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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蝴蝶法师
来电显示是洛克,抬头看向第一排,洛克正朝他招手。
南淮林愣了下,见洛克晃了晃手机,他急忙接听。
“你先留一下,”洛克说,“我有话跟你说。”
南淮林应了声好,挂断电话,坐下,又开始忐忑起来。
排练厅很快走空了。
洛克站在舞台边朝南淮林招手:“小南,你过来。”
南淮林忙起身走过去。
洛克说:“小南,抱歉,男三号的角色不能给你了。”
失望瞬间将他淹没,但南淮林没有流露半分,他笑着说:“没关系,希望以后能有机会和洛导合作。”
“我还没说完,”洛克笑起来,“看了你的表演,我觉得男二号的角色更适合你。”
作者有话要说:城城:如果你是画家,你觉得我会是什么职业?
南南:什么?
城城:插画家。
《土味情话一百句》
第12章1755年的话……那我今年263岁。
直到走上地铁,南淮林依旧处于懵逼状态。
他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嘶!好疼!
不是梦。
手机响了,掏出来看,是沈冲。
“喂。”他这一声有气无力,因为大脑还处于当机状态。
“听着声怎么焉儿了吧唧的?”沈冲敏锐地察觉到了,“试镜不顺利吗?”
“不是,”南淮林怔怔地说,“洛导说,让我演男二号。”
“我靠!”沈冲瞬间炸了,“真的假的?”
南淮林被问住了,他现在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沈冲又说:“《星之国》的剧本我看过,我特别喜欢男二,要不是我咖位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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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只能接男一,男二就是我的了。小林子,你这次赚大发了我跟你说。”
“啊,是吗。”南淮林不知道该说什么。
“哎,”沈冲突然变了语气,“不对呀。”
“什么不对?”南淮林心里咯噔了一下,就好像他中了五百万票,但是别人告诉他有可能是弄错了。
沈冲说:“我记得男二定的是陈景天啊,洛导怎么会说让你演男二呢?你试的不是男三吗?”
南淮林知道陈景天,也是明的演员。当初让时宴红起来的那部漫改偶像剧,陈景天在里面演男三。那部剧带红了一众主配角,但越来越红的只有时宴,其他人没有后续作品加持,人气都慢慢下滑了。
“我得问问洛导怎么回事儿,”沈冲说,“先挂了啊。”
手机传来忙音,南淮林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心情有点儿复杂。
他现在是该开心还是担心啊?
刚才洛克只是口头说了那么一句,在正式签约之前,一切都是有变数的……所以,还是平常心对待吧。
正想着,手机又响了。
这回是城打来的。
“试镜怎么样了?”城问。
“不知道,”南淮林说,“要等通知。”
城“哦”了一声,沉默两秒,说:“挺无聊的,要不要一起玩儿?”
南淮林忍不住笑了下:“你无聊我不无聊,我有好多事儿要做呢。”
城顺嘴问:“大周末的你有什么事儿啊?”
南淮林笑着说:“总,你管得是不是太宽了?”
明明不是一个阶层的人,南淮林和城说话却一点不拘谨,可能是因为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地铁上,也可能是因为城几次三番地帮过他,还可能是因为城身上不仅没有流露出上流社会的气质,反而很接地气……总之,和城相处让他觉得很舒服。
城也笑着问:“不会是忙着陪男朋友呢吧?”
南淮林沉默了一下。
他觉得一直撒谎挺不好的。
先前之所以说自己有男朋友,是为了应付沈冲的骚扰,可现在沈冲和他荡起双桨开起了友谊的小船,他好像就没必要再继续骗下去了。再过一段时间吧,就跟城说他和男朋友分手了,把这个谎给圆回来。
“你该不会跟男朋友分手了吧?”城突然说。
心里想的被对方直接说出来,南淮林吓了一跳,本能地又开始撒谎:“没有啊,你还能不能盼人点好了?”
“不是,我可能入戏太深了。”城笑着说,“你刚才在电话里说的那段话让我以为你真的分手了呢,看来你演技真挺不错啊。”
南淮林莫名有点儿不好意思:“我真有事儿,不跟你聊了。”
“好吧,”城说,“你忙。”
挂了电话,城把手机扔到桌上,长手长脚往沙发上一瘫,仰面长叹:“啊……好无聊啊。”
汉尼拔摇着尾巴跑过来,拿脑袋拱他的腿。
城坐起来,捧着汉尼拔的恶霸脸,说:“哥们儿带你出去兜风,好不好?”
汉尼拔冲着他的脸叫两声,喷他一脸口水。
城嫌弃地推开它的大脸,站起来往书房走。
刚把门推开又关上,敷衍地敲了两下,再开门进去,走到铮跟前,说:“哥,把你那辆hummer借我开开呗,我带汉尼拔出去兜兜风。我保证怎么开出去的怎么给你开回来,真的。”
铮头也不抬:“开去吧。”
城没想到他哥这回这么好说话,有点儿受宠若惊,愣了两秒,主动邀请:“那什么,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啊?老闷在家多没劲哪。”
铮扔给他两个字:“不去。”
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出去,刚走两步又折回来:“哥,我属什么的呀?”
铮抬头看他:“什么属什么?”
城说:“属相啊,一鼠二牛三虎四兔那个。”
铮重新低下头:“猪。”
“原来我跟他一个属相啊。”城笑了一下,“哥,我是哪年生的来着?”
“你脑子被狗吃了吗?”铮不耐烦,“1755年。”
“1755年的话……那我今年263岁。”城叹口气,“原来我已经活了这么久啊。哥,你多少岁了?”
铮:“666。”
“哈哈哈!这个数绝了。”城笑着坐下来,托着下巴支在桌上,久违地想和他哥唠唠嗑,“哥,你最近有没有谈过恋爱啊?”
铮沉默几秒,说:“没有。”
这短暂的沉默十分耐人寻味,城盯着他哥看了一会儿,认真地说:“哥,我觉得你是时候谈谈恋爱了,不然你会越来越变态的。”
铮抬眼看过来:“找抽是吗?”
城笑嘻嘻:“你看你,生什么气啊,这不是说着玩儿呢嘛,总生气不好,伤肝。”
铮说:“给你三秒钟,从我眼前消失。”
城“嘁”了一声,慢悠悠地往外走,关门前探着脑袋说:“哥,你别灰心啊,说不定哪个不开眼的就看上你了呢。”
铮手里的笔“咻”地射过来,城急忙关门,挡住了敌人的暗器。
城换身衣服,带着汉尼拔出门,到了地下车库,开着他哥那辆绝版hummer上路了。
一年十二个月,城最喜欢四月和十一月,他感觉这两个月份给人的感觉最舒服。
他开着最野的车,听着最躁的歌,一路飞驰,片刻不停。
他也想看看路的尽头有什么。
暮色降临时,城终于开到了路的尽头。
他站在北戴河之滨,染着海腥味的劲风扑面而来。
河上有月亮,月亮周围是漫天的星星,和南淮林在电话里说的一模一样。
城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顺手发给了南淮林。
这一片空旷无人。
城脱了衣服扔到车上,摸摸汉尼拔的狗头:“老实呆着,我去游会儿泳。”
城迎着风浪走进水里,一个猛子扎进去,化身成一条数十米长的白龙,深潜进水底,背上双翼在水中扇动,掀起数米高的巨浪,如倾盆大雨拍打在河面上。
南淮林从ktv出来,没走多远,进了一家山西面馆,要了一碗刀削面。
他下午在58同城上找了份兼职,在ktv做服务生,刚结束面试,面试的人让他七点直接来上班。
南淮林从上大学开始就再也没有向父母要过钱,学、生活都是他自己挣的,各种各样的兼职他都做过,经验丰富的很,连培训都省了。
现在已经六点了,吃完饭刚好到上班点。
南淮林边吃面边看手机,他很想发个短信问问沈冲角色的事到底怎么样了,又觉得不太好,所以就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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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耐心等待吧,是他的就是他的,不是他的也强求不来。
刚把手机放下,屏幕上弹出来一条新微信。
点开一看,是城发的,一张图片。
好像是大海,海上悬着一轮月亮,月光铺洒在海面上,很漂亮。
他就坐在窗户边上,扭头往外看了看,城市的天空看不见月亮。
南淮林回复:你拍的吗?这是哪儿?很漂亮。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复,放下手机专心吃面。
吃完面又在面馆坐着玩了会儿消消乐,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离开,五分钟就到了ktv。
被人带着去换了制服,又被交代了几点注意事项,就正式上岗了。
这家ktv很高档,酒水单上的酒都是几千上万一瓶,能来这儿消的人自然也都是有钱人,所以南淮林谨小慎微,服务得十分周到,客人给小自然也就给得很阔绰,忙了半个晚上,挣了小两千,一个月的房租有着落了。
南淮林上完酒从包厢里退出来,隔壁包厢的服务生突然跑过来把服务器塞他手里,脸色痛苦地说:“我肚子疼,得蹲会儿厕所,你先帮我看着,谢了啊。”
“没事儿,”南淮林忙说,“你快去吧。”
服务生刚跑走,隔壁包厢的服务器就响了,南淮林赶紧过去敲门,进去后微笑着说:“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一个男的朝他招手:“你过来。”
南淮林快步走过去。
男人指着桌上的果盘,横眉竖眼地说:“这西瓜是被人啃过的吧?这他妈上面还有牙印呢!”
南淮林看了一眼,忙赔着笑解释:“可能是果吧的人没切好,我马上给您换一盘。”
说完,他伸手去端果盘,刚碰着盘子,手腕突然被人抓住了。南淮林一愣,顺着那只手看过去,看到一张不认识的脸,眼神冷厉地盯着他。
“出去。”男人盯着他说。
南淮林有点儿懵逼,这人有病吧,一边抓着他的手一边撵他出去,闹哪样啊?
“先生,你……”南淮林刚开口,男人突然扭头对旁边的人吼了一嗓子:“都他妈给老子滚出去!”
一屋子十几个人麻溜地出去了,就剩了那个男人和被抓着手腕的南淮林。
南淮林开口:“先生……”
“你不认识我?”男人再次打断他。
南淮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缓缓摇头。
男人冷笑一声,说:“我是高谈。”
第13章在我玩腻你之前,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南淮林反应了半晌才想起来高谈是谁。
“想起我是谁了吗?”高谈冷声问。
南淮林点点头:“你能先放开我吗?”
高谈没放,微仰着头盯着南淮林。
他的眼神凌厉且极具侵略性,像一只盯着猎物的鹰,令南淮林很不舒服,下意识地想躲开他的视线,却又强迫自己和他对视,虚张声势。
高谈勾起一抹嘲弄的笑:“你在这儿上班?”
南淮林说:“是。”
高谈蓦地松开手:“去给我拿瓶路易十三。”
南淮林愣了愣,应声“好”,转身出去。
“如果五分钟之内你没回来,”高谈说,“我就把这家ktv给掀了。”
南淮林停了两秒,没出声,开门出去了。
高谈那帮朋友就挤在走廊里,见南淮林出来,神色各异地打量他。
南淮林低着头从他们中间穿过去,心情复杂。
五分钟后,南淮林拿着一瓶三万块的路易十三回来,低眉顺眼地问:“需要现在给您打开吗?”
高谈淡淡地说:“先搁那儿吧。”
南淮林弯腰把酒放桌子上:“您有什么需要再叫服务员,我先出去了。”转身要走,就听到高谈凉凉地说:“我让你走了吗?”
南淮林停住,无奈转身:“您还有什么吩咐?”
高谈拍拍旁边的位置:“过来。”
南淮林站着没动:“抱歉,我还在上班,不能……”
“别他妈逼我动手!”高谈突然动了怒,“我现在可压着火呢,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要真把我惹急了,我他妈在这儿强奸了你也没人敢管!”
南淮林也被激起了怒气,冷眼看过去:“你到底想怎么样?”
高谈再次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坐这儿。”
南淮林是来挣钱的,不是来惹麻烦的。
这个高谈看起来就是个横行霸道的主,硬碰硬的话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儿,不如就服个软,说不定这事儿就能翻篇儿了。
南淮林走过去坐下,和高谈保持着一点安全距离。
高谈扭头盯着他,直截了当地问:“为什么不愿意跟我?”
南淮林尽量和声细气地说:“因为我不想出卖自己。”
高谈轻蔑一笑:“是不想卖,还是嫌我出的价不够高?”
南淮林这会儿反而一点都不生气,因为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他生气。
“高总,”南淮林微微笑着说,“您愿意出价买我已经是抬举我了,偏偏我是个不识抬举的人,如果我惹您不高兴了,我向您赔个不是,也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别跟我这个小屁民一般见识,可以吗?”
高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愉悦地笑了。
他伸手拿起一瓶喝了一半的酒,哗哗倒了一满玻璃杯,然后端起杯子举到南淮林面前,似笑非笑地说:“三杯酒,你喝了,这事儿就算结了,你不喝,我还真就小肚鸡肠一回,跟你死磕到底了。”
南淮林垂眼看着面前满满一杯洋酒,有点儿犹豫。
三杯,以他浅薄的酒量,铁定被放倒了。
但是能了结和高谈之间的这摊烂事儿,挺值的。
南淮林伸手接过酒杯:“一言为定。”
高谈爽快点头:“一言为定。”
南淮林一口气把一满杯洋酒灌下去,辣得嗓子疼。
味道太奇怪了,这是他这辈子喝过最难喝的东西,比苦瓜汁还难以下咽。
高谈又给他满上:“不用喝这么急,慢慢来。”
南淮林不理,再次一口闷。
慢慢喝他可能就出不了这个包厢了,喝快点的话说不定还能撑到回家再倒。
高谈给他倒满第三杯。
南淮林暗道一声糟。
这酒起劲儿太快,他眼前这会儿已经有重影了。
但不能前功尽弃,他一鼓作气把第三杯灌下去,把玻璃杯往大理石桌上重重一搁,站起来就要走,谁知道双腿猛地一软,又跌坐回沙发里。
就算这酒再烈,也不可能刚下肚两分钟就能把人放倒。
南淮林难以置信地看向高谈,但视线已经有点模糊了:“你往酒里加了什么?”
高谈笑着说:“没什么,加了点能让你嗨起来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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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卑鄙!”南淮林挥拳打过去,谁知道身子一软扑在了高谈身上。
高谈顺势抱住他,笑着说:“现在就开始投怀送抱了,嗯?等会儿是不是得哭着求我艹你?”
南淮林想推开他,但是他的力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干了,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烂泥,而且头晕眼花得厉害,身上也燥热得不行。
高谈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我高谈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不管用什么手段。在我玩腻你之前,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我会好好养着你的,放心。”
说完,高谈打横把南淮林抱起来,径直往外走。
高谈那帮朋友还在外面等着呢,见他抱着个人出来,都有点儿懵逼。
“谈少,”一个男的问,“这……什么情况啊?”
高谈笑着说:“你们继续玩儿你们的,我得先撤了。”
一帮人眼看着高谈抱着人扬长而去,谁都没敢再多问一句。
高谈把人塞进后座,自己绕到驾驶席,开车上路。
南淮林瘫软着窝在座位里,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身体的感觉却被无限放大。渴,热,痒,想要。他拼尽全力想要克制,然而只是徒劳,理智节节退败,炽烈的欲望如跗骨之蛆,疯狂地攻城略地。
他该怎么办?谁能救救他?
时宴……不,时宴已经是别人的了。
没有人会来救他,一个都没有……
十分钟后,车驶进了酒店的停车站。
高谈下车,把车钥匙丢给酒店的停车员,然后抱着南淮林进了酒店。他是这家酒店的vip会员,他一进门,就有客服管家听他吩咐,为他安排一切。
高谈抱着南淮林等电梯。
南淮林乖顺地依偎在他怀里,眼睛半睁半闭着,眼神涣散,原本白皙的脸透着一层粉红色,像水蜜桃一样诱人。
高谈附到他耳边低声说:“别着急,等会儿我就会操得你喊爸爸。”
南淮林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一声微弱的叫唤,像发情的猫似的。
电梯门开了。
里面站着一个男人。
南淮林的眼睛已经不太聚焦,但依稀辨认出那是一张熟悉的脸。
男人从电梯里走出来,擦身而过时,南淮林用仅剩的一丝力气抓住了男人的袖子,嗓音低哑地唤了一声:“城……”
南淮林并不确定这个男人是不是城,只是模糊看着有点像而已,又或者只是他的幻视,但他仍是伸手抓住了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救救我……”南淮林艰难地说,“城……救我……”
高谈脸色一变,霍然看向旁边的男人。
铮顺着抓着他袖子的那只手看向手的主人,一看就是被下了药。
虽然声音很小,但铮听清楚了,这个男孩在喊他弟弟的名字。
铮抬眼对上高谈的视线。
高谈并不认识眼前的男人是谁,他也不确定南淮林和这个男人是什么关系,他唯一确定的是,他不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
视线短暂地接触两秒,高谈一声没吭,直接抱着人走进了电梯。
在电梯门即将关上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在了门上,电梯门自动弹开。
铮走进来,伸出双手,面无表情地说:“把人给我。”
高谈冷笑:“你他妈谁呀?我凭什么把人给你?”
铮不答反问:“你没听到他在叫我的名字吗?”
高谈的眼神蓦地凶狠起来:“我劝你少逞英雄,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铮依旧面无表情:“如果媒体知道gb集团的继承人犯了迷奸罪,我想gb集团的股票应该会跌得很难看。”
高谈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之极。
铮沉声说:“把人给我,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高谈怒瞪他片刻,到底还是把南淮林交给了铮,然后咬牙切齿地说:“这笔账我一定会找你算的!”
铮抱好南淮林,转身走出电梯,完全没把高谈的挑衅放在眼里。
出了酒店,铮直接带人去了附近的医院。
南淮林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在病床上不停地扭动叫唤,叫得旁边扎针的小护士红透了脸,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快按住他呀,别让他乱动。”
袖手旁观的铮只好坐到病床上,压制住南淮林。
针好不容易扎上了,小护士长出一口气,调整好输液管,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一遍:“你千万按住他啊。”
铮点头。
等小护士走了,铮一手按着南淮林输液的那只手,一手掏出手机给城打电话。
“你在哪儿?”铮问。
“我在路上呢,”城在那边说,“就快到家了,干嘛?”
“马上来找我。”铮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打开微信,把位置发给城。
城刚好开到附近,不到十分钟就找过来了。
“我靠,”城一脸懵逼地看着他哥和病床上的南淮林,“这……怎么回事儿啊这?”
铮说:“过来按住他。”
城赶紧绕到病床另一边按住南淮林。
因为刚输上液,药效还没起来,但高谈给他下的药却已经彻底发挥出作用,南淮林难受极了,身体扭动得越发厉害,叫声也越来越放肆。
城的脸唰地红了,下面立即就起了生理反应。
“他……他怎么了?”城哑着嗓子问。
“被人下药了,”铮转身往外走,“我出去打个电话。”
南淮林挣扎得太厉害,单凭两只手根本制不住他,城干脆踢掉鞋躺到床上去,手脚并用地压住他。
“老实点儿!”城低声吼他,“别闹!”
南淮林一转脸,火热的嘴唇吻在了城的脖子上。
城:”!!!“
作者有话要说:城:媳妇儿要侮辱我,我是从还是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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