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雪鱼11
她和身扑上,屈膝撞在中年探员两腿之间,右手肘击他握拳的臂弯,逮住他的手腕硬生生折向下方。
“咻”一声锐响,中年探员果然扣动了扳机,等离子光束立刻在机舱地面上灼出一个深坑,李慰的膝盖也正正地砸中了,呃,他的蛋。
中年探员腊黄的脸色刹时间变得涨红,竟显得好看了许多,他痛得张嘴发不出声音,连枪都顾不得再开了,本能地要双手捂蛋。李慰就势再把他的手往上扳,“咻”一声过后,中年探员半边脸没了,痛得满地打滚。
这一系列攻击快得让所有人眼花缭乱,另一名探员转身重新拔枪,李慰抬腿飞踢,等离子枪在空中翻滚几圈,准准地落到她手里。
她二话不说直接开枪,这次等离子射线穿透了另一名探员右臂和肩膀的交接处,很少人知道,这个位置造成的伤害虽小后果却极其严重,一旦受伤,人的半边身体等同瘫痪。
李慰不停歇地又对他的左臂和一双膝盖连开三枪,掉转枪口/射穿中年探员的双腿。
确定两人都只能躺在地上呻/吟,李慰憋了许久的一口气终于能吐出来,她换用左手拿枪,右手把裹着外套的杨悦抱了起来。
李慰抱着杨悦旁若无人地走向舱门,机舱内的旅客显然被她凶残的表现震住了,没人敢上来阻止,连那个小男孩儿也似乎被家长捂住了口鼻,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哭声。
那名空乘小姐本来瘫在舱门前的地面上,这时也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四肢着地连滚带爬地远远躲开。
李慰心里又嗤笑一声,刚要迈出舱门,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喊:“等等!”
听声音正是坐在她和杨悦前排的那位老先生,她应声回头,见那位老先生站了起来,不顾旁边老妻的拉扯,嗓音洪亮地道:“孩子,你们真的是帝国间谍?”
李慰怎么也没想到他叫住自己是为了问出这个问题,眨了眨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但那位老先生腰杆挺直地站着,目光灼灼,执着地非要一个答案。
李慰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她很想再发出一声嗤笑,又隐约觉得这没什么值得笑的,也并不可笑。
她过分年轻的脑袋想不明白这里头复杂的道理,最终只能抱紧杨悦背转身去,“我老爹是个战斗英雄,我他妈靠他的死领了十八年的政/府补贴,你说我是帝国间谍?”
对此荒谬的问题只配一个答案她用握枪的右手朝天竖了个中指。
“上帝保佑联邦!”
…………
……
机舱外面果然下起了雨。
杨悦似乎睡了过去,这是他能量耗尽后的正常表现,李慰并没有太担心,而是把外套的拉链拉上,仅给他留出小截可供呼吸的缝。
“我能行,我们能行,”她习惯性地对着熟睡的杨悦讲话,“他们不敢在公共场合开枪,只要我能冲进候机大厅……”
铅灰色的雨线不断从头顶延伸至地面,李慰深吸一口气,从舱门外的舷梯狂奔而下,几乎在她前脚踏实水泥地面,数百米外的灯塔上方“啪”一声点亮一盏探照灯,巨大的光束将她和杨悦笼罩其中。
如果此时有人从高空俯瞰,应该能看到一幕漫画铅稿般的奇景:黑色的水泥地面、白色的积水反光、在广阔的停机坪上渺小如蚂蚁的少女和她怀中的男孩儿,既冰冷又炽烈的白光伴随她奔跑的脚步亦步亦趋,远处,更多密密麻麻的“蚂蚁”以白光为中心汇聚而来,顷刻间便要将他们淹没。
然而李慰赌赢了,她先一步跑近候机大厅,隔着玻璃墙看到里面的人露出震惊的表情,她只来得及张口呼出一个字:“走!”
同时,等离子光束射向自动门,她没有时间瞄准门锁,连续数枪组成竖列,抱住杨悦以脊梁狠狠地撞向枪孔!
“哗啦!”万幸自动门没有玻璃墙那样坚不可摧,她仰天躺倒在玻璃碎渣中,杨悦的体重砸在她胸腹间,差点让她当场吐出来。
但她不能,追兵的子弹赶了上来,“噼噼啪啪”炸在她腿边,火星四溅,逼得她翻身而起,胡乱用等离子光束还击。
机场的监控室内,又一位咨议局探员与机场的安保负责人并肩立于屏幕前,负责人烦恼地道:“不行,她手里有等离子光束枪,我们只有金属子弹,现在连帝国人都淘汰了金属子弹!”
咨议局探员眉头深锁,他一看就知道那女孩儿的等离子光束枪从何而来,飞机上的两名同事恐怕凶多吉少。
“红狮团没有。”他蓦地开口。
“什么?”负责人愕然。
“我说,帝国人没有完全淘汰金属子弹,至少他们的皇帝卫队红狮团的随身配枪仍在使用金属子弹。”
“……”负责人不明白话题怎么扯到了遥远的帝国,“要不要我下令封锁机场?”
咨议局探员摇了摇头,“首都三号机场的客流量居全联邦所有机场之首,即使只封锁十分钟也会引发巨大的舆论争议。”
他默默咽下后半句:而新总统最不想看到的便是舆论争议。
屏幕上,李慰边还击边冲进候机大厅,等离子光束枪发出的噪音极小,大部分候机旅客并未察觉这边的热闹,机场安保人员的金属子弹则不同,连续的爆响和火花已经引发近处人群骚动。
“放音乐。”咨议局探员又道,说完不等负责人反应过来,跨前一步,亲自动手打开了面向全机场的广播开关。
突然响起的音乐声掩盖了子弹的喧嚣,候机室内的旅客们纷纷驻足,条件反射地抬首望向半空,以为会出现直播画面,却只能看到隔着玻璃穹顶簌簌垂落的灰雨。
李慰抱着杨悦故意往人群里钻,她百忙中还要对杨悦废话:“这什么歌?我喜欢这首歌。”
女主唱的声音柔滑得像最浓郁的液体巧克力,和音的男声亦如滚动着珍珠的天鹅绒,他们反复吟唱着简单的句子,真诚的诉求
feltliketheweightoftheworldwasonmyshoulders
感觉全世界的重量都压在我肩上
越狱 分卷阅读5
pressuretobreakorretreatandthenreturn
是冲破压力还是转折撤退
facingthefearthatthetruth,idiscovered
直面恐惧让我认清了事实
notellinghow,allthesewillworkout
没有人会告诉你解决之道
buti’vecometofartogobacknow
但现在我已走太远无法再回头
iknowalltoowellitdon’tcomeeasy
我十分清楚这一切不会来的容易
thechainsoftheworldtheyseemtomovin’tight
世界给你的枷锁似乎越来越紧
itrytowalkaroundifi’mstumblingsofamiliar
跌跌撞撞已经习惯我还在尽力行走
tryin’togetupbutthedoubtissostrong
我尽力站起来但疑惑如此强烈
there’sgottabeawinninginmybones
寒风是如此刺骨
ohnotgivingupthere’salwaysbeenhard,sohard
哦不要放弃自由总是来之不易来之不易
butifidothethankslasethewayiwon’tgetfar
但如果事情太容易我就不会走这么远
mhm,lifehasn’tbeenverykindtomelately,(well)
嗯最近生活对我来说很不容易(好吧)
butisupposeit’sapushfrommovingon(ohyeah)
但我想这正是我前进的动力(哦耶)
intimethesun’sgonnashineonmenicely(onedayyeah)
太阳会温暖的照耀在我身上(终有一日耶)
suddentellsme’causethingsarecoming
有人告诉我好事正将近
andiain’tgonnanotbelieve
我相信是这样
i’mlookingforfreedom,lookingforfreedom
我正在寻找自由寻找自由
andtofindit,costmeeverythingiha,ve
不计代价的去寻找它
welli’mlookingforfreedom,i’mlookingforfreedom
好吧我正在寻找自由寻找自由
andtofindit,maytakeeverythingiha,ve
为了找到它也许我会失去一切
(注:这首歌算是本文的主题曲,所以我放了大部分歌词,但顺序不一定对,想听原曲看作者有话说)
李慰荒腔走板地跟着哼唱了几句,干脆改成吹口哨,这招是她小时候老爹教授的绝技之一,嘹亮高亢,音准无误。
歌声进入高/潮,枪战也越来越激烈,双方再怎么小心,还是不出现误伤,被误伤的旅客躺倒在地,虽然音乐压过了尖叫声和痛呼声,刺鼻的血腥味还是在大厅内扩散开来。
后知后觉的旅客们慌乱闪避,李慰周围渐渐空出一片,屋漏偏逢夜雨,等离子光束枪的能量将要耗尽,枪脊上已经亮起警示的红灯。
她没心情再吹口哨了,为了规避子弹不得不牺牲速度,进行“z”字蛇形走位,也不再转身回击,一门心思抱着杨悦跑路。
她的方向感不错,前方正是首都三号机场的出口之一,自动门外停了一长列揽客的出租车,悬浮车甚至没有关闭动力系统,乳白色的气流水波般从车尾流泻而出,仿佛一朵朵绵软又美味的云。
正好有一位旅客从悬浮车上下来,走进机场,自动门在他身后不疾不徐地合拢。
十、九、八、七……
你猜我能不能赶上?李慰很想再对杨悦废话两句,可惜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在心里自问自答,当然能!
读秒到“三”,她抱着杨悦一个倒地滑铲,堪堪抢在自动门合拢前挤了出去!
身后大批的安保人员却被自动门阻了一阻,李慰求的就是这短暂的间隙,她迅速起身扑向最近的悬浮车,一枪射向车门,另一枪隔着车窗击中出租车司机的右肩。
“抱歉……我是真的很抱歉……”她用气音喘吁吁地说着,在司机的惨叫声中拉开车门滚了进去,把杨悦放到副驾驶座上,自己则仗着身材娇小硬挤进驾驶座。
自动门滑开,大批的安保人员犹如黑沉沉的乌云摧压而出,李慰抬脚跺下油门,悬浮车发出“惹”一声咆哮,义无反顾地飙向灰雨的夜空。
作者有话要说:freedombyanthonyhamilton
amp;amp;elaynaboynton
听歌点我
第四章他是杨论道的人
夜雨极大程度地掩护了李慰,她驾驶着悬浮车在半空中东歪西倒地飞行,一会儿钻进立交桥的桥洞,一会儿紧贴观光巴士空无一人的顶层擦过,一会儿又沿着高楼大厦的外壁垂直地向上攀升,白色尾气在紧闭的玻璃窗外留下缭绕云雾。
她的飞行高度和速度显然远超《首都交通管理条例》中对悬浮车的硬性规定,直插云霄的电子眼在她经过时频繁眨眼,可怜的出租车司机想必很快会到数额恐怖的罚单。
李慰却还嫌不够快,她只顾着逃,肾上腺素催发了她的身体反应,同时也混淆了她的大脑思维,她像只无头苍蝇那样没头没脑地往前闯,恨不得连车带人一起融化进弥漫了整座城市的灰色雨雾中。
直到副驾驶座上的杨悦动了动,像个布袋似的孕妇外套滑开,露出一张白得过分的小脸,亮晶晶的黑眼珠在眼眶内转了半个圈子,安静地凝视李慰。
“你醒了?”李慰高兴地启动废话
越狱 分卷阅读6
开关,“这次比之前睡的时间要短,你确定恢复了吗?要不再多睡会儿,我一个人能行。”
她嘴上说着“能行”,漂亮的丹凤眼却转过来巴巴望向杨悦,悬浮车差点与破开云层的高空巴士迎面撞上。
“哇哦!”李慰手忙脚乱地降下高度,“我好像闯进了专用的公共车道!”
杨悦裹着那件孕妇外套,像个超大型的婴儿襁褓,先只露出一张脸,慢慢慢慢地,又从拉链的豁口露出一撮毛毛。
李慰一愣,随即想到那顶人造毛的飞行帽,笑道:“你还带着它啊。”
杨悦辛苦地把两只手的指尖也钻了出来,像只小仓鼠那样捧着他的毛毛帽子,垂眸看了看,侧过脸颊在毛毛上蹭了蹭。
李慰被他逗得“哈哈”大笑,紧绷得快要断掉的情绪终于松弛下来,她也总算不再一门心思地想着逃跑,大脑恢复正常,开始思考他们的下一步。
“奇怪,没有人追上来耶,我以为他们没那么容易放弃。”她通过和杨悦说话理清自己的思路,“不,我不相信他们会放弃,咨议局有的是办法找人,只是没必要弄得街头追逐那么……那么引人注目。”
她心头一动,好像捕捉到新任总统的软肋。
至于他们需不需要根据这点调整行动计划,李慰觉得,她还需要集更多线索,然后好好地想一想。
肾上腺素逐渐退去,她的理智回笼,饥饿和疲惫也难以抑止地席卷而来。李慰连打两个呵欠,旁边杨悦也被她传染地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样子可怜又可爱。
“不管了!”李慰把心一横,“以后的事以后再打算,我们先找地方休息,吃点东西睡个好觉。让我想想,城里有什么街区监控设施最少,咨议局没能全方位渗透的?”
“如果两位不介意的话,我知道有个地方……”
陌生的声音从脚下传来,李慰低头,看到那个不知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出租车司机又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忍着伤口的剧痛气若游丝地插话。
“哦?”李慰感兴趣地问他,“哪里?”
司机痛得脸皱成一团,“我家……我家在大卫区,您不是本地人可能没有听说过,那里是首都星圈的‘垃圾场’,聚居了穷鬼、少数族裔、流浪者、邪/教徒、被抓到的和没被抓到的罪犯……还有十多个组织严密的地下黑帮……”
他还要继续往下说,杨悦忽然转头看了看李慰,见她听得聚会神,两只眼睛闪闪发亮地盯住司机的脸。男孩儿从“襁褓”里探出手来,食指点了点司机的太阳穴。
“哎别!”李慰吓一跳,以为他要把司机也变成白痴。
司机的神情却没有像以往的受害者那样出现明显变化,他把杨悦的小动作视作亲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有气没力地道:“只要你们跟我回了大卫区,那里是我的地盘,我想怎么报复就怎么报复。放心吧,我不会要你们的命,先把小崽子高价卖给暗火帮,听说他们老大喜欢折磨小男孩儿。小婊/子我可以留着多玩几天,捏爆你的大/奶,再教你用那张漂亮的小嘴吸我的老/二……”
“砰”,李慰用枪托将他砸晕了过去。
她愤怒得脸都红了,因为太惊讶没能及时出手,竟然多听了一耳朵污言秽语,啊啊啊啊,好气!
她定了定神,也大致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问杨悦:“你做的?”
杨悦点点头。
“你能强制他说真心话?”李慰对他的“魔法”又多出一层钦佩,“干得好!”
杨悦把碰过司机的食指伸到她面前,李慰单手扶方向盘,另一只手从中控台上扯了张纸替他擦了擦,“不过他说的那个大卫区听起来还不错,比起咨议局,流氓和罪犯要容易对付得多。”
最重要的是,新总统已经昭示了他作为一个父亲半点也不想妥协的雄雄怒火,他即使不能在明面上追捕他们,也能把她和杨悦的名字登记进全联邦航空港的黑名单,他们想要逃离首都,必须另找其它出路。
而如果真的存在那条路,它的入口十有八/九正与地下世界相通。
…………
……
另一边,新任总统刚结束他的第一次记者晚宴,他在宴会上谈笑风生,提前准备好的几个笑话都用上了,还特意邀请一位金发女记者跳了他今晚唯一的一场舞。
记者们被逗得很开心,虽然勉力维持着无冕之王的矜持,但眉梢眼角的惬意同样不加掩饰,和乐融融的气氛让总统离开时都有些红酒微醺的陶然。
“都是假的,”幕僚长不得不残忍地打破他的幻觉,“那里面不是人,是一群食人鲨,你只要泄漏一点点血腥味,他们就能冲上来把你撕成碎片。”
总统最后望了眼觥箸交错的宴会厅,再回过头时,脸色已经变成暗藏悲伤的平静。
“抓到人了?”他问。
幕僚长摇头,“比预料得更棘手。新的咨议局局长还没上任,现在能派出去的都是小角色。”
“那也是咨议局的小角色。”总统头疼地闭上眼,轻轻按压自己的额角,“说出去谁会相信?咨议局探员对付不了一个政治系的大学新生。”
“那女孩儿可不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新生。”
幕僚长的语气过于沉重,总统不禁睁眼看向他。
“她的父亲是曙光战役的战斗英雄,拿过一级胜利勋章,不仅如此,他出身二十七军十五旅零七纵队三十九连八排一小队,也就是俗称的‘为龙’小队。”幕僚长大力吐出一口浊气,“总统先生,他是杨论道的人。”
总统怔愣片刻,嘴巴开了又合,开开合合,活像一条离水的快要窒息而死的鱼。
“该死!”他失态地爆出一句粗口,“乔治为什么会惹上她?!”
“是啊,我也很想知道。”幕僚长苦涩地道,“不过是一场大学的迎新派对,那里面有上百个愿意跪下来舔他老/二的大学新生,乔治怎么就偏偏惹到了她?”
第五章塞壬
三个月前
两名漂亮女孩儿一前一右地走在沙滩上,周围人群喧嚣,不远处的白色别墅通体透亮,像水晶铸成般光夺目。
沙滩上的音响以最大音量播放着不知名舞曲,dj把自己浑身上下涂满了荧光粉,骤眼看去活像个绿色的鬼魂,每个人都随他一起疯狂摇摆,嗨到灵魂出窍。
身材较矮的女孩儿拉了拉前面高个女孩儿的裙摆,说了句什么。
“什么?”高个女孩儿冲她大吼,“大声点,听不见!”
“我想回去!”矮点的女孩儿大声重复,她不但个子袖珍,脸也长得很幼嫩,在这种场合穿着一条童军式样的制服短裙,反而吸引了众多目光。
“别扫兴!”高个女孩儿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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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地嚷嚷,低头嫉妒地瞄了眼同伴的胸,那对宝贝将制服短裙撑得鼓鼓囊囊,仿佛下一秒就能爆开。“我们才来五分钟!”
“可是太吵了!”矮个女孩儿郁闷地蹙起一双细细的长眉,“而且我九点钟必须上床睡觉!”
“九点就睡觉,拜托,你是小学生吗?”高个女孩儿不由分说地拖起她就走,“我们至少进去打个招呼,今天是文思学院的迎新派对,所有新生都在里面。还有,听说‘乔治王子’也会过来。”
“谁?联邦早就废除了帝制,哪来的王子?”
“有点幽默感ok?”高个女孩儿简直受不了她的乡下室友,“乔治姓勃朗特,就是‘那个’勃朗特。”
“‘那个’又是哪个?”
“……最新一次民意调查显示得票率超过63%的总统候选人勃朗特,不出意外的话,他很快即能成为联邦第一位少数族裔的白皮肤总统。联邦没有皇帝,总统的儿子当然等于帝国的王子,李慰,我们将来想要进入总统府实习,现在就应该和‘乔治王子’搞好关系。”
“好吧。”李慰不得不承认室友的话有道理,她虽然拿着一等奖学金申请到了号称联邦第一学府的曙光大学文思学院,但政治系什么的实在是摸不着头脑,只好参考身边见过世面的同学,走一步算一步。
两人不再劲对话,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越私人沙滩,进入那幢白色的别墅,门一关,外面的嘈杂顿时变得遥远。
别墅内部又是另一种腔调:幽蓝的灯光如水波般浸润了整个空间,背景音乐是与灯光相配的爵士,舞池里一对对亲密相拥,翩然起舞。
高个女孩儿似乎发现了熟人,迫不及待地抛下李慰挤进人群,李慰先还能看到她鲜红色的裙摆,转眼便完全不见踪迹。
李慰并不着急,相反,她大大地松了口气,跟随其他人到吧台边领了一杯橙汁,一边豪饮一边在别墅内到处乱晃。
她走路走得口渴,三两下喝完橙汁,不知道空杯子该给谁,只好端在手里,觉得灯光照在玻璃杯的外壁上流光溢,眯起眼睛透过杯底到处望。
别墅总共有三层,一层开派对,二三层也没有禁止人们上去参观。李慰倒没有上楼,她听说这种派对都会提供客房给擦枪走火的情侣,不敢去观摩真人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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