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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秦柒誓
“你知道的,你这样做回去再面对他时会非常糟糕。”最后,程穆泽将柳清言揽到怀里,抱住。
“阿言,你是谋臣,不是将军,你应该是握着剑的手臂,而不是成为那把剑。”
程穆泽一字一句,在柳清言耳边道。
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哄他,感受到自己胸前的湿意,只好更用力地搂住他,吻一个接一个地落在他的发上。
柳清言止住自己的抽泣,他又何尝不明白程穆之的用心良苦,可话至嘴边,却还是有些奇怪,“殿下这样聪明,并不要谋士的。”
略有些赌气,“臣是帮不上殿下什么忙了。”
程穆之被他的话硬生生气笑了,“是是是,谋士不要就不要了吧,可是媳妇儿得要啊,阿言你说呢?”
柳清言这下又成了闷罐子,除了脸红,就是低着头脸红。
程穆之也不急等他回复,带着他往前走,“把沧州这里的事情结了,回了盛京好好把事情理一理。”
柳清言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个帕子把脸擦了擦,红通通的眼睛格外惹人怜,引的程穆之在要进门的时候又逮着人亲了一口。
这妓院里头跟外头一样的冷清,大堂都没点灯。
二人在一楼的一个桌子边坐下,程穆之开始从怀里往外掏银子,掏了五个银元宝出来又开始掏金元宝,柳清言坐在旁边觉得自己心肝痛。
程穆之刚准备把银票也给掏出来时,楼上终于传出了声音,一个脸上盖了三层粉像是驴屎蛋上下的霜那样的老鸨,手里拿了个扇子,一手又攥着个手帕上下晃,“贵客呀这是,二位想要什么样的姑娘啊?”
“咱们这服务可周到,还齐全。”
程穆之笑了笑,“就要你们这的花魁,怎么样啊?上等房,包夜。”
“得嘞!”那老鸨一边忙着把银子往怀里揣,一边又往楼上招呼,“如烟啊,下来接客了啊!”
旁边一个小二引着两个人往楼上去,到了三楼一个雅间,一个穿着粉色衣衫,容貌艳丽的姑娘开了门,娇娇滴滴地将他们两个人引进去,“二位里面请。”
两个人往桌边一坐,那姑娘就软若无骨地要往程穆之怀里倒,眼见程穆之躲开了就往柳清言身上倒,柳清言猝不及防,闹了个大红脸。
程穆之把那姑娘从柳清言身上拉起来,让她站好,又开始往外掏银子。柳清言嘴角抽了抽,他家太子殿下出来身上都带这么多钱的吗,也不嫌重的慌。而且每次都用这一招。
虽然好像的确是百试百灵,柳清言看着一边眉开眼笑的花魁,无奈的摇了摇头。
花魁到底是花魁,还算聪明,瞧着他们两人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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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寻花问柳的样子,也就不再嬉皮笑脸地与他们笑闹,摸着一锭银子往手里一,“二位这是来青楼打探事情了呀?要问什么?奴家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程穆之给柳清言倒了杯酒,对着旁边的花魁招招手,“先上几样菜,吃个夜宵,我家这位估计有些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家里一有人我就没法码字头真大……
第113章第一百零八章
那花魁一脸“原来你们是这样的关系”瞧着柳清言和程穆之,笑嘻嘻地出去吩咐门外的小厮上菜。
柳清言没说话,光顾着脸红,倒也没生气。
等上菜的这段时间里,柳清言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这房间的布置与陈设,怎么说,有一些衰颓之感,可却也不难瞧出原先这花魁也是个千人宠万人爱的主儿。
程穆之拉着他到窗户边看了看,这晚上本该热热闹闹的街上却半点灯光也无,各家各户都是早早的便关门闭户,偶尔听见几声犬吠,也不过是空添荒凉之感。
那花魁站在他们两人身后,突然说了一句,“二位不是一般人吧?瞧着这打扮,二位若真有心来查我们沧州这些事情,就真求二位多上点心了……”
语气里除了哀求就只剩下慢慢的伤意。
“你们这青楼怎么像快停业一样?晚上也不开门做生意?”程穆之开口问话,正这时,外头的小厮将菜送了上来,三人便一起坐在了桌边。
程穆之给柳清言夹菜,一边听那花魁说话。
“做生意?哪里还有生意能做了呦!”如烟叹了口气,“这大街小巷里头,还能找到几个青壮年?连男人都没有了,我们做哪门子的生意?”
柳清言筷子顿了一下,果然是这样吗?可这些男人又去哪里了?难怪白天连着逛了两条街看到的铺子里都是些妇孺。
“沧州洪水刚过,可我们这几日看着街上的情景,不像是日子艰苦。”柳清言放下筷子,彻底没了吃东西的心思。
“可不就是吗?”如烟摇了摇头,“我们沧州的这些官啊,没几个是好东西,他们啊,拿人换粮食!”
“什么?拿人换粮食?”程穆之和柳清言对于这个答案有些意外,“拿那些青壮年换粮食?和谁换?”
“还能有谁?东南那边的倭寇呗!洪水是刚过,我们本来也的确是没粮食吃,大家伙儿还有不少病了的,可这监令和县太爷生怕自己头上的乌纱帽保不住,硬是把这事儿给压下去了!”
“病……”柳清言喃喃了一句,“这个时候生病,只怕多半是疫病,如何压?”
“还能怎么压?”如烟冷笑了一声,“把所有得病的都赶到一个镇子里,直接都杀了呗,完了再放一把火,就得了。沧州下边有两个小镇,就是死城。”
柳清言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样的暴行,和当年旱灾时颜棋的作为有何两样!草菅人命的官员如此横行,恒德帝却丝毫不知,若是这一趟他与穆之没有来,岂不是就这样被盖下去!
果然就见程穆之的脸色也异常难看,这群天高皇帝远的混账东西们,有什么资格来做百姓的父母官,简直不配为人!
柳清言轻轻地拉了一下程穆之的袖子,对他摇了摇头。
程穆之这才发现一旁的如烟似乎被他的脸色吓到,有些奇怪又有些害怕的打量着他。
程穆之微微笑了一下,“你继续说吧,我实在有些震惊,实在没听说过这样处理疫病的法子。”
说到最后,语气还是不由自主地寒了几分。
“没什么好说的了,疫情得到了控制,对那些狗官就是天大的好消息。”如烟似乎有些累,眼睛里头都是血丝,红的厉害。
“那你刚刚所说的拿人换粮食,又是怎么一回事?”柳清言觉得这里头隐藏着的东西应该比屠城更让人心寒。
“没什么了,”如烟摇了摇头,有些有气无力,“毕竟刚刚经过大灾,大家伙的日子都不是很好过。监令说外头那些倭寇缺人做事情,就叫各家各户交几个青壮年出去帮忙。好换粮食。”
“这一去,就没见再回来了。”如烟哽着嗓子,发出极轻的抽泣声。
“你喜欢的人,也去了?”柳清言盯着她手腕子上的红绳,开口问她。
如烟似乎有些诧异,良久之后点点头,眼泪终于止不住一般簌簌地往下滚。“他说想出去赚些钱好替我赎身。”
“可也没想到这大半个月过去了一点音讯都没有……”
“前几天不是从京城来了钦差?你们为什么不去揭发这几个官员的罪行?”程穆之询问道,问完似乎就反应过来了。
答案昭然若揭。
“呵,天下的乌鸦一般黑,谁知道这些钦差是不是官官相护?何况,告状哪里就那么容易了?那位知府能跑到盛京去把钦差求过来,九条命也用掉八条半了。”
如烟嗤笑了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大家伙心里清楚的很,若是告状不成,小命便不保,告状成了……呵,天知道……”
程穆之和柳清言一时之间竟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宽慰的话?还是和他保证一定会把事情查清楚?一定会把这几个草菅人命的糊涂虫给绳之以法?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
程穆之又放下一锭金子,“这算是刚刚一桌子的饭钱。”
柳清言转过身对她行了礼,“多谢姑娘。”
如烟愣了愣,站起身来泪痕还未干,一双本该满是风尘的眼睛里却透亮清澈,她拿着帕子细细地将自己的眼泪擦去,起身还礼。
“奴家谢过二位。若有幸,还望能见到他一面。”贝齿微露,是小女儿家的心思。
程穆之和柳清言点点头,转身离开。
转过身,二人脸上皆是再无半分笑意。
程穆之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难看,而柳清言的表情也是凝重。
“真没想到,这一趟获颇多啊。”程穆之语带嘲讽,“父皇他,究竟将百姓置于何地呢……”
柳清言接了一句,“殿下,现下当务之急,该是知道倭寇将我大周的青壮年要去做的,是什么样的工。”
程穆之叹了口气,“要查的东西还很多……先前蛮族的事情刚过去没多久,这边就又开始不安分。”
“这些官员,我虽也猜到几分他们会有些苟且的行为,却也实在没想到,是这样的乱来。”
程穆之的怒气几乎要压不住,他不仅仅是气自己的父皇不作为,更气他自己作为一国太子,却硬生生看着两场灾祸发生在自己的百姓身上,而官员偏偏都是这样的猪狗不如。
他自己却无能为力!
“他们要保住的哪里是自己头上的乌纱帽,他们要的是占山为王!连山贼土匪只怕都比他们要有良心。”程穆之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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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渐渐紧,字几乎是一个一个从牙中咬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天气冷的我爪子冻不了……哭唧唧
第114章第一百零九章
柳清言握住他的手,安抚一般的抱住他,“殿下,当初那件事情您已经做的够多了,暗翎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件事情,我们来的还算及时,现在处理也不算太迟。至于这些官员,我们定要为百姓像他们讨一个公道。”柳清言一字一句,他又何尝不气愤!
到底是见识的少了,这些事情一件件一桩桩带着百姓的血泪控诉在他们面前,何人不悯?何况是他身边这个心系天下的太子殿下呢?
程穆之慢慢的平复下来,这些事情,是在逼他夺宫。
父皇的不作为,他在位的这十几年里,大周的国力每况愈下,百姓的生活也远不如表面上那样安居乐业。他能等得了,可这大周等不了。
同样,虎视眈眈的蛮族与东南边的倭寇也等不了。
而与此同时,柳清言想的何尝不是这件事?他最后这一着棋,纵使背负上天下人的骂名,也不得不走。
“呦,许久不见,我们太子爷就让我瞧见发这么大的火啊?怎么?被自己国家这些不争气的官员给气到了?”
此时还是深夜,空旷的街道上本就没什么人,这带着浓厚的侵犯意味的不善在夜风中显得很是突兀。
程穆之放开抱着的柳清言,抬眸望过去。
同样语带不善,“呵,天底下这欠扁口气讲话的人,你是独一份啊。”
柳清言有些疑惑的看向这突然出现的人,是西域的打扮,这有些阴鸷的长相,不正是那日他从宫中回来遇上的那个蛮族人?
叫什么虞锋……为何他也在沧州,而且似乎还与穆之是旧识的样子?
程穆之将柳清言往自己的身后护了护,眼神有些复杂,“你不在西边好好呆着,跑到沧州来做什么?”
“还是说,”程穆之嗤笑一声,“放心不下你那些没用的手下,要来亲自动手要我性命?”
柳清言心中略微有些诧异,穆之脾气一贯温和,他极少见他生气,更别提是以这样强烈攻击性的语气对人讲话了。
其实柳清言也没想过,有时候人的温柔,是只给某个特殊的存在展现的。
尉迟庠微微笑了一下,“你说对了一半,本来是想直接找你来着,毕竟我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不是。”
柳清言闻言一惊,从小一起长大?和穆之从小一起长大的蛮族人?除了当年的质子,还能有谁?
柳清言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程穆之,那段时间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如今这不美好的回忆的一半站在穆之面前,穆之心里,应该不好受吧?
刚要开口护着程穆之,却见程穆之摇了摇头。
就听尉迟庠又继续道:“我在沧州呆了几天,发现一件很好玩的事。”
他话是对着程穆之讲,可眼睛却放在柳清言的身上,“你知道吗?那些倭寇的军队里,特意新开了一个方阵,里头的士兵,可都是大周的子民。”
尉迟庠眯着眼睛,对于程穆之脸上出现的震惊的神情似乎很是满意,“自己人打自己人,啧啧啧,一定很带劲儿吧。”
“你们这大周的官员啊,可真有趣。”
程穆之似乎只是惊讶,继而又恢复了平静,并没有什么多余的神情,他看着尉迟庠,“说完了?说完了就多谢你,省的本宫去查了。”
这下倒是真相大白,原来那些一去不回的青壮年,是被迫留在了倭寇。
柳清言牵着他的手,“殿下,我们回去休息吧。”
柳清言心里一个劲儿的念叨,你别说话了,快滚吧快滚吧,穆之现在的心情差到了极点你就别往枪口上撞,他回去还要哄好一阵子呢!
不过,天不遂人愿。
身后的尉迟庠又慢悠悠地开口,“我说太子爷,你不会觉得我这大半夜的来找你,就为着告诉你这个消息吧?”
“呵,”程穆之冷笑一声,“不然我还真想不出大半夜在路上拦住本宫的神经病还有什么其他的话要讲。”
“这样吧,我们合作一下。”尉迟庠开口。
程穆之果然停下了脚步,“哦?蛮族的王位你到时候应该坐的很稳当吧?你那六个残障哥哥文比不上你,武也打不过你,城府心计更是不行,你有什么要与本宫合作?”
“现下不是还有个倭寇摆在你我的面前吗?我与你一同除了他,到时候,踢人一般瓜分了如何?”
程穆之对于他这个提议似乎觉得有些好笑,“呵,你都城可在西北,要一个东南边的属国,也不嫌累得慌。”
“当然不止这些,”尉迟庠不紧不慢,“我到时候再替你把那大皇子除了如何?他和我那蠢蛋三王兄最近忙的厉害。事成之后,你将安阳给我。”
程穆之眼神一冷,转过身来,“你做梦。”
“太子爷倒是听我把话说完啊,你身边那位,”尉迟庠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柳清言,“我也想要。”
柳清言身子一颤,尉迟庠说什么?
尉迟庠对着柳清言打了个口哨,“小美人,几日不见,怎么就不认识哥哥我了?”
“尉迟庠,”程穆之将柳清言往自己怀里一揽,力气略微有些大,勒的柳清言的腰有些疼,柳清言却没说什么,眉头蹙着忍下来。“你最好明白你现在说的是什么。”
他知道的,穆之现在是从未有过的慌张。
“我自然知道,”尉迟庠似乎没有意识到程穆之的怒气,亦或者是他并不太在乎,“我倒是想知道,你身边这位美人是多好的滋味,引得你和你父皇一起抢。”
“这样漂亮又难得的人儿,我又怎么能错过呢?”尉迟庠有些张狂,眼神更加肆无忌惮。
柳清言赶在程穆之的耐心耗尽彻底发火之前开口,“我劝你最好冷静一点。”
“老子滋味好不好漂不漂亮引得谁跟谁一起抢都跟你没有半分关系,总归那个来抢的人不会是你你也没有资格来抢。第二,事实究竟是怎样恐怕你还没有搞太清楚,就不要大放厥词。”
柳清言冷了脸色,开口丝毫不客气,“说话最好给自己留条后路,你的资本还没有那么雄厚。”
柳清言生平第一次语速这样快,竹筒倒豆子一样。
程穆之看着自己眼前炸了毛忙着护着自己的柳清言,心口一暖。
第115章第一百一十章
“第三,”感受到自己身边的程穆之明显心情好转的迹象,柳清言继续道,“东南倭寇的事情,是我大周本国的事情,犯不着要让一个外人来解决。”
“另外,大皇子和你那三王兄之间的事情,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你有查到我之前和他是一条船上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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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言嘴角一挑,“所以说,有些事情你屁都不知道就别在老子面前跳。就算要跳,估计你也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
程穆之低低地笑了一声,阿言这是被惹毛了啊,一口一个“老子”,连脏话都飚出来了。
一旁的柳清言还没有要停的迹象,“这些事情我们太子殿下都可以自己解决,不过时间长短问题罢了,何苦要选择吃力不讨好的跟你合作?还要答应你那一堆乱七八糟的条件。”
“你别是进了中原脑子还放在西边没带上。”
柳清言喘了口气,“还有,那天在盛京街道上是见过一面,可那人叫虞锋不叫尉迟庠,老子记得你算老几?”
“最后,你,不是和穆之一起长大的,老子才是,我做他伴读做了那么多年,比你时间长的多,他跟我在一起还比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开心的多!”
终于是说完了,柳清言宣誓主权一般的拽过程穆之,“殿下,回去吃早点了!”
程穆之心里那个乐啊,原来孩子还吃着一口飞醋在这憋着呢,尉迟庠看上的明明是孩子自己,他还没急着宣誓主权倒是把孩子给急出一身汗来。
尉迟庠似乎没想到柳清言还有这样的一面,被他这一席话说的的确是有些没反应过来。
眼见程穆之和柳清言要走,他急忙添了一句,“程穆之,合作可以再谈,条件也可以再谈,可你宁愿多一个敌人也不想与我合作是吗?”
“尉迟庠,你手里的筹码,还不够多。”程穆之冷冷地扔下一句话,“何况,你别忘了我们之间还有一笔其他的账没算完。你偷袭我暗卫的事情,还没了结。”
说完带着柳清言消失在街角。
“哈,哈哈哈哈,”尉迟庠突然笑了起来,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筹码?你身边那个人不就是最大的筹码?”
“哎呀呀,”他摇了摇头,往自己的客栈走,“这么有趣,我怎么能放手呢?”
柳清言跟着程穆之一路往回走,脸涨的通红。
他在穆之面前从来没有这样子过,穆之会不会嫌弃他粗鲁啊……
刚刚说话全是在气头上的话,有没有什么地方说错了的?哎呀!他怎么这么冲动了呢……
柳清言还在兀自懊恼,却突然被程穆之掐着咯吱窝抱了起来。
他虽然比程穆之矮了些,可好歹也成年了,就这样被轻而易举的给抱了起来。
程穆之看着他,让他跟自己的视线持平,在他的脸颊狠狠亲了一口。
继而又在额头连着亲了好几下,直把柳清言臊的满脸通红,双脚离地了还不轻不重的踢了他一脚,又羞又恼,“殿下!”
程穆之夸奖一般地道:“阿言刚刚说得可真棒!到底是我媳妇儿,是不是?”
还未等柳清言回话,趁着他愣神就把人给压在墙上,狠狠地给吻了上去。
柳清言没有反抗,顺从地接受这个缠绵的吻,双臂揽上程穆之的脖颈,抬起头回应他。
冗长的一吻结束以后,柳清言腿软的靠在程穆之身上细细的换气,程穆之半揽着他的腰,的他腿软站不稳。
“阿言”程穆之在柳清言的耳边轻声道:“等这些事情都结束了,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柳清言点点头,哪怕知道以后还有更多的事情要面对,还有很多未知在等待,也许以后也并不能成亲……
柳清言自嘲地笑了笑,毕竟他还要为皇家的子嗣考虑考虑啊。
可就允许他先做一场梦吧,醒了还有段回忆。
“殿下,”柳清言扯了扯他的袖子,“以后在外人面前,不可以这样。”
“好好好,知道的知道的。”程穆之满口应下,拍了拍他的头,“走吧,回去以后估计还有些其他的事。乔南这小子,这会儿还不知道怎么兴奋呢。”
“殿下,”柳清言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坦白从宽,“我之前是跟那个尉迟庠在盛京见过一面,不过就那一面,而且我没搭理他。”
越说声音越小,明明也不是他理亏却还是语气里都是歉意,“殿下,我要是知道那个时候他是尉迟庠的话,定然不会理他的,一定会装作没看见他直接走开的。”
“阿言,”程穆之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你这个时候不应该这样讲,你应该对我撒娇。”
“为何?”柳清言不解。
“尉迟庠今天对你那个样子,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应该就出言调戏你了吧?你呢,应该对我撒娇,然后让我生气,吃醋,最后把他提过来宰掉。”
程穆之认认真真地教他,“这才是妻子遇到这种情况应该对夫君采取的正确做法。而不是像只炸了毛的小狐狸一样冲到前面去咬人,也不是在事后用充满歉意的口吻让我了解你跟他之间的唯一一次见面。”
柳清言不太能理解程穆之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并且也不太想了解,有些无语地看着他。
“不过,”程穆之话锋一转,“我今天很开心。阿言,谢谢你。”
两个人一路聊着一路走回驿馆,此时天已经蒙蒙亮。
程穆之和柳清言还是走窗户进去的,两人看着地上捆着的几个人,嘴巴里都塞了布条,周身大穴也全被点住,现在像三个木头人一样坐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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