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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蝴蝶法师
偏偏在这个时候想起时宴。
令他又爱又恨的时宴。
思绪已经混乱到了极点,南淮林不由自主地停止了挣扎,却也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是呈现出予取予求的姿态,出于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的目的抑或根本没有目的,只是屈服于最原始的欲望。
温柔的亲吻却突然停下来。
黑暗中,南淮林听到一个低沉暗哑的声音:“昨晚没把你伺候舒服,所以今晚又来找我了,嗯?”
南淮林愣住。
难道……铮把他当成别人了?
“我喝醉了,”铮笑了一下,“听说男人喝醉了会非常持久,你如果不想要了,就求我停下来,我会停的。”
南淮林现在就想停下来。
他完全忽略了铮不是单身的可能。
然而铮没有给他机会。
嘴唇再次被吻住,温柔不再,变成了粗暴的肆虐。
南淮林在一片混乱里,被“罪恶之城”的香气拖进了情欲的深渊里,不停地坠落,沉沦。
他就像大海里的一艘小船,在狂风暴雨里猛烈地颠覆飘摇。
作者有话要说: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他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香水有毒》
第6章丫就是个外纯内骚的小婊砸。
作者有话要说:总结一下第五章,就是南淮林以为自己睡的是铮,其实睡的是城,而城喝醉了,以为自己是做梦,就酱。感谢支持,明天见。
铮趴在他身上,粗重地喘息着。
南淮林被他压得呼吸不畅,却不敢开口让他下去,只能这样僵持着。
喘息声渐渐平复,铮呓语般在他耳边说:“明天晚上还来我梦里,好不好?”
他以为……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南淮林混乱极了,好像有一百个小人在他脑子里吵架,头快炸了。
但他必须迅速做出决断:留下来,还是离开。
留下来,等铮醒了,他就能如愿以偿,得到他想要的机会,扭转人生。
离开,那这一切就会停留在梦里,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艰苦奋斗。
铮的呼吸很快变得均匀绵长,应该是睡着了。
“总?”南淮林试探着小声喊。
没有应答。
离开。
南淮林当机立断。
他终究做不到,用这种方式去换取机会。
那样的话,他和时宴又有什么区别。
南淮林搂住铮的腰,动用所剩无几的全部力气,翻身,将两个人的位置颠倒过来,松手,小心翼翼地从铮身上下去,给他盖上被子,然后爬下床,踩到一个冰凉的东西,弯腰摸索,是个手机,摁了一下home键,屏幕亮了,这是铮的手机。
南淮林适应片刻才恢复一点模糊的视力,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亮光,找到自己的衣服裤子,抱在怀里蹑手蹑脚地出了卧室,轻轻关上门。
迅速穿好衣服,摸摸口袋,手机还在。
南淮林逃也似的跑了。
雨还在下。
他没有伞,只能淋雨。
冷冷的冰雨在他脸上胡乱地拍,冻得他不住发抖。
他想打车,又有点舍不得昂贵的车,只好快步往地铁站走。
好在地铁还没停运。
上了车,他湿淋淋地站在对面的车门前,像只落汤鸡。
玻璃里映出他的狼狈相。
南淮林扯起嘴角,对自己笑了笑。
真难看。
到了家,脱掉湿衣服,洗个热水澡,饭也顾不上吃,直接上床睡觉。
无论处在多么糟心的境地,当身体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总是能轻易睡着。
南淮林最满意自己这一点。
城正睡得香甜,被子突然被人掀了。
他最讨厌睡觉的时候被打扰,没睁眼就开骂:“操!我他妈……”
突然卡壳了。
他看到一张比南极冰川还冷的扑克脸。
“哥,你回来了。”城瞬间从张牙舞爪的大灰狼变成了温顺乖巧的小绵羊,默默把被子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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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说:“你回来怎么也不吭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呀。”
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谁允许你睡我的床了?还裸睡?哪儿来的臭毛病?”
城掀开被子瞄了一眼。
靠,他还真是一丝不挂。
“不是,我没有……”有嘴说不清,他含含糊糊地解释,“昨天喝醉了,就……我平时也不裸睡……真的。”
“跟谁喝的酒?”铮问。
“沈冲。”城老实回答。
沈冲昨天拍完戏和剧组的几个演员组了个局,把城也叫过去了。
大家都是特别会玩儿的人,城一不留神就喝多了,连怎么到他哥这儿来的都不知道。
“看来他是太闲了。”铮转身往外走,“给你十分钟,洗干净出来。”
“干嘛?”城坐起来问。
“跟我去公司。”
“我不去!”城大声嚷嚷。
铮回身看过来。
城的气焰瞬间弱下去,小声哔哔:“我脸上的伤还没好呢。”
“给你十分钟,别让我说第三遍。”撂下这句话,铮径自出去了。
城咕哝一句咒骂,掀开被子下床,往浴室去了。
洗澡的时候,想起了昨晚的春梦。
连做两夜春梦没什么,但两场春梦的主角都是同一个人这就有点意思了。
不过是看了一眼屁股而已,虽然那个屁股的确又白又圆又翘,但也不至于惦记成这样吧?也忒没出息了点。
要不要真的勾搭一下?
可那是沈冲的猎物。
还是算了。
突然又想到,他昨晚裸睡的,那岂不是全射床上了?
要让铮那个洁癖怪知道了就糟了,得赶紧毁灭现场。
城速战速决,五分钟洗完澡,连着牙也刷了,腰上缠一条浴巾出来,掀开被子一看,床单上的确有一片干了的白斑,正打算把床单撤掉,突然听到铮说:“赶紧穿衣服。”
城赶紧把被子盖下来,笑着说:“哥,我衣服都在酒店呢,你借我身衣服呗。”
铮说:“自己去衣帽间挑。”
铮已经西装革履,挺拔又英俊,但是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浑然的冷峻和慑人的威势,对着自己的亲弟弟也是一张没有什么表情的冷脸。
城在这个世界上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就是他哥铮。从小到大,他哥揍他从不手软,拳头底下出政权,冷酷的一逼。为了推翻他哥的暴君专政,城在中二期狂练各种格斗术,奈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在遭到数十次无情碾压之后,城终于屈服在他哥的西装裤下,决定做个乖宝宝。但呼吸了几年美帝的自由空气之后,城又想恢复他的狂野本色了,乖宝宝的虚假人设有越来越崩的趋势。
城麻利地换好衣服出来。
铮扫他一眼,没说话。
原本只到他胸口的小萝卜头,现在已经和他一般高了,穿上他的衣服俨然已经有了大人模样。
“怎么样?”城摆个pose,“帅吧?”
铮给他个眼神自行体会,举步向外走。
“哥,”城乖乖跟上,“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没得商量。”铮听也不听,直接否决。
城啧啧两声:“你看你,我还没说什么事儿呢,你别急着sayno啊。”
铮斜睨他一眼:“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明的艺人总监,想做也得做,不想做也得做。”
城站住:“我不想去明上班!”
铮停下来看着他:“那你想干什么?”
城噎了半晌:“……还没想好。”
铮举步:“那就别废话。”
城对着空气挥几下拳头,恨得牙痒痒。
南淮林坐在地铁上,只觉得头疼脑涨。
淋了一场雨,他非常不幸地发烧了。
吃过早饭后,他去家旁边的小诊所打了退烧针,这会儿屁股还有点儿疼呢。
一路昏沉,到了铮家,打起神干活。
先从卧室开始。
衣服扔了一地,床铺凌乱。
不由想起昨夜的抵死纠缠,原本就发烧的脸更烧了。
南淮林把床单被罩全撤下来,连着要洗的衣服一起送到小区里的干洗店,回来后先把内裤手洗了他第一次给除时宴之外的男人洗内裤,感觉怪别扭的,而且他还和这个男人发生了一夜情,感觉就更奇怪了洗完晾上,开始打扫卫生。
汉尼拔特别黏人,他去哪儿它就跟到哪儿,南淮林嫌它碍事,又不好意思赶它走,怕伤害它脆弱的小心灵。有时候动物的感情比人类还要细腻,很容易受到伤害。
上午在不停歇的忙碌中很快过去。
出去吃了午饭,虽然没胃口也强迫自己吃下去。回来的时候头晕得走路直打晃,一摸额头,烧得似乎更厉害了。
好想躺床上睡一觉,但是不行,他的工作还没做完,今天是总回来的第一天,他必须好好表现才行。
南淮林强打起神,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因为神不济,所以效率低下,直到七点多才完成,又匆忙检查了一遍,赶在八点之前逃离了铮的家。
地铁上,手机响了。
掏出来一看,是沈冲打来的。
南淮林直接给挂了,然后把沈冲的号码丢进了黑名单,和时宴作伴。
“靠!挂我电话!”沈冲再打,却打不通了。
城一双大长腿架在办公桌上,百无聊赖地翻着手里的艺人资料:“你就别拿热脸贴人冷屁股了成吗?哥们儿都替你臊得慌。人明显对你没那意思,就甭惦记了。”
“你闭嘴吧,”沈冲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你裹乱,我早把他弄家去了。”
“弄家去又怎么着,”城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人不愿意你还能霸王硬上弓不成?”
“不愿意他那天会亲我?跟我玩儿欲擒故纵呢这是,丫就是个外纯内骚的小婊砸。”沈冲懒得跟他掰扯这个,直接翻了篇儿:“这都快八点了,你撤不撤?你哥早下班了,你秀给谁看呢?”
城长叹一口气:“我哥命令我回家住,我是真不想跟他住一块儿,想想都喘不上气儿。”他一个眼刀朝沈冲飞过去,“都他妈怨你,昨晚把我送我哥那儿干嘛?今天早上被他逮个正着。”
“操,我真是比窦娥还冤,明明是你嚷嚷着想你们家汉尼拔了非让我把你送家去,你现在倒怪起我来了,真有意思。”
城摸摸鼻子。
他昨晚喝断片儿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哎,那个临演是叫南淮林对吧?”城把话题又扯回去。
“嗯,怎么了?”
城把已经翻了两遍的一沓资料扔桌上:“没看见他资料啊,他该不会是打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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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旗号招摇撞骗呢吧?”
沈冲说:“听说他跟贺定泓闹了点矛盾,要跟明解约了,所以贺定泓才没把他的资料提交上来吧。”
城少有的起了八卦之心:“他一个屁大点儿名气没有的十八线小演员,能跟经纪人闹什么矛盾?”
“你还记得高谈吗?”沈冲吊儿郎当地坐到办公桌上,“咱们一起打过两次球的。”
城想了想:“gb集团的那个小开?”
沈冲点头:“高谈想包南淮林,让贺定泓拉皮条,谁知道南淮林给拒了。皮条没拉成反绷了自己的脸,贺定泓指定怒啊,南淮林又不傻,明知道自己在明没前途了,与其干耗着,还不如解约自谋生路。”
城觉得十分新奇:“我就纳了闷了,娱乐圈里盘儿靓条儿顺的多了去了,你们怎么就这么不开眼,偏看上他了呢?他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你跟我说道说道。”
沈冲勾唇一笑:“我刚听说这个八卦的时候也觉得挺不可思议,我顶多就是觉得他身材好屁股翘,想睡两次泄泄火,可高谈竟然想包他,这就有点儿太夸张了,我也觉得这人挺不开眼的,可能这就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吧。”
城哼了一声,说:“我觉得这个姓贺的经纪人也挺不是东西的。”
沈冲冷笑:“说他是经纪人都抬举他了,丫就是个拉皮条的,惯用伎俩就是让手底下的艺人陪吃陪喝陪睡,忒他妈不是东西。”
城说:“我突然有一个想法。”
沈冲问:“什么想法?”
“跟你说不着,”城站起来,“走吧,吃饭去。”
“吃完饭陪哥们儿做按摩去呗,”沈冲搂住他,“最近太他妈累了,感觉肌肉都僵了。”
“行,”城说,“不过得找个干净的地儿啊。”
“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哥们儿去的地方都倍儿好。”
两个人坐电梯下楼。
到了一楼,电梯门打开,看到门外站着的人,两个人都有点儿愣。
南淮林没想到会和沈冲狭路相逢,一时也是进退两难。
他在转一号线的时候接到贺定泓的电话,对方好声好气地说让他来公司,有事儿跟他商量。他是要和明解约,但毕竟还没解约,他依旧是贺定泓手底下的签约艺人,所以不能不来。
但是等电梯这会儿,南淮林感觉太难受了,身上忽冷忽热,头晕眼花,双腿发软,打底衫都被冷汗湿透了,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城和沈冲从电梯走出来。
沈冲兴师问罪:“怎么不接我电话?”
南淮林看到沈冲的嘴唇在动,但是耳朵嗡嗡响,压根儿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顷刻间,他双腿一软,猛地往地上倒去。
城眼疾手快,立即伸手搂住他。
南淮林迷迷蒙蒙地看他一眼,紧接着意识便沉进了无边的黑暗里。
第7章别人的男朋友从来不会令人失望呢。
南淮林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手背上扎着针,正在输液。
他坐起来,伸手掏手机,几个兜摸遍了,没有。
这时,城走进来:“你醒了?”他把手里的手机递过来,“刚才帮你接了个电话。”
南淮林接过手机,迅速地看他一眼,然后低头看手机,哑声说:“谢谢你送我来医院,你可以走了。”
城却坐下来:“我闲得很,陪你呆会儿吧。”
南淮林拒绝:“不用,你走吧。”
城看着他:“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不待见我?”
南淮林否认:“你想多了,我根本不认识你,哪儿来的不待见,我只是不想麻烦你。”
城勾了勾嘴角:“我叫城,城池的城。知道名字就算是认识了。”
原来铮的弟弟叫城。
南淮林又看他一眼。
那天他始终被墨镜遮着半张脸,南淮林根本没看清他长什么样,今天才算看清他的长相。
一个字,帅。
两个字,巨帅。
三个字,帅炸了。
跟城一比,南淮林觉得自己简直丑如泥巴。
“我打个电话。”南淮林说。
“打给鹤顶红?”城问。
“嗯。”南淮林点头。
“不用打了,”城说,“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
南淮林把刚拨出去的电话挂断,抬头看向城:“你跟他说什么了?”
被他这么一看,城的心跳蓦地就有些紊乱。
虽然他们只有过一面之缘,但是他却已经在梦里睡了南淮林两次。尤其是昨晚的梦,逼真的就像真实发生过一样,略一回想就令他发热发硬,简直毫无定力可言,逊毙了。
南淮林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奇怪地问:“你怎么不说话?”
城回神,尴尬地咳嗽一声,说:“我跟他说你生病住院了,不能去见他。”
南淮林问:“那他怎么说?”
城答:“他说明天再给你打电话。”
南淮林“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南淮林低着头看手机。
城则静静地看着南淮林。
城觉得奇怪,这张脸明明平平无奇,怎么看着就那么舒服呢?比娱乐圈里那些俊男美女看起来舒服多了。难道是他的审美观有问题?
“嗨,”城突然开口,“我问你个问题呗。”
南淮林抬眼看过来:“什么问题?”
“那天在地铁上……”城顿了两秒,“你为什么哭?”
南淮林垂眼,沉默片刻,说:“我可以不回答吗?”
城点点头:“那我再问一个问题。”
南淮林微不可察地叹口气:“你问。”
“你有男朋友吗?”城单刀直入。
城在美国出生,读小学时来到中国,读大学时又回了美国,总的来说,他受西方文化影响更深一些,所以说话做事的方式都很直接。
“有。”南淮林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谎,反正嘴比脑子快。
城点点头,倒也没露出什么失望的表情。
抬头看一眼输液瓶,还有大半瓶。
他也不再说话,坐在旁边自顾玩手机。
对话就这么突兀地结束了,南淮林有点莫名其妙。
他扫了一眼城,突然想起一件要紧事,急忙打开手机,给阮辛发微信:阮助理,总对我的工作还满意吗?
等了五分钟,阮辛回复:总没说不满意,那就是满意。
南淮林心里又喜又忧。
但还是喜多一点,就是这么乐观。
肚子突然“咕噜咕噜”叫起来。
南淮林急忙捂住。
城抬头看过来:“想吃什么?我去买。”
南淮林一脸窘迫:“不用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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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减肥,不吃晚饭。”
城站起来:“既然你这么不诚实,那就我买什么你吃什么吧。”
南淮林看着城挺拔的背影,莫名有些感动,默默地在心里给他贴了个标签:乐于助人。
等城拎着打包袋回来的时候,南淮林却已经睡着了。
城不忍心叫醒他,轻轻地把东西放到桌上,安静地坐下来,视线落在南淮林的睡颜上,明明没什么好看,偏偏却挪不开眼,真是奇了怪了。
点滴快滴完的时候,城叫护士来拔针。
南淮林被拔针时轻微的痛感弄醒,迷瞪几秒才弄清楚状况,缓缓坐起来,哑着嗓子朝城说:“对不起,我睡着了。”
城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南淮林边穿鞋边说:“不用,已经耽误你很多时间了,我可以自己走。”他站起来,“对了,医药多少钱?我转给你。”
城掏出手机:“加个微信吧。”
南淮林说:“不用加微信,直接扫二维码付款就行。”
城勾起唇角:“我可以加你微信吗?”
南淮林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忙加了他的微信,然后把钱转给他。
出了医院,南淮林说:“那……再见。”
城说:“嗯,再见。”
南淮林往地铁站的方向走。
城落后几步,赘在他后面。
走了一段,南淮林立定回头:“你跟着我干嘛?”
城失笑反问:“我跟着你干嘛?”
南淮林:“……”
城腿长步子大,几步超过他:“现在是不是换你跟着我了?”
南淮林不确定地问:“你也要去坐地铁?”
城依旧用问句问答:“不行吗?”
南淮林微窘。
他以为像城这样的有钱人是不会搭乘公共交通的。
忽然又想起来,第一次遇到城就是在地铁上。
于是更窘了,低着头向前走。
城愉悦地笑了笑,依旧不远不近地赘在南淮林后面。
进了地铁站,人意外的多,乌央乌央的,站台上排着长队。
城排在南淮林身后,偷偷拿手比了比,南淮林的头顶刚好到他下巴,这是城心目中的最佳身高差,抱在怀里刚刚好。
地铁来了。
车门打开,下车的人使劲往外挤,上车的人使劲往里挤,场面和早高峰时有的一拼。
南淮林和城堪堪挤上去。
城后背靠着车门,前胸则贴着南淮林的后背。
他们靠得太紧了,城闻着他身上干净的味道,关键部位不时还被蹭一下,难就有些躁动起来。
南淮林想离城远一点,无奈前面站着一个妹子,旁边也被挤得水泄不通,只得寄望于下一站下车的人多一点。
突然,前面的妹子猛地回过头,恶狠狠地瞪他一眼。
南淮林:“???”
紧接着,妹子对身边的高个男孩耳语了几句,男孩愤怒地看向南淮林,猛地伸手抓住他的衣领,凶神恶煞地说:“你他妈找死呢吧?”
南淮林:“??!!”
谁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你哪只手摸的我女朋友?”男孩大声嚷嚷,脸红脖子粗,“今儿不把你的咸猪手废了这事儿不算完!”
简直莫名其妙,然而不等南淮林开口解释,城突然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笑着说:“哥们儿,你误会了,我家宝贝儿对女的不感兴趣。”
男孩和妹子面面相觑几秒,尴尬地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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