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蝴蝶法师
正在这时,地铁停了,车门打开,旁边的一个中年油腻男第一个挤下车,颠颠地跑了。
这一站下的多上的少,车厢里顿时松快许多。
那对小情侣还在,半信半疑地打量着他们。
城把南淮林转过来,捧着他的脸说:“宝贝儿,吓着了吧?”说着,他把南淮林抱进怀里,“别怕,老公在呢。”
南淮林:“……”
这人不去做演员简直可惜了。
城犹豫着要不要亲他一下,又觉得那样戏就过了,就没亲。
他抱着南淮林不撒手,跟他刚才想的一样,抱在怀里刚刚好。
小情侣被喂了一把粘牙的狗粮,讪讪地往旁边挪了挪。
南淮林小声说:“你可以放开我了。”
城说:“你大点儿声,我听不见。”
城比他高了一个头,南淮林只得踮起脚,在他耳边说:“我说,放开我。”
他们这个姿势,从某个角度看就像南淮林在亲城的脸。
城本就长了一张让人脸红心跳的脸,再配上一脸宠溺的微笑,完全就是芳心纵火犯。
刚才被揩油的妹子看看别人的男朋友,再看看自己的男朋友,在心里叹了口气。
果然,别人的男朋友从来不会令人失望呢。
城抱了南淮林两站地,直到下车才撒手。
南淮林莫名地不是很想感谢他,但还是说:“谢谢你刚才替我解围。”
城勾唇一笑:“那你到底有没有咸猪手那个妹子?”
“没有!”南淮林现在不仅不想感谢他,还很想打他。
城无比自然地伸手揉揉他的头发,笑着说:“开个玩笑而已,别生气嘛。”
南淮林本来也没生气,但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是很尴尬,让人无所适从的尴尬。他把这种尴尬归咎于自己和铮的一夜情,所以面对城的时候总是会莫名心虚,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被发现一样。
“我要去转一号线了。”南淮林说。
“拜拜。”城说。
“拜拜。”南淮林冲他笑了下,转身走了。
等上了电动扶梯,南淮林回头看,站台上已经没有城的身影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
南淮林掏出钥匙开门,进门开灯,霎时被吓得倒抽一口凉气。
床上趴着一个人。
不用看脸也知道是谁。
南淮林惊魂未定,气不打一处来,两步走到床边,熏人的酒气扑鼻而来,他屏住呼吸,扳着肩膀把人翻转过来,先察看他的手,然后掏他的口袋,很快在裤子里摸到一把钥匙,然而不等他把手抽出来,手腕猛地被钳住。
一惊抬头,四目相对,南淮林猝不及防被那双迷蒙醉眼中浓稠的情绪击中,心里的愤怒顿时化去大半,并狠狠地疼了一下。
时宴的眼神,对南淮林而言就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击中他,既能让他如糖似蜜的甜,也能让他锥心刺骨的疼。
南淮林挪开眼,沉声说:“放开我,别逼我动手。”
时宴抓着他的手坐起来,顺势搂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他肚子上,哑声说:“你回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南淮林掰开他的手,后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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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靠在墙上,冷着脸说:“喝醉了就回家睡觉,别跑我这儿撒酒疯。”
时宴垂着头,兀自笑了一会儿,撑着床站起来,踉跄着朝南淮林走过来。
南淮林伸手推他:“你离我远点儿。”
谁知道时宴一推就倒,“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听着就很疼。
毕竟是爱了七年的人,南淮林到底不忍心看他这样狼狈不堪,犹豫几秒,弯腰去扶他,时宴却躺在地上不起来,而且不停地笑。
南淮林跪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
时宴笑着笑着就哭了,表情一片空白,只有眼泪从眼角不停地往下流。
南淮林觉得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心脏剧烈地疼起来。
从分手那天压抑到现在的所有情绪如火山爆发一般喷涌出来,南淮林捂住脸,不让自己哭出来。
时宴撑着身子坐起来,要抱南淮林,手刚碰到他就被狠狠推开。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南淮林连声质问,“为什么要分手?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也折磨我?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过日子?为什么要把一切都毁掉?”
时宴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南淮林也没指望得到答案,他只是在宣泄,将所有的不甘、愤怒、委屈全部宣泄出来,这样他才能更快痊愈。
“时宴,这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为你流眼泪。”南淮林抹把脸,平静地看着他,“既然你已经和我分手了,就别再来找我,分手也要分得体面,我们谁都不欠谁。”
“我受不了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宴垂着头,他没有勇气直视南淮林的脸,“南南,你能不能……能不能等等我?等我五年,不,三年,就等我三年……”
“我不可能站在原地等你,”南淮林打断他,“从你用婚姻和别人做交易那一刻开始,你就不是我爱的那个时宴了,而我……也已经不是原来的我。时宴,我们两个已经彻底结束了,也绝没有重头来过的可能,你明白吗?”
时宴凄然一笑:“在一起这么多年,我到现在才知道,你的心竟然这么狠。”
南淮林无言以对。
时宴扶着床站起来,脚步踉跄地向外走。
门打开,又关上。
南淮林站起来,走进洗手间洗脸。
凉水扑在脸上,让酸涩的眼睛舒服了些。
窗外夜色深浓。
南淮林忽然想起不知在哪儿读到过的一段话。
在这人世间,有些路是非要单独一个人去面对,单独一个人去跋涉的,路再长再远,夜再黑再暗,也得独自默默地走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
一首经典歌曲《爱情买卖》送给时宴同学。
第8章我严重怀疑他到现在还是个处男。
城输入密码开门,一进门,就看见阮辛正在玄关穿鞋。
“城城回来了。”阮辛笑着说。
“跟你说多少遍了,别叫我城城,搞得我跟小屁孩似的。”城靠墙站着,“都这么晚了我哥还压榨你劳动力呢?这要换了是我早把他辞职信甩他脸上了。”
阮辛迷人的微笑里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他低下头掩饰,说:“只要工资足够丰厚,天天加班我都没有怨言。”
城说:“你很缺钱吗?”
“不缺,但也不嫌多。”阮辛笑着说,“对了,第一天上班感觉怎么样?”
城耸肩叹气:“就那样呗,我是孙悟空,我哥就是如来佛,我是小怪兽,我哥就是奥特曼,干不过,就只能忍气吞声咯。”
“说得好像你过得多水深火热似的,”阮辛笑着说,“总有多疼你我比谁都清楚,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城突然压低声音:“阮助理,我问你个事儿呗。”
阮辛点头:“什么事儿?”
“你几乎二十四小时跟我哥在一起,这事儿你最清楚。”城的声音更低了些,“我哥这几年谈过恋爱吗?”
阮辛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慌张,但是太过短暂,所以城没能捕捉到。
“我只负责工作方面,很少干涉总的私生活,所以不太清楚。”阮辛看着他,“你好奇这个干吗?”
城一脸不信,但也没有追问,他挨近阮辛,小声说:“我觉得我哥这么变态一定是因为没有性生活导致的,我严重怀疑他到现在还是个处男。”
阮辛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你可以直接问问他。”
“算了吧,”城说,“我怕他灭了我。”
阮辛笑着说:“行了,我得走了,你早点儿休息吧。”
“嗯,”城摆摆手,“明儿见。”
城的房间在书房对面,书房的门关着,灯光从下面的门缝漏出来。
城直接推门进去,就听他哥扔过来冷冰冰的两个字:“敲门。”
城腹诽一句事儿妈,乖乖敲了两下门,径自走进来,大喇喇往办公桌上一坐。
他哥铮穿着家居服,戴一副金丝边眼镜,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
城探头瞄一眼电脑屏幕,说:“哥,我饿了。”
铮恍若未闻,专注地看着电脑。
城腆着脸说:“给我煮碗面呗。”
铮的目光被镜片过滤之后显得更加冷厉逼人:“我看起来像是会煮面的样子吗?”
城认真地看他一会儿,摇头:“不像。”
铮重新看向电脑:“你去冰箱里看看有没有吃的,没有就订外卖。”
城叹口气:“让我回来住,又不给我饭吃,你……”
铮一个眼神让城把剩下的抱怨囫囵咽进了肚子里。
城从办公桌上下去:“我自己去煮行了吧?你吃不吃?我可以多煮点儿。”
铮面无表情地说:“吃。”
“我还以为你不食人间烟火呢。”城一边叨逼叨一边往外走,“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把我弄回来就是为了奴役我,压迫我,剥削我……”
铮说:“闭嘴。”
城:“……哦。”
城溜达着去了厨房,打开冰箱,顿时就震惊了。
冰箱里空空荡荡,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有。
他又把橱柜挨个打开看了一遍,没有找到任何可以吃的东西,连包盐都没找着。
城非常无语。
啥都没有煮空气吗?铮这是存心耍他玩儿呢吧?
没办法,城只好下楼,去小区里的超市买了两包方便面回来煮。
他在美国读书的时候都是一个人生活,复杂的菜不会做,煮个方便面还是难不倒他的,比铮那个连水都不会烧的废柴强多了。
煮好面,一人一碗,端上桌,城去书房叫人:“老大,吃饭了。”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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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面对面坐着吃面。
城一脸期待地问:“味道怎么样?”
铮淡淡地说:“味道怎么样跟你有关系吗?”
城咬牙:“说句好听的你是会掉块肉还是怎么的?”
铮说:“闭嘴吃你的。”
城冷哼一声,吃两口,想起件事儿。
“哥,既然我是明的艺人总监,是不是所有的艺人和经纪人都归我管?”
铮面无表情:“有话直说。”
城说:“有个经纪人我看他不顺眼,想把他开了,成吗?”
铮说:“随便。”
他回答得这么直截了当,倒把城弄得一愣,讷讷地说:“你也不问问我为什么吗?”
铮眼也不抬:“你职权范围内的事可以自己拿主意,不用问我。”
城点头:“哦。”
铮放下筷子站起来:“吃完拾干净。”
城不满:“喂!你光吃不干活也太过分了吧!”
铮充耳不闻。
城出离愤怒:“别想我再做饭给你吃!”
铮微微勾了勾嘴角,推门进了书房。
怀着一腔气愤洗完碗,城去了室内游泳池。
游泳池很小,不到一百平,但盛他一个也够了。
用遥控器把窗帘拉上,城脱光衣服,下到泳池,整个人没进水里几秒湿湿身,然后一蹬池壁游出去很远。
下一秒,人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通体雪白的龙,身体几乎与泳池等长,背生雪白双翼,铺展在水面上,龙尾一摆,激起大片水花。
南淮林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喉咙干涩肿痛,头疼得几乎要炸开,抬手一摸额头,滚烫如火。
昨天输完液明明退烧了,怎么睡一觉又烧得更厉害了?
真是太奇怪了。
强撑着坐起来,猛地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过了好一会儿才消褪。
挣扎着下床,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即使状态这样糟糕,还是要上班的。
严格来说,这只是他正式上岗的第二天,他不能请假。
撑一撑就过去了。
喉咙痛得什么都吃不下,所以他冲了杯豆浆,又混了一包速溶咖啡,搅匀之后放着,等他洗漱完,豆浆拌咖啡的温度刚好,一口气灌下去,既能充饥又能提神。
南淮林先去小诊所打了一针退烧针,然后打了辆车。
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挤不动地铁了,他怕自己会倒在地铁上。
刚坐上车,贺定泓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泓哥。”一开口嗓子就疼,声音也沙哑得不像话。
“听说你昨天生病住院了,”贺定泓在那边说,“身体好点了吗?”
“不太好。”南淮林说。
贺定泓噎了一下,也不再跟他客套,直接切入正题:“那什么,你今天能来公司一趟吗?”
南淮林说:“我实在难受得很,有什么事儿你就在电话里说吧。”
他能想到贺定泓此刻的脸色有多臭,但是他实在不想再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了,尤其对方的人品还那么低劣不堪。
贺定泓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声音里有明显的不高兴:“是这样,还是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件事儿,我向高谈转达了你的意思,但是他想见你一面,和你单独谈谈,我……”
“泓哥,”南淮林打断他,“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愿意,不管他开出多诱人的条件,我都不会改变主意,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你也不要再因为这件事找我了。我还有事要忙,再见。”
不给贺定泓说话的机会,南淮林直接挂了电话。
长出一口气,降下车窗吹吹风,好让烧成浆糊的头脑清醒一点。
到地方的时候才十点半,南淮林在楼下的小花园里坐了半个小时才上楼。
汉尼拔热情地迎接他,差点把他扑倒在地,他现在脆弱得不堪一击,其实他的身体素质一向很好,不过淋了一场雨就病成这样,实在不可思议。
那针退烧针毫无作用,浑浑噩噩地忙了几个小时后,南淮林实在撑不住了,他在手机上定了闹钟,然后躺在大厅的地毯上,打算休息一个小时再起来干活。
一个小时后,闹钟响起来,但是没能把南淮林叫醒。
闹钟每隔十分钟响一次,一直响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南淮林也没醒。
汉尼拔不停地围着昏睡在地的南淮林打转,不管它怎么叫唤,南淮林都没动静。
汉尼拔便跑到阳台上,狂吠不止。
不停歇的狗叫声吓得楼上的小baby一直哭,物业到投诉,给业主打电话,铮接到电话后把事情交给阮辛处理,阮辛立即联系南淮林,可是他关机了,没办法,阮辛只能亲自跑一趟。
阮辛一进门便喊:“小南,你在吗?”
汉尼拔狂奔过来,咬着他的裤脚把他往里拽。
阮辛来不及换鞋便被汉尼拔拽进去,一眼看到躺在地上的南淮林。
他吓了一跳,可是南淮林怎么叫都叫不醒,阮辛立即打了120。
作者有话要说:“我头上有犄角,我身后有尾巴,谁也不知道,我有多少秘密。”
一首《小龙人》送给城同学。
第9章这回必须一举把这个磨人的小妖拿下!
南淮林又一次在医院醒来。
阮辛一直守在他身边,见他醒了,关切地问:“感觉怎么样?好点儿了吗?”
“阮助理?”南淮林声音哑透,撑着床坐起来,“你怎么……”
阮辛把事情经过简略说了,最后语带责备地说:“生病了为什么不吭声?得亏汉尼拔机智,这要是等到总下班回家,你这脑子就烧糊了。”
南淮林深感歉疚:“对不起,麻烦你了。”
阮辛叹口气:“你好好休息几天吧,等病好了再上班。”
南淮林忙说:“不用不用,我身体一向很好,明天肯定就好利索了。”
阮辛说:“明天是星期六,总周末一般都会在家,家政不用上门。”
南淮林微微松口气,笑着说:“我过得稀里糊涂,都不知道今天星期几,幸亏你提醒我,要不然明天跑到总家去就惨了。”
阮辛说:“我得赶紧回公司,你叫你朋友过来陪你吧。”
“好,”南淮林感激又抱歉,“谢谢你,阮助理。”
阮辛冲他笑了笑:“快点好起来,我走了。”
南淮林觉得阮辛笑起来就像天使一样,特别治愈,他几乎要被迷倒了。
真想成为像阮辛这样的人,长得好看,有才华,性格又超级好,简直完美无缺。
阮辛开车回公司,在电梯里遇到沈冲。
“阮助理,你去医院了?”沈冲问。
“你怎么知道?”阮辛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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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身的消毒水味儿。”沈冲说。
阮辛抬起胳膊闻了闻,笑着说:“鼻子够灵的啊你。”
“我对消毒水味儿特敏感。”沈冲说,随即问:“你哪儿不舒服?”
“不是我,是”阮辛顿了顿,斟酌措辞,“一个朋友。”
沈冲挑眉一笑:“不会是男朋友吧?”
阮辛说:“男性朋友。”
沈冲又问:“我认识吗?”
阮辛笑:“你怎么这么八卦?跟狗仔似的。”
沈冲说:“也就你阮美人我才八卦,换了别人我才不稀得问呢。到底谁呀?让你这么藏着掖着。”
阮辛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说:“南淮林,咱们公司的艺人,你认识吗?”
沈冲惊讶:“我靠,他又怎么了?”
“又?”阮辛有点出乎意料,“看来你们不仅认识,好像还有点交情啊?”
“我跟他一起拍过戏。”沈冲说,“他在哪个医院?我去看看他。”
“崇文门那家普仁医院。”阮辛看着他,奇怪地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殷勤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沈冲朝他眨眨眼,“我就是那个‘盗’,采花大盗。”
阮辛正要说话,电梯门开了,沈冲把他推出去,笑着说:“谢谢你给我提供情报,改天请你吃饭啊。”
沈冲按下关门键,掏出手机给助理打电话:“你跟张导说一声,我身体不舒服要去一趟医院,晚一个小时再过去。”说完,他利落地挂了电话。
昨天南淮林突然昏倒,沈冲原本是可以趁机刷一波好感的,可惜突然有事没刷成,这回他不能再错失良机了。
他对城夸下海口说一个星期之内一定能睡到南淮林,可现在一个星期马上就要过去,别说睡了,他连个好脸都没捞着,太丢面儿了。这回必须一举把这个磨人的小妖拿下!
阮辛站在电梯前无语片刻,转身往总裁办公室走。
城正好去他哥办公室串门,和阮辛迎面撞上。
阮辛不是八卦的人,现在却忍不住吐槽沈冲:“沈冲最近是不是不太正常?”
“他压根就没正常过好吧,”城说,“突然提他干嘛?”
阮辛说:“他在追咱们公司的一个小演员,不过那个小演员明显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啊。”
城问:“你是说南淮林吗?”
阮辛一怔:“你也认识小南?”
城不答反问:“你怎么知道沈冲在追南淮林?”
阮辛忍着好奇先回答城的问题:“小南高烧昏倒,我送他去了医院,刚才在电梯里遇到沈冲……”
“他在哪家医院?”城没听完便打断他问。
“崇文门的普仁医院。”阮辛答。
城扭头就走,叫都叫不住。
阮辛被沈冲和城弄得满腹疑问,可是没处问去,只能忍着。
阮辛刚走没多久,南淮林就躺病床上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覆在他滚烫的额头上。
睁开因为发烧而通红的眼,看到了沈冲的脸。
“你这烧得也太厉害了,”沈冲蹙起修眉,“怎么回事儿啊?”
南淮林隔开他的手,撑着酸乏无力的身子坐起来,哑着嗓子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沈冲说:“刚才在公司遇见阮辛了,听他说的。”
南淮林说:“谢谢你来看我,我没事儿,你可以走了。”
沈冲正要说话,手机突然响了。
是助理打来的。
沈冲接听,脸色随即变得有点臭,说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苦笑一下,对南淮林说:“现在不用你撵我也得走了,你住哪儿啊?我忙完了去你家看你。”
南淮林看着他,无奈地说:“沈冲,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像我这样平平无奇的人,能入你的眼是我的荣幸,但你真的没必要在我身上浪时间。我有男朋友,而且我很爱他,我不打算和除他之外的任何男人发生关系,所以你还是把心思用在适合你的人身上吧。”
话音刚落,手机响了。
南淮林瞄一眼来电显示,急忙接听:“喂,亲爱的。我还在医院呢,你赶紧过来吧。好,我等你。”
挂了电话,南淮林看着沈冲说:“谢谢你来看我,我男朋友马上就要到了,我不想让他误会,你还是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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