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道派魔导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退戈
另外一名魔法师补充道:“先要化开门口的冰,这条路上已经画了驱散亡灵魔力的魔法阵,你们进去之后,不停地施放魔力,补充魔法阵的力量。平安进入旧王都之后,城门附近会有一个地道入口,从那里进去,就能找到那些亡灵法师……的地方。”
兰斯顿将信将疑地招出火球,拍打在城门上。高低温相遇之后,空气呲呲作响,升起一道水蒸气。果然冰块逐渐融化,流到地上,那扇沉重的铁门,也露出它本来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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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上面锈迹斑斑,原先的花纹已经无可查证。
君横还是戒备,抓着一人问:“旧王都那么多出口,为什么非要选这扇门?看起来并没什么特别的啊?”
魔法师无辜道:“因为这里离旧王都的王宫最近啊。”
君横猛得扭头:“你们是在王宫里发现那些尸体的?”
“对啊。”那魔法师说完又自己反悔道,“哦不对。应该是附近,但我们在地下绕了很大一圈,不确定是不是王宫的下面,只知道它一定距离王宫很近。”
“最初看见那场景的时候我们也是吓了一跳!我们从没想过这世上原来有那么多的亡灵法师!天呐那真是太奇怪了。”一人两手合十,交握在胸口,向着光明神表示感谢:“如果是我出现在那个时代,我可能根本活不到今天。感谢光明神。”
君横心道,可别闹了。如果你出生在那个年代,压根儿就不会遇到那么多关于亡灵的屁事。
“那么现在,”魔法师两只手握在胸前,忐忑问道:“要进去吗?”
君横点头:“进。”
“我们,我们不能先进去!我们身上的魔力不够,进去之后肯定会被冻僵的!”那魔法师色变,拼命摇头道:“我们已经带你们过来了,没有欺骗你们的地方。如果相信我们的话,建议你们多找一些人来,因为旧王都的里面,可比这里还要冷上好几倍,你们这一点魔力肯定是不够的。”
君横拆下后背的法杖,往半空中一递。两名魔法师后面的话自动消音,瞠目结舌地看着法杖飘在空中,慢悠悠地朝里飘去。
随后,里面传出一阵暖风,暖风之后紧跟着又是一道寒风。交替轮流着来,吹的君横眼睛都睁不开。
等稳定下来,他们才走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太困了,明天补上……
73、幻觉
亚哈借用法杖的魔力,注入魔法阵,从里面将冰块融化,水沿着倾斜的地面流了出来。
君横等人踩上去,水从质量不佳的鞋底渗进去。纵然周身的整体温度有所升高,可刚融化的冰还是很凉的,君横打着哆嗦,缩着脖子用脚尖一步一步跳向前。
她低头一看,发现原本被冰覆盖的路面,的确刻着一些魔法阵,包括街道附近的墙上,也刻着各种雷同的图画。只是出现的位置有些突兀,看痕迹也不算崭新。
她是不认识那些字符,看什么都觉得是一样的。
两位魔法师被兰斯顿逼着进去,磨磨蹭蹭地踱步,还打算着趁机溜走。抽抽鼻子,抬起头,在看清里面情形的时候,狡黠的眼睛闪过难以遮掩的惊骇,连路都走不动了。
他们来了仅仅几个人,竟然就将一大片的冰面全部融化。要知道,就算是十几个魔法师组队前来开荒,用尽魔力,能做的也只是辟出一条小路而已。
而且,这飘散在空中的黑色魔力,浓郁地充斥了整个空间,此刻似有似无地包裹着他们,在皮肤上传来一丝柔和的暖意,没有任何不适跟违和。
他们说不出准确的形容,可也毕竟尝试过好几次,知道其中的差异。
这根本不是借由魔法阵转换出来的假亡灵魔力!它就是真的!
那魔法师腿一抖,就想给他们跪下:“你们是亡灵法师?!”
君横露出迷之微笑:“我不是。别怕。”
两人喉结滚动,点了点头,身体诚实地缩了一下。
君横保持高冷道:“带路。”
两人支吾道:“我们可以带路,但是请……请别杀了我们。”
君横抬脚就要踹:“你俩咋那么烦呢?一件事要说几遍?有完没完?”
魔法师们被推到前面,顺着曾经走过的路小心迈步。亚哈握着法杖跟在他们身后,将前方的冰路全部融化。
兰斯顿边走边入神地望着四周,说道:“我从来没来过这里,这一切都太陌生了。以前的王宫在什么地方?”
那青年魔法师抬手一指:“看,正前面的那里有建筑冒尖就是旧王宫。只要再往左走一段路是魔法师协会,神殿则在城的另外一面。现在是没有了,但是据说在很久以前,神殿的上方会悬挂着一个巨大的圣光球,只要走进城门,就能马上看见。竟然会有过路人进王都沐浴圣光。”
君横顺着他的指向转了一圈,因为保存良好,依稀还能辨认出这座城镇曾经的繁华。
“那黑月呢?”
“黑月?”那魔法师想了想说,“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在西面,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我只是听说过,并没有亲自去见过。”
魔法师领了一段路,转了转肩膀,第一次在这座冰城里,身体有发热的感觉。变化太明显了。周围凝聚的黑气越来越浓,冰块融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亚哈手中的法杖轻轻颤动,看起来很不安分。发出类似哀鸣的声音,混在风里,君横离得近,还是隐隐听见了。
君横说:“亚哈你控制一下吧,这法杖是怎么了?再下去你实体都要出来了,别吓坏这两位朋友。”
两位魔法师转头,迷茫地看着她:“您在说什么?是指我们吗?”
君横挥了下手,让他们转回去。
亚哈停在路上,皱眉沉思道:“我总觉得这个地方我很熟悉。这里的魔力我也很熟悉。”
他看向自己的手心:“好像这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索恩歪着脑袋说:“那为什么我没有呢?”
君横:“因为这里是亡灵法师的大本营?”
亚哈不确定道:“或许是吧。我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其实从我出生到死去,都没有见过第二个亡灵法师。”
他无法想象一个属于亡灵法师的家园是怎么样的。
……听听就很美好不是吗?
两位青年魔法师听见“亡灵法师”四个字后就不敢再出声了,也不磨蹭,直接加快步伐,带着他们来到一个偏僻的巷子里。
这个地方其貌不扬,位于王宫跟魔法师协会的中间路段,两侧高墙耸立,前后视线都是某处商店的后门。
君横很好奇,在这两个流量巨大的地点中间竟然能找到如此隐蔽的地点,还真是难得。
两人跺了跺脚,在地上划了一个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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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里了。”
君横:“这里什么都没有啊。”
“这里有个传送魔法阵,画在下面。你们可以试着把魔力渗入,解开它。只要从这里下去,就能传送到下面的秘密通道。”魔法师说,“已经到这里了,现在能放我们离开吗?”
兰斯顿说:“你只能跟着我们。”
两人脸色剧变,做好了要逃跑的准备。
兰斯顿补充道:“不然你会冻死在这里了。”
那魔法师懊恼地捶了下头。差点忘了这件事情。
兰斯顿说:“既然没有危险的话,就跟我们一起下去。到时候会把你们送到神殿去的。”
两人露出苦兮兮的表情。
从虎穴丢进狼窝,没差啊!
亚哈已经用亡灵法师顺着地下的魔法阵走了一圈。那魔法阵没有被封锁,所以要启动并不难。
地上闪过一道光阵,众人都没来得及打声招呼,脚底深陷,猝不及防地掉进一个莫名出现的黑色坑洞里。
君横吓了一跳,手脚挣扎着挥舞,须臾,屁股落地,摔得生疼。
周围一片漆黑,透不出半道光线。
君横两手撑地站起来,吃痛喊道:“师兄!兰斯顿!亚哈!”
随着她的喊话,空气里传来声声回音,显得周围特别空旷。
寂静,良久的寂静。
君横皱眉,闭紧嘴巴。
怎么会这么安静?是其他人晕过来,还是大家被传到了不同的地方?
黑暗总是能够给人以特别的恐惧,君横根本不敢乱动,也不敢用手去摸。之前在那地下室里看见的画面适时在脑海中浮现出来,控制不住又是一阵作恶。
她掐起手指,点了张火符。
淡黄色的光线照射出去,只是一指大小的豆光,就照亮了大约三十多平方米的空间。
君横眼皮一跳,看着这熟悉的中式装修风格,深吸一口气压在嘴里,仔细地看着周围,生怕错过了什么。
明显是简朴的现代房间,木地板,粉刷墙纸。角落摆着一张木床,墙上还挂着毛笔写的大字。
君横有点斯巴达了,不止是风格熟悉,整体摆设她也很熟悉啊!
房间越来越亮。但光线不是从她手上的符纸传出来的,而是从左侧的向阳窗户。
她往前走了两步,大胆想象目前的情况。
里弗斯也是一名被光明神勾搭来的东方人?还是黑月中其实有她的同道?这个房间是谁的?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她的幻觉?
正在君横自己风中凌乱的时候,她师父出现了。
看见他的一刹那,君横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地方会这么眼熟。这不就是她师父挂名的那家道观的后院吗!
师父老人家从门口冲了出来,披头散发,衣服不整,那件宽大的外袍半刮在身上,怀里斜抱着一柄木剑,老泪纵横地喊道:“乖徒!我的乖徒!”
君横:“师父!”
师兄抖着身体道:“你怎么能将师父一个人留在这里?你这是去了哪里?师父可就你们两个徒弟,别叫我老来送黑发,孤苦无依啊……”
君横听得心中泛酸,明知他不是真的,还是很难过。
师父一个留在家里,大概也是这种心情吧?他这一把年纪,还得为俩徒弟操心,真是可怜兮兮的。
师父要朝君横靠近,他单手握住剑柄,张开双臂想要拥抱她,结果被君横正眼一扫,直接化成了一道虚影。
君横抬手摸向自己眼睛,正微微发烫。
真是很久没用到它了,来这里以后,遇到的要么就是神系魔法师,要么就是直接灵魂出窍。这么靠谱又实打实的幻境真是不容易啊。
周围的空间也有一瞬间发生了扭曲,幻几要崩塌。但或许是因为布置幻觉的魔力太过雄厚,在一次碎裂后又迅速变了回来。
房间还是原来的房间,师父还是原来的师父,他抱着木剑出现在门口,殷切喊道:“乖徒!我的乖徒!”
君横盘腿坐在地上,单手撑着下巴,看他一次次在门口消失,又一次次在门口出现,像重播一样往复循环。
正在君横感到厌倦的时候,画面忽然变了。
这里是冬日空寂的某个街头,鹅毛雪花层层在落在她的身上。街道两边的楼房闪着暖意的灯光。
师祖单手抱着年幼的她,从长街走过,从城市走过,来到一片银装素裹的山林。
他瘦骨嶙峋,手上青筋爆出,气息虚弱,脚步虚浮。抱着她的手还有些些颤抖。
积雪簌簌落下。
古观的大门嘎吱推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年轻男人。
“你往后,就跟着我徒弟,我带不了你。”他转过身,又对着门内的人道:“此子命多灾劫,你看管好她,不要教她修习道法。去留自便。生死皆为她命。”
师祖低下头,看着君横,眼中带着怨毒,表情狰狞,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他冷冷说道:“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落于今日。我最后悔的就是救了你。你不如去死吧。”
君横闭上眼睛,又睁开,说道:“你,放,屁。”
周围场景再次散去,重新出现的时候,还是那个空寂街头。
君横抬起头,看着那张严厉清冷,不带一丝表情的脸。银白的长须,布满皱纹的脸。身上总是带着一股符纸特别的味道。
走着一条看不见尽头的道路。
那时候她想,什么时候才是结束。
现在她还是在想,什么时候才是结束。
此时兰斯顿正站在王宫的宴会大厅前面。
大厅对外的大门正正打开,他的背面是金碧辉煌的内厅,外面是清风徐徐的花田。
王宫里的人不知去向,只剩下他、凯恩、还有阿玛拉。
他知道这一切不对,可是他无法结束。
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再发生,可是他无法说服自己。
血顺着厚重的毛毯流了下来,对面两人手里各自握着一把长剑,互相威胁残杀,谁也不肯先放下武器。
“我的母亲要杀害我,就是因为你。”凯恩说,“你无耻地夺走了我的一切,还想要成为我的弟弟?”
“我不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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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会杀了我。我才是你的妈妈,我是你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阿玛拉朝他伸出手说,“我亲爱的孩子,我如此疼爱你,从来没有让你受过一次委屈,可是你逃离了我。你不仅逃离了我,现在还要彻底背叛我吗?快来帮助我,我的孩子!”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你不如继续无耻地装作毫不知情,袖手旁观,然后逃到一个我看不见的地方去吧!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凯恩怒喝道,“滚出我的视线,你这个肮脏的小人!”
阿玛拉狂笑道:“你值得最好的,我会让你成为光明大陆的国王,你会站在所有人的顶端,没有任何人能凌驾在你之上。”
兰斯顿摇了摇头。
然后阿玛拉一剑杀死了凯恩。
“我知道你的犹豫不决,亲爱的孩子。不过没关系,我来替你做出决定。我亲爱的孩子,你要明白,这个世界上没有好坏,光明神是偏心的。”阿玛拉笑道,“可是你看,光明神偏爱维斯塔,她已经死了,光明神偏爱凯恩吗?他现在又死了。光明神他什么都不会做的,也什么都做不了。所以你不用觉得害怕。”
兰斯顿叹了口气。抬手举起短刀,驱动魔法将面前虚假的阿玛拉杀死。
她发出阵阵惨叫,在地上抽搐地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摆,大声喊他的名字。
“兰斯顿!兰斯顿我做错了什么?我明明是最爱你的人!你为什么不保护我?!”阿玛拉痛苦道,“兰斯顿,救救妈妈,我最亲爱的孩子,我知道错了,可是谁愿意给我悔过的机会?谁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都是被逼的。”
兰斯顿退开一步,和她拉开距离。
慢慢声音小了下去,场景再次变回原先的模样。
那两人在宴会大厅里争吵,继而抽剑决斗。
这次是凯恩一剑杀死了阿玛拉。
凯恩看也不看地上的尸体,脸上带着喷溅出来的血渍,握着手里的剑朝他走来,惨笑道:“现在,你跟她一起偿命吧,去最深的地狱里等她,再也不要上来!”
兰斯顿只能再次举起手中的短刀。手指按上魔法石的时候,心底闪过一丝犹豫。
太累了。
到底怎么才能结束?
74、幻境
九天看着眼前的场景一动不动,盘腿打坐,等待时机。
这个幻境本质上来说并不可怕,因为它容易被破坏,只需要破坏某一处衔接节点,就可以结束。没有杀伤力,只是简单的场景模拟,没有同时对大脑进行催眠和引诱。铺设的场景也不大,都是重复的片段,内容简单粗暴,直白弱智,一看就知道它是假的。
可是,呆久了真的会疯。
它不断地重复,劣质地重复,周而复始,看似永无止尽。就算你明知道是假的,当最讨厌的事情一次又一次地出现,还是会无可抑制地刻到心上,不断折磨你的神,任谁也忍不下去。
那说话的腔调,虚伪的表情,和印象中的人逐渐重叠,除了解脱和逃离不会有第二种想法。
关键是它还会分。
真的要疯。
君横被打断了腿,躺在地上,一身落魄。身上的道袍下摆已经被血染黑了,一双手也满是伤疤。她抬起脸,哭得表情狰狞,眼睛红肿。正抓着他的手狼嚎:
“师兄,师兄救我!我知道错了,我好害怕,他们要杀了我!”
“师兄我明明没有做错,我说的都是实话,为什么他们要生气?”
“为什么他们那么坏?他们不就是心虚吗?我没有故意惹事师兄,可是我真的知道错了。”
“师兄我以后我怎么办?我的腿都被打断了,师兄我好疼啊,你看看我,你快看看我,我真的好难受。”
她将头靠在他的腿边,哭得累了,伏在自己的手臂上休息一会儿,脑袋一点一点地颤抖,显得特别可怜无助。
她就一句句地低声重复:“师兄……师兄。”
师兄别开眼不去看她,心里骂了一句妈的。听不下去了,在心里默念清心咒。
不久脚边那个满身血污的人消失了,光线敏感变化,周围的场景发生瞬移,他又出现在自家的别墅里。
餐厅方向传来一阵嬉笑声,他不用看也知道现在在发生什么。
师父坐在主座上,抚着长须大笑,手里递去一个大红包,关爱道:“给你给你,好好拿着,我的乖徒婿。好好好,你照顾好我乖徒,我以后的东西都是你的。九天!九天你快过来啊,还坐在那边干什么?”
君横挽着那男人的手臂,依偎在他身上,时不时看他一眼,幸福地呵呵笑出声来。
至于那男人……
五十岁上下,油头满面,猥琐、肾虚、秃头、发福、低俗,眼睛里透着一道光,全身上下从面向到骨骼,没有一个值得高兴的地方。
他没见过那么丑的男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认为君横不正常到这个地步。
不,肯定是这个幻境不正常。
师兄眼神如刀,狠狠凌迟了他男人一遍。他看那东西一眼就想杀了他,见到君横那副表情又想干脆一起杀了君横得了,还是忍不住问:“你的眼睛是一如既往的瞎了吗?”
“师兄你真讨厌,你这人怎么这样的啊?你不知道他有多好啊。他虽然有钱,但是他抠门啊。他不仅外表丑,连内在也表里如一的很丑。他虽然坏,哈哈哈但是他够虚伪啊。”君横歪着头,仰慕地看着男人说:“还能给我父爱般的关怀。我觉得他是个做大事的人,了不得哦。”
那男人赞赏地轻笑,猥琐地看向师兄道:“大师兄是吗?以后就请多关照了。”
师父拍掌,高兴道:“有什么事情都去找我大徒弟,他什么都会,也认识不少人。只要我乖徒高兴就好!”
那男人立马问:“这样吗?那能不能请你帮忙看个风水?”
君横晃着他的手臂说:“风水我会。”
“是这样的,也不止是风水。我们做大生意的人嘛,难会得罪一些人。”他闪着一口白牙,问道:“还是给我几件驱邪的宝贝,帮我开个光,我去送给我的同行朋友们。对了,你认识官道上的朋友吗?帮我处理一下吧。行吗?你看行吗?”
打爆他的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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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吗?
师兄转过脸说:“师父,你是修道人。启容这等龌龊之人出现在祖师爷面前。”
师父摸着君横的脑袋说:“乖徒喜欢我就喜欢,我乖徒永远是对的,祖师爷那么疼君横,肯定不会怪她的。你就不要针对你师妹了,对她好一点吧。”
君横说:“师兄,对我好一点吧。”
师兄皱了皱眉,再次看了一眼她身边的男人。
那男人脸上五官忽然开始发生变化,变成了一个身材高大,容貌清秀的年轻人,他彬彬有礼地问了声好,说道:“师兄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看来跟是不是人渣没关系,这小子他照样看得不是很顺眼。
师兄闭上眼,重新背诵清心咒。
算了,还是看她被打断腿的样子比较开心。
君横她……她就是不知道师兄是这么想她的。如果她知道在师兄的心里她就是个不靠谱的神经病,现在就能冲过去杀人了。
她一直认为在师兄的眼里,自己是一个有着革命般深厚情谊的战友,抓过恶,锄过奸,胜过邪,扶过道。看她现在就在冒着生命危险,屡次在死亡的边缘,帮助光明神维持这个世界的秩序,拾满大陆的亡灵,就知道她是一个有着多么高尚情操的家伙。
要羞涩了都。
君横托着下巴保持一个姿势很久了,没在去管面前那个一直在走的人。她努力将思绪从这件事情上拉开来,去想师兄那边的幻境是什么。
现在一定是出大戏。譬如全球升暖,冰川融化,远古病毒肆虐,人类大片死亡。天灾和人祸的交相降临,而他无可奈何,只能祈求上天好生,网开一面,给人类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她换了个姿势,从地上站起来。
前方还是被冰雪覆盖的屋檐,门前的山道上,留下了一行素白的脚印。
这座古旧的道观她已经好几年没有回来过了,坐落在深山老林中,仿佛与世隔绝。各处失修,到处漏水。
师祖将脸正对着她,恶狠狠地重复说道:“你去不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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