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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逼王的自我修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观冥
我托大了,你莫怨我。我不忍天杀营损在我手里,亦不愿程帮主他们为此损伤,岩戎马一生,到死身边也不是无兵可用,宋军师与我是同道,李自成十万锐,我们虽杀不尽,却也能叫他们分不出力去欺侮你们。
岩一生妄想以一己之独善正天地正道,解百姓疾苦,终究……不知你看这封信时,我们的计策成功了没有?
我做了太多错事,总要为自己留下的一片疮痍担起责任。若能以浩气之身战死,死而无憾,当引为平生大幸。
你懂我,也不须为我难过,今日种种,皆为李岩咎由自取。弄权谋事,太累了,我也想策马持弓着战袍,去斩贼寇,诛尽宵小。
我走了。
萧兄弟是能成大事之人,你且助他,替我看看太平盛世究竟是何模样。
岩碌碌半生,如幻梦一场,脚下百万枯骨,唯有此行,于心无愧。
这一川血,合该洒尽以谢天下。
今夕一别,愿卿安康。来生再会,不醉不归。”
萧昊读完这信,在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攥紧了双拳,他闭上眼深深地呼吸,问红娘子道:“他去了多久了?”
红娘子伤势颇重,勉力支撑已是困难,焦宛儿立刻扶住了她,替她答道:“李将军晌午去的,如今已三四个时辰了!”
萧昊一脚踹开了挡在面前的门,口中呼哨唤来霸红尘,抓起缰绳翻身上马,一身定国加火龙沥泉,在风中燃烧着赤红的火光。
“三军听令!”
天策的将士们一直就集结在门外,从赶至此刻起就没有放松过一刻,哪怕萧昊进了民宅不在眼前,也始终严阵以待,随时等着属于他们的指令。
萧昊像一阵风似的从他们面前冲过,沿着京城笔直的大路,直奔宫城而去。
“上马!随我斩尽贼寇草莽镇河山!”
夕阳日暮,狂风嘶啸着,要割裂即将到来的夜,把所有迷醉在功利虚妄里的人,全部叫醒。
*
李自成没有想到,萧昊竟然来的这么快。
前一刻,他还听着刘宗敏骄傲自满的汇报,说李岩和宋献计两个蠢人主动赶来送死,不仅送上了大批金银财宝,还妄图把他们封死在巷道里一举烧干净,可惜他手下的兵多于他们数倍,纵然乱了一时阵脚,也到底没让他们得逞。
刘宗敏拼着一条老命才带着亲兵从那火海里逃出来、连带着暗中坑了近来与他抢美女的张将军的一干兵卒在那里送死的事情,自然也没敢让李自成知道。
张将军死是死不了,最多损失点手下的兵,且让他吃点亏,省得日后老跟自己争功抢金银美女。
李自成正想问刘宗敏从李岩手里缴获了多少银两,就听得殿外兵马骚乱,杀声震天,心神忽地一晃。
“怎么回事?!”
谷将军匆忙冲进殿来,对李自成急报道:“杀、杀进来了!那姓萧的从洛阳领了天策骑杀进来了!”
李自成“蹭”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背后不可控制地升起一片冷汗,“少来胡言乱我军心!从洛阳至京师一千六百里,他一个人会飞,难道天策的狼崽子们全都会飞吗!”
谷将军满头大汗,大声解释道:“是真的!他们已入了崇文门了!”
李自成又惊又怒,片刻之后才找回应变的理智,喝骂道:“召集众将!随我出城迎战!”
刘宗敏亦从这惊恐中回神,立刻紧跟上李自成,心中却是惴惴不安:李岩和宋献计正在崇文门至东华门的主道上同张将军死磕,李自成此刻赶去迎战,会不会发现他暗中做的那些小动作……
然而这些事却容不得他细想,李自成已经召集大军组织迎战,他也只有硬着头皮随他们一同出兵。
萧昊老远就看到了崇文门内火光冲天,火龙沥泉映得身上的黑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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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泛着血红的颜色,战马嘶鸣,但此刻他心中却无比安静,仿佛离喧嚣的战场很远,天地间只有远处的火焰和宫城。
他奔雷靴踏在霸红尘的马背上,像一颗冲天而起的炮弹,一头扎进了那团烧得热烈的火中。
前方是数不清的劲弩乱箭,李岩静静地站在前面,双膝硬得如同钢铁,直挺挺地立着,成一尊谁也无法越过的雕像,仿佛撑着天地似的。
宋献策死在房顶,他们推了不少大石堵住了前后通路,但却逃不过闯军的飞箭。
闯军从那些大石和烈火之间推出了一条小路,如今这些娇奢起来的官兵早没了昔日拼死抵抗的意志,遇到这等情形,最先想的不是把这人数远低于他们的一干人等剿灭,而是先从这火里逃生,把抢来的金银私吞,得被将军清查起来尽数上缴了去。
可惜他们刚一冲出来,就同萧昊的天策军撞了个正着。
银枪飞舞,所有挡在天策军前面的东西,都将被.干脆劈开。
萧昊果断给李岩拍了渊,为他挡下迎面飞来的那些流矢。
他一手按在李岩肩头,声音中带着点如释重负和难得的定心,松了一口气笑道:“我来同你不醉不归。”
李岩没有回答他。
萧昊的笑容逐渐凉了下来。
掌心传来的温度是冷的,萧昊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该落在他身上的攻击一道都没有少,渊会为李岩完全承受三次伤害,萧昊默然站在原地,血条刷地掉了大半管。
但他也没有继续说什么,转身锁定了一个人。
萧昊急突过去,上马断魂刺开风大雷破重围,将那个仓皇逃窜的背影一击毙命。
从京城到洛阳,从洛阳到京城。
日夜奔袭三千里。
令君侯我久。
愿,白骨为枪,为君荡尽魑魅魍魉。
渊任风雷破,伴君长眠。
李自成赶到东华门的时候,张将军手下已经全军覆没,天策们整齐骑在马上,“灭”字大旗在风中肆意招展着,一个个目露凶光盯着从城门里出现的他们。
李自成第一次感受到恐惧。
他一生无所畏惧,顶着“闯王”的名头打下了半壁江山,但此刻,竟然有一种从心底战栗的恐惧。
他强自镇定着对自己说,他手中有十万兵,纵然被萧昊灭了张将军的一万人,也还有九万。
这个念头,在天策将士们带着杀伐戾气冲进他的大顺军中的时候,开始土崩瓦解,灰飞烟灭。
李自成想不明白,他所向披靡的大顺军,连崇祯皇帝的江山都撬翻了,怎么会打不过一群首领都曾被他手下民兵撵出过洛阳的一群竖子。
狼再厉害,也该臣服于天命之主。
他才是天命之主!
殊不知,大顺军早已不是昔日的大顺军,他们还是百姓的时候,为了生存、为了饱饭、为了一个可以自己做主的江山,可以拼尽了性命抛头颅洒热血,可是当他们真的开始为江山做主,就永远失去了敢战的那颗心。
满心都是身外之物的人,是不可能同正义之师匹敌的。
李自成大军兵败如山倒,溃败只在瞬息之间,天策军像一杆捅入敌军心脏的银枪,生生把他们这几个月来横行无忌的梦,连皮带骨,统统撕碎。
李自成不愿信这个邪,奋力带兵突围,冲至正阳门时身边竟只剩下三万。
他心中略微有些庆幸,又有些飘起来的嘲意,东都之狼又怎么样,就算强占了京师,也还不是弄不死他!
他已经飞快的想好了之后的路线,他要去西安,继续做他的大顺皇帝,他要养蓄锐,打回来,继续把天下苍生都踩在脚下。
萧昊却不肯放过他,一路追杀不休,追着他破了东华门,出了正阳门,到了永定门。
李自成已经大笑起来,城门就在他眼前,待他杀出重围,几年回来又是一条好汉!
他骄傲而又挑衅地回头看了一眼,向穷追不舍的萧昊投以得意的目光。
然而这一眼,却令他魂飞魄散。
萧昊手中一张拉成满月的黑金交错的长弓,平举在胸前,火红的箭上裹着流星一般的光芒,真气在他周围震出一圈赤色的内力圈,在已经漆黑的夜幕里如初升的朝阳一般璨然夺目。
萧昊仍在马上狂奔,但那团火光却已经瞄准了李自成的额头,羿射九日那般吐出道道游星,乘龙箭以不可阻挡之势向李自成疾飞而去。
李自成眼中,那火红的箭矢在瞳仁中央无限放大,带着无可匹敌的冲力穿透了他的头颅,将他携着一起飞出去,直直钉在了永定门的城门上。
箭矢深深插进城门上那个大大的“定”字中央,整只箭头都没了进去。
大顺就同它飞快建立起来席卷江山的速度那样,飞快的亡了。
李自成一死,手下的兵们手忙脚乱,只顾四散奔逃,毫无章法,轻易就被天策军尽斩于马下。
萧昊从怀中掏出了那张浸了血的信,眼中映着飞散的火光、枪影,和天策的灭字旗,突然明白了系统当时发给他二十瓶狼翻锅的用意。
何事酒将休?莫让杯满愁。闲时思旧事,欲语泪先流。[注]
这酒,有,也只有一种含义。
喝了它。
作者有话要说:orz日常破9999,肾疼,缓一下……
*
注:狼翻锅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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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安得万里山河定十六
春寒已尽,野草新青,这最长又最短的一夜过去,京城终于迎来了久违的春风。
城中百姓在街头狂奔、欢呼、庆祝,回到他们破败不堪的家,一面大哭一面大笑,把那些曾经被贼寇洗劫过的房门桌椅、布置陈设扶正摆好,重新一整昔日光景。
这是无数人的不眠之夜,也是忠魂们的长眠之夜。
春风十里,灯火万家。
萧昊站在宫城门口,顺着主街一路望去,每家每户门口都有一名驻守的天策将士,以防备李自成的残余势力偷袭反扑。
尽管世界不同,但京城的格局却是大同小异,他做长歌的时候,也曾无数次穿过这道宫门,回头看着这个或繁华或残破的京城。
当年还给万历的盛世,早晚也会在这个相似的人间重现。
萧昊把信还给了红娘子,红娘子见他独自回来,就已经明白了一切,虽心中大恸,亦无话可说。
他们都很清楚,李岩从劝说萧昊离开的时候,就没打算活着了。
他心中有愧。
为臣尽忠,为友尽义。这八个字害了他一辈子,也害了那些全心相信着他的百姓们。
得民心的不是李自成,是李岩,正因为他是百姓心中代表着救赎的“李公子”,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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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为李自成召来那么多拥护者。
萧昊走后,刘宗敏同天策激战过数次,李岩在巷道间设下埋伏,又以金银财物扰乱敌阵,屡屡得手。浩气守卫同闯军也在多处交战过,但闯军人多势众,他们虽然抵挡一时,却架不住日夜奋战。
李岩知道骚扰埋伏的次数多了,刘宗敏也会恼火,任何计策用老都不是明智之举,刘宗敏强势领军碾压浩气营地,没有城墙阻碍,浩气的义士们很快有些顶不住了。是红娘子带着天杀营疯了似的以铁血拼命的架势全力回护,才逼退了那些心生惧意的闯军。
李岩算着时间,知道萧昊即将归来,也知道以浩气如今的情形,若一日内刘宗敏再来,守是守得住,但恐怕有一番苦战。
唯有主动出击,把他们挡在崇文门内。
一杯浊酒一场梦,清风消得愁绪远,他无颜再见全城百姓,每一张脸都是割在心上的刀子,是灭顶而来的歉疚和鞭笞。便叫他捧一片赤胆出来,拼个头破血流,也算死得其所。
萧昊如他所愿,一箭乘龙把李自成钉在了永定门上,整整三日,没人去尸。
城中百姓但凡路过城门的,都要对着那尸首一番唾骂,若非萧昊钉的高,他们必要冲上去将李自成分尸。
李自成身死,部下犹如鸟兽散,浩气正义堂英们不吹灰之力,大步流星在平定河山的道路上前进。
太原,西安,平阳,浩气盟连战连胜,势不可挡。
与此同时,萧昊先前所做的防范果然也没有错,吴三桂闻得京中大变,连夜入关试图趁天策和闯军大干一场的时候坐渔利夺取京师,却被早守在他们后面的石之轩打了个措手不及,仓皇逃回了山海关。
萧昊跟石之轩密聊时得知此消息,心头亦是舒了一口气。
山海关距离京师不过六百里,若萧昊他们与李自成激战之时,被吴三桂的军队突袭,后果不堪设想。
石之轩在这方面,一直格外靠谱。
吴三桂没料到这关内还有一群埋伏好的天策锐,一时也无从判断他们到底是早有预谋还是已经起了要灭了自己的心思,逃回山海关后终日惴惴不安,最终索性决定四处投机,向清军和浩气同时递出了试探的降书。
李自成入京之后,不但霸占了他的妾室,还对他的家人痛下毒手,吴三桂生怕萧昊是第二个李自成,故而对中原的态度多以拖延为主,反倒是和清军很谈得来。
有石之轩紧盯着山海关的境况,萧昊这段时间大刀阔斧的开始拾宇内,在各地建立起浩气盟的分部,清扫李自成的残余势力,各地义军首领纷纷归附,天策铁蹄一举平定内乱。
八月,江山初定。
与以往那些起义军不同的是,无论是浩气盟还是天策,都没有拉出王朝的大旗,百姓们对此大多解。
除了被称为“金蛇王”、并且手下有不少袁崇焕旧部的袁承志,浩气盟中大多是江湖帮派和名门豪杰,他们似乎打下江山并不是为了封王拜相,而是真的只是为了平定战乱,给百姓们一个安稳的世道。
盟中也有不少劝说萧昊建国称帝的,却都被萧昊拒绝了,全部一股脑把他们塞到了袁承志那里。
萧昊很清楚,这个江山他打得下来,但他自己却不会去坐。
对他这样的流浪者来说,每一个世界都注定行色匆匆,这等需要操心百年的身后事,还是交给土生土长在这里的人去发愁吧。
又过半月,东北又有了新的动静。
吴三桂和清军里应外合,引狼入室,一举杀入山海关。
萧昊早拾好了国内,将浩气盟内日常事务交托给了焦宛儿,自己领正义堂英前往山海关同石之轩会师。
焦宛儿年纪轻轻,但办事能力却出奇的强,她心思细密,不论多么繁杂的事情到了她手中都能迎刃而解,加上她善解人意,待人温柔,浩气盟的后勤有她在,所有的事情都能有条不紊的运作。
袁承志亦是壮志满腔,他们即将要复的是他父亲袁崇焕昔日镇守的辽东,那里对他、对袁崇焕的旧部将领们来说,不仅是袁崇焕曾经挥洒热血的地方,更是关宁铁骑扬名的地方。
他们被称为山宗已经这么多年,是该拿回那片铭刻着他们荣耀的土地,重新扬起关宁铁骑的威名了。
为了这块地方,袁承志的金蛇营可以说是忘却了荣辱生死,次次都冲在最前面。
浩气的大旗很快就攻破了山海关,一举挺入宁远、锦州,直逼盛京。
清军和吴三桂陷入苦战,吴三桂压力太重,不得已向清军彻底臣服,合力抵挡浩气。
到了松山城下,皇太极终于再不能容忍这一路溃败,绝地反击。
大清有一护国真人,名叫玉真子,早年是铁剑门木桑道长的师弟,他武功高强,而且自他师父死后无人管束,便从一正派弟子变成了奸盗滥杀无恶不作的邪门歪道。他不知从何处学了一身邪派功夫,就连木桑道长都不能降服他。
自跟师兄木桑道长决裂后,他就加入了清军阵营,因武艺无人能敌,深得皇太极赏识,甚至让他做了布库总教头。
听闻浩气盟的锐大多是武林高手聚集而成,玉真子主动请缨,说要亲自教训教训他们。
皇太极大喜,但仍然谨慎非常,沿路设下诡计埋伏,引被热血冲动了头脑的袁承志等人深入圈套,再由玉真子带锐将他们一举围困。
玉真子确有横行无忌的资本,袁承志的师父神剑仙猿穆人清他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年纪尚轻的袁承志。
他在浩气军中杀进杀出,如入无人之境,一手拂尘功夫更是诡异莫测,袁承志从未见过他那样的武功,一时竟应付不来。
眼看不少兄弟殒命,袁承志愤然竭尽平生所学,去拖住玉真子,方才给浩气众人留出撤退的时机。
然而玉真子武功了得,纵然袁承志身怀金蛇秘笈、华山正统与铁剑门武功,亦不能讨到什么好处,反而被布库武士们近身纠缠,被玉真子点了穴道擒住绑了起来。
就在他们打算带着俘获的袁承志和金蛇营一干人等鸣金兵之时,石之轩带着天策援兵杀了过来。
石之轩只将战场扫视了一遍,就瞧出了玉真子的古怪,一上来就死死缠住了他。玉真子越打越是心惊,察觉自己处处受制,狼狈不堪。
皇太极就在大军后方看着他,玉真子不愿丢脸,对他来说面子也是生平极为重要之事,但石之轩的武功不但变化莫测,而且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玉真子根本不是对手。
都说神剑仙猿穆人清拳剑无双天下第一,玉真子却从未服过,总道若有一日同那老猴儿打一架,好让天下人知道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可今天碰到石之轩,玉真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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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心头大震,大感不妙。
这人到底是谁!!
天策军很快就逆转形势,玉真子情急之下,索性祭出了自己的底牌。
这东西是他当年去西藏寻铁剑门信物铁剑时,无意中在昆仑发现的,内含天地纯原力。他平日练功依靠这东西,进境一日千里不在话下,其中的强大力量他尚不能完全操控,但拿来保命却是足够了。
他一手拿着雪晶石,对石之轩冷笑道:“我才不管你们是东都之狼还是东都之汪,今天既然惹怒了我,就都别想活着回去!”
这暑热天气,他凭手中那一块雪晶石,竟引得万里霜天变色,战场上气温骤降,转瞬间竟飞起雪来。
皇太极见他露出这么一手,惊喜交加,深深叹服于他的修为。
袁承志和金蛇营一众本以为石之轩的到来能为他们解困,却不想玉真子竟还有这等惊世骇俗的物什,立刻对天策众人道:“石教头!情形不对!你们快走!”
石之轩不认得玉真子手里的东西,但是能令天地变色,绝不该是这个世界的武者能达到的水平,他于是认定玉真子手里的东西有古怪。
他都已经是破碎虚空的人,怎会把区区飞雪放在眼中,当下运起澎湃内劲跟玉真子死磕,以他身前十尺为界,身后是明媚阳光,身前是狂风怒雪。
气浪翻滚,战场上所有人都睁不开眼,天地间两股能量撞作一团,引得四方风云变色。
“轰”地一声巨响,松山城外万里无云,地上落满了晶亮的碎冰。
作者有话要说:ps.时间线有私设,不要考究也不要较真~
第199章安得万里山河定十七
萧昊面对被冻成一块冰雕的石之轩,很有些不知所措。
他来山海关同石之轩会师,可不是为了见一尊冰雕的。
袁承志复辽东心切,一路跑在他们前头,这回在松山吃了大亏,不仅仅是他的金蛇营,浩气一干人等也有些受挫。
松山一役,浩气盟大军和清军拼了个两败俱伤,金蛇营损失三成,天策众将士倒是损失不大,但清军撤退时,带走了袁承志。
没能打下松山本算不得什么大事,攻城略地本就不可能时时顺利,萧昊他们的脚步推得太快,清军不像李自成的闯军,斗志和战斗力都不可相提并论,他们会受一时挫折是正常的。
如果一直顺利推进盛京,萧昊才要怀疑这是不是清军的什么阴谋。
可是石之轩会变成这样,令萧昊大感意外。
他详细询问了在场的其他人当时的情况,眼睛危险地眯成一条线。
萧昊觉得胸中有一种压抑不住的怒气,在四处横冲直撞。他也不知道这种怒气从何而来,但他能感受到自己急需要有一个宣泄的口子,把它们全都倾倒干净。
每个人都看得出萧昊非常非常生气,小心在营中大气不敢出。
这种情况在一日后石之轩解冻脱身,才有所缓解。
萧昊只恨自己现在不是五七万,不然管他是坚冰还是什么,统统给他驱散掉。
幸好石之轩武功了得,即便一时着了道,也很快就恢复过来,并没有什么损伤。
他看出萧昊心情不佳,淡笑着安慰道:“那道人手里的东西虽然古怪,但还奈何不了我。”
萧昊冷哼一声,怒道:“这笔账我定会讨回来!”
呵,不仅绑走了他们浩气的副盟主,还动了
萧昊的思路忽然卡壳顿住,眉头皱了起来。
石之轩……是他的什么?
这个定义好像非常难下。
盛怒中的萧昊并不想在这种问题上细想,反正玉真子这回碰了萧昊的逆鳞,萧昊已在心中想出了三百种干死这人的方法。
石之轩眼带笑意盯着他道:“我见那道人手里的晶石似乎蕴藏着奇异的能量,多半是什么稀少的矿藏之类。”
萧昊冷静了些,在脑中搜索着这个世界可能与此有关的东西,但都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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