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蝴蝶法师
沈冲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如此急色,而且约炮约得如此没有技术含量,最离谱的是,约的还是个长相这么普通的人,这对重度颜控的他来说简直不可思议。但他确实被南淮林撩起了强烈的欲望,或许是鲍参翅肚吃多了,有点起腻,想尝尝清粥小菜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古人诚不欺我。
南淮林很想一拳砸沈冲脸上,但他忍住了,却忍不住勾起一抹冷笑,看着沈冲说:“沈先生,你入戏太深了吧?我演的是鸭子,但我不是鸭子。”
他甩开沈冲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冲兀自笑了下。
笑自己。
男人都他妈是贱骨头,越是吃不到食欲就越旺盛,即使那盘菜卖相并不怎么样。
刚才南淮林拒绝他的时候,他甚至觉得南淮林有几分冷艳的味道,勾得他几乎想用强。
明明除了身材泛善可陈的一个人,怎么能散发出如此强烈的性吸引力?
真是太他妈奇怪了。
“你磨蹭什么呢?”城出现在门口,“等半天了都。”
“急个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懂吗?”沈冲自嘲一笑,他刚才就太心急了。他还就不信了,他沈冲会拿不下一个路人甲?他非把这个南淮林给上了不可!
沈冲下午没有行程,于是撇下助理,带城去了他经常光顾的一家清吧。
他常来的地方档次自然不会低,能来这里消的人也都非富即贵,绝不会看到明星就围上来,但两个人还是找了个僻静的角落落座,方便说话。
刚好是午饭时间,两个人先点吃的再点酒,等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城没头没脑地问:“你跟哪个好兄弟互相打过飞机?”
沈冲笑笑:“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你还真信。在美国混了好几年,怎么还这么纯啊你?”
城隔着太阳镜看他:“该不会是跟我哥吧?”
沈冲夸张地大笑:“跟你哥?我疯了吧?你可真够逗的。”
城勾勾嘴角:“我哥这几年谈过恋爱吗?”
沈冲耸肩:“我上哪儿知道去,我跟他又不熟。你呢?美帝人民那么奔放,你的性生活一定很丰富多吧?”
城淡淡地说:“美帝人民不喜欢我这样的。”
沈冲嗤笑:“你蒙谁呢?就你这样的到哪儿都是抢手货,而且男女通杀,我看是你性冷淡吧?”
城挑眉不语。
沈冲啧啧两声:“你跟你哥一样,白瞎了这副好皮囊。哎,你们是不是基因有问题啊?你做个基因检测去吧。”
“滚蛋,”城笑骂,“我是宁缺毋滥,你以为都跟你似的,重度性瘾患者。”
“我这叫‘人生得意须尽欢,有花堪折直须折’,你懂个屁。”沈冲忽然叹口气,“不过最近实在太忙了,也没遇见可口的小零,我的ak47都他妈快生锈了。”他顿了顿,又笑起来,“今天那个小临演,脸长得不咋地,身材却是一级棒,是个极品肌肉零,尤其他的屁股,手感绝佳,我捏一把就硬了,操起来肯定更爽。你等着瞧吧,一个星期之内,我非睡了他不可。”
城虽然没摸到,但是他看到了。
南淮林的屁股确实很引人遐想,白嫩,圆润,挺翘,他看到的时候也礼貌性地硬了一下。
“嘿!”沈冲在城眼前打个响指,“想什么呢?”
“我在想,”城回神,“你丫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流氓本色。”
出了民族饭店,南淮林先找了一家建行,把时宴转给他的那一百万转回去,顺便又去atm取了两千块钱,该交房租了。
这下他银行卡里的余额几乎算是清零了。
在路边随便吃点东西果腹,然后坐公交去公司。
到公司的时候还不到一点。
贺定泓不在,出去吃午饭了。
南淮林在办公室外站着等。
他掏出手机,打开通讯录,把时宴的手机号拉黑,打开微信,删除联系人,打开相册,把凡是有时宴的照片全部删掉。
手指却在最后一张照片上停住。
照片里,是穿着高中校服的的南淮林和时宴,南淮林趴在课桌上睡觉,时宴借位自拍,看起来像他在偷亲南淮林,其实并没有。
从高中到现在,南淮林起码换了五部手机,这张照片却始终保存在他的相册里。
南淮林点击删除图标,手指悬在“删除照片”四个红字上,却迟迟没有点下去。
“小南,”贺定泓吃饭回来,“今天的拍摄还顺利吗?”
手指点下去,南淮林抬头,笑着说:“挺顺利的,两遍就过了。”
“那不错,我还担心你会挨张横骂呢,那人就是个炮仗,一点就着。”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办公室,贺定泓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扬扬下巴,“坐吧。”
南淮林坐他对面:“张导说有合适的角色还会联系我。”
贺定泓满意地点点头,两只胳膊交叠着放在桌上,身体前倾,看着南淮林:“小南,我问你个问题。”
南淮林忙说:“您问。”
贺定泓问:“你为什么进演艺圈?”
南淮林愣住,不明白贺定泓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当初,南淮林不顾父母的强烈反对,执意报考电影学院,只是为了追随时宴。时宴的梦想是当明星,而南淮林那时的梦想就是时宴。但是真正地接触到演戏之后,南淮林瞬间就爱上了这件事情,他非常享受在不同的角色里徜徉,体验千变万化的人生,甚至沉迷其中难以自拔。他有了除时宴之外的另一个梦想成为一个演员。不是华而不实的明星,而是真正的演员。
贺定泓静静地等待着南淮林的答案。
南淮林拿不准他的意图,心里有些忐忑,斟酌片刻,到底还是说了实话:“我热爱演戏,想成为一个真正的演员。”
贺定泓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虽然你才刚毕业不久,但也在演艺圈摸爬滚打好几年了,对圈子里的一些潜规则应该早就心知肚明了吧?这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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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很残酷的,不管你长得多好看,实力有多强,可要是没人捧你,你就永远都起不来,只能呆在最底层发烂发臭。可一旦有人愿意捧你,你就能红,就能随心所欲地挑剧本挑角色,像你说的那样,成为一个真正的演员。”
南淮林不傻,知道他话里有话,便挑明了说:“泓哥,您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贺定泓没有回答,低头拉开抽屉,拿出一张卡片递过来。
南淮林欠身双手接住。是一张名片。
“高谈,gb集团的太子爷,”贺定泓说,“上个星期我给你接的那个内裤模特的活,他去了拍摄现场,你对他有印象吗?”
南淮林摇头。
那天光男模就十几个,现场特别乱,他根本没搞清楚谁是谁。
贺定泓说:“但是他对你印象很深刻。”
南淮林陡地生出不祥的预感:“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贺定泓看着他:“高谈昨天找到我,说他想捧你。”
南淮林:“……”
贺定泓顿了两秒,又说:“直白点说吧,他想包养你。”
第3章虽然他生而平庸,但他也有闪闪发光的能力。
此刻,南淮林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他觉得这一天实在是荒唐至极,先是被分手,还到一百万分手,然后被同公司当红男星约炮,现在又有富二代找上门来要包养他?突然之间,他从臭狗屎变成了香饽饽,这难道不搞笑吗?等等,他该不会还在做梦吧?不然怎么会这么魔幻呢?
“gb集团是国内最大的服装公司之一,实力不容小觑,高谈又是gb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他要是能捧你的话,一夜成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见他傻坐着不吱声,贺定泓顿了顿,接着说:“我大概能猜到你心里在想什么,不想染上脏身儿,对吗?可你放眼看看整个娱乐圈,不管男的女的,哪个大红大紫的明星没有脏身儿?但那又怎么样呢?人家依旧有拍不完的戏接不完的代言赚不完的钱,是不是?你想红,就必须要付出代价。你想冰清玉洁,那你就且熬着吧,等一个可能永远都等不来的机会。行,你运气好,等到了,红了,人家夸你一句大器晚成。可你要是等不到呢?一直跑龙套吗?也可以,你现在年轻,有人愿意用你。等你上了岁数呢?跑龙套都没人要你。这个圈子就是这么现实,你红了,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你不红,说句不好听的,你死了都没人在乎。”
南淮林默默听着,一声不吭。
他的思绪已经飘走了,飘到了今天上午,被时宴抛弃的那五分钟。
时宴特别平静地对他说:“我要结婚了,和思锐传媒的继承人。不用我说,你也能想到我可以从这场婚姻里得到什么。你可以鄙视我,唾弃我,恨我,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不管我和谁在一起,我爱的人,始终只有你一个。”
所有的一切,归根结底都只不过是一场交易。
有人用肉体,有人用灵魂,有人用爱情,有人用婚姻,来换取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不用急着给我答复,先考虑几天,想明白了再来找我。”贺定泓顿了顿,补充一句:“这几天我就暂时不给你接戏了。”
南淮林怎么可能听不出贺定泓的言外之意。
如果他不同意被包养,那么他永远都接不到戏了。
贺定泓摆摆手:“你忙去吧。”
南淮林站起来,朝贺定泓点点头,转身走了。
办公室的门即将关上时,南淮林听到一句刻意压低的“不识抬举”。
南淮林站在电梯门前等电梯,顺手把手里的名片扔进了垃圾桶里。
抬手搓搓僵掉的脸,用偶像剧女主的方式鼓励自己:“不能丧,笑一笑,没什么大不了。”
南淮林试图挤出一个笑,可实在笑不出来,他不是偶像剧女主,没有随机切换心情的能力。
算了,还是丧着吧,丧一丧,有什么大不了。
电梯门开了,南淮林看见阮辛正靠在扶手上打电话,见他进来,阮辛立即站直了。
阮辛是总裁助理,是铮的代言人,负责上传下达,职权很大,但阮辛为人并不傲慢,反而十分平易,而且他长得又非常好看,比之公司里一众当红男星也毫不逊色,更难得的是,他身上有一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不凡气度,用一个庸俗但贴切的词语来形容,就是“才貌双全”。
南淮林曾经帮过阮辛两个小忙,两个人也算是认识,互相点头微笑,权当打过招呼。
南淮林站定,抬手按关门键。
阮辛继续讲电话:“……上一个家政手脚不干净,被总辞退了,麻烦你帮我再物色一个,要尽快,活干得好是必须的,但人品也一定要好,工资不是问题。那好,我等你消息,再见。”
南淮林在旁边听着,心念急转。
如果一定要做交易的话,那为什么不和那个能给他提供最大帮助的人做交易呢?铮,明传媒的总裁,就是这个能最大限度帮助他的人。他再清楚不过,拒绝贺定泓的提议之后,他在明,甚至在整个演艺圈,都会无路可走。既然如此,不如就孤注一掷,做最后一搏,不管成功与否,他都认了。
等阮辛挂了电话,南淮林立即开口:“阮助理,冒昧地问一句,您是要给总找家政吗?”
阮辛点头:“没错。”
南淮林说:“我可以试试吗?”
阮辛一愣,目光落在他脸上,嘴角噙着一点浅淡笑意,却没有说话。
南淮林觉得心虚,但并不露怯。
不管阮辛会怎么想他,他都无所谓。
就像贺定泓说的,有人捧,才能红,红了,才能演自己想演的戏。他不甘心一直跑龙套,他有能力驾驭更好的角色。他太想成功了,不仅为了自己,也为了给那些抛弃他、看轻他的人看,虽然他生而平庸,但他也有闪闪发光的能力。
南淮林摆出一个窘迫的笑:“我现在已经穷到连房租都快交不起了,演戏的机会也少得可怜,正想着找份兼职糊口。我很擅长做家务,打扫卫生、洗衣、做饭这些我都会,而且我是明的员工,知根知底,绝不会有安全隐患。”
阮辛温和一笑:“但是总很挑剔,专业家政都不一定能让他满意,如果我随便找个人的话,他大概会生气的。”
南淮林说:“你可以先试用我几天,如果总不满意,我立刻就走,绝不给你惹麻烦,你看可以吗?”
阮辛短暂地沉默片刻,说:“总出差了,要两天后才回来,新家政可能也得物色几天……那好吧,我就给你一周试用期,如果到时总对你的工作表现不满意,那我也没办法。”
南淮林感激地说:“谢谢!我一定会努力做到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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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辛问:“你现在有时间吗?”
南淮林苦笑:“我现在最多的就是时间了。”
阮辛说:“我现在要去总家喂狗,你跟我一起去吧。”
南淮林说:“好!”
车上,两个人闲聊。
阮辛说:“听你口音应该是南方人吧?”
“嗯,”南淮林说,“我老家是苏州的。”
“今年多大了?”阮辛又问。
“二十三。”南淮林答。
阮辛看他一眼,笑着说:“你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会做家务的可不多。”
南淮林说:“我从小就帮我妈做家务,所以很擅长。”
他撒谎了。
事实上,是在和时宴一起来北京读书之后,他才开始学着做家务的。从大一到大三,三年同居生活,一直都是他在操持两个人的衣食起居。大三下学期,时宴因为在一部漫改偶像剧里出演男二号意外走红,成了当红小鲜肉,不方便再和他同居,两个人才分开生活,但南淮林依旧经常去时宴家给他打扫卫生、洗衣做饭。
现在想想,他可真卑微呀。
但那时候,他心甘情愿为时宴做任何事。
“哪个学校毕业的?”阮辛又问。
“北电,”南淮林说,“去年刚毕业。”
“巧了,”阮辛笑着说,“我也是北电毕业的。”
南淮林一愣,随即笑着说:“那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学长?”
阮辛说:“你是表演系的吧?”
南淮林点头:“对。”
阮辛说:“我是导演系的。”
南淮林疑惑:“那你怎么没做导演?”
阮辛笑了笑:“一言难尽。”
一言难尽,就是不愿多说,南淮林也就不再问。
半个小时后,他们到了铮的家。
是一层一户的大平层,宽敞到超乎想象,但装修却很简约,大概是后现代风格,家具也不冗杂,非常的整洁明亮。
刚进门,一只纯黑色的大狗便大叫着扑过来,体格十分强壮,长相也特别凶恶,南淮林有些被吓到,本能地往阮辛身后躲了躲。
阮辛蹲下来揉大黑狗的头,笑着对南淮林说:“它叫汉尼拔,是美国恶霸犬。”
南淮林对狗没有研究,第一次听说这个犬种,不过还真是贴切,这狗长得的确非常“恶霸”,而且“汉尼拔”这个名字……真是……叫人无话可说。
阮辛站起来:“你别看它长得这么穷凶极恶,其实是非常温柔可爱的犬种,特别好相处,怎么说呢,有点反差萌吧,所以你不用怕它。”
南淮林点头,一垂眼,看到汉尼拔的脸……额,一股强烈的杀气扑面而来,他实在无法说服自己这是一条温柔可爱的狗,就忍不住又有些害怕,亦步亦趋地跟在阮辛后头。
阮辛边领着他往里走边说:“你也看到了,这座房子很大,大概有七百平方,七房两厅四卫两厨还有三个大阳台,只是每天打扫卫生工作量就已经很大了,但这也是最主要的工作,因为总从不在家吃饭,所以你不用做饭,所有换下来的衣服都是送到干洗店,但内裤需要你手洗和熨烫,还有就是每天更换床单被罩、绿植养护等等。除了这些,最重要就是照顾汉尼拔,它有自己的卧室,还有一间游戏房,里面放着它喜欢的玩具,但你每天还是要带它出去遛一个小时左右。”阮辛停下来,“我说这么多你都记住了吗?”
南淮林点头:“记住了。”
阮辛继续说:“笼统来说也就这么多事,但关键是要把细节做好。我有一个文档,罗列了家政所有的工作内容和注意事项,等会儿发你邮箱,你认真看一遍,有什么不懂的再问我,我们交换一下手机号和微信吧。”
两个人互存了手机号,又加了微信好友。
阮辛说:“啊,最重要的一点忘了告诉你,你的工作时间是上午十一点到晚上八点,你不能早来,也不能晚走,因为总不喜欢在家里看到陌生人。”
南淮林点头:“记住了。”
阮辛带着他把房子逛了一遍,健身房、家庭影院就不说了,最不可思议的是,竟然还有一个小型的室内游泳池,让他不得不感叹,果然是贫穷限制了想象力。
喂完汉尼拔,阮辛说:“公司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处理,我得走了,你的试用期从现在开始,可以吗?”
“可以,”南淮林说,“我会好好干的。”
阮辛笑了笑:“加油。”
阮辛走了。
南淮林站在这座巨大的房子里,感觉像是置身在另一个世界,一个和他的世界截然不同的世界。
南淮林自嘲一笑。
是谁给他的勇气,让他以为他能爬上铮的床?
怕是丧得失了智。
事实上,从踏入这座房子的那一刻起,他就萌生了退意,然而却已经骑虎难下。
南淮林长出一口气。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除了硬着头皮往前走也没有别的选择了。那就彻底打消爬床的念头,勤勤恳恳地做一名家政,先把违约金挣出来,然后和明解约。解约之后,还是和以前一样,自己跑剧组接戏。他才二十三岁,他耗得起。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遇到自己的伯乐,遇到那个让自己闪闪发光的角色。在那之前,他要认真对待每一个小角色,跑龙套也要有演员的职业素养,不断磨练自己的演技,为那个有可能改写人生的机会做足准备。
汉尼拔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跟前,安静地卧着,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他。
南淮林依旧很怕它,因为它看起来实在太有攻击性了。
他默默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不能怂,你越怂它越欺负你,要勇敢!像偶像剧女主一样无所畏惧!
南淮林蹲下来,用一种戒备和防御的姿势。
他平视着汉尼拔的大眼睛,强挤出一个笑:“你好,汉尼拔先生,我叫南淮林,很高兴认识你呀。”他战战兢兢地伸出一只手,“要不要握个爪?”
汉尼拔淡定地伸出一只前爪,放在了南淮林手上。
南淮林:“!!!”
这只狗成了。
握完爪,南淮林又鼓起勇气摸摸它的头,它丝毫没有要攻击他的意思。
南淮林这才放下心来,终于有点相信阮助理说的,这是一条温柔可爱的狗。
其实看久了,它这张恶霸脸还真有点萌萌哒。
南淮林露出今天第一个真正的笑:“我要开始干活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第4章吻我,立刻。
南淮林在八点之前准时离开铮的家,踩着月色和霓虹往地铁站的方向走。
铮的家在西二环,而南淮林租的房子在东五环,二号线转一号线再转八通线,出了地铁站还得再坐二十分钟公交车,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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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北京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他租的是自建房,五层楼,每层楼有十几个房间。
虽然地理位置偏僻,但好在房子很干净,独门独户,二十平左右,有厨房和浴室,空调和暖气也齐备,月租一千八,还蛮合算的。
路过一楼时,南淮林去管理员那儿交了房租,然后拖着疲惫的身体上四楼,回到了自己的小窝。
煮一碗方便面,打开笔记本电脑,边吃面边看阮辛发给他的《家政工作内容及注意事项》。
足足有五十多页,也太夸张了。
南淮林逐条逐项地看,想着明天去复印店把文档打印出来。
吃完面,刷锅洗碗。
拾妥当,南淮林环顾一圈,开始拾东西。
时宴偶尔会来他这里过夜,虽然次数不多,但还是留了些东西在这里。
南淮林翻出一张纯色床单,叠成一个长方形铺床上,然后把时宴的东西主要是衣服、内裤、帽子等逐个放到床单上拍照,然后打开闲鱼,全部挂上去卖,标题都打上了时宴的名字,比如“当红小鲜肉时宴的内裤”,定价也很合理。
忙完这些,南淮林洗了个澡,上床睡觉。
他以为自己会失眠,没想到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天,他过得真是太累了。
第二天一大早,南淮林拿着打印出来的厚厚一沓《家政工作内容及注意事项》,再次穿越大半个北京,来到了铮的家。
先伺候汉尼拔吃喝拉撒,然后戴上耳机,按照文档上的指示,一边听歌一边干活。
这个房子着实大得有点过分,一个上午过去,他才打扫了二分之一。
出去随便解决了午饭,回来继续埋头苦干。
阮辛下班后过来检查他的工作成果,里里外外都仔细检查了一遍,最后说:“非常好,超出了我的预期。能让我满意,总大概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我想我应该不用再另外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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