿啥。
其实从外形上,就是邢邵长个透视眼,也不一定能认出来,但是顾霄就是没有由来的心慌。
“你再闹,我就把你送回你房间去,让江江把你啃得骨头都不剩。”
不知道因为送回还是江江的名字,邢邵总算是安静下来。
“苏堰,我睡了。”邢邵最后说了一句,闭上眼睛。
平时那么牛逼的邢邵,喝醉了居然是在这样的,真是长见识。
“让他睡吧,你也赶紧睡,上赶着照顾人家,你是骨头贱吗?”江姜从床上坐起来,十分的鄙视。
顾霄没和江姜多聊过,但是从不多的话里,顾霄也知道江姜不太待见邢邵。
“睡了睡了。”顾霄说。
关了灯上床,顾霄往邢邵那边的沙发看了一眼,看邢邵已经睡熟了,才闭上眼睛睡觉。
这么薄的毯子,不知道会不会冷。
不对啊,屋里有空调。
顾霄突然对自己一点由头都没有的关心有些莫名其妙。
这一觉顾霄睡得不是很熟,感觉跟没睡似的,醒过来的时候,脑仁扯着头发丝疼。
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顾霄不只是头疼,嗓子也疼,肩啊背啊的也疼,嘴唇干得火辣辣的。
旁边有人在说话,唱大戏似的,然后感觉有什么东西贴在脸上,光滑细腻,还冰冰的。
顾霄觉得舒服,蹭了两下把贴在脸上的东西扯过来压在脸下边儿。
邢邵的手被顾霄压在脸下边,和顾霄的感觉是一样的,光滑细腻,还痒痒的,跟挠在心上似的。
顾霄的头跟烧了火炉似的,邢邵叫了两声苏堰,江姜不满的说:“发烧了,叫能叫好,送去打点滴啊。”
确实烧的不轻,可能是昨天又是摔晚上又是陪着自己喝酒折腾冻的,这温度怎么也得有39以上。
“山庄的的医务室只能处理外伤,我送他去医院,你的车子借我一下吧,我让于雅川捎你回去。”邢邵说。
江姜把钥匙摸出来丢过去,转身去洗漱,不想管邢邵怎么把人弄出去。
邢邵把顾霄的棉裤和羽绒服给顾霄穿上,先把门给打开,然后直接兜着腿弯和后背抱起来下楼。
停车场有些黑,邢邵按了一下解锁,靠着声音找到了江姜的车。
顾霄被放在后座的时候不满的哼了一声,邢邵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给顾霄盖上,开了一会儿空调才把车开出停车场。
下山的路都是冰,邢邵开得慢,到了主干道才开始加速。
顾霄一直没有醒过来,邢邵有些担心,上了二环以后车速又快了一些。
离得最近的是附属医院,邢邵下了二环掉了个头准备超近道去附属医院,没走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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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钟,前边居然有辆警车,三个交警非常礼貌的在和一个司机说话。
邢邵看了一下两边,想掉头,但是这一段都没有路口。
“草!”邢邵拍了一把方向盘,把车开了过去,交警很礼貌的敲了敲窗子说:“先生您好,请出示驾照配合检查。”
邢邵打开窗子,回手够着把大衣口袋里的驾驶证拿出来递过去。
“后边这位先生怎么了。”交警问。
邢邵转了下头对着副驾驶说:“发烧了。”
交警看了一眼驾驶证和邢邵本人,对着同事叫了一声,另一个交警拿着测试仪大步走过来。
邢邵看了一眼顾霄,心里觉得可能今天不适合出行。
“先生,请配合做一下酒测试。”
邢邵哈了口气,先前的交警笑着说:“我就说闻到酒味儿。”
“60,什么时候喝的酒?”交警问。
“昨晚,喝挺多的。”邢邵承认。
“请您下车,配合我们工作。”
邢邵把驾驶证接回来说:“能先把他送医院吗,你们派个人来开车也行,他发烧呢。”
交警相互看了一眼,拿酒测试仪的交警说:“我和他一起去,然后带他回交警队。”
邢邵下车坐上副驾驶,交警发动车子,做了个自我介绍说:“陈建鑫,市交警大队五队的,你挺倒霉的。”
邢邵系上安全带说:“谢谢同志提醒,我也这么想的。”
“酒驾挺危险的,希望你以后能注意。”
“早上起来我朋友发烧了,就忘记自己昨天晚上喝酒了。”
“你朋友发烧还给你烧傻了。”
邢邵觉得这交警挺神奇,三十多岁的大叔了,这么健谈。
车子压过一条减速带颠了一下,顾霄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到驾驶座上穿着警服的交警。
“草!”顾霄仅有的迷糊都给吓醒了,往后退了一下坐起来,邢邵回头看了一眼顾霄,顾霄才慢慢坐了回去。
“好点儿了吗?”邢邵问。
邢邵不问顾霄没发现,一问顾霄发现全身每一个地方都跟着火似的,从骨骼疼到皮肤。
“你让我缓缓再问,我这一醒过来看到警察叔叔,难受也给吓没了。”
邢邵笑了一下说:“不觉得待遇一级棒?”
“呵呵……”
陈建鑫被两个人的对话逗笑了,边笑边说:“你朋友酒驾,被查了,让我们先送你去医院,所以我只好开车了,吓到你真不好意思啊。”
“为人民服务的好同志啊。”顾霄说。
医院离得不远,没多会儿就到了,顾霄把邢邵的衣服递给他,邢邵下车打开后座扶着顾霄下来,顾霄站稳之后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可能我也喝酒了,世界都在转。”顾霄说。
“我扶着,你去挂号吧。”陈建鑫走过来架着顾霄的胳膊。
这架势让医院门口的人都回头看了一眼,跟升旗似的行注目礼。
邢邵挂了个急诊,扶着顾霄往急症科走的时候,顾霄觉得自己身上都在出虚汗,脚步漂浮,浑身无力,脑袋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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